召集人:“紫狂兄的特殊妙文,就特別請來情色界著名圣獸組的小母鱉來致詞,請。”

小母鱉:“繼“月冷寒玫”后,原以為會從紫玫的女兒接續下一滴朱顏血,沒想到卻是由一夕間痛失雙親、遭遇慘絕人寰的小男孩─龍朔揭開故事,非男似女的身體,仇深似海的恨,讓這滴朱顏血顯得格外妖艷凄厲……

由初次拜讀紫狂的“紅映殘陽”,到猶如做一場冗長夢魘的“月冷寒玫”,直到這滴雪勺朱顏血,即使對某些殘虐血腥的手段跟描述畫面已適應不少,但每每看到人性中善與惡的沖突,不惜犧牲至親至愛的橋段,仍讓我心里顫栗發寒。

較不同之處,慕容龍出場肆虐之時已是成年男子,雖有回溯讓他兇性大發的過去起因,但對于慕容龍,因慘澹童年的敘述顯得薄弱,成人后的殘暴描述則厚實飽滿,兩者比例的落差,使人對他較無憐憫疼惜的成份存在;而龍朔生來便有父母疼愛、親情滋潤,瞬間的驟變彷佛天地變色般奪走一切,深仇血恨,是真的可以改變一個人,改變所有。

情也好,恨也罷,穿梭于“朱顏血-雪勺”及“月冷寒玫”

里的男女情愛不提,龍朔與慕容龍都相同渴望母愛,那屬于母親特有的淡雅馨香,柔軟細膩的溫情呵護,關愛備至的母愛,總是淡淡存在于他們倆極力想汲取的渴求中,也只有在這時刻里,才讓人感受到這兩者像〝人〞的一面,如一般人都需要母愛的平凡處。

只是,龍靜顏卻更加駭人,為了報仇,親手送上視他如親子的師娘,手刃待他如已出的師父,用最難堪的方式;親手刨出青梅竹馬柳靜鶯屬于女性的私密,出賣所有的一切,也犧牲了身邊至親的一切……當一個人只有滿心血恨,蓄滿渾身丑陋,到底還剩下什么?

每每看到文末,梵雪芍并非我最關注的女角,雖然她清雅高尚,雖然她有如一注透徹清流;凌雅琴,在母鱉眼中才是貫穿龍朔的重要人物,琴聲花影為了這個與自己毫無血脈的孩子奉獻出所有,包括靈魂,如果說雪芍在血蠶池中載浮載沉被吞噬肉體,至少她可以了卻痛苦,而凌雅琴卻……只讓我的心頭泛起濃濃凄涼,背脊漫延起無邊寒意。”

召集人:“謝謝紫狂兄的好文章,本屆的除夕賀文到此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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