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紫玫嚶嚀一聲,長長的睫毛緩緩張開,又被陽光刺痛,連忙合緊。片刻后她微微瞇著眼,迷惘地看著階下喧鬧的人群。

百余名漢子分成兩群,各圍成一圈。左邊人群中一個皮膚白皙的女子手膝撐地,跨坐在一個男人腰上,曼妙的身體竭力起伏。長發覆面,看不清容貌。

“抬起來,抬起來,讓大伙看清些……”轟笑中有人喊道。

那女子連忙上身后仰,柔臂撐在背后,讓圍觀者看清交合的部位。玉戶光潤如脂,沒有一根毛發,柔美的花瓣上下起落,沾滿淫水陽精。秀發抖動著披散開來,紀眉嫵彎眉顰緊,咬著紅唇,屈辱而又無奈地用滑膩溫潤的肉穴來侍奉身下的陌生人。

紫玫身體抖了一下,美目頓時溢出清淚。她急忙轉過頭,看向右側。嫂嫂仍和昨晚一樣跪伏在地,不同的是她身下多了一條黝黑的鐵鏈。隨著臀后的挺動,鐵鏈被拉得筆直,錚然作響。每次拉直,林香遠的身體就會顫抖一下,玉指猛然擰緊。

慕容紫玫手臂不動,單靠手指解下銅制的腰環,套在掌上握緊。待紀眉嫵被人揪著乳頭提起來,人群暴發出一陣轟笑時,突然朝身后劃去。

慕容龍抱著妹妹正看得開心,猝不及防手臂立時被劃出一道寸許長的傷口。

他大驚失色,手臂一抖,連忙將紫玫拋出。

嬌小的身體在空中輕盈地翻了兩個斤斗,借力掠到十丈外的大樹上,旋即一躍,消失在密林中。

慕容紫玫沒有一毫脫離魔掌的喜悅。三位師姐無不身負絕技,貌美如花,在江湖中引來多少羨慕的目光。可在這里卻被人當成玩物般盡情凌虐,這些禽獸哪里還有一點人性!

身后又響起尖銳的嘯聲,散居島內的星月湖幫眾即刻便會封鎖道路。紫玫一邊飛馳,一邊深深吸了口氣,試圖壓下紛亂的情緒。

纖足一點,橫過五丈的距離。紫玫輕功盡展,一舉越過了兩棵大樹,落在枝間。

一轉眼,正看到昨夜放在樹洞中的腿骨。白森森的骨骸上還帶著絲絲血跡,襯在綠枝翠葉間,分外詭異。紫玫心神一動,伸手拿起腿骨。正待飛身躍起,忽然脅下一痛。

綠葉間無聲無地浮現出一張枯瘦的面孔,沐聲傳慢吞吞托住紫玫,遞給趕來的慕容龍。

紫玫美目噴火,叫道:“殺了我吧!”

慕容龍從她手中取下腿骨,在她臉上磨擦著寒聲道:“落到這里的女人,能死那是最大的福氣……”

殿前一片靜默,看到宮主抱著玫瑰仙子回來,幫眾都松了口氣。

慕容龍命人搬來寶座,擁著紫玫斜躺椅中,淡淡道:“把流霜劍帶過來,大伙看看霍長老怎么給她開苞——林婊子瞎了眼,紀婊子,你給她說著些。”

紀眉嫵直直跪在地上,柔媚的身體微微顫抖。

兩名紫衣人拽著鐵索,將風晚華拉到殿前。看到這個名震江湖的女俠,眾人都發出一聲驚嘆,翹首望著她那高聳的乳房。方才葉行南涂了藥后,鮮血已經止住,只留下一個血紅的肉洞。

等了片刻還不見霍狂焰的蹤影,慕容龍不耐煩起來,把慕容勝的腿骨腿往紀眉嫵面前一丟,“捅幾下,讓主子們樂樂。”

紀眉嫵默不作聲的拿起腿骨,仰身躺在大理石階上,兩腿筆直分開,把粗大的骨節對準下體慢慢捅入。雖然肉穴已被蹂躪無數次,但還是無法容納下拳頭大小的骨節。白花花的骨頭將滑膩的花瓣擠成薄薄一圈紅肉,紀眉嫵咬緊牙關,用力一送。痛叫聲中,骨節倏忽沒入肉穴。不等疼痛稍緩,紀眉嫵立即抽送起來。

嬌怯怯的豪門千金竟然在光天化日下用人骨自慰,眾人都看得目不轉睛,欲火高熾。慕容紫玫卻想起三師姐當日的情景。紀師姐好潔成癖,用臟的手絹寧肯丟棄也不愿隨身攜帶。可現在……

慕容龍臂上傷口隱隱作痛,低頭看著紫玫,寒聲道:“林婊子的男人,你也不能獨吞,給你師姐分一半。”

紫玫嬌軀一震,片刻后抬起俏臉,眼淚汪汪地說:“不要折磨我嫂……”

慕容龍面露殺氣,一口截斷她的話,“你哪兒來的嫂嫂?你哥哥是我!你嫂嫂就是你!我動你一根汗毛了嗎?乖乖看著!不聽話就是這種下場!”

紫玫屈意哀求卻被數落一通,粉面漲得通紅,張口朝慕容龍肩頭咬去。慕容龍一動不動,眼中卻精光大盛。紫玫穴道被制,使不出力氣,咬了半天,慕容龍突然失笑道:“妹妹小嘴真舒服,再逗我,不然等不到成親哥哥就要操你了。”

紫玫一驚,連忙松口。

慕容龍冷笑一聲,把目光投到場中。

林香遠并沒有像往常那樣掙扎,任師妹摟起自己的腰身,豎起圓臀。紀眉嫵掉著眼淚握緊陰中的腿骨,抵在師姐飽受折磨的肉穴上,緩緩挺入。

人群外傳來一陣騷動,霍狂焰擠進場中,殺氣騰騰地盯著地上的風晚華。

路上耽擱的時間太長,那根被何小蕓細心包好的雞巴已經干癟無法復植。霍狂焰聽葉行南說完,差點兒暈了過去。等回過神來,立即來找風晚華算帳。宮主倒是很慷慨,既然已將風晚華的處子賞給他,隨他如何破處都行。

霍狂焰當時就想直接用手給流霜劍開苞,又覺得太便宜了割屌仇人,于是便四處尋找合適的東西。

紀眉嫵停住了動作,片刻后忽然顫抖起來,“他……他們……牽來……一頭野豬……”

霍狂焰咬牙切齒地說:“這是霍爺剛從山里逮來的。風晚華,讓頭野豬破了身子,你是前無古人后無來者。今后武林中人談起來定會大大的叫聲好!”

紀眉嫵哽咽著說:“他們把風師姐按在地上……風師姐手上有傷……他們把野豬牽過來了……”

處子的幽處人被粗暴地掰開,花瓣下露出個細細的洞口,紅玉般細膩動人。

風晚華神情慘淡,平坦的小腹微微繃緊,被分開成直線的玉腿紋絲不動。

旁邊的幫眾撥弄幾下,野豬的肉棒便緩緩挺直,陽具狀如鐵錐,頂端尖銳,中部鼓起兩寸粗細,生鐵鑄成般粗黑猙獰。它體形比普通家豬大得多,遍體黑色的鬃毛,像一根根直豎的鋼針。兩根雪亮的獠牙從長嘴中挑出,雙目血紅,不時發出低啞的嘶鳴。

霍狂焰托起風晚華的雪臀送到野豬腹下,一手握起野豬的陽具,獰笑著道:“風女俠,你豬老公要給你開苞了。”

一根堅硬的肉棍,緩緩捅入從未被人碰過的神秘之處。滑膩的嫩肉漸漸地分開——“進來了……”風晚華心里低叫一聲。二十余年守身如玉,卻要被一頭野豬破去處子之軀,她再堅強也不禁心頭滴血。

全場靜默,連呼吸聲都停頓了。

烏黑的野豬身下露出兩條光潤的玉腿,腿間的秘處正對著野豬胯間。雪白的身體緩緩升起,用處子芬芳的玉戶迎向野獸的性器。

霍狂焰盯著風晚華顫抖的紅唇,用力一推。獸根立刻撕裂柔韌的薄膜,進入溫潤滑膩的肉穴內。一股鮮血從花瓣邊緣淌出,艷紅奪目。

風晚華悶哼一聲,玉體劇顫,熱淚奪眶而出。

周圍的人群嗡的一聲炸開了,吞咽聲、嘖嘖聲、調笑聲、嘆氣聲響成一片。

“真是處女呢,操出血了……”

“嘿!流眼淚——你瞧!大名鼎鼎的流霜劍風女俠,他媽的讓頭野豬操得流眼淚了……”

“廢話!屄都被野豬操了,還能不流淚嗎?”

“嘖嘖……處女啊,就這么完了……”

“趕明兒問問江湖里的人,飄梅峰大弟子,在咱們眼皮底下讓野豬給操了,打死他們都不會信!”

霍狂焰哈哈大笑,托著風晚華的腰臀不住挺動。那頭野豬也嘗到肉穴的美妙,一邊哼哼,一邊抽送。

只有飄梅峰四大弟子默默流淚。

走到近處觀看的慕容龍揮手給了紀眉嫵一個耳光,“說啊!不知道你林師姐是個瞎子!”

紀眉嫵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喘著氣道:“風師姐……風師姐……流了好多血……他們……還在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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