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那不是冰柔姐嗎?哈哈!怎么變成這個樣子,比小時候漂亮多啦!身材真棒!”剛剛押解阿強進來的一個嘍啰突然道。

“你認識她?”胡炳來了興趣。

“認識!從小打過大。谷青松的大女兒谷冰柔嘛!”那家伙掀起手臂上的傷疤,“呶!這就是她給我留下的紀念!”

冰柔孱孱地輕輕抬頭一看,認得那個家伙果然是舊相識,住在她家隔壁一條街,叫做小蔡,一向調皮好斗、欺負弱小,給自己姐妹倆教訓過好幾次了。

“谷青松的女兒?”胡炳眼前一亮,突然仰天哈哈大笑起來,“怪不得身材這么好!哈哈哈!想不到老谷死了那么多年,還留下這種好東西給老朋友!哈哈哈!”

“混蛋!你這禽獸!”冰柔立刻省起了龍哥的話,害死父親、侵吞谷家財產的,便是眼前這個正在凌辱自己的人,不由恨得咬牙切齒。

“怎么樣?你老爸是我干掉了又怎么樣?哈哈哈!”胡炳得意地扯扯手里的棉線,迫令冰柔悲慘的胴體繼續恥辱地向前爬,笑道,“他還不但乖乖地把財產和老命一并雙手捧給我,還留下一個這么漂亮的大奶子女兒給我玩!哈哈哈,老谷真夠朋友!”

“你……”冰柔氣得幾乎要昏過去。她想撲上去掐死面前這個王八蛋,可是身體卻已經不是自己所能控制的,一掙扎之下,不僅乳房劇痛,小腿上的傷口又猛烈地抽疼起來。冰柔身體搖搖晃晃,再也無法跪得穩,一聲慘叫,整個人摔倒在地上,乳頭上給狠狠一扯,不禁大聲呻吟起來。

“柔姐……柔姐……”阿剛大聲呼喊著,眼睛象噴了火似的,惡狠狠地瞪著胡炳。阿強全身微微地顫抖著,失神的眼光卻一直沒離開過冰柔那豐碩的臀丘。

胡炳冷冷一笑,不理阿強和阿剛,走上前去,一把抓起冰柔的頭發向上扯,笑吟吟地看著她那因羞憤和痛楚而變得白里綻紅的臉,道:“我知道你恨我,不過我就是要搞你!總有一天,我會要你跪在我面前,哭爺爺叫奶奶地求我操你!

嘿嘿!”

“你……你……”冰柔氣得說不出話來,紅著眼睛喘著氣。但確實,現在她是沒法反抗的。

“小蔡,把她內褲剝下來。現在是你報仇的時候,教訓教訓這個大屁股!嘿嘿!”胡炳故意叫冰柔的幼年舊相識來行刑。

小蔡呵呵笑著走了上來,谷家的姐妹倆這么多年一直騎在他的頭上,沒想到居然有機會這樣親手地報仇雪恨。當下不由分說,一把撕脫冰柔的內褲,露出她雪白光滑的股丘,“啪”的一下狠狠在她圓溜溜的大屁股上拍打了一下。

“嗚……”冰柔羞得整張臉都漲紅了。周圍的男人還在大聲地起哄叫好,阿強那帶著色迷迷的眼光正在看著自己被凌辱的裸體,高傲的女郎屈辱地忍著繼續想翻涌而出的淚水,緊緊地咬著牙關。

小蔡卻是興奮至極,用手打了冰柔的屁股幾下,干脆脫下自己的皮鞋,朝著冰柔赤裸肥大的屁股猛拍起來。聽著這美麗強悍的女人,在自己的腳下羞疼得直叫,小蔡胯下那根家伙不由高高地起立致敬。

“夠了!”胡炳看到冰柔的屁股已經被打得青紅一片,示意道,“把她拉起來,讓我們看看血紅棉小姐的下面長得怎么樣!哈哈!”

“混蛋!放開我!不要這樣……哇……”冰柔一聽,羞得大叫起來,用盡剩余的力氣瘋狂掙扎起來,但她的身體最終還是給周圍的男人們架了起來,兩條無力的雪白大腿分別給兩個男人抱在手下,向兩旁大大地分開,在眾目睽睽之下露出女人最隱私的部位,冰柔不由發出一聲凄慘的驚叫。

“毛很多。”胡炳饒有趣味地趴下頭去,手掌在冰柔的陰阜上掃了掃,撓了撓冰柔下體上濃密的陰毛。

“嗚……不要……”冰柔漲得血紅的臉蛋顯得十分痛苦,腦袋猛烈地搖著,散亂的頭發上下飛舞。仇人的手指已經觸碰到她最敏感的位置了,冰柔猛地打了個冷戰,身體開始顫抖起來。

“身體很敏感嘛,是個做性奴隸的好料子!”胡炳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發現了什么,故意把“性奴隸”三個字說得特別大聲。

“狗雜種!放開她!放開她!!!”阿剛歇斯底里地怒吼著。但隨之招來的是一頓無情的拳腳。

“你的手下似乎很關心你呢!”胡炳裂著嘴笑著,手指在冰柔的陰部間摩擦著,在女郎羞恥的呻吟聲中,中指撥開兩片緊緊合在一起的陰唇,輕輕挖入中間的那條細細的肉縫。

“呀……不要!混蛋……不要!”冰柔急喘著氣,憤怒地叫著。

“好緊哪!不要告訴我你還是處女!”胡炳的中指繼續深入,“嘿嘿,里面有點濕了,原來你也喜歡給人捆起來玩啊?不愧是我的好奴隸!”

“不是!混蛋!”冰柔拚命地掙扎著,女人的私處被當眾侵入,她已經羞得幾乎要窒息了。

但惹來的,是男人們充滿獸性的手掌,放肆地揉捏著她赤裸的胴體。尤其是她那對被扎成圓球的豐滿乳肉,更是男人最向往的部位。

“哇!原來真的是處女!”胡炳突然像發現了新大陸一樣,大聲宣布著。

“嗚……”冰柔身體一軟,眼睛再一次滾滾流出。這么多年來,曾經打過她主意的男人數之不盡,但從來沒有一個得到過她的青睞。男人的陽具,這種她一想就要作嘔的東西,冰柔一向認為自己是絕對不需要的。每當近距離地聞到男性特有的體味時,她心中也會興奮,她下體甚至有時會覺得發癢,但她從來都很好地控制著自己,她連手淫都沒有過!

她寧愿整夜在床上輾轉反側,竭力去逃避想像那種骯臟的事情,也決不肯越雷池一步。但現在……

她潔白無瑕的身體,就要斷送在這卑鄙無恥的仇人手中了。

“嗯,能給血紅棉破處,真是太興奮了!”胡炳狂笑道,“不過,在我操你之前,你還應該去好好答謝一下你的忠實手下吧,我看他們想上你也想得快發瘋了吧。哈哈!”

“我……我不會放過你……”絕望的冰柔竭力想保持一下最后的尊嚴。

胡炳沒有理他,笑笑地把阿強推到冰柔面前,一把拉下阿強的褲子。

一根布滿青筋的粗大肉棒,早已硬綁綁地朝天豎起。

“柔……柔姐……”阿強嘶聲道。被捕的時候,他已經被揍得不輕,現在身上滿是血紅的傷痕。

“阿強走開……走開……”冰柔使勁地搖晃得身體。自己敞開的雙腿間,最羞恥的陰部便正對著阿強的面前。驕傲的大姐頭無論如何無法接受這一切,幾乎便要失聲痛哭起來。

“放心吧,不是讓他操你。他想得美,你的處女是留給我來破的!”胡炳笑道。一把扯起冰柔的頭發,將她的臉拖到阿強胯下。

“嗚……”冰柔羞恥地閉上眼睛。

但雙頰一痛,嘴巴被強行捏開,隨即頭被向前一拉,一根臭氣薰天的肉棒侵入到她口里。

“好好替你手下吹喇叭吧!哈哈!”胡炳笑得幾乎要咳嗽出來,放開冰柔的頭,隨即便有手下接棒,將冰柔的頭緊緊按在阿強的胯下。

“柔姐……柔姐……啊……柔……啊……”阿強呼吸突然間忽促起來。自己心儀已久的女人,以前高高在上不可侵犯,現在竟口含著自己的肉棒,阿強興奮得無法形容,肉棒在冰柔的口腔中興奮地跳動著。

“嗚………”冰柔一陣惡心,她從沒受到過這樣的侮辱,幾乎便要一口咬下去。但不行,那是自己的伙伴。冰柔只覺腦袋嗡嗡作響,周圍的世界在頭頂上盤旋著,不知道自己身處何方。

眾多的手掌還在撫摸著她赤裸的胴體,撫摸著她高聳的乳房,撫摸著她高翹的屁股,還撫摸著她那紋著紅棉花的腰部。

突然,口腔里的肉棒似乎在猛烈地跳著舞,隨即阿強長長地一聲長吁,冰柔發覺滾熱的液漿正在噴射著自己的咽喉。

“他……他……他……”冰柔頭腦一震,臉上的紅霞一下子染到了光滑的頸部。羞憤至極的冰柔身體一軟,又一次摔到地上。

“頂不住啦?我還沒操你呢!”胡炳一腳將阿強踢翻在地,捏著冰柔的臉,冷笑道,“你手下的牛奶好不好喝?以后你會經常喝的,要習慣哦!哈哈!”

“雜種!你沒人性……”冰柔一不小心已經將不少阿強的精液吞下肚,大羞之下腦袋有點恍恍惚惚,被胡炳這么一說,身體一抖,啞著聲罵道。

“嘿嘿!記住,從現在起,你是一條母狗,不需要講人性,知道嗎?我的手段你慢慢嘗吧。不過現在我要干的,就是操破你的處女膜!怎么樣?很期待吧?

哈哈!”一把將冰柔推得仰天而倒,雙手捉住她的兩只足踝,向兩旁分開。

“不要!放開我!”冰柔意識到自己馬上就要被強奸了,瘋狂地大叫著,雙足亂蹬,即使那中彈受傷的腳踝其實已經沒什么力氣了。

“放開就放開。”胡炳輕閑一笑,將手中的兩只足踝分別交給兩旁的手下,掏出肉棒,吐了一口口水,在上面涂抹著。

“把那小子帶來,讓他看看清楚我是怎么樣操暴他心中的女神的,哈哈!”

示意將阿剛推到旁邊。阿剛發瘋般地吼叫著,結果剛剛從冰柔身上剝下來的淺藍色內褲,塞進了他的口里。

阿剛臉上露出不可思議的神色,雙眼幾乎要鼓出眼眶,用力掙扎著,但卻被死死按在地上,動彈不得。

冰柔也被按著死死的,雙腿被反壓到肩上,肥大的屁股向上翹起,迷人的陰戶正擺出最方便的姿勢,迎接著仇人的強奸。

胡炳獰笑著,挺著肉棒慢慢移近。冰柔恐怖地瘋狂搖著頭,喉中格格作響,喘氣聲急促得心臟象被快速拍打著的皮球一樣。就要被當眾奪去處女了嗎?冰柔知道所有的人現在眼光都集中在自己的陰戶,她痛苦地閉上眼睛。

“一!二……”嘍啰們齊聲喝著節拍。

馬上就要被強奸了,仇人那根惡心的肉棒,馬上就要刺穿自己純潔的處女地了。血紅棉小心地保存了二十五年的清白之身,馬上就要斷送在這幫面目猙獰的王八蛋手里了!冰柔心中一禁極其恐慌起來,雪白的胴體在男人們的包圍圈里猛烈地顫抖著。

“三!”隨著一聲大喝,胡炳的肉棒對準冰柔被迫敞開著的花瓣,狠狠地戳了進去。

“啊……啊啊……”冰柔不可遏止地從喉嚨迸發出一聲長長地慘呼,身體瘋狂地抖動著,淚水在一瞬間打濕了整張美麗的臉蛋。

她哭了。慘叫聲很快地轉化為凄厲的哭聲。自從父親死后,這是冰柔首次在人前流淚哭泣,她無法掩飾心底內絕望的悲哀。

“柔……柔姐………”阿剛怔怔地看著冰柔,停止了掙扎,眼淚隨之滾滾而出。

阿強默默不作聲,布滿血絲的眼神呆呆地盯著冰柔那剛剛被侵入的下體。他的腦中忽然一片空白,眼前,只剩下這具雪白誘人的胴體。他只知道的是,自己胯下的陽具在這一瞬間,又硬梆梆地挺立起來。

“哭啦哭啦!哈哈哈!”嘍啰們大聲地起哄,眾多的手掌繼續瘋狂地揉捏著冰柔的肉體。小蔡干脆趴到冰柔的身上,雙手捧著冰柔一只圓鼓鼓的乳房,用力猛吸起來。

“哈哈哈哈哈……”笑得最是得意的,當然是胡炳,女人凄厲的哭聲,正是他最喜歡看到的。

起碼,這個強悍的女人,已經放棄了她的堅強。

“真他媽的緊!嗯,彈性很好,操起來得過癮!”他不失時機地品評著冰柔的陰道,肉棒愜意地抽送著,繼續將哭泣的女郎進一步推向屈辱的深淵。

“讓她的大奶子透透氣吧!”看到冰柔已經完全喪失了反抗的能力,胡炳示意解開捆綁著冰柔乳房的繩子和棉線,“這對大奶子很難得,我可是要玩個二三十年的,搞壞了可不行!”

于是,緊束著乳房根部的繩子松開了,冰柔的乳房又重新回復到了原來的形狀。只是剛剛被勒得紅紫的乳球還沒有變回雪白,馬上又落于一雙雙的魔爪中,被使勁地蹂躪著。

很疼!乳房上很疼,但下身更疼。剛剛被強行插入的陰戶里熱辣辣地疼。

冰柔持續地哀號著,已經盡情地表露出來的痛苦,再也無法收回了。平日堅強的女戰士,現在只能沉浸在絕望的屈辱深淵中,跟任何一個普通的被強奸的女人,沒有任何差別了。

“啊……啊………”粗大的肉棒兇猛地沖擊著其實并不如何濕潤的陰戶,第一次被這樣撐開的陰道壁已經疼得發麻。冰柔知道這個男人是不會對她憐香惜玉的,她想強忍著這巨大的痛楚,但卻發現自己根本無法忍得住。

旁邊,還有很多青面獠牙的家伙,已經開始在脫衣服了。冰柔在痛苦的旋渦中掙扎著,這些人都會來強奸自己嗎?她心中知道答案,她開始感覺身上很冷。

她的號叫聲,更顯悲慘而可憐。

“呼呼呼……”胡炳猛烈地抖動著身體,將一大泡充滿活力的精液噴貫入冰柔陰戶的最深處。

“很爽,絕對是個極品的美女!”胡炳舒服地評價道,拿著紙巾拭抹著帶著紅斑的陽具,“大家不妨也嘗嘗看,讓我的新奴隸多實習一下做性奴隸的要領,哈哈!”

“嗚……”冰柔沒命地搖著頭哭,但,新一輪的強奸,是無法避免的。

胡炳翹著二郎腿坐在一旁,欣賞著被輪奸中的女郎臉上凄哀而豐富的表情,點起一根雪茄。

“老大,龍哥來了。”門外有人道。

“坐,阿龍。”胡炳指指自己旁邊一張椅子,對剛剛進來的龍哥道。

龍哥看著正在痛苦哀嚎著的冰柔,對胡炳笑道:“怎么樣?爽過了?這女人不錯吧?”

“很好!你想玩,今晚是你的!嘿嘿!”胡炳淡淡一笑。

現在,徹底地消滅掉冰柔的尊嚴是他的目的,讓這女人的手下敗將把她痛加凌辱,是個不錯的主意。

“那多謝啦!這女人奶子真棒!”龍哥對冰柔的巨乳念念不忘,進來之后眼睛一直沒離開過那對正被粗暴蹂躪著的豐滿乳房。

“叫你的弟兄們最近小心點,不要亂來。對了,你說這娘們打過一個電話,是給她的妹妹?”胡炳道。

“好像是的,不過聽不太清楚。她報告了我們交貨的時間地點。”龍哥心不在焉地說。現在,小蔡正狂笑著將肉棒慢慢插入冰柔還在流出鮮血的陰道里,迷亂中的女人顫抖著呀呀哭叫。

“你也有這一天!”小蔡面帶獰笑,狠狠地將肉棒一插到底。溫暖緊窄的肉洞令他身心舒泰,能奸淫到谷家的大女兒,小蔡心中充滿著得意的征服感。

“啊……”冰柔羞憤地大聲慘叫。

胡炳饒有興趣地呵呵笑著,對龍哥道:“你知道這娘們是誰?是谷青松的大女兒!”

“什么?!”龍哥猛地轉過頭來,“怪不得她逼問我谷青松是怎么死的!嘿嘿!”

“那谷青松還有個小女兒,你知道的。她現在是個刑警隊長,前不久阿燦就是她從陸豪那兒救回來的。”

“我知道!谷紅棉嘛!她的手下最近一直在盯著我!”龍哥道,“這是個很厲害的女人。”

“我知道厲害。”胡炳恨恨地說,“前幾年老劉就是斷送在她手里,害我白白損失了幾千萬!谷紅棉!谷紅棉!咦,血紅棉……”若有所思。

“呵呵!”龍哥突然一笑,“那胡老大是不是也想……哈哈……不知道她的身材跟她姐姐相比怎么樣呢?”

胡炳猥瑣一笑,陰陰道:“這么夸張的好奶子大概沒有,不過看起來身材還算挺棒的,長得也很漂亮。哈哈……不過,人家是警察。”

“警察又怎么樣?”龍哥笑道。

“警察就是……沒事就亂惹。谷紅棉還是最受矚目的有名警花,我可不想隨便惹麻煩!”胡炳對冰柔已經是十分滿意了,惹上一個干練的警察,出了什么差錯可不是玩的。

“可是她現在已經在找我們麻煩了。”龍哥道,“血紅棉這娘們一定是打電話通知她妹妹的,嘿嘿……”

“嗯,谷紅棉這些天一定會盯死你,你要小心。”胡炳道。大大地吸了一口雪茄,一邊欣賞著冰柔被輪奸的場面,一邊腦子里浮現起紅棉那對炯炯有神的威嚴鳳眼。

***********************************

紅棉埋伏在青苔碼頭不遠處的一株大樹下。她的同伴們,分散地也在碼頭的附近埋伏著。

根據姐姐的情報,今晚,應該是交易的時候。

紅棉看看一下手表,已經是凌晨二點半了。比原本的十一點半,超過了三個鐘頭,但碼頭上仍然是悄無聲息。

難道是姐姐的情報錯了嗎?但今天對龍哥工廠的監視顯示,他們的行動確實十分反常,正是有重大交易之前的跡象。

昨天,就在冰柔大鬧龍哥工廠的時候,紅棉的整支分隊,卻被臨時抽調去參加一個外國元首的檢閱儀式。尤其令紅棉吐血的是,那是因為警長在得知本市駐軍人數不夠壯觀,而毛遂自薦讓自己的幾個重案組分隊加入的!

就在毒裊第二天就要進行交易的時候,紅棉即使萬分的不情愿,也只好忍著氣聽從上級的指揮。但她卻不知道,就在這個時候,她的親姐姐因此而陷入萬劫不復的深淵。

“喂,阿標嗎?你們那邊怎么樣?”她輕輕地摸出手機。

“龍哥從早上到現在,一直在廠里沒有動靜,今天他廠里也幾乎沒什么人出來過,到現在工廠里還是燈火通明!”阿標在龍哥的工廠附近發回報告。

“嗯,繼續監視。你確定龍哥沒有出來過?”

“OK,他確實在廠里,剛才還看到他出來迎接一輛汽車進門。”阿標掛斷電話,繼續聚精會神地透過望遠鏡觀察龍哥工廠里的狀況。

紅棉默默地又看了一下表,發出指令,讓埋伏在碼頭過的同伴,分一半的人力,去其它經常有非法交易的碼頭查看。

前面的江面上,一片平靜,在這農歷初一的夜晚,沒有月光,幾顆暗淡的星星隱藏在厚厚的云層里面,依稀可以看到對岸山坡上密密的嶙峋怪石,彷彿一只巨大的怪獸般,向著紅棉張牙舞爪。

紅棉心中突然一顫,夜里恐怖的噩夢,好似臺風一樣猛襲而來,穿透了她繃得緊緊的腦部神經。

深夜的碼頭上,一片寂靜,紅棉只聽到自己平緩而有節律的呼吸聲。左近還有不少同伴,是的,但現在根本聽不到他們的聲息。

“哇哇哇……”突然從對面的江面上空,傳來一陣怪叫聲,遠處一片密密麻麻的黑點,正緩緩向自己的方向移來。

紅棉突然全身浮起一串雞皮疙瘩,暗暗打了個寒戰。

是怪獸嗎?

不是。

叫聲愈移愈近,紅棉看得真切,那是一群黑色的鳥。

是烏鴉!一大群烏鴉。

烏鴉群從對岸飛撲而來,撲上了紅棉藏身大樹的樹冠,喧嘩聲響成一片。

烏鴉!紅棉心中突然十分的不舒服。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不祥預兆嗎?

紅棉伏在樹下,一動也不動。不管頭頂上盤旋著的是什么鳥,現在她的任務是埋伏即將進行毒品交易的罪犯。

可能他們轉移交貨地點了?可能他們更改交貨時間了?這是很普通的事情,但現在她決不能放過這個線索。

紅棉繼續伏在樹下,直到清晨的陽光,從對岸的山峰上照射過來。

樹頂的烏鴉群,卻仍然在呱叫著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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