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紫玫一口氣縱馬狂奔六十余里,實在堅持不住才停下來覓地療傷。一邊調息一邊思索:如果一路換馬,四天之后能趕到臨邛。雖然不清楚星月湖在什么地方,但看沐聲傳連不及召喚幫手,巴蜀應該不是魔宮的勢力范圍,到時與哥哥慕容勝、嫂嫂林香遠一起出手,定可救出三師姐。

沐聲傳孤身一人,即使木堂幫屬齊至,最不濟三人也可脫身。待救回紀師姐后,再一同回飄梅峰。請師父和大師姐下山,把這些畜牲斬盡殺絕,報仇雪恨!

她恨恨的在石上拍了一掌,傷處又是一陣劇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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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被折磨多日的貴婦昏迷般沉沉入睡,連身邊兩個人的交合、掙扎都沒有把她驚醒。

宮主都緊緊壓在輕塵身上,那根妖異的肉棒在觸手的動作下不斷進出著吸取丹田內的真氣。將近兩個時辰之后,他才抬起身來,微微一笑。

星月湖十二香主之一的輕塵臉色雪白,被吸干了精元的身體像失去水份的花朵般憔悴。

宮主盤膝將吸取來的精元化歸己有,良久才睜開眼睛,伸指隔空朝石壁上嵌著的銀鈴一彈。

“叮”的一聲清響之后,一個臉色青黃的老者出現在玉門旁。

宮主起身抱拳,恭敬地叫了聲:“葉護法。”

葉行南一言不發地走到床前,一指按住輕塵脈門上探了片刻,只說了一句:“此女武功已廢。”

宮主道:“還勞葉護法處理。”

葉行南點了點頭,正待取過那個垂死的女子,宮主又說道:“請葉護法看看她的情形。”

葉行南切了蕭佛奴的脈象,從懷中取出兩個藥瓶,“黃色外敷,紅色和牛乳服用,明日即可痊癒.”

宮主把百花觀音血跡斑斑的下體擦洗干凈,然后敷上藥,又取來牛乳調好藥汁,小心地喂到她嘴里。

百花觀音睡了近四個時辰,此時悠悠醒轉。看清宮主蒼白的面孔,香艷成熟的身體立刻蜷縮起來,驚恐地睜大美目,不知他又要怎么折磨自己。

宮主輕輕放下玉碗,剛想露出個溫柔的笑容,又記起自己的畢生恨事,便冷哼一聲,淡淡說:“你醒了。”

百花觀音眼眶一紅,含淚說道:“你殺了我吧……別再折磨我了……”

宮主俯身把她抱在懷中,饒是他玩弄過無數女人,此時手臂觸到蕭佛奴柔軟的乳肉,還是心頭激蕩。他暗暗吸了口氣,穩住情緒,淡淡說:“我帶你見一個人。”

百花觀音驚叫道:“玫兒?你們抓到她了?”轉念一想,又問道:“難道是勝兒?他這么快就回來了?”

宮主頜下一緊,沒有說話,逕直抱著她走到室角。

室角放著一個四四方方木箱般的東西,上面蓋著一塊黑綢。當宮主拉下黑綢時,百花觀音不由失聲驚呼。

黑綢下是一個高及腰身的木臺,臺上伏著一個赤裸的女人。兩腳并在一起,疊放在豐滿的大腿下,手臂左右伸展,就像一只做成標本的蝴蝶,被金箍牢牢固定。

香嫩的肌膚襯在烏黑的木臺上,顯得其白如雪,渾圓的玉臀朝上抬起,臀縫中分,粉紅的肛洞和艷紅的肉穴盡露在外。單是背影,便看得出這個被恥辱囚禁的女子定是絕色佳人。

宮主把百花觀音放在臺旁的高椅上,然后一挺巨陽,插進艷女滑嫩的肉穴。

他似乎對她懷有深仇大恨,原本就尺寸驚人的大肉棒在他刻意施展下粗如兒臂,遍布的顆粒、肉刺完全豎起,幾乎要把粉嫩的雪臀捅成兩半。

根部的觸手輪狀張起,將本來就快被扯裂的陰戶完全撐開,柔美的花瓣層層綻放,就像一朵圍著巨陽開放的肉花。

百花觀音還是第一次見到這般形狀的陽具,見他狂猛的動作,直嚇得手腳發顫。如果換作自己,這等粗細的陽具只進入一半,就會把陰道撕碎,何況捅到根部呢。

伏在臺上的艷女卻像是不知疼痛,只乖乖擺著姿勢任他抽送,細白的手指靜玉般紋絲不動。

宮主似乎只是為了讓她痛苦,在肉穴內折磨片刻便把龜頭抵在菊肛上。

百花觀音眼睛一下子瞪得老大,她怎么都不相信這么粗大的肉棒能進入那么窄小的后庭。可龜頭在她的注視下緩慢但毫不遲疑的擠入肛洞,白生生的臀肉向兩邊分開,巨陽似乎直接刺入臀肉,沒有一絲縫隙。蕭佛奴像是被那根陽具插入自己體內般戰栗起來,菊肛陣陣發緊。

此時她不會知道,有一天自己會乞求這根陽具塞滿自己的菊肛。

肉棒艱難的塞入一半,中間的肉瘤被擋在肛洞外。宮主略一收功,粗大的肉棒立刻變細,腰腹一挺,肉瘤上的倒刺順利地滑入后庭。接著肉棒又恢復了原來的粗細,緊緊地卡住菊門,沒有一絲縫隙。

宮主伸手從艷女胸前扯出一團油嫩的乳肉,指尖掐著乳頭用力向外扯動。乳球被扯成尖錐狀,紅色的乳尖幾乎快要被揪下來。

“拿著。”宮主把那粒乳頭遞到百花觀音手邊。

百花觀音連忙把兩手藏到背后,拼命搖著頭。乳房本是女人最敏感的器官之一,被這樣玩弄,那女人肯定會痛得受不了。

宮主冷笑一下,手指一松,乳頭立刻彈了回去,肥白的肉球在身上劇烈地跳動著。他抬身退出陽具,粉紅色的肛肉被肉刺勾的翻卷出來,露出一截鮮紅的腸道。

等龜頭離開,彈性十足的肛肉立刻收緊,恢復了原來的迷人模樣。

宮主手指在花蒂上輕輕一碰,肉穴一陣急顫,噴出一股濃白的陰精。他拍了拍手,微笑著抱起椅上的美婦。

百花觀音根本無力反抗了,但那根肉棒實在太令人恐懼了。她顫聲乞求道:“你讓我死吧……”

宮主臉色一沉,抖手把她丟在床上,冷冷道:“如果不想變成那樣就自己張開腿。”

百花觀音兩手捂著臉放聲大哭,兩腿認命的慢慢張開,綻露出傷勢未癒的下體。宮主伸手撐在百花觀音臉側,將威猛無儔的陽具伸到她兩腿之間,對準肉穴冷喝道:“看著我!”

百花觀音兩手哆嗦一下,緩緩分開,露出滿是淚光的美艷面容。她淚眼婆娑地看了宮主一眼,連忙向旁避開。當目光掃到宮主腋下時,她的身體突然僵住,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腦中充滿了懷疑和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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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了紀眉嫵,慕容紫玫孤身一人亡命天涯。她不敢稍做停留,苦忍傷勢,一路急行,終于提前一日,在三月初七傍晚趕到臨邛。

一身少婦打扮的林香遠像一朵怒放的牡丹艷光迫人,鳳目顧盼生姿。她性格豪爽,嫉惡如仇,出道不及三年,寒月刀的名聲已威震江湖。她與夫君慕容勝一路柔情密意,昨天才剛剛到家,此刻聽到一輕一重兩匹馬朝大門直奔而來,不由心下訝然。

“嗖”的一聲輕響,一道寒光從門縫中劃入,斬斷門閂。事出突然,林香遠身上并無兵刃,但她看出來騎內力平平,赤手立在階前,暗道:“來的是誰?”

寒光“叮”的一聲扎在地上,林香遠目光一跳,認出這是紫玫的佩刀片玉。

接著大門被猛然撞開,一人一馬沖了進來。林香遠飛身而起,將氣息奄奄的小姑抱下馬來。

那匹渾身沾滿泥土的白馬前腿跪倒,發出一聲嘶鳴,口鼻間白沫四下飛濺,顯然是經過了長途跋涉。接著一匹空馬隨后奔入,立在白馬旁呼呼的喘著氣。

慕容勝聞聲趕至,見妻子抱著妹妹進來不由大吃一驚,連忙掠到墻頭四下了望,看是否還有追兵。

待他回到臥房,林香遠正面色凝重的坐在紫玫背后運氣療傷。慕容勝不敢打擾,便立在一旁守護。

半個時辰后,林香遠放開手,額頭滲出一層細汗。

慕容勝問道:“誰?”

林香遠搖了搖頭:“這人功力比大師姐還勝一籌,紫玫背上經脈受了重傷,她能撐到現在,多虧了鳳凰寶典。”

紫玫苦忍三天,已經心力憔悴,雖得林香遠救治,還是昏迷不醒。慕容勝看著妹妹沾滿塵土的玉臉,不由一陣心疼。

“在哪里受的傷?為什么奔波數千里來到臨邛?難道是伏龍澗出了事?敵人是誰?”這一連串的疑問涌上夫妻兩人心頭。

那匹空馬口鼻間噴出大團的白霧,林香遠美目中憂心忡忡,低聲道:“這是眉嫵的坐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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