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紫玫每天都會跟百花觀音談上兩個時辰的話,安撫母親受創的神智。每逢這時蕭佛奴都會很開心,靜靜聽著女兒清脆悅耳的聲音,她便會忘了自己無法動彈的四肢。但雖然兩人都絕口不提慕容龍的存在,與親子亂倫的痛苦還是不時噬咬著她的心靈。

紫玫拍拍手,笑道:“……水長老就那么死了。現在宮里只剩下四個長老,一個護法,那個朽木頭和那塊破銅爛鐵都被師父打得半死。姓霍的和姓屠的連我師姐都打不過,碰上我師父只有挨劍的份兒,姓葉的糟老頭只會生火熬湯,治治傷風感冒,我武功要在,一掌就拍扁了他。哼!要不了幾天我師父就能殺進來,把咱們都救出去!”

蕭佛奴含笑看著女兒,突然困意涌來,慢慢合上眼。紫玫把母親的手臂小心塞到被下,低聲說:“娘,你睡一會兒,我晚些再來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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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走到門邊,葉行南的聲音就從室內傳來,“丹房重地,請少夫人莫入!”

“嘁!”紫玫不屑地發出一聲冷笑,一腳踢開虛掩的石門,叉著腰說:“姓葉的!我問你,我娘這幾天怎么總是犯困!”

葉行南雖然武功不高,但藥術通神,在教中倍受尊崇,連慕容龍也不敢這么跟他說話,此時氣得吹胡子瞪眼,卻又拿她沒辦法,半晌才道:“幾天了?”

紫玫心里得意的大笑一聲,老頭兒,認栽了吧!

她思索道:“昨天晚間——就是我師父把沐老頭打得半死那會兒。”

葉行南氣得胡子亂抖,“那時已經子時三刻,就是少夫人也該犯困了!”

“少廢話,跟我去看看!”

葉行南板著臉將桌上的丹瓶統統收起,然后才站起身來,戒備森嚴地目視慕容紫玫。

紫玫撇撇嘴,知道他是讓自己先走,暗罵一聲,扭腰出了石室。

路過天字癸室時,紫玫悄悄推開門看了一眼。紀師姐躺在榻上,兩腿張開,股間的嫩肉高高鼓起拳頭大一團,紅腫不堪。她暗暗咬緊牙關,心道:“等師父制住那個混蛋,非朝他胯間狠踢一腳!不!讓每個人都來踢一腳!”

百花觀音四肢筋絡雖被剔除,但血脈運行無恙,葉行南一根搭在她脈門上,仔細切著脈象。眉頭時緊時松,讓一旁的紫玫看得提心吊膽。足足切了一頓飯工夫,葉行南才松開手,臉上露出詭秘的笑容。

紫玫心下大疑,連忙問道:“我娘怎么樣?”

“沒什么樣。”葉行南漠然答道。

紫玫俏目一瞪,便要發嗔,旋即想起母親還在旁邊,便扯著葉行南走到門外,態度和藹地說道:“你告訴我,我娘是怎么了?”

葉行南怪眼一翻,從鼻孔里冷哼一聲,不理不睬。

紫玫勃然大怒,一腳朝他腿間踹去。葉行南飄身而起,冷笑著回到室內,呯地合上門。

紫玫奔到門前嬌喝半晌,里面靜悄悄沒有一點動靜。

紫玫喊得嗓子也累了,便放緩聲音,柔聲道:“葉老頭,你不是死了吧?”

“葉護法……葉老師……葉伯伯,你告訴我好嗎?”

“姓葉的!開門!小心我一把火燒了你的狗窩!”

紫玫氣急敗壞,朝緊閉的石門狠踢一腳。她忘了自己內功被散,一腳踢出,石門紋絲未動,自己卻痛徹心肺。她又是疼痛又是委屈氣惱,腿一軟,干脆坐在門前低低哭了起來。

剛哭了一聲,慕容龍推門而入,奇怪地說:“怎么又哭了?這次不是讓老虎嚇的吧?”

紫玫擦擦鼻子,淚眼模糊地說:“這個老家伙不告訴我,娘得了什么病…”

慕容龍一驚,連忙放開紫玫,輕輕敲了敲門。石門應手而開,露出葉行南沒有表情的老臉。

慕容龍躬腰施禮道:“葉護法,少夫人年幼頑皮,還望護法多多包涵。”

葉行南擺了擺手,正要開口,卻見紫玫從慕容龍肩旁探出頭,做了個鬼臉。

他頓時為之氣結,呼呼喘了兩口粗氣,硬梆梆說道:“恭喜宮主——夫人有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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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佛奴玉容恬靜,朦朧著一層母性的光輝。渾然不知親生骨肉播下的種子,正在自己子宮內迅速成長。

忽然身上一涼,她悠悠睜開美目,映入眼廉的是兒子意味深長的笑容。但她顧不上去想笑容背后的含義,因為慕容龍的手指已經伸到頸下,一個一個慢慢地解開她胸衣上精致的金制紐扣。百花觀音羞憤交加,顫抖著咬緊嘴唇,眼眶中充滿屈辱的淚水。

慕容龍把臉埋在香軟的乳肉中,一邊親吻,一邊慢慢解開她的衣帶。突然抬臉笑道:“妹妹,我說過多少次了。以后不用再給娘系腰帶,免得麻煩。”

紫玫沒有像以前那樣張口大罵,或者氣惱地扭頭而出,只是眼圈發紅,慢慢垂下頭。

白嫩的小腹平坦如昔,淺圓的肚臍像一只晶瑩的玉盞,盛滿醉人的香甜。指尖拂過,細膩的肌膚仿佛不堪重負,水一般柔柔滑開。慕容龍口鼻間氣息熾熱如火,摟住母親柔軟的腰肢,翻轉過來。

蕭佛奴知道兒子又要侵犯自己的后庭,忍不住發出一聲低低的嗚咽。光潤的玉背微微抽動,泛起一片流動的膚光。豐滿的雪臀形成一個完美的圓球,緊并的臀縫筆直向下,在腿根深處露出一點嬌紅。

“慕容祁還真是有運氣!嘿嘿,能生下我們兄妹兩個,娘當年肯定沒少挨操……”慕容龍淫笑著掰開臀肉。

肉縫底部是一道柔美的淺紅,淺紅中略顯松弛的菊肛還帶著未癒的傷痕,在放射狀的菊紋之間,夾著幾縷細細的血跡。輕輕一碰,菊洞立刻收縮,不多時又緩緩綻放。

“娘今天排過便了嗎?”

紫玫咬牙道:“沒有!”

慕容龍點點頭,無所謂地說:“沒關系,等會兒干出屎,讓紀婊子舔干凈就是了。”

母親懷了孕,這個禽獸居然還不放過她,紫玫心底又恨又疼,抹了把眼淚轉身去看三師姐的傷勢。

剛出門,室內便轉來一聲痛叫。粗大的肉棒硬生生擠入干澀的肛洞,菊紋盡數綻開,原有的傷口紛紛破裂,與新創同時涌出鮮血。百花觀音死死咬住被淚水打濕的床單,疼得喘不過氣。

肉棒再次進入時,被血液濕潤的菊肛頓時滑利了許多。慕容龍挺身而入,看著母親柔頸猛然昂起,淚流滿面的凄苦美態,不禁欣喜若狂。他一門心思要與妹妹生下孩子,沒想到母親卻先懷上自己的骨肉,實在是意外之喜。因此借母親的后庭來發泄心中的快意。

肛門似乎整個變成傷口,肉棒磨擦所及,盡是火辣辣的劇痛。抽送片刻后,蕭佛奴忍不住痛叫道:“停下!快停下!別再弄了……”

慕容龍驀地狠狠一捅,陽具深深插在緊密的菊肛內,感受著肛肉的溫熱和柔韌,低笑道:“叫聲哥哥。”

百花觀音嬌軀一震,臀背的香肌頓時繃緊。

慕容龍握住兩只乳房,一邊大力揉捏,一邊瘋狂挺弄。陽具似乎插在一個灌滿鮮血的肉壺內,每次提起,都血花四濺,不多時粉嫩的臀肉便被鮮血染紅。

嬌軀的顫抖漸漸加劇,沉默良久的蕭佛奴突然爆發出一聲凄厲的哭叫,“別插了……哥哥求求你別插了……痛死我了……”

慕容龍哈哈大笑聲中,夾著百花觀音不絕于耳的哀號痛哭,她不顧一切地凄聲道:“哥哥、哥哥,別插了……饒了我吧……哥哥……”

慕容龍笑道:“娘只要乖乖聽話,哥哥就饒了你!”

“娘一定聽話,哥哥,快停啊……”

慕容龍用力一拔,肉棒“噗嘰”一聲,帶出大量鮮血,與之同時帶出的還有一團肛肉。淌血的嫩肉在臀間高高鼓成一團,肛竇完全翻出,隱隱還有腸道的模樣。巨大的傷口一直延伸到會陰附近,鮮血順著股間光滑的肌膚,將小腹整個染得通紅。

蕭佛奴茫然睜著雙眼,喃喃道:“哥哥別插了……娘一定聽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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