悶熱的空氣終于透來一絲清涼的夜風,數百枝火把同時搖曳起來,慕容龍漆黑的瞳孔幽幽閃著光,半晌道:“你答應了?”

慕容紫玫滿面淚光,拼命點著頭。

“給哥哥生孩子?”

紫玫毫不猶豫地點頭同意。慕容龍倏然俯身,吻住她的紅唇。紫玫不再抗拒,乖乖張開嘴,任他的舌頭在自己芳香溫潤的口腔內長驅直入。

慕容龍痛吻一番,戀戀不舍地抬起頭,低聲道:“六日后便是大婚之日,只要你乖乖聽話,我絕不碰她!”見紫玫含淚點頭,他微微一笑,揚聲道:“有勞沐護法把師太送入神宮。”

沐聲傳對宮主貪戀紫玫大不以為然,但紫玫是慕容龍唯一的嫡親妹妹,又是為求嗣之事,便不再多口,拎起雪峰神尼走入神殿。

慕容龍環視全場,笑道:“今日飄梅峰合門師徒盡數成擒,武林名派一朝除名,我神教威震天下,這都是大伙的功勞!眾弟兄多日辛苦,今夜好好樂上一樂!”

眾人齊聲歡呼,霍狂焰一馬當先,一把按住風晚華,把大手伸進她兩腿之間。

紫玫猛然省起,連忙道:“你答應過我,十日便讓大師姐入宮……”

慕容龍眼中兇光一閃,惡狠狠道:“我沒答應過!”

紫玫大急,頓足道:“你那日說過的——四月十日讓……讓……風奴入宮……”

慕容龍見她知趣,笑道:“這個我倒是說過,待日出后就讓她進來好了。”

紫玫松了口氣。但如果她知道風晚華入宮之后,會受到什么樣折磨,也許寧愿讓師姐永遠留在石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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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夜分外漫長,紫玫奔走在石宮、神殿之間,沒有片刻安寧。

紀師姐的掙扎越來越劇烈,第三次涂上同樣藥膏,腫脹的花瓣立刻充滿了血液,像一朵巨大的肉花在腹下搖搖欲墮,肉穴內透明的液體狂涌不止。

紫玫根本想不到女子的淫液會如此奔涌,還以為師姐是小便失禁,連忙用毛巾去擦。可淫液越擦越多,而且每次毛巾碰到嫩肉紀眉嫵都會高聲呻吟,但聲音里并沒有痛苦,反而像充滿了愉悅。紫玫慌了手腳,又去找葉行南診治。

葉行南隔著門把紀眉嫵癥狀說得分毫不差,宛如目見,最后說這是必然之狀,讓她不必多想。紫玫聽他說得篤定,只好半信半疑的去了。安慰紀眉嫵片刻,見師姐下體還是水流不止,干脆拿來一床被褥放在紀眉嫵臀下。

安頓了紀師姐,紫玫又趕到沐聲傳隔壁的石室,俯耳傾聽室內的動靜。不知道他們用什么伎倆制住了師父,好在那個禽獸說話算話,把師父一個人關在石室,并沒有加以凌辱。石室隔音極好,紫玫聽了半晌也沒聽出個所以然來,便起身走到甬道通向神殿的小門,使勁敲了起來。

在殿內值守的紫衣幫眾說天還沒亮,紫玫只好回到百花觀音室內,焦急地等待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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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穿梭了幾個來回,主室房門一開,調息一夜的慕容龍神采奕奕地走了出來。

“過來,讓哥哥親親你的小嘴。”

紫玫咬緊牙關,挪著步子走了過去,仰起俏臉。

慕容龍展臂把嬌俏的妹妹圈在懷中,一口把嬌艷欲滴的紅唇含到嘴中。

粗糙而又滑膩的舌頭舔舐著唇瓣,那種觸電般的酥麻直入心底。紫玫緊閉雙眼,抗拒著慕容龍身上濃重的男性氣息,腦海里不禁浮現出沮渠展揚微笑的神情。

要是展揚哥哥該多好啊……可那時候自己最多只讓他親親臉蛋。

那還是五年前的事了吧,展揚哥哥帶著明蘭,給自己過十一歲生日,不知怎么著把明蘭惹哭了,展揚哥哥很不高興,自己說盡好話,又讓他親親臉蛋,才使

展揚哥哥轉怒為喜……

香軟的小舌一直躲避著,不肯讓他噙住。慕容龍松開嘴,笑道:“把舌頭伸出來。”

紫玫猶豫片刻,一狠心吐出丁香小舌。嫩紅的舌尖滑膩動人,帶著一股香甜的芬芳。慕容龍欣賞移時,等紫玫舌根發僵,才用舌尖輕輕一舔。紫玫嬌軀微顫,但還是強忍著他的戲弄。慕容龍含住小舌拼命吸吮,仿佛要把滑嫩的香舌吞入肚內。

良久,唇分。紫玫舌頭被他吸得又痛又麻,喘了半天氣才說道:“天已經亮了,快把風師……風奴叫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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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日之后,便是本宮與玫瑰仙子成親吉日。屆時天下同道齊聚宮中。為揚神教威名,大家多多辛苦。”

近千幫眾齊聲應諾,聲振群峰。

慕容龍仰首望著碧藍的蒼穹,心神仿佛飛揚的白云,越過終南群峰,翱游灑滿陽光的平原上。

寶藏。兵馬。無邊無際的原野。鮮明的衣甲、林立的旗幟和塵土中跪伏膜拜

的子民……

被折磨整夜的女人蜷縮著身體,有氣無力的呻吟著。白氏姐妹身懷武功,但她們倆被鎖在一起,昨夜許多人都想把她們分開,結果兩女乳頭幾乎被扯掉。被無數肉棒捅弄的秘處紅腫不堪,白玉鶯的花蒂更是被生生扯碎,兩只金鈴都懸在妹妹體下。待人群散開,姐妹倆摟抱著一步步挪回神殿。

其他女子卻沒有這么好運,她們仍被帶回不見天日的石室,繼續接受摧殘和蹂躪。

林香遠玉戶傷勢未癒,但那些人也沒有放過她的另一個肉穴。菊肛被搗成血紅的洞穴,里面灌滿精液。續好的鐵鏈從那塊貼上去的皮膚下伸出,仍系在石欄間。

風晚華早已昏迷多時,她斜身倒在黑色的大理石上,一條玉腿垂在階下,敞露的股間嫩肉翻卷,紅腫零亂。

紫玫小心地托起大師姐,只見她玉乳一陣晃動,被慕容龍“開苞”的右乳乳尖朝上翻起,傷洞中流出大量濃濁的陽精。流霜劍在武林名聲極響,她所受的奸淫也最多,所有的肉穴似乎都盛滿男子的排泄物,嬌軀一動,便一股一股流個不停。

紫玫又恨又疼,吃力地抱起風師姐走入殿內。

風晚華蒼白的面孔從紫玫肩側露出,慕容龍靜靜望著她黏濕的秀發,嘴角慢慢挑起一絲微笑。

帶著湖水味道的晨風吹過,遠處高聳的旗桿上,剛剛升起的大旗迎風招展,象征著一個古老勢力的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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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眉嫵的房間被人緊鎖,紫玫只好把風晚華帶到主室。她細細擦去師姐身上的各種污漬,一邊擦一邊掉淚。

身后腳步聲響,紫玫頭也不抬地低聲道:“我要見師父。”

“可以。”慕容龍說著擰起風晚華的斷臂。

“你要干什么?”紫玫一驚,惶然挺身擋住。

“這是你我的洞房,怎么能讓這個賤奴進來?哥哥給她換間屋子。”

“讓她和紀奴住在一起吧?”紫玫小聲說。

慕容龍手一緊,風晚華從床上掉落,腰腿軟綿綿拖在地上沒有一絲力氣。

紫玫連忙抱起師姐兩腿,跟在慕容龍身后走出甬道。

“這怎么可以!”紫玫厲聲嬌喝,死死抱著師姐的腰腿不愿邁步。

慕容龍一扯,紫玫踉蹌著被帶入地字甬道。她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哭起來,“你說過不殺她的……”

慕容龍笑嘻嘻看著她的淚珠,“誰說哥哥要殺她?”

“那為什么要來這里?”

“因為這兒有間房正適合她住……”慕容龍掙脫她的手掌,走到甬道盡頭。

紫玫掙扎著爬起來,想起當日虎口水柔仙孤零零的頭顱。心里又是緊張又害怕,呯呯直跳。

慕容龍在“戌”室前停下腳步,扳動機括,軋軋聲響中,久未開啟的石門緩緩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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