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節:征服師太

在家鄉,我的生活基本上可以用糜爛來形容,和那些酒吧妹、發廊妹玩3P、4P,甚至4P以上,是家常便飯。為了助興,玩兒之前大家一起嗑藥,有時候磕搖頭丸,有時候則直接服春.藥,有些來路不正的春藥藥效相當猛烈,能讓你玩兒一夜都不帶累的,當然,事后一個星期緩不過勁兒來。

此時,我身體的發生的劇烈變化就和服用那些強效春藥后的感覺類似,只是要比那強烈三倍以上。

從這癥狀一開始發生,我就沒懷疑過我的晚飯里是否被下過春藥,因為我可以清晰地感覺到,都是我體內那不速之客惹的禍。

跌倒后不到半分鐘里,除了我的老二漲挺欲爆,身體也像燃燒起了大火,如果是白天的話,我一定會看到我的皮膚是通紅的,就像紅燒肉那種顏色。說句悲觀的,如果照這么下去,我認為我真的會變成一百多斤紅燒肉。

更糟的是我的頭腦在劇烈的痛苦折磨下開始一陣陣恍惚,它已經不能正常指揮身體,以至于痛苦的軀體在神經的本能反應下來回翻滾,像一條受重創的蛇。

小尼姑嚇壞了,試圖拉住我,然而才一抓住我的手,立刻驚叫一聲‘啊,好燙!’,撒了手。

之后,無助的小姑娘看樣子想去找老尼姑老和尚來幫忙,又似乎怕離開我出什么事兒,茫然失措躊躇了幾次,終于沒敢離開,最后突然撲在我身上,用盡全身力氣把我壓住,帶著哭腔道:“你不要動……不要動……我好怕,你忍耐一下,我去找師傅和師伯,好不好……”

這下可要了命了,她身上的雌性氣息一下子讓我身體的熱度上升到極限,野獸般的我喉嚨里發出一聲亢奮的吼叫,一把抱住她,翻在身下!

“你要干什么!放開我!放開我啊!”小尼姑在我身下拼命掙扎,可她那點兒力氣對我來說實在是太無不足道了。

體內熾烈的欲.望熊熊燃燒,腦海里只有一個念頭:發泄。至于身下的是誰,已經不重要,只要她是雌性。

布料撕裂的聲音回蕩在月影婆娑的樹林里,片刻工夫,我把小尼姑扒了個精光,那白如凝脂的軀體毫無保留地呈現出來。如果在正常情況下,這是非常值得欣賞、品味、玩弄一番的,但我現在是一頭發情的野獸,那些屬于人類的情懷對我來說毫無意義,我需要的只是把我的陽.具插進她的身體,然后發泄……

強行掰開她緊夾的雙腿,我握起滾燙堅.硬的巨物,抵在她從未遭侵犯的玉門上……

“不要……不要這樣……”她哭著哀求,“我以后聽你的話,你要我做什么都行,求求你放過我吧……嗚嗚……我以后聽你的話……”

我的耳朵里嗡嗡作響,根本聽不清她的話,更聽不進去她的話,在這哀求中,腰.部往前猛一挺,巨大的硬生生擠進她狹窄的洞道,但它實在太緊了,只進去了一點點。

“啊!疼!疼……”她失聲慘叫,拼命扭動下.身……

肉已經咬在嘴里,已經嘗到肉香的滋味,對于一頭餓瘋的野獸來說怎么可能就此罷休?然而,正要狠狠一口咬下去,突然后腦勺刺痛了一下,兩眼一陣恍惚,差點昏過去。

我沒有昏,緩緩轉過頭,看到的是手持一根朽木棒的惠真師太。

以我現在的神智,師太不師太的都一樣,在我眼里,她就是一個阻止我發泄的敵人,我必須掃除這障礙。

怒吼一聲,我躥起來掐住惠真的柔軟的脖子,奪掉她手里的木棒,把她整個舉了起來。

趁此機會,小尼姑爬起來跌跌撞撞地往消失在樹林里,大叫著‘師伯救命!師伯救命啊!!!’

供我發泄的目標沒有了,我的憤怒得要把這女人的脖子掐斷,但很快嗅到她身上的雌性氣息,于是臨時改了主意,一把把她撂在肩膀上,以非人的速度朝山林深處狂奔。

她讓我失去發泄的目標,那么就由她來代替,但這一次,我不希望再有人打擾,這就像獵豹在享用獵物時總會把獵物拖到安全的地方。

對于我體內那瘋狂的能量來說,山林里的坎坷不平,以及枝蔓荊棘根本不能構成任何阻礙,一通狂奔后,我覺得已經離原來的地方很遠很遠,于是把肩膀上的獵物撂在蒿草叢里,沉吼一聲撲了上去!

這女人不知出家多少年,這樣的男女之事不知多久沒有溫習過,此時此刻她被我拖進密林深處,塵封多年的身體就要受到侵犯,震驚可想而知,所以那聲嘶力竭的反抗便沒什么奇怪的了。

炎熱干旱的秋季,她身上的衣服和她徒弟差不多,僅僅是一件單薄的素衣,這素衣扯掉之后,她也和她的徒弟一樣,潔白的身體完全暴露在月光下。

與小尼姑相比,這女人顯然要強壯一些,抵抗明顯有力的多,不過在一頭野獸的襲擊下,這多出來的幾分強壯又有什么用呢?雙腿一旦被我掰開,所有的掙扎就顯得沒了任何意義。我壯碩的身體強行侵入其中,死死壓住,任憑她如何變換角度試圖脫身,都徒勞無功。

陽.物早已憋脹到極限,月光下,看起來像一根粗壯的蓮藕,我想任何女人看到這樣的龐然大物都會像這老尼姑一樣驚慌害怕吧。

野獸是不會憐香惜玉的,它需要的只是達到它的目的——發泄。

相比小尼姑,這女人的洞口要松弛得多,我的大如鴨蛋的龜.頭頂在那柔軟的縫隙上,只用力一挺,便連根沒入,盡管她那洞道因為來不及分泌象征情.欲的蜜.汁而感覺有些干澀。

“畜生!放開我!你這豬狗不如東西,你會得到報應的!放開我……”在她明顯已有氣無力的掙扎辱罵下,我肆無忌憚地開始抽.動,速度極快而充滿力道,啪啪的撞擊聲成為她辱罵聲的節拍。

大約五分鐘后,她已經精疲力盡,罵聲變成哮喘般的喘息,而此時,我感覺洞道里潤滑起來,這讓我的更加便捷而舒適。

我興奮地低吼著,完全像一頭交.配中的野獸。

第一次噴發來臨的時候,我感覺天旋地轉,那種快感是這輩子從來沒有體驗過的,簡直已經到了暈厥的臨界點。它持續了整整半分鐘!當我頭腦逐漸清醒過來,發覺我的大棒子并沒有像往常一樣噴發之后逐漸疲軟,它仍然堅.硬如鐵,而且興奮感也沒有絲毫減退,那么我當然不會就此結束,繼續翻云覆雨。

低頭看著我和她的交.合之處,我想剛才的噴發量實在是太驚人了,源源不斷的白色液體流出來,隨著我的動作撲哧做響。然后我發現那液體里夾雜著深顏色的東西,雖然月光朦朧,看不真切,但我想那應該是血。這也難怪,那么猛烈的動作,不流血才是怪事。

但是這女人顯然沒有半點痛苦的表現,剛才的火山大爆發后,估計她也經歷了一次天昏地暗的高.潮,此時的聲音已經變成呻吟——那種屬于女人的快活呻吟。

我想她和我一樣,已經完全被欲.火吞噬了理智,不然作為一個佛門中人,又是被人強.暴,怎么會有如此.蕩的表現?

性.欲真是世界上最神奇的東西,它可以讓任何矜持變成支離破碎,變成浮云……

又大約狂抽了五十多下,我感覺她的洞道里突然變得灼熱,一陣陣縮緊,顯然,她的第二次高.潮要來臨了!

經過一次發泄的我,此時已經稍微恢復了些意識,這意識讓我決定好好玩弄她。于是我在她高.潮即將來臨的瞬間戛然而止。

這突如其來的停頓幾乎讓她抓狂,兩腿突然加緊我的屁股,私.處高高挺起,喉嚨里發出母獸般的焦躁聲。這一瞬間她的力氣真夠大的,居然能一把把我拉的爬到她身上。

然而,我卻臀.部一撅,殘酷地把那令她銷.魂的大棒拔了出來。

“跪起來!”我發出低沉沙啞的聲音。

她喘著粗氣,毫不矜持,也毫不抵觸,乖乖翻身跪在地上,屁股對著我。

朦朧月色里,我臉上的肌肉微微抽動了一下,那是得意的邪笑……

說出來沒人會相信,我和她這一場折騰居然持續了約三個小時,我一共發泄五次陽.物才疲軟下來,而她的高.潮次數我已經記不清了。當最后一次我們一起吼叫著沖上頂峰,她終于因為高強度、長時間的精神刺激昏了過去,其實我也差不多了。

當我從昏睡中醒來,已經沒有月色,天空呈現出黎明前的青色,星星也幾乎模糊得看不見。

用了很長時間,我才逐漸回憶起昨夜發生的一切。扭頭,我看到赤.身裸.體的惠真師太就卷縮在我身旁,可能因為秋葉寒氣重的緣故,她的身體緊緊挨著我,像一只受了驚嚇的動物。

佛祖啊,一會她醒過來我該如何解釋?天亮后又如何面對師傅和靜月?這一切……該如何收場?

仰望著深沉的天空,我希望它永遠別亮……

不知望著天空呆了多久,旁邊的她的動了一下,但隨后就復歸平靜。就在我慶幸她沒有醒,還有時間思考對策的時候,突然的聲音嚇了我一跳:“畜生,你準備怎么辦?”

或許她在我醒之前就醒了,一直沒出聲而已。

“能怎么辦,事情做都做了,”不知怎么了,我居然沒有道歉,聲音反而平靜得像之前發生的一切都理所當然一樣。

我坐起來,“想聽我解釋的話,我愿意給你解釋一下。想殺我也行,現在起來動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