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節:馬背上的幸福

怡心身為出家六年的佛門弟子,明確表示她不會助紂為虐和我一起搶劫路人的馬匹,并且極力勸阻我。而我只用一句話就讓她啞口無言:“我們劫的只是一匹馬,而伏牛山里有一個活生生的人等著我們去救,要怎么做,你自己問佛祖吧。”

于是她勉強答應下來,然后念了聲阿彌陀佛,走開,站在離我五六米遠的地方垂目念經,提前向佛祖請罪。

我也不勉強,開始自顧攔截騎馬經過的路人,讓我沒想到的是,在這治安糟糕的亂世,人們的警惕性很高,連和尚都不信任了,遠遠看到我擺手,非但不停,反而催馬加速,把一串塵土留給我。

三次之后,我不得不決定改變戰術。

唉,說出來實在是對不住佛祖他老人家,我所想到的戰術無論從哪個角度講,都多少有點猥瑣。

看一眼一邊背身而站的怡心,我悄悄往她身邊挪,最終在大約三米左右的地方停下來。

約五分鐘后,催馬聲遠遠傳來,是個男的,隨著越來越近,看清是條四十歲左右的漢子,面色黝黑,身體壯碩,馬背上除了他,還耷拉著兩只麻袋,叮當作響,里面似乎裝的金屬物件兒。

由于負重的原因,馬匹速度不算快,當它離我大約十幾米的時候,我可以肯定馬背上的人已經看到站在路邊的我們,這回我沒有再徒勞揮手,突然沖上去一把抓住怡心的素衣衣領,猛扒下了下來!

半截白生生的上身一下子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怡心驚叫一聲蹲子,我早有預判,彎腰把她整個抱起來,往路邊的荒草叢里拖。

不出我所料,這發生在路邊的和尚非禮尼姑的稀奇事兒一下子吸引了騎馬人,他嘴里連呼著‘吁’,馬匹生生停下來。

“他娘的,這什么世道,連和尚尼姑都不守本分了!”漢子憤然出聲。那語氣,那神情,沒有絲毫看稀奇的成分,倒像是一個憤世嫉俗的正人君子,出乎我的意料。

“別叫了,我做戲的……”我噙著口水看一眼怡心那露出的半個大白.奶,把她衣服拉上去,然后回頭粗聲粗氣道:“走你的路,有啥好看的?”

居然是個硬漢,聽我這么囂張,當即跳下馬,憤罵起來:“你個不知廉恥的妖僧,光天化日之下作惡,還如此囂張,老子打斷你的狗腿!”

我快步走過去,指指馬背上馱的東西問:“什么東西?”

他已經扎好架勢準備動手,聽我突然問出這么一句,不禁愣了一下,然后冷聲道:“干你何事!”

“我有急事,借你的馬用一下。”我換上笑臉,回頭指指驚魂未定還在打理衣服的怡心,“我倆想借匹馬,沒人理我們,只好出此下策,不好意思。”

“什么!你們……你們是一伙的!”漢子立刻警惕起來,“莫非是喬裝剪徑的山賊!”

“我們是貨真價實的和尚尼姑。”我走近馬匹,“真有急事,大哥行個方便吧。”

“哼!你當我孫二龍是三歲小孩兒,你我素不相識,我憑什么把馬借給你!”他推我一把,“走開,別耽誤老子趕路!”

哐啷一聲大響,我抓起馬背上的兩袋子金屬撂在地上:“大哥這么水米不進,我只好強借了。怡心師妹,上馬。”

“嘿!我他娘的橫人見過不少,還從沒見過和尚這么橫的!”漢子怒吼一聲,蹡踉從麻袋里抽出一把明晃晃的佩刀,“馬給老子放下,不然活剁了你!”

我看也不看他一眼,踩蹬上馬,“你要真舍不得這馬,就在這兒等著,說不定我天黑前能回來。”

我這壓根兒不把他放在眼里的態度和輕描淡寫的口氣徹底惹怒了這硬漢,吼一聲‘禿驢看刀!’,明晃晃的利刃橫掃我的腰部。

媽媽的,古代人還真是野蠻,說砍人還真敢砍!

當然,既然我敢和他剛,自然就不怕他手里的刀——前面說過,自從擁有那強大的能量之后,在我潛意識里似乎也多了一份說不清的自信,自己能做什么,自己心里是有底的。

刀鋒帶著犀利的風聲逼近,我冷笑一聲,一腳踢在漢子的手腕上——這一回,我終于親眼看到了自己的速度,踢出去的腳只是一道虛影,快如疾風。

漢子啊呀一聲,佩刀脫手,我順勢一抓,那鋒利的刀刃便抓在手,。一陣尖銳的刺痛,鮮血順著指縫流出來,刀面上劃出長長地血痕。

我聽到怡心的驚叫。

漢子抓著手腕,呲牙咧嘴,我不能確定他的腕骨是否斷了。當看到我抓刀流血的手,他微微張大了眼睛,表情僵硬在臉上……

在怡心和漢子呆呆的目光里,我緩緩張開手,刀掉在地上,而我手心里的傷口變戲法一樣迅速愈合,連一道疤痕都沒留下。

說實話,這神奇的自愈連我自己都一點不敢相信。

“你……你是……什么人……”漢子目瞪口呆,壯碩的身軀竟有些發抖。

我對他笑笑,沒說話,沖怡心道:“上馬。”

怡心僵硬地走過來,目光一直停留在我的臉上,仿佛我是從火星來的。

一把拉起怡心的胳膊,提棉花袋一樣把她提上馬,放在我的前面,雙腿一夾馬腹,馬邁開四蹄慢跑起來。

“如果有緣再見,一定加倍償還,對不住了。”我把這句話留給發呆的漢子,雙腿重重一夾,栗色的駿馬嘶鳴一聲揚啼疾奔起來……

上面的一系列表現是不是很酷?可惜,很快就變成了狼狽。馬的突然加速,巨大的慣性差點把我撂下去,幸好我前面還有個人,在落馬的一瞬間,我緊緊抱住了她軟綿綿的腰。

身為21世紀的青年,我從小到大從沒乘坐過這種交通工具,以上表現也在情理之中。

“你干嘛!放手!”上馬后一直發呆的怡心突然失聲驚叫。

“不好意思,我不太會騎馬。”

她使勁摳我的手,“咱們是出家人,被人看見要誤會的,你放開!”

我嘿嘿一笑,干脆一把抓住了那兩個折磨我半天的大奶.子,“好了,現在他們不會誤會了,咱來真的。”

我明顯感覺她身子哆嗦了一下,然后拼力掙扎起來:“放開!放開我你這yin賊!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

那奶.子真是極品,又大又軟,彈性十足,像兩個發面團,手感好得簡直無法用中文普通話形容。我放肆地揉著,發癢的下.身使勁往她的屁股上頂,“啥樣的人?這才叫正常人。沒聽大圣賢孔子說過嗎,食色,性也,人有色心就和吃飯喝水一樣正常。怡心師妹,我就不相信你這么大個姑娘了,從來沒想過這方面的事?看你這倆奶.子這么大就知道性.欲很強了。給我老實交代,是不是想男人的時候經常揉它們,才揉這么大的?”

“沒有!我沒有!你……你不要胡說八道!”她拼命摳著我的手指,臉一下子紅到了耳根。

看來我這胡說八道一定是說中了。

“你這么大個姑娘了,有這種想法很正常嘛,做尼姑它就是個職業,和打鐵賣豆腐的一樣,你還真以為能修成正果啊?”我一只手滑下去,探進她兩腿之間,由于是跨在馬背上的,她想夾也夾不住。

“住手!住手啊!你再不住手我就跳下去!”她一手摳我抓著的手,一手去阻止兩腿之間的手,完全亂了方寸。

我放手,“好,你跳,跳給我看看。”

趕緊抓住馬鞍的邊沿,她看來沒有絲毫跳下去的勇氣,惱羞成怒道:“不跳!我就不跳!”

我重新抱住她,繼續之前的動作,“好,既然不敢跳,就別再阻止我。”

她當然不會就這么順從,再次掙扎起來。

我有些煩了,狠狠在那大奶上抓一把,“別敬酒不吃吃罰酒,你再敢摳一下我的手,我就把你,讓路上的人都看看不穿衣服的尼姑是什么樣!”

或許我之前的一系列表現讓這尼姑對我的性格有了一定了解,她知道我的話絕不僅僅是嚇唬她,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她終于選擇了就范,臉冷冷扭在一邊,做出軟對抗的架勢。

下.身早已在她的大屁股上蹭得硬起來,眼見就范,我忽然產生一個大膽的想法——就在這馬上把這大奶尼姑正法!我還從來沒玩兒過這么猖的呢。

嵩山離伏牛山不過三十多里,穿過一個貧瘠的村子,我們便進了伏牛山脈。

崎嶇的山道蜿蜒直上,兩邊是一眼望不到邊的橡樹林,道上了無人跡,一片靜謐。

這樣的路,馬轉狂奔為慢跑,速度至少減了三分之二。

是時候動手了。

我原打算勒馬行事,但想想等待救援的靜云,沒允許自己這么做。不過細想想,在奔走的馬背上行事,倒是另有一番刺激。

經過一路的揉搓,怡心早已呼吸急促,面紅如霞,雖然她仍然面若冰霜,但身體的渴望是無須說的。

“怡心師妹,是不是很難受?”說著,我突然把她的素衣下擺拉了上來,“師兄來安慰安慰你好嗎……”

她身體抖動一下,本能地抓住了褲腰。

我當然不會被這小小的抗拒阻礙,摳開她的手,把褲腰扯了下去,白大的屁股立刻露出大半截。

她眼淚掉下來,嘴里狠狠道:“你這yin賊,會遭到報應的!”

“嘿嘿,能和怡心師妹鴛鴦戲水,再大的報應我也認了。”我再一扯,褲腰便到了大.腿根部。

出乎意料的,她沒有過于激烈的反抗,只是沉聲道:“賊,你若執意不肯放過我,就去林子里,若被人撞見,我就只能去死了……”

“不行不行,咱們趕時間,萬萬不能耽誤了正事。”說著,我把抱起她的白屁股,手探入屁股下面,找到那一條縫隙,身子前挪,的大肉.棒頂在肉.縫上,一松手,屁股沉下來,肉.棒整根沒入了她的身體。

里面早已泛濫,我yin笑一聲,扒下她上身的素衣,讓那兩個我喜歡的大白.奶露出來,嘴湊近她的耳垂低聲道:“你個小yin婦,里面都濕成那樣了還裝模作樣……”然后隨著馬背的顛簸,歡快運動起來……

起初她使勁繃著嘴不發出聲音,后來實在忍不住了,就用一種假哭聲來掩飾,雖然這辦法很高明,但經驗豐富的我還是聽得出其中蘊含的舒爽。

我發狂地揉著那兩個大,從一開始就全力沖鋒,以最快的速度讓她達到高.潮,然后速戰速決泄在她體內……

各自擺弄好衣服,我忽然想到一個問題——這尼姑常年呆在寺廟里,按理說應該是個處.女才對,而她顯然不是……

“哎,你第一次給誰了?”我忍不住問。

聽到我的問話,她突然扭過頭來,含淚的眼睛看著我:“給畜生了!”

這口氣,分明指的是我。

“怡心師妹,出家人不打誑言,你可別誣賴我哦。一點紅沒見,你當哥是菜鳥啊?”

她扭過頭去,低頭沉默許久,忽然冷冷笑了一聲,“反正你是個yin賊,對你也沒什么好羞恥的。我給你說實話好了,我做了六年尼姑,清規戒律哪一條都能忍受,就是色戒不能持,三年前我就把自己的處女身破了,不過不是男人,是我自己的手指。好了,你現在知道了,想怎么嘲笑我就開始吧。”

天吶,這簡直是超級大爆料!我帶著一種把持不住的神鬼莫測表情湊在她耳邊繼續挖掘:“那……里面咋那么松呢?光用手指不至于吧?”

“這三年我什么都試過,蘿卜、蠟燭、甚至搟面杖,而且差不多每晚都這么玩兒。怎么樣yin賊,這是不是讓你的yin心很受用?”到這兒我總算聽出來,她這是被我強.奸后一種憤怒的自暴自棄。不過這樣的爆料確實讓我很受用。

“呵呵,沒有沒有,食色性也嘛,是人都會有這方面需要的,很正常。”

“你不要嬉皮笑臉!”她忽然扭頭盯住我的眼睛,“我的身子給了你,以后我就是你的人!這輩子就是做鬼我也纏著你!”

蒼天吶!我心里一沉,意識到自己可能惹禍上身了……

心里正拼命張羅著該怎么回答她,一聲斷喝幫我解了圍:“來者何人,報上姓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