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肉體的誘惑

祖至十二年。

芭絲率兵攻打北面大陸的蕪族。

蕪族懼怕于瀘澌霸軍的聲威和勢,在堅持兩天的戰斗之后,主動要求與芭絲談和。

風妖作為族中最年輕的強者,被族長派去與芭絲談判。

他在談判桌前,看見了海之眼有名的美女戰將,她的強壯曼妙的身段是他在別的女人身上不曾見過的。高大強壯的女人不少,身段曼妙的女人更是多得不可計算,只是能夠完美地把強壯與曼妙結合在一起女人,至今為此,他只見過芭絲一人。

年輕的芭絲與她強悍很不協調,她嫁給瀘澌時是十六歲,如今也只是十八歲的芳齡,卻有著震驚海之眼的名聲。她不是以她的美麗出名,因為有許多女人或許都比芭絲美麗;她也并非因是瀘澌的妻子而出名,她靠得是她自己,從她跟隨瀘澌征戰以來,從未敗過。

她和巴洛金是瀘澌霸軍里最令人懼怕的將領。

二十五歲的風妖在見到芭絲之時的驚艷是無法用語言表達的,在那種情況下,他明白這美麗的女人是他們全族的敵人,他來這里是為了拯救全族的命運的,而不是被芭絲的美麗迷惑的。他在驚艷之中,還有著一層恐懼,芭絲給他造成的壓迫力太大,他幾乎失去了分寸。他不敢在芭絲面前表現出一絲的輕浮之色,在這之前,他從來沒想過自己會在一個十八歲的女性面前如此的驚怯。

但他原諒了自己,因為在他面前的不是普通的女人,而是以強悍出了名的美麗戰將——芭絲統領。

“我的條件是,你們蕪族臣服于我丈夫,你們的軍隊效命于瀘澌霸軍。”

風妖以堅定的立場道:“這是不可能,這比令我族滅亡還要大的恥辱,我們絕不接受。”

場面頃刻僵住。

芭絲道:“那你來此為何?若不怕滅族,盡可以回去,我們戰場上見。”

風妖被芭絲咄咄逼人的話語震住,道:“你給我些時間,我回去和族人商量再給你答復。”

芭絲道:“我只能做到退一步,我不要你們臣服于我,但你們的軍隊必須被我所用,與我瀘澌霸軍同創霸業。”

風妖離開談判桌之前,對芭絲道:“這是以我個人的名義說的,我風妖,很想跟隨芭絲統領。”

第二天,風妖又來到芭絲的軍營,帶來了蕪族的承諾:“蕪族愿意與瀘澌同創霸業。”

從此,蕪族軍隊由風妖率領歸于巴洛金旗下。

風妖看著床上激情過后,膚色變得更加紅潤嬌美的芭絲,心頭一陣沖動,下體頂了起來……

“風妖,虧我待你不薄,你竟和巴洛金一起?”

風嬌有些尷尬,道:“帝后,打從一開始你就不該讓我跟隨巴洛金,我是巴洛金的手下,我必須聽命于他。從我自身的利益出發,巴洛金當了帝王,我得到的也就更多一些。”

芭絲知道他說的是事實,若他不與巴洛金一孔出氣,怕他早就死在巴洛金的刀下了。

她道:“你是否很想得到我的肉體?”

風妖道:“嗯……沒有男人不為帝后的肉體發狂的……”

他的意思很明白,芭絲知道今日無法幸免,以她女性的直覺,她早就知道風妖對她的垂涎,即使得不到她的心,他也想得到她的肉體的,只是他一直都沒有機會。而此刻,機會就在他的眼前,他唾手可得。

芭絲道:“我不喜歡巴洛金的粗魯……”

“我不是巴洛金,我可能以最溫柔的方式對待帝后,因為我一直都很喜歡帝后。”

芭絲道“我知道你喜歡我,但我是瀘澌的妻子——”

風妖打斷芭絲的話語,道:“瀘澌已經死了,如果帝后愿意跟我,我可以和巴洛金談談,讓他把帝后賜給我。”

芭絲眼睛眨了眨,道:“你覺得這有可能嗎?”

風妖無語以對,要巴洛金把活生生的芭絲交給他,的確是不可能之事——他忽然覺得自己太天真了。

“但是,你如此喜歡我,為了感激你對我的感情,我可以心甘情愿地和你做一次。”

風嬌激動地道:“真的,芭絲?你真的愿意?”

芭絲道:“是的,我愿意。我這身體已經不貞潔,我就不在乎了,與其以反抗的心態去接納你的暴行,不如干脆地享受你帶給我的身體的快樂。風妖,你還猶豫什么?”

風妖受寵若驚,急急忙忙地寬衣……

他赤裸的身體雖不很強壯,但精瘦的體格顯得修長而耐看,雙腿之間的勃起缺乏巴洛金的粗長,然而也還是比一般的男人要粗長,硬度或許比巴洛金的有過之而無不及。他站在床前,雙手按在芭絲的被繩索勒得奇高的雙峰之上,嗯了嗯口水,道:“帝后,你真是超絕的迷人,我被你的身體迷得快要發狂了。”

芭絲的雙眼泛起情迷意亂的神態,臉頰紅潤猶如害羞的少女,她嬌媚的聲音傳入風妖的耳里:“傻瓜,人就在你面前,既然發了狂,為何還慢吞吞的?”

風妖被芭絲這一妖嗔,更是無法自控,上了床,趴在芭絲的雙腿之間,就欲提槍闖入……

“慢點——”

芭絲突然道。

風妖不悅地道:“你又怎么了?”

芭絲看了看捆綁著自己的繩索,道:“這樣我很不方便,而且久了,我很累……”

“你是讓我解開你身上的繩索?”

芭絲道:“我知道你很為難——”

風妖道:“這的確令我為難,我不是你的對手,若我解開繩索,你變臉把我殺了,我也只能由得你。”

芭絲急忙道:“不,我絕不殺你,我只是想輕松地和你做愛,讓繩索綁著,我終始覺得這是一種奸淫。如果你怕放開繩索會有麻煩的話,你先把我的武學廢了,讓我變成一個平常的女人。如此,我還有什么可以和你們抗衡?”

風妖陷入思考,在思考中,他的下體漸漸軟了下來……

他跳下床,道:“我去問問巴洛金——”

芭絲道:“你連這么一點小事也須經他同意才敢做?再說了,巴洛金只管我的人在不在他的手中,可不管我的武技的強弱,可能一個完全不懂武技的芭絲對他來說,反而更討他的歡喜和令他覺得放心,不然他也不必用這刀劍難斷的輕鐵索捆住我了。身體被捆綁著,心也是不能放開的。”

風妖長久地沉默……

“你也不用為難了,居然你覺得不妥,你就讓這些捆綁著我的靈魂,盡情地凌虐我的身體吧。我是你們的俘虜、你們的性奴——”

“不,你是美麗的芭絲,海之帝瀘澤王朝的帝后,你是高貴無比的……”

芭絲阻止他說下去,看著身上的繩索,幽幽地道:“我是高貴無比的嗎?”

“你是!”

風妖堅定地道,他近乎深情地注視著芭絲,他那深情脈脈的雙眼幾乎令芭絲感到心悸。

她顫著聲音道:“你?”

風妖道:“自從我離開族人,跟隨巴洛金征戰沙場,我就覺得自己不像個男人了,雖然樹立了我海之眼的強者威信,卻時刻得聽命于人,這令我覺得恥辱……芭絲,你不要令我失望。”

他的雙掌同時拍打在芭絲的太陽穴,這是他獨特的消功絕學,不但可以把對方的元氣全部擊散,且能清除對方的武技痕跡以及消除人體對強大的元氣的承受限度,令對方以后都無法修練任何功法,是一種極其陰毒的武技。

但施展這種功法,需要很長的時間,至少也要半刻鍾之久,且施功之后,施功者同樣需要休息半刻鍾才有戰斗的能力。

芭絲當然也清楚風妖的底細……

風妖施展他的消功大法之后,氣喘呼呼地坐在床上,休息了片刻,方開始去解芭絲身上的繩索……

芭絲的手腳獲得自由,欣喜萬分,但全身麻木無法動彈,過了好一會,她坐起來,摟住風妖興奮地吻著他。

風妖被她這突如其來的一吻,所有的疲倦都丟到腦后,只顧著和她纏吻,下體的玉莖發狠似的勃起,他緊著把芭絲壓在床上,手在芭絲光潔滑嫩的私處碰觸、揉捏。芭絲則嬌媚地輕輕呻吟,下體滲出半透明的汁液……

風妖感到心滿意足,手指進入芭絲溫潤的蜜穴,極有技巧地碰觸著里面的嫩肉……

“嗯……嗯……風妖,快……快用你寶貝狠狠地插你的帝后……”

芭絲沒有尊嚴地淫叫著,她像一個蕩婦一樣要求風妖的慰藉。

她的雙手緊緊地環纏在風妖的背,拉扯著風妖的身體往下壓……

風妖不顧一切地挺槍就往她的洞口刺……忽地,他背上的經脈被人緊緊地擠壓,全身震顫,痛得他直流冷汗,大叫道:“芭絲,你、你……”

“你的消功大法雖然厲害,但我也有瞬間轉移大法,我把我所有的功力轉移到某個不知名的地方,你只能消除我身上的元氣,卻不能消除他的,待你完功之后我再把強大的元氣轉移過來,再次為我所用。風妖,念在你還未對我造成真正的奸辱,我就饒你一命,但你多少得付出代價!”

芭絲的膝蓋撞到風妖的胯下,他白眼一翻,欲叫喊卻沒有聲音,帶著痛苦和無法置信的表情暈了過去……

巴洛王朝剛建立,巴洛金有許多事要處理。從正殿回來,他已經是精疲力竭了,他需要放松精神。在他以為,最好的放松,莫過于在女人的肚皮上狂弄一陣,然后舒爽地睡。巴洛金想到芭絲美妙的肉體,只是現在應該是風妖在享用,他于是想:風妖這小子真的能,竟然如此的持久?

他想起了那個驚懼未安的小處女——芭婭。

他需要一種新鮮的處女鮮血味道……

芭婭看著眼前巨人般的巴洛金,驚恐萬分地道:“你、你要干什么?不要過來!”

巴洛金淫笑著,雙眼透射著里獸般的信息,猙獰的面孔令純潔的芭婭感到無可適從。她從小在帝宮長大,從未離開過芭絲,如何能面對此刻的巴洛金?

年僅十五歲的她,有著俏麗嬌嫩的清美臉蛋,潔白的肌膚像高山的冰雪一樣的觸人,穿著淡藍的宮裝,如藍天白天一樣的高潔、迷人。

“芭婭,不要害怕,我是不會傷害你的。來,到大帝的懷中,尋求你要的愛撫。”

巴洛金難得溫柔地道。

芭婭道:“不,我不過去。你不是大帝,瀘澌大帝已經死了,嗚嗚……”

巴洛金道:“瀘澌只是過去的大帝,芭婭,我才是海之眼永恒的帝王!”

芭婭迷惑似地看著他,見他慢慢地朝她逼近,她的心揪了起來,顫抖的身體不自覺地后退,一直到退無可退——她的背抵住了墻壁。

“你不要過來,不要過來……”

芭婭竭斯底里地叫道。

巴洛金雙手撐在墻上,把僅到他胸前的芭婭圍在其中,俯首盯著驚慌失措的她,緩緩地吻了下去……在他的嘴即將碰到芭婭的唇之時,芭婭扭頭偏開,他的右手捏住了她的下巴,重重地吻住她的冰冷干澀的雙唇……

芭婭被他的大嘴吻住,幾乎無法喘息,雙手去推他的身體、他的臉,卻又推不動,巴洛金的舌頭頂開了她緊咬的玉齒,進入到她溫潤滑嫩的空間,她被這異物的入侵弄得無法適從,兩排玉齒再度尋求碰觸的可能,咬在了巴洛金侵入的舌頭……

巴洛金被芭婭咬痛,離開芭婭的唇,俯盯著嬌喘息息、臉紅耳燥的她,似乎并不是很生氣,他道:“你咬痛我了,你知道嗎?”

芭婭不敢言語,只是可憐兮兮地仰看著他,雙手不斷地推打著他,欲圖脫離他的控制,只是這種動作以及掙扎顯得太過于無力和軟弱,幾乎是不濟于事的一種多余的企圖。

巴洛金突然撕開她胸前的一塊衣裳,扯落她雙峰之上的杯罩,露出白里透紅的兩個蓓蕾……芭婭被他這粗暴的動作驚震得傻了,有片刻無法思考、腦里一片空白,當她清醒這是怎么回事之時,她的雙手緊抱著前胸,全身顫栗。

巴洛金得意地笑著,不停地撕扯著她身上的衣物……芭婭做著無用的掙扎以及驚叫慌喊,在她的慌亂之中,巴洛金把她的衣物撕成粉碎,最終,她成為個如同在寒風中沐浴的小處女,她赤裸的嬌體劇烈地顫抖著。

她的身體很是恰到好處,一百六十多公分的身段,均勻修長的美腿,適中而有彈性的臀,略顯細的腰有著平坦而富于韌性的腹部,胸前是初長成的挺立的堅乳、顯得彈性十足,潔白的嬌軀,在從窗臺照射進來的夕陽光耀的照射里,跳躍著肉色的光彩……

“很美好的身體,雖然不及芭絲的高挑豐碩,曼妙美麗卻比芭絲有過之。芭婭,你很冷嗎?”

巴洛金看著顫抖個不停的芭婭,調侃道。

芭婭的身心顫抖得厲害……

巴洛金在她面前自顧脫著衣服,她想逃,可是雙腿卻不受控制,仿佛被什么釘在地板,如何的努力,也無法踏出第一步;她已經完全被恐懼征服了,可憐的少女,像野狼嘴里的小羊羔,再無法尋到逃跑的勇氣和力氣。

赤裸的、強壯得驚人的男體進入她的雙眼,她是第一次看見男人的裸體,在肌肉的絞結里顯示著強大的力量,她是無法抗拒這種力量的,她太弱小了,她只能任由這種力量的主宰。不論她如何的不愿意,力量都是主宰一切的根源,此刻的她,正是被這種力量主宰著,完全沒有抗掙的余地。強者與弱者之間的區別,就在于力量的差距。

芭婭在巴洛金面前,無疑是徹底的弱者;弱者受制于強者,這是天地不變的真理。

巴洛金伸手至她的私處,碰觸到她絨毛,她的雙腿神經性的夾緊,雙手去推巴洛金作壞的魔爪,然而一切都是妄想,他的手不但揉捏著她的圣潔,且侵入了她圣潔的領地……

“處女就是處女,心里多么的不想,一旦被男人碰到也會流出大量的愛液,有趣。”

巴洛金的手指在芭絲緊夾的壁肉淺處探索,嘴里快意地說道。

芭婭幾近絕望,在這個男人的手指碰到她的蜜穴之時,她竟然會為此而流出那象征著恥辱的液體?

巴洛金來不及欣賞芭絲的身體,右手從她的蜜穴里抽出來,抬起她的左腿,任由她掙扎、叫喊,把她的臀部抬高……

芭婭的身體離開了地面,被巴洛金抱壓在墻上,感覺到巴洛金的巨棒頂在她的下體中央的弱點,她的身體開始抽畜,嘴里嘶啞地叫喊:“求你,不要,不啊……”

巴洛金巨大的莖頭頂入她的陰門,芭婭突然不動,傻了似的盯著巴洛金,僵硬的身體如同凝結的時間一樣令人感到窒息。她的恐懼的表現,增加了巴洛金的狂暴,他的強硬地把自己的巨大寶貝頂得緊封的蜜道里,未曾開封的戈壁緊密地磨擦著他的粗莖,竟令他感到微微燙痛的同時,舒服得呼呼呵呵地直叫……

“疼,好疼……要裂開了……啊……啊……巴洛金,不要插了,要裂開了……芭婭要裂了,好痛啊……”

芭婭痛得緊咬雙唇,眉心緊鎖,雙手推拒著巴洛金的胸膛,她的無力的掙扎和竭力的嘶叫以及淚流滿面的痛苦表情,讓巴洛金感到最大的滿足和快意,更是加勁地凌虐她的嬌嫩的身體,巨根以最快的速度抽插著她的淫水泛流的初穴,他的沾染了鮮血的肉棒在進出之間,把芭絲的處女鮮血抽帶出來,染紅了她的雪白的雙腿內側……

芭婭的冷汗和淚水一齊流,嘴里只顧重復著:“不要啊……痛啊……”

巴洛金需要的正是這種痛苦的叫喊,每一個男人之所以喜歡處女,就是因為處女的痛苦總能增加對方的變態的快感和滿足感,這是每一個男人在性愛中最向往的樂趣,巴洛金當然也不例外,或者說,更加地變本加厲,他在芭婭的痛苦中,得到最大的歡快,拼了命地頂聳著臀部,粗長的棍狀家伙抽插著芭婭的嫩穴、頂撞著芭婭的敏感的花心……

芭婭在無盡地痛苦里,升起絲絲難言的感覺,一種不該出現的快感慢慢地污染她的神經,令她不能分辨到底是痛苦還是快樂?

她開始迷失……痛并快樂的感覺里……芭婭漸漸沒有了任何抵抗的力氣,身體所能承受的負荷到了極限,整個人進入一種迷茫狀態,任由金巴洛在她的身體里抽插,雙眼緊閉著,在汗水與淚水的絞結中,漸漸地暈睡過去……

巴洛金依然強勢地挺動著……

正在巴洛金的緊要關頭,田紀在門外道:“巴洛大帝,芭絲逃跑了。”

巴洛金全身一震,猛烈地抽動十幾下,精液滲出芭婭的體外,沿著她的紅白相間的雙腿內側流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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