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蒂檬的離開

“父王,我一定要殺了白明!”

巴洛聳狠狠地道。

巴洛金聽了巴洛聳和巴洛影的陳述,自然有著無法想象的氣憤,怒道:“王兒,從來沒有人敢對我巴洛大帝如此不敬,父王這就把他連同他的勢力,一齊鏟除,從此海之眼沒有白明這號人物。”

帝宮后院里響蕩著巴洛金的怒吼。

“爹,你要殺白明?”

不知何時,巴洛蕊已經從澤古草原回來,且剛剛進入后院,就聽到他父親的壯言,在巴洛金的兒女中,只有巴洛蕊在他面前的時候一直保留“爹”的稱呼,巴洛金聽到這句不帶任何感情的叫喊時,心里總是很舒服:這才是他真正的女兒呀!

“蕊兒,你回來啦?到哪里玩了?”

巴洛金從憤怒中恢復他的慈愛,關切地問道。

“澤古草原。”

巴洛聳卻奇怪她為何認識白明,據他所知,白明從未與她見過面,他道:“三妹,你認識白明?”

“不認識。”

巴洛聳松了一口氣,他真怕巴洛蕊與風長明有交情,因為巴洛蕊其實是他的父王最疼愛的女兒,哪怕他這個兒子在父王的心里也沒有巴洛蕊的份量大,他不明白為何如此,只知道這是事實。當然,外人并不了解這個事實,還以為巴洛蕊是巴洛大帝最不喜歡的一個兒女,因了她總是一點人情味也沒有。

巴洛聳道:“我還以為你認識那個花癡,他見一個愛一個,見了二妹就想追二妹,現在不但把風姬雅搶了去,還把我的蒂檬老師搶去了,我正準備讓父親出兵把他的金邪旗滅掉。”

“他喜歡誰是他的事,誰要跟他是他的本事。”

巴洛蕊不以為然地道。

“可他搶了你大哥的女人……”

巴洛蕊冷冷地道:“別忘了,蒂檬老師是我們的老師,不是你的女人,你只是她的學生。”

巴洛金聽出其中的疑慮,問道:“蕊兒,你是不同意爹的做法了?”

“前天我在澤古草原遇見了他,我把我的名字告訴了他。”

巴洛蕊說罷這句就轉身離開了,應該是回她的寢宮去。

巴洛金的心頭一震,巴洛蕊雖然沒有說什么,但那一句“我把我的名字告訴了他”卻是讓他巴洛金吃驚,要知道,以他這個女兒的性格,能夠令她自動地對某人說出她的芳名的話,那個人在她心中必定有著極大的份量。

偉大強悍的巴洛金,終于有了為難的時候。

巴洛聳緊張地道:“父王……”

巴洛金道:“王兒,人必須學會忍耐,你先忍耐一些時候,明天召蒂檬入宮來,父王親自問她。”

巴洛聳道:“她……蒂檬老師是不會自愿的。”

“假如我以拉沙的存亡為條件呢?”

巴洛金笑道。

巴洛影驚問:“父王,你真要如此做?”

巴洛聳很自然地道:“在海之眼,誰和誰斗我都可以不理,但若有誰不服從我,我就叫誰滅亡。”

巴洛聳興奮地道:“父王,蒂檬老師是拉沙族族長之女,她定然會為她的種族著想的。”

“這樣就好,聳兒,父王也很想見見你的情敵。”

巴洛聳的雙眼瞪大,道:“這……”

當夜色蒙蔽了整個帝城,在東師俯的一個房間里還亮著一盞迷昏的燈。

“檬,你和白明,讓我胡涂。”

寧馨道。

“那晚我被他抱回來之時,你應該清楚是怎么一回事了,他要了我!”

在此時,蒂檬選擇了欺騙寧馨,她不得不如此,雖然寧馨與風長明與有著親密的關系,但那并不表明寧馨是心屬風長明的。

寧馨道:“是的,我知道,但我以為,你是被他強來的。”

蒂檬嘆道:“若我不愿意,她無法對我強來,寧馨,我不是你呀。”

寧馨道:“你是個強大的女人,我是個弱小的女人,這也許是我無法親自為夫報仇而假手于人的緣故,也因為如此,我和白明發生了令我死去的丈夫蒙羞的事。”

“寧馨,你真的是如此認為?難道你對白明一點感情也沒有?”

“我只對我的丈夫獻出感情,他只不過是我的誓言的產物,沒有半分感情可言。檬,我倒覺得奇怪,你不是說你曾經和你的一個學生有過肉體的關系,那個學生是誰?”

蒂檬沉默了一陣,道:“那個學生失蹤了。”

“你對那個學生有感情嗎?”

“那時應該是沒有的,可后來……有了,很深的感情。”

寧馨幽幽嘆道:“以前,我從來沒有想過會讓丈夫以外的男人進入我的身體,我原以為,女人的身體,一生只能讓一個男人進入……可是,原來別的男人也是很輕易地就能突進的。不可否認,白明的確真真實實地進入了我的柔弱的嬌體,并且給了我無法阻擋的快感和從未有過的性愛享受,這種快感和性的亢奮,我的丈夫從來沒有給過我。”

“但是,我的心是堅強的。我愛我的丈夫,雖然他在新婚不久便戰死沙場,我的感情卻總隨著他,無論他到達哪里,我的感情都跟隨到哪里,即使是地獄!”

“我承認,我的肉體總懷念著白明,每想到他,我的下體都會迅速潮濕,他是個怪物,他的那東西不但粗長得可怕,且還有七粒奇怪的彩色肉突,還有就是,他和我做……的時候,我能聞到一種叫我迷醉的香味,那香味有點像蘭花的,很香很濃……”

“那一晚,他蹂躪著我的嬌體,初時,我好恨、好恨……只是不知為何,后來我完全沈醉于他的強壯的沖撞里……我不知什么時候暈睡了……我醒來時,才知道他把丈夫以前的女奴全部弄昏了。”

“哪怕我的身體真的無比眷戀他的強有力的擁抱,我的心也不能容納他,我絕不會對我丈夫以外的男人付出任何感情的,我愛我的丈夫,勝過愛我自己。因為我從來都不認為一個女人能讓第二個男人進入她的身體……”

“檬,難道你不是這么認為的嗎?難道除了哪個學生,你還能讓別的男人進入你的身體?或者說是對別的男人付出感情是對的嗎?”

蒂檬聽她說完,道:“寧馨,好多事你不明白,我……其實……唉,既然你不想與白明談感情,那么,我們就談談他的身體,如何?”

“我不想談,我只知道他的那東西比我丈夫粗長好幾倍,而且做起那事來像野獸,好像不知什么是累的……”

“檬,巴洛聳殿下似乎誓要得到你,而白明又似乎是很在意你,我怕……”

“你怕什么?”

蒂檬故意問道。

寧馨咬了咬唇,道:“我怕他會沒命離開帝城。”

蒂檬也沒了心情再逗她,“我也知道若我不答應巴洛聳的要求,他是必然成為巴洛聳發泄的對象,只是,我不能做對不起他的事,而他,也不會想我那么做的。他是個狂妄的人,哪怕是死,也從來不懂得懼怕的。”

“寧馨,正如他所說,你明天還是回拉沙,他在關心你。”

“我不要他關心,他有什么資格關心我,我除了那一次,與他沒任何關系。”

寧馨柔聲說道,卻說得很堅決。

蒂檬道:“也許吧。寧馨,我們睡覺,明天的事明天擔,醒了后再應付。他是個狂妄的男人,我蒂檬也并非好欺負的女人。有人欺到我們頭上來,可能就顧不得太多了。我只怕連累了我的義父……他,其實也不該讓我到帝都來的,唉。”

一聲幽嘆,燈滅了。

巴洛十九年,三月八日。

蒂檬與漠九進入帝宮正殿,見到了巴洛大帝。

巴洛金在見到蒂檬的時候,才明白為何他的兒子會想得到她,原來蒂檬不但有著拉沙強者之名,且有著拉沙女子的美麗,那種堅強里帶著不屈的的絕對美麗,以及淡淡的妖艷的感覺,足以讓男人為之著迷的。

巴洛金想,他的兒子就為她著迷了。

“九爺,這位就是蒂檬老師吧?”

巴洛金笑問道。

“蒂檬磕見巴洛大帝!”

她正要下脆,巴洛金道:“蒂檬老師,不必多禮,我巴洛金也是戰士出身,不拘禮節。”

漠九道:“大帝,這正是我的義女,拉沙蒂檬。”

巴洛金道:“九爺,你這個義女的美麗勝于她的強者之名,怪不得殿下會對她如此癡愛了。”

蒂檬的臉色淡然,在這種時候她選擇不言語,漠九卻道:“多謝殿下的抬愛。”

“可你這義女似乎并不懂得這種抬愛,呵呵。”

蒂檬美眉一挑,道:“大帝,我與殿下之間,只是師生關系,我對他沒有其它的感情,至于他企圖占有他的老師,我對此感到很失望。”

“我們做父母的,有時候總得滿足兒女的愿望的。”

“如此說,大帝是否也想強迫小女子順從殿下的淫愿了?”

巴洛金的笑意還是顯得很自然,他道:“蒂檬老師,若殿下能夠得到你的輔助,將來一定能夠把海之眼治理得很好,為了海之眼的繁榮安寧,我希望蒂檬老師能夠與殿下結緣,在我退位之后,海之眼就是你們的。”

蒂檬平靜地道:“大帝,蒂檬不敢有如此的野心,蒂檬只想和所愛的人生活在一起,這就夠了,至于大帝所說的那些,蒂檬并不感興趣。”

“假如我以你們族的存亡為婚禮,你覺得如何?”

蒂檬仰首看著比風長明還要高大的巴洛金,她明白巴洛金的意思,卻故意道:“大帝,小女子不懂你的意思。”

巴洛金解釋道:“我這樣說吧,若蒂檬老師決意不與殿下結緣,則拉沙便在海之眼除名,你覺得這個說法如何?”

蒂檬在來之前,就知道巴洛金對她會有所威脅,她道:“我覺得很不好。”

巴洛金笑道:“我倒是覺得很好,因為我久未領兵征戰了,心里可癢得很,蒂檬老師,你應該清楚,海之眼的每一代帝王,都來自于戰場最強的霸主。”

他看似平淡的語時透出濃濃的血腥味,蒂檬知道這并不只是一個威脅,若她直接拒絕巴洛金,這個威脅就是真正的血誓——巴洛金定會滅絕拉沙!

她道:“女兒出嫁,總得問過父親的。”

“這倒是真的,我也有女兒。”

巴洛金笑道。

蒂檬道:“我回去一趟,讓父親決定女兒的終身。”

“呵呵,蒂檬老師,你父親會以他的女兒能夠嫁給殿下而驕傲的,但愿很快聽到你帶來的喜訊,我在帝都期待你的歸來!我希望殿下能夠在強者比賽中奪冠,到時,可謂雙喜臨門。”

蒂檬知道巴洛金已經同意了她的提議,她道:“小女子先告退了。”

巴洛金道:“九爺,好好照顧未來的帝后。”

“你真的決定明天回拉沙?”

風長明摟著蒂檬,與她同騎在巴背之上,奔走于澤古之道。

蒂檬道:“如果有一天,這一片土地屬于你,就沒人敢威脅我了。”

風長明凝視著帝城的方向,道:“那一天不會太遠的,蒂檬,你回到拉沙之后,讓你的父親和我父親連手,我要奪回我祖先的城——西境!”

蒂檬驚道:“拉沙的主城西境是你祖先的城?”

“是的,我的父親真名叫鉑铘!”

“鉑邪?”

蒂檬驚呼。

“你也聽說過我爹?”

“我父親和我提起過,我想,我父親會愿意與你父親結盟,拉沙的族人,都沒有放棄西境,若他們知道鉑铘也一樣不放棄西境,則拉沙也不會遺棄他。長明,若到時我們真的結盟,發動戰爭,你在帝都會否安全?”

風長明傲然道:“帝城困不住我。”

蒂檬道:“如果你無法逃出城,你強行占有漠伽,把你的身體給風姬雅看,她們會盡一切能力幫你的。”

“這好像行不通吧?漠伽那小東西,從來不正眼瞧我的,風姬雅嘛,好像把我往死里恨。”

“誰叫你在黑暗中占有她?”

風長明笑道:“那我下次在光天化日之下操她。”

蒂檬笑罵道:“你和風姬雅,不能再有下次,你記著,漠九也許不會幫你,風妖卻絕對會幫你的,必要的時候,你只能再強奸一次風姬雅,反正你和她之間也就那么一回事了,我好像聽說過蕪族是不責怪這些關系的。但你記住,事情發展到你必須再度占有風姬雅的那一刻,請你必須在光亮的時候施加你的的暴行。”

風長明道:“就像我對你一樣?”

他的手撫摸在她的柔軟的胸脯,像撫摸著柔軟的綠草……

“你好壞!”

蒂檬柔聲啐道。

“我們找個好些的地方,比如沒有人也沒有牛羊的草原之角,只有我和你,還有馬兒,嗯,欣賞我們在柔軟的草毯之上自由地做愛……”……

翌日,蒂檬和寧馨離開了帝都,寧馨在離開之前,把“冰魄”交給了漠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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