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寡婦冰魄

巴洛十八年十一年十日,鉑铘占領了栗族的主城眠栗,十一日至十三日,處理戰后之事……

十一月二十日,基本把眠栗城安寧下來,鉑铘與眾將進行商議。

“良士已滅,其它三個霸主也是實力大損,無力與我們抵抗,但為了將來著想,我主張攻打他們,若不從我,則滅之!”

那席里道:“就現在情形而言,并非攻打他們的最好時機,我們必須把栗族的民眾的心安靜,當栗族的民眾感到我們對他們的生活沒有多大威脅的時候,我們攻打其它三個領主,就不會遇到太多的抵抗。若現在再發動戰爭,一方面我們的兵馬以及糧草不足,另一方面也會被栗族的民眾群起而攻我!我的想法是,我們不要再進行任何實質性的擴張,等到時機成熟,才好把栗族統一在我們的手里,加上苛鉻族以及我那席里的勢力,當可與隆志一較高低。”

眾人點頭贊同。

就在此時,黨邢從外面進來,帶來了五個女子,其中走到前面的是個年輕的美麗少婦,大概二十四五歲,黨邢道:“那席將軍,我把你的兒媳婦帶來了。”

少婦道:“爹,我知道良士的人頭被砍下,我就過來了。”

那席里道:“是的,終于有人替我兒子殺了良士。”

少婦道:“我曾經在兩萬將兵面前所發的誓言,也該是實踐的時候了。”

那席里沉默了一會,盯著少婦,道:“寧馨,你真要那么做?”

寧馨輕應道:“嗯,誓言總要實踐的。”

騫盧道:“應該如此。”

那席里眉頭一皺,道:“騫盧,你知道寧馨的是什么誓言嗎?”

“不知道。”

騫盧覺得那席里的生氣有些過份了。

“在我的丈夫被良士殺害之后,我在所有的兵將面前發了一個誓,誰若砍落良士的人頭,寧馨就陪他一晚。”

“呀啊?”

一片驚訝之潮響起……

寧馨道:“我很愛我的丈夫……”

其余的話仿佛都可以省略了,因為愛,所以不惜把貞操獻給任何一個替她報了仇的男人。

騫盧道:“老那,你他媽的就為這事生氣?我老騫早就想問那小子借種了,你老小子也該有個后的,那小子的種絕對的優良。”

那席里罵道:“你媽的啰嗦什么?又不是你要獻身?”

寧馨道:“是誰殺死良士的?”

她的眼睛不停地在眾人面前掃視,見到營格米之時,她微微地一愣,恰好營格米對她微笑,她就又道:“是你?”

營格米笑道:“砍落良士的人頭的刀的確是我營格米的,只是執刀的人卻不是我,真可惜,其實我也想得到你的一晚,你實在是美麗極了。”

鉑铘道:“寧馨,不用看了。殺死良士的是伯伯的兒子,他受了些無關緊的傷,可能要睡兩個月,你先回拉沙,待他醒來,我讓他過去陪你一晚,呵呵,我兒子在陪女人睡覺這方面絕對是強人。”

“在這點上,我絕對相信。”

騫盧、黨邢、營格米異口同聲地道。

寧馨的臉微紅,結了婚還這么害羞的女人令人感到在妖艷中又有著無比珍貴的純,她道:“請別在寧馨面前說這些。”

苛羽卻道:“她的誓言只是她單方面的。”

騫盧道:“好像他還沒學會如何拒絕美麗的女人的獻身,呵呵,塔斯戰神最愛的男兒。”

苛羽不高興地道:“你不要總在我面前說那個浪蕩的塔斯。”

“你這是偏見,你敢說你的都娜強過我的塔斯?”

有人說塔斯的壞話,騫盧自然不高興了。

寧馨道:“爹,帶我去見他吧,不管是兩個月之后還是兩天之后,我需要一個心理準備。”

“好吧,黨邢,你帶寧馨去見長明。”

那席里無奈地道。

黨邢帶領著寧馨離開……

寧馨跟隨黨邢來到風長明的寢室,看見躺在床上的睡著的強壯男人,他粗獷的臉早已經沒有了胡須,雖然并不是很英俊,看起來卻也很有男子漢的氣概,她道:“這男人怎么生得這么高壯?”

黨邢道:“否則如何擊殺良士?”

“他強壯得令人害怕。”

寧馨說出心里的擔憂。

黨邢看著寧馨,道:“相對你來說,他的確是強壯得太過份了,呵呵。”

寧馨突然道:“你能出去一會嗎?”

黨邢也沒問什么,直接走出去了,寧馨把門關了,回頭看著床上的風長明,就伸手去解開他的褲子,猛見到他的特別的粗大陽具,身體發顫,幾乎站不隱,嘴里喃喃道:“你……你……你想讓寧馨死嗎?人長得高大也就罷了,連這東西也生得如此粗巨……”

寧馨從風長明房間出來,臉色很不好看,黨邢也沒問什么,寧馨在眠栗住了一晚,翌日一早她就回拉沙了。

風長明在兩個月后被黨芳踢醒,像往常一樣,他把黨芳壓在床上,道:“為何現在總是你踢醒我?”

黨芳道:“你屁股那么臭,除了我做做好人,誰還來踢你的臭屁股?”

風長明感到她胸脯的無比柔軟,故意讓自己的胸膛擠壓著,道:“我睡了多久?”

“兩個月。”

黨芳被他壓得喘不過氣了,“你起來,你這野人,故意把人家壓得緊緊的。”

“我想壓破你胸前的兩只蛋,哈哈!”

風長明大笑著坐了起來,“我要去沖個涼!”

“你沖涼之后到前廳,他們有事相商。”

黨芳朝著他的背影道,等他消失,她垂首想起他的那句“我想壓破你胸前的兩只蛋”她的臉就露出女兒的嬌態,紅了……

風長明沐浴出來時,道:“老爹,你這次怎么讓我睡這么久?實在讓我感激不盡!”

騫盧道:“長明,想不到你這么能睡,呵呵。”

自從知道風長明的真名,騫盧倚老賣老,也叫起“長明”來了。

鉑铘道:“他能睡這件事,不要對外宣傳,這對我們不利。”

“爹,滅了其它的三個混蛋沒有?”

鉑铘道:“讓他們再喘幾口氣罷,把人逼得太急,會死人的。”

營格米笑道:“鉑老,你還怕死人呀?”

“我怕,當然怕了,我怕死的是我的人,死的是他們的人,我倒是很喜歡,哈哈,戰爭嘛,本來就是這么一回事,敵人死得越多越好。”

風長明道:“爹,你叫黨芳踢我醒來,是不是想叫我去殺死他們?”

鉑铘笑道:“這三個小毛頭就不需要你出馬了,你的任務是去拉沙族參與另一場戰爭。”

“什么戰爭?”

黨邢道:“男女之戰,哈哈……”

風長明摸不著頭腦地道:“不明白。”

苛羽沒好氣地道:“那席老頭的兒媳婦曾經在兩萬兵將面前發誓,誰若殺死了良士,她就陪誰一晚,你明白了吧?”

風長明緊張地道:“慢著,她長得如何?”

營格米道:“放心,她是絕世美人兒,而且還不是處女,嘖嘖!”

“喂,營格米,你別表現得太色好不好?你的未婚妻可是在這里的,你小子收斂點。”

騫盧笑罵道。

苛羽怒道:“騫盧,你說話別扯到我。”

鉑铘道:“長明,如今我們有苛鉻和栗族的勢力,但仍然不足以與西境城的隆志對抗,要攻打西境城必須在三天之內結束戰斗,超過三天可能就永遠奪不回西境了,巴洛大軍一到,我們根本無力與之對抗。而招兵買馬需要大量的金錢,巴洛金在五年前開始,每年舉辦一次強者比賽,勝出的最終強者可以獲得高額巨金,我們需要這筆錢。你到拉沙了結了寧馨的誓言,就直接前往帝都巴澤,參加強者之賽,你會贏的,因為真正的強者不屑于巴洛金的巨金,只有那些次等的強者才會為了錢而拼命,你比他們強多了。我相信我的兒子!格米、黨芳,你們和長明一同去。”

風長明笑道:“老爹,這次去還會不會以追求女孩為目的?”

“你不說我差點忘了。”

鉑铘補充道:“帝都很多頂級美女,我不管你的風流事,但有個人你必定要接近的,就是拉沙的蒂檬,我聽說她已經離開了雪城,她是拉沙族族長之女,得到她就能得到拉沙族民眾的支持,她是與寧馨齊名的拉沙兩大美女之一,只要你能弄她上床,她會為你而戰!這點我完全可以肯定,蒂檬,本來就是你的女人,孩子!”

營格米道:“你說的是拉沙的蒂檬?”

“嗯,這里的人之中,除了我自己,大概無人是她的對手,即使是我,現在也可能不是她的對手了,我為我的兒子付出了太多,而她卻在不斷地增強。”

鉑铘嘆道。

黨芳道:“聽說蒂檬都已經二十五歲了,風長明就十八歲罷了,她怎么可能是他的女人?”

鉑铘小聲道:“這是機密,呵呵。”

氣得黨芳嫩臉臌脹……

“就這么定了。”

鉑铘道。

苛拿道:“格米,你和羽兒的婚事也該辦了。”

營格米看看風長明,騫盧心想:又有人要中途逃跑了。

果然,風長明道:“你們商量,我先出去了,好久不曬太陽了,天氣真好!”

苛羽立即罵道:“這幾日天都陰著,外面半絲陽光也沒有,你夠混球的!”

“我沒出去看?怎么知道?我以為有的。”

風長明說罷,也不理會眾人,就離開去了。

鉑铘道:“苛拿,我這兒子好像很喜歡你的女兒?”

苛拿道:“我也知道,不過她已經是格米的未婚妻……”

“我知道。”

苛拿又道:“羽兒,你定個時間吧?”

苛羽看了看營格米,道:“你問他!”

“格米,你說吧?”

“嗯……唔……啊……讓我想想……”

營格米似乎很為難了,悄悄地擠眼神給騫盧。

“喂,營格米,昨天的賭局開場了,我們趕快過去,遲了就沒有我們的位子了。”

騫盧立即扯著營格米的肩衣就往外跑……

黨邢大喊道:“你們等等,我也去!”

鉑铘看著他們離開,道:“看來這場婚事還是要拖著。”

苛拿突然對苛羽道:“女兒,你到底喜歡誰?”

苛羽避而不答,站起來就跑,“喲,快要下雨了,我晾的衣服還沒收,黨芳,趕緊跟我出來收衣服……”

苛拿苦笑道:“我以后在他們面前提婚事,我就是跟自己過不去。”

“呵呵……哈哈……”

鉑铘和苛拿相視而笑。

巴洛十九年,一月二十二日。

風長明、營格米、黨芳同來到拉沙西面的米沙城,城主那席里接見了他們。

那席里最關心的問題就是:“你子小真想打我兒媳的主意?”

風長明道:“我連你的兒媳都沒見過,怎么會打她的主意?你看來是搞錯了,應該是她在打我的主意,我沒想到殺了某個人之后,必須獻出自己的身體,男人也有貞操的!”

那席里道:“小子,你很風趣,我這兒媳值得你出賣貞操就是了。”

“但愿如你所說。”

那席里領著他們進入主廳,對仆人道:“去叫少奶奶出來。”

風長明朝營格米擠擠眼色,道:“營格米,你不是很喜歡非處女嗎?這個就讓給你吧,我還是比較喜歡處女,我喜歡女人哭。”

“真的?那我就代勞了。”

營格米很直接地道。

那席里皺眉,道:“這種事哪能找人代替的?你若不喜歡就直接拒絕我的兒媳,別弄這么多花招出來,媽的,這事上,我那席家可是虧大本的了,你們兩個小子,別惹我生氣!”

營格米一臉的失望之色……

那席里道:“寧馨待會出來,我先離開,看著你小子把我的兒媳摟入房里,會把老子活活氣死!”

“你不留下來勸勸你的兒媳改變主意嗎?她在打我的主意耶?”

“那你就讓她打吧,我兒子都死了那么多年了,她也寂寞!”

那席里似乎很通達,在他的兒媳未到達之前,他選擇離開了。

“營格米,待會你上!”

風長明道,“這是命令!”

“誰在發布命令呀?”

一聲甜柔的聲音響起,廳里的三人急忙尋聲看去……

寧馨披著一件純白的毛衣出來,雪白的絨毛在她的胸前撩起柔軟的視覺,令人輕易地想到毛絨內的另一種柔軟和潔白……她應該是屬于瘦挑型的,雖然只有一百六十八公分的身量,卻顯得很高。

寒冷的天氣,令她不得不把自己薄弱的身體包得密實,只露出她纖纖玉指,以及她的足以與蒂檬平分秋色的美臉,臉龐被自然垂拉下來的黑亮的柔發半遮掩著,稀薄的留海把她的眉毛也遮擋了,只見隱隱約約的兩抹青黛……

直挺適中的靚鼻下是一張同樣適中的淡色嘴兒,她的臉最引人注意的是她的細致的眼睛,那眼睛仿佛總有水光在流動,仿佛每時每刻都會掉下淚滴兒似的,令人愛憐頓生!

她入到廳堂,找了個與風長明相對的座位坐好,柔聲道:“你們是誰?”

風長明對營格米耳語道:“她不認識我們,當然也不知是誰殺了良士,老兄,還是你上!”

營格米也把嘴放到他的耳邊,道:“試試吧,但由你來說,我不說。”

他知道寧馨見過風長明,自然不會自打臉,若由風長明說出來,寧馨不拒絕的話,這事他營格米也不會再說什么了。

黨芳看著此兩人在算計這看起來很純的少婦,心里有些過意不去,只是也選擇沉默;她心里也不愿意風長明去陪這美麗的寡婦睡覺覺……

風長明道:“我們是來完成你的心愿的。”

“哦?”

寧馨以語氣詞道出她的疑問。

“你曾經發過誓,誰殺死了良士,就陪誰睡一晚,是吧?”

“沒錯。”

風長明指指身邊的營格米,道:“喏,這就是殺死良士的大英雄,帥呆了!@今晚就陪他一晚吧!”

營格米有些臉紅了,細聲道:“長明,別太直接,我接受不了。”

“她接受得了就行。”

風長明道。

寧馨以極優美的姿態走到兩人面前,先是對營格米道:“你叫營格米是吧?”

“咦,你怎么知道他叫營格米?”

風長明大驚道。

寧馨轉臉面對著他,道:“我很丑?”

“你很美!”

風長明老實地道。

寧馨道:“你知道嗎?我的丈夫只碰過我的身體三次而已,我愛我的丈夫,我愿意一輩子忠于他,可是他死了,他的頭被良士的拳頭擊碎,我就發誓,誰殺死良士,我就對誰獻出我的身體。我是一介弱女子,你覺得我這么做可以指責嗎?”

風長明道:“我在想……”

“今晚把你的身體洗干凈,我討厭骯臟的男人,哪怕只是一晚,我也無法忍受。”

寧馨以最柔和的聲音說出這句話,轉身離開了。

“哈哈……”

營格米狂笑不止。

風長明道:“營格米,她怎么這么肯定我就是要陪她睡覺的男人?”

黨芳啐道:“你躺在床上的時候,她就已經見過你了,白癡!”

“營格米,你媽媽的耍我?”

風長明怒道。

營格米邊笑邊道:“沒有,沒有……其實我也很想她陪我一晚的,只是我沒有那個福份……長明,你不覺得把她唯一的一晚讓給我,是你的損失嗎?”

“的確是非常大的損失,只是我說了讓給你的,總不能讓我見到美女就反悔吧?”

營格米道:“這倒是。”

風長明突然站起來,巨高無比的身軀昂然挺直,道:“那我就給她永生難忘的一晚,我讓她記著我的時候比記起她死去的丈夫時間要多百倍千倍……哈哈,我忽然好想再多殺幾個良士!”

風長明進入寧馨的寢室,聞到陣陣馨香……

“你來了,請上床吧。”

風長聲覺得這聲音仿佛是從床底下傳來的,他卻看不清任何東西,模糊中仿佛床上躺了個女人,他道:“為何不打燈?”

屋里一片黑暗,風長明摸著把門反鎖了。

寧馨道:“我只發過誓陪你一晚,卻沒發誓要亮著燈陪你一晚。”

“你是說在黑暗中尋找激情了?”

風長明向著床走去……

“嗯,請你別太多話,要就干,不干就請出去,你已經進來了,再出去之時,就是我已經實踐了我的誓言之時。”

寧馨不耐煩地道。

“這么簡單?你真是急色!”

“哼!”

風長明走到床前,伸手撫摸著寧馨的臉,入手滑膩,嘆道:“真是嫩的肌膚……”

見寧馨不再答理他,他就掀開蓋在她身體上厚被,手在她的嬌體一陣摸索,道:“你果然急色,應該是很久沒親近男人的緣故,連衣服都不穿一件,既然如此,我也干脆些,做完了我就走,我也不喜歡在陌生人旁邊睡覺。”

他就在床前把衣物除落,然后爬上床,打開寧馨的雙腿,手在她的私處挑逗著……

“我討厭被女人欺騙,特別是那種沒必要的欺騙……可以了,既然已經見水,我就不再拖拖拉拉的了,男人要干脆些,女人,容納我的分身吧!”

他手持著粗巨的硬棒,頂在女人的蜜穴口,臀部突然使勁下壓,悍然地突入女人狹窄的裂縫……

“啊……好痛呀……求你……停下來……啊喲……”

女人的聲音不像寧馨的,但在這種情況下,很多女人都會變調,寧馨,她也不例外吧?

風長明發了狂地聳動著,肉棒在女人略濕潤的蜜道里進出,每次都狠狠地頂在她的花心……女人則在黑暗中發了狂地痛呼……

“好痛啊……少奶奶……啊……我受不住了……@出來救救我……”

“轟!”

黑暗里,風長明的拳頭擂在床板上,拳頭穿過床板,繼續在女人的肉體上發狠地抽插……

“你瘋了?給我停下!”

這是寧馨的聲音,是從床底下傳來的。

寧馨又道:“掌燈!”

風長明從女人的肉體里抽身出來,頃刻,五盞燈亮起,把室內照得通亮……

室里除了寧馨與床上的女子,竟還有另外五個年輕女子?

寧馨從床底爬出來,拍拍衣袍,看到床上的女子已經昏睡過去,她盯著風長明,道:“你是不是想殺人?”

風長明冷聲道:“殺人對我來說是常事,若非我殺了人,你也不會用這樣的方式招待我。”

“你……從一進來就知道床上不是我?”

風長明道:“若我連屋里有幾個人都不知道,我配殺良士?”

寧馨怒道:“你知道了為何不早說?”

“我想看看你要躲到什么時候?”

“你……混蛋!”

“我混蛋,至少我還沒有欺騙你?其實你若真不想給我,可以直接說,我可以把@的誓言當作空屁。弄這些騙人的玩意出來,圖然令人生氣!”

風長明說著,下床著衣……

“你要出去?”

風長明道:“我讓你騙了一回,難道你還想騙我第二次嗎?”

“我沒騙你……”

寧馨當場把自己的衣袍脫去,露出她晶瑩碧玉似的嬌體。

“我的誓言必須實踐,哪怕為此丟失我的純潔!”

風長明想了一會,道:“你不會丟失你的貞潔,你仍然對你死去的丈夫保持忠誠,因為你從沒有一刻是心甘情愿地為我獻上你的身體,我會以粗暴的近乎強奸的方式結束你的誓言,讓你的心靈仍然保持對你丈夫的忠誠和純潔……你們,統統出去!”

他粗魯地抱住赤裸的寧馨,慌亂中的寧馨大喊道:“你們不準出去,都給我留下來。”

“為什么不準她們離開?”

風長明把她壓在床上,粗硬的下體頂在她的蜜穴,感到她的身體顫抖得厲害。

“我……我怕你那東西……我怕受不了……到時讓她們頂替我……”

“你想得真周到……可惜無論你怎么怕,被我壓著,你都不能抑止地潤濕了,你喜歡我身上散發出來的香味嗎?我進來了!”

沒有任何前奏,風長明的巨根闖入了寧馨的緊夾的芳道……

“啊……痛……好痛……”

寧馨呼喊著,美額之上汗水晶亮,她不住地喊道:“我不要粗暴,我不要呀……”

“女人,你今晚惹惱了我,你沒得選擇!”

風長明呼嚎著、狂猛地插抽著……

直到他把精液射入最后的女子的蜜宮之時,他才離開寧馨的寢室,那時,所有的女人都沈睡入夢了。

“淫棍,起來!”

雖然風長明與營格米同睡一間房,黨芳仍然不忘跑過來踢他的屁股……

兩個男人被他弄醒,營格米道:“黨芳,我昨晚似乎鎖了門的,你怎么進來了?”

黨芳道:“你看看,我來之時就是這樣的了。”

營格米看見了爛掉的門,朝風長明道:“你干的?”

“你昨晚一定是做春夢了,我叫不醒你,只好破門而入,總不能叫我睡門外吧?”

風長明理所當然地道。

“你不是在寧馨的床上睡的嗎?”

營格米就要流口水了,嘖嘖!

風長明道:“你想讓她們知道我喜歡被踢屁股嗎?”

營格米道:“暫時不想,上級有命令的。”

黨芳道:“你們兩個動作快點,現在都已經是中午了,人家還以為我們特別懶睡哩。”

營格米看看黨芳,忽然笑道:“原來昨晚真正失眠的是我們的黨芳小姑娘,瞧她的眼都紅了,真可憐!”

“營格米,是不是想要我踢你一腳,你才順?”

“不必了。”

“那就趕緊跟姑奶奶出來,我們還要趕往帝都!”

黨芳說著,轉身出去了,想掩門讓他們跑出棉被換衣,卻發現原來沒了門……

“我們也出去吧?”

風長明道。

營格米窩在棉被里,看看門外時不時地有人走過,他道:“怎么著衣?”

風長明翻開蓋在身上的被子,大叫道:“那是你的事,我沒脫衣服,呀哈哈,大帥哥換衣服啦,快來看呀!”

營格米看著他跑出去,狠狠地道:“我營格米在棉被底下也能換衣服,沒什么大不了的。想叫人看我帥哥營格米的身材,早著哩!風長明,你小子總會被我陰你一回的。”

他果然在棉被里穿起衣服……

三人離開時,那席里特來送行,卻不見寧馨。

那席里似乎不為他的兒媳與風長明睡覺而生氣,反而問道:“長明,你給寧馨留種沒有?”

風長明道:“你別提這事,提這事我就一肚子氣,寧馨那女人把我氣得吐血!”

“怎么了?”

那席里驚問道。

風長明吱唔道:“沒什么……不說了。”

“為什么不說出來呢?”

聽到寧馨的聲音,風長明一驚,就見寧馨從里面走了出來,她道:“你說呀。”

“別以為我不敢。”

風長明狠道。

寧馨的眼睛似乎要流淚,道:“那你說呀?”

“算了,我還沒有那么無聊,營格米,我們走吧,聽我爹說,帝都的美女很多的。”

營格米道:“別太多處女才好,做一個開墾者,太累了。”

風長明道:“有我在,你大可以放心,我幫你開墾不就結了?”

“這是個不錯的主意。”

“哈哈……”

寧馨看著他們遠去,喃喃道:“我也是第一次騙人……”

巴洛十九年,二月八日。

蒂檬突然回到拉沙,進入了米沙城,直入那席里的俯宅,經人通報,寧馨歡喜地從內堂跑出來,與蒂檬擁抱在一起。

“蒂檬,你終于回來了!”

“寧馨,我回到拉沙,聽說你已經嫁了,可是,你的丈夫……”

蒂檬沒有繼續說下去,但寧馨明白她的意思。

“我已經習慣了,蒂檬,我們進去說吧,你到我寢室來。”

寧馨邀請蒂檬進入她的屋子,兩女坐在床上,你仔細地看我,我也認真地瞧你,終于同時說出同樣的話:“你比以前漂亮了。”

兩女原是極要好的朋友,只是分離太久,便把各自分離之后的經歷說了,可是,蒂檬沒有把她與風長明之間的胡涂事說出來,寧馨卻把她與風長明的事說了,只是她把“風長明”說成是“白明”蒂檬道:“寧馨,真苦了你!”

“也許不是很苦……只是對不起我死去的丈夫……可那一晚真的很痛……”

蒂檬道:“男人那東西都是叫人痛的……”

她忽地掩住嘴,拿眼看著寧馨。

“蒂檬,你是不是也被男人那個了?”

蒂檬臉泛紅,道:“那是意外,我被我的一個學生給……給……”

寧馨笑道:“好了,別說了,看你為難的樣子,是女人都知道那是怎么回事,第一次當然痛的,可我那晚不是第一次也很痛,他太粗魯了。”

“寧馨,我來看看你,之后,我就要趕往帝都巴澤,你要多保重!”

“你要去帝都嗎?”

蒂檬道:“是呀。”

寧馨沉默了一會,道:“你也帶我去好嗎?”

“你去帝都干嘛?”

蒂檬問道。

寧馨站了起來,從床底拉出一只長細的木箱,打了開來,一片藍色之光耀亮室內,一支一百八十多公分長的泛著藍白之光的半透明之槍躺在箱子里,她道:“這是我祖傳的海洋之槍,名為‘冰魄’,能夠用經力量推動發出無比冰冷的槍氣,且堅硬無比,世上少有兵器能夠損缺它的。

“我想把它帶到帝都!”

蒂檬驚道:“你的祖傳神槍,你把它帶到帝都?”

“我的丈夫不是用槍的,我又不會武技,也許我也沒有后代,留著這把槍已經沒用了,我想為這把槍尋找一個主人。”

蒂檬忽然想到風長明……

寧馨道:“我聽說,那白明也是用槍的,除了丈夫之外,他是第二個進入人家身體的男人,我恨他,但我想把這槍送給他,當作是我最初騙了他的補償。”

蒂檬道:“你問過那席里嗎?她會讓你離開嗎?”

寧馨道:“他會的,他很喜歡白明,還讓白明留個種在我肚子里。”

蒂檬道:“那你喜歡他嗎?”

“我……我不喜歡他,我只愛我的丈夫!”

蒂檬握住她的手,道:“好吧,我帶你去帝都,明天我們就啟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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