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鉑琊之子

苛鉻族是海之眼民族中人數最少的種族,這是排除了未知的聳天古族和古心族的。

散居在北大陸與西大陸交界處的苛鉻族雖不是海之眼最善戰的民族,卻是海之眼最好戰的民族。西大陸的很多戰爭,都是這族的家伙挑起的。

當年雄居西大陸的西境城——即是現在的伊芝城——城主鉑铘就是苛鉻族的強者,可惜作為一代霸主的他,還是被芭茸聯合瀘澌打敗了,至今未有人知道他逃亡何方。

小小的苛鉻族十五萬多人就分成了五個勢力,在這五個勢力里,以苛拿的勢力最強,最弱是新起的一個勢力——金邪旗,其余的三個勢力代表者分別是:騫盧、聶通、營格米。

金邪旗是三年前建立并壯大的,至今發展到三千多人,以西北大陸交界帶最西端的邊塞小城為根據點。因此,這個城名叫做真拉的小城的真正主人,就是金邪旗旗主白金邪。

真拉的背后靠著海,主要靠漁業為生。

或許是苛鉻族的勢力繁多,令他們之間的戰事也繁多,這只證明他們的好戰,他們的不團結,讓他們成為海之眼最弱的民族,因為一旦與其它的種族發生戰爭,他們每逢必輸,苛鉻族的各個勢力之間,誰也不相幫誰,各自都盼望別的勢力被消滅掉。

金邪旗的勢力雖小,其它的四個勢力卻對它虎視眈眈,誰都知道真拉是個窮地方,金邪勢力不會甘于現狀,必定會向其的勢力地盤擴張,才能得到更好的地盤和得到更多的利益。

巴洛十六年,八月二十五日。

真拉城,金邪俯。

白金邪正在他的寢室與他的女人纏綿……

白金邪是昨晚才回到金邪俯的,他總愛時不時地消失一段時間,至少也是一個多月,時間長的可以達到半年不回一次金邪俯。

他沒兒沒女,自從突然在真拉城出現并且創立了金邪旗,他便把真拉城的第一美人兒朵依絲搶了過來,成為他的禁寵。

朵依絲是個三十二歲的女人,黑發、臉妖媚,以審美的觀點來定,她只能算是中上之姿,但在真拉城能出她這么一朵花已屬旱見,她原來的丈夫是真拉城的一個小財主,被白金邪殺死并把她的財產、妻子、女兒全部奪了過來。

后來白金邪才知道,原來躲依絲的女兒也不是那財主的種,朵依絲在嫁給財主之前就有個三個男人,且與財主進洞房那夜,實際上她已經有了兩個月的身孕。他不得不驚嘆這女人的淫蕩本性,可生出來的女兒,卻正經的要命。

此刻,大白天里,朵依絲正纏著白金邪交歡,兩具雪白的肉體在床上翻滾……

白金邪終于棄械投降,喘息道:“依絲,我不行了。”

朵依絲撒嬌道:“唔好人,人家還要嘛,你都兩個月沒回來了,人家餓得慌,今日你可得喂飽人家!”

白金邪捏著她的鼻子,道:“我不相信我不在的時候,你會獨守空房。”

“人家就是很守規矩的嘛,你就是想冤枉人家,虧人家還對你一心一意。”

白金邪下床穿衣,朵依絲臉上現出失望之色。

“你在這里等著,我送個禮物給你,一定能把你喂飽的。”

朵依絲神采陡現,道:“什么禮物?竟然能喂飽人家那里?”

“一個人。”

“誰?”

“我的兒子。”

朵依絲驚道:“我怎么從來沒聽你說過你有兒子?”

“你以為我經常出去是干什么的?”

“看你的兒子了?”

“當然是看我的兒子,要不然誰能令我時常掛念的?”

“他還有沒有媽媽?”

“他媽死了,我叫人幫我養大的,現在他長大了,我就帶他在身邊。@看到一定會喜歡,他比我還高大強壯。”

朵依絲裝道:“我怎能讓你們兩父子亂來……”

“那就算了——”

朵依絲撒嬌道:“金邪,你是不是要氣死人家?”

“哈哈,好,我這就把我的寶貝兒子請出來,他比我強多了,十個@也對付不了,朵依絲,你這淫婦,且等著。”

白金邪進入他的練功室,在潔白的冰玉床上躺著的竟然是風長明?

原來這白金雅就是擄走風長明的神秘男人。

風長明此刻所躺的冰床仍是來自海洋深處的神奇晶石,幾個世紀以來,都為白金邪的家族擁有,從而令白金的家族成員都能修煉“冰之終極”這塊冰晶,蘊含著無窮的冷凍元素,只要按照“冰之終極”心法在冰晶之上修煉,就能練成世間旱見的冰系魔武之技。

經過數代人的修煉,冰晶的元素還是呈現一種無窮無盡之態。在這個專門為白金邪建設的地下室里,任何時候都只有白金邪能夠進入,此刻把風長明放在這里,可以想象他真把風長明當作他的兒子了。只有本家族的人才能睡在冰晶之床!

白金邪本來擔心風長明的本能火力量會與冰元素不相融,可誰知這個睡著了大男孩,就在躺在冰晶的那刻開始便迅速地吸收著冰元素,根本就不用什么“冰之終極”的心法……

他哪里知道,風長明在母體的時候就能自動吸收任何力量和元素,他體內天生的無盡空間,令他能夠把無窮無盡的力量以及元素吸納進去,即使不能完全消化,也能把這些能量貯存在身體里。且在沈睡中的風長明,就如同回到當初嬰兒時在母體里的無意識吸收態狀,吸納程度比他醒著的時候要快上不知多少倍。

冰與火,這種相反的力量,在他的身體沒有相融也沒有排斥,而是平衡相處。

白金邪對在風長明身上發生的這種情況很是滿意,他笑道:“果然不愧是一代強人,竟然可以讓兩種完全相反的力量并存于體內。只要你成為我的兒子,我鉑铘就能搶回我失去的一切,并且還要達到我夢想的一切。”

此人正是曾被瀘澌敗逃的鉑铘,自從逃亡出來后,他有一半的時間躲在北大陸,后來慢慢潛回西大陸,集中了兩個舊部下,慢慢發展勢力,直到三年前才揭旗成立,他也算一代強者,只是他更喜歡做海之眼的霸王,因為強者得到的只是名譽,而霸者得到的更多。

且他有著復仇之心,他曾經的恥辱,一定要血洗的。

他在半個月前,擄走風長明,直到昨晚才回到金邪俯。在這半個月里,他并沒有叫醒風長明。他所施在風長明身上的手法,叫“狂亂燃燒?絕憶”這種手法每施出一次通常要耗費他的五年的修為,然而后來他才發現,施展在風長明身上——這也是他有生以來第一次施展——之后,他的修為竟突然減去十五年之多,他不明白其中出了什么差錯,也懷疑祖先曾經給出的數據是否正確。

“狂亂燃燒?絕憶”是反“冰之終極”而發動的,里面帶著反復的狂亂元素,風長明受此種元素的侵襲,心智很快便呈現一種狂亂狀態,同時這種把冰的元素反扭為火的元素,令他體內的異火燒旺,無意識里極期待侵淫女人的肉體,而在淫亂中,把狂亂平復,從而進入沈睡狀態。

施功者就在此期間進行一種清除痕跡的后事,其實這種清除并不能算清除,而是因為風長明經過狂亂之后,有一段時間頭腦是空白,但過了這段時間,所有的記憶就會復蘇。因此,鉑铘在這段時間,必須用“冰之無極”的力量把他的記憶繼續冰封,強大的力量阻止他的記憶在短時間復蘇,記憶在一定時間得不到繼續,就會被力量和時間隔斷,風長明以后就無能再觸得及他原來的回憶,而當他醒來,他的記憶里就完全沒有以前所發生的事。

怪就怪在,鉑铘所用的手法只能冰封風長明對實際行為以及曾經的往事,對于風長明的思想、知識、智能和性格等卻完全不會有影響,他醒來后,除了不記得往事之外,其它的一切與往常都會一樣。

這是鉑铘的祖先說的,到底會怎么樣,也只有風長明醒來后才知道,加上這半個月所耗去的五年修為,他總共耗去二十年的修為了,若祖先所說的有半點假,他就得不償失了。要知道,他現在越來越喜歡風長明了,這家伙不但長得超常的高大和英俊,且他媽的奇奇怪怪的,很好玩。

比如踢他的屁股……

鉑铘也許是因為即將老了,心態有點像小孩,他走到冰晶床前,嘴里學著漠伽一般叫道“我踢……”

就在風長明的臀部側處喘了一腳重的,風長明醒來,睜開雙眼,看見鉑铘,他的眼神像往常一樣清晰,卻完全不認得面前這個男人就是打傷他的蒂檬老師的兇手,他道:“喂,老頭,剛才是不是你踢我?媽的,屁股夠痛的。”

鉑铘以為他還能記住以前的事,道:“是我踢的,怎樣?”

風長明還是老樣子,緩緩閉上雙眼,道:“別吵我睡覺,老頭。”

鉑铘被他左一聲“老頭”右一聲“老頭”的,叫得心里極不爽,喝道:“小子,你知道我是誰?”

風長明連眼睛都不睜,道:“你是誰?”

鉑铘心里大喜,道:“我是你老爸,你他媽的不認得我了嗎?”

風長明的雙眼突睜,驚道:“你是我老爸?怎么我一點都不記得?”

“你失憶了,記不起來,但你的確是我兒子,白長勝。”

風長明道:“我好像記得我叫風長明。”

鉑铘驚道:“你還記得什么?”

他心里在祈禱:千萬不要記得太多呀!

“我就記得我叫風長明,不叫白長勝,你叫什么?”

鉑铘道:“好吧,我和你說了,我原來叫鉑铘,現在叫白金邪,你是我的私生子,你跟你母親姓,曾經是叫風長明,但現在我想幫你改成白長勝。”

風長明道:“我不改,我就叫風長明。”

鉑铘知道他的確是記不起以前很多事了,道:“也好,反正老爹也不是用原來的名了,你不跟我姓也沒有什么了不起的,只要你知道你是我的兒子就行了。”

風長明道:“也是你讓我知道的。”

“我們不爭論這個問題,兒子,我把你帶來這里才半個月,這里所有的人都不認識你,以后我會為你介紹的,現在你和我去看看你的后媽——”

“我親娘呢?”

“她早就死了,你就是我托人養大的,我半個月前把你要回來了。兒子,走吧,你后娘在等著你。”

“我要睡覺。”

風長明又閉上雙眼。

鉑铘猛地踹了他一腳,道:“給我起來!”

“老爹,讓我再睡一會。”

“沒有商量的余地,你要睡在你后娘的肚皮上睡,那騷婆娘不叫人治治她,她不知我鉑铘的厲害,走,你他媽的不幫老子出馬?”

“你說讓我睡后娘?”

“沒錯……你懂得這些吧?”

風長明搖搖頭,道:“不是很懂。”

“能干就行!”

鉑铘扯著風長明的衣領,把他扯拉出地下室……

朵依絲特別洗了個澡,就在她穿著超薄的睡衣半躺在床上的時候,鉑铘拉扯著風長明進來了,他看著風長明那一百九十公分的身高以及比鉑铘英俊許多的臉龐,下體就沒來由地開始濕潤,她道:“金邪,他就是你的兒子呀?長這么高了,多少歲呀?叫什么名?”

鉑铘道:“他叫風長明,跟他媽姓的,今年十五歲了,我說的不錯吧,我這兒子如何?”

朵依絲道:“果然是個好小子,可怎么看也不像是只有十五歲的男孩,倒像是二十五歲的壯男,長明,過來,讓娘抱抱。”

風長明看看鉑铘,道:“老爹,我看這個事不怎么行……”

“什么不行?你他媽的就這個事最行,去!”

鉑铘推了他一下,轉身走出屋,把門關了。

風長明眼盯著半躺在床上擺著撩人姿態的豐韻婦人,他總想不起有這種事的經歷,叫他如何面對?

朵依絲可是老手中的老手,看見風長明這種神態,便猜測風長明還是處男,她心里暗喜,笑道:“長明,過來讓娘看看——”

風長明此時可不是風妖教出的特捧兒子,雖然他還記得自己叫風長明,可其它的,他就是不記得了,聽到朵依絲的媚喚,臉紅耳赤的。

朵依絲心想:喲,真純情,好久沒玩過純情的少男了。

年青而又強壯的男體,是她朵依絲的最愛。

風長明害羞地走到床前,朵依絲伸出手把他拉坐下來,笑道:“在娘面前還害羞?”

如今的風長明就如同一個純潔無比的少年,那經得起她如此的挑逗,下體老早就頂得老高了,她呼出的熱氣搔癢著他的耳,他略掙扎了一下,道:“娘,我想……”

“你想什么?”

“我想出去透透風,娘這里很熱。”

朵依絲媚笑起來,玉手伸到他的衣扣之上,道:“既然熱,就脫衣嘛,在娘面前,有什么好怕的,來,娘,幫你脫。”

她果然解開風長明的衣扣……

赤裸的強壯的胸膛展露在朵依絲的眼前,她笑得更加嫵媚,手在他結實寬闊的胸膛輕輕地撫摸著,不時地逗弄著他的男乳,風長明的喘息開始變得粗而濃濁,下體的棍棒幾乎破褲而出……

朵依絲的手悄悄地滑過他那沒有半點脂肪的結實小腹,幾只手指挑著他的褲頭,見他沒有反抗,便大膽地解開他的褲帶,伸手進入觸碰他的寶貝……她的嬌軀大震,褲子里面的東西實在是超乎她的想象,且在他的龜頭之上似乎還有著許多粒凸起,她的驚奇之心大起,卻縮手回來,下了床,風長明不知她為何有止舉動,只是愣愣地看著她。

朵依絲站直身竟是個極高的女人,估計有一百八十三公分,幾乎達到鉑铘的高度。

“娘也覺得熱了,長明,不介意娘脫掉多余的衣服吧?”

她似乎在詢問風長明,卻不等風長明答話,就自動地解衣了……睡衣是罩式的,只在她的肩上以兩條細小的絲帶吊掛著,她的雙手慢慢地捏住肩上的兩條吊帶,向兩旁輕輕地拉扯,吊帶就從她的肩兩旁滑落,整件睡衣也跟著滑落……

風長明看著眼前豐滿曼妙的肉體,令人可以肯定的是她的姿色也許不算頂美,可她的肉體卻是頂迷人的,高聳的乳房壯大而不顯下垂,乳暈黑紅,同樣黑紅的乳頭早就挺立如拇指般大小,腹部豐滿而不顯肥,肥臀碩圓無比,胯間之上的體毛特濃,把她的蜜穴全部覆蓋了,雙腿特長自然也顯得比其它的女子要粗大,只是配合著她超高的體型令人覺得恰到好處,液體已經把她的私毛潤澤,在明光中可以看到水樣的澤彩……

“咦,這里怎么有點癢?”

朵依絲輕聲驚呼,雙眼卻看著風長明,一雙手移到自己的私處,拔開濃密的黑烏體毛,露出她下體的豐厚,兩片厚厚的陰唇有著一定程度的翻開,也許是因為生了孩子以及性交頻繁的緣故吧,陰唇的表面以及陰唇的兩旁都失去了少女的淡紅,而是一種黑褐之色,翻開的兩片陰唇里面是紅色的嫩肉絞結在一起,陰唇上夾著的花蒂花生粒似的大,她的手指就在花蒂上尖撫弄著,嘴唇有意地輕啟,呼出的熱氣緩緩地吐到風長明的臉上,忽地,她的手指滑入她的蜜穴里,一絲絲液體被她手指擠出來,她抽出濕潤的手指,放在嘴邊輕輕地舔著……

“長明,你看到了什么?是不是有蟲子在娘的尿洞里搔啊?”

風長明語無倫次地道:“不,我什么也沒看到……是的,我看到了娘的尿洞……我……我……”

朵依絲滿意地笑了,道:“長明,幫娘把尿洞里的蟲子捉了,好不好?”

“這……這……好吧!”

他顫著手去觸碰朵依絲的私處,先是碰到滑脆的體毛,然后碰到了她柔軟濕潤的外陰唇,不自覺捏著她兩片嫩肉,朵依絲的妖體微微顫抖,口中發出輕微的呻吟……

“對,長明,就這樣,快摸娘的花蒂,娘需要你性感的手指……喔……”

她的右手在自己的豐碩的胸脯上揉搓,把高聳的的乳房揉得變了形,左手抓住風長明的手,引導他的手去摸捏她的陰蒂,蜜汁不住地從她的騷穴里流出……

“長明,把你的壯大的手指放到娘的洞里去,幫娘捉蟲子,娘里面好癢啊……嗯……嗯……”

風長明修長的手指已經被淫液潤濕,她把他的手再次引領到鮮紅的洞口,他的中指就慢慢地滑入她的溫潤的肉穴里,輕輕地碰觸著里面的粉肉,手指一進一入地抽插,她被他弄得激情加快,舌頭輕舔著嘴唇。

“長明,好……就這樣……娘好舒服……你的手指真是會弄……”

她的手在乳頭上揉捏著,見風長明不敢抬頭看他,就俯首下去,讓兩只豪乳擠壓著他的臉額,輕聲道:“長明,你不是很熱嗎?為何不把褲子脫了,像娘一樣,就不會熱了……啊……喔……”

看得出來,她比穿著睡衣的時候還要熱些。

風長明忍耐到了極限,突然站起身,解開了褲帶的褲子直落到地上,彈起的肉棒頂在她的肉感十足的小腹,朵依絲嬌軀更震,低首看見他的雄偉小弟,在那和尚頭上竟然有著七粒黑紅的肉粒,她軟跪下來,雙手捧著堅挺的粗長家伙,嘴兒輕舔著那紅黑的和尚頭,嘆道:“真是可怕的家伙,幾乎有我的手臂這么粗,你這次真是要把娘殺了!”

風長明很是得意,雙手控在她的雙肩之上,搖動臀部,肉棒便左右拍打著她的臉,她卻閉上眼享受這種拍打……

風長明突然把她抱起來,令她背對著床,托起她的左腿放在床沿,讓她單腳立地正對著自己,拉開的雙腿把她的私處擴張開來,淫液直沿著她的右腿直流下來……

“長明,我的兒,操我吧……用的你的大肉棒插入娘的騷穴……即使死……娘也愿意讓你操死……來吧……娘要你的巨大肉棒……”

風長明也不再猶豫,提槍便刺在她的私處,刺了幾下,撞得她的嫩肉麻痛,卻不得門而入,朵依絲不耐煩了,右手抓住他的肉棒,塞在她的洞門,嘴里呼喊道:“長明,用最大的力氣頂進來,你的太大,不用力是進不來的啊……頂進來吧……把娘往死里頂……”

風長明憋著一口氣,臀部全力往前上送,“撲噗……啊呀”淫液濺出來灑在他的體毛和陰襄,強硬的插入,全根沒入八成,粗壯的家伙脹在朵依絲的騷穴、刮擦著她穴里的嫩肉,圓而大的龜頭頂撞著她的花心,三重的痛覺令生過孩子的她也痛呼出來,那種無比充塞的感覺傳遍她的全身,胸前兩只大乳房彈跳不止,潔白的雙腿間被風長明的巨大寶貝抽送著,被他的特殊的肉粒弄得全身酥麻,從未有過的異樣快感沖擊著她的外陰唇、內陰唇、陰蒂、陰道、花心,這種快感迅速地蔓遍全身,侵蝕她的神經、她的靈魂……

“好……我兒……你要把娘插死了……你這粗長的家伙……人長得高大強壯……那東西也是異于常人的粗長有勁……你是娘遇到的所有男人中……啊……最厲害的一個……啊啊啊……我兒……你的大肉棒插得人家好舒服……舒……服……嗯……”

朵依絲浪叫不止,抱著她的這個年青男人的有力的沖撞,令的小魂兒也丟了,上身被頂撞的搖擺……兩只白白的大肉球搖擺得變了形,肉球上的紅色肉棗越顯得粗大、堅挺……柔白有肉的小腹上的肌膚急急的蠕動,可以想象得到風長明的棒棍在她里面的插抽的劇烈……

風長明的雙手緊抓在她的潔白的肥臀,右腳也踏在床板上,把朵依絲的左腿掛在他的大腿之上,左腿向外微移,身體微微地彎曲著,成就一種力的沖擊弧度,臀部就斜往上猛烈挺動,大肉棒快速地在她的淫水泛濫的騷穴里插抽、刮擦……

“娘……我插得你爽不爽?”

“我兒……娘爽透了……都被你弄得泄了幾次了……啊……呀……你真是強啊……娘從來沒有這么爽過……你那七粒家伙最讓娘瘋狂了……你的身體溢出來的香味也令娘越聞越騷……啊……啊……娘又要丟了……”

風長明又感到一股濃濃的陰精灑在他的肉棒之上,從他的花心處傳來微弱的吸力,女性高潮時特有的收縮性,再次把緊湊的陰道變得更加的緊湊,花心也在同時提升了兩公分左右,他的大肉棒依舊緊追不舍,沒命地撞頂著她的花心……

朵依絲的雙腿上的肌肉開始顫動,高潮的刺激令她全身無力,雙手摟著風長明強壯的脖子以支撐她的整個不受控制的肉體,胸前滾動的肉球繼續搖擺,碰撞著風長明的臉頰。

“啊……啊……我兒……娘……受不住了……雙腿都麻痹……我們換過姿勢……”

蕩婦就是蕩婦,既然連泄了幾次還不滿足,全身無力了還要換姿勢與風長明繼續性交,可謂欲求難滿!

在近半個時辰的強烈沖擊,她的情欲已經到達了巔峰狀態,高潮一波接一波快,已經連續七八次高潮,讓她的身體出現一種虛脫,嘴里卻依舊不想喊停,只是不住地呻吟、淫叫,“嗯啊……啊……我兒……換過姿勢……娘雙腿站不隱了……要跌下去了……”

風長明沈喝一聲,伸手托在她站立的右腿根處,把她的雙腿都抱離地上,她的雙手本能地摟緊風長明的頸項,感到大肉棒不但不停止,還更加猛烈更加深入地頂著她的花心、磨擦著她的花道,陰阜處的花蒂被冠狀溝處的最粗大的肉粒亂磨得更是厲害,她的花道在強猛的磨擦中,把里面的騷水也磨燒干了。

“啊呀……啊……啊……我兒……娘不行了……要被你弄死了……死了……你太強了……你的大肉棒刺得娘的下面火辣辣地痛……啊啊……娘……全給你了……”

朵依絲最終無法抗拒風長明給她帶來的快感,頭腦剎那間空白,呈現終極的昏迷狀態,雙手無力地放開風長明,慢慢的,上身沒有任何支撐,仰躺下去……

風長明順勢把她放在床上,發現她已經昏睡,大是吃驚,肉棒從她的騷穴里抽拔出來,舉手輕拍了她的紅暈的臉龐,見她還是不醒,心里更是慌,加大力氣拍了好多下,她才懶懶地睜開雙眼,看見風長明,道:“長明我兒……讓娘休息一下……我們再繼續……娘想死你的七星強棒了……”

操!果是蕩婦本色,死也要干!

風長明挺著肉棒一屁股坐在床上,呼呼直喘,道:“我以為你死了,這樣會死人的,還是不干了。”

“長明,對不起,娘無法滿足你,我讓你爹再找幾個女人回來,讓她們和我一起陪你,可好?”

風長明不知如何回答,從他醒來之后,他的第一個記憶就是鉑铘是他的父親,第二個記憶就是與這后娘在干此等事了,其它的一切,他怎么也想不起來,腦里對他是如何長大的、以前在自己身上發生過什么事等等,都歸于空白。

朵依絲又道:“長明,娘用嘴為你服務……”

她掙扎著要起來,卻因乏力無法做到,風長明的手按在她的乳房上,道:“不必了,你太累!等一下就會軟下去的,你還是躺著吧。”

“那你也躺下來吧,娘想抱著你睡。”

外面傳來敲門聲,朵依絲道:“是誰在外面敲門?”

“娘,是我。”

原來是她的女兒白英,她道:“英兒,你等等。”

朵依絲想起來開門,她并不怕她的女兒知道她剛做了什么事,她的女兒早就看多了,對這種事從來不過問,哪怕是她在女兒面前和男人做,她女兒也全當沒看見。

“你把衣服穿上,我去開門。”

風長明從地上拾起衣物,兩人迅速著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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