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意外

黃昏的殘光從窗外射入來,灑在白英赤裸的肉體上,泛著黃白之光。

白英在風長明的面前把她所有的武裝解脫,展現她青春活力的肉體,如脂似霜的肌膚,豐滿的嬌體,半球型的大乳聳立著,豐腴的腰身圓潤有肉,渾圓的臀部比一般的女子要大許多,或許這因為她的身高超常。

潔白如玉的雙手垂著,胯間至腹部呈現濃密的黑,這種黑幾乎把她的下體全部覆了,黑烏烏的原草里,隱約著驚人的裂痕,緊夾的處女逢隙兩旁是厚嫩的淡黑色大陰唇,兩片厚唇又夾著兩片細長的嫩唇,從細唇的外表看去,是一種與厚唇沒多少區別的顏色。

“姐,你的毛真是多,像我的胸毛一樣性感,這年來不知為何,竟在胸膛上長了這么多毛,真是男大十七變!姐,我讓你看看我的身體吧!”

風長明站了起來,把下體的衣物脫掉,露出他強健修長的雙腿,以及突出在雙體之間那根硬挺得如同長槍一般的肉棒,幾乎有白英的手臂那么粗,足足比常人粗壯三四倍,長達三十公分,肉棒的顏色與他的身體的白剛好相反,黑漆漆的泛著光澤,肉棒的表面藤蔓似的絞結著筋絡和充血膨脹的微血管,龜頭處七粒肉粒也膨脹發光。

白英看得臉面變色,她也是看過男人的東西的,可就這樣子,她還是第一次見到的,她本是個建壯的女人,手臂自然也非細小之類,而面前這根家伙竟有她的手臂那般粗大,她不知自己是否承受的住它的入侵,以前與她的母親與別的男人歡愛之時,她曾見過許多,可那些最粗最長的也不及他的一半,母親當時與他做的時候,是怎么挺過來的?

本來如此長的陽具,按常識是絕對做不到太堅挺的,可風長明的肉棒挺立朝天,堅硬如黑鐵,這正是它的厲害之處!

黑筋盤纏在肉棒之上,怒如巨龍……

白英的芳心驟跳,血液加速,玉頰映紅,白嫩的胸脯也泛紅如霞,嬌軀微顫,仿似臨于懸崖邊的少女感到自己暈眩欲墜……

“弟,你那是什么?”

她并非不知道,只是看起來她恐怖了,她不自覺地問出來,需要風長明的確定回答,以證實她是不是眼花了?

風長明走前一步,巨棒撞在她雪白的腹脂,笑道:“女人沒理由不清楚這是什么,這是女人生命的必需品,有著許多名字,但我的這根叫做‘七星強棒’,這是娘起的名,你看像不像?”

白英心里很好奇,可就是掩了臉,搖著頭帶動著乳房如搖鼓,害羞地道:“我不看,我不看,你這壞弟弟,早知姐姐不來了……”

“已經來了,就沒有退路。”

風長明猛地摟住她的豐滿火熱的嬌體,兩具赤裸的肉體相碰,白英的心跳如急雷,撞擊得胸脯“砰砰”直響,風長明左手放在她的背上輕輕撫摸,右手伸至她的粉臀揉捏著,堅挺的肉棒頂在她柔而結實的腹部,細細體味,熱血相接,情欲燃燒,她回抱住風長明,惦起雙腳,雙眼漸閉,紅唇微啟,吐氣如蘭,陶醉無比。

風長明見她可愛之極,俯首吻住她,她竟也熱情而生硬地回應著,趁著風長明張嘴之際,強硬地要把她的香舌送入他的狼嘴里,任他蹂躪。

纏綿激吻,白英的雙唇紅潤欲滴,風長明用力地抓了她的肥臀的肌肉,道:“姐,不怕嗎?”

白英羞道:“嗯,很怕,可人家決定了。”

風長明道:“如果這次之后,你明天無法走路呢?”

“啊呀?”

白英驚呼,道:“弟,我忘了這個,如果是其它的人,或許明天我還能參加戰斗,但你不是常人,連娘都讓你弄得兩天不愿起床,我……姐更不行了。”

風長明拉她的手去握他的肉棒,她只感到觸手燙熱,她的一只手根本無法抓過肉棒,她的手輕輕地在肉棒上揉摸,伏在風長明胸膛的潔白胸脯激烈地起伏,舉臉癡癡地望著她的這個雄偉之極的弟弟,心里想著是誰能幫鉑铘生出這樣的兒子,他的體形和外貌,都不像鉑铘,他只可能是像他的親生母親,但若是見過瀘澌大帝的人看到風長明,定會把他認為是瀘澌,他除了體形比瀘澌高壯一些之外,臉形幾乎與瀘澌完全相似。

當然,那是指他的本來相貌,如今的他,粗長的胡須和粗獷的臉膛,給人的感覺只是一個粗漢,那有半點瀘澌遺傳的英俊?

他在白英耳邊道:“姐姐可以去找別的男人,明天依然能上戰場。”

白英輕擂了他結實的胸膛,嗔道:“你以為我是我娘?”

他的手爬至白英的內腿側,撫摸著她的大腿嫩肉,道:“姐,相信我,我們會活著回來的,你的處女就當作勝利的禮物送給我,我現在為你留著,嗯?”

白英點點頭,紅著臉兒道:“我要走了,你若想要,到我們宿舍,那里的女人足夠應付你的,或許姐姐也可以給你,姐姐怕一人應付不了,但十多個女人總能應付得過來的,明天也依然能夠再戰沙場。”

風長明懶懶地道:“不了,我想睡覺,那些女人,我沒興趣。”

“我真怕你對苛羽沒興趣,那我們就永遠不可能完成爹交給的任務了。”

白英打趣道。

“那女人有點難搞,如果不與她同等身份,很難令她動心,她是那種高傲好勝的女人,不會對比他弱的男人感興趣的,只有把她踩在腳下,讓她仰望你,才能令她徹底地愛上你。終有一天,我會令她對我感興趣的,就像讓姐姐對我感興趣、徹底地愛上她的弟弟一樣……喲,姐姐,你流的蜜汁真多,弟弟的手指都溺水了……救命呀,姐姐,別扯我性感的胸毛……”

三月四日,凌晨三時。

新兵突然緊急集合,苛羽命令風長明率領新兵由北大陸行軍,從北大陸折回騫盧的后方,突襲騫盧的主城。

當時的情景可謂百態盡出,聽到集合號,男兵們幾乎都是提著褲子出來的,女兵更荒唐,衣衫不齊的、露胸暴乳的、相互穿錯鞋的或是穿錯內衣褲的、未穿內衣褲的……應有盡有!

苛羽看到此情景,怒吼道:“白明呢?”

白英急忙從隊伍里站出來,應道:“回主帥的話,他好像——”

“在睡覺是吧?”

苛羽先提了出來。

白英也感到無地自容,道:“我這就去把他叫醒。”

“黨芳,你去,讓他快點滾出來!”

黨芳離開后,苛羽又道:“黨邢,這是我見過的最差的新兵,明天就要上戰場了,他們竟然還胡搞一通,看看,這些人能打仗嗎?個個都只顧著半夜里打洞去了!”

她說話真的夠厲害的了,黨邢清楚苛羽正在怒中,不敢出言相對,連忙順著應道:“是,是。”

“沒穿好衣服的,回去著裝好再回來列隊,丟人現眼!”

苛羽罵道。

接著,除了黨邢,其它的男人都跑回去了,一半的女人也跑回去化裝重整儀態……

風長明被黨芳趕出來,還沒走近,就興奮地道:“哇,想不到以我這么能睡的人,還是起得最早的男人啊。”

他走到黨邢面前,指著黨邢道:“你一定沒睡,否則不會起得這么早。”

“白明,你管幾百個人也管不住嗎?”

苛羽質問道。

風長明疑惑地道:“我會管不住他們?”

苛羽耐著性子,道:“為何他們會在戰前之夜進行集體性交?”

風長明道:“這是我的命令。”

留下來的女兵一片驚呼,忽地響起一片掌聲和歡叫……

“你……混蛋!”

苛羽怒罵出口。

此時,回去換衣服的已經紛紛歸隊,眾人一時無話,待所有的人回來,黨邢道:“原定于讓你們明日打頭陣的,可想到你們從來沒戰斗過,如此做無疑是把你們往死里送,所以臨時更改了計劃,讓你們連夜從北大陸潛行,從騫盧后方攻陷他的主城或襲擊他們的后方,令他們前后受敵……”

“黨邢,不要費話了,這些計劃也取消,我對他們一點信心也沒有,他們根本沒有資格做可塞的騎士。明天,讓他們回到原來的地方,從哪里來就回去哪里,可塞騎兵不需要這種戰前還只顧性交的雜碎。”

苛羽打斷黨邢的說話,絕不情面地把面前的新兵踩得一文不值。

風長明高大的身影擋在苛羽面前,道:“你不考慮收回你的話?”

苛羽仰首冷眼看他,道:“你以什么身份和我說話?你有什么資格要求我?”

風長明俯首,呼吸有些粗了,怒道:“你這小女人!”

“啪!”

深夜響起一聲脆響,風長明挨了苛羽一個耳光,轉身就走,“黨芳,明天讓他們離開可塞的軍營。黨邢,計劃變更,你準備一下,我這次要讓騫盧的長斧兵在海之眼消失,已經沒有必要耗下去了,我要一統苛鉻族。”

她的身影很快地消失在黑夜里……

黨芳道:“大哥,我早就說了,讓這混蛋當百騎長,絕對會拖累其它的人——”

“黨芳,你他媽的三更半夜把我吵醒,我還沒找你算賬,你放什么屁,是不是剛才我吻得你還不夠?”

黨芳突感臉面一熱,怒道:“明天起,我不想見到你,你最好現在就離開!”

她轉身追著苛羽的方向離去,“大哥,我們走!”

“你真是……”

黨邢沒有把話說完,就跟著他的妹妹離開了,留下不知所措的眾新兵以及心里極度不平衡的風長明。

白英道:“事情怎么變成這樣?”

“這都是我們亂來的緣故。”

“若非我們這么荒唐,百騎長也不會被罵了。”

“關鍵是,苛統帥已經開除了我們……”

“百騎長,我們應該怎么辦?”

“回家唄,還能怎么辦!”

“事情都弄到這地步了,只好回家了。”

“唉,還以為明天開始征戰沙場,死前瘋狂一下,迎接明天的死亡,誰料瘋狂過后,竟是冷場?”……

新兵們議論著,風長明定定地看著剛才那三人消失的方向,背對著眾新兵,吼出聲:“你們夠了沒?媽的只顧自己享樂,把你們的頭頭涼到一邊睡覺,就沒人踢醒我,讓幾個女人也陪我性交?”

眾人猛想:是呀,怎么把百騎長忘了?怨不得百騎長這么生氣了。

一堆女兵道:“百騎長,我們回去做愛好了,反正明天的戰斗沒我們的分了,與百騎長做一次愛,是人家的最大心愿,做愛后我們就各自離開……”

“我們并不需要離開的。”

風長明轉身,繼續道:“你們若是跟定我,即使沒有苛羽沒有了可塞騎兵,我也能帶著你們去戰斗,為土地和榮耀而奮戰!”

“愿意跟著我,為我而戰的,請舉起你們手中的長槍。”

黑夜里,除了他自己,所有的人都舉起手中的長槍高呼……

海之眼存在著各種各樣的戰斗,以苛鉻族來說,各個霸主——也即領主之間的戰爭,絕不能涉及民眾的生命,因此,這種戰爭就變得簡單而直接,兩個領主若發生戰斗,則必定躲開民眾,在空曠的原野上拼殺是苛鉻族持有的一種特殊方式。這種戰斗,以強悍和殘忍著稱,絕沒有半分假,雙方之間,幾千人面對面地沖鋒、陷陣、殺戮……

苛鉻族的傳統承接著這種光明的殺戮,皆因苛鉻族本是海之眼人口最少的民族,但卻又是海之眼最好戰的民族,若經常的戰斗波及到無辜的民眾,將使苛鉻族的人民的生命得不到保障,其時,死的不止是雙方的軍兵,人民也會因此喪生無數,若此時有別的民族入侵,則苛鉻族便像歷史中的聳天古族與古心族一樣,必亡矣。

苛拿與騫盧的領地相鄰,一直以來,兩方之間的戰斗,常識上都是在可塞城外的草原進行,其時,生死由天定,每次戰斗,雙方都不會把所有的兵力投入,因一旦統統戰死,其它的領主就會趁機而入,每個領主都在一定程度上保持著比較均勻的力量,至少能夠維持他的領主地位不變。

這種戰斗以其中一方敗退為句點,只要有一方臨陣逃脫,勝的這方也不會再追擊,因了敗方逃入城鎮里,若繼續戰斗,則禍及民眾的生命,這是苛鉻族所不允許的。

然而這次與往常不同,雙方領地里的居民都被屠殺,因此,在四月四日黃昏,雙方都全軍殺出,在這點上,雙方都以為對方會按原來的方式保留一定的兵力,那么,己方違規全軍大出,以多數人的力量把對方的先頭部隊滅掉,再繼續前進——雙方居民的生命,令“戰斗不能在民眾聚居的地方發動”的條律打破了。

領主必須為他的領地的居民出頭、復仇,否則,他就不配管轄這塊領地,民眾就會看不起他。在海之眼,保護自己的領地和民眾是領主的天職,任何領主都以保護自己的領地而戰,而獲得榮耀,才能得到民眾的愛戴。

當騫盧看見苛羽的隊伍時,臉有些變了,他以為苛羽會像以前一樣只率兩千五百多騎兵出戰,卻不料苛羽也和他想到了一起,把手下五千多可塞騎兵全部帶到了戰場上,他所率領的四千多長斧兵絕不可能勝過苛羽的五千騎兵。

他蒼老的臉龐忽然暗淡,高大的身軀仿佛矮了許多,望著對面的騎兵士氣大振的騎兵,心里想:幸好我早有安排,否則今日非戰死此地。

他看見苛羽騎馬直奔過來,也策馬前奔,兩匹馬相遇,勒停。

騫盧喝道:“苛羽,看來今日,我們兩方之間必有一方要從海之眼消失了。”

“騫盧,消失的一方必是你們,這點我可以肯定。”

“小女娃,你沒聽說過‘姜是老的辣’?”

“老頭,你大概忘了‘前浪推后浪’,虧你還是在海洋的包圍中生活的人,連這點都不清楚。老頭,費話按例說了,安息吧!”

她掉轉馬頭,騫盧也折馬回騰……

哄聲大作,雙方主將回到隊伍前。

“以都娜女神的名譽,騎士們,請跟從都娜女神的信仰者苛羽一同戰斗!”

她以海之眼遠古的女戰神都娜宣誓,引領著她的戰士沖往戰場……

騫盧的喝喊從另一方傳來,“孩兒們,我以塔斯之名,命令你們征戰沙場和女人!”

塔斯是遠古的神靈中最強悍的男戰神,哪怕是羅統神王也無法勝之,在所有的神中,塔斯是最好色的,他的妻子多達一百個,他以征戰沙場和征服女人之神威,令海之眼的男人都崇拜他,許多霸主在命令士兵們戰斗時,都以他的神名作為誓詞。

“以神的名譽,戰斗吧,以血訴說真理!”

三百多人的隊伍突然出現在騫盧的小城堡前,是在騫盧領兵出去一個時辰之后,以苛鉻族的勢力戰爭的先例為證,騫盧怎能想象苛羽會用這種陰招?可歸根結底,苛羽也真的沒有使出這種卑鄙的戰爭戰術,只是她曾經有過這種想法以及計劃,后來被新兵們的“集體性交”終結了。

當新兵們問風長明:“我們愿意為百騎長而戰,誓死跟隨百騎長,卻不知百騎長如何帶領我們去戰斗?”

“我們就按苛統帥的原計劃進行,偷襲騫盧的后方,把他的城堡攻下!”

風長明道。

“可這樣會傷到城鎮里的居民,苛鉻族不允許傷害非軍兵人士——”

風長明打斷士兵的擔憂,喝道:“弱者不配要求強者,他們的生命不該成為強者生涯里的負擔,我,白明,沒必要去理他們的死活,他們要死,便擋著我前進的路,若想活,便讓開一條大道給我,躲我遠遠的。”

鉑铘所堅持的“無善之戰”的理念,令他不把苛鉻族的條律放在眼里,不知不覺地,聳天古族天生的強者魄勢和遺傳自瀘澌大帝的霸王之氣,從他的言行中擴張出來,火光中,他高大無比的形象豎立在所有新兵的信念中!

風長明率領著三百多名換上便服的騎兵從北大陸邊境連夜潛入騫盧的領地,苛鉻族雖然被五個勢分割占據,但族人的穿著以及語言都相通,因此,此三百人同時出現在騫盧所管轄的小城鎮時,多少令人驚奇,只是并不能引起騷動,再說,他們踏入此地之時,騫盧已經率全軍赴戰了。

沒有任何防守的小城宅被這三百名新兵迅速地攻下,在此過程中,沒有遇到多大的抵抗,傷亡人數不多,風長明這方的死亡率為零,傷者只有十多個,可謂輝煌之極。

風長明留下五十名新兵駐守,便率領其它的新兵火速趕往可塞草原,在他們攻陷騫盧城堡之時,聽到一個很不好的消息:騫盧訓練了五百名弓箭手!

可塞草原的戰況激烈……

苛羽以騎兵的優勢持穩贏局勢,在他們的馬騰空而起之時,他們的長槍便貫穿長斧兵的胸膛,馬的速度與沖勢,加上他們居高凌下,每每給敵方強猛的一擊。騫盧的長斧兵從戰斗開始,已經死去大半,而苛羽的騎兵卻只是傷亡一千多人。這種形勢下,他不得不為自己想退路,忙亂中,他發出撤退的命令。于是,兵敗如山倒,士氣大降,長斧兵在邊退邊打中,喪生許多。

忽然,從他們的后方走出另一隊人,竟有五百之多,隨著這五百兵士的出來,無數的箭枝朝著高居在馬上的騎兵射來,這突然而來的強箭,令騎兵措手不及,紛紛被射中、落地……

“殺!”

騫盧發出再次進攻的命令,倒退的長斧兵復而沖前,把從馬上掉落地上的騎兵斬殺,他們的后面的弓箭手繼續逼近戰場,這些弓箭手的射術都極高明,每支箭射出都對準馬上的騎兵。

騎兵遭此慘擊,心中懼意陡生,不敢再沖前,可空中的飛箭和地上揮過來的長斧令他們陣腳大亂,死傷人數劇增。

騫盧在瞬間,扭轉了局勢。

苛羽喝道:“騎兵們,落馬。”

她知道,如果依然騎在馬上,無論是前進還是后退,己方都會必敗!

騎兵們聽到此命令,紛紛落馬迎戰長斧兵……

“苛羽,我要的就是你們從馬上的優勢滾落,在地上,你的騎兵從來不是我的長斧兵的對手,小女娃,你太嫩了!”

騫盧狂笑,手中揮動一雙短斧,把落馬的騎兵殺得慘叫呼天。

當所有騎兵從馬上落到地上,騫盧又道:“孩子們,我們再退,讓我們可愛的弓箭手對付他們,呵呵,苛羽,你的騎兵不在馬上,如何能追趕我的孩子們?”

苛羽料不到騫盧如此不按理出牌,她的騎兵在地面本來很難與騫盧的長斧兵對抗,長斧兵要邊打邊退當是極容易之事,且正如騫盧所言,騎兵在離開了馬,在速度上完全不及這些步兵,很快地,更因騎兵的士氣大跌,本不想追擊,如此,很快地長斧兵與騎兵之間就拉出一段距離,對方的箭枝也跟著飛射過來,騎兵們根本無法抵擋……

箭出無情!

苛羽的心靈感到一陣絕望,她少女的心從未有過的脆弱在此時暴露了,眼中射出一絲無奈,口中仍然喝道:“騎兵們,上馬,以最快的速度沖殺那些弓箭手,為死去的兄弟姐妹復仇,沖!”

她率先躍上馬,騎兵們被她的言語所感,心中士氣大增,以最快的速度坐回馬上,朝著長斧兵后面的奔沖,欲圖突破地上的長斧兵,把長斧兵后面的弓箭手戳殺……

可這又能挽回局面嗎?

她如今能夠重新坐回馬上的騎兵也只是兩千多人數,其余即使不死,也重傷于地、無法再戰,隨著他們的上馬,弓箭手的目標更明確,很多騎兵又從馬背跌落……

就在此時,從弓箭手的背后涌出一大群人,弓箭手還來得及回頭,這群人就沖殺入他們的陣形里,把他們殺個措手不及,他們再也無法顧得及射擊騎兵,只顧著哀嚎慘叫,被突然出現的長槍兵殺得無還手之力。

苛羽從馬上遠遠地看見那個高大無比的粗獷男人,他的長槍竟然能在同一時間挑出幾十把槍影,把周圍的弓箭手迅速地挑飛、拋出……

她的眼睛突然感到濕潤,眼淚從她美麗的眼睛流出來,振槍哭喊道:“騎兵們,前進!”

沒有了弓箭手的支持,前后受敵,恐慌心生,更不敵優勢的騎兵,局勢又在瞬間倒轉,騫盧在此險境下,回天無力,從戰斗中喝喊道:“孩兒們停手!苛羽,我向你降服!”

聽到此話,長斧兵們立即停手——他們服從于他們統領的任何命令,與此同時,苛羽也喝道:“騎兵們,收住你們的槍。”

雙方戰斗就此結束,此戰雙方死亡人數共四千多,傷兩千多,可謂慘烈。

苛羽跳下馬,立即擦干眼淚,走到騫盧面前,騫盧突然跪下來,他的長斧兵也跟著跪下,苛羽道:“起來,與我獨戰,我誓要殺你!”

“你是否能留活我的手下?”

騫盧至死還在為他的手下擔憂。

“我不殺不抵抗的人!”

苛羽道。

“我也絕不會死在女人的手中!”

他手中的斧頭突然回揮,掄砍往自己的脖子……

“啊?”

一片潮水般的驚呼,又是“錚”的一聲脆響!

長槍把騫盧的斧頭撞飛,騫盧回頭看之時,見到挑飛他的斧頭的高大男人,只見這個男人走過提起他就迅速地給他一腳,把他踢飛出去,同時道:“媽的,最討厭跪在女人面前自殺的男人,孬種,滾一邊去,好好反省!”

風長明踢飛了騫盧,盯著面前的苛羽,道:“我昨晚想想你的計劃真的不錯,我最喜歡陰人,所以帶著我的‘性交部隊’陰了他的老窩,然后再從他的屁股后面陰他一槍。很對不起,我來遲了一點,因為他的那些女人一直在我面前哭,我給她們每人一個耳光,打完之后,才知道他的女人真是不少,就是沒有兒女。若他死了,誰給他送終呢?”

苛羽道:“謝謝你!”

騫盧從地上爬起來,提著單斧就沖過來,吼道:“小子,剛才是不是你踢我?”

“是又怎樣?”

“決斗!”

“我常被人踢,都沒找誰決斗,你只被我踢一下,就找我決斗?老頭,你真小氣!”

風長明轉頭對受傷的黨邢道:“哇,黨副,你的手臂被誰砍傷了?”

黨邢忍痛笑道:“誰知道?你小子這次做得挺好,不虧我白提拔你,總算給了我一點面子,呵呵,真痛!”

風長明道:“我白明會讓瞧不起的人對我另眼相看。”

黨芳道:“我就是瞧不起你,你能把我怎樣?”

風長明笑笑,手臂摟在白英的腰上,道:“姐,我們勝利了,可以回去慶祝了。”

“你沒等我們,就自己和你姐姐慶祝?別以為你立了點功勞就有什么了不起的。”

黨芳不屑地道。

風長明把白英抱上馬,自己也跳上去,從背后摟著她,頭也不回地道:“我在戰前和姐姐有個協議,就是戰后,和姐姐進行性交,如果你覺得這個慶祝的方式很吸引你,我不拒絕你一齊來,反正我姐姐一個人也頂不住,啊哈哈……”

黨芳的臉兒紅了,黨邢卻呵呵大笑,拿著斧頭愣著的騫盧突然道:“這小子是誰?老子很喜歡他,苛羽,以后你就讓我跟著他,這是我的投降條件。”

黨芳怒道:“你沒資格和我們主帥談條件。”

苛羽卻道:“我答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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