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長胸毛的猛男

打開門,風長明看見一個身高足一百八十四公分的少女,她長得很像朵依絲,只是及不上朵依絲的妖麗,但年輕是她的優點,她全身散發著青春的活力和光彩。

她看見風長明,也是一愣,她從來沒見過如此高的男人,本來以為她的后父鉑铘是最高的了,卻不料還有比鉑铘還要高的人,且還是這么年青、俊朗。

她知道這又是她的母親的情夫之一,驚愣過后,也不問風長明,直直走到床前,道:“娘,爹跟我說他的兒子——嗯,也就是把英兒的弟弟帶回來,怎么不見他呀?爹說在@房里的。”

朵依絲心里好笑,她這個女兒已經十六歲了,自然是比風長明大一歲,可風長明長得極不像一個十五歲的男孩,白英根本不能想象開門的男人就是她的弟弟,直覺告訴她,那男人是母親新的姘頭罷了。

朵依絲笑道:“你的弟弟不就在你背后了?”

白英驚回首,卻看見悄然站在她背后的風長明,眼神幾乎呆住了,道:“你……你就是爹的兒子?”

風長明道:“他說我是。”

白英轉頭對朵依絲道:“娘,他……他怎么可能是我弟弟?他比英兒要大,即使他是爹的兒子,也是哥哥呀?還有,他為何跟你……”

朵依絲解釋道:“英兒,別看他長得牛高馬大的,其實他才十五歲,當然是你弟弟了,至于他為何跟娘做那種事,他又不是娘親生的,娘為何不能與他做?且是你爹逼他跟娘好的,你不要怪他,他是個好孩子哩。”

白英又轉頭仰看著風長明,道:“你真是我弟弟?”

風長明道:“你說是就是。”

“可我怎么看你都比我大?”

“那就作你的哥哥好了。”

“你真的只有十五歲?”

“老爹說的,你不相信問他去,問我,我也不知道自己多少歲。是了,你叫什么名字?”

“白英,以后是你的姐姐。”

“我,風長明,爹說我跟娘姓。”

白英道:“這我知道,爹和我說了,娘,我來是叫弟弟出去的,爹說要把他介紹給其它人,他們都在外面等著哩。”

“好吧,你們出去,娘累極了,你這個弟弟太強了,把娘弄得昏昏欲睡。”

“娘,我覺得你以后需要,還是找爹或者找其它都可以,別找弟弟了。長明,爹在等著,我們出去!”

朵依絲看著他們離開,喃喃自語道:“讓我不找他,除非叫我去死!”

風長明見到鉑铘時,他的身邊多了兩個老者,此兩人都是五十多人的人,其中一個特矮,大概只有一百六十公分左右,但人很壯實,另一個卻很高,有一百八十多公分,蒼老的面孔顯示其獨特的成熟魅力。

兩人雖已是五十多歲之人,看起來卻只與三四十歲的壯男無疑,他們看見風長明,雙眼中都露出驚嘆之色。

矮者道:“拓樸參見少主。”

“法通參見少主!”

高者道。

鉑铘道:“我這兒子是不是很不錯?”

拓樸道:“主人,以少主的雄偉之勢,絕世少有!”

法通朝鉑铘擠了個眼色,鉑铘明白過來,對白英道:“英兒,你先出去一會,我們有事要商量。”

“嗯。”

白英也不問個究竟,便退出去了。

法通始道:“城主,他的眼色很清澈,純真無比,這樣行嗎?”

鉑铘道:“我的兒子,我當教他怎樣稱霸,他生來就是一個強者,我要他不但只是無聊的強者,且要他成為海之眼的終極霸王,我要他代替他的父親——我鉑铘,奪回我所失去的榮耀、土地、金錢。我要讓巴洛金那混球從海之眼消失!”

鉑铘最恨的三個人就是:瀘澌、瀘涇、巴洛金。如今前兩者死的死失蹤的失蹤,他就把巴洛金作為復仇的單一對象。

西大陸的伊芝城就是鉑铘的第一目標。

“兒子,你先回去睡覺,在原來的地方睡,我和兩位叔叔有事要談,談完之后我再去找你。”

風長明道:“老爹,我警告你,三天之內別踢我!你剛才踢我,我能感覺得到,就因為你踢我,我才醒的。”

“呵呵,我就讓你睡三天。”

鉑铘大笑出聲。

風長明離開,法通道:“城主,你是怎么找到他的?”

“巴洛金創辦的強者學院里。”

“就是我們族里的蒂老頭的女兒主持的那個雪城?”

拓樸驚道。

“他是風妖之子,不過,現在已經變成我的兒子了。只要用心栽培他,他會令海之眼都驚顫的,我們必須把苛鉻族的勢力統一在旗下,才能侵并其它勢力以及擴大我們的土地和財力,而要統一苛鉻族的勢力,必須先爭奪苛拿。對于苛拿,強來絕對不是我們能夠做到的。”

法通道:“你想從苛拿的女兒入手?”

“法通,你老小子的腦子果然沒有老,我正有這個想法,我這兒子在那方面是無敵的強,主要他得到苛羽,苛拿便只好幫助他的女婿,他沒得選擇,因為他只有一個寶貝女兒。”

鉑铘得意地道。

法通道:“可是,少主的面孔會被人認出——”

鉑铘道:“這個你可以放心,我會把我家族里的特技傳授給他,除了體形不能更變這外,他的臉可以隨意改變,聲音和眼神以及氣質也同樣可以改變,就一點,他總記著他的名字,好像很不想改。”

法通道:“這個不難,就一個名字,我們暗里還是承認他叫風長明,明里讓他另用一個名字,我覺得叫‘白明’很不錯。”

“白明?”

鉑铘想了想,道:“就白明,暫時我不會讓他的身份公開,因為他還有很重要的事需要隱瞞身份。我在兩年之內,用我的畢生所學以及我未曾學會的我家族的秘技傳給他,兩年之后,我們就發動反攻計劃。法通,拓樸,我所有的愿望都寄托在他身上,即使不能得到海之眼的霸主地位,我也要在死前奪回我的西境城,那是我祖先雄居了兩百年之城,我如果奪不回來,我對不起列祖列宗。你們,盡一切能力扶助少主。我一生無兒無女,我現在是把他當成親生兒子看待的,我這幾年來,看著他長大,心里早就喜愛上他了。”

法通和拓樸,是從小與鉑铘一齊長大的伙伴,無論是禍是福,始終如一地跟隨著鉑铘,對鉑铘的忠誠天可表地可證,此時聽鉑铘的豪言以及傷感,令兩人都想起他們一同長大的西境城,想起那些童年、少年時光……他們異口同聲道:“大哥,我們一定會奪回我們的西境城的。”

巴洛十八年,春。

西大陸與北大陸交界處的中端,苛鉻族最大的城——可塞。

城中的領導是苛拿,他的可塞騎兵是海之眼有名的精干部隊,雖然僅僅有五千名兵士,卻在海之眼威震一方。

可塞騎兵的真正統帥是苛拿的獨生女苛羽,此女芳齡二十四歲,卻并未婚嫁,有著苛鉻族第一美女之稱,追求者無數,只有少數一兩個出色的青年令她有些心動,她從小無母,是她的父親把她帶大的,跟著她的父親在戰場上出生入死也有八年之久,戰斗經驗之豐富是她這種年齡的女人少有的。

可塞廣場,占地十畝,是可塞人們集合的地方,但在每月的一日,這里卻是可塞騎兵列隊、訓話之地,在這一天里,人們都會起得早早的,看英姿勃勃的苛羽以及威風凜凜的兵將。

三月一日,清晨。

陽光撕開迷霧,明媚而不見多少溫暖的光芒之中,五千多兵馬林立在可塞廣場,他們的主帥苛羽正在列隊之前騎馬奔跑著……

“踏踏……踏踏……踏踏……”

“孩兒們,騫盧在二月二十六日挑起了我們的憤怒,他們侵入我們管割的馬來鎮,進行了慘殘的屠殺、汗淫、搶劫,這是他們在向我們挑戰,向我們苛拿騎兵宣戰!我,苛拿的女兒——苛羽,誠懇的請求你們,與我一同迎接即將到來的戰斗!用你們的槍,把敵人的胸膛戳穿!為死去的苛拿子民復仇!孩子們,舉起你們手中的復仇之槍!跟我一起喊:沖刺,沖刺!”

“沖刺,沖刺……”

震天的喊聲響蕩整個廣場,響遍可塞城的每一個角落。

苛鉻族的勢力戰爭,又一度開始爆發。

五千騎兵在訓話之后,整齊地列隊離開可塞廣場,人們開始自由行動,苛羽和兩個高大的騎兵將領慢慢地騎馬向可塞城外的草原行去……

“黨邢,新兵操練得如何了?”

她左邊的青年道:“三百新騎已經操練完畢,正等統帥檢閱!”

“在新兵里面,有誰能勝任百騎長的?”

青年道:“我覺得那個叫白明的,可以勝任——”

“我反對!”

一聲嬌叱從右邊的騎兵嘴中響起,原來這位騎兵竟是個女子,她繼續道:“那個男人絕沒有當百騎長的資格,他除了睡覺還是睡覺。新兵里沒人選了嗎?我選白英!”

黨邢也不甘示弱,道:“老妹,你不要什么都跟我爭好不好?”

“那你選個女人當新兵的百騎長,我就不反對。”

“也就是說我選男人的話,無論是誰,你都會反對?”

“當然。”

黨邢苦笑道:“你不要這樣無理取鬧。”

“我才不是無理取鬧,你可以問問主帥,是不是女人比男人強?”

黨邢張大嘴巴,道:“我……”

苛羽道:“黨芳,不要和你大哥吵了,我去看看就知道了。”

黨芳道:“主帥,他是個很恐怖的人。”

苛羽好奇道:“他長得比我哥還要高——”

“這有什么大不了的,你哥才一百八十多公分,海之眼很多人都比@哥高大。”

黨邢無言地低下頭,感到臉面無光……

黨芳道:“他高得離譜,確切的說,他的身高有二百二十公分,在海之眼,就只有少數幾人有這種身高的,且他壯實得像頭大象。”

苛羽驚訝過后,笑道:“那你還說他沒有資格當百騎長?”

“因為他又懶又壞,簡直是懶極了、壞透了!”

“哦,那我倒要見識一下了。”

黨邢道:“主帥一定會喜歡他的,他能讓所有的新兵聽他的指揮,這就是我選他的主要原因。”

“但愿如你所說。”

苛羽道。

可塞城城外的肥沃草原,令可塞騎兵能夠獲得精良的馬匹。

空曠的綠原之上,正有三百多駿騎在馳騁、操練……

苛羽三人看著眼前苦練馬術的準騎兵,她道:“這三百多人都不錯,才三個月時間,竟然可以練到如此精湛的馬術。”

黨芳道:“主帥,那叫白明的家伙根本不在里面,我估計他又去睡覺,這種人怎么能勝任可塞騎兵的百騎長?”

苛羽道:“黨邢,你有什么話說?”

黨邢大感泄氣,道:“黨邢無話可說。”

“帶我去見他,可塞騎兵絕不能在練訓之時偷懶,那會讓他們在交戰時輕易地流血、死亡,我要把他從可塞騎兵的行列踢出去!”

“對,踢出去!”

黨芳表示絕對贊同,駕馬轉了個方向,策馬前進……

三人見到草原上唯一的小帳篷,馬近人落,在帳篷前,黨芳道:“主帥,他就在里面了。這是他特意帶的帳篷,每逢操練的時候,他就悄悄偷跑到遠遠的一邊,直到他聽不到其它騎兵操練時發出的聲響,他就會駐扎帳篷,在里面睡覺。”

黨邢感到臉面羞愧之極,誰叫他剛才力薦此磕睡蟲呢?

“主帥,你們在外面等著,我去叫醒他?”

黨邢急道:“老妹,還是我來吧,否則你又要說他壞了。”

“他就是壞,難道我有說錯?你也不準進來!”

黨芳指著她的大哥說罵了一通,就欲鉆入帳篷里,苛羽突然道:“黨芳,讓我來,我要看看他到底怎么壞法了?我就不信,若是真壞的人,你們會留他在可塞新兵里如此之久?”

黨芳道:“主帥,還是黨芳來,你叫不醒他的。”

“我怎么叫不醒他?”

黨邢道:“他睡著之后,只有重腳踢他的屁股,他才會醒過來,其它的任何方法都不能打斷他的睡眠,這是唯一的方法。”

苛羽更感驚奇,道:“真有此事?”

黨芳點點頭,道:“可是——”

“我懂了,你們在外面守著,我自己進去。”

她說罷,掀帳閃入。

苛羽入到帳篷里,一具超大的尸體——應該說是一個已經睡著的無比高大的男人躺在帳篷里的柔軟地毯之上,臉龐是很粗獷,胡須滿臉,整個臉型看起來并非英俊,卻充滿著男人的血性。在這種初春的寒冷氣候里,他竟然赤裸著上身,寬活結實的胸膛之上絞結著濃密烏黑的胸毛,入眼驚悚人心!

她想:蠻會享受的嘛!

“起來!”

她抬起腳就踢在地毯上的男人的臀部……

“啊——”

苛羽突然驚呼,就在她踢到男人的臀部之時,地上的人影一閃,速度快到令沒有防備的她根本無法看清,她就被男人壓在柔軟的地毯之上了。

“黨芳,警告你多少次了,不要在我睡覺時隨便踢醒我!咦,你不是黨芳?你是誰?”

男人發覺身下的女人不是黨芳,卻始終不肯起來,把苛羽壓得死死的。

黨芳已經沖帳而入,喝罵道:“死白明,她是我們的主帥苛羽小姐,你還不放開?”

苛羽富有個性的臉兒上帶著憤怒,她一生凌駕于男人之上,哪曾想到有一天突然被陌生的男人壓著?且壓著她的男人,還不是一般的粗魯,不但人貌長得粗野,連行為也野蠻之極。她挺拔的玉峰隔著衣甲被他的胸膛擠壓著,臉上傳來男人呼出的熱氣,無法在短時間內適應這種碰觸,一時竟忘了說話,此刻被黨芳一說,方記起自己是這個男人的上司,她的還能活動的手就順便給了他一個耳光。

“啪!”

“滾一邊去,否則,殺了你!”

苛羽怒叱道。

黨芳也同時提起腳踢在他的臀部,吼叫道:“起來,混蛋!”

白明——正是風長明!鉑铘本來準備用三年的時間來造就他,可他的記憶雖消失了,但在學東西這方面卻有著無比的天賦,僅半年的時間就把他所有的東西學齊了,并且在半年之內,把蘊藏著無窮盡的冰冷元素的海心冰晶全部吸收,那有夠鉑铘驚訝的,要知道,幾個世紀以來,他們鉑家,經過了多少代的修煉,也無法吸收冰晶的千分之一,可這叫風長明的睡小子竟然在半年之內令冰晶全部融入自己的身體。鉑铘發現那時,正好看到冰晶被風長明吸收得只剩巴掌那么薄的一塊,他看著最后吸收的全部過程……

在風長明與鉑铘相處的一年里,他漸漸明白自己的使命,就是:達成父親的愿望。

他把鉑铘當成了他的父親,因為鉑铘對他是真正的好,雖然他很多事都記不起來,但他懂得,若非他是鉑铘的親生兒子,鉑铘絕不會對他如此好的。

在那一年里,朵依絲時刻想找他性交,然而鉑铘為了盡快把他造就出來,再不給朵依絲任何機會,朵依絲只好找別的男人代替,可心里怎么也無法忘得了風長明的“七星強棒”鉑铘也不管她這些,他原來搶她,是因為她還值得他去搶,當他擁有她之后,他對她的激情大減,朵依絲亂找男人,他看在眼里,卻不放在心里,他放任她邀男入室,他也放任自己去找別的女人。可有一點,就是不準風長明亂來,若是風妖知道有人不準風長明碰女人,風妖鐵定會氣得雞巴重生——夸張了。

風妖的主張是:有女人就有歡樂。

鉑铘卻認為:有土地就有一切。

因此,鉑铘總是在風長明耳邊如此說:“兒子,記住,你的天職就是稱霸海之眼,那時,金錢、美女、權力、土地,所有的一切都屬于你,任你取任你棄!”

“當然,你若喜歡女人,也可以用爭搶土地的方式,盡一切手段把女人搶過來,因為我不喜歡你為了女人而做事拖泥帶水,只有你得到了,你才不會去想。”

這是鉑铘對風長明的叮囑。

可塞每三年招一次兵,一般都在年終進行。鉑铘很了解這些,他在巴洛十七年十一月就讓風長明和白英混入可塞,當可塞招兵時,兩人就去應征,從而進入可塞新兵行列。

在來可塞之前,鉑铘對他們說道:“長明,你到可塞的最終目的就是把苛拿的女兒苛羽弄到手,讓她成為爹的兒媳婦,她是個很不錯的女人,對你有很大的幫助,相信你清楚這點。英兒,你的主要責任是讓他不至于長睡不醒,還有,幫你弟弟奪得苛羽的身心。”

在可塞的三百新兵中,有近兩百人是女性,因為這些女孩知道可塞騎兵的統帥是美麗無比的苛羽,她們慕名而來,進入由苛羽領導的可塞騎兵,代替男人守護可塞的土地。

這三百名騎兵中,最初大家為風長明的高壯粗悍而震撼,可沒幾天,知道他只是會睡覺的懶漢,便很是瞧不起他了,有人甚至看不順眼要來教訓他,太遺憾了,一百多男兵中,幾乎有半數與他交過手,每一個都被他拋出老遠,許久才爬得起來。

男兵們開始對他敬佩有加,女兵們也看出這愛睡的粗野男人其實是所有人中最優秀的,于是對他青睞有加,紛紛對他拋媚眼、套近乎,實是想奪得猛男歸。

因此,新兵集訓了半個月之后,風長明就成為新兵們的偶像,所有的新兵都對他言聽計從,誰敢在集訓時偷懶他就揍誰——偷懶只能是他自己的專利,其中有一個長得不錯的女兵說“如果我偷懶呢”他當時就一拳打在那女兵的胸脯上,“照樣打爆你!”

負責訓練的苛羽的兩個副手——黨家兄妹,兄喜歡風長明,妹卻不喜歡,因為她在第一次叫醒風長明的時候,也遇到了苛羽一樣的情況,可不知為何,她后來經常去踢他,當然也經常被他壓著,然后他、她就罵,罵了,他就放開她,她氣憤憤地就離開,離開之時完全忘記了她來叫醒風長明究竟是為何?

如今看到風長明把苛羽壓在身下,她進來就氣得狠踢他一腳……

風長明急急從苛羽的肉體上起來,苛羽怒哼一聲,也緊跟著站了起來,這女人很高,估計有一百七十八公分,全身紅褐色的騎士勁裝,顯得魅力十足,修長的身形給她的體態造成一種流線的直美感,他估計在她的胸前勁裝銅罩下的乳房并非很大。

她的臉形很富個性美,細長而好看,略亂的兼略粗的黑亮的頭發隨意地掩到額頭,長的發從后勁逢刺出來,黑亮的頭發就以這種極富個性的發型把她細長精美的小臉包圍,緊貼在美額的亂發之下是桃葉型的眼睛,上下睫皮顯示驚人的平衡,相同的美麗弧度把藍褐色的眼睛容入其中,上睫毛與眼睫同在一個水平,形成冷色而妖冶的雙眼皮。

從她的兩眉間下來,是一個挺直細小的玉鼻,小嘴因喘氣的緣故微微開啟著,淡紅的上唇隨意地往上提縮,略微厚的下唇微微翻露著,微張的雙唇之間露出兩顆大而可愛的免門牙,晶潔透剔。

此時,她嬌息著道:“你……是白明?”

風長明道:“正是。”

“下次你若敢再碰我,我就殺了你!”

苛羽冷冷地道。

風長明的濃眉一挑,道:“我也警告你,若你再踢醒我,我就奸了你。”

黨氏兩兄妹同聲斥道:“住口,白明!”

“你——”

苛羽仰首,冷眼盯著風長明,忽然轉身走出賬蓬,黨邢緊跟而出,黨芳狠瞪了風長明一眼,罵道:“你沒眼睛嗎?沒看見她不是我?這次我也保不住你,你定會被開除了。

風長明從胸膛拔出一根胸毛,道:“你知道我拔它的感覺是什么?”

黨芳疑惑地道:“不知道,什么?”

“痛。”

“啊?”

“所以我舍不得拔它,因為它令我痛。統帥也是一樣,我一眼就看出她是個極度高傲的女人,我今天的所作所為卻是她心里的一根痛毛,她不會那么輕易就把我拔除的。吶,給你,我的胸毛,很性感的,你聞著的時候會令你得到高潮,啊哈哈……”

黨芳一愣,張口就罵道:“白明,你這粗人,我是絕對不會替你說情的。”

她跺腳,掀帳奔出。

“統帥,騫盧差了使者過來。”

“讓他進來。”

苛羽道,她此時坐在苛拿俯的議事廳里,正在眾將討論攻打騫盧之事,見手下進報,便隨口應道。

矮胖的使者進來,施禮道:“多能參見苛羽統帥!”

苛羽道:“想求和嗎?”

多能卻站直了腰,道:“我不明白主帥這句話是什么意思!我來這里是傳達騫盧將軍的意思,他讓統帥別做得太過分,否則,我們的將軍為了我們的子民以及榮譽,即使全軍覆滅,也誓死與可塞騎兵一戰。”

苛羽美眉挑動,冷言道:“你們盡管放馬過來,我們已經有一年沒開戰了,他騫盧不服,盡可以侵入我的土地,殺我的子民,但我會雙倍地還給你們。”

“看來我們是無法達成協議了。我們戰場上見,苛羽統帥,別忘了@只是個女人!”

多能轉身離開,也沒人阻止他。

“黨邢,把新兵調到最前線去,我要讓白明死的很難看!”

苛羽這兩天越想心里越不舒服,她一生人,除了在戰場上與敵人接觸過,還從來沒與男人撞觸,那天竟然被一個長滿胸毛的粗人壓著,這能讓她心里平衡嗎?

黨邢道:“主帥,這么做好像對待新兵不公平,他們沒有實戰經驗,會犧牲很多人的。”

“你不是說白明很強嗎?是的,所有的新兵都聽他的,那么,就讓他證明,在他的帶領之下,是否能給可塞騎兵帶來再一次的勝仗,否則,就只有死!”

黨邢道:“可是——”

“沒有什么可是,只有戰斗能夠證明他的實力,黨邢,我已經趁了你的意,提升他為新兵的百騎長,你不相信你的眼光還是不相信他的實力了?”

黨邢被苛羽反駁得無話可說,低嘆一聲,道:“一切聽主帥的命令。”

苛羽道:“明天,向騫盧宣戰!”

三月三日,黃昏。

可塞城外的軍營,新兵住宿區。

白英進入男兵宿舍,看見只有風長明在,他把風長明踢醒。

風長明道:“姐,沒事不要亂踢我。”

白英坐到他旁邊,道:“爹真的挑起了苛羽和騫盧之間的戰爭,你打算怎么辦?我們來這里的目的,是讓你得到苛羽,再通過苛羽統一苛鉻族,你卻整天只會睡覺……唉。”

原來鉑铘使人化成騫盧軍侵入可塞的地盤,又差人扮成可塞騎兵洗劫了騫盧管割的村莊,激起兩方的憤怒和誤會,從而促成兩方的戰爭,好讓風長明有顯身手的機會,得到苛羽的賞識,他就能接近苛羽,其它的,他相信,他的這個搶來的兒子會辦妥。

連人都無法接近,怎么取得人的心呢?鉑铘懂得這個道理,他不想讓風長明總是待在新兵營里,那樣不但達不到目的,且他媽的讓人窩氣。

如今的情況,按他的計劃發展了,其實苛鉻族之間的戰爭,很多時候來得沒道理,你碰我一下,我就干你,這是常有的事,總的來說,是種流氓的本性。在海之眼,幾乎大大小小的軍團都有這種習性,少有問個清楚的,一句話,惹我我就干你,其它的都多余,只有武力才是最終的談判,勝者說話!

巴洛金不管這些,只要不是沖著他巴洛金而來,他都任由海之眼各個霸主之間自由爭戰,但每個霸主必須每年按時進貢,否則,他巴洛金就出兵。至于各個霸主之間打生打死,巴洛金不但不阻止,反而很喜歡看到這種情景在海之眼長期存在。自巴洛王朝建立以后,各地之間的爭斗更顯激烈。

風長明道:“怎么這里只有你我兩人?他們呢?”

“你也不是不知道,他們哪天不和女人混的?這新兵營里女人特多,要找女人還不容易?海之眼,就女人多!”

“我以前一回來就睡著,還不知道他們原來都出外尋歡了。姐,你來這里干嘛?”

白英道:“明天就要戰斗了,姐不知道能不能活哩。”

說著,她青春亮麗的臉有些黯然,她的臉長中見圓,是一種常見的平面孔,眼睛細小如彎月,眉毛生得很高,雙眉之間相隔比較寬,毛的線路很直,兩眉分別從鼻額處向兩邊拉伸、越往外越見細小,到達眼角處時自然地斷了,鼻適中有肉,嘴相對于其它的女人比較寬大,她雖不是極美,卻也算中上之姿了,頭發散垂而落,因剛沐浴的緣故,有點見濕,膚色潔白嫩如初筍。

她并不常笑,可笑起來總是燦爛,給人一種如沐春風之感。

“但愿苛羽不要太恨我,讓我們三百多人去與三四千兵拼命,能活著回來的人幾乎沒有。”

“爹也許會從旁照看著,可爹的兵力也不足以與騫盧的長斧兵一較高低……”

風長明輕摟著她,道:“姐,放心吧,如果騫盧隊伍里沒有特強的人,我們不至于死的,苛羽也不至于只讓我們三百人出戰,她的五千多騎兵是我們最大的后盾,騫盧懼怕她的五千騎兵,也不敢冒然把全部的兵力用來阻殺我們,他還要關注著苛羽的五千騎兵的動向,我估計他最多出五百兵迎戰我們,而他們的長斧兵,比不得我們在馬上的優勢,我們可以一敵幾,這一戰,我們必勝無疑,且將勝得輕輕松松、漂漂亮亮。”

“長明,我有個要求……”

她突然垂首,不敢看風長明,她的臉忽地紅了。

“很多女兵都約了男兵到野外出去了,她們想在這晚與男人們狂歡,因為不知明天是否還能活的,所以——”

“哇,怎么不見有人找我?”

白英沒有說完,風長明就大叫起來了。

白英突然又抬臉,盯著風長明,道:“現在不是有女人找你了嗎?”

風長明粗獷的臉露出驚訝,白英繼續道:“你知道的,我并不是爹的親女兒,而你,連我親娘也搞了。”

風長明看了看被白英反鎖的門,知道她心已決,長嘆一聲,道:“姐,寬衣吧,我愿意滿足你的任何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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