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求婚

風長明赤裸地站在白英面前,看著同樣赤裸的白英,他們回來后,白英堅持要洗澡之后才讓他碰她,他看著剛沐浴的她,更顯她的潔白,如脂的脂膚在燈光中閃爍,外面傳來戰士們勢鬧的喧嘩……

為了與他姐姐做愛,他野蠻地把宿營舍的戰士趕了出去,所有的人都覺得他要與姐姐干這回事似乎是不對的,可說歸說,他卻要做,且白英也不拒絕,他們心里多猜測也不濟于事,因為兩人的臉型雖不相像,身高卻也是如出一轍,一個女人能有白英的身高的,也算是女人中的極至了。

再說了,親兄妹性交,在海之眼又不是沒發生過,就以北大陸的蕪族來說,就是亂倫的肥沃土地。

其實,很多戰士都在悄悄地躲在外面偷聽,以風長明的真實修為,當然能夠聽得出來,他摟住白英,細聲道:“姐,有人在外面守著,待會不要叫我的真名……”

白英的臉一紅,輕聲道:“那姐不來了,這么多人在偷聽,姐怕會說出很羞人的話,娘在和男人做的時候,經常說些羞得不能再羞的話的。”

“我就喜歡聽姐姐的羞話,姐,你不覺得你的羞話很甜蜜嗎?姐,現在就說一聲吧。”

“我不。”

白英嬌嗔道。

風長明心里發酥,道:“這也是很甜蜜的,姐姐,話不多說,我要進去正題了。”

他抱起白英就把她放到床上,龐大強壯的軀干壓在她柔輕如玉的肉體,他慢慢地欣賞她,她的眼神有著未知的春意以及不可避免的恐慌,這是來自每一個處女獻身之前特有的表情。

白英臉如紅桃,燙熱如火,唇兒緊閉,呼吸急速地自她的玉鼻呼出、吸入……

風長明輕吻她的香唇,舌頭頂入她的溫熱里,絞著她的香丁,白英的情欲加快提升,本能地運作自己的香舌,與風長明入侵的舌頭進行纏綿,下體漸漸地濕潤,大面積的體毛如同剛被水浸泡過似的,她感到一陣羞意,略作推勢,卻推不動她身上的弟弟,只好輕咬了他的舌頭,風長明從她的嘴里退出來,道:“姐,為何咬我?”

“弟,我們還是不做了,姐原來以為必死,才讓你……”

不等她說罷,風長明又一次覆蓋上她的香唇,右手按抓在她的圓大柔軟的乳房,在她的乳暈上輕撫著,不時地捏著她的乳頭,在他的捏弄中,白英的乳頭漸漸地堅挺,呼吸也急了許多,身體的溫度提升,她扭臉別開風長明的吻,張嘴嬌喘。

風長明又吻在她的耳珠,她的身軀同時一震,他知道耳珠是白英的敏感點,于是更加賣力地舔咬著她的滑脆……

白英也沒有再抗拒風長明,她本來就沒想過要抗拒的,只是少女的恐懼令她剛才打退堂鼓,此時漸被風長明挑起潛在的情欲,也許她是個極傳統的女孩,可是她的骨子里有著她的母親的血,一旦被情欲挑動,她潛藏的風騷或許比她的母親還要激烈,她的身軀開始扭頭,嘴兒回吻風長明的臉面。

風長明的手滑過她脂滑的小腹,摸索到她的烏黑的原野,在那里似乎變成了沼澤,所有的芳草被從淫穴里溢出來的液體浸潤了,他的手指爬過草原,不小心遇到橫在草原上的裂縫,手指便在縫道之上擠揉、捏弄,白英呻吟道:“弟,你輕些,姐會痛。”

這也難怪,畢竟風長明并非經驗老手,指力控制得不是很好,有時指甲刮刺得她的嫩肉微痛的。

風長明果然溫柔了許多,手指擠入肉縫里,白英的雙腿同時夾緊,手指在她肉厚的雙唇的擠壓中感到無比的溫潤,而白英因了手指的入侵,蜜穴微微地痛,一種難言騷癢從蜜穴傳出來,她打了個顫,眼睛緊緊地盯著風長明,緊咬著兩排潔白的玉齒。

手指在她濕透的蜜穴里滑插,穿過她處女膜的孔洞時,令她覺得微痛,可美妙的感覺更讓她舍之不肯,忽感風長明的另一只手指也在尋道而入,兩只手指的粗長的手指的入侵,哪怕是她的蜜穴天生比其它女人要寬大,可處女膜的孔洞也無法承受這兩只手指,膜質的韌性撐到了極限,微微地撕裂讓她不自覺地把臀部扭動,欲圖擺脫風長明作惡的手指……

“弟,不要,姐好痛啊!”

她伸手要拉出風長明的手指,風長明道:“姐,你忍一忍,你流血了,過了這次就好,女人第一次不都是很痛的嗎?”

“我知道,可是,真的痛耶,待會你的家伙進來時,可不是兩只手指,弟,你饒了姐姐吧!”

“你說到這事,我也覺得應該進去了,女人總會遇到這一次,姐,你就忍忍,對不起你的,以后我向你道歉,但現在你聽我的,放開你的手,安靜地閉上雙眼,盡情地感受你的初次吧,我的好姐姐!”

他提著陽物,碩大的肉冠頂在白英肥嫩的陰部,雙手把她的兩腿分開,再回手握著肉棒擠入她的肉縫,然后在淺處上下磨摩以達濕潤干燥燙熱的龜頭……

白英的兩片肥厚的外唇向兩旁張開,紅粉的花蒂展露燈光中,薄而寬長的內唇極勉強地包夾著風長明的半個肉冠,淫液從她的恥后聯合流溢出來,濕潤了她的股溝,才進一半的肉冠已經把她的洞口撐得幾乎裂開,她強忍住痛,等待風長明暴發的那一刻!

風長明在她的股溝處一陣摸索,把淫水涂在肉棒之上,雙手抓緊她的肥臀,靜待片刻,道:“姐,我進來了!”

白英心里抽緊,風長明沈喝一聲,臀部突然往下壓,頂脹她的緊湊的蜜穴,撞破她的處女膜,直入她的深處,撞在她的花心之上……

“啊呀……弟……姐好痛……姐要裂開了,你頂得姐的里面好痛啊……啊……啊……”

風長明看見她痛得牙齒緊咬,停止抽動,讓她的嫩肉吻夾著他的肉棒,輕聲道:“姐,這樣好么嗎?”

白英道:“嗯,你不動,姐就沒感到那么痛了……啊,弟,你的怎么還有這么多沒進去?”

她驚見風長明的肉棒還大半截露出她的體內,驚呼出來,忘了蜜穴的劇痛。

“因為姐姐的蜜穴雖比一般的女人寬大許多,卻像一般的女人那樣深淺,娘的比姐姐的深多了。”

白英紅著臉道:“弟,那你快動吧,姐忍過這次,以后應該沒問題了,姐覺得被你塞滿了,再也塞不進去一根毛兒了。來吧,我親愛的弟弟,姐的肉體任你品嘗,任你摧殘、任你玩弄……弟,以你的強悍把姐姐征服!”

風長明受到白英的鼓動,心里激動,硬挺的肉棒在白英的蜜穴再度脹大,艱難地從她的初道里抽出,又狠狠地頂了進去,每進去一次,白英都忍不住痛呼出聲,他的動作開始漸漸地猛烈,肉棒的快速出入,把白英的粉紅內唇抽拉出來,肥厚地外唇也被他的粗壯肉棒擠壓得翻轉,處子的鮮血和淫液從白英的芳道里擠流出來……

白英不能懂得是痛苦還是歡樂,她被風長明的“七星強棒”送入了迷茫的境界,昏昏然地睡過去了……

門突然破開,一眾人跌落地上,門口外還有一群站立不定的觀看者——風長明從白英紅腫的肉穴里抽出依然堅挺的肉棒,正轉身面對著門口,跌倒在地的男女以及在外面看到的人驚呼不已!

“哇,百騎長,你這支槍好強啊!”

“啊,你那七粒是什么東西?”……

風長明從地上提起一個女兵,這女兵因也是剛沐浴之故,或許是想在今晚方便與男兵進行“性交慶祝”穿了極不合時宜的短裙,她被風長明提起來,驚道:“百騎長,你的東西好粗好長,頂到人家的胸脯了。”

她的身高只有一百六十公分左右,風長明挺立的巨棒正在頂在她高聳的胸脯……

“百騎長,操她,操爛她的騷穴!”

無論是男女,都開始起哄!

風長明的大手伸至她的裙底,把她短褲撕拉下來,雙手把她抱起來,強硬地分開她的雙腿,巨棒頂在她的早已濕潤的騷穴,腰部猛然向前一挺,肉棒強勁地突入女兵的肉道……

“啊喲好痛……百騎長,你的太粗長了,人家里面被你撐破了……啊……啊……”

風長明剛才遇上初次的白英,壓抑了好久,且白英沒堅持夠半個鍾就昏睡了,此時突然來了許多女兵,便隨便抓住這個來繼續……

“百騎長,你真是我們男人的偶像!”

一群女兵擁了進來,把地上的男兵踩踏著,只聽潮水聲的騷音道:“百騎長,你我是最棒的,我們也要你的大肉棒……”

事情終于水落石出,可塞騎兵曾經并沒有屠殺騫盧的子民,騫盧也沒有率兵侵入苛拿的領地,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戰斗過后的三天,騫盧的被風長明打了耳光的妻妾到達可塞,騫盧就在可塞長住下來,黨邢代替了騫盧原來的位置。

三月十五日,聶通的使者到來,讓苛羽把黨邢交出來,因為黨邢屠殺了他們領地的居民近一千人之多。

苛羽讓聶通的使者暫住下來,召黨邢回可塞,問之,他卻一口否認,她知道黨邢向來不說謊,便對來使道:“回去告訴聶通,屠殺之事非我的人所干,即使是我的人干的,我也不會把我的人輕易地交給你們!”

“別以為我們會像騫盧那笨驢一樣好相與!”

使者放下狠話,便離去了。

苛羽道:“這件事,完全像挑起我們與騫盧之戰一樣,其中必定有人從中挑撥,可這人到底是誰?他如此做又是何目的?”

沒有人可以回答得她,她繼續道:“我本想一統苛鉻族,既然如此,無論暗中之人的目的是什么,他的這個陰謀,都足成了我的理想。黨邢,從你的領地招募兩千名騎兵,你親自訓練。黨芳,招募一千士兵,由騫盧去訓練。至于你……”

她指著風長明,想說又沒說出來。

風長明自從在那一戰之后,地位陡升,黨邢的離去,他就順其自然地接替了黨邢的空缺,成為苛羽的左右手之一,可他很少跟在苛羽身邊,大多數時候都與他的新兵混在一起。

“是不是叫我去睡覺?”

風長明道。

黨芳斥道:“白明,你這是什么態度?”

苛羽道:“如果你單純回去睡覺,我大可以不管你,可你這十多天,一直都跟那些女兵胡混,再這樣下去,可塞騎兵就要毀在你的手上。所以,你以后都跟隨在身邊,我在俯里給你兩姐弟安排了兩個房間,白天除了訓練騎兵之外,其它的時間都跟著我,晚上只準在俯里睡。”

“哇呀呀,你管得也真多!”

風長明大叫道。

苛羽轉身離開,黨芳狠瞪了風長明一眼,也跟著離去,走了一段路,忽然回頭沖著風長明道:“白明,你傻愣什么,還不跟過來?難道你忘了主帥剛才的命令了?”

騫盧拍拍風長明的肩膀,笑道:“副帥,我也聽你把那群女兵弄得神魂顛倒,什么時候你來跟我的女人玩玩,順便借個種給我!”

“騫盧,叫你那群女人去死吧!”

風長明很不爽地吼出來,悶悶不樂地追著苛黨兩女跑過去……

騫盧看著他的背影,很是不服氣地道:“我的女人難道就沒有漂亮的?你小子也太沒眼光了,連女兵也搞遍了,我的女人中不知有多少比那些女兵要漂亮的,不過,還算你小子有點良心,沒打你手下的女人的主意,呵呵,好色的男兒,是塔斯戰神喜受的,我騫盧也喜歡。”

“主帥,我們這是去哪里?”

黨芳見苛羽無目的地帶著她和風長明滿城狂,于是問了出來。

苛羽道:“營格米今日會來我們家,我在考慮著要不要回去。”

黨芳歡喜地道:“主帥,你不是喜歡營格米嗎?還考慮什么?我們趕快回去,別讓營格大帥久等了。我也有半年沒見他了,他一定比以前更帥了。”

“你是不是喜歡他?”

風長明問道。

他知道營格米乃苛鉻族公認的美男,是許多少女的夢中的情人,其人才二十八歲,卻未娶妻,如今得知苛羽似乎喜歡營格米,他的心情就大跌,真這樣的話,鉑铘交給他的任務就無法達成了。

黨芳道:“我哪敢喜歡他?他是主帥的,只有主帥才配得上他,也只有他才配得上主帥這等美女——”

“我呸!”

風長明不顧風度地在大街上吐口水,剛好吐到某個行人身上,其人立即開口大罵,轉眼看見如山般的風長明,舌頭突然打結。

風長明道:“你怎么不罵了?是我吐得又怎樣?”

那人被他嚇得跌倒在地,風長明咒罵地一聲:“沒用的家伙!”

黨芳罵道:“誰不怕你這野人?”

“又不見你怕?”

“我是專管野人的。”

苛羽的美額一皺,道:“你們兩個別吵!”

“我們回去!”

她說罷,轉身就走,風長明跟了上去,道:“營格米是你的情人?”

苛羽道:“與你無關!”

黨芳在他耳邊道:“你這野人,主帥是輪不到你的,你還是回去搞你的那群女兵和你姐姐吧。”

“我他媽的搞你行不?”

他強行把黨芳扛在肩上,追著苛羽走……

三人進入苛拿的居室,見到了兩個同樣高大的男人,年齡大的正是苛羽的父親苛拿,另一個當然是營格米了。

苛拿已經五十多歲了,卻似四十多的中年,他的臉形有點像苛羽,風長明知道苛羽更多的遺傳自她的父親,無論從性格還是外貌,苛羽都與她的父親相像,差別在于苛拿比她要高出五公分左右。

營格米比苛拿還要高出三公分,生得面相白凈,臉面俊秀,確是一表人材,雙眼看人時很自然地流露著淡然的笑意,讓人如臨春風,他俊美的臉龐加上神采奕奕的特質,若說不讓女孩們動心,那絕對是假話。

但,苛羽是否真對營格米動心了?

風長明擔憂著,他從心里不愿意答案是肯定的。

“女兒,格米來看你了,你跑哪里了?”

苛拿慈愛地道。

苛羽投入她父親的懷里,露出少有的女兒態,嗔道:“爹,女兒這不是來了嗎?”

苛拿卻定定地看著風長明,道:“女兒,他是誰?”

“誰?”

“就是跟你來的巨漢。”

“爹,他是女兒的護法兼可塞騎兵的副統帥,黨邢被我派出去了,他代替黨邢的職位,他叫白明。”

苛羽道。

她的父親很少管她的事,自從把可塞騎兵的統帥讓給她,就不再管她了,連她與騫盧之間的戰爭,苛拿也是后來才知道的。

苛拿笑道:“是個好男兒,像條鐵漢一樣,在戰場之上,一定英雄無比!”

苛羽道:“他在戰爭場的確英雄無比,只是在其它場合——”

她回首看看風長明,又轉首繼續道:“他能活活把女兒氣死!”

“誰能把我們堅強的可塞騎兵統帥活活氣死呀?”

營格米道。

苛拿笑道:“我們兩父女在說話,差點忘了老弟,真是失禮了。”

營格米笑道:“無妨,無妨。”

苛羽從苛拿的懷里出來,在她父親的另一邊坐了,苛拿也對門前的兩人道:“黨芳,你們也坐吧,不必拘束。”

風長明覺得現在的苛羽很可愛,沒在他面前擺出高姿態,也沒有那種冷傲的神情,在她的父親面前,她恢復了從未在他的眼里出現過的女兒嬌態。也許吧,不論她多強,她終究是一個女人而已。

苛拿道:“女兒,剛才我和格米商量了一些事情……”

營格米似有意地咳了幾聲,然后仔細打量風長明。

“格米這次來,是向你求婚的,爹首先答應了,因為爹也知道你是喜歡格米的——”

“爹,你怎么沒有女兒商量?”

苛羽有些不滿地道。

苛拿驚訝地道:“女兒,難道你不喜歡格米?不是總想著要嫁給格米嗎?再說了,你們兩人一結合,憑你們的勢力能很快地一統苛鉻族。”

苛羽紅著臉,垂首道:“可你也應該和女兒商量才答應人家呀,況且,哪有求婚向女兒的爹求的?”

風長明看苛羽的神態,心里大叫“糟”看此情形,苛羽與營格米果然是“郎有情妾有意”了。

營格米回首深情地看著苛羽,道:“這個事,我本來想和小姐先說的,可小姐不在,我就你爹提著了。

苛羽的女兒羞態立即顯現,道:“我又沒問你。”

營格米瀟灑地笑笑,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到苛羽面前,單膝跪下,極有感情地道:“我,營格米,正式向我最愛的苛羽小姐求婚!”

苛羽臉面粉紅,張口正欲說話,忽然聽到有人在說:“死心吧營格米,我苛羽是絕不會嫁給你的!”

眾人齊看往風長明,并非驚訝于他敢亂說話,而是他的語音與聲調幾乎和苛羽的一模一樣,別人聽起來,就好像是苛羽在說話一樣。他們不敢想象,這個粗野的巨漢,既然能把某個女人說話的聲音學得如此之像?

苛羽斥道:“白明,你敢再胡鬧?”

風長明道:“主帥,我不是胡鬧,我是想提醒你,你的理想是統一苛鉻族,如果你現在結了婚,你就無法統一苛鉻族了。即使以后你憑借營格米的力量一統苛鉻,人們也不會說是你統一的,而是說苛鉻族是營格米統一的……”

營格米突然暴立,轉身吼道:“你無資格在這里發言。”

他清楚苛羽是極好強的女人,風長明這么一說,正說到苛羽心上去,而他的求婚就告失敗,他哪能不怒?

風長明也猛起立,以無比的霸勢吼道:“營格米,仰看我!”

他說這句話有兩重意思,一則營格米看他的確需要仰首才能看他的臉,二則他要凌駕在營格米之上。

營格米受此侮辱,臉色極不好看,英俊的臉不復平時的隨意之態。

“白明,滾出去!”

苛羽喝罵道。

風長明瞇起雙眼看著苛羽,以嘲諷的語氣說道:“小女人!”

接著,他朝營格米伸出右手,抓拳、拇指夾在食指與中指之間露出一點,朝天而指,道:“哪,如果不爽,大可以出來找我,什么時候我都能把你打倒在地!營格米,你還不夠格在我白明的面前大吼大叫。”

說罷,他轉身,邁開超長有力的雙腿,向門外走去,在走出門之時,他沒有像剛才進來時那樣低頭,而是直著腰,他的額頭正正地撞在門頂之上,把門庭以及門庭之上的磚石撞飛、撞碎……

營格米舉步就跟著出去,苛拿道:“格米,放過他吧,我看得出來,他也喜歡苛羽,否則他不會甘心隨從羽兒的。”

營格米復走了回來,坐在椅子上,道:“我營格米也敬他像一條漢子,因此給他一個公平決斗的機會,如果他贏了,我營格米不但把所愛拱手讓給他,且真正地‘仰看他’,跟隨他!”

苛拿嘆道:“我們繼續商量你們的婚事吧?羽兒也不小了,也該找個男人,雖然她是個很強的女人,可也總得有個男人的。”

“女兒,說出你對格米的的心意吧?”

苛羽沈思片刻,道:“他說得沒錯,在未統一苛鉻族之前,我不想結婚。”

“那就先訂婚吧?”

苛拿導引道。

“嗯。”

苛羽輕聲應了。

苛拿又道:“格米,你覺得如何?”

營格米道:“我尊重苛羽小姐的決定。”

苛拿笑道:“好,明天就為你們舉行訂婚儀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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