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入侵

“我們什么時候該出兵?”

苛羽問道。

黨邢道:“只要那席里通知我們,便是我們出擊的時候。”

苛拿道:“有接到他們通知了嗎?”

黨邢道:“應該快了,白金邪說,只要是栗族內戰,就是我們的時機,但他拒絕戰前或戰中出兵,他選擇在戰爭快即將結束之時……”

騫盧嘆道:“這白金邪倒是個人物,竟然能把栗族內戰算得如此之準。”

“你們不覺得栗族的內戰有點像以前我族的爭戰嗎?挑動雙方之間的戰爭方法雖不盡相同,可是這種挑撥離間的手段如出一澈!”

黨邢突然沈聲提出這個響徹的問題。

眾人沈思……

苛羽深有感嘆地道:“的確是一樣的,也許所有的戰爭都是白金邪挑起的。”

風長明和白英相視了一眼,騫盧道:“我們以前小看了他,想不到苛鉻族最小的勢力竟是暗中操縱一切的主導力量。”

苛羽道:“既然他是暗中的手,我們就不能再相幫于他,他給我們帶來的災難久遠和死傷的無數,足以讓整個苛鉻族的人民踐踏他的尸體和靈魂!”

風長明突然扭臉盯著她,雙眼中射出強烈的神芒,苛羽也感覺到從風長明雙眼里射出的冰冷,她的嬌軀顫動一下,心生反抗,不自覺地道:“你瞪我干什么?”

風長明雙眼里冰冷的神忙收斂,道:“對不起,我看錯地方了。”

眾人也覺得風長明有些異樣,但他如此說,也沒人再追究下去。

黨邢道:“其實在他與我談到計劃的時候,我已經感覺他就是暗中操縱苛鉻族戰爭的黑手,只是不知為何,我很敬佩他。不但是我的妻兒,苛鉻族的許多子民都間接地因他而送命,然而若沒有他,苛鉻族也沒有如今的團結。在海之眼的所有民族里,除了苛鉻族和栗族之外,其它的民族都很團結,都有族長,因此,在族與族之間的戰爭里,苛鉻族是一部恥辱史。栗族的分裂也是三年前,良士反叛族長,于是發生戰爭,才導致今日的局勢,也就被白金邪所利用。從另一方面講,不論是出于什么樣的心態,白金邪都促成了苛鉻的統一,讓苛鉻改變以往勢力分散、對抗的傳統局面,減少了以后的族內的戰爭,則對苛鉻的后代,有著深遠的影響。一個統一的苛鉻族,絕不會是海之眼最弱小的民族。我是苛鉻的子民,我從心里希望苛鉻能夠有一個和平的、強盛的形態。如今,我看到了曙光,相信你們也看到了。我們本是有著強悍的戰斗力的民族,可是我們沒有別人的團結,因此長久以來我們都受到外族的壓迫。而白金邪,以他一人的力量改變了我族的歷史,他有那么的可恨,就有那么的可敬。我恨他,但我更敬他。所以我聽從他的號令,就為了讓人明白苛鉻族不止是讓別人侵占,我們苛鉻一樣能夠侵略他族!”

騫盧道:“侵占?擴張領土?這個我很喜歡,只是我一直沒有能力做到。喂,營格米,你喜歡嗎?”

營格米笑道:“有時候也很想,不過大多時候我什么也不想的。”

騫盧大笑,道:“你小子活得真瀟灑。”

白英道:“黨邢,你不恨白金邪?”

黨邢道:“戰爭不可避免某些死亡,我所有的恨在我的槍刺入聶通的胸膛時候、在聶通的生命結束的時候,都已經結束了。”

風長明長舒一口氣,朝黨芳微微一笑,黨芳看見,扭臉不看他,只是隨口吐出了兩個字:“討厭。”

她坐在他的左邊,風長明低首在她耳邊輕聲道:“你說‘討厭’的時候很可愛,我想我會愛上你。”

“白副統,你又調戲我的妹妹了?”

黨邢笑道。

風長明也笑道:“我喜歡調戲你的妹妹,哈哈……你看她臉紅了,不是很可愛嗎?老兄,恭喜你有個這么可愛的妹妹讓我調戲。”

黨芳突然道:“我出去了。”

也沒經誰的同意,她就急急地離開了。

騫盧道:“這就是處女,營格米,你喜歡吧?”

營格米道:“我不喜歡處女,我怕女人哭。”

黨邢道:“營格米,你的愛好真他媽的特殊。”

“發動侵略戰爭并非我所想——”

苛羽道,“我只想取良士的人頭!”

風長明道:“要取良士的人頭,就必須進入栗族的土地,一旦進入別族的領地,就會受到抵抗,你必須把所有的抵抗消除,消除抵抗的過程,就叫入侵!”

苛拿道:“這戰爭是在所必行的,我們只等白金邪的通知了,你們做好一切作戰準備。羽兒,在這之前,我想把你和格米的婚事辦了,你覺得如何?”

苛拿舊事重提,苛羽道:“我……”

“對不起,我也要出去了。”

風長明突然站了起來,打斷苛羽即將要說的話。

眾人望著他巨高的背影,都在猜測他這次會不會再把門庭撞塌?卻見他彎下了強壯的腰身……

黨邢道:“白副統,你去找我妹妹嗎?”

“我去找那些女兵,黨邢,你現在不用對誰負責,你也一起來吧!”

風長明頭也回地道。

黨邢跟了過去,“聽說你在床上很強悍,我這次倒要親自看看。”

“人說活到老學到老,我老頭也跟你去學幾招吧。”

騫盧也追隨著他們出去了。

營格米突然道:“婚事等殺了良士之后再談吧,我好久沒試過瘋狂的滋味了,和一群女兵胡混,想想也夠瘋狂的,我也跟他們去了。不周之處,請諒!”

“等等,格米,如你所說,你們的婚事就定在攻下良士之后,你覺得如何?”

營格米隨口應道:“好。”

苛拿看著四個男人都離開了,感嘆道:“白明這家伙果然有一套。”

十月十日,栗族的戰爭接近尾聲,厲有和嚴復兩敗俱傷,駝頂被良士反擊得一敗涂地。

十月二十五日,苛鉻接到鉑铘的進攻通知,苛羽率領一萬五千名兵士由栗族北面進入栗族,鉑铘和那席里的兩萬聯軍則從栗族南面入侵,良士得到這些消息,迅速派使者潛入伊芝城……

十一月八日,南北聯軍從兩個不同的方向同時到達良士所在的眠栗城的境外,良士守城不出,戒備森嚴。

十一月九日,鉑铘來到苛鉻軍軍營。

黨邢果然不恨鉑铘,竟然在鉑铘面前跪了下來,說出驚人的話語:“黨邢參見家主!”

眾人震驚,苛羽道:“黨邢,他是你的家主?”

鉑铘笑道:“苛統帥,黨邢從十六歲的時候開始成為我的人,二十歲的時候進入苛拿的旗下,這樣說,你們明白吧?”

苛羽憤道:“黨邢,你竟是白金邪派來的奸細?”

“大哥,你為何要這樣做?”

黨芳也驚訝了,她并不知道黨邢的這些秘密。

黨邢站了起來,道:“妹,在你八歲那年,我們家被栗族兵闖入,那時父親被殺,母親也被奸殺,當那些人要殺我們之時,卻突然出現一個高大的男人,我們才得救,你知道那個男人是誰嗎?”

黨芳仿佛想起來了,雖然她那時還小,且過了十一年,但那慘痛的記憶猶新,她道:“他……就是那個好心的鉑伯伯?”

黨邢道:“對,他就是我們的鉑伯伯,是原西境城的城主鉑铘!”

“啊?”

騫盧和苛拿同時驚呼,苛拿道:“你是西境霸主鉑铘?”

“可鉑铘被逐出他祖先的城之時,已經四十歲,如今離那時已經三十年了,你卻看起來只有五十歲?”

騫盧懷疑道。

鉑铘笑道:“我已經七十二歲了,只是我所修練的武技能夠令我看起來比較年輕,騫盧,你也有六十多歲了,不也像五十歲的小老頭嗎?”

騫盧呵呵笑道:“這倒是,這倒是,我覺得自己也蠻年輕的,人吶,就是不怎么肯服老。”

苛拿突然道:“你挑起所有的戰爭,就是為了奪回西境城?”

“那是我祖先的城……”

鉑铘的臉上現出從未有個的憂傷,“我失去家園已經太久了,我想在我死之前,回家!請苛兄幫這個忙。”

苛羽憤道:“鉑铘,你這是在利用我們!”

苛拿罷罷手,四十五歲的他突然也像黨邢一樣跪在鉑铘面前:“苛立唯一的孫子苛拿磕見家主!”

這次連鉑铘都感到驚訝了,他盯著跪在他面前的苛拿,彎下腰顫抖地扶他起來,聲音發顫地道:“你是苛老頭的孫子?”

苛拿道:“家主,我正是離你而去的苛老頭的孫子,我爺爺在西境城被瀘澌攻取之后,很后悔當初離開西境,不能與西境同進退是爺爺一生最大的遺憾,沒能保護西境是爺爺心中最大的恨,爺爺直到死時,還恨著自己。他在死前,對我說過這樣一句話,‘孩子,西境才是我們的城,我知道鉑铘少主并沒有死,若有一天,少主能東山再起,你一定要投奔少主,西境不只是鉑家的,還是我們的祖先的,我們的祖先跟隨著鉑家的祖先,把所有的熱血灑在了西境的土地!孩子,爺爺對不起西境啊’,從很小的時候,爺爺便在我的耳邊重復著‘西境、西境……我要回到西境’,爺爺就是念著這句話死的。”

說到最后,他老淚縱橫……

鉑铘也流下了老淚,道:“苛老頭并沒有對不起我,是我那時太不懂事,把他趕出了西境,我以為沒有了他,我依然能夠把西境統領得很好,卻不料失去了西境,但是,我鉑铘,哪怕是死,也要死在西境的榮耀之土!所以,三十年后,我回來了,我要重新奪回我的家園,不管用什么樣的手段,西境城是我活著的目標。”

苛拿道:“也是我和爺爺的目標,我們來自西境,當為西境的回歸而戰。家主,我苛拿,一切聽從你的。”

騫盧道:“你們來自西境,我和格米以及白副統卻是純正的苛鉻族族人。”

“不,我并非苛鉻族族人,我也是來自西境!”

風長明說著,與白英齊聲道:“孩兒見過父親大人!”

除了鉑铘,所有的人都傻了,今日之事,為何這么出人意表?

鉑铘道:“他們是我的孩子,我原來讓他們混入可塞,是為了讓我的兒子追求苛羽,看來如今不需要了。”

苛羽驚道:“你讓他來追求我?”

“為了得到你,從而得到你的勢力,我只得這么做,不便之處請諒!”

鉑铘道。

風長明道:“爹,我沒對她造成什么不便,因為我根本沒有追求過她。”

苛羽臉色大變,卻沒有說話。

鉑铘道:“長明我兒,恢復你的原貌!”

眾人注視著風長明,只見他平常無奇的粗獷的臉膛,此時在漸漸地變化,回復他原來英俊奇偉的的臉容,雙眼中射出一逼人的神采,緣自聳天古族的粗豪和瀘澌賜予他的絕世風標,令他在粗獷之中不失風流之態,特別是他那雙神采奕奕的雙眼時常流露出一種撩動人心的迷惑力,聲音也回復他原本的磁性之音,對著癡癡看著他的黨芳道:“以前的我令你著迷還是現在的我更讓你癡情?”

有一年沒見過他的真面目了,鉑铘再次看到他這個兒子的時候,虎軀輕顫,他那雙眼中流露的風流挑逗之態,以及那足以迷惑任何女人的微笑,令他突然想到了瀘澌。他這兒子,真的和瀘澌好相似!

鉑铘又道:“兒子,變回剛才的模樣。”

他突然不想讓太多人看見風長明的真面目……

黨邢道:“家主,我們什么時候進攻眠栗?”

“明天清晨,天欲亮之時,聽到我和那席里的進攻號角,我們同時強攻進眠栗城!”

鉑铘堅定地道。

苛拿道:“好,我們明天攻城,擋者必殺!”

鉑铘在離開的時候,在眾人面前對風長明道:“兒子,不要傷了羽兒的心,你爹以前對不起她的曾祖父,我不希望你對不起她。”

直到那時,苛羽才再說一句:“爺爺走好,明天羽兒在眠栗城請你喝慶功酒。”

鉑铘笑著離開了。

進攻的號角在黎明前的黑暗中響起,天空中忽然多出無數流星,那是雙方的火箭在飛射……

苛鉻聯軍仍然由苛羽率領前進,從城堡里飛射過來的箭枝以及巨石令苛鉻軍在未到達城門之前就已經死傷無數……強悍的苛鉻兵仍然無懼生死地前進!

天微亮時,鉑铘與那席里聯軍從眠栗城的后敗攻出一個缺口,從而進入眠栗城與良士的軍兵混戰……

風長明率先到達城門前,運起他的守護冰盾,把周圍的空氣也凍結,雙手托天,在他的雙手上空突然出現巨大無比的冰雪……

“冰之終結?雪沖!”

巨大的冰雪團迅速地向著城門沖撞過去,城門被撞碎!

苛羽高舉手中的槍,喝喊道:“以都娜女神的名義,苛鉻的戰士們,把死神忘掉,沖殺!”

騫盧率先入城,“以塔斯戰神的圣名,給予敵人無情的殺戳!我,騫盧,塔斯的忠誠信徒,來了!”

風長明從身旁的兵士手中奪過一把長槍,朝黨邢一笑,道:“我們共同戰斗吧!”

營格米揮動長刀從他身邊沖過,喝道:“血的風采,在刀光中閃耀!”

風長明策馬沖奔,“在戰斗中顯示男兒的魅力!”

“讓我的槍戳穿敵人的胸膛!”

黨邢喝吼著,跟隨入城……

戰斗在黃昏來臨之時進入尾聲!

良士的兩萬多兵士幾乎盡亡,風長明第一時間與良士相遇,苛羽卻已經提槍策馬奔沖過去,手中的長槍帶著強大的勁氣刺戳良士,站在地上沒有任何武器的良士的右拳突然打出,拳勁直沖苛羽的座騎,苛羽驚叫,她底下的座騎血肉橫飛,她也被良士的拳勁震得沖天而起,降落的她在半空中刺出悍猛的八槍,像勁錐一樣,八股力量之槍罩刺地上的良士……

“良拳?轟天!”

良士全身的勁氣收縮,無衣袖的雙臂的肌肉爆脹,雙拳朝天撞出無數拳影,擋下苛羽的八股槍勁,拳影突然變成一只巨拳,直沖向空中飄舞的苛羽——“良拳?粉碎!”

“啊!”

苛羽再度驚呼……

“冰之終極?雪崩。”

風長明丟開手中的長槍,雙手托天,一塊冰雪從天而降,擋住良士的力量之拳,拳撞冰碎,化作無數冰箭射向地上的良士……

“良拳?鐵盾。”

良士急忙發動他的守護神盾,單拳出擊,拳勁大面積擴張,把逼射下來的冰箭勉強擋住。

風長明從馬上躍射起來,接住苛羽的嬌軀,復回到座騎之上,在她耳邊細聲道:“我心疼你。”

說罷,他跳下馬,背對著苛羽,盯著面前的良士,只見此人高達一百九十公分,四十歲左右,貌粗魯,兩眼射著精芒,看起來雄偉而粗野。

他道:“良士,第一次見面,我叫白明。”

良士輕蔑地道:“無名小卒,沒聽說過。”

風長明道:“可是鼎鼎大名的良士就要死在無名小卒之手,實在是可惜!”

良士也不生氣,大喝道:“來吧,嘗嘗我良士的終極鐵拳!”

“良拳?大地錐!”

隨著良士的拳頭打出,他的胸前出現一只比在一般拳頭要大三四倍的力量之拳,拳勁刺摩得空氣尖響,他的身體迅猛地沖前,狂風在他的身體之后發起,連地板也被他的奔跑時的氣勁掀起、拋飛……

“冰之終極?冷凍!”

風長明企圖冰凍住良士的行動,然而單力量而言,良士的力量大于他的,他無法讓良士的攻擊凍結,雙手作抱勢,滾動的雪球從他的雙手間推出,“冰之世紀?雪球!”

在極短的時間之內,他無法用“冰之終極”只能選擇力量低一級的“冰之世紀”雪球卻與良士的力量之拳撞碎,良士的真拳已經到達他的胸腹,“去死吧,無知小兒!”

拳頭把風長明龐大的身軀撞飛……良士仍然以追擊的狀態把攻擊的力量撞入風長明的胸膛……

“冰之終極?冷凍!”

突然出現的鉑铘把這招施展到極至,良士的進攻突地緩了下來,轉身面對著鉑铘,驚道:“你是誰?為何有這么大的力量?”

“我的真名叫鉑铘!”

良士的臉色變成死灰,仰天道:“看來我良士今日無法生還了……隆志,你失信于我,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風長明搖晃著站起來,擦了擦嘴角的血跡,道:“爹,讓兒子來,他惹惱了我!”

眾人感到兩股強勁的性質相反的力量從他的雄偉的軀干發出……

鉑铘驚覺他的力量又突增了許多,更令他驚奇的是,他體內的炎之力量也開始漸漸蘇醒了,這兩種相反的力量在他的身體里會不會造成大的傷害呢?

鉑铘一直擔心這個問題,只是他的心中也有著無數個答案——另一種說法,叫做“無解”風長明走到鉑铘身旁,道:“爹,相信我!”

“去吧,殺死他!”

鉑铘拍拍他的肩膀,很有信心地道。

風長明轉臉面對著良士,冷靜地道:“良士,你的一擊令我口吐鮮血,我的一擊卻能把你的身體粉碎,來吧,接下我的絕招!”

“冰之終極?狂?拒絕融化!”

他的身體下蹲,身體大張,在他周圍的空氣立即冰凍,在良士的周圍出現密不透封的冰墻,就連他的頭頂上空也被冰厚冰覆蓋,由冰雪組成的空間把良士包容在其中,漸漸地縮小著空間……

良士的拳頭在冰雪密封的空間里撞擊著,卻怎么也無法打開一個缺口……

風長明的身體已經被汗水濕透,這種以純力量形成的空間冰壓縮,需要源源不斷的能量支持,若他無法支持到最后,死的必定是他自己,他的額頭上汗滴如雨!

冰冷把冰雪空間里的良士凍得臉色蒼白,他的嘴里喝喊著什么,然而外面的人都聽不到;冰把一切都封住了,“拒絕融化的冰”令他連呼吸的空氣也沒有……

風長明的身體搖搖欲墜,鉑铘長嘆一聲,道:“兒子,你還需要鍛煉,盡可能發揮你的潛能,如今,就讓為父再幫你一次!”

他的手突然拍在風長明的背上,強大的援助力量由他的背傳入風長明的身體,卻驚覺風長明的身體生出強勁的吸力,把他的力量迅速地吸進去,他驚而縮手,不敢置信地盯著風長明的背影……

風長明得到鉑铘的力量援助,冰雪空間猛地收縮,把良士擠壓在其中,慢慢地把良士擠壓得變了形,生命從他的身體浪失,他再無力量抗拒冰冷,身體漸漸地被冰凍……

風長明身體猛然站直,冰雪空間消失,良士已成了一個變了形的“冰人”他從營格米手中奪過長刀,躍身過去,刀劃明光,不見半滴血,良士的人頭已經落地!

與此同時,風長明龐大的身體因為能量消耗過度,無法再支撐,仰天后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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