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褻瀆貞潔

在窗外的寶玉喉嚨一抖,熱氣猛烈從鼻孔噴出來。

看到了,寶玉竟然在這種時候看到香菱的私處,在一叢芳草下,兩瓣細長的陰唇被迫分開,他甚至眼尖地看到里面的粉紅肉壁。

真……漂亮,也好可憐!這到底是他們夫妻的私密游戲,還是薛蟠的殘暴愛好?要不要沖動呢?寶玉的理智還在猶豫,他的欲望之根則已經沖動,“砰”的一下,“如意金箍棒”猛然暴脹,彈打在墻壁上。

就在寶玉猶豫時,一連串足音從他身后傳來。

寶玉飛身躲入廂房外進,兩秒后,又一個青衣戲子夾著屁股走進來,尖聲道:“薛大爺,小人來了,請薛大爺使喚。”

“哈哈……好,站到屏風后面!”

廂房內外兩進之間緊挨著床榻有一道特制的屏風,那青衣戲子熟練地走過去,下體正對著屏風上的圓洞。

薛蟠抱起在地上的戲子,一邊摸著那戲子的屁股,一邊看著香菱道:“賤人,大爺給你兩個選擇,要不看著我們,要不用你的嘴含著屏風上的肉棒。”

“不選!我不選!”

香菱拚命地搖頭,臉上掛滿淚痕,絕望地悲鳴道:“薛蟠,你殺了我吧!我就是死,也不會答應你的要求,嗚……”

“你想死?沒那么容易!而且你還沒找到你的家人,你舍得死嗎?嘎嘎……”

話到中途,薛蟠突然聲調一變,竟然哀求道:“香菱,你也知道我的愛好,你就成全我吧!我對女人從沒有這么好過,馮紫英他們想要你,我可都沒有同意。”

“啊!”

在暗處的寶玉瞬間哭笑不得,原來這金陵一霸還是變態中的變態呀!

香菱依然緊閉著美眸,神色多了幾分女人的軟弱,哭泣道:“爺,你就放過我吧,這青樓有的是女人啊!”

“她們都是爛貨,怎么有你好?香菱,你就成全我一次吧!我保證,就這一次,我以后再也不打罵你了,我發誓!”

薛蟠為了他那變態的興趣不顧一切地發誓,又急不可待地道:“香菱,你看,我下面已經硬不起來了,如果不這樣做,我一點樂趣都沒有啊!”

對擁有三從四德的女人來說,哀求的力量遠遠大于威嚇,香菱頓時露出復雜神色,最后緊咬銀牙,道:“爺,我……用手,絕不用嘴,只有這一次,再有下次,香菱立刻咬舌自盡,去地府等待家人重逢。”

“好、好、好!”

薛蟠興奮無比地點頭同意,隨即對著屏風嘶吼道:“蠢貨,還不快把褲子脫掉!”

“是,小人這就脫。”

那戲子無比興奮地說道,并急忙沖到屏風前,卻緊接著后腦杓一震,就昏死在地。

寶玉呼出一口氣,鬼使神差般代替那戲子,接著屏風微微一震,一根紅光直冒的玉柱桶了進去。

“香菱,快呀、快呀……”

薛蟠急忙松開香菱的雙手,隨即回身摟住另一名戲子。

“嗚……”

香菱緊閉的眼角流出兩滴淚花,玉手顫抖著順著屏風終于碰到陽根。

剎那間,香菱悲鳴的心靈劇烈一抖,下意識向后一縮,就好像被蛇咬到般,薛蟠立刻又哀求著香菱。

掙扎幾秒后,最后香菱還是神情緊張地握住肉棒,一邊流淚,一邊笨拙地擼動起來。

“呃!”

屏風內外同時響起悶哼聲。

寶玉只覺得全身有如觸電般,原本縮小許多的肉棒一下子變大,在心中喊道:香菱在幫我手淫!她在幫我手淫!

而薛蟠果然是變態,一見到香菱握住其他男人的玩意兒,他立刻精神大振,重重地干起那個戲子。

“啊……”

香菱已經是人妻,對男人之物自然不會陌生,但握在手中的玩意兒突然變大,令她忍不住舌尖一顫,差一點張開眼睛。

香菱顫抖著玉手,笨拙地上下擼動著;寶玉則眼珠一轉,肉棒突然再次變大,然后又急速變小。

這讓香菱的動作看起來快速許多,薛蟠更是興奮得雙目發光,不過香菱則震驚地微張唇角,心想:這是幻覺嗎?肯定是幻覺!啊……又變了!

在不知不覺中,香菱玉手的動作竟然真的變快,在這特別的房間內,當著薛蟠的面,香菱哭泣地擼動著寶玉的肉棒。

薛蟠笑了,那變態的欲望令他瘋狂地聳動著腰身,而那個戲子也被干出快感,膽子大了起來,伸手摸向香菱那渾圓的臀部。

突然薛蟠給了那戲子一記耳光,然后將戲子壓在地上殘暴地狂干,并急聲催促道:“香菱,快一點,再快一點,我好舒服呀!”

“噗噗……”

一滴淚花灑落下來,香菱不得不快速擼動起來,屏風瞬間顫抖起來。

寶玉的肉棒一大再大,并在香菱上百下擼動后,圓頭上冒出黏液,并黏在香菱的手上。

“唔……”

香菱芳心一驚,還未甩手,一股奇特的味道就飄到她鼻翼前,不由得心想:好……清香呀,這是什么味道呀?

那股異味仿佛有魔力般,讓香菱瞬間心神恍惚,一不留神,就張開眼眸,頓時一根通紅碩長而且玉白瑩潤的“奇特”陽根映入眼簾。

“啊!”

香菱瞬間閉上眼睛,但腦海再也抹不去剛才的景象,她想起薛蟠下體的丑陋,忍不住冒出一個羞人的念頭:這物什好……好看呀!唔……

由于震驚,香菱又停下動作,這讓薛蟠趴在地上催促道:“香菱,快呀,不要停、不要停!”

與此同時,寶玉的心里也回蕩同樣的聲音,并且被香菱握住的玉柱猛烈抖動一下。

香菱再次心神恍惚,不由得再次握住肉棒,而且因為黏液的幫助,她第一下就擼到根部,不僅如此,因為她緊閉著美眸,不知道小嘴已經挨近龜冠,就呼出一股氣息噴在龜冠,爽得寶玉身軀一挺,渾身有如遭到雷擊般,黏液再次從玉柱冒出。

香菱的玉臉不知何時增添一抹紅暈,也許是那味道太神奇,也許是薛蟠催得太厲害,她心海一顫,竟產生報復的念頭:既然薛蟠如此可惡,為什么不報復他?

意念微妙變化之下,香菱兩只手握住肉棒,在上面的那只手手心還在圓頭上磨蹭,沾到上面的黏液,然后用力擼動起來。

“噗噗……噗嗤……”

寶玉感到更加酥麻,狂喜之下,他也配合著聳動起腰身,仿佛在香菱手心中抽插般,而且越插越快速、越插越猛烈。

終于,房內響起薛蟠射精的吼聲。

寶玉知道時間不多,下意識松開精關,在心中低吼道:要來了,啊……要出……出來啦,噢--寶玉背脊猛然一挺,一股滾燙的精液轟然暴射而出,射了香菱滿臉、滿手,還有她的雙乳甚至朱唇上都沾滿精液。

“啊!”

在猝不及防之下,香菱只能呆呆地看著精液射向自己,直到一滴精液流進她的嘴里,嘗到淡淡的咸味,這才陡然一聲驚叫,并松開雙手。

“靠,竟敢在大爺的女人身上射精,找死!”

發泄完變態的欲火后,薛蟠又變成一個正常的男人,他眼中兇光一閃,先扭斷身下戲子的脖子,然后一腳踢到屏風。

在屏風后,那個戲子還昏迷著,但薛蟠沒有多想,學過武功的他一腳踩下,那戲子的脖子就斷了。

屏風一倒,香菱半邊身子栽倒在床邊,她無意間看到死尸的胯下,眼底的詫異一閃而過。

一秒后,香菱竟然又睜開眼睛,仔細地看了戲子那普通的陽物一眼。

薛蟠連殺兩人,卻毫無半分擔憂,隨即抱住香菱,淫邪地道:“香菱,我一定會立你為正室,咱們下次繼續這樣吧?”

“再有下次,我立刻咬舌自盡。”

香菱雖然嬌弱,但神情卻充滿決絕,沉聲道:“你再敢騙我到這種地方,要不讓我死,要不就到太太面前解釋。”

一聽香菱要告狀,還未拿到薛家當家大權的薛蟠不由得氣弱三分,話鋒一轉,討好道:“好、好,我都聽你的,只要你幫我討好娘親,我再也不逼你,咱們這就回府吧。”

在天香樓外,一條巷子里。

寶玉大口大口喘著粗氣,發泄過欲火后,他才產生一絲愧疚,但更多的卻是刺激的快感。

他媽的,薛蟠真不是個東西,老子先前瞎了眼,還差一點將他當成朋友。唉,香菱真是可憐,有機會一定要救她出火炕。一番唏噓后,寶玉正要離去,卻突然聽到一陣聲音。

與此同時,在巷子深處有一個空地,空地上,兩幫人馬徑渭分明、對峙而立。

然而說“對峙”并不正確,應該是人多勢眾的一方氣勢洶洶不停逼近,只有寥寥幾人的一方不停后退,其中一個膽小者更是雙腿打顫,撲通一聲跪下去。

“起來,你這沒用的東西!”

弱勢的一方,一位黑臉大漢將跪地求饒者捉起來。

“倪二哥,我們投降吧!他們人那么多,我們打不贏的!給他們錢糧就是,反正又不是我們出!”

那人反而一臉期待地望著黑大漢說道。

“啪!啪!”

倪二狠狠打了那人兩記耳光,說道:“你這吃里扒外的孬種!村里人就指望那點過冬的錢糧,如果給他們,那大家吃什么?你忘了你是吃什么長大的嗎?”

倪二越說越氣,末了一腳踹倒那人,然后對其他人說道:“兄弟們,平日我們好吃懶做,但村里人從未真正嫌棄我們,現在應該是我們回報他們的時候了!”

倪二身后的幾人面面相覷,看了倪二一眼,又看了對面一臉兇相的十幾個黑衣大漢一眼,他們隨即將頭一點,渾身頓時充滿力量,義無反顧向--后方逃去,瞬間就跑個無影無蹤。

“哈哈……”

一干黑衣大漢不由得哄堂大笑,為首者更對倪二道:“醉金剛,素聞你平日夠仗義,只要你自行離去,我今日也不為難你,賈府豈是你惹得起?”

倪二收回望向同伴背影的憤怒目光,大聲吼道:“休想!只要你們不放過村里人,我倪二即使被打死也絕不離開!”

“那就別怪我們了。”

為首的黑衣大漢大手往前一揮,森冷地低吼道:“上!打死了,自有珍大爺負責!”

“他媽的,老子殺個夠本!”

倪二揮舞著拳頭,先沖上前上。

“住手!”

就在千鈞一發之際,一聲大喝憑空響起,阻止正欲大打出手的眾人。

只見寶玉昂首挺胸,闊步而現。

抱著必死決心的倪二見救星從天而降,雖然這救星長得俊秀斯文,怎么看也不像是走江湖的高手,但他依然狂喜不已:那些說書的,不是經常說什么“真人不露相”嗎?也許這位白嫩的公子哥兒就是一位“真人”也說不定。

一群黑衣大漢也有點緊張,在這種時候敢站出來的人自然有兩把刷子,要是碰上武林高手,他們就倒楣了。

相較手下的緊張,黑衣頭目的眼神很怪異,他皺著眉頭仔細看著寶玉,一副用力在回憶的模樣。

寶玉會如此有自信,不是因為他本領增長,而是因為聽到“賈府”兩字,既然是賈家的打手,他還怕什么呀?

“你們這些混蛋聽著,本少爺是……哎喲!”

寶玉一邊走,一邊準備報出身分,不料因為頭抬得太高,一不小心踩到石子,撲通一聲,英雄立刻變成狗熊。

“又是一個不知死活的家伙!”

十幾個黑衣壯漢頓時神情一松,邊罵邊圍上來,準備好好收拾寶玉。

“混蛋,我是寶二爺,你們還不給我跪下!”

“二爺?哈哈……我們還是你大爺呢!揍死這家伙!”

見一群黑衣大漢眼中兇光更加凌厲,寶玉不禁暗自叫苦:這些家伙難道不認識自己嗎?天啊!自己忘了這是一個資訊嚴重落后的年代,這些不能進入內院的家伙不認識寶二爺也很正常,怎么辦?體內的法力除了能解酒還有增加“床上”功力之外,好像沒有什么用處,這下子完了!

“小兔崽子,去死吧!”

第一個走到寶玉近前的黑衣大漢一聲獰笑,如碗般大小的拳頭高高舉起來。

“你們這些混蛋瞎眼了,竟敢對寶二爺出手!”

黑衣頭目一腳踢飛那黑衣大漢,又對其他面露不解的黑衣大漢怒斥道:“要是寶二爺少了一根寒毛,殺了你們全家也不夠賠!”

黑衣頭目罵完黑衣大漢后,撲通一聲跪在寶玉的面前,道:“小的包勇給寶二爺請安,請寶二爺大人有大量,原諒小的有眼不視泰山,冒犯您老!”

眾黑衣大漢見狀無不臉色煞白,想打寶玉的幾人更是神魂皆飛,他們這下可闖了大禍,要知道寶玉可是賈家名符其實的小祖宗。

“你怎么會認得我?”

寶玉拍著身上的灰塵,然后站起身,而帶威嚴地望著黑衣頭目:“起來回話!”

見寶玉語透不快,包勇心中一驚,更加恭敬地低著頭,說道:“回寶二爺,小的是珍大爺的下人,一次過府傳話遠遠見過寶二爺一面,只是小的方才一時不敢肯定,所以……”

寶玉暗呼好險,面色緩和地說道:“既是寧國府的下人,怎么會與村民發生爭執?我聽你們適才所言,好像要恃強凌弱,強搶村民錢糧,是嗎?”

寶玉越說語氣越嚴厲,最后怒聲質問道:“這難道也是珍大爺教你們的?還是你們打著賈家的名號在外面胡作非為,敗壞我家名聲!”

“二爺請聽小的一言!”

包勇被寶玉嚇得渾身發抖,道:“小的不是強搶財物,其實是村民拒不交田租,又遇到這些潑皮無賴帶頭造反,所以我等才會與他們發生糾紛,還請寶二爺明察!”

“是這樣嗎?”

寶玉看了木然呆立的倪二一眼,見他并未出言反駁,反而面露無奈之色,他的神色微微緩和,對眾黑衣大漢說道:“起來吧,不知者無罪!至于收租的事情,你們回去跟珍大爺說,這事我調查清楚了親自向他回話,不得再隨意欺壓村民,知道嗎?”

“謝二爺大人大量,小的記得了!”

眾黑衣大漢就要離去之際,寶玉卻喊住他們。

在眾黑衣大漢驚疑不定的目光下,寶玉伸手入懷掏出一張銀票遞給包勇,道:“你們也辛苦了,收下吧,分給兄弟們吃酒。”

包勇伸手接過銀票,一看竟是一張百兩銀票,不由得大喜過望,道:“謝寶二爺厚賜!小的當為寶二爺效犬馬之勞!”

寶玉并未阻止包勇的再次跪拜,而是親切地將他扶起來,道:“好,以后有用得著你的地方我一定找你!”

包勇等人歡天喜地離去,只剩下若有所思的寶玉與倪二單獨相對。

“你叫倪二是吧?”

寶玉露出笑容,親切地拍了拍倪二的肩膀,道:“他們都走了,你跟我說說情況,如果你們有理,我一定做主。”

倪二雖是粗人,但也有精明的一面,不然也不能成為村中潑皮無賴的頭頭,他立刻雙膝跪地,哀聲道:“請寶二爺救救我們吧!村里人不是有意拖欠地租,實在是今年收成太差,交租后就無糧過冬,大人沒吃的還可以啃樹皮、草根,可小孩就只能餓死。”

“今年的天氣并不反常,也沒有大旱大澇,你們怎會收成不好?”

寶玉一臉詫異地說道,并半信半疑看著倪二,想從他神色中看出有無撒謊的成分。

倪二聞言一愣,想不到高高在上的寶玉竟對莊稼也了解,連忙道:“寶二爺,不是小的胡說,請二爺隨小人出城到村里走一遭就知道了!”

寶玉親眼目睹倪二仗義的一幕,對他甚為喜歡,因此心中不由得信了八成,道:“走吧,我去看看。”

隨后,寶玉兩人來到倪二居住的村子。

原來是這樣!寶玉仔細地檢視手中的泥土,并湊近鼻端聞過后,做出正確的判斷,要想在鹽堿地種出豐盛的莊稼,對這個時代的農民來說無疑是天方夜譚,難怪這里的村民每年都無法交出地租。

面對著眼前一張張面黃肌瘦,卻充滿期待的臉孔,寶玉的眼前不由得浮現賈家的錦衣玉食,這種對比是如此的強烈,讓他不由得生出無盡的感慨。

思緒翻騰中,突然寶玉靈光一閃,想到一個絕妙的主意:自己不是要找地方、找工人建“香煙加工廠”嗎?眼前這座偏僻的村落少有外人來到,絕對是絕佳場所,而且鹽堿地正是煙草最喜歡的土壤。哈哈……這簡直就是老天的禮物呀!

片刻后,村子內歡聲四起、笑語不斷,甚至比過年還快樂。

寶玉不僅找到種值煙草的好地方,而且還順便得到一群忠肝義膽的好手下,自然也很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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