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逆天改命

寶玉雙手撐在床上,一邊緩緩張弓搭箭,一邊凝視著金釧兒的玉臉。

多美的處子少女呀,竟然在我身下婉轉嬌吟?恍惚間,穿越時空的男人有一種痛苦的沖動,他甚至不敢相信這是事實,心想:以前不可企及的美人,如今正等待自己的插入。呃,人生真是奇妙,妙不可言!哈哈……

“好釧兒,你愛我嗎?”

“愛,我愛你,寶玉,我愛你!”

“那你允許我‘愛’你嗎?”

寶玉的問話有點奇怪,而且那個“愛”字透著強烈的淫靡氣息。

可惜金釧兒正感到含羞帶怯,沒有警覺到寶玉話語中的陷阱,她順著迷離的思緒回應道:“要,我要你愛我,呀——”

突然,金釧兒的嬌吟變成慘叫,撕裂的劇疼瞬間穿透她心窩。

“啪”的一聲,寶玉就此狠狠插進去,肉棒仿佛一把尖錐般,一路勢如破竹,直接插入金釧兒花心。

寶玉已經將“如意金箍棒”縮小許多,但依然將金釧兒的玉門脹大成圓形,好似花苞瞬間綻放,迸射出驚人的艷光。

金釧兒的慘叫極其尖銳,幸虧寶玉在妙玉那里學到幾手,及時布下一個簡單的結界,這才困住叫聲。

第一下偷襲成功后,盡管蜜穴夾得肉棒十分舒服,但寶玉還是強行停下來,一邊親吻著金釧兒乳尖,一邊雙手撫摸著金釧兒身上每一個敏感的部位。

寶玉的憐惜溫暖金釧兒的心房,讓她眼角一酸,不由自主抱住寶玉的肩膀,兩滴淚花灑落而下,打濕寶玉的肩窩。

寶玉松開吮吸乳頭的唇舌,在金釧兒的耳邊溫柔問道:“好釧兒,還疼嗎?”

“嗯!”

金釧兒微不可察地點了點頭,掛著淚珠的眼角閃耀著動人的光華,這種“疼”可是女人一生的記憶、一生的驕傲。

“壞蛋,你真想害死人呀。”

金釧兒的嬌嗔話語不變,但韻味卻已經大不相同,在眨動美眸的同時,花徑深處若有若無地顫抖一下。

雖然痛楚還在,但酥麻卻更加強烈,金釧兒羞澀地咬了咬下唇,隨即扭動一下腰肢。

“嗯……”

蜜穴肉壁輕輕撞上肉棒,讓棒身的火熱化解幾許搔癢,使得金釧兒不由得呻吟出聲。

寶玉夜夜有襲人、麝月相伴,絕對已是破處的高手,金釧兒稍一暗示,他立刻如奉綸音,隨即腰身一聳,肉棒小心翼翼緩緩抽出。

虛空一顫,處子落紅隨之飄然飛灑,在床褥上留下幾朵醉人的桃花。

不待桃花完全染紅春水,寶玉又緩緩插進去。

“啊……”

寶玉的動作雖然溫柔,但還是碰到金釧兒的“傷勢”隨著肉棒的寸寸插入,金釧兒微微張開小嘴,發出痛與快樂交織的呻吟聲。

當肉棒插入三寸后就強行停下來,金釧兒的銀牙終于不再顫抖,等她適應這種淡淡的痛楚后,寶玉又抽離兩寸,緊接著再插入三寸。

“啊……啊……啊……”

金釧兒的玉手再次摟住寶玉的肩背,寶玉每次多插入一寸,金釧兒倒吸涼氣般的呻吟就會粗重一分。

一刻鐘后,寶玉終于感覺到龜冠前端一緊一松,在一番辛苦過后,肉棒終于插入金釧兒的子宮花房。

恢復原形的肉棒已經充塞金釧兒私處的每一寸空間,好在因為寶玉的憐惜,金釧兒竟然沒有什么疼感,反而主動挺身一迎。

“啪!”

在美妙銷魂的撞擊聲中,男人與女人的性器緊密相貼,再也沒有絲毫縫隙。

寶玉的龜冠與金釧兒的花心緊密廝磨著,快感猛然爆炸開來,令金釧兒花徑深處的搔癢強烈數倍,而寶玉的血液則已經完全沸騰。

“啪啪……”

激情進入高潮時刻,欲火令寶玉不再憐惜,抱著金釧兒在床榻上翻滾起來。

汗水、春水,呻吟、悶哼還有花心劇烈收縮時金釧兒那不顧一切的歡鳴聲,頓時充斥整個空間。

半個時辰轉瞬過去,金釧兒處子破瓜自然嬌嫩無比,雖然她咬緊銀牙,但還是承受不住寶玉如狂風暴雨般的撞擊。

金釧兒的腳尖繃直了,又繃直了,第三次繃直了……

高潮的春水似乎帶走金釧兒所有的顧忌,她嬌美的身子傾盡全力迎合著寶玉的沖刺,還無師自通擺出羞人的姿勢。

寶玉摟著金釧兒從床上滾到地上,然后從地上來到桌邊,最后又回到床榻上,金釧兒的私處早已是一片紅腫,可是寶玉的欲火還是未能發泄。

“好釧兒,要不……你休息吧,我忍一忍就是。”

看著金釧兒疼得扭曲的五官,假寶玉無比矛盾,一半是欲火難耐,一半是憐香惜玉,而直挺挺的肉棒則令他的模樣有點好笑。

“寶玉,要不……我用嘴幫你吧?”

寶玉如此強忍,金釧兒布滿愛痕的身子微微一顫,瞬間閃耀幸福的光華,她跪在床上,伸出手握住還沾著她春水的男人之物。

強烈的驚喜從寶玉眼中浮現,他詫異地問道:“釧兒,你怎么懂得這一招?

“先前你與璉二奶奶養病時,我……我……”

金釧突然又羞窘起來,眼神閃爍地結巴說道:“我看到你們……這樣做,但人家可不是存心偷看。”

“啊!”

即使是欲火焚身,寶玉也禁不住失聲驚嘆,回神一想,當日走出別院時他與王熙鳳都沉浸在離愁別緒中,又一時情欲失控,竟然沒有發現門外有人偷窺。

幸虧是金釧兒,還好!寶玉一聲唏噓,激情的回憶在心窩停留,快感迅速與肉體融合,心神一個恍惚,正在吮吸他肉棒的金釧兒竟突然變成王熙鳳,不由得心想…嫂嫂當日就是這樣……

“呃!”

躺在床上的寶玉瞬間渾身緊繃,酥麻猶如閃電般轟然激射。

金釧兒聽到寶玉的悶哼聲,也感應到肉棒的劇烈跳動,芳心一喜,櫓動的玉手、吮吸的小嘴更加柔情蜜意。

寶玉腦海一震,腰部猛然抬起來。

就在巖漿呼嘯的剎那,突然一聲憤怒的尖叫從內室門口響起。

原來王夫人醒來不見丫鬟,下意識走到門口,還未出聲呼喚,外室的畫面有如晴空驚雷般,猛然轟入她腦海中。

天啊,寶玉與金釧兒竟然在做那茍且之事,而且金釧兒的動作還那么下賤,賤人!瞬間王夫人氣得全身劇烈顫抖,尚帶著幾分迷蒙的美眸瞪大到極限,尖叫道:“啊!寶玉,你們在做什么?混帳東西!”

“啊!”

厲聲的質問意外出現,金釧兒轉頭一看,立刻嚇得面如土色,本能的一聲驚叫,隨即縮到床角。

金釧兒的小嘴離開肉棒,但暴射的巖漿已經不可阻擋,受到王夫人這么一嚇,寶玉的肉棒非但沒有萎縮,反而奇跡般再次脹大,紅光一閃、龜冠一抖,陽精就此激射而出。

“噗、噗、噗一”在一連串的悶響聲中,滾燙的精液直直向上射去,竟然射到一丈高的屋頂上。

室內突然一片死寂,金釧兒與寶玉看著王夫人,一個滿面驚恐,一個則神色古怪、渾身激動,而王夫人呆望著屋頂,看著那淫靡的痕跡,仿佛變成一尊寶相莊嚴的泥塑木雕般。

“啊!”

驚呼聲繞著王夫人緩緩打轉,最終消散不見,但王夫人還看著屋頂。

時間一秒一秒過去,金釧兒的恐懼越來越強烈,寶玉也感到忐忑不安,因為王夫人的神情太奇怪了,令他感到心驚肉跳。

“母……母親,你別……生氣,孩兒與……”

寶玉正尋思化解困境之法,突然“撲通”一聲,王夫人竟直接栽倒在地。

原來王夫人昏死過去了,不知是太過憤怒還是被寶玉那驚天一射嚇到,又或者兩者皆是。

“母親!”

“太太!”

這一下寶玉與金釧兒同時神色大驚,兩人一邊匆忙穿衣,一邊焦急地撲向王夫人,慌亂下,寶玉的呼喊聲有如一道驚雷般,炸得賈府上下雞飛狗跳。

時光微晃,空間變換。

肅穆凝重的氣息充斥后宅大廳,賈母坐在正中,兩旁分別是王夫人與薛姨媽,王熙鳳與李紈并肩坐在下首,至于惜春、林黛玉等女則被擋在門簾外。

“你這小賤人竟敢勾引主子!”

王夫人玉手直指金釧兒,氣得呼吸急促、身子顫抖,道:“寶玉如此年少你就勾引他,是不是要他以后沒有出息?幸虧我發現得早,不然真要被你這小蹄子害死我兒啦!”

王夫人雖然急怒攻心,但為了寶玉,還是隱瞞一部分事實,只說是金釧兒與寶玉親嘴時被她當場逮住。

如此解釋,寶玉與金釧兒自然不會反對,甚至寶玉心底還有點歡喜,不料來到這大堂,聽到王夫人此時的怒罵,他才知道事情遠比他想象中麻煩。

如此羞人之事被當場抓住,金釧兒原本就心虛有愧,再聽到王夫人從未有過的嚴厲斥責,她雙膝一軟,整個人幾乎癱軟在地。

“打,給我打死她!這種浪蹄子賈家留不得!”

賈母也發怒了,龍頭拐杖猛烈敲打著玉石地板。

幾個下人立刻一擁而上,要將金釧兒拖出去打死。

“住手!”

假寶玉可不是賈寶玉,他怎會允許自己的女人受罪?他倏地站起來,怒視幾個下人道:“誰敢動她,我現在就打死誰!”

下人們呆立當場,賈母與王夫人則氣得臉無血色,薛姨媽則呼吸一亂,看著寶玉豪邁而霸道的模樣,突然心房亂跳。

王熙鳳也難以抑制眼底的異彩,李紈的思緒最為簡單,急忙出聲勸說道:“寶兄弟,不要胡說,快向老祖宗與你母親道歉。”

在門外的諸女雖然看不到,但卻聽得清清楚楚,除了惜春表情淡漠之外,其他幾個絕色玉人無不玉唇大張,不敢相信那一聲大吼竟然出自寶玉之口。

“兩情相悅有什么錯?反正我也會收金釧兒進房,你們何必大驚小怪?”

現代人的思維不僅令寶玉感覺小題大做,而且還首次對賈府生出厭煩之心:這賈家雖然自詡書香門第,其實也是一個封建殘忍的家族呀,哼!

“反啦!反啦!混帳、孽子!”

王夫人陡然站起來,豐盈的玉體怒極而顫,指著寶玉的鼻尖,以從未有過的語氣厲聲斥責道:“賈寶玉,這個家還輪不到你發號施令,你是不是要我像你爹那樣用家法侍候你?”

冷肅的氣息突然充斥眾人立身的空間,寶玉不由得愣在原地。

在王夫人痛心疾首的怒罵聲中,寶玉腦中一震,有如醍醐灌頂般突然完全認清楚“賈寶玉”的位置。

賈家上下的確寵溺賈寶玉,尤其賈母更是寵得不得了,不過從始至終賈寶玉都只是一個“受寵”的孩子,而不是頂天立地的大人,更不能在賈家有真正的發……

一目權。

這就是權力,一個可恨、可厭但又充滿誘惑的玩意兒!

瞬間假寶玉腦海中閃過萬千道意念,他猛然雙拳一緊,在心中大吼道:老子不要再當別人的寵物,更不要命運被別人主宰!

王熙鳳眼見如今情狀,突然對金釧兒生出憐憫之心,禁不住暗思忖:如果自己不克制情思,是否就會與金釧兒下場一樣呢?恐怕還會更慘,唉!

芳心如此感同身受,王熙鳳終于出聲道:“你先消消氣,而且老祖宗,其實這種事在大戶人家經常出現,所幸寶兄弟還未犯下大錯,勸說改正還來得及。金釧兒這小丫頭一直做事還算乖巧,又是咱們賈府的家生子,打死太可惜了。”

“對,二奶奶說得對,金釧兒一家都在咱們府里,饒了她這一遭吧,只要不讓她再接近寶兄弟就是。”

李紈也不愿出人命,柔聲附和王熙鳳的話。

寶玉還在“發呆”金釧兒則向前——撲,哀求道:“太太、老太太,不要責怪二爺,都是奴婢不好,是奴婢引誘二爺犯錯,你打死奴婢吧,不要責怪二爺!嗚……”

“當然是你這小蹄子的錯!哼,我家寶玉年少純真,不是受你引誘,怎會做出錯事?”

賈母永遠偏袒寶玉,再次一拄拐杖,威嚴的聲音蓋過王夫人:“來人呀,將金釧兒逐出賈府,永遠不許回來。”

賈母的命令明顯是偏袒寶玉,不打死金釧兒,既是因為王熙鳳與李紈相勸,也是為了讓寶玉不再吵鬧。

在最初的暴怒過后,本性并不兇殘的王夫人看了看發呆的寶玉,隨即無奈地點了點頭,沒有再堅持重刑處罰。

“多謝老太太、太太,奴婢向你們磕頭了。”

金釧兒逃過一劫,臉上卻沒有絲毫喜色,她一邊淚流滿面,一邊重重磕了幾個響頭,那響亮的撞擊聲令所有人都不禁臉色微變。

但在磕頭后,原本情緒激動的金釧兒卻突然平靜下來,她深深地看了寶玉一眼,隨即緩步向外走去。

如此情形寶玉怎會沒有所覺?他心頭一跳,光芒萬丈的廖老大又“出現”了。

啊,糟啦!金釧兒想尋死,而且還是投井而亡!不!不行!絕對不能讓悲劇出現!

改變紅樓美女的命運——那才是自己心中的愿望!未來的真相從寶玉的腦海中閃現,他猛然抓住金釧兒的手腕,幾乎蠻橫地大吼道:“不準走,我說不準就不準!”

“二爺,你……快放開我。”

金釧兒本能地呆了一下,隨即看向王夫人,緊接著一臉焦急地甩動手腕,她強裝的平靜終于消失了,淚花再次奔流而出。

“寶玉,你真要氣死老身嗎?讓她走,不然老身親自打死她!”

賈母的拐杖再次拄地,無論她多寵寶玉,但當權威受到挑釁時終于生氣了。

王熙鳳與李紈也有點生氣,覺得寶玉不知進退,她們暗自一嘆,隨即移開目光。

王夫人的怒火比賈母更強烈,她雖然沒有像賈母急促喘息,但其實比賈母更心疼,想不到寶玉竟然又開始犯渾,而且比以前更不像話。

就在臉色鐵青的王夫人要痛下決心時,一個“意外”發生了。

“撲通”一聲,寶玉竟然跪下去,聲情并茂地道:“老祖宗、母親,切勿生氣,小心身體,孩兒不孝,但孩兒自有內情,請老祖宗、母親靜下心聽孩兒解釋。”

眨眼間,愚蠹的逆子突然變成孝子,而且雙目閃耀著直透人心的光華,充滿男兒氣概地補充道:“母親聽了孩兒的話語若是還不解氣,那孩兒自然任憑母親處置,絕無怨言。”

突兀的變化令眾女猝不及防,寶玉那孝順的話語化解王夫人心中的郁悶,她緊繃的玉臉不由得柔和幾分。

“好吧!我就聽你解釋,不過若是想為金釧兒求情就免了,無論如何,我都要趕她出去。”

“老祖宗、母親,孩兒并不是要為金釧兒求情。”

出乎意料的話語回蕩在大廳中,不待眾女呆滯的嘴唇合攏,寶玉又拋出更強力的炸彈:“我是要求釧兒救我一命!”

“什么?”

王夫人對寶玉莫明的話語不敢置信,忍不住反問道:“寶玉,你在說什么渾話?”

金釧兒也是奇怪不已,完全不明白寶玉這是在干什么,強烈的好奇心令她眼眸一眨,連心痛也暫時忘卻。

“母親,你覺得如今的孩兒比得病前的孩兒如何?母親更愿意看見哪一個孩兒?”

寶玉再次轉變話題,如果不是他眼神明亮、語氣凝重,誰都會以為他又犯傻病了。

王夫人一邊思索寶玉的意圖,一邊回應道:“你如今比起原來脫胎換骨,我自是更喜歡如今的你!”

“那就是了!”

寶玉從口到心歡呼道:“母親也知孩兒此次病得離奇,好也好得蹊蹺,其實孩兒還有一件事未與你們細說!”

玉石顯靈一事早已深刻諸女的心海,不用假寶玉過多敘說,眾人都好奇不已。

“不瞞母親,其實孩兒當初得的不是尋常之病,乃是妖邪入侵,你們都應該知道吧?”

見王夫人微微點頭,寶玉語氣一變,故作神秘,聲音更加低沉:“孩兒本來陽壽已盡,在昏迷之中夢見一位仙人,仙人大展仙法,將我于黃泉路上救了回來,孩兒才能得以轉危為安,還靈竅頓開。”

“呵呵,那是我家寶玉福澤深厚,又與金釧兒有什么關系?”

賈母的好奇心比王夫人還強烈,不由自主接過話頭。

寶玉俊臉浮現回憶之色,心中則是暗自得意,覺得謊話越編越圓,聲調一揚:“回老祖宗,那仙人臨走時,對孩兒說孩兒的壽元本來已盡,此番逆天而行,孩兒即使回到陽世,也活不了多少時日。”

“啊!”

這一下不僅賈母失聲驚叫,就連金釧兒與王熙鳳都臉色大變。

“你們別怕,我這不是好好的嗎?呵呵……”

寶玉發自心底開心不已,心房一熱,多情的目光不由得看向王熙鳳。

“寶玉我兒,仙人說了解救之法沒有?”

事情如此異變,王夫人早已顧不得懲罰金釧兒,一把將寶玉摟入懷中,語帶關懷,連聲焦慮追問,因為寶玉生病之事前后太過離奇,不容她不相信神仙鬼怪之說。

“這就是孩兒先前所說的意思。”

寶玉一臉幸福地依偎在“母親”懷中,下意識摩擦著臉頰,道:“仙人說了,孩兒要想活命,必須找人借其壽元,如此方能脫離死劫,這人就是金釧兒!”

“啊,為什么是金釧兒?”

疑惑又在大廳內回蕩,金釧兒也不由得張大嘴巴。

“仙人說金釧兒祖上與他有恩,他這次原本是來找金釧兒報恩,不料機緣巧合救了孩兒一命,仙家最重緣法,所以施下如此仙法。”

寶玉話語微頓,不待賈母與王夫人有所表示,他先深情地注視著金釧兒,這才柔聲道:“不過卻要累得金釧兒陽壽縮減。”

“我愿意!”

金釧兒立刻深情回應,隨即又慌亂地低下頭。

“唉!”

王夫人與賈母對視一眼,隨即一聲嘆息:“既是如此,看在仙人面子上,金釗兒明日就到你房中吧!”

其實王夫人心底還是有所懷疑,但她可不敢冒險,萬一寶玉說的是真的呢?

即使只是萬一的可能,她也絕不愿意。

不過王夫人心中還是有怨氣,她話鋒一轉,道:“寶玉、金釧兒,你們聽好了,從今日起,我給你們定下十條規矩,第一,若是寶玉再發生此類事情,我就處罰金釧兒,當場打死!第二,寶玉每日必須熟讀四書五經……”

王夫人連連說出令寶玉發冷的條件,這些條件其實全是賈府家規,王夫人趁此機會教育了寶玉一番。

寶玉只能一邊點頭同意,一邊想到一句話——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并心想:唉,原來寶二爺的名頭全部來自別人的恩賜,一旦與賈府規矩相撞,“寶二爺”這三個字再也沒有光芒。

“謝太太恩典。”

金釧兒的心中可沒有寶玉那么多反叛思想,臉上剎那間紅云密布,先前的驚惶無助全被無盡的喜意所替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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