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穿過芒碭山便是宛城,宛城接近長江,靠近大黎的地境,人也越來越多了起來,從北方來到南方做生意的商客和逃難的流民也都匯集在長江沿線上,

王雄帶著龐大的車隊還掛著禹王和大黎的旗幟想不引人注目都難,當地的豪強武林門派自然不會落下這個結交大黎王家的機會,還不待王雄的車隊到達,就已經有不少有名望的人在宛城城門等候。

清劍宗在宛城也是名門大派了自然不屑于和那些土包子一般在城門口排隊等候,但是眼下火燒眉毛的急事也讓向來端莊優雅的湖心仙子焦急的轉來轉去,即使派了侍女每隔一刻鐘報告王雄的位置,依然無法按捺心中的焦慮。

「宗主,王雄的車隊到城門口了,」一名持劍侍女急匆匆的沖進屋來,「好好,去告訴城守司馬元讓他盡快安排我與王雄見一次面。」

湖心仙子這才心下稍安,揮揮手讓侍女退下。「快點,動快點,練了那么久的武功連這都做不到嗎?」

二師姐見著在王雄身上起伏的女衛動作慢了,抬手就是一鞭子,

那女衛背對著王雄努力的上下晃動臀部,可是在二師姐的眼中怎么著都是不順眼,盯著在女衛身體里進進出出的肉棒愣了好一會神,心中郁悶抬手又是一鞭子抽的女衛連聲求饒。

王雄見二師姐的樣子無奈的苦笑,「師姐,來」

朝著二師姐申凌然招了招手,見到師弟召喚,申凌然如同見到主人的小馬駒撒歡的跑到了王雄跟前,屁股上插的馬尾來回擺動,

王雄伸出一根手指劃在申凌然的脖子上,剛一接觸二師姐申凌然就打了一個激靈,王雄見著有趣豎起指尖沿著二師姐的上半身的中線一路滑下去,申凌然不停顫抖著「師弟,好師弟……求你了別…」

「求我別什么呀,師姐,我還不能摸你了嗎,我的好師姐,」王雄戲謔的在申凌然的小腹上來回滑動,這下申凌然抖的更厲害了。

「求…師弟,師姐好難受,師姐想…想讓師弟…啊…」

「讓師弟干什么呢,師姐」王雄湊到申凌然跟前,看著申凌然已經翻白的雙眼,「求師弟操牝奴…啊啊…」申凌然腰腹向前凸出,小腹高高鼓起又墜了下去。

王雄知道自家師姐這是又高潮了,看了看師姐的陰戶卻是一如既往連滴水珠都見不到,「師姐,不會是師父給你鎖陰,你現在連一滴淫水也流不出來啦。」

申凌然喘著粗氣,滿臉都是高潮后的紅暈,「都是你這個小混蛋,鎖陰之后師姐連高潮都釋放不得,你還要來作弄師姐,」作勢就要打王雄,王雄側身一避,反倒是申凌然重心不穩倒在王雄身上。

「好師弟,等你成了師姐主子了,可不可以別讓師姐受這般苦頭了。」

王雄看了眼申凌然鼓鼓的陰戶,「師姐,你這牝道里不會都是淫水吧」,申凌然用手指戳了王雄的腦袋,「現在長大了就會欺負你師姐。」

王雄嘿嘿一笑就這樣對付過去。馬車外卻響起了女衛的聲音,「公子,宛城到了,宛城城守司馬元正在城門外迎接呢。」

「哈哈,這司馬元做夢都想能依附我大黎,現在能有這個機會跟大黎攀上關系,那自然不會放過,走去看看司馬元又想出什么幺蛾子。」

王雄笑著翻身坐起,兩旁的侍女立即捧著衣服走過來,只有申凌然一個人還戀戀不舍的握住王雄的肉棒,滿眼的不舍之情,王雄甩動著肉棒在申凌然臉上戲弄似的左右抽打,申凌然非但沒覺得羞辱臉上反而浮現銷魂的神色,若不是當下情況不許,看的王雄只想把這匹母馬就地正法。

不得不說司馬元給王雄的面子是做足了,前來迎接的排場不可謂不大,整個宛城能排的上號的人物能來的都來了,司馬元更是站在高臺上眺望,見著王雄車隊快到了,急匆匆的帶著親隨就迎了上去。

「王雄公子不過弱冠之年,便能為國開疆擴土立下如此大的功勞,我等老朽拜服,拜服。」

王雄心中暗暗吃驚,環顧一圈卻發現似乎沒有人覺得司馬元此番話有半分不妥之處,心下思索不知這宛城城守這話還有這周圍人的一番做派有幾分真假。

「司馬太守恪盡職守保宛城百姓一方平安,我王雄不過是借家族之勢才取了這功勞,算不得數。」司馬元有要緊事相求王雄也不打哈哈,迎著王雄的車隊便往宛城里去。

剛一進宛城,兩名持劍青衣少女從半空中落下,「司馬太守,我家掌門聽聞大黎王公子到訪清劍宗特邀王公子前去會面,若有得罪之處還望司馬太守海涵」

此話一出,司馬元的臉變得極其難堪,大庭廣眾之下這清劍宗可謂半分面子都不給他留,只是這清劍宗他也不敢招惹,沉默不語,左邊的持劍少女見司馬元半晌也不肯答話,知曉他是拉不下顏面,改口道「既然太守不方便不如一起前去清劍宗,掌門已在宗內布下薄酒,還請諸位移步前去。」

明知對方是以進為退,但司馬元也發作不得,只能撥馬轉向清劍宗的方向,兩名持劍少女自然在前方引路,

王雄見從頭至尾司馬元的隨從竟無一人站出來說話,扯住二師姐申凌然的馬尾將趴在車窗望風的二師姐扯了過來,

「不行的,師弟,不能扯的,扯掉了讓師父發現了,一年都不能泄身的,多大的人了還跟小時候一樣,老喜歡扯師姐的尾巴。」申凌然如驚弓之鳥一般連忙護住自己菊穴里的馬尾,還怒氣沖沖的抬手拍了王雄兩下。

「師姐,你可聽過清劍宗的名字?」

「清劍宗。」

申凌然扶著臀部的馬尾又往里塞了塞,聽到王雄詢問,放下手里的馬尾「聽說過,清劍宗的湖心仙子很有名,曾經和玉劍仙交過手,雖然敗了但是能全身而退也是本事不凡了,至于其他人還真不太了解,清劍宗背后的勢力應該是齊王府的大總管孫道安。」

孫道安,清劍宗,王雄默默的記住了這兩個名字。

慶州城,夏王爺扭著辛四娘的挺翹的乳頭,「怎么樣,辛四娘,想明白了嗎,韓國公,不,現在應該叫韓候已經和廢物無疑,你這一身武功總不想一輩子侍候一個廢人吧。」

昏暗的燈光,幽閉的房間,韓候躺著地上生死不知,而辛四娘則赤裸的嬌軀被夏王爺攥著乳頭玩弄。

「奴不過一侍奉的牝奴母獸而已,蒙王爺垂憐能活命已經是萬幸,哪敢奢望那些,王爺若有命,四娘定為王爺忠心竭力的侍奉。」

辛四娘面色潮紅,渾身顫抖,身下一灘水跡,在夏王爺的玩弄下她已經是第四次高潮了,高潮的次數比起她在韓國公侍候時半年還要多。

「我很喜歡識時務的女人,很好,以后你就在我身邊侍奉,……話音還未落,門外響起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王爺,不好了隴西郡公馮孝寬帶著人突然奪門跑了」

「跑了?」房門打開,夏王爺走了出來,留著赤身裸體的辛四娘在屋里瑟瑟發抖,報信的人也不敢亂看,大口喘著粗氣,「隴西郡公剛剛帶著幾個人到城門口說是想出城轉轉,被守衛給攔住了,隴西郡公不依不饒非要出城,然后守衛說要稟報王爺您才行,那隴西郡公一聽就急了,立馬翻臉罵人把守衛給殺了,奪門跑出城去了。」

「他往哪個方向跑了?」

「回稟王爺,這馮孝寬從東門沖出后逃了不遠就轉頭朝西南方向,申州城方向跑了,慶州城西北、東南、東北這幾個放向因為要備戰的緣故,守衛力量都很強,只有西南方向沒有什么守備,馮孝寬正是看準了這一點乘慶州城防守有些松懈的時機,逃了出去。

「哈哈哈哈」關上房門,李元景拍掌大笑,「這馮孝寬可終于跑了,等了那么久還以為他慫了,就在慶州城龜著不動,我還真沒有什么好理由拿他,他這一跑不是送上門的出兵的理由嘛。」

元尚樂和曹曼一左一右的迎了上來,黃安琪也四肢并用的爬了過來,「恭喜王爺,王爺我烏蒙騎兵已經準備好了就等王爺一身令下呢,」李元景征討樓蘭王之后,歸附的烏蒙人就由元尚樂統領,一直游蕩在涼州一帶,為了能一鼓作氣拿下申州和河內郡秘密調烏蒙騎兵進入慶州。「王爺,天右軍也準備好了,只等王爺一句話,直撲申州。」

見元尚樂搶了先,曹曼哪里肯落后。兩女在爭前恐后的態勢聽得趴在地上的黃安琪暗暗心驚,也不敢吭聲,默默地解開夏王爺的袍子,湊上去含住夏王爺的子孫袋。見著黃安琪在夏王爺胯下甚是賣力,曹曼笑著伸出手按住黃安琪腦袋,

「沒想到幾日不見,姐姐已經將此奴調教的如此聽話,」

「此奴奴性極強,不過幾下的功夫便乖巧聽話,不過武功倒是很強,至少比我的武功要強。」元尚樂此話一出,連夏王爺都有些驚訝,元尚樂的功夫多高他自然是門清,征討烏蒙若不是元尚樂見夏王爺帶軍在烏蒙軍中左沖右殺,頓時奴性發作當場倒戈相向自己的父親,那場戰爭最后鹿死誰手還未可知。

能讓元尚樂認為比她的功夫高,那眼前這頭牝奴就不能當做一般的習武的母狗對待了,又想到是從黃澄手里扣下來的,眼下又要對黃澄動手,心中暗暗有了定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