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通往眉山的路只此一條,機關陷阱密布,不過行了百米便已傷了不少人,「成幫主,不能這樣強行攻上眉山,到現在還沒見到峨眉派的人,弟兄們就已經傷了不少了,再這樣下去只怕還沒到眉山,隊伍就先散了」虎尾堡堡主勾建章拉住成化懷,指著四周倒下的虎尾堡的人手,

「成幫主,當初一同前來的時候你可是答應我們,到了眉山會有強援相助,現在已經傷了這么多人,你的強援呢」

「勾堡主似乎有些太心急了吧」還不等成化懷說話,黑暗中閃出一個人影正是瑛劍,「不知道成幫主有沒有告訴過你,他的強援正是大黎的王家,有我們王家相助,難道勾堡主還怕拿不下眉山嗎」

勾建章盯著瑛劍和成化懷看了許久,知道就憑剛剛瑛劍現身的身法自己就不是對手,拱手行了禮「既然是王家相助,那勾某希望王家能說話算話,出手相助,也好早日拿下眉山,省的我堡中弟子無辜送了性命」言罷雙腳一點縱身離去。

「多謝瑛劍仙子出手」成化懷恭恭敬敬行禮,對于成化懷來說,瑛劍可是萬萬得罪不起的,這次圍攻眉山,自己可是把身家性命都壓了上去,若是失了手,自己便是被打入萬劫不復之地。

成化懷見瑛劍沒有反應,還想再套套近乎,想讓仙子能早日出手,快點拿下眉山,以免夜長夢多,卻聽耳邊響起一陣陣慘叫,「啊,啊」,三道紅色的身影在營地中上下翻飛,殺得孤山幫和虎尾堡的弟子人仰馬翻。

「孤山幫、虎尾堡侵犯我峨眉派,峨眉派大弟子紀沉魚,二弟子哀翠芳、三弟子史幽探今日誅殺匪寇,以儆效尤」三道紅色身影立在營地的旗桿上,峨冠博帶紅衣襲身,系帶緊扣腰間襯托窈窕身形,再配上手中滴血的長劍,猶如天外飛仙降世。

「哈,好大的口氣」瑛劍飛身迎上三女,無數飛鏢從瑛劍身上甩出直撲三女而來,紀沉魚三女也不甘示弱,三人配合多年,早就心有靈犀,同時從旗桿上飛起,踩著之字形的路線,從三個方向沖向瑛劍,高速閃動的身形,三女竟是在空中顯現出九個身影來,牢牢將瑛劍躲閃的身位鎖死。

「春花秋月劍嗎,傳聞是峨眉派無上合擊之術,四人演化四季,可惜你們只有三個人還少了一季呢」瑛劍不慌不忙,手中甩出一顆霹靂彈在空中炸裂開,氣浪將三女震退,瑛劍左足在空中虛點躍身至史幽探的身后,袖中伸出一把鉆心劍,抹向史幽探的脖子。

「師妹小心」紀沉魚飛起一腳將撲向自己的飛鏢倒踢向瑛劍,逼得瑛劍不得不向后退去,紀沉魚乘勢還要再上,飛來一把大刀結結實實砸中了紀沉魚手里的長劍,那大刀刀把上還連著鐵鏈,另一端在一個女人手里。

「金刀鋸鏈孟安夫人」年紀稍大一點的紀沉魚一下子就認出了這把刀的來歷,「呦,居然還認得我,我還以為江湖上早就把我忘了呢」不愧是號稱金刀鋸鏈,孟安夫人一把刀插在地上,一把刀抗在肩上,身上披著大紅袍,腳上踏著一雙戰靴,絲毫不像一個女子。

「幽探、翠芳,你們兩先走,我斷后」紀沉魚突然向后沖史幽探和哀翠芳兩女吼道,史幽探和哀翠芳楞了一下,看紀沉魚決絕的神色,知道大師姐意念已絕,躬身一禮做告別,閃身向眉山上退去。

「還想跑」孟安夫人旋轉起手中的大刀,輪了幾圈沖著兩女的身影砸了過去,「哐當」紀沉魚持著長劍硬是抗下了孟安夫人這一擊,「咦」孟安夫人有些奇怪,自己這一下力道有多大,她是清楚的,竟會被紀沉魚擋下,峨眉心法什么時候還有金鐘罩了。

心里覺得奇怪直撲紀沉魚而去,成化懷和瑛劍也一左一右直沖紀沉魚而來,山頭上,兩個人影正看著四人激烈的打斗,「嫣姨,你趕路趕了那么久要見到想不到的人,這個想不到的人呢,不會是紀沉魚吧,她的年齡是不是有點大啊」

「你說什么呢」洛青嫣在王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你是覺得嫣姨年齡很大了嗎,紀沉魚可比你嫣姨年齡還小兩歲呢」

這兩人正是洛青嫣和王雄,洛青嫣無愧于是當世以氣化形高手中身法最高的人,從會稽郡到蜀地一日半竟是到了,正巧趕上峨眉派和孤山幫等眾人第一次交手,山下紀沉魚的情形異常危急,成化懷等三人齊齊攻到「錚」一聲,紀沉魚身上佛光大作,衣襟飛舞,竟是佛門的金剛訣,硬生生地抗下了三人的圍攻,

「哈哈哈哈,峨眉派大弟子竟是佛門中人,這要是傳出去,怕是峨眉派聲名掃地啊」瑛劍毫不留情的出言譏諷紀沉魚,

「這…」山頂的上的王雄也有點懵,紀沉魚的功夫,別人看不出來,他可是清楚的緊,凈土宗的金剛訣和自己父親是同一脈,「嫣姨,紀沉魚和泓一上人是什么關系,她不是峨眉派的嗎」

「這是你父親傳給她的,沉魚妹妹可是你嫣姨的好姐妹了」洛青嫣話說著還趴上王雄的肩膀,「這個好姐妹可不僅僅只是關系好哦」

王雄一瞬間就明白了,摟上了洛青嫣的腰,「那嫣姨還不速速救她回來,讓你們姐妹團員呢」一邊說著一邊還不忘揉捏幾下洛青嫣嬌嫩的臀,

「哼」洛青嫣白了王雄一眼身形一閃,下一刻出現了戰場之中,白光大作,瑛劍、成化懷、孟安夫人以及周圍其他孤山幫的弟子,只覺得眼睛要瞎了一般,什么也看不見了,過了許久白光消散,卻發現紀沉魚早就沒了蹤影。

王雄和洛青嫣帶著紀沉魚趕回附近一處富豪家中,那富豪見從天而降兩人還帶著一人,,嚇得半死,連忙將房間讓出,自己去了偏房。過了不知幾個時辰,紀沉魚幽幽醒轉過來,就看見洛青嫣笑盈盈坐在自己面前。

「怎么是你」紀沉魚翻身跳起,裹著被子在身上,做出防御態勢面向洛青嫣,「魚兒妹妹,別這么見外呀」洛青嫣身形一閃到紀沉魚身旁,雙手擒住紀沉魚的胳膊,「許久不見,魚兒妹妹有沒有想念啊」

「你不要來煩我」紀沉魚略帶這哀求求著洛青嫣,「怎么能叫煩呢,魚兒妹妹,主人干你的時候,你難道不舒服嗎?距離上一次被操,已經好久了吧」洛青嫣熟練的在紀沉魚身上上下游走,撫摸著敏感點,裹在身上的被子滑落下來,露出了印在小腹上的牝奴印記。

「不是…,不是不要再煩我了嗎」紀沉魚已經快哭出來了,聲音帶著哭腔,洛青嫣根本不理會「魚兒妹妹,最后一次這種話可是你自己說的,誰也沒有答應你,而且你的身體一定也是十分想念吧」洛青嫣順著紀沉魚的雙乳一直摸到陰阜,才幾下功夫,陰部已經濕漉漉的了。

「不要再偽裝了,你早就渴求這一切」洛青嫣在紀沉魚陰唇狠狠一捏,捏的紀沉魚一陣顫栗,「下賤的身體只等著主人的恩寵,對不對呢,魚兒妹妹」

「是…是的」紀沉魚眼神已經陷入迷離狀態,「離主子不在,可他的兒子來了,還是你最想念的氣息諾」

「去,去…」紀沉魚話還沒說完就被洛青嫣打斷了,「現在這樣子怎么去見,還不好好梳洗一番再去見你的主子」

王雄坐在房間上首,腦海中回憶著剛剛嫣姨告訴他,自己父親是如何調教紀沉魚的,不多時,一個身影從后堂轉出,峨冠博帶紅衣襲身,眼睛還被蒙上了,正是峨眉大弟子紀沉魚,

「你這個婊子又來求操了」王雄上前一步粗暴的扯斷了紀沉魚腰間的系帶,用力在紀沉魚挺翹的臀上拍了一巴掌,「趴過去婊子」

紀沉魚沒有一絲生氣的表情反倒是乖巧的轉過身趴在王雄的身前,輕輕一拉腰間的襯褲就脫落下來,光潔的臀部和一張一合的陰戶就顯露在王雄面前,

「啪」又是一巴掌「你這婊子有多少人操過你」

「啊,沒有,只有主人操過,奴再沒給別人操過了」紀沉魚伴隨著王雄的巴掌一陣顫栗。

「哈哈哈,真是個賤貨,老子就拍了你一巴掌下身就濕了」王雄摸著紀沉魚的下身,一張一合的陰唇不時滲出著淫水,

「啪」又是一巴掌抽的紀沉魚又是一陣抖動,「鞭子呢,帶了嗎賤貨」王雄手捏在紀沉魚的陰蒂上狠狠一轉,疼得紀沉魚又哭又叫不過下身的淫水反倒是更多了。

「帶了,帶了」紀沉魚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從懷里摸出了根鞭子,這是她行走江湖的武器只是現在卻成了調教她的工具,王雄接過鞭子一鞭子甩在紀沉魚大腿內側,抽的紀沉魚一陣哀嚎,

「想當初你這條賤狗竟然還敢拿這根鞭子抽老子,要不是老子命大就死在你這賤貨的手里」一想到當初紀沉魚差點要了自己的命,就氣不打一處來手上的力氣就更大了。

「你這淫娃賤貨,說,老子放你回峨眉派之后每天自慰多少次」王雄按照嫣姨的囑咐,竭力羞辱著紀沉魚,果不其然,紀沉魚越加興奮了「稟主子的話,奴每天都有自慰,每次自慰都會想要主子操奴,啊啊啊」

王雄掏出肉棒狠狠撞進了紀沉魚濕潤不堪的陰道,爽的紀沉魚一陣尖叫。

紀沉魚自己也不愿意相信自己竟會像先天淫蕩一般,當年殺王離不成,失手反被擒的那天夜里,在紀沉魚的哭喊聲中,王離拿走了紀沉魚的處女身,但讓紀沉魚萬萬沒有想到的是,當自己被以極度屈辱的姿勢丟失了自己的貞潔時,竟隱隱有幾分興奮之感,而更要命的是,這還讓王離發現了。

自那之后便是無盡的折磨,紀沉魚已經不記得自己被抽打、刺入,不知過了多久才被放回峨眉派,紀沉魚本以為一切就這樣結束了,誰知道才剛剛開始,食髓知味的她在一天夜里饑渴難耐的摸進了王離的房間,

自此紀沉魚徹底放棄了抗爭,沉溺在肉欲之中,哪怕之后王離放走了她,她也在后來加入了峨眉派,但肉欲和淫賤已經深深刻在身體里。

「主子給我啊…」抽動的陽具突然停下來,正沉浸在肉欲之中的紀沉魚哪里受得了,雙手無意識的向后抓住王雄的陽具,翹著屁股就要向后迎合,卻被王雄按住了身子動彈不得,「給我嘛,給我呀」

紀沉魚都快哭出來了,臀兒晃動了好幾次都沒有甩掉王雄阻止自己找尋陽具的手,紀沉魚翻身轉過來一口將陽具吞進口中,雙手環住王雄的腰死命往自己喉嚨塞,王雄也很配合的挺著陽具把紀沉魚的小嘴當陰道般捅著,粗長的陽具塞得紀沉魚翻了好幾個白眼。

靈活的舌頭拼命的在陽具的馬眼上打轉,已經吞過不知道多少次的紀沉魚非常清楚,如何能讓這根陽具噴射出自己想要的東西,纖纖玉手按壓著王雄的肛門,用狹窄的喉嚨擠壓著粗長的陽具,感覺到陽具要噴射的前兩秒鐘,紀沉魚翻身坐起將陽具塞進了陰道,摩擦幾下怒張的陽具噴射出滾滾白色的液體。

紀沉魚愉悅的向后仰去,「主子,啊,主子,你就是我親主子」,紀沉魚回味了好一會,一把拽下眼睛上的黑布,翻過身來,像狗一般上下舔著王雄,將王雄從頭到腳舔了一遍,良久埋頭在王雄身上的紀沉魚突然如沐春風般「嘻嘻,雖然半個時辰前,我還在勸我自己,只是享受一下懷念的感覺,但是現在你就是我的主子了呢」

一臉開心的紀沉魚湊到王雄跟前,雙手捋著開始有些發軟的陽具,「現在真舍不得這根陽具呢,不但是那熟悉的感覺,而且被征服的更愉悅呢」

紀沉魚趴在王雄的肩膀上「主子也是打算對峨眉派有圖謀呢,不過主子放心,要是主子被姐妹們抓住了,我一定會保主子的命,真的好想好想想要主子的一切,想一口把你吞下去呢,你的陽具、你的精液,你的口水連你的尿我都好喜歡呢,你說我是不是變態呢」

「你這條賤狗」王雄把紀沉魚抓到自己身前擺成犬跪式,紀沉魚也不反抗就順著王雄的意思,「當初你極盡侮辱我,讓我沉淪在這肉欲之中,你以為征服了我,可當我真正沉迷之中時,到底是誰征服了誰呢」

紀沉魚略帶著回憶,有些悵然,扭著腰以極度詭異的方式吻上了王雄的胸口,「我的柔骨功還滿意嗎,這可是我專門為了能一邊被操一邊還能親主子而專門練的呢」

「趴好」王雄不習慣本該匍匐在自己身前,乖乖等自己臨幸的母狗,竟然這般主動引誘自己,「怎么,不習慣呢,是不是想要我乖乖地趴在你面前搖著尾巴,聽候你發落」

紀沉魚仰起頭看向王雄,「這世間大多數女子被征服之后都會向你想象的那般乖巧聽話,可惜,我是峨眉派的弟子,峨眉派的弟子縱橫蜀地這么多年怎么可能只會像綿羊溫順呢」

「啪」一巴掌扇在紀沉魚的屁股上,「哎呀,真討厭,人家就是想親你嘛」紀沉魚俯身下去搖晃起屁股,還主動掰開陰唇給王雄指路,王雄哪里肯放過,挺起又重新硬起的陽具再次長驅直入直撞紀沉魚的子宮。

「主子真的厲害,就算給主子操死魚兒也愿意」紀沉魚放聲浪叫著,突然再次扭轉著身子附在王雄身上,一臉眷戀的貼在王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