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在司洛山,要面朝正北的房子采光才是極好的,女帝從地宮里出來第一眼便相中了這里,于是便毫不猶豫的住在了這里,將赤練宮的幾個弟子給趕了出去,這也是為何玄音為痛斥她擺皇帝架子。

女帝悠然坐在房間里身上披著深色的大衣,一雙玉腿愜意的搭在椅子的靠背上,桌上散亂著一堆文書,不得不說這百年之后比起百年前的確更有方便之處,至少在百年前還不存在這個玩意。

女帝從一堆文書中抽出一副卷軸,徐徐展開竟是大陸的形勢圖,雖然有些簡陋但山川地形河流都做了注明,女帝仔細打量了一會又搖了搖頭,嘆了口氣,忽的,艷劍推開門大步流星做到一旁的床榻上,不受束縛的巨乳上下晃動,依靠在床邊長舒了一口氣。

「呦,你回來啦,怎么樣東西拿到手沒,」女帝側過身看向剛剛進屋還沒喘口氣的艷劍,「沒想到當年六長老死則死已還給你來了這么一手,早知如此當初就該直接殺了為妙,」女帝玉臂支撐著自己的腦袋,修長的十指來回彈弄著自己的臉蛋。

「還用你說,」艷劍翻了個白眼示意女帝在說廢話,「那小子摳門的緊,竟是只告訴了我半句心法,還忘稱那心法有一萬句,要我每去一次才告訴我一句…」艷劍的臉上浮出不屑的笑容仿佛是在說一個死人。

「怕不是活得不耐煩了吧,」女帝抿著嘴一臉哭笑不得的神情,「這人怎么活到現在的,他也不想想,他何德何能擁有那最后一卷心法,只要知道心法在他那,有的是辦法從他嘴里撬出來心法的內容,可以啊白艷劍,看來過了這么多年你的魅力還是依舊不減啊,讓人占占便宜就能把命根子一般東西套出來,我還是小瞧你了。」

艷劍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道「姜亦君你研究這天下局勢研究好幾天了,有看出什么門道沒,這許朝和黎朝能搜集到的情報可都給你了,」

「艷劍依你這一路走來所見,這未來的天下會歸誰呢,」

「夏王爺一個,南黎一個,齊王爺和魏王爺中的一個三分天下吧」艷劍沉吟了一下便回答道,這也是當今大陸近乎共識的事情。

女帝站起身披著的大衣隨之滑落到地上,光潔而挺翹的玉乳裸露在外,下身金色的流蘇點綴著黑色的寶石把用北玄寒鐵打造的貞操帶完美遮蓋住,赤裸的嬌軀沐浴在金色的陽光之下,「依我看這天下的局勢不會歸你說的三個人中的任何一人,反倒是北邊的奈曼人最有可能,」

「哦,北邊蠻族窺伺中原數百年,每當中原大亂便趁機劫掠獲利,但卻從未踏入關內半步,為何此次就比以往不同了,」

艷劍原本只是想轉移話題不想再討論心法的事情,沒想到女帝這么一說倒是有些好奇。

「南黎立國百余年空有長江之利,荊州吳地之富庶卻不思進取,家族內斗空耗國力,西邊的夏王爺有雄心壯志不假,可惜邊陲之地支撐不起太多兵卒,善戰卻不能戰,至于所謂齊王爺魏王爺都不過是一堆混吃等死的廢物罷了不值一提,」

「那你為何這般看重奈曼人,蠻族之人不通禮數,暴虐成性,對中原更是一竅不通,向來只有馬上打天下絕無馬上坐天下的道理,即使踏入關內也遲早敗走草原,」

艷劍仔細想了想還是搖了搖腦袋否定了奈曼人會入主中原的可能性。

「哎,我也說不好,只是有這種感覺,希望我只是錯覺吧,」

女帝正感慨著,門外突然響起了聲音,「掌門,奈曼汗發文書來天香宗,邀請天香宗掌門及長老至和林一敘…」。

艷劍和女帝二人對視一眼都看見了對方眼中的驚訝,「知道了,下去吧,就回復說不日天香宗便會拜訪奈曼大汗,」

打發走報信的人,女帝回頭詢問艷劍「白離證成大道你可想好法子了,奈曼人之中定有大人物,對中原武林了如指掌」

艷劍微微搖了搖頭,「證成大道不過兩條路,一條是閉關修煉一心問道,只是不知道這方法要多久,突破感悟全靠自身命數,三年時間說長不長,不知到那時離兒能不能領悟突破,二便是以邪入道,當年離兒奸淫武林差點證成大道,眼下最好的辦法便是這般。」

充州城魏王府的屋舍是沿著一條南北向中軸線排列,分三列、每列上有三宮及花園都位于這條中軸線上,并向兩旁展開,南北取直,左右對稱,又以最后一列三宮為最大,唯有女眷能進入。

一大清早魏王爺就一骨碌從一堆香艷的肉體上爬起來,匆匆穿戴好就直奔后三宮而去,那后三宮雖大但人卻少的可憐,魏王爺走了許久才見到一個只披著薄紗,里面幾乎一絲不掛,套著及膝的黑色長筒皮靴急匆匆的往房間走去,這女子便是慕容家族的慕容嫣,立即上前滿是笑臉的道「嫣姐姐,母親大人可好」。

慕容嫣聽到聲音停下急促的腳步,回頭打量了魏王爺一眼,無奈翻了翻眼皮,「師傅就在里面,我帶你進去吧」,慕容嫣推開門屋里正端坐著一個美婦人,蜂腰肥臀,肚貼上貼著一個雞蛋大小的紫色寶石,閃爍著淡紫色的光輝,高聳的巨乳根本無法被黑色的乳罩遮擋住,墜馬鬢上珠翠步搖風情萬種。

「母親安好,兒子給您請安了」魏王爺一見面趕忙跪下,重重在地上磕了三個響頭,美婦人眼睛都沒睜開隨意問道「邯鄲城守住啦」,「是的,全賴娘親保佑,將士用命,守住了邯鄲城奈曼人已經退了,」

魏王爺堆著笑臉一臉討好的看著美婦人,「行了,我知道了,沒事不要往我這里來,打擾我清修。」

「是的,兒子謹遵母親大人的命令」魏王爺從地上爬起來一邊點頭哈腰一邊往后退去動作十分熟練,看得一旁慕容嫣抿著嘴差點笑出聲來,瞧著魏王爺走遠了慕容嫣盈盈兩步上前道「這魏王爺這般討好師傅,師傅要不看在是您親生兒子的份上照顧些個?」

「我還不照顧嗎?讓他活到今天已經是我足夠照顧了,當年和皇帝歡好一夜留了個種給他,是生是死我自是不在乎,誰成想竟混成了王爺,現在為求保命拼命討好我,能保住他的命就已經是我魔姬念在母子情分上,你這死丫頭莫不是看上那魏王爺了,要真是如此我便廢了那魏王妃,讓你也當個王妃快活。」

「師傅,你就捉弄人家嘛」慕容嫣快步跑上前來,不依不饒的晃著魔姬的胳膊,師徒二人嬉鬧了一陣,慕容嫣突然想起來了什么,「師傅,我聽坊間有人傳,百年前的那個老魔頭要重出江湖了,說的煞有其事,徒兒也不知真假…」

「竟有如此事」九玄魔姬神色變得慢慢嚴肅起來。

大黎皇城云德宮,宮殿正中擺著一個類似于石磨一樣的圓盤,像是農家用來磨豆腐卻不知為何擺放在了這里,懸著鮫綃寶羅帳的六尺寬的沉香木闊床榻上坐著一個蒼白頭發的老人,正是之前剛剛和艷劍見面的山中老人,而大殿側面擺著一個煉丹的丹爐,丹爐前一個披散著頭發穿著黃色袍子的男人閉目盤膝端坐在蒲團上,卻是那閉關多年的大黎皇帝司徒壽。

床榻前跪著四名穿著黑袍的女人,還站著一個戰戰兢兢地的小太監,「老……老仙人,這太后小的已經去稟報過了,實在不知道為啥到現在太后也沒來,」

小太監嚇得要死,太后皇后一再囑咐要比對待皇帝還要恭敬的態度招待,小太監也不懂比對待皇帝還要恭敬的態度應該是什么樣,更何況皇帝陛下還在這里,只求待會不要拿他的腦袋是問。

「行了,行了,下去吧」山中老人也無意和一個太監為難揮揮手打發人下去,「元靈啊,你說當初你要不是跟著我現在也是住在著皇宮之中盡享榮華富貴了,」

山中老人翹著腳撩起了正中一個穿黑袍的女人的下擺,黑袍下面自然是光潔雪白的臀部。

「能伺候主人是母畜今生最大的愿望,至于榮華富貴對于主人而言不過是唾手可得,不足為道,按照皇家族訓,司徒家的女人雖貴為皇族,但卻下賤至極,唯有時刻接受調教方可不忘本心,恪守母畜之道。」

「司徒壽啊,你覺得你姨媽說的這段話如何」山中老人轉過頭突然向端坐在一旁的司徒壽詢問,「姨媽所言甚是,司徒家陰氣偏重,陽氣不足,需要老師時刻警醒以免母畜之輩心懷不臣之心,」

司徒壽眼睛微睜嘴里念叨著,看都沒有看司徒元靈一眼。

「元靈姐姐不愧是老師最喜歡的弟子呢,這番話連我這個當太后的也自愧不如呢,」話音剛落就看見一個宮廷盛裝的貴婦人看起來年歲約莫不過三十歲,頭戴著鳳冠,轉過屏風出現在山中老人眼前,「南黎皇太后司徒珍見過老師,」一旁的司徒壽朝貴婦人躬身示意「見過母后,」

「你還記得我是你的老師啊,我看這么多年你這個當學生的早把我這個老師拋到九霄云外去了,」

山中老人撫摸著司徒元靈的臀,富有彈性的白臀捏起來很有手感。

「學生豈敢,俗話說一日為師終身為主,師傅教導言尤在耳,珍兒不曾忘記,即使身在大黎皇宮也時刻牢記在心,」

太后頭埋得很低鳳冠都快要抵到地上了,雙腿并攏臀部高翹,「學生一身皮肉皆是老師調教而成,萬無忘卻之理。」

「哦,那你說說我當年都教誨你什么了」,一名黑袍的女子轉過身解開了山中老人的下擺,寬敞的袍子裸露著粗長的陽具,「司徒家陰氣極盛,幸有老師執教,馴服不臣之女,才使司徒家避免了牝雞司晨這類大逆不道的事情發生,使司徒家之女牢記淫賤之本心,克己復禮遵循先祖之遺訓,」太后畢恭畢敬的回答連頭也不敢抬起。

山中老人站起身,粗長的陽具隨著身體擺動而搖晃,「當年司徒家之先祖非要逆練御女道,導致陰氣郁結,世代相傳,連生個兒子都是極其困難之事,懷個兒子還要朝他人借種,若非我坐鎮,只怕司徒家的江山要丟給別人來坐了,」山中老人走到太后面前,捏起太后的臉龐,粗長的陽具近在咫尺,太后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眼神里泛著情欲的光芒。

山中老人用陽具抽打著太后的臉龐,每抽打一下都讓太后一陣嬌哼,「今日只有你一個來啦?其他人呢?」

太后一邊忍著已經發情而至顫抖的身體,一邊吃力的回答「已經吩咐他們來了,應該快到了,」這邊即使是自己親媽在被人調教,司徒壽依然閉目打坐絲毫不關心就在自己咫尺距離所發生的事。

話還沒說完,就聽到屏風外響起一群女子的聲音,「學生參見老師,」,隨即一群大黎后宮中貴妃賓妃公主皇女擠進了屏風后,頓時把本來很寬闊的房間擠滿了,為首一人頭戴著皇冠,身穿黃色長袍不用說便是大黎皇后南宮瑤華,南宮瑤華搖曳著步伐走到司徒壽面前,盈盈拜下「陛下多日不見,妾身甚是想念,不知陛下可有旨意傳達給臣妾。」

「無…」司徒壽嘴唇微動斥退南宮瑤華,「妾身省得了…」南宮瑤華倒退著緩緩退到屏風這邊,眼瞅著見眾女站定,山中老人將太后擺成犬趴式面朝眾女,揮了揮手自有兩女上前三下五除二將繁重的宮廷服飾褪去,只留下鳳冠還象征著太后的身份,山中老人在太后身下摸了兩把,沾了一手的黏液,遞到太后面前,「這是什么?」

「這是母畜發情時流下的淫水」太后面容端莊而神圣絲毫沒有任何羞愧的意思,山中老人端著滿手的黏液走到眾女面前,那淫水的腥味無不讓眾女面紅耳赤,「面對發情的欲望是你們需要學習的第一課,作為母畜必須清楚的知道,自己淫賤的身體是不需要羞愧的,都昂起頭來看著大黎的太后是怎么給你們演示如何作為一個合格的母畜的。」

接過司徒元靈遞上的鞭子,山中老人一鞭子抽打在太后的臀尖,打的太后一個激靈縱身一躍跳上了大殿正中的石磨圓盤上,山中老人催動內力一掌拍在圓盤上,那石磨便緩緩轉動起來,隨著石磨的轉動,一鞭子接著一鞭子抽在太后身上,打的太后柔嫩的身體皮開肉綻,

「痛苦可以讓母畜發情,」太后伴隨著皮鞭發出一陣陣呻吟聲,山中老人突然停下了手中的皮鞭,對準太后飽滿的陰戶挽出一個鞭花,太后身體微微顫動,雙臂不住的抖動,下身一絲有一絲淫水往外溢出。

「啊」伴隨著太后一聲慘叫,包含著內力的皮鞭重重抽打在陰唇之上,一股淫水噴涌而出濺射在了眾賓妃面前,一眾賓妃無不面紅耳赤,盡管都不是第一次見識到這場面,但每次女性本能的羞怯還是讓眾女臉紅不已。

山中老人環視了一圈面色突變,「人都來齊啦?」,想要找的人似乎并不在,眾女面面相覷,心知指的是紫薇公主和照懿公主,可是這二人從小便在外修行,從未在皇宮之中,更未接受過山中老人的調教,不知道為何山中老人會突然找她倆,「老師,紫薇公主和照懿公主已經告知了,但似乎她們并沒有打算過來…」

見到山中老人要找司徒紫薇,南宮瑤華不禁心中暗喜,自從司徒紫薇回到后宮之中皇宮內無不馬首是瞻,她這個皇后頓時成了擺設,偏偏司徒紫薇武功奇高,遠勝即將達到天人境的南宮瑤華,現在有機會報復司徒紫薇自然不容發過。

「兩條賤狗,她們哪來的膽子,竟敢躲著不見,」山中老人很是不滿意,之前不久才在石窟里被司徒紫薇抹了好大的面子,眼下正有機會好好報復一番,竟是躲著不來,

「你這死老頭子你罵誰呢?」門外突然響起司徒紫薇的罵聲,「我等事務繁忙,豈會在這里陪你空耗時間,」

聲音剛落司徒紫薇面帶怒色沖進屋來,瞪著山中老人,司徒家的女人別人都畏懼山中老人,她紫薇可不怕,至于什么皇家族訓司徒紫薇更是理都沒有理過。

山中老人揚起手里的鞭子,看著絲毫沒有懼色的司徒紫薇,揚起一鞭狠狠抽了過去,「這司徒家的女人果然不愧是巾幗之輩,竟敢如此無禮,需要好生調教」

司徒紫薇也是天人之境高手微微側身避開了山中老人這一鞭,反身回頭刺向山中老人,兩道靈符飛馳而來將司徒紫薇牢牢定在了皇宮墻壁上。

「皇兄你…」司徒紫薇驚訝的看著出手的司徒壽,多年不曾見到皇兄,不曾想一見面竟是如此對待,司徒壽閉著眼睛沒有理會自己小妹的質疑,南宮瑤華笑盈盈走上前來,「紫薇公主,皇家族訓乃是先祖遺訓萬萬不可違背,」一邊說著一邊嬌媚的看了山中老人一眼,動手去扒司徒紫薇的衣服。

「嘩啦」一聲,屏風被撞得粉碎,司徒照懿如同旋風一般沖了進來,南宮瑤華嚇了一跳抬手揮去,兩女對擊一掌,南宮瑤華連退好幾步,一屁股摔倒在地上,山中老人揮鞭抽了過去,被利劍攤開,司徒照懿扯下定在司徒紫薇身上的靈符,「姐姐,我們走」姐妹二人拉手飛身退出皇宮之中。

「司徒壽,紫薇公主藐視皇權,犯上作亂行大逆不道之舉,即刻下令捉拿叛賊司徒紫薇,」

山中老人大聲提醒閉目養神的司徒壽,惹得后者微微皺眉,司徒壽心道這山中老人不過是先祖請來的皇家調教師,專司調教后宮賓妃之職,司徒家陰氣極盛,男丁稀缺,為不讓司徒家的女人生出不臣之心,司徒家先祖才請同道中人的山中老人調教牝奴母畜,剛剛出手已經是看在數十年以來的情分上,現在竟是對自己發號施令起來。

「先生稍安勿躁,捉拿司徒紫薇茲事體大,不可意氣用事,容朕仔細思量再做定奪,」司徒壽言畢,閉目養神卻是不再看山中老人這邊,那山中老人也回過味來,心知黎朝皇帝對自己百般禮讓不過是做給自家母畜看得,以免心有不滿,放不下皇家尊貴的身份,看著一眾賓妃有些詫異的神色,山中老人心知今晚此事對自己威信打擊不小,

「既然陛下如此說,那就無需多言。」心中卻是暗暗有了定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