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第二天早上當艷劍離開時,山中老人只給了她半句心法,理由是沒有真的進到她身子所以要打個折扣,而艷劍沒有吭聲心中暗暗冷笑,她已經知道了她想要知道的東西,裹緊衣服悄然離開了石窟,她還要趕緊趕回天香宗,還不知道離兒下一步準備怎么做,眼下最要緊的便是趕在離兒陽壽耗盡前幫助離兒證成大道。

艷劍一路往北趕去,眼下北方迎來短暫的和平,荒廢了許久的田地也終于開始耕作,艷劍無心欣賞這久違的安逸急匆匆的直奔司洛山而去,這邊艷劍在趕路姑且按下不表,從邯鄲城撤往燕京的呼羅通倒是要來迎接一個極為重要的客人。

清晨時分,燕京城城門剛剛打開,一名信使就高聲喊叫著「大捷,大捷,通天巫大人擊敗了欽察汗國的教皇,斬殺欽察汗國汗王,欽察汗國教皇及圣女連夜遁逃」

快馬加鞭的沖過鬧市區縱聲高喊,當然這不過是喊給新被征服的民眾們聽得,呼羅通等人早就已經轉道趕往和林。

漫長的車隊從和林一直排到燕京城郊,一眼望不到盡頭,這片平疇之地四面都有山峰懷抱,河流錯雜更兼實在春天,草色芊芊鋪地別有一番天地,兩名豐容盛鬢杏臉桃腮的女子騎馬走到隊伍的前方,「通天巫大人,你看這南方之地甚是豐腴,偏偏南人有大多懦弱之輩,若是不將奪得塞內豈不是人生之憾事。」

兩女正是也遂和也速干奉呼羅通的命令先行一步趕來迎接通天巫,一頭白發如兵士一般打扮的通天巫側身回過頭來看向兩女,臉上蒼老的肉紋擠出笑容,「你們兩個女娃娃就別鼓動我了,這次征服欽察汗國已經去了我這把老骨頭的半條命,這塞內的世界啊還是要交給你們年青人去做。」

也遂媚笑一聲,從懷里掏出一封書信,「通天巫大人若不是情況實在危急,我等也不會勞煩大人,據我們在天香宗的探子匯報,似乎那個在江湖上傳說中的老不死的家伙就在天香宗,而且近幾日天香宗似乎來了很多人。」

也遂將還沾著自己體香的書信遞給了通天巫,通天巫接過書信從上至下掃過一遍,面色變得愈發的凝重起來,「那人我也曾有耳聞,百年前曾為禍武林無人奈何他不得,又突然銷聲匿跡在武林之中,而后武林中便多了一個天香宗,現在又重現江湖,大汗若是要入主中原此人便頗為重要。」

「通天巫大人可有法子嗎?」也遂趕忙詢問道,通天巫是奈曼乃至整個草原第一高手,對于所有薩滿教的信徒來說通天巫便是近乎神仙一般的存在,若是他也不行那整個草原都沒有能止住他的人。

「看來還真得我這把老骨頭出馬了,」通天巫催動內力將書信化為飛灰,「傳令下去安營扎寨我要好生調息。」

響徹天際的號角聲響起,漫山遍野的奈曼人騎兵端著汗旗浩浩蕩蕩朝車隊而來,呼羅通翻身下馬也不管身后護駕的隨從,撩起帳篷便鉆了進去,「拜見大汗」也遂和也速干盈盈拜下,營帳正中風程仆仆的通天巫正閉目養神打坐調息之中。

呼羅通靜靜坐在通天巫旁邊,示意也遂和也速干不要打擾了通天巫大人的調養,過了良久,通天巫才睜開眼睛看到靜靜等候的呼羅通和伏在地上的也遂和也速干姐妹,連聲告罪,呼羅通渾不在意,倒是開口詢問起天香宗的事情了「在巫師大人看來,這天香宗最近的異動需要值得注意嗎」

呼羅通大手撫摸著也遂的酥胸,惹得女人在呼羅通身上不安的扭動,「恩,的確如此,中原大亂本來是大汗入主中原的最好時機,誰成想竟會突然出現這等事情憑空為入主中原一事增添了些許變數,那個人在中原武林為禍百年之久,不可小覷啊。」

「巫師大人也勝他不得?」見通天巫這般謹慎的說辭,呼羅通神情變得嚴肅起來,若是連通天巫都自覺勝不過,那個躺在棺材里的老頭也太可怕些了,連一旁的也遂也驚訝的捂住了嘴巴。

「不好說,不好說,他早我多年,我功成之時他已經消失于江湖之中,這么多年過去了不知道武功精進多少,對于此人大汗只可拉攏不可為敵,」通天巫捋著胡子在中原行走過的他很快就喜歡上了這種智者的習慣。

「那巫師大人以為像這樣的人能拉攏他的是什么呢,」

「當然是長生,不過這也不是大汗能夠提供的,他的些許事跡我還是有所耳聞的,當年為禍中原武林強擄不知多少女人,激起武林公憤,可惜誰也奈何他不得,反倒是折進去不少人,到后來他所到之處那些武林人士便乖乖的將妻女獻上供他玩樂所用,為禍不知道多少年才消失在武林之中,現在又突然出現在女子門派天香宗,只怕是對女色興趣只高不低,」

「此事好辦,女人嘛什么樣的本汗都有,公主皇后要多少有多少,只是這般強者還會沉迷在美色之中嗎?」呼羅通心中還是很疑惑,喜歡女人這一點他倒是不會懷疑,但是擁有這種實力的強者會因為美色而答應別人的條件,呼羅通實在是不信。

「大汗且放寬心,提供美色只是為了向他表示善意,如果大汗不能拉攏到他那么只要他不阻礙在大汗入主中原的路上,對于大汗來說又有何妨呢,像此等強者追求的必然是無上的大道,對于他們來說大道高于一切,世俗之事勞心不說更是阻礙了修行的進一步提升,陛下入主中原,他追求他的大道,誰也不去干涉誰豈不是美哉。」

呼羅通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不過此人乃是大許的人,若是本汗南下怕會不會因為所謂民族大義的名分阻擋本汗,」

「大汗這就多慮了,此人誕生之時世上還沒有大許的存在,怕是大許滅了他的故國」,通天巫哈哈大笑絲毫沒有把這事放在心上,看通天巫毫不在意,呼羅通也就放下心來,「本汗這就修書一封遣人往司洛山去,邀請那天香宗來和林一會,不知巫師大人意下如何。」

「如此甚好」

司洛山的后山邊上,春風吹佛,此時正值四月天氣,雖不如江南桃紅柳綠但映著山林景色,也倍覺鮮妍,一對漂亮的雙胞胎跪趴在山崖前,一個脖頸修長乳房吊垂著,一個精致的如同瓷娃娃一般,臀部高翹著跪伏著等候著主人的命令,兩女皆是南宮家的后人,不得不說都較好遺傳了南宮幼銘那完美圓弧一般的臀部,彈性絕佳。

赤裸著剛剛恢復的健壯的身軀,白離輕輕撫摸著兩女的翹臀,沒有急著插入反倒是隨意的把玩著,兩女在白離的撫摸下不時發出哼唧哼唧的聲音,不安的扭動著身體,一絲絲淫水沿著肉縫往外滲著。

「你可真是好雅興,跑到這來玩了,今日我見原本在地宮里的女人成批成批的下山,一問竟是你允許這些母畜入俗世之中,你真不擔心把她們都放出來會有什么后果嗎?」韻塵飄飄然從半山腰飛身上來,落在白離的面前。

「地宮里的女人幾乎都是被你強擄來的,雖說被壓制在地宮里百余年早已被磨平了心志,但離了地宮那陰暗壓抑的環境,突然回到世俗之中難保那些女人又憶起往日之恨,生出變心,」韻塵有些擔憂的看著白離。

「你怕我壓制不住她們?」白離哈哈大笑,「就算是她們心里再恨我又如何,給她們十個膽子也不敢有二心」,輕輕晃動胯下的陽具猛地一下塞進趴在左邊的女人的陰道里,女人激動萬分連聲道「賤奴謝主任恩寵」。

「你變了」韻塵看著肆意囂張的白離,不禁搖搖頭,「看來我的另一個問題也不用問了,未來玉劍閣和天香宗如何相處,想必你也心中早已有數了吧,」白離狠狠撞擊了一下身下的母畜,「此事我自有定數,以后就不要來問我了,哪怕是我娘親親來我也不會告訴她的」。

「看來在你心里還是艷劍排在第一位呢」韻塵聲音幽幽的響起,玉臂輕展環抱住了白離的身軀,腦袋輕輕靠在白離后背上,「百年彈指一揮間,真是沒想到當年那個還有些懼怕我的小男孩今日已經成了這般模樣。」

白離停下撞擊的身軀反手將韻塵抱至身前,兩人交頸相擁著,韻塵雙臂環抱著白離的脖子,面色也有些發紅,竟是為自己剛剛的舉動而感到害羞了,此刻的韻塵哪里還有活了幾百歲的仙子的風范,活脫脫就是一個剛情竇初開的小女生,白離伸手摸進韻塵的衣服里被一巴掌打開,只聽得耳邊近乎蚊子叫一般的聲音「不要在這里…」

這少女般的羞澀看得白離一陣心動,「身為母畜了還要這般羞怯不成,忘了那日地宮中呼我為什么了」

一個用力竟是將韻塵壓至身前,大手揉捏著韻塵嬌嫩的臀部,讓左右兩個南宮家的母畜脫去韻塵的衣服。

「白離…」韻塵似是抗拒又似是呼喚,縱容著兩女給自己脫去了衣裳,高挑的身材完全裸露在空氣之中,白離手撫摸著韻塵濃密的下身,附在耳邊輕聲道「你這下邊這般干凈,倒是改日得給你戴個東西才行,像那女帝一般,」

「不要嘛,人家都已經入了畜生道你還要這般折騰嘛」韻塵嬌媚的聲音聽的人骨頭都要酥了,

「母畜自然要像個母畜的樣子,啪」一巴掌拍在韻塵的臀上,「啊呀」韻塵嬌呼了一聲,白了白離一眼乖乖的伏下身和南宮兩女一般趴在了白離身前,無師自通一般搖晃著屁股。

「學的很快嘛」白離調笑著趴在地上還不安分的韻塵,「盡會捉弄人家,」韻塵一邊嬌聲罵著一邊手伸向后摸索著白離的陽具,想努力對準自己的下身,白離不為所動還不停揉捏著挺立的乳頭,「嗯…」韻塵不滿的晃動著臀部,鼻腔里發出嬌蠻的聲音,畢竟韻塵還不像艷劍那般徹底母畜化,越被糟踐越興奮,羞澀雖然會讓韻塵性致更高昂,但過猶不及。

白離看韻塵已經羞到了極點,猛的一下挺槍刺入,韻塵高亢地尖叫了一聲,而后用肩膀抵在地面上,反手抓住白離的胳膊,用力迎合著白離的動作…。

而此時的天香宗正殿里,傳來一陣陣歇斯底里的咆哮聲,「豈有此理,辛辛苦苦守護的天香宗憑什么給別人做嫁衣」

向來氣定神閑的玄音娘娘此刻儀態全無,「憑什么,就憑那些老妖怪活的久?天香宗就要歸她們?不光一個艷劍稱是老祖宗的母親,還有一堆活了不知道幾百年的老妖怪來要接手天香宗,要追求天道,呸,活了幾百年活成那樣怎么不安安心心去死呢,還什么女帝,姜國都亡了幾百年了還端著皇帝架子呢,那姜國宮廷墓葬就在后山不遠,這么想端皇帝架子下去陪葬啊」,

玄音越說越氣「嘩啦」一聲名貴的花瓶被砸碎在地上。

「好啦,玄音你也不怕讓老祖宗聽見,要是讓老祖宗知道你這般埋怨指不定怎么處罰你呢」

玉清坐在一邊的床榻上,蜷縮著曼妙的身材擺弄自己手指上修長的指甲,玉清表面勸著玄音別生氣,內心里甚至比玄音還要憤怒、恐懼乃至絕望。

玄音是老祖宗的曾孫女,就算是沒了天香宗的娘娘之位,面對上艷劍等人地位也不會低到哪里去,可她玉清不同,本就是在地宮中爬行的母畜,只是因為資質不錯加上伺候的好才一步步爬上了天香宗的娘娘之位,當聽到了玉劍閣可能會接手天香宗的消息之時,玉清眼前差點一黑當場暈過去,如果可以她恨不得將玉劍閣的女人剁的粉碎才能消解心中的恐懼與憤怒。

罵了許久玄音才緩過勁來,氣哼哼的做到椅子上,忽然想起了什么「這一切虛穎知道嗎?」

玉清搖了搖頭,「該死,這事究竟是誰想出來的在老祖宗面前鼓搗,要是讓我知道了非拔了她的舌頭不可,」

「玉劍閣那些人我們未必是對手呢」玉清咬著嘴唇猶豫了許久終于說出了自己一直想說的話,「你、我再加上虛穎我們三個定然不是玉劍閣那些人的對手,若是玉劍閣里上下齊心,整個大陸怕是都只能退避三舍了,」玉清故意將上下齊心咬的很重,似乎有意無意在暗指些什么。

「上下齊心?我倒要看看這玉劍閣有多大本事能把天香宗就這樣從我手里搶了去」

玄音似乎聽出了玉清有意無意的話外音,不過即使聽出了也沒有很在意,天香宗可不是誰想拿就拿走了的。

三三兩兩的女人離開了司洛山,尤其是百年來被困于地宮之中的母畜們更是驚喜異常,好奇的打量著四周的世界,一排排房舍,連片的農田及正在拉著耕牛犁地的農夫,這一切往日里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場景卻讓這些多少年沒有下山的母畜們激動萬分。

柔和的陽光照射在大地上,陰木晗「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泣不成聲,多少年了她夢寐以求能夠離開那個魔窟一般的地方,今天終于重見天日,只是自己的家人們、父親母親還有自己離開時尚年幼的弟弟如今都已經化為白骨了,當年還與親人相伴如今卻是永遠陰陽相隔,「陰姐姐,陰姐姐,今天是大喜的日子啊,應該…應該高興才是啊」

一起下山的女子們圍了上來,啜泣著眼淚好言相勸著,每一個人的眼里都閃爍了淚花。

「對的,對的,應該高興」陰木晗抹了把眼淚,強裝出一副笑容,「還要完成主人吩咐的任務,莫壞了主人的大計,」陰木晗強顏歡笑著安慰著其他同行的女子,滿懷著滔天的恨意回瞪了司洛山一眼,她終是要摧毀掉這埋葬了她一切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