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古墓葬群下洞穴,不,更準確來說是地宮,陰暗森冷的地下又到處放置著冰棺材,使得地宮里到處彌漫著煙霧水汽,平添一分陰森的感覺。

不過盡管地宮里漆黑一片,但女人仿佛可以夜視一般在地宮里行進自如,從老人那里離開女人就一直在地宮里行走,也不知走了多久,忽然,女人停下了腳步轉過身去,壓低聲音笑著

「呦,你們怎么醒過來了,主子好像沒有讓你們醒來吧」

煙霧中走出兩個人影,卻是一對雙胞胎,兩女發髻高高盤起插著玉簪子,左邊的女人脖頸修長,雙乳高高挺起,雙乳上系著繩子,繩子另一端綁著一根玉陽具,吊在雙乳下方正好將一對巨乳托起,

右邊的女人脖子略微短了一些,乳房也沒有那般大,不過確實精致的如同瓷娃娃一般,盡管兩人面容相貌完全一致,但右邊的女人肌膚如同玉脂一般在漆黑無比的地宮里也清晰可見。

「若是我們再不來,恐怕就再也見不到主子了」左邊巨乳長脖的女人冷冷的回應「南宮家族訓,在家侍主,在外從夫,這條族訓可真是讓你們發揚光大啊,當年南黎,南宮家才是南黎第一家族,族內無論男女,皆是高手,

若不是你們的主子與王家勾結,聯手絞殺,南宮家男性高手被殺,女性高手一半給王家當牝奴,一半被你們的主子拿來當玩具使喚,整個家族就此衰敗,只能以聯姻王家的方式勉強維持著家族顏面」

「我們的主子?難道不是你的主子嗎?賤人果然不思主子恩寵竟然妄圖弒主」

「南宮前輩,您二位可比我年齡大多了,這功法可以隨便練,只是這話不可以亂講哦,主子和王家一起殺了你們南宮家的人不少這是事實,不是我陰木晗胡編亂造」陰木晗上前一步湊到南宮姐妹的跟前,「提醒你們二位一句,你們姐妹一個是曾經給主子玩深喉用的,一個是曾經主子的枕頭,都是過去式了,就算再怎么表忠心,主子也不在乎啊」

「那總比你這頭母豬強」南宮姐妹異口同聲的譏諷到陰木晗那一瞬間燃起了怒火,差一點就要大打出手,但隨即被理智壓抑住了復仇的火焰,已經忍了那么久,不在乎這一時,「主子現在好歹還要用我,而你們可是被丟棄的垃圾,不然主子干嘛要把你們封在冰窖里,不讓你們醒來呢」

「蒙主子恩寵,賤奴多活了幾十年,這是賤奴多年侍奉主子得來的恩德,不像你,受主恩寵卻忘恩負義」南宮姐妹再次異口同聲痛斥陰木晗。

「哦,敢問兩位前輩,不知前輩生了多少個女兒」陰木晗向南宮姐妹突然發問不知是生性天真還是被冰封了太多年不通世情,南宮姐妹面對陰木晗奇怪的問題沒有任何疑慮異口同聲「蒙主子雨露恩澤,生女一,另奉旨交配產女九個」(兩人分別)

陰木晗知道跟南宮姐妹已經沒有辦法交流下去,本想利用骨肉親情,告知南宮姐妹,她們的女兒現在的處境,鼓動她倆一起復仇,但看南宮姐妹的態度,陰木晗已經明白,對于南宮姐妹來說,除了主子以外,其他的全都不在乎。

「兩位為主分憂,其心可嘉,不過在下有主子安排的任務在身,卻是要告辭了,木晗受主子恩德,豈有背叛主子之理,還望兩位前輩行個方便」

果不其然,一提到主子有安排事務,兩姐妹立即后退幾步,「既然有主子安排,我等就不多打擾,不過再有二心,定不輕饒」

陰木晗無意糾纏,立即轉身離開,而南宮姐妹也消失在煙霧之中,眼瞅著南宮姐妹消失沒了,陰木晗走了幾步,盯著地宮通道旁一塊石板,輕輕摸去石板上些許塵土,露出一個刻在石板上花朵一般的印記,

看著這個印記,陰木晗身體不住的開始顫抖,是這里了,自己堅忍了那么多年,終于等到了這一天,就差這最后一步了,神情激動的陰木晗輕輕敲了敲石板,俄而,石板緩緩打開,刺骨寒氣鋪面而來,和其他冰棺一樣,這里也是一座冰棺。

里面躺著冰山一般的美人,雪白的肌膚晶瑩剔透,美好的面容與完美得身段,簡直是上天的藝術品,美人的身邊擺放著不計其數的靈芝、人參、還有一些名貴的胭脂玉,好些已經枯萎了,還有一些是新放進去的,這些稀世珍品被如同雜貨一般堆放在冰棺里,時刻滋養著美人的肌膚與身體。

如果在八十年前,她的名字在武林之中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一手創下了天香宗,正是玄音的太曾祖奶奶-幽若紫蘿,陰木晗將手按在幽若紫蘿的胸前,盡管是在冰棺之中,但肌體依然能感覺到溫熱,緩緩渡入一些內力,美人「嚶嚀」一聲,勾魂的聲音連陰木晗心里都為之一蕩。

「咦,怎么是你喚醒了我」幽若紫蘿輕輕開口,動聽的聲音中帶著絲絲令人銷魂般的愉悅,陰木晗跪在地上向幽若紫蘿講述這地宮,還有行將就木的老人講給玄音的話。

「噗嗤」一聲,幽若紫蘿笑了出來,「他已經這么老了嗎?那我就不喜歡他了」陰木晗知道幽若紫蘿口中的他便是那個行將就木的老人,「看來他真的是已經老糊涂了,我可沒有自殺呢,還有通過凌辱女人以達到無上大道,可是我和他一起發現的,不過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為什么要喚醒我」

幽若紫蘿清冷的目光盯著陰木晗的眼睛,那目光仿佛有看穿人心的一般的能力,陰木晗只覺得仿佛有一把利劍刺穿了自己的身體,透過那利劍刺穿的洞,連五臟六腑都看得清清楚楚,「看你的裝束,你只不過是一個畜奴,你沒有資格喚醒我,如果是他想要讓我醒來,來的人絕對不是你,沒有主人允許擅自行動的母畜,想干什么呢」

幽若紫蘿的聲音在陰木晗耳邊回蕩,仿佛在天邊又好像緊貼在耳邊告訴她一般,盡管寒氣逼人,豆粒大的汗珠還是從陰木晗的額頭上滾滾落下,沉吟半晌陰木晗咬著牙「奴不想死」

「哦,可是如果你們這些母畜陪葬和我又有什么關系呢」幽若紫蘿神情似笑非笑的看著跪在地上的陰木晗,「你有什么理由能讓我救你一條命呢」

「奴即想活命,也不想讓幽若宗主絕后,當年幽若宗主您入冰棺沉睡之后,您的女兒生下了很多后人,她們現在都在這地宮之中」

「哦,有趣」聽著自己的女兒,外孫女以及等等后代被玩膩了之后被封在這地宮之中,幽若紫蘿沒有一絲一毫的憤怒,反倒是將陰木晗倒提起來,系在乳頭上的鈴鐺叮鈴作響,玉手撥拉一下刺在陰木晗陰蒂上的鐵環,頓時陰木晗呻吟出聲。

「真好玩,沒想到他竟玩出了這么多花樣」幽若紫蘿將陰木晗放回地上,「這么好的玩具怎么能毀了呢,哼,真小氣,我還沒玩呢,放心,等我什么時候玩膩了,你們再陪葬吧」幽若紫蘿大力揉捏著陰木晗那近乎變形的乳房,笑的很開心,如同得到了好玩的玩具的孩子一般。

地宮的搖床上,老人吃力的翻過身,呼了一口氣,搖椅下的女人再次鉆了出來,趴在床上將老人那已經萎靡如豆芽般的陽具含住,不多時,腥臭的尿液灌進了女人的喉嚨,女人大口大口的吞下,順著食道咽進胃里。

老人看著埋在自己下半身的女人,喃喃自語「她竟然把她喚醒,呵呵,求生的欲望還真強烈呢」隨后又閉上眼睛睡了過去。

從墓葬群走出,陽光照射在玄音的臉上,在古墓里待了不過半個時辰仿佛過了一個世紀一般,今天知道的消息實在太多以至于玄音到現在還沒有接受自己剛剛所知道的一切。

「玄音姐姐」耳畔響起了清脆的聲音,卻是天香宗另一位娘娘虛穎,一襲藍衣宮裝,頭戴鵲尾冠,輕飄飄的落在玄音的身邊,「老祖宗他怎么說,同意我們去蜀地嗎?」

玄音看著身旁的虛穎忽然覺得有種恍若隔世的感覺,「老祖宗說這些小事就不要問他了,讓我們自己決定就好」

「真的嗎?那可太好了,我剛剛還一直在想怎么樣才能讓老祖宗同意,上次陰木晗姐姐沒有經過老祖宗同意擅自行事,惹怒了老祖宗,我就再也沒有見過陰木晗姐姐了,玄音姐姐你在地宮里見到陰木晗姐姐了嗎?」虛穎一臉期許的看著玄音。

玄音用力的點了點頭,努力做出很確定的神色「放心吧,陰木晗她正跟著老祖宗修行呢,這次去蜀地開分舵是我們天香宗一大要緊的事,若是能在蜀地立足,也就無需再擔心奈曼人的威脅,此事我們要好生謀劃。」

虛穎笑著牽起玄音的手輕柔的撫摸著,「姐姐放心,虛穎省得的,虛穎也這個位置上干了一年多了,其中利害關系自是清楚的」

玄音捏了捏虛穎的臉,富有彈性的肌膚捏起來異常的柔滑,看著面前的虛穎,玄音仿佛想起來了什么,「對了,虛穎,你當時是怎么突破,進入天人之境的啊」

玄音話音剛落,虛穎嘴巴長得老大,臉刷得一下變得通紅,「姐姐,你怎么會突然問這么羞人的問題啊,你不知道這可是女兒家最私密的事了」

「啊」玄音一下子愣住了,還有這回事,本來以為被老祖宗那般羞辱才能成就天人之境,必定是今生難以忘卻的恥辱,怎么看虛穎的反應好像…好像很羞澀?

看著玄音愣住的表情,虛穎也有些奇怪,「姐姐,難道你沒有經歷過嘛,都羞死人了」

玄音下意識的搖了搖頭,隨即立即反應過來馬上點了點頭,自己沒有經歷過那般事情在天香宗實屬特例,可萬萬不能讓其他姐妹知道,然后裝出一幅扭捏的神色。

虛穎一看玄音扭捏的樣子,頓時興趣就來了,「好姐姐,那你告訴我,老祖宗當年是怎么讓你突破的啊」

「好你個妮子,還沒回答我的問題,你就套起我的話了,你先告訴我,你當年是怎么突破的」

「姐姐休想知道,我才不會告訴別人呢」虛穎一轉身背了過去,一臉羞澀的模樣,玄音嘆了口氣,輕輕拉住虛穎的手,「我們先回去吧,天香宗的正事要緊,虛穎妹妹前往蜀地的任務可就交給你了」。

玉劍現在想死的心都有,好容易從王詔麟的魔掌中解脫又墮入另一個虎口,只能說是天意弄人,連老天爺都不讓她自由自在的行走江湖,「啊」又是一下撞擊,被頂到差點高潮的玉劍弓起腰,雙腳努力回收,十根腳趾緊扣在腳心。

玩弄了許久,王雄已經熟練的控制住了玉劍的敏感點,每一下都恰到好處的讓玉劍極致的愉悅,良久,王雄抖了抖身體將精液射在玉劍的子宮里,滿意的抽出了陽具,留著玉劍躺在床上大口大口喘著氣。

一出門,紀沉魚正站在門口,挎了一個小包裹,「我要回峨眉派啦,跟你說一聲」

「看來你不會幫我拿下峨眉派了」

「你在想什么,我可是峨眉派弟子,若是你要對峨眉動手,我可不會因為肌膚之親而手下留情的」紀沉魚笑著回頭看著王雄,「可不要覺得你操過我,我就不會殺你嘍,咯咯咯」

嬉笑著,紀沉魚縱身躍起,幾個起落消失在了視線之內。

王雄看著紀沉魚消失的身影,知道像紀沉魚這般隨性的女子斷不可能為了床上的魚水之歡而犧牲掉自己的門派,下一次再見面是敵是友就不得而知了,轉頭返回屋里,玉劍還赤裸著身子大刺刺的躺在床上

「不要裝了」王雄笑著用力抽了玉劍臀部一下,雪白屁股打出了一個紅印,「你殺了我」玉劍有氣無力的說道「為什么你們女的都喜歡這樣說呢,明明知道根本不可能會殺你的,還非要這樣說,來表現一下自己的剛烈」

王雄抬起玉劍一條腿,陰唇還有有些泛紅,不過現在王雄并不急著想操她,反倒是坐在玉劍身邊,輕輕的撫摸起玉劍的軀體。

「你的陰謀得逞了」

「你的身體出了一些問題,不過這不是我干的」王雄想解釋一下為何玉劍會成現在這樣,不過很明顯玉劍根本不相信,翻了個白眼,隨意王雄怎么說,根本不予理會。

王雄還要再說,房頂上落下一個人影「你不用和她說了,我要問你,你給山中老人什么代價還有你入天人境不久,為何有資格行走江湖上」

來人正是洛青嫣揮劍指向玉劍,「今日若說不出來我便宰了你」

「那你殺我好了」玉劍不屑的翻了一眼,洛青嫣也不客氣上前一把捏住玉劍那夸張的巨乳,揉捏了幾下,那碩大的直挺挺到腰間的巨乳上出現了一個烙印,烙印周圍還密密麻麻的有些復雜的符號「

你…你,你怎么會知道」看著自己乳房上烙印的顯現,玉劍頓時慌了,「我為什么會不知道,說,你給了山中老人什么代價,還有你為何可以行走江湖」洛青嫣按在玉劍巨乳的烙印上,嚇得玉劍不住的求饒。

「我說,我說,求求你放了我啊,我的奶子,我的奶子,他,他覺得我的奶子很大,就要我的奶子為代價」看著按在自己乳肉上的手,玉劍已經嚇壞了,語無倫次的解釋起來。

「是他讓我行走江湖的,我入了天人境,他就讓我去江湖上行走」

「啪,休要騙我,入了天人境的女人都要侍奉他,他什么時候膩味了,才會允許行走江湖,你休要在這里胡言亂語」

洛青嫣一巴掌扇在玉劍的臉上,毫不客氣的揉捏起玉劍乳肉上的烙印,「啊啊啊,不要,放過我,我真的沒有說謊,是真的,入了天人境之后,他就讓我入江湖了,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玉劍尖叫著哭求洛青嫣放過她,「這不可能,這不可能」洛青嫣一臉不敢相信的樣子,連連后退幾步,神情呆滯地站在原地,王雄聽得一頭霧水,上去拉住洛青嫣的胳膊,「嫣姨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們說的那個人是誰啊」

良久洛青嫣才回過神來,看著站在自己身邊的王雄,一把拉住王雄,「想要嫣姨嗎?想要嗎?雄兒」洛青嫣癡癡念著王雄的名字,幾下就扒光了自己的衣服,伸手指著床上的玉劍,「還有她這個賤人,雄兒,今天都是你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