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綿陽城外的棧道,王雄一行三人正往綿陽城進發,空蕩蕩的棧道上連個人影也見不著,

紀沉魚癡癡地纏在王雄身上,生怕王雄跑了一樣,王雄也不在乎大手摟著紀沉魚的腰,不時在臀瓣上游走,紀沉魚更是樂得配合王雄的大手努力提著臀部。

忽的走在前方的洛青嫣停住了腳步,「怎么了嫣姨」王雄剛問卻被洛青嫣捂住了嘴,隨即洛青嫣提起王雄和紀沉魚悄無聲息的落在一處懸崖的古樹后,懸崖前不遠有個茅草棚子,棚子里還做著兩個農家少年,遠遠地看見一個俏麗的身影落在茅草棚子前,正是從王詔麟那里出來的玉劍,

王雄隱隱有些眼熟但沒想起來是誰,只見玉劍落在茅草棚子前,那兩個農家少年快步走了上去,就沖著玉劍呵呵傻笑,

玉劍沒好氣的瞪了那兩個農家少年一眼,便快速的解開了腰間系著的白鳳翎腰帶,三下五除二的便把白素玉羅袍扯開來,露出了裹得如同粽子一般的胸部,那傲挺的胸部不知道用布纏了多少圈,厚厚的好幾層,一圈一圈的繞開,最后一圈裹胸布繞開的時候,碩大而長的雙乳瞬間彈跳出來,

兩只巨乳因為太大而不得不下垂,一直直挺挺的垂到了腰間,如同被壓彎了的樹枝一般,長長的乳頭翹立著大概有半截拇指長,看得王雄一行三人目瞪口大,尤其是洛青嫣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玉劍。

「快」白素玉羅袍一解開,玉劍就拼命的揉捏著自己的雙乳,兩個農家少年一左一右湊過來捧起雙乳吸吮著乳頭,「啊,快點啊」玉劍堅忍著揚起頭仿佛在忍耐著極度的痛苦。

看到玉劍那夸張的巨乳,洛青嫣難以置信的搖著頭,喃喃念著「怎么可能,還有她,不可能還有她」臉色如同崩壞了一般,身形一閃竟是憑空消失了。

王雄吃了一驚,嫣姨仿佛是受了什么刺激一般,不過嫣姨向來都很神秘,連自己父親也搞不太清楚洛青嫣消失的那幾年里身上到底發生了什么,王雄自知自己也追不上,仍舊待在古樹后觀察玉劍的動向。

被兩個少年吸吮的玉劍現在已經快要高潮一般,雙手拼命的擠壓著自己碩大的雙乳,「啊啊啊,快點,快點,就要來了」

玉劍呻吟聲越來越大,雙手也越來越用力,兩坨巨乳噴射出白色的乳汁,兩個農家少年大口大口的吮吸著鮮嫩的乳汁。

樹后的紀沉魚聽著玉劍銷魂的呻吟聲,看著淫靡的場景,也被勾起了春情,手順著就往王雄胯下摸去,卻聽銷魂的聲音響起「幾位看得這么久了也該出來了吧」

茅草棚外,玉劍已經系好了衣服轉身看向古樹后的王雄和紀沉魚。

「沒想到這位女俠還有這等癖好,若是缺男人了,何苦要找這等夯貨,有的是男人給女俠挑選」

王雄知道自己被發現了,翻身從古樹后走了出來,身后還跟著一臉紅暈的紀沉魚,「找死」玉劍玉手一拂三根銀針直沖王雄而來,「噌」一聲,三根銀針和三道飛刀撞在了一起,正是身后的紀沉魚出手。

「咦,竟是峨眉派的,正巧一起殺了,也省的我后天攻上眉山費勁,不過你們先跟我的狗玩一玩」

那兩個農家少年嗷嗷叫著沖向了王雄,「你也太小瞧我們了吧」王雄有些生氣,竟是沒想到這女人竟敢這般小瞧自己,揮手為刀直直斬向兩個少年,半空之中仿佛有把大刀斬下直接將兩個少年斬成四段。

「你竟然敢」玉劍雙手一拂漫天劍氣直沖王雄而來,只是丹田內微微覺得有些不適,奇怪,玉劍心中暗暗想著手上動作沒停,待王雄側身躲避漫天劍氣的空檔,身形一閃刺向了王雄的側身,

「當」一聲,鞭子和劍交錯,強大的劍氣逼得紀沉魚后退了好幾步。

王雄見狀立即撲上,知道這女人厲害若是遠程對戰,必定不是她的對手,貼身肉搏到還有些許可能,王雄飛身撲了上去,和玉劍貼身肉搏起來,紀沉魚也緊跟其上纏住玉劍不讓她抽身退去,若是尋常,玉劍早就將兩人震退,今天也不知怎么了,丹田運氣怎么也不通暢,越運轉內力越受阻,只能一絲絲內力運轉才能勉強維持。

王雄和紀沉魚打著打著發現玉劍的內力越來越微弱,以為定是氣力不支,王雄大喜越戰越來勁,雙手再次聚氣為刀狠狠斬在玉劍的劍上,

「咣當」一聲,那劍斷裂成了兩截,玉劍吃了一驚沒想到自己竟會被逼入如此境地。

就這一愣神的功夫,王雄狠狠一把抓在了玉劍的胸上,「啊」一聲,玉劍竟是呻吟出了聲,這一聲聽得分外銷魂,王雄緊跟著連著幾下,竟是將白玉素羅袍劃開了一個口子,「

你找死」玉劍滿臉盡是憤怒的神色恨不得將王雄碎尸萬段,磅礴的內力從體內涌出沖向王雄,王雄嚇了一跳,連忙向后退去,卻發現如潮水般涌來的內力竟突然中斷了。

「該死」玉劍捂著腹部大口喘著氣,那丹田里的阻礙越來越嚴重了,幾乎無法再運轉內力,剛剛就是被這阻礙強行中斷,反噬的內力反而傷到了自己的經脈,

「原來是強弩之末」王雄冷笑一聲接近至玉劍身邊,一把抓向挺翹的乳房。

玉劍如同泄了氣的皮球一般癱坐在地上,任由王雄大力揉捏著自己的雙乳,眼神里露出哀求的神色,王雄可不會客氣雙手上下翻飛幾下就解開了玉劍的衣帶,大力揉搓著一雙巨乳,

「不行,要給我」紀沉魚忽的撲了過來,一雙手就往王雄下身摸,王雄也不管她使勁的擠壓著這對巨乳,玉劍被揉捏的呻吟疊起,眼神依舊哀求著,嘴里只有出的氣也沒有幾下進的氣,連求饒的話都說不出來王雄看著翹立的褐色乳頭上有兩個細微的肉縫,竟是以前被穿過環,現在又快長好了,王雄掏出跟銀針,扎進了肉縫之中,

「啊」玉劍疼的一下子彈了起來,王雄見狀更是來回摩擦,這對巨乳本就是受了詛咒之物,乃是玉劍最致命的地方,被王雄這般玩弄哪里還受得了,只是干干的哀嚎著,王雄乘勝追擊,再拿出一根銀針扎進了另一個乳頭之中,兩根銀針來回在玉劍的乳頭上摩擦,不屈的淚水從眼角滾滾留下,只是無論怎么憤恨也都無濟于事。

身后的紀沉魚快速的扒光了王雄的褲子,埋到王雄的胯下張口含住了王雄的陽具,雙手還不停揉搓著王雄的卵袋,不多時粗長的陽具已經堅硬如鐵,

紀沉魚奮力向上將陽具擠進了自己的咽喉,用狹窄的喉嚨擠壓著粗長的陽具,把自己的咽喉當做陰道來使,好一會王雄拍了拍紀沉魚的腦袋「過來」

王雄伸手將紀沉魚疊放在玉劍身上,紀沉魚興奮的搖著屁股,下身淫水如涓涓小溪流淌,王雄抖了抖陽具一下子刺進了濕潤的陰道,紀沉魚一邊承受著身后王雄的攻擊一邊還挑逗著玉劍的耳朵,戲弄式的來回拉扯在玉劍乳頭上的銀針,刺激得玉劍近乎高潮,伴隨著一聲長嘯,王雄刺進了玉劍的身體,玉劍絕望的別過頭去閉上了眼睛。

從司洛山下去沿著洛水向西不過百步,便是一處古墓葬群,每一個墓葬都氣派而又奢華,只是那墓碑上卻空空如也,什么也沒寫,不知是什么人的墓。

天香宗的玄音娘娘走到一座墓碑前,看著四下里無人,伸手按在了墓碑上,墓碑前的一塊石板一下子打開,玄音娘娘一躍跳了進去,石板下是幽長的通道,通道里微微發著光,

通道兩旁立著好些個冰棺,每隔幾步就有一個,每一個冰棺里都裝著一個赤身裸體的美人,那些美人個個都美顏不可方物,放在江湖中都是一等一的絕色仙子,美人們的眼皮還微微顫動好像還活著。

玄音娘娘低著頭一直走到通道的盡頭,是一片開闊的洞穴,洞穴燈火通明,就是這里光映照著墓穴里的通道,一個行將就木的老人躺在搖床上吃力的看著過來的玄音,見到老人玄音俯身跪下「見過老祖宗」

「起…來…吧」老人吃力的吐出幾個字,玄音上前幾步走到老人面前,「老祖宗,蜀地的夏王爺邀請我們去蜀地開分舵」

老人全身赤裸著,身體已經瘦弱不堪,「這些事情就不用了告訴我了,我這把老骨頭已經等著入土了,現在啊,我只在想要多少被我調教出來的女子陪葬才好啊」

「老祖宗要下葬,那陪葬自然是多多益善,那些女人多虧了老祖宗的教導才能成天人之境,老祖宗讓她們陪葬也是應該的」

「呵呵,玄音啊,你們是生的好命,你、玉清還有虛穎都是我的后人,有這個命,若是換了別人,不知要付出多大的代價才好啊,出來啦」

老人話音剛落,從搖椅下鉆出一個帶著面具的女人,跪在搖椅前張著嘴,老人那豆芽般小的陽具里射出腥臭的尿液,尿液噴射到空中竟匯成了一條線標準的落在了女人的口中,這女人竟然也是以氣化形的高手,女人大口吞咽著然后乖巧的又鉆進搖椅下面。

「玄音啊,有沒有覺得這個女人很可憐」老人喘著粗氣一字一頓說道,「沒有,能侍奉老祖宗的,也能成為以氣化形的高手達到天人之境,一飲一啄,都是自己選的,怪不得別人」

「哈哈,玄音啊,你可知很久很久以前,這世上并不只是男人才能通過自己的修煉成為以氣化形的天人高手,女人也同樣可以」

「什么」玄音仿佛知曉了什么驚人的秘密吃驚的看著老人,「不用這么驚訝,玄音,曾經確實是可以的,只是時間太久遠了,我已經記不清到底是什么原因了,導致男人可以自行修煉成就天人之境,而女人則練不成」

「咳咳」老人劇烈地咳嗽了幾聲,喘了口氣接著說「直到后來有人發現,有那么一些男人是可以讓女人成為以氣化形的高手的,只是這非常因緣巧合,需要女人付出一定的代價,需要男人達到空靈之境方才能達成,

一開始是男女情侶間因為相愛而達到至臻圓滿之境,但是這種幾率實在是太低了,無上交融之境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啊!」

「那后來呢」玄音好奇地問道「后來啊,就是你老祖宗我發現,在糟踐和蹂躪女人的時候也能達到這般境界,那時候啊,是我糟踐了你的太曾祖奶奶,也就是我的孫女,那時的我是江湖上人人唾罵的淫賊惡魔,哪怕是我自己的女兒孫女,我也毫不猶豫的奸淫折磨,

你太曾祖奶奶,她被我折磨的精神奔潰了,而就這時我發現那一瞬間竟然也達到了無上融合之境,從那以后我就到處辱人妻女,羞辱江湖上的女俠,但是那些女人達到天人之境后心甘情愿的任我驅使」

玄音牙一咬「老祖宗驅使她們那時她們的福分,若是尋常人還受不得老祖宗的折磨呢」

「哈哈」老人滿意的笑了笑,很滿意玄音的回答,喘口氣繼續說道「那時我發現越奸淫,我的修為就越高,那些賤畜們就越聽話,直到那時,我才直到這個世界修煉的真諦,刻苦的修煉得不到結果,反而是奸淫擄掠才能成就無上大道,那時我就更加放縱,而江湖上其他幾個也學著我肆意江湖」

「他們幾人是誰啊」玄音不禁有些好奇「一個就是大許的開國皇帝,一個就是大黎司徒家,成了權臣,是不是現在也當皇帝了」

「是的,老祖宗」

「那這就對了,咳咳,還有那么幾個我不記得了,時間太久遠了,說來也怪,在我們這幾個老家伙之后,就再也沒有人能像我們這些老家伙一樣,通過折磨女人達到無上融合之境,咳咳,應該兩百多年了吧,大許建立多久了啊」

「老祖宗,兩百多年快三百年了」

「時間過得真快啊,想來那家伙建立許朝,舉行登基大典之后,我還和他一起玩弄后宮賓妃呢,于是啊,這天下女人的地位越來越低,尤其是達官貴族天橫貴胄,地位越高的家里女子地位越低,因為這些家族的祖宗那一輩就是看著自己的母親們被當做牝獸性奴,隨意凌辱,還以此為樂中長大的,就像慣例一般流傳到現在」

老人吃力的抬起手想摸玄音,玄音趕忙湊到老人搖椅前捧起老人的手放在自己的臉龐,「玄音啊,你知道嗎,這是幾百年來,我第一次沒有任何性欲的念頭去摸一個女人的臉,呵呵,那時候啊,無論是我的女兒還是孫女,還是玄孫女,只要我摸她們,她們都會第一時間乖乖的脫去衣服等著我擺弄」

老人揉搓了一下玄音的臉龐「你長得很像我那奔潰死掉的孫女,幾百年來,我唯一覺得有些愧疚的就是她了,她成了天人之境,可她受不了這樣的日子,絕望的自殺了,你長得很像她,你很幸運地沒有付出任何代價就成了天人之境,像剛剛那個女人,她的代價便是在我老死之前只能以我的尿液為生」

「謝老祖宗栽培」

「好啦,玄音,記住啊……以后在江湖上行走,一定…一定要離男人遠遠的,這世界的無上大道不是修煉達成的,是奸淫凌辱女子達成的,可惜你是個女人,若你是男孩,我便將這墓葬下所有被冰封的女人喚醒,供你驅使,助你達成無上大道,可惜啊,可惜咳咳,玄音啊,你回去吧」老人擺了擺手,玄音立即告辭離去。

待玄音的身影消失在通道的盡頭,老人對著空氣自言自語「我有些后悔給她取玄音(宣淫)的名字了,連功法都后悔傳給她了」

「呦,難得見你這般善心大發,你竟然會心疼起女人來了,這么多年了,被你折磨得不成人樣的女人還少嗎,你這墓葬下的女人都可以當做奇珍異獸來展覽了」從黑暗中走出一個身影,身材高挑,烏木般的頭發直披到地上,

碩大的雙乳被打了個結扭成麻花狀用繩子系在了一起,乳頭上系著鈴鐺,下身光禿禿的,腰間系著一根紅繩,紅繩上分出兩條線一左一右向下繞過女人的下身,將陰唇分開,露出的陰蒂上也刺著鐵環,「你當初給她取玄音(宣淫)這名字不也是想將來肆意凌辱她,怎么現在快老死了就要懺悔自己犯下的罪孽了嗎」

女人狠狠地盯著老人,眼中的恨意恨不得將老人生吞活剝了,老人翻了個白眼轉過身去,女人立即跪倒在地上「汪汪汪」連連叫了幾聲,圍著老人躺著的搖椅歡快的打轉,只是打轉的時候完全不管周圍是什么東西,一股腦的橫沖直撞,硬是將幾個石塊撞得粉碎,

不過以天人之境的身軀這些區區石塊自然不會受了傷,女人爬著跑了幾圈在老人的搖椅前停了下來,翹起一只腳,分開的陰唇中流出了涓涓細水,尿了好一會才停下來,跪在老人的搖椅前。

「才多會不見就膽子大起來了咳咳」老人有氣無力的看著洞穴頂端,「主子,奴是想念主子想念的癡了,才會這般」女人大著膽子爬到老人身旁,用鼻子聞著老人身上將死的腐臭的氣息,用舌頭親吻著老人的腳。

「主子的奴那么多,能給主子取樂的奴墓葬下不知有多少,奴就是想說幾句讓主子記住奴,將來陪著主子一起下葬,也好讓主子在另個世界還能記得奴」

「是嗎」

女人把頭埋在地上,眼神中閃爍著復仇的火焰,此刻心里只有一個念頭,他終于要死了,他終于要死了,這一天已經等了太久太久了,「是的,主子,奴只想永生永世侍奉著主子,哪怕是一起下葬奴也是心甘情愿的」

「唔,知道了,你下去吧」老人幽幽地閉上了眼睛,原本燈火通明的洞穴忽的又變得黑暗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