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娘親跑這么遠不會就是為了來看看孩兒吧」王雄舒爽的放完尿讓洛青嫣給自己清理干凈,一轉頭便又是一個香吻,司徒紫薇將王雄的腦袋埋在自己懷里「我的傻孩子」將王雄抱得緊緊的良久才放手。

「雄兒你知道這次峨眉派的事情還有誰在參合嗎?」

「南蠻肯定參與其中,還有盛興節八成可能借此機會鏟除異己,北邊的夏王爺一定也不會放過這次機會的」王雄頭枕著母親的雙乳,嗅著淡淡的清香,坐在浴池里,順手拉司徒紫薇「娘,你做我腿上吧」

「雄兒真好」司徒紫薇像個小孩子一般開心的趴在王雄臉上親了一口,一屁股坐在王雄的大腿上,「對了雄兒跟你說個事情,你從北邊帶回來的那個什么女人被你爹送回去了,

「啊,為什么?娘親,爹爹這樣做目的是什么」王雄有些驚訝,雖然那個女人王雄到現在還不是很清楚她的身份,但絕對不是簡單的一個部落首領的女兒,本來還想等事情了結后,再從她身上挖一挖,看看到底藏著什么秘密,沒想到卻是讓父親就給送回去了。

「你爹和北邊的奈曼人結盟,要向北拿下徐州司州兩地,要奈曼人配合,奈曼人的將軍叫蒙力克,他提了一個條件便是要失散在大黎的呼羅妍返回奈曼你爹就同意了,將那女人給送了回去。」

司徒紫薇話剛說完,王雄便迫不及待地打斷「為什么我們大黎動手要奈曼人配合,難道這些地方我們大黎自己拿不下來嗎?」

「這些問題你要去問你父親了,為娘終究只是個婦人,軍政方面娘也不太懂得,不過看你父親胸有成竹的樣子,雄兒你也不用太擔心了」司徒紫薇笑著盤住了王雄的脖子,示意他不用太擔心

「雄兒啊,你知道外面床上那個女人是誰嗎」看王雄又憂愁起軍國大事,司徒紫薇立馬轉移話題,知道兒子最感興趣的便是女人了,便聊起了外面床上的女人。

「我也正想問娘,我怎么看都覺得有些眼熟但就是想不起來是誰了」

「那是玉劍,是王詔麟的牝奴」

「堂哥?他也參合在這里面了?那豈不是大伯也……」

「沒錯,雄兒,你大伯雖然明面上表態不會參合進蜀地的事情,而且也嚴令禁止王家卷進這個事情里,但還是默許王詔麟參與其中,你爹爹就擔心你大伯暗地里搞什么動作,所以才會突然變更計劃讓你來蜀地,你來蜀地的事情你師父廣法那和尚都不知道呢」

「不會吧,父親和大伯不是向來關系親密,而且現在大黎內部不穩,若是父親和大伯之間再出問題,王家這百年基業不就毀于一旦」

王雄一下子就急了,王家看似縱橫大黎,無人可以匹敵,但若是自己內部先打起來了,那南宮家、司徒氏還不順勢一擁而上將王家撕個粉碎。

「雄兒放心,你父親和你大伯之間很有默契的,你父親讓你來也就是想了解一下你大伯的底,雖然是親兄弟,但也要知根知底才行」說道這里,司徒紫薇突然停了一下,趴在王雄耳邊,「雄兒啊,這皇位只有一個啊」

「不……」王雄還沒出聲,就被司徒紫薇捂住了嘴,「雄兒你就知道,話可千萬不要亂說」司徒紫薇抱著王雄,盯著王雄的臉龐,輕手撫摸著雄兒啊,你放心無論最后結果怎么樣這皇位一定是你的。

「娘親那玉劍怎么辦,要留著她嗎」王雄好像突然想起來什么,抬起頭看著司徒紫薇,

「噗嗤」一聲,司徒紫薇笑出聲來,「可真是個傻孩子,玉劍自然要留,你堂哥那里你不用管,玉劍跟他沒有任何關系,這世界強者為尊,任何人哪怕是再卑賤的牝奴,只要入了天人境就立即是自由之身,世俗一切對她們都毫無作用,除非有更強大的存在施加禁制,否則沒有人管得了天人境,

玉劍那母畜能被你抓到,也是你運氣,正巧碰上玉劍中了毒,要不了多久毒性過去,你也控制不了她了,娘還要再給你走上一遭。」

綿陽城外,向東不知走多遠便是看不到盡頭的石海,不知從何時起這塊地方便堆滿了石頭,錯綜復雜,一不小心便困在這石海中,司徒紫薇手提著玉劍躍身踏進滿野石海中,頓時飛沙走石,四周刮起大風,滿眼看去皆是灰蒙蒙的一片,司徒紫薇根本不予理會運足氣力大吼一聲「山中老頭給我滾出來」

話音剛落,四周狂風飛沙都消散的無影無蹤。半晌,三個穿著黑袍的人落下來,為首的是個男的,滿頭白發顯著蒼老,不過精氣神不錯,「呦,這不是紫薇公主嘛,怎么不好好帶你那不成器的兒子,跑我這里來了」

「雄兒成不成器還輪不到你來評述吧,不過都活了這么久了看你的氣色挺不錯的嘛,不像北邊那個老妖怪都快死了,連路都走不動了。」

「他?雖然我和他都是先朝遺老,可他可比我多活了六十多年呢,奸淫擄掠一生將近古稀之年卻入了天人境,也真是上天眷顧呢」男子話說著,旁邊兩個穿黑袍的女人不安分的貼在男子身上扭著,不時還趴到男子臉旁親上幾口,只是那神情韻態神似洛青嫣

「你也不差嘛,還給自己取個名號,山中老人聽起來就挺神秘的,這兩個女人怎么那么像洛青嫣」司徒紫薇打量了一下在山中老人身邊不安扭動的兩個女人。

「左邊這個呢是洛青嫣的小姨媽,右邊這個呢是洛青嫣的大女兒,你說她倆像不像洛青嫣」

山中老人笑著將身邊兩女的黑袍剝下,露出光潔的軀體,兩女輩分雖是祖孫但面容身軀卻和姐妹差不多,赤裸的暴露在空氣中,兩女毫不在意依舊只是癡癡的纏著山中老人,

「那洛家到底跟你什么愁,什么怨,你都玩了洛家幾代人了,還嫌不夠啊」

「洛家跟我談買賣,買賣完了想反悔,他洛家還真以為當時約定反悔一方世世代代為奴的條件是開玩笑的,既然反悔那就子子孫孫給我為奴,怎么今天你是來為洛家出頭的嗎,不過似乎來得有些晚啊,這洛家六十年前就已經不存在了,留下來的只有這一代代母畜罷了」

「稀罕管你的破事,把這個母畜的禁制解開,我要用」司徒紫薇說著便將昏迷不醒的玉劍扔到了山中老人腳下,

「嘶,我說紫薇公主,雖然你貴為公主但終究是我的晚輩,你就這樣從我手里把人拿走,也太看不起我了吧,這好歹也是天人境的高手,你說要走就要走,這怎么著也得給個回禮吧」

山中老人看都不看躺在地上的玉劍,張口便和司徒紫薇談起價格來。

「哦,那回你從王家把人帶走的時候,我可攔過你?要知道按輩分,我還要喊她一聲姑姑,按日子算她生孩子都生了幾個吧,帶走一個生下幾個,山中老人,你這買賣做得劃算啊。」

「紫薇公主,買賣不是這么做的吧,那可是你叫我出手收拾掉王家的叛逆,怎么我山中老人動一次手還收不得回禮了?」

「那天人呢,你可是答應過要給我一個天人境的呢,人呢」司徒紫薇歪著腦袋看著山中老人,神情得意異常,宛如勢均力敵的高手交鋒突然發現了對方的破綻一般,「山中老頭,我突然覺得好像咱倆之間做買賣,你欠我的好像更多一點吧」

山中老人似乎想起了什么,面色變了變轉身就想走,一轉頭司徒紫薇飄飄然落在山中老人面前,「老頭,被看穿了就想跑?」

漫天氣勢蓄勢待發,山中老人仔細掂量幾下,這司徒紫薇武功比他不弱,若是這樣跑定討不了好。

「罷罷罷,我山中老人賴賬賴了一輩子,碰上你算我倒霉,這人給你了,禁制這就解除」

「等一下」山中老人話還沒說完就被司徒紫薇打斷了,「玉劍只是之前的一筆結清了,還有再之前的呢,你賴賬可不止這一筆哦」司徒紫薇猶如得勝的騎士輕佻的向山中老人宣告自己的勝利。

山中老人臉色變了好幾次,「你跟我來」掉頭便往石海深處走去,洛家兩女緊忙跟上,走了許久,繞過一塊巨石,入眼處便是用石頭堆成的石窟,好些個女人赤身裸體的在石窟周圍奔跑嬉戲,脖子上還掛著牌子,寫著她們的家族名號。

「這些都是你收的債?怎么都是些尋常武林中人,我還以為跟北邊那老妖怪一樣,墓葬里藏一堆天人境高手呢」

「哼,我讓她們多活些年歲不錯了,又不是誰都跟那老妖怪一樣,閑的沒事就給自己的牝奴洗腦,提升功力,要不是他這么折騰,估計還能多活幾年」山中老人推開一扇巨石做的門,一進去四個長相神似洛青嫣的而且面容一模一樣的女人跪在地上,「恭迎主子」

「行了把小優和王家的女人帶出來」四女領命而去,司徒紫薇打量四周,房間內走動的女人樣貌皆有些相似之處,「洛家跟你做買賣還真是到了八輩子的血霉了,洛家后人全在這了吧」

山中老人沒答話,掰著手開始算賬,面前還擺著一個賬本,各個家族的帳目都有,不多時,四個女奴推著三輛小車,每輛車上都放著一個女人,蒙著眼睛。

看三輛小車推了過來,山中老人也不算賬了站起身一一介紹,「第一個是小優,準天人境高手,洛青嫣的侄女,才14歲,我還沒碰她呢,第二個,還沒名字,就是從王家帶回來的女人生的,準天人境高手,第三個女人就是我帶回來的王家的叛逆,你要是想要你就帶走,正好肚子里還有一個,生下來你可以培養培養。」

司徒紫薇看過去,第三個女人肚子挺得高高的,快要臨盆的樣子,第二個女孩和第一個女孩下身光潔,幽幽還泛著水光,「你就這?天人境高手呢」司徒紫薇盯著山中老人,面露兇光一副要吃人的樣子。

「就這些,你愛要不要,不要我就留著了,這兩個我還沒用呢,反正按照你的要求,你能看上的就這倆,其他的女人都被我玩爛了你也看不上」山中老人大刺刺的往地上一做,雙手一攤一幅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司徒紫薇盯著山中老人看了老半天,「堂堂武林前輩能這樣抵賴,我司徒紫薇也是長見識了,把玉劍的禁制解除,就算揭過了」

山中老人一聽立即站起身,樂滋滋的跑到玉劍身邊「這算結清嘍,以后可再別拿前的舊賬跟我算」運起氣勁手中凝結幾個手印按在玉劍身上,玉劍哇的一聲吐出一口血來,山中老人好像突然想起什么,嘿嘿笑著「紫薇大侄女啊,你要是覺得虧了,我把洛青嫣也送給你兒子,算是還沒見面的見面禮了」

「可以,洛青嫣先記下了,不過現在不要,洛青嫣也是武林中少有的高手,若是這般歸了雄兒,只怕他以后凡事都要靠我這個為娘的了」司徒紫薇翻了個白眼,「這兩個小的,我帶走了,這個老的留給你吧,等生下來長大了,我再來看看她」

「快走快走,我就不送啦」山中老人樂呵呵的摟過身邊一個女人,女人知趣的撩起袍子露出光潔泛著水光的下身,另外幾女紛紛歡快圍過來,去解山中老人的衣服,司徒紫薇瞅了一眼山中老人這邊春宮戲,碎了一口,提起兩個少女和玉劍便往石海外踏足而去。

「所以說,玉劍這個賤畜找不到了?」王詔麟怒目圓睜盯著跪在地上的瑛劍,「之前所有的準備就付之東流了?」

「主子息怒,奴正在找,還望主子寬限……」

「我寬限你,誰來寬限我,現在成化懷的人就在眉山腳下等著呢,玉劍人沒了,你要怎樣對峨眉派動手」王詔麟氣得青筋暴起,抬起手就是一鞭子抽在瑛劍身上,瑛劍也不敢躲,「那成化懷若是膽敢違背主子命令,駐足不前,奴定饒他不得」

「主子消消氣,瑛劍姐姐已經再找了……」

「罷罷罷,天不助我」王詔麟一屁股做回椅子上,宛如泄了氣一般,捂住頭「明天,不惜一切代價攻上眉山」。

眉山上,曼陀羅花藤覆蓋的大殿里,花蕊夫人正面色凝重的盯著手中的紙條,是夏王爺寫來的稱如果峨眉派愿意和天香宗合并,他將保峨眉派安然無恙,甚至比以往更上一層,花蕊夫人微微有些心動,不得不說和天香宗合并是眼下峨眉派應對危機最好的方法,有天香宗坐鎮,什么盛興節、南蠻斗不過爾爾。

花蕊夫人正想著,謝文錦飛快的跑過來「師父,沉魚師姐回來了」

「哦,那去看看」花蕊夫人放下手中的紙條,走出殿門就看見一群峨眉派弟子簇擁著紀沉魚朝這邊走來,「參見師父」見到花蕊夫人站在殿門口,紀沉魚走上前行了一禮,「你跟我來,你跟我來,其他人都先散了吧」,峨眉派其他弟子聞言,沖紀沉魚打招呼,歡快的離去,謝文錦還依依不舍的和紀沉魚擁抱了一下。

走進大殿,殿門應聲關上,空蕩蕩的大殿只有紀沉魚和花蕊夫人兩個人,紀沉魚拜下「徒兒有負師父重托,還請師父責罰」,花蕊夫人沒說話繞著紀沉魚走了一圈,忽然站到紀沉魚身后,撩起紀沉魚的裙子,薄薄的襯裙下什么也沒穿,花蕊夫人湊到紀沉魚的下身嗅了嗅,「被男人操了」

「是的,師父」

「是他嗎?」

「是他兒子,師父,比他更強,那熟悉的味道讓我臣服」

「啪」花蕊夫人一巴掌扇在紀沉魚的臉上,顫抖的手指著紀沉魚「不爭氣的家伙,那男人哪里好,竟讓你伺候他完又跟他兒子搞上」

被扇了一耳光的紀沉魚毫不在意,反倒湊到花蕊夫人身前,「師父,你若是真的做過你就會想念的,那粗長的陽具刺進深潤的身體,那一刻整個人都要飛起來了呢」紀沉魚輕輕摟住花蕊夫人的腰,「陽具摩擦著陰蒂,在陰道里深一下淺一下的抽插,那時師父你就會明白身為女人的快樂了,那種感覺無論是多少次虛凰假鳳都比不上的滋味。」

紀沉魚一邊說著一邊撫摸起花蕊夫人的雙乳,沒幾下花蕊夫人便呻吟起來,「師父你不舒服嗎,要知道被男人這樣撫摸滋味可比現在還要爽呢」

話說著便一只手便順著花蕊夫人的脖頸伸進衣服里,抓住了挺翹的乳頭揉捏著。花蕊夫人身形一頓,抬手扶住一旁的柱子才勉強站穩,「師父,已經硬了呢,真是很淫蕩的師傅呢」

「不……不是」

「不要狡辯了」紀沉魚另一只手順著伸到花蕊夫人的下身,兩下解開了花蕊夫人套的一層一層的裙子,「師父,看呀,都濕了呢,這么多年沒有碰過男人,連這般刺激都受不了呢」花蕊夫人已經答不出話,雙眼無神的向上翻著,「師父啊,其實那天在都督府若是那盛興節再強硬些,師父會不會就答應呢」

紀沉魚挑逗似的揉搓著花蕊夫人的陰蒂,明知道出于理智上花蕊夫人不可能答應,但紀沉魚還是這般挑逗。

「不可能的」花蕊夫人喘著粗氣回答,紀沉魚不依不饒大力揉搓著,「那為何從都督府回來師父還自瀆了呢,是不是在幻想著被男人壓在身下呢」

「啊……不是的」花蕊夫人發出了一聲尖叫,「呦,那般小的陽具都能讓師父自慰高潮呢,那粗若兒臂的陽具豈不是要把師父操的爽上天去」

「不……不可能的」花蕊夫人在腦海里想了想粗如兒臂有多粗,隨即搖了搖腦袋,否定了幻想,「師父怎么知道不可能呢,就憑師父那短命丈夫,豆芽般的陽具連師父的膜都捅不破呢」紀沉魚笑著將花蕊夫人抱了起來放在桌子上,從身上挎的小包里掏出一個軟玉制的陽具撲哧一聲捅進花蕊夫人的陰道里。

「怎么能這樣…」花蕊夫人高叫著說不清是愉悅還是哀傷,雙手緊緊抓住桌板,雙腿夾住紀沉魚的胳膊,被來來回回插了幾十下,哀嚎中達到了高潮,「呼…呼…呼,」花蕊夫人癱坐在桌子上,下身一股股水向外滲,「怎么樣師傅,是不是比虛凰假鳳要爽的多,不過跟真正陽具比起來還差得遠呢」

花蕊夫人連張嘴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無力的瞪著紀沉魚表達不滿,突然響起了急促的拍門聲,「師傅,大師姐,你們在干什么呀,成化懷動手了。」

無數弩箭射向眉山山頂,盡管峨眉派弟子有著地利之便,但依然還是會不時被從山下射上來的弩箭射中,守山的峨眉弟子不時發出痛苦的哀嚎聲,在后方觀戰的瑛劍很滿意的點了點頭,「就是要這樣,我們人數遠遠優于峨眉派,就這樣一步步壓上去,拿人命填,就是耗也能把峨眉派耗死。」

站在瑛劍身后的成化懷只能一陣苦笑,這些多年培養的孤山幫的子弟就這樣死在了眉山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