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主子,蜀地的盛興節已經是岌岌可危了,有探子來報前幾日蜀地長史楊松秘密去了慶州,想必是為自己尋后路去了,夏王爺若是參合進來這蜀地可就熱鬧了」瑛劍雙手放在王詔麟躺椅的把手上,雙手將乳溝擠的更大了方便主子的的手摸起來更舒服,老實說瑛劍的胸部大的著實有些夸張了,兩個冬瓜大小的雙乳擠在身前與纖細的腰肢截然相反。

「峨眉派的人呢,現在有動靜嗎?尤其是那掌門花蕊夫人可有消息嗎?」王詔麟對蜀地的歸屬毫不在乎,反正有大哥在前面頂著,自己這一宗宗主的位置也輪不到自己頭上,反倒是江湖上傳遍的峨眉派很讓王詔麟感興趣。

「主子…」瑛劍頭湊到王詔麟的身前微微嘟著嘴撒起嬌來,「到時候把峨眉派掌門抓來不是又多了跟奴爭搶得主子寵愛的對手了嘛,主子啥時候也疼疼我們嘛」瑛劍不依不饒的癡癡纏著王詔麟。

王詔麟伸出手在瑛劍臀上重重捏了一把,「好你個母狗,竟然跟主子這里賣弄,還不盡快安排人去峨眉派抓些牝奴回來,若是把花蕊夫人抓回來,就再賞你些藥材」聽到可以賞賜藥材瑛劍小雞啄米般拼命點頭,「主子,奴親自帶人去蜀地定將那花蕊夫人抓回來讓主子好好享用。」

「嗯」王詔麟微微點了點頭對瑛劍親自出馬很是放心,「你持我的手令從三十六莊挑選人手入蜀,務必要做到萬無一失,還有,千萬千萬不要和大許的夏王爺起沖突,如今北方不安定局勢一天三變,父親叔伯他們很不希望我們這里再有事端了。」

長江沿岸到處都是從北方逃難過來的難民,一個個攜老扶幼守在江邊等著渡江到大黎去,江南邊的大黎自然不會放過這擴充人口的機會,大黎的地主鄉紳最是喜歡這些北方逃難過來的難民,聽話又吃苦耐勞,奴契的價錢也低,拿來當佃農最合適不過了。

從此路過的王雄自然也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畢竟在大黎衡量一個家族的實力終究還是要看家族下依附的人口有多少,只有人口多才能開墾足夠的荒地,也意味著家族的可調集的私丁越多。

一路走一路買下的佃農越多,打發打發些稀粥也就讓這些佃農湊合活了,買下佃農不過是順手的事情,而讓王雄擔憂的卻是泓一上人死后王家與佛門的關系會發生怎樣的變化。

佛教在大黎最是興盛,大黎有數代皇帝為參悟佛法甚至不惜退位出家當了和尚,以至于佛教在大黎大興,修建佛寺,侵占大量田畝,大批的農民土地被佛寺占據,淪為佛寺的佃農,放眼整個大黎,占有田畝,蓄奴最多的便是佛寺。

此外佛教高手云集,放眼天下武林之中無人能與佛門相比,各大教宗之間同氣連枝,大黎最頂級的高手除了些許云游野鶴游蕩在山野之間外,幾乎都是師從佛門。

而王家的先祖更是晚年皈依佛門參悟佛法,也因此讓王家和佛門凈土宗之間有著極深的利益糾葛,王雄的父親太子太保、中書省樞密使、荊楚大都督、五軍元帥王淵業與凈土宗現世佛泓一上人交情頗深,而王家族長王導更是與泓一上人師出同門。

按理說如此深厚的交情,即使泓一上人圓寂也不應會影響和王家的關系,但這泓一上人還未指定下一任現世佛就突然圓寂,

這現世佛的位置就要落到大弟子普玄的頭上,而這普玄恰恰和王家向來有些嫌隙,還因為佛奴的事情和自己的父親鬧得極其不愉快,導致自己沒有按習慣去拜凈土宗的門下,而是拜在法相宗門下,

雖說這也是泓一上人的意思,但普玄卻是耿耿于懷,也不知道今后王家和佛門的關系會怎么樣。

「你到現在還不想交代奈曼人到底是怎么潛到宛城的,宛城司馬元和你們奈曼人到底是什么關系?」王雄看著被架在刑具上的李妍,青澀的身體用鐵圈牢牢禁錮住,秦家姐妹不住的點在李妍的身上,白嫩的身體泛著微紅,淫液不住的從下體的縫隙中流出。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就只是一個部落首領的女兒」李妍反反復復就是這么幾句話,任憑秦家姐妹怎么折磨也問不出個所以然來,李妍百死也不肯交代的態度加上那身上以極深內力加持的禁制倒是讓王雄有些好奇,反正自己有的是時間和眼前這個女人耗,這個女人身上還有很多秘密等著自己挖掘。

「呸,淫賊」跪在地上的湖心仙子將陽具從嘴里吐了出來,盯著王雄狠狠碎了一口,與淫水橫流的下身截然相反的是那滿眼的恨意恨不得將王雄千刀萬剮方才解恨。

王雄滿不在乎用腳踩在湖心仙子的下腹上,不過兩下的功夫剛剛還滿是恨意的湖心仙子就浪叫起來。

「淫賊啊…我一定會將你碎尸萬段報今日…之辱」一邊呻吟著一邊費著極大的力氣勉勉強強吐出這幾個字,「屁股崛起來」王雄根本不理湖心仙子近乎于嬌喘一般的狠話,反正這只牝獸根本沒有抗拒自己命令的能力。

果不其然,嘴上說著要千刀萬剮方才解恨,手上的動作可不慢,翻個身子將臀部高高翹起雙手還扒拉開自己的陰唇讓王雄能看得更清楚一些,褐色的陰唇不斷向外滲著淫水稀稀拉拉的,王雄操起手邊一根木棒照著陰道就捅了進去,湖心仙子「啊」的一聲叫了出來,發覺不是王雄的肉棒,幽怨的回頭看了王雄一眼。

王雄見狀又來回抽插了幾下,湖心仙子興奮的劇烈都抖動身體努力的前后晃動身體,懸著的如同吊鐘一般的雙乳來回晃動,成了牝奴的湖心仙子連奶子都大了不止一圈,無怪乎秦家的牝奴奶子都挺大的。

「主子,寶華寺的天一和尚來了」申凌然從車頂一躍落在馬車里,蹲伏在地上屁股后面的馬尾來回搖晃,上身穿著碧綠色的坎肩將上身裹的嚴實,下身穿著襯褲只是后面那部分到臀部那里就被裁掉了,馬尾從襯褲里伸了出來左右搖晃的。

「天一法師來啦」王雄一聽扔掉手中的木棒站起身「走,去見天一法師」,馬車上十幾只牝獸緊跟在身后,秦家姐妹拿起鐵環套在湖心仙子的脖子上扯著就走,木棒從身體一抽離湖心仙子立即恢復了清明「你們這群淫賊的幫兇,我遲早要把你們和那個畜生一起活剮了,」

湖心仙子罵罵咧咧的搖晃著屁股被鐵鏈牽著走,秦家姐妹完全不理會湖心仙子的咒罵自顧自的牽著鐵鏈走。

不遠處就看見十二抬轎子上坐著一個精壯的和尚,身旁或跪或側伏著幾個只穿著肚兜身上圍著薄紗的女子就是天一和尚的佛奴了,自印空大師南傳佛法將點化的女弟子收為佛奴后,后世的佛家禪師也紛紛有樣學樣收起了佛奴。

黎朝佛門興盛,佛門武學昌盛,不少武林小門小派的為求避禍便將妻女獻給佛寺以保身家性命,那些大的佛寺禪師自然就收了不少佛奴。而那些比較小的佛寺則借著自己名下土地眾多,依附在佛寺下的佃農更是不計其數,

佃農的子女自然也歸佛寺所有,便將名下佃戶的妻女樣貌尚可的便收為佛奴,不過這樣做法也讓武林中不少人不恥,天一法師也是大黎有名的大師是泓一上人的師侄,自然不屑于干這樣的事情。

王雄見著天一法師快到了連忙迎了上去,現在王家正要穩固和凈土宗的關系這天一法師自然不能怠慢了。十二抬轎子一停,王雄便拱手「王家王雄給法師有禮了,代父親叔伯向法師問好,此次與法師相見行程倉促略備薄禮相贈。」身后的申凌然立即將早準備好的田契獻上,另有人挑著擔子滿晃晃的全是金銀送到了天一法師的轎子前。

看著幾擔子的金銀和厚厚一沓田契天一法師也很是滿意,「師侄不必如此多禮,我凈土宗和王家向來淵源深厚,我與你父親更是老相識,師侄不必這般客氣,師侄快來上座。」

天一法師笑著邀請王雄上轎子,王雄自是不敢耽擱跟著踩著肉凳做在天一法師旁邊,才一落座就有四名佛奴膝行過來,分別侍奉在王雄和天一法師身前,兩名佛奴一左一右褪去王雄的鞋子,虔誠的捧起王雄的雙腳放在自己的胸前,舌頭靈活的游走在王雄的腳底,溫潤的熱流在腳心流淌,竟然能感受到絲絲內力在運轉,。

王雄吃了一驚,伸出手揉著這兩名佛奴的碩大的雙乳,不捏還好一捏發現佛奴經脈具開,任督二脈齊通,丹田深厚內力時刻不停的在體內流轉,身手尚且不論,單單是內力在江湖上就已經可以擠進一流偏下的高手了,無怪乎佛門勢大,幾個佛奴尚且如此也不知這天一法師的修行到了多深的地步。

「哈哈,法師,修行佛法之時有此等佳麗傍身伺候如同極樂之境啊」王雄享受著兩名佛奴的侍奉朝著天一法師打趣,「法師不但佛法精深連馴奴都有一手,前些日子我在江北的秦家收了幾個馴奴師以為技巧了得,沒想到法師更是技高一籌」。

「好了,師侄不必這般吹捧」天一法師自是看出了王雄話語中的意思,「這些佛奴原本是漕幫和巨沙門的成員的家屬,漕幫和巨沙門為了能在大黎討口飯吃便來投靠寶華寺,獻上家屬以表誠意,這些佛奴入寶華寺門之后也是盡心竭力侍奉,老衲也是動了慈悲之心,以佛法澆灌傳授佛門神通,許她們返回俗世參與到紅塵之中」

天一法師有些得意的用腳挑起身旁左側佛奴的下巴,「向王公子介紹一下你」。

「奴叫李云氏,巨沙幫前幫主未亡人,現在是巨沙幫二當家」李云氏低順著腦袋向王雄問安,「佛門神通果然高深,法師能將江湖上一尋常女子調教到如此地步,實在是佩服至極」

不得不說這天一法師也是真的舍得,所謂佛奴不過是養著玩玩的工具和大戶人家的婢妾沒什么區別,玩膩了再賣掉也是正常的事,天一法師卻將佛奴當徒弟來培養,傳授佛門功法也不怕日后為他人做嫁衣裳。

王雄心理這般想著面上卻不敢表現只是一個勁的夸贊天一法師佛法高深,教化一方,天一法師擺了擺手,「師侄過獎了,真要說到馴養佛奴,還是師叔他更深一籌啊,師叔座下可是有護教、護法、護寺、禮佛四大坐騎,皆是江湖上鼎鼎有名的女魔頭,被師叔收了去馴成坐騎虔心向佛,和師叔比起來這些不過都是小孩子過家家的把戲。」

「四大坐騎?哈哈,沒想到除了雪月仙子以外竟然還有其他三大坐騎」王雄微微有些吃驚,沒想到像雪月仙子那般的人物泓一上人竟然有四個,除了雪月仙子之外自己聽都沒有聽說過。

「說起來,這四大坐騎老衲也未曾見過真實的模樣,只是有幸在師叔出關時見過一下,不過那時四大坐騎皆帶口嚼看不清面目,時間匆忙也沒仔細探查過,只是看起來身手皆是不凡。」

「多謝大師指教,對了大師普玄法師過段時間要召開禪會,法師可知道此事否?」

「禪會?」天一法師愣了一下,禪會是每代佛門法師接替上一任住持時舉行的大典,那時會邀請各地佛寺的住持前往,在各地佛寺住持共同見證下成為佛門住持,明顯天一法師這個反應就是根本不知道普玄成為佛門住持的消息。

「師叔他…」聽到這個消息天一法師自然意識到了什么

王雄雙手合十低頭念了聲佛號,天一法師自是明白發生了什么,「師叔證道多年已參悟佛法如今轉世入西天極樂世界,心中甚是安慰,師叔圓寂前可曾叮囑由普玄師弟為住持?」

王雄搖搖頭「不曾」,天一法師的表情瞬間變得凝重起來,「太師爺圓寂而去未曾留下叮囑,雖按習慣當有大弟子接任住持,但普玄師兄突擔此大任能否勝任尚未可知,王家雖為紅塵中人但與佛門淵源深厚,更何況佛門在大黎舉足輕重,佛門住持更是鎮國之器,此中利害關系法師再考量考量。」

王雄見狀趁熱打鐵又向天一法師勸說,果不其然,這番話說完天一法師沒有任何反對的意思,坐在那里思索起來。

王雄心知有戲,也不再多說話招手示意侍立在轎子旁的秦家姐妹將湖心仙子帶上來,被塞著扣球的湖心仙子嗚嗚渣渣的說不出話來,秦家姐妹一左一右將湖心仙子倒提起來打個折,湖心仙子整個身子倒立彎曲著,露出濕潤不堪的下體,王雄將被佛奴清理的干干凈凈的腳趾按在湖心仙子的陰道上,饑渴的陰道口立即想將腳趾吞進去,

「噗嗤」一下王雄又拔了出來,就這樣一下一下按壓著陰道帶出一絲絲黏液。

湖心仙子拼命顫動著身體,被徹底改造過的身體只要被王雄稍稍挑逗就會陷入發情的地步,何況被這般擺弄,只是身體被秦家姐妹牢牢鎖住,無論怎么掙扎也掙脫不開。

「哈哈哈」一旁的天一法師看王雄玩的不亦樂乎放聲大笑起來,「好師侄,不愧是年青人這般愛玩,老衲看此奴筋骨不凡內力流轉不息只是穴位被封,想必也是江湖上一等一的好手吧,被師侄捉了去。」

「法師,此女是清劍宗的湖心仙子,晚輩廢了好一番功夫才將她捉住,調訓她可是廢了一番手腳,現在也是桀驁不馴稍不注意就會傷到別人,法師有佛門神通教化一方,若有法子可教教晚輩。」

「靈覺寺乃是佛門第一大寺,神通無數,你若是進了靈覺寺修得神通,馴服天下武林也不是難事」天一法師說完拍了拍王雄的肩膀,「師侄可自去,禪會一事老衲心中已有定奪,老衲會在安慶與令尊一敘」說罷,閉目合十,轎子最邊上的一名佛奴見天一法師入定,便膝行幾步,「法師已經入定修行,公子可隨奴等前去寶華寺,等法師修行完畢再與公子相敘。」

「不必了」王雄搖搖頭,自己還有事要做在此耽擱不得,這佛門入定講究個隨緣,天知道這一入定要多久時間,自己還是在安慶等天一法師前來敘舊為好,提起地上的湖心仙子縱身躍下轎子穩穩落在馬背上,自有兩名牝獸叼起鞋子給王雄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