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前往眉山峨眉派大殿的路異常難走,蜿蜒曲折更是機關密布,不認路的人沒有指引定是進得去出不來,峨眉派自建派這么多年以來還沒有人能夠踏上眉山,這也正是花蕊夫人有信心對抗蜀地各大門派的原因之一。

峨眉派的正殿并不氣派反倒是庭院閣樓,奇山異石個個價格不菲,居于蜀地卻一派江南水鄉之意。平日里,峨眉派弟子便在這庭院中玩耍嬉戲,修習劍法,若有事就大家席地而坐聽掌門吩咐,派內尊卑長幼秩序不嚴,無論入門先后亦或傳道受業皆以姐妹相稱,大家其樂融融。

史幽探歡快的拉著謝文錦從后山歸來,最近些日子,先是碧宵派的事情鬧得大家很不愉快,接著又是南蠻入侵蜀地不寧,作為蜀地最大的門派峨眉派自然也不能置身事外,這些日子為了這兩件事情整個峨眉派都繃緊了心神,難得今天有閑去后山玩耍,對于峨眉派弟子而言,后山便如同探險的寶庫一般,外面的花花世界再有趣也比不上后山的一草一木。

史幽探領著謝文錦剛一進院子,就瞬間發現庭院里氣氛有些不對勁,院子里站著一個黑袍黑衣的年青人是個男人,身后還跟著幾個也穿著黑袍的的女人漏出來的白皙的腿上還紋著紋身,史幽探有些驚訝悄悄站到大叔后面,謝文錦也乖巧的跟在史幽探身后大氣也不敢出一下。

「峨眉派這么多年守護蜀地卻被盛興節如此對待讓人心寒,夫人已經得罪了都督盛興節,今后只怕是容不下峨眉派了,夫人何不早做打算良禽擇木而棲,峨眉的名號在羯族也是人人皆知,羯族上下對峨眉也是仰慕已久。」

「既然公子一口一個羯族,可據妾身所知不光有羯族還有下秦,那敢問峨眉歸附之后是為羯族效力呢還是為下秦效力呢,峨眉一身侍奉不了二主啊」花蕊夫人口氣中略帶調笑的意思讓扎蘭丁身后幾女微微有些皺眉。

扎蘭丁倒是絲毫不在意「無論是羯族還是下秦都是蝰蛇神的子民,峨眉若是歸附便與我等一起侍奉蝰蛇神,成為蝰蛇神的子民。」

「可峨眉派上敬祖宗下敬天地至于什么蝰蛇神卻是從未聽過,也不知如何就成蝰蛇神的子民」花蕊夫人微微笑著言語之中拒絕之意十分明顯,卻是把扎蘭丁身后的幾女氣的怒目圓睜恨不得下一刻拔劍相向。

扎蘭丁伸出手示意就要發作的幾女安靜下來,「蝰蛇神雖懲罰不敬重祂的人,但祂也愛護著他的子民,誤入迷途的人只要深刻反省自己往日的無知便可以得到蝰蛇神的原諒,重新得到蝰蛇神的庇佑,掌門夫人既然如此說了扎蘭丁就不多言了,不過扎蘭丁相信夫人會重新得到蝰蛇神的庇佑的」

「那就多謝公子吉言吧」花蕊夫人微微點點頭示意自己身旁的大弟子紀沉魚可以送客了,扎蘭丁還要說話卻被紀沉魚打斷「依著峨眉派的規矩眉山上是不能讓男人入內的,此次已經是為公子破例了,還望公子速速離去不要在眉山上逗留太久,天色已晚入夜之后眉山的路不好走,公子還是隨沉魚速速離開眉山吧」

說罷紀沉魚引著扎蘭丁便往眉山外走,一個黑衣女人狠狠瞪了花蕊夫人一眼鼻子里冷冷哼了一聲,掉頭跟著扎蘭丁離開了,見著他們都走了史幽探和謝文錦才悄悄的摸上來在花蕊夫人面前行了個禮,低著頭乖乖的等師傅說話。

「你們從后山回來啦」花蕊夫人雖然心中為峨眉派憂慮但見到自己這兩個愛徒還是暫時忘卻了眼下的憂愁跟兩女說著話緩解心中煩悶。

花開兩頭各表一支,另一邊大黎,出了靈覺寺,王雄和父親縱馬飛奔過街市,一路不待停歇不消片刻就到了王府的大門前,「雄兒,你的那些姨娘們知道你回來可是開心的緊呢,為父還要去朝堂一趟你先進去看看你的那些姨娘們。」

「是,父親」王雄領命抱拳一禮算是和父親別過,一回頭發現王府門口的門童興奮萬分的沖進王府的大院里「少爺回來啦,少爺回來啦」,隨即幾名丫鬟跌跌撞撞的跑出來一看確是王雄連忙上前引著王雄往府里走。

「少爺你可算回來了,夫人家室她們都想死你了,昨天知道你今天要回府之后,好些個都激動的一宿沒睡呢,今天一大早二十五姨就帶著人布置迎接你回來了呢,對了,少爺自從你拿回樊城和武勝關之后上門來給少爺您獻禮的人多到快把門檻踢破了,還有幾個上門自薦要侍奉少爺您呢,這些老爺都收著說讓等您回來處理,現在都在后堂訓練禮儀呢…」

那丫鬟嘰嘰喳喳還要說,王雄有一搭沒一搭的應著就往府里走,過了外墻便是入內院,便是府中眾人居住之地,府中果然是布置過的,奇花瑞草修竹喬松圍著府中的湖,云氣霧繞宛如一派人間仙境,王雄還要再看耳邊只聽驚喜的喊聲「雄兒回來啦」,

王雄一抬頭只見得一大群女人正興奮地朝自己這邊快步趕過來,王雄也不愿意當著這些撫養過自己的女人們面前擺架子三步并作兩步走到女人們面前點頭示意。

那帶頭的女人一把上前攬住了王雄的胳膊,「好雄兒,你可想死你十九姨了,還記得你十四歲那年火氣正旺,還是十九姨用嘴給你泄的火呢…」

王雄低頭看了看十九姨的胸,身披著薄紗胸前的抹胸只能堪堪遮住半個圓球,大半的乳肉都露在外面,乳肉上繡著珠花,正眼一看十九姨頭戴著玉步搖,脖子上套著玉琢,心下知曉乃是三等牝奴,笑了笑伸手在十九姨的乳肉上狠狠捏了一把疼得十九姨直咂舌,「好你個雄兒,一見面便這般欺負你十九姨呢。」

「好了,好了」旁邊一女人走上前很自然的挽住王雄另一只胳膊,「好雄兒,你師傅之前可是說要來看你呢,你可要好好準備一下呢,別到時候見了師傅,功課不過關惹得師傅不高興了,」王雄一看頭戴銀步搖,脖子上套著銀圈,銀圈下邊的肌膚上寫著紫色小字三三,便知曉是二等牝奴三十三姨。(注:數字只是序號代表進門的順序,與級別無關)

王雄笑了笑撩起了三十三姨身上的薄紗一把把濕噠噠的貼身褻褲扯了下來,露出了光潔無毛的下身,濕漉漉的下體在太陽下還有些微微泛光,「雄兒又頑皮了,姨娘剛剛才換的褻褲呢,哎呀怎么又濕了」

「所以雄兒這不正好幫姨娘換一下褻褲,反正姨娘穿上就會弄濕了,不如不穿了對吧姨娘」

「小壞蛋就想讓你姨娘光著屁股」三十三姨不依不饒的在王雄胳膊上拍了一巴掌,王雄拍了拍三十三姨的屁股示意她可以讓開了,其他姨娘見王雄身邊位置空開了便紛紛圍了上來,王雄也是玩心大起各種作弄她們。

這些女人王雄口頭上叫著姨娘也確實是自己父親的女人,她們中的不少人甚至是將自己抱大的,但它們終究只是牝奴,算不得人在父親以及朝中其他達官貴人的眼中就是會說話的牲畜,即使被主人寵幸生下了男嬰也只能是將自己的牝奴等級提一提當高級畜奴。

「好師弟,師傅他來了要在禮堂見你呢」忽然申凌然的聲音在一旁響起,二師姐申凌然赤裸著四肢匍匐在地上搖晃著馬尾面色平淡的看著眾人,王雄一聽笑著拍了拍身旁兩位姨娘的屁股徑直往禮堂走去。

「師姐,師傅來有說什么嗎」王雄跟在申凌然身后看二師姐在前面爬行左右晃動的翹臀,便想上去拍打幾下,「沒說什么,師弟你不要動我,讓別人看見不好」申凌然面色冷淡回頭看了王雄一眼,全然沒有往日里那般死乞白賴粘著自己的樣子,果然師傅一來師姐師妹都變成冰清玉潔忠心耿耿的牝奴了呢。

禮堂并不遠沒走幾步就到了,門口還有好些年紀小的小女孩在嬉鬧,見到王雄過來都紛紛趴在一邊行禮,王雄知道這些幼女在血緣上都是自己的親妹妹,父親操弄過哪些姨娘后留下的女孩,父親玩了那么多女人最后只有自己這么一個男孩,倒是留下不少女嬰,

只是在大黎牝奴的女兒還是牝奴,甚至地位還再降一等,二等牝奴生下來的女孩便會降成三等,前面見到的那些牝奴有撫養過自己的情面在,所以可以在自己面前放肆讓自己喊一聲姨娘,而面前這些幼女的反應便是王府里牝奴見到自己的真正樣子。

「今天功課做了嗎」王雄看跪伏在地上的小女孩們一個個都誠惶誠恐有心逗弄她們,』「做了,做了」小女孩們聽到王雄的話一個個嚇得面如土色,小雞啄米一般連聲應答,「哇」一個小女孩嚇得直接哭了出來,「哥哥,奴好好做功課了,哥哥不要打奴了」哭得異常傷心,邊哭還邊爬到王雄的腿邊抱住了王雄的小腿。

「好了,我就是問一問,沒有想打你們的意思」看小女孩哭得梨花帶雨的樣子王雄瞬間就心軟了,把腳從小女孩懷里抽出來朝禮堂內走去。

一進禮堂便聽得莊嚴的佛號念誦聲,女人們跪在禮堂左右兩邊擺成兩排的蒲團上,腰上圍著一塊布,上身赤裸著,低聲念誦著佛號,王雄一看就知道又是自己師傅的趣味,師傅最喜歡玩弄女人的時候讓女人在腰上圍上一塊布赤裸著身子。

這些女人跪在左邊的是師傅的佛奴,跪在右邊的則是自己的姨娘們級別都是一等牝奴,不過想想也是,自己師傅可是法相宗現世佛普天廣法佛與凈土宗的泓一上人只有一線之差,父親自然不可能弄些二三等牝奴來招待,何況自己師傅這些年也送了不少佛奴給王家,父親自然也要拿出些珍品貨色以為回禮,左右不過都是些會說話的工具罷了。

王雄快步上前,單膝跪地「師傅」,過了半晌也沒有回應王雄正想抬頭看看,一只乳房便出現在自己眼前,乳房上還溢著奶香味不過乳頭被繩子系了起來,女人半蹲下身子一只手熟練的解開系在乳頭上的繩子,剎時白色的乳汁便從乳頭溢出來散發著濃烈的奶香味,女人雙手托起雙乳送到了王雄的嘴邊王雄知曉便是師傅最寵愛也是馴養最久的的頭號佛奴,

至于來歷王雄則不太清楚,連她自己都已經忘記自己的名字叫什么了,現在只是單喚一個瑤兒,跟著師傅修煉佛門內功最久少說也有二十多年了,連孩子都生了好幾個,最小的孩子便是自己的六師妹牛獸南宮倩銘。

這么多年修煉下來,論內力深厚王雄甚至不及她的三分之一,不過師傅只讓她修煉內功卻不教她功法,空有深厚內力卻只能將大半內力存在碩大的雙乳中當做母乳供給給他人。

王雄也不含糊張口含住女人的乳頭母乳滾滾流進肚中感覺到丹田被熱氣包裹住了,那母乳之中竟有絲絲內力而且與自己的內力沒有絲毫沖突,喝下去之后王雄感覺到自己體內的內力明顯增長了一絲。

瑤兒不愧是師父馴養了這么多年,自己的六師妹可是半分也不及她母親,不過瑤兒這么多年幾乎每年都會生下一個孩子,各個皆是行走江湖之上留下赫赫大名后便潛心侍奉自己的師傅,可自己現在見到的只有南宮倩銘一個,其他孩子自己卻從未見過。

王雄將瑤兒的乳房從嘴里吐出,瑤兒見王雄不吃了,還要再把另一個乳頭也送進王雄嘴里,王雄擺擺手不想再吃了,瑤兒見狀拿起絲線熟練將自己的乳頭系住貓著身子小心踱步走到普天廣法佛座前,面朝著王雄雙膝跪下伏在佛前。

佛前跪著的可不止瑤兒一個人,歸劍山莊八牝獸也就是自己的師姐師妹全都在,大師姐豹獸申瑜然、二師姐馬獸申凌然、三師姐豬獸辛婧慈、四師妹犬獸辛夢婷、五師妹貓獸辛芷函、六師妹牛獸南宮倩銘、七師妹蛇獸南宮仙惠、八師妹兔獸李婉順,八只牝獸無不脖子上套著鎖鏈臀后插著尾巴,神色冷淡的看著房間內的眾人。

「雄兒回來啦」過了良久普天廣法佛才開口說話,聲音一出只覺得聲若鐘呂回蕩在整個房間內,無形之中帶著威壓讓人抬不起頭來,「是,師傅」王雄費了好大勁才讓自己勉強可以講出來話,沒有被威壓壓迫到張不開嘴,王雄尚且如此房間里其他的佛奴牝獸就更不堪了,身子幾乎癱軟在蒲團上,連頭都抬不起來不過眼中敬畏虔誠的神色更重了。

王雄常在想自己師傅普天廣法佛佛法已經修煉到這般地步,不知那泓一上人比自己師傅還要強上一些,不知那佛法的威壓又會強到哪里去,「我受你父親委托收你為徒,修行至此也算沒有辜負你父親的一片心意。」

「還是師傅栽培的好,小子愚鈍沒有師傅辛苦栽培成不得大器」王雄熟練的回應師傅的話,又是這幾句話,這么多年了每次只要師傅來府里,評論自己的修行時準是這幾句話,從來沒有說過一句不好,每次都讓父親心花怒放一盡地主之誼。

不過這次父親又不在也不知道普天廣法佛跟自己客套什么,尋常在寺里修煉時可沒少被他打,挨罵更是尋常事,不知今天為何在沒有外人的情況下也夸獎起自己,王雄有些奇怪又不敢問只好應承著等師傅后面的話。

「我佛門自大黎立國以來廣播佛法,入世救濟,積善行德方成今日之局面,而今有宵小之輩妄自稱天,毀我佛門根基,雄兒此事便交給你處理了,這是你最后一次修行,此事處理之后你就可以出師了。」

「師傅所言可是前些日子弟子見到的太平道?」

「正是,五日前潞州的佛寺被盜,多年積藏毀于一旦,可能便是那太平道所為,若是在往日里這些些許小事也就罷了,只是眼下凈土宗佛門禪會在即,各地佛寺方丈都要來此,各地送往靈覺寺用于召開禪會所需的金銀、古玩、典籍及佛奴不計其數,若是被宵小所乘也是折我佛門顏面,你雖是法相宗弟子,但佛門三宗本為一體,自當全力清除宵小維護佛門尊嚴。」

「是,弟子知道了」

「太平道崛起之速極快,雖然根基較淺但不可小覷,這次你的師姐師妹都會跟你一起前去清理,另外若是你人手不夠還可另外再選些佛奴牝獸一同前往,一定要確保這次禪會萬無一失。」

普天廣法佛話音剛落,歸劍山莊八牝獸便膝行向前,搖動著身后的尾巴與王雄一起面向普天廣法佛,「謹遵佛主號令,定為我佛清除宵小,傳播佛法,護我佛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