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濱州海邊,美艷的身材絕美的面龐和碩大的雙乳這一切都充滿著誘惑,可惜當劍架在船夫脖子上時,妖艷的女人變成了催命的閻王,「說,蓬萊島何在,蓬萊閣又在哪」,船夫戰戰兢兢的應聲回答「是…往東行不過十里便有一島,島便名叫蓬萊島,至于島上有沒有一個蓬萊閣,這……我也不知道,」

船夫怕的要死雙腿顫栗不已,哪怕面前女人充滿著誘惑力但也絲毫比不上自己小命重要,「滾吧」,女子收起了劍,船夫立即連滾帶爬的消失的無影無蹤。

「艷心,有收獲嘛」白離站立在海邊眺望著前面一望無際的大海,一左一右分別侍立著韻塵和教廷圣女,圣女的脖子上戴著項圈系著鐵鏈一端在白離的手上,身后還站著一批從教廷俘獲的修女們和玉劍閣的弟子。

「主人,艷心已經打探到了前方不遠便是蓬萊島,至于蓬萊閣如果確有此派的話,應該就在這蓬萊島上了,」艷心拜在白離面前一雙巨乳如吊塔般垂著,白離撇了艷心一眼,伸手將快要垂到地上的巨乳托起來,「做的很好,你可以系一下你的奶子像艷劍那般。」

「是」艷心掏出一個細繩小心翼翼的將細繩的兩端系在翹立的乳頭上,中間一段掛在脖子上,在用一條白布將碩大的乳房裹了起來。

白離伸手拉了拉鎖鏈,圣女順著向前走到白離身邊,將自己白色貼身袍的下擺撩了起來,臀部微翹,白離手揉搓著圣女的臀部,現在他已經養成了習慣每當自己思考時便會撫摸著女人的臀部或乳房,前日里收到了奈曼人送來的文書,白離本打算赴邀請,但卻被女帝攔了下來,

「你若是這般去了,他們只會因你往日的名頭而敬你,并不會真心怕你,你要向天下顯示你的勢力并沒有因為多年地宮而退步,反而是大有精進,這樣奈曼人才會發自真心的畏懼你,而你要做的便是讓天下武林知道你回來了。」

這蓬萊閣便是白離的第一個目標,既然蓬萊閣神秘莫測,往日里神龍見首不見尾,自己將蓬萊閣拿下可以震懾天下武林,收攏中原武林之后再趕赴和林,白離自是不缺船用的,自己娘親艷劍帶著玉劍閣從海外歸來這些船都停在海岸邊,自己正好乘著這幾艘船直赴蓬萊島,拿下蓬萊閣。

蓬萊閣乃是中土武林人士所創,當年有八位中原女俠度海前往蓬萊島創立蓬萊閣,號稱八仙過海,之前瓊華仙子東方晗玥便是其中之一,蓬萊閣收徒嚴格精心培養,但凡在江湖上行走的定然身手不凡,故而江湖上多有敬仰。

白離在眾女的簇擁下上了船,駕駛船艙里女帝正站在窗前眺望遠處,聽到白離的腳步聲轉頭嫣然一笑「來啦,我已經安排好了,總共三艘船分西、南、北三面夾擊蓬萊島,防止蓬萊島逃之夭夭。」

白離點點頭女帝辦事他還是非常放心的,作為曾經執掌一國、垂簾聽政的女人處理這些小事自然不在話下,繼續閉目打坐修煉心法,大海茫茫蓬萊島不過是一葉孤舟般,雖然知道蓬萊島的大致方向,但找到怕是還有些時日,自己的日子是倒計時計算,還是抓緊些時間修煉心法,眾女自然不敢打攪他只能侍立四周等候吩咐。

王雄從巢城一路往安慶王府趕,剛到王府門口便見到一頂轎子停在王府門口,王雄正要上前詢問是何人,轎子的簾子卻拉開了,轎子里沒有做的地方,倒是寒衣仙子和羽依仙子兩名佛奴跪趴在轎子里充當著人肉坐墊,一個不過三四歲大的小和尚坐在兩名佛奴的身上,正是那天王雄見到出門來接自己的小和尚。

王雄也是暗暗吃驚不知道這靈覺寺里到底出了什么事,寒衣仙子和羽依仙子兩名佛奴是只聽令于泓一上人,現在竟是心甘情愿的給一個乳臭未干的小和尚當坐騎,也不知道這小和尚是什么來歷。

寒衣仙子和羽依仙子兩名佛奴馱著那小和尚搖曳著身軀一步一晃的爬出了轎子,兩名女仙子分別用右臂和左臂支撐住小和尚,然后緩緩站起身現在就變成兩女用胳膊抬著那小和尚,

王雄正好奇,寒衣仙子明媚的臉龐展露一笑,「王公子,近來靈覺寺可出了件大事,此前萬法塔曾被外人侵入,不曾想竟是盜了那普賢密經而去,現在那普賢密經流傳到江湖之上,

江湖上的宵小之輩又開始乘著凈土宗群龍無首之際搶奪那普賢密經,普玄法師因為此事已經引咎閉關了,現在靈覺寺乃至凈土宗各住持都志在那凈土住持之位上,倒是沒人關心那普賢密經和是誰犯下此事,所以…」

「所以你們就來王府想讓王府幫你們靈覺寺拿回屬于你們的東西,此事父親已經跟我說過了靈覺寺是王家的盟友,現在靈覺寺出了事情王家自然不能坐視不理

,父親已經下命令給真武門、七秀坊、蒼云宗、藏劍山莊讓他們在江湖上協助尋找普賢密經的下落,有這些江湖上門派出馬,另外我不日也要到會稽郡一趟協助尋找到普賢密經,物歸原主想必也是指日可待了」

王雄揮揮手表示此事易如反掌,作為王家公子王雄當然有底氣這樣說。

究其原因還是這大黎武林命運多舛,司徒家發跡于武林之中,建立黎朝之后朝中重臣多于武林之中有糾葛,無法下手予以鏟除只能任其做大,大黎武林很是風光一時,

后來王家崛起先是搬倒了大司空徐舒,后將與武林人士糾纏最緊密的北軍都督兼任流民元帥李順滿門抄斬,奪了流民軍的兵權掌握了長江防線,斷了武林與朝廷的聯系。

緊接著王家先祖一手與佛門合作一手與各地豪紳相聯絡,在中央沒了朝廷重臣的呼應,地方上各地豪紳也逐漸開始不再待見武林門派,失去了來自中央和地方的支援后,王家便開始了對大黎武林先后三次掃蕩。

第一次掃蕩便是王雄的爺爺親自猛攻藏劍山莊和真武門,將真武門上上任門主和藏劍山莊的莊主擊殺,迫使真武門和藏劍山莊投降,真武門與藏劍山莊的女人成了戰利品被帶走,現在還在巢城里當奴軍。

第二次掃蕩是王雄的爺爺和王導一起出手,將江湖上的游俠浪子一網打進,那些往日里在江湖上游蕩漂泊瀟灑的大俠們被趕盡殺絕,驚鴻一劍蕭淑貞便是在這次掃蕩中被俘虜的,蓬萊閣中八仙之一的淳于瑤就是在這次掃蕩中遠遁海外,還有其他江湖女俠也沒有放過,但凡是姿色能看得過去的應該不是在王離府中當牝奴便是在巢城做奴軍。

第三次掃蕩也是最后一次掃蕩,便是震驚武林的劍冢—西門家和公孫家,西門家無愧于天下第一劍宗的名號,憑借著萬梅山莊優勢的地形再加上西門家精妙絕倫的劍法,先后打退了王家幾次進攻,西門家的長媳公孫青和次媳公孫蓉憑著一手越女劍法更是合力擊殺了王家好幾位小宗,

王雄的叔父也就是王家長子死在了圍攻西門家的戰斗中,西門家的大女兒西門芙蓉與王導打的不相上下,一己之力守住了西門家后院,此戰讓西門家瞬間名動武林,王家也偃旗息鼓了好一陣子,一時間江湖上盛傳著西門家的威名。

然而當司徒紫薇嫁給王離之后一切都變了,西門家引以為豪的絕世劍法被司徒紫薇一指擊破,王導也將與西門芙蓉打成平手引以為畢生之恥,不惜逆練功法最終三招擊敗了西門芙蓉,攻破了萬梅山莊的銅墻鐵壁。

號稱師承西門劍客無雙的西門家滿門男子被吊死在萬梅山莊至安慶的路上,連帶著西門家的姻親公孫家一起也被屠盡滿門,公孫家主被五馬分尸而死,西門家的長媳公孫青和次媳公孫蓉被銅水浸泡,再以天材地寶藥材化解使肌膚恢復緊致,讓其身體刀槍不入做成劍奴,

現在還在府里負責看家護院,西門芙蓉被王導擒去在巢城里便是二十八劍姬之首,而此次掃蕩在江湖人中只敢以一個劍冢來稱呼,是劍客的墳墓。

至此往后,大黎武林無不小心行事,乖順如綿羊一般,要么依附于地方豪紳,例如吳地的太史家族、楚地的凌家都收攏了不少武林門派,要么臣服于王家,像那七秀坊隨便任由王家使喚,那七秀坊坊主每隔一段時間都要來王家拜謁,在王家地位甚至比牝奴還低。

在王家眼里那江湖武林甚至還不如自己的夜壺想用就用,不想用毀掉也無甚可惜,王雄自然不會把大黎武林當回事,王雄正準備打道回府就聽到耳邊響起熟悉而又陌生的聲音,「我這般大動干戈的來找你,自然是不會只是因為區區一本普賢密經,而是另有要事相托付。」

「泓一上人?」這聲音王雄在熟悉不過了,可是泓一上人早就死了怎么會…這聲音又是從哪里冒出來的,王雄環顧四周一無所獲只有盤腿坐在寒衣仙子和羽依仙子胳膊上的小和尚閉目打坐,王雄心理頓時掀起驚濤駭浪,不敢置信的上前走了一步。

「別看了,我就是泓一上人,現在我叫玄真,天下將有大變,北方有妖怪出世,我凈土宗處于風雨飄搖之中,不然我也不會拼盡舍利的最后一絲殘念來告知于你,」

玄真小和尚閉目而坐明顯用的是傳音入密的功夫,「你想讓我怎么做」王雄馬上就意識到這是大機緣,也不含糊馬上應承下來,生怕下一刻泓一上人的殘念便消失殆盡了。

「佛骨舍利、禪宗、梵宗、證道、還有那北方的老妖怪和海外來客都要小心謹慎,我也只能告訴你這些了,」

「那你為什么會找我?」

「我可沒有只找你,普玄不堪大用,除了你之外被我選中的還有幾人,其中之一便是你面前的小和尚,若是你最終沒有辦成,自有他會接替你幫我辦成這些事的,告訴了你這些我就不進王府了,這些事情你自己看著辦吧,能得到以上這些本身就是莫大的好處。」

北方的妖怪、海外來客、天下將變,王雄在腦海里默默思索著,玄真小和尚被寒衣仙子和羽依仙子馱著回到了轎子里,消失在了鬧市之中。

春日艷光酒樓客棧的生意自然是極好的,連尋常鄉郊也是人來人往,歇腳喝酒之時自是喜歡打聽一下江湖上的消息,「哎,師兄你說這靈覺寺丟了普賢密經到處在查,能查到嘛,聽說偷了那經書的是個娘們,也不知道是哪家的牝犬,竟是這般大的膽子,敢做這種事情。」

坐在屋子里的大漢直接對旁邊略廋的漢子問道,一桌圍坐了四個人,都帶著刀,刀鞘上刻著雕紋,是斷刀門的人,斷刀門是曲陽本地宗派,大家倒也不怎么感到怕,反倒是各自坐在桌前支起耳朵好奇的聽大漢聊江湖中事。

「說來也奇怪,靈覺寺泓一上人圓寂后,萬法塔確是被盜過一次,不過已經是許久之前的事情了,當時沒傳出什么消息,倒是最近突然開始盛傳被盜的普賢密經流傳到了江湖上,還在一個女人手上,倒是奇怪的緊。」

「師兄的意思是這里面有詐?」偏瘦的漢子一臉的好奇對江湖上的消息異常感興趣,只是沒想到自己師兄皺著眉頭沒說話,倒是旁邊有人接了話茬,「那娘們倒是厲害的緊,偷了靈覺寺的普賢密經還不算,還殺了好幾個老爺,都是在自家院里死的,這身手真是厲害啊,江湖中也不知啥時候出了這么厲害的女人,也不知是哪家豪門養出了的牝犬」。

「大黎能養出這般身手的,也就王家、南宮家還有凈土宗的靈覺寺有這本事,排除掉靈覺寺那就只能是王家或者是南宮家了」

「師弟你這就有所不知了,那女人殺了好幾個老爺,這幾家后來那塢堡田畝還不是都歸了靈覺寺去,雖說靈覺寺的普賢密經被偷了,可這只是東西丟了,可人卻沒死一個,難不成這女人對那些老爺有仇,對上佛寺卻發了善心要心向佛祖了不成。」

「師兄的意思是賊喊捉賊?」

被稱作師兄的男人沒吭聲大口飲下一碗酒,屋內眾人頓時沉默了,這時門「嘎吱」一聲被推開了,一個戴著斗笠提著把劍,身形偏廋的人,行色匆匆的進了屋子,喚過店小二叫上兩壺好酒,切上好肉暖暖身子,摘下斗笠,周圍人才看清這人面容清秀是個女子。

斷刀門的師弟不時拿眼神去瞟坐在一邊的女人的脖子,想看清上面的項圈是哪家的,江湖中但凡出來行走的女人多是被主子許可出來放風的牝犬,無主子的哪個敢獨自出門,被哪個男人瞅上擄去做牝奴,哭都沒有地方哭去。

女人似乎很不耐煩撇了那師弟一眼,繼續飲酒,「嘿,竟敢撇我,你家主子是哪個報上名字,不然今日就給你再新找個主子」那師弟頓時怒了,尋常牝犬出門哪個不是低眉順眼,安敢出門造次給主子惹麻煩,哪像眼前這個竟敢回頭瞪自己。

「師弟坐下」斷刀門師兄呵斥自家師弟坐下,站起身抱了抱拳「女俠別生氣,我家師弟脾氣就是這樣,剛剛多有得罪,師弟也是好奇姑娘把自己脖子遮住卻是看不清族徽,又沒有和主子一起出行,不知主子是哪個。」

女子再次撇了斷刀門的師兄一眼,一言不發繼續喝酒,那男子一臉尷尬的做了回去,抬手按住了要發作的師弟,搖了搖頭,「這客棧南來北往處于交通要道,有趕路的定會在此歇息,待會再有別人來,自然會幫我們弄清楚是哪家的牝犬不知禮數。」

話音剛落,門「吱呀」一聲被打開了,一進來是三個套著與季節極不相符的狐皮大衣的女子,隨后跟進來一個膀大腰圓的漢子,一手摟著一個嬌滴滴的女子,身后魚貫而入好幾個女人都提著包裹,包裹看著雖大,但在那些女子卻是輕松提著。

「呦,這不是云老爺嘛,聽說云老爺新收了個美人任她為醉花閣的頭牌,嘖嘖,那醉花閣女人個個天姿國色,能讓云老爺當做頭牌的怎么也的是個傾國傾城般的容顏吧,云老爺不與美人相伴怎么出曲陽啦」

斷刀門的師兄站起身向膀大腰圓的漢子抱拳,醉花閣便是云老爺聯通幾個其他城的豪族一起辦的,將自家多余的牝奴送到醉花閣中修煉武功,能當個臨時保鏢還可以換著花樣玩玩,醉花閣新晉頭牌云玉如便是會稽郡最近除了靈覺寺一事外最大的談資。

「這不江湖最近不太平,我準備去一趟靈覺寺,看看能不能求個上上簽,保個平安」,那膀大腰圓的漢子在身邊嬌嫩女子腰間軟肉上掐了一把,

「哎呦,云老爺這您可不湊巧啊,這靈覺寺的普賢密經被盜了,普玄法師已經引咎閉關了,王家更是下了死命令給武林,務必要把這普賢密經給追回來,這下大黎武林怕又是一場血雨腥風啊,現在師傅他們已經愁死了」斷刀門的師兄提起這事便是一臉的哀愁。

「這靈覺寺的東西被盜跟你們斷刀門沒有什么關系吧,你們發愁什么」云老爺大手不安分的從身邊女子領口伸了進去,抓著女子的酥胸隨意揉捏著,「云老爺我們這種江湖上混口飯吃的人,哪里像您這般含著金鑰匙長大的,那王家在武林之中可是動動手指都要殃及無數人的啊,」斷刀門中人仿佛找到了傾訴對象一般向云老爺大吐苦水。

「云老爺啊,我們只怕王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這西門家你可曾聽說過,」

云老爺搖了搖頭,眼神中露出好奇的神色,「那西門家數十年前可是大黎武林第一大家,上到皇帝公親下到販夫走卒,誰不敬一句西門大俠,劍術更是無雙,更是有意與那王家交好,將西門家掌上明珠小女兒西門蘭若送給了王家,可是王家只需要奴才不需要平起平坐的盟友,將西門家滿門殺盡,

江湖上人人聞風喪膽啊,得虧這些年王家專心朝政,不關心武林之事,不然那王家只要看向江湖,江湖上就不知道有多少人沒了腦袋啊,這不七秀坊坊主前日便連夜趕去安慶討主子歡心去了,」

斷刀門師兄一番話說完,頓時客棧里一陣沉默。

「嘩啦」一聲,酒杯碎在了地上,只聽見一個女聲有些顫抖的說道「你說的可都是真的?」

「這還能有假?我說的這些事情江湖上誰不是人盡皆知,你若是不信可以去打聽打聽,小娘子怕不是你在主人家里當牝奴當久了,連些陳年舊事都不知道,本以為敢闖蕩江湖的女子定是精明的很不然早就被擄去當牝奴了,沒想到竟然是個雛啊」

斷刀門師弟哈哈大笑起來,他見云老爺不認識這女子,心中便有了幾分底氣,這江湖上的女子出行必有自家主人相陪同,不然便是無主之物,江湖上的男人人人皆可奪之,只要不惹上霉頭,就算搶了去原主人若是搶不回來就只能自認倒霉。

那女子雖然不是很了解陳年往事,可面前這斷刀門弟子心里在想什么清楚的很,碎罵了一句「混賬東西去死」,將裹在身上礙手礙腳的袍子扔到一邊,露出青色的緊身衣,抽出腰間寶劍一躍而起飛身直撲斷刀門眾人,在空中滑過一道完美的弧線如同青鳳展翅一般,寶劍在空中微微顫動,破空聲入琴弦彈奏一般。

「琴瑟和弦、鳳鸞齊飛,你是太史家族的太史鳳鸞,」云老爺一眼就認出來了武功路數和標志性的青衣,斷刀門眾人無不面色大變,然而下一息劍已經到了咽喉刺穿了斷刀門弟子的脖子。

「敢打我主意的人都得死」太史鳳鸞咬牙切齒的說了一句,聲音中帶著冰冷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