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打得火熱的地下情

男人四十風花雪

陽光 9634 11-11 17:34
“乞嗤!”

我又打了一記大乞嗤。

“你怎么了?”

穎珊打開了門,回頭擔憂的扶著我。

我是把她送到了家;但在出租車上我已經開始有點發燒了。

那個該死的乞嗤!

想不到我和穎珊那浪漫無比的初吻,竟然以一個乞嗤來結束了……

還是要附送一大團口水鼻涕的那一種!

真是殺透了風景!

她伸出軟軟的小手在我的額頭上試了又試:“你好像愈燒愈厲害了!”

就著把我扶進屋里。

“你先坐下吧,我去找一找有沒有退燒藥和乾爽的衣服?爸爸的衣服可能會合你穿的。”

她說著便跑進房里去。

因為她全家都去了美國探親,只有她一個人提早回來,因此家里沒有其他人。

其實那時已經接近午夜了。

我看了看腕表,掙扎著爬起來大叫著:“不用找了!我沒甚么事的。而且已經很晚了,我也應該走了。”

“你還想走?”

她抱著一大堆衣服飛跑出來,焦急的大叫著說:“你不知道自己在發高燒的嗎?今晚就在這里睡吧!明天一早我陪你去看醫生。”

她拉著我坐下。

“但……”

我猶疑著:“你家里沒人,不太方便的!”

她的臉上也紅了一紅,嗔道:“沒有人又怎樣?我們又不是要……甚么了!”

她抵著頭把衣服塞了給我:“你今晚睡在客房吧!”

我怎好意思再拒絕?

而且我也真的很累了,便搖了個電話回家向弟弟交代一聲,說我今晚不回家睡了。

因為老爸這幾天都留在深圳的工廠,家里只有我們兩兄弟。

我換上了乾衣服,吃了些退燒藥,便昏昏沈沈的睡著了。

迷糊中依稀有人不斷的替我更換敷在額頭上的濕毛巾。

一直到第二天我睜開眼的時候,才赫然發現穎珊伏在我身上,坐在床邊睡著了。

我連忙支起身來,她也馬上驚醒了。

“咦!你醒了?”

她馬上探手到我額頭上察看:“嗯,好像退燒了……”

“你昨晚整晚都伴在我身邊……”

我看見她的玉容有點憔悴,不禁受寵若驚地問。

她俏臉微紅地嗔道:“你發燒嘛……喂,我對你這么好,你怎么報答我?”

她頑皮地笑說,略略現出了輕微的黑眼圈。

我心中一蕩,涎著臉說:“就以身相許好了!”

“你倒想得美!”

她舉起粉拳作狀想揍我,卻被我乘機抓著了她軟軟的小手。

我輕輕抓緊她想縮開的玉手:“珊,謝謝你。”

她微微一震,嗔道:“誰批準你這樣叫我的?”

手卻沒有再縮開了……

穎珊陪我去看醫生,醫生說我只是淋濕身著了點涼,有些感冒。

只要休息一兩天,戒戒口便成了。

穎珊聽了,便自告奮勇要送我回家,還說要煮些清淡些的粥給我吃。

回到家里,開門的竟然不是我的弟弟阿堅,而是若詩和志森那小子;原來他們已經等了我一個早上。

他們兩個見到陪著我回來的竟然是穎珊時,都在大眼看小眼的呆望著我不肯相信。

穎珊想不到這么快便會被同學遇上的,自然是羞得滿面通紅了。

志森又妒忌又羨慕的箍著我的頸曖昧的笑著說:“你這小子!昨晚我們找了你一整晚,你究竟跑到那里去了?”

我給他箍得幾乎透不過氣來,還未喘過氣來回答,穎珊已經焦急的搶著說:“喂,你要小心些啊,他才剛剛退燒……”

“怎么?你病了嗎?”

志森馬上尷尬的松開手。

我乾咳了兩聲:“你看不到我的樣子十足十是一個病人嗎?”

穎珊連忙從手提包里把大包小瓶的藥水、藥丸掏出來,一面解釋著說:“他昨晚淋病了,今早剛看完醫生。”

若詩的后應最快,已經搶著訝異的問道:“那么昨晚……你們……”

志森也登時瞪大了眼看著我們。

“喂!甚么事都沒發生!我病得不個多么嚴重,穎珊只是整晚照顧著我罷了!”

我澄清著,穎珊也漲紅了臉猛在點頭。

“照……顧……”

可惡的志森卻故意把兩個字拖得長長的。

我老羞成怒的惱著說:“哼!當然是照顧!……信不信由你!”

“信!阿光一向都是正人君子,我們當然相信你了。”

若詩見狀,馬上笑著調停:“喂,先不要說別的!我們是因為今早看到這些報導才跑來找你了……嘩!你們兩個也真夠轟動了!”

她把一份報紙攤在桌上。

“……”

我和穎珊疑惑對望了一眼。

“……”

我們看到那頭條新聞的巨形標題:“九霄驚魂,真情流露”說的當然是昨晚機場里的事;版面上還填滿了大大小小的照片,都是死里逃生的乘客和親友們重聚時悲喜交集地熱烈擁抱的情形……

其中占了頗大篇幅的一張,赫然便是我和穎珊緊緊地擁抱在一起、兩唇快要粘貼前那一刻的照片!

雖然不算太清楚,但只要認識我們的人,一定會認得出照片中的人是我和穎珊!

我不禁倒抽了一口涼氣……

這次死定了!

腦里馬上閃出從前鳳儀第一次和我手牽手拍拖上學的情況……

整間學校的男生忽然都把我當成了殺父仇人似的;無論我走到那里,遇到的都是敵視的目光。

有幾次還被那些妒火中燒的情敵故意挑釁的在走廊上沖撞,要不是我沉得住氣,也不知要打多少架。

“喂,阿光,怎么了?”

志森這小子還在幸災樂禍的說笑:“我看你還是乾脆退學算了……”

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若詩忍不住抿嘴笑道:“志森不要玩嘛,快想辦法罷!要不然阿光一定會成了全校男生們的公敵,而穎珊的校花也甭想再當下去了!”

“真的那么嚴重嗎?”

穎珊似乎不相信,皺著眉有點疑惑的問。

志森夸張的猛在搖我的肩頭:“百分百準確!不信的話你可以問他,他這方面的經驗最豐富了!”

我知他在說以前鳳儀的事,只有好沒氣的再瞪了他一眼。

“穎珊,他們說的雖然夸張了點,但這么快便公開我們的事……時機也好像不太合適。”

我訥訥的說。

“嗯!其實我也是這樣想……”

她很順口的接著說,忽然臉紅紅的瞟著我嬌嗔起來:“喂!甚么我們的事啊……”

志森和若詩看在眼里,當然都忍悛不禁地竊笑起來。

我尷尬的摸著頭,啞了!

心中卻甜絲絲的。

“算了,還是讓我這個戀愛專家為你們這對苦命鴛鴦來出謀獻策吧。”

志森終于笑夠了,開始說出些比較有建設性的提議:“為了不致引起暴動……(唉,真夠夸張!我看你們現在還是先把滿腔激情埋到地下,待這事情冷卻了才轉回地面上吧!”

“……”

他看著我們三個莫名其妙的表情,聳著肩笑說解釋:“還是不明白?就是先來個不承認也不否認。暫時裝作若無其事的,以后才逐少逐少的慢慢公開……”

他用力的拍了拍我的肩頭:“你這幸運的小子甚至可以暫時找個替身來轉移視線……”

“替身?”

若詩已經搶在我之前提出了我的疑問。

“嗯!替身!”

志森撫了撫下巴,胸有成竹地說:“只要阿光身邊出現了另外一個女孩子,那他得到校花珊垂青的傳言自然不攻自破了……”

“……”

穎珊和若詩一面點頭同意,一面蠻有趣的瞧著一面死灰的我……

“學長,你和校花拍拖的傳言是真的嗎?”

女孩不死心的追在我身邊問道。

“你說呢?”

我慢下了腳步讓她不用跟得那么辛苦,然后才深吸了口氣,硬著頭皮搖了搖頭。

心里實在有點抱歉,因為我在睜大眼睛說謊,還要是對著一個喜歡我的女孩子說謊。

走在我身邊這女孩叫章萍萍,是今屆入校的學妹;好像還是志森的甚么世伯的女兒吧?

因為志森的關系,她在暑假里已經和我們混得很熟了。

其實志森在知道我和穎珊的事之前,還一直在向我落力的推薦這個世妹。

我也知道這小妮子對我頗有好感;但我的心里早已有了個穎珊,因此嘛……

不要以為萍萍是件“豬排”事實上她也算得上是個美女,圓圓的臉十分可愛,就是身形嬌小了點;站起來時頭頂才到我的前胸。

身材方面,可能是發育得較遲的關系,也像她的名字一樣……“平平”的。

那天當我打電話約她在開學這天一起吃早餐時,她不假思索的一口便答應了,那陣興奮的呼吸聲連在聽筒這一邊的我也聽得清清楚楚的。

她那過份熱烈的反應使我加倍的內疚;要不是看到志森那凌厲的監視眼神,說不定我當場便會把真相告訴她了。

不錯,萍萍便是志森替我選定的替身。

志森的詭計真成,當我和萍萍的身影雙雙在學校大門口出現時,迎接著我的仇視目光都馬上撤銷了;換成了個斗大的問話符號,再附送一個巨大的感嘆號!

才一個上午,我和穎珊拍拖的傳言便被徹底的否定了!

穎珊那邊也配合著,對所有有關報上那照片的詢問,也是一概的不予置評,只是似是而非、不置可否的冷笑一下。

如果還有懷疑的,只要看到萍萍這個“影武者”那真情流露、七情上面的演繹,很難叫人相信她不是我的女友了。

我和穎珊當然也刻意地回避了所有同時出現的場合。

才不到一個星期,我和她便再也扯不上任何關系了。

當然,那只是地面上的情況。

事實上,我們每晚都會“煲電話粥”直到凌晨。

對我們來說,偷偷摸摸地談戀愛的感覺似乎更加刺激啊。

志森的宿舍成了我和穎珊“私會”即是“私底下會面”的地方。

有志森和若詩掩護,我們的地下情一直沒有被人發現。

至于“愛的替身”萍萍,我當然不會讓這段虛假的感情繼續發展下去。

開學后我很快便和她疏遠了,還好這小妮子上了大學后,好像也被多姿多采的校園生活吸引住了。

加上她也算嬌俏可人,裙下之臣轉眼間便惹來了一大堆!

她忙著應付那群大大小小的色狼,對我從她身邊悄悄的消失了,似乎也不是太在意。

穎珊的“校花”寶座仍然坐得穩如泰山,今年新入學的師妹,沒有一個的質素可以威脅到她。

每天她的身邊還是一樣的簇擁著一大叢蜜蜂蝴蝶,像女王一樣;我連擠近少許的位子也找不到。

只有到了晚上,我們才可以在志森的宿舍里找到些少可以共處的私人時間。

我們在一起時,除了溫習功課之外,她也愛倚偎在我身旁,不厭其詳的向我細訴著那些追求者的可笑技倆。

我對這些話題當然沒有興趣,不過可以陪著她一整晚,聽她訴訴苦又有甚么關系啊!

況且我這個聽眾也不是白干的,時不時都可以得到她一兩個媚眼,一兩下撒嬌來做獎勵。

慢慢的我們還進展到親嘴;好運的話,穎珊還會容許我們有些肢體上的接觸……

我和穎珊的感情雖然進展得很順利,但真正的突破卻是在圣誕節那天發生的。

圣誕節是大學生活的重要節日,而圣誕前夕的舞會更是全人類注目的重頭戲。

我身為校園里最美麗的女孩的男友,當然一心期望穎珊可以做我的舞伴。

可惜我還沒有機會開口,她便告訴我說已經答應了別人的邀約。

我追問下去,才知道原來她是應承了一個師兄的邀請。

那個師兄的家族在香港是顯赫有名的上流望族,據說今次除了送了份厚禮給穎珊做圣誕禮物之外,還特地聘請了個外國的設計師為她設計晚裝,難怪可以打動穎珊的芳心了。

雖然她向我保證說沒有對那富家子動過心,只不過是看在那份厚禮和那件漂亮的晚裝份上,才會接受他的邀約。

她還答應在舞會上和我跳舞。

但我就是不爽!

我想我真的吃醋了!

我們為了這件事吵了場大架,結果穎珊使出了她的女王本色,先賞了我一記耳光,然后才臭著臉的拂袖而去。

接下來的一個星期,我們一直冷戰著。

到了圣誕舞會那天,我把自己鎖在志森宿舍的客房中嘔氣。

無論志森和若詩怎樣勸說,我也不肯去參加那平安夜的舞會。

志森他們見勸了我老半天都沒有用,也只有怏怏的自己去玩了。

他們走了之后,我一個人抱著枕頭挨到深夜。

窗外鬧哄哄的,不時隱約的傳來報佳音的歌詠聲,使我這個孤單的地下情人更感郁悶。

我把志森偷偷地藏起來的烈酒全都翻了出來,一杯一杯的全灌下肚里去了。

就在我懷著七、八分酒意,對著漆黑的夜空在自怨自艾的當兒,門鈴忽然響了。

我蹣跚的爬去打開門,外面的竟然……

是穎珊!

“怎么會是你的?”

我有點驚訝:“你不是要陪那個有錢仔嗎?”

我看見她身上那襲高貴的純白色露肩晚裝,忍不住輕蔑的嘲笑著。

穎珊氣得直跺腳,呶著嘴說:“人家找了你一整晚,怎猜到你這小器鬼竟然連舞會也沒有去。要不是若詩央求我,我才不會來看你啊!”

她說著,眼睛也紅了起來。

我一時氣上心頭,竟然沖口而出:“你終于安撫好你的“校花后緩會”的每一位成員,有空來找我消遣消遣了嗎?”

話才說完我已經后悔了;穎珊更是登時面上變色,眼淚奪眶而出的馬上轉身要走。

我連忙追出去,但不知是不是因為喝多了,腳步踉蹌的在門外便一跤摔倒了。

“你怎么了?”

穎珊見我摔到,馬上跑回頭來攙扶我:“怎么了?把額頭都撞損了,還在流血……你喝了很多酒嗎?混身酒氣的臭死了!”

她掩著鼻子皺起眉的說。

她不提起還好,一說到酒我便想吐了。“哇”的一下便嘔出了一大口穢物,穎珊雙手都扶著我,想躲避也來不及了;那套名貴的晚裝首當其沖,鐵定要報銷了。

她苦起臉的看著那被我嘔的一塌胡涂的漂亮晚裝,咬咬牙無奈的只有把我扶到洗手間,讓我自己按著馬桶吐個夠;自己則找了條濕毛巾,嘗試著揩抹衣服上的污漬。

“你可真麻煩的,不懂喝酒又要喝那么多!”

她一面嘀嘀咕咕的說著,一面把連黃膽水都吐得一乾二凈的我扶回客房內,又手忙腳亂的為我審視傷口。

“……對不起!”

我哽咽著,抓著她的小手不肯放開:“是我不好!穎珊,你不要離開我!”

她呆了一下:“傻瓜!”

嬌嗔著在我腫起了額頭上輕撫著:“你對我怎么這樣沒信心的?”

“不!”

我凝望著那如水的雙瞳:“我是對自己沒信心罷了。你是那么的出眾,而我卻那樣平凡。我無時無刻都在擔心你會舍我而去的。”

“傻瓜!”

她在我的額頭上用力的敲了一下,然后才在我的痛叫聲里嘟長了小嘴說:“我也不知是不是中了你的甚么妖法?還是上輩子欠了你的?今晚的舞會里至少有十幾個又有錢又英俊的男孩子在排著隊邀請我跳舞,但我的心里,卻偏偏只記掛著你這個又小器、又愛吃醋的傻瓜……”

“穎珊……”

我感動得馬上把她一摟入懷,溫柔的承諾說:“對不起!我知錯了,我以后再也不會吃醋的了。”

她依偎在我懷中甜甜的笑著,玉指在我的額頭中用力的擢了一下:“小器鬼,信你才怪。”

看來她已經原諒了我。

這時窗外傳來了附近教堂平安夜彌撒清脆的鐘聲。

我抬起她的下巴,凝望著她輕聲的說道:“過了午夜,已經是圣誕節了。珊,這是我們一起過的第一個圣誕節,我希望以后的每一個圣誕節,我們都可以像現在樣的一起渡過……”

穎珊沒有說話,只是甜絲絲的微笑著。

如此浪漫的涼夜,懷抱著如此動人的美女,再加上那幾分酒意……

我終于忍不住大著膽子的慢慢垂下頭,封吻著那張誘人的櫻唇。

穎珊只是作狀的掙扎了兩下,玉手便繞著我的頸背熱烈的回吻起來。

可能真的是喝了點酒,壯大了我的色膽的關系;我今晚感到特別的興奮。

雙手不自禁的隔著那襲名貴的晚裝,慢慢的攀登上那雙脹鼓鼓的的嬌人雪峰。

噢!

她今晚沒有穿胸罩!

平時我們親熱時,要解下她的胸罩根本是“不可能的任務”;這次倒省卻了我不少工夫。

而且由于沒有了厚厚的胸罩在礙手礙腳,我那祿山之爪的威力頓時大增;才兩下手腳已經把她弄得喘不過氣來了。

穎珊習慣性地伸出玉手想去阻止我,平日我都會乖乖地聽她的,但今晚我卻沒那么聽話了;仍然堅持著,繼續我那征服巔峰的壯舉。

還得寸進尺的要從那寬闊的領口中探手進去,真正的體驗那青澀的動人女體。

當粗糙的手掌接觸到那像嬰兒一樣幼嫩的肌膚時,我清楚地感受到詠珊那陣震憾的顫栗,我知道那一刻她在猶疑著是不是要停下來。

雖然只是短短的一剎那,但是已經太遲了!

我沒有給予她再次反對的機會;在她來得及推開我之前,我已經把她整個人壓倒在床上了。

她只趕得及發出一聲誘人之極的喘息,馀下來的抗議在我那排山倒海的攻勢下馬上潰不成軍了。

我在那興奮得扭曲了的粉臉上又吻又舔的,連那配戴著精致的鉆石耳環的香嫩耳垂和小巧的耳洞也沒有放過。

香噴噴的鼻息愈來愈沉重的,大口大口的噴在我的面上。

我用力的封吻著她的櫻唇,不讓她說反對;然后一手一個、肆無忌憚的搓揉著那兩座粉嫩嫩的挺拔山峰。

她那露肩的的晚裝給我扯到腰間,衣領剛好卡住她的臂彎,想掙扎也不掙扎不了。

而且她也被我瘋狂的侵襲弄得完全意亂情迷了,也沒有怎樣激烈的反抗;直到我火燙的手掀起了她的裙擺,劃過嫩滑的大腿內側直搗黃龍時,她才驚覺到我今次不是說笑的。

“光……”

她使勁的甩開了我的嘴唇,迷蒙的美目中滿是驚懼和恐慌:“光!不要……”

還在百忙中抽出了小手,想制止我把那條濕漉漉的小內褲拉下來。

我急喘著氣的撥開了想擋架的小手,瞪大了眼厲聲的喝道:“珊,我……要……你……”

連我自己也不相信一向溫柔體貼的我,會說出這樣堅決的約誓。

在詠珊的驚叫聲中,我的嘴巴再一次占領了那白嫩香甜的粉頸;又侵占了她兩腿中間的陣地,不讓她把大腿合攏起來。

雙手繼續兵分二路、上下左右的在她那充滿誘惑的完美胴體上展開了全面的進攻。

她雖然仍在勉力掙扎,但那些微弱的反抗,在我狂暴的侵犯下根本完全起不了任何作用;很快便力盡了,只能軟軟的躺在那里任我施為。

纖薄的小內褲“繃”的一下,終于被我用力的拉斷,卷縮起來掛在白晰的小腿肚上。

魯鈍的大手清除了最后的障礙物,馬上進駐了戰略性的領地,覆蓋在飽滿的處女花丘上,接受陣陣火燙蜜液的洗禮。

手指劃過煙雨彌漫的茂密叢林,深入那最神圣的隱蔽幽谷。

“噢……”

短暫而誘惑的驚叫聲,瞬即被那剖開花唇、侵入神圣溪谷的異物硬生生的切斷了。

那顆深埋在幽谷內,從來不見天日的美麗寶珠,也破天荒的在探索者的眼前無所遁形地暴露了出來,赤裸裸的在劇烈戰抖著。

而那個隱藏在急湍的蜜液狂流中的灼熱泉眼,也被無情的鎖定了位置。

我放開了快要窒息的美麗櫻唇,把攻擊的目標轉移到雪白的肩窩和挺拔的肉峰,猛力的吸吮著那枚在寒冷的夜空下不停顫栗的嬌嫩蓓蕾。

同一時間,粗大的手指已經配合著雪峰上的猛烈攻勢,強硬的逼開了從未開啟過的處女門扉,闖進了火燙的秘洞內。

“嗚……”

全身上下所有最隱密的禁區都在一瞬間全部失陷,詠珊的嬌軀驀地一震,仰首從瘋狂喘著氣的小嘴里發出了最懾人心魄的愉悅呼號。

那一聲聲分不清是痛楚還是欣悅的嬌鳴,隨著人侵者的挖掘鉆探一下一下的在熱烈打氣,脹硬的蓓蕾和粉紅色的乳暈急速的脹大,把那雙愈繃愈緊的傲人的玉乳,也染成了艷麗的淡粉紅色。

燙熱的蜜漿不斷的從緊封的秘洞中濺出,順著嫩白的香臀和大腿流到墊在下面的雪白裙子上,在那襲名家設計的晚裝上印上了一大片香艷的印記。

第二根手指很快也加入了鉆探藏寶的隊列。

穎珊吃力的呻吟著,痛楚和快美兩種矛盾的表情,在漲紅了的俏面上高速的交替著。

我也再按捺不住了,七手八腳的松開腰帶踢掉長褲;同時也順手拉下了內褲,把那被關了大半晚,漲大得快要爆裂的火龍釋放出來。

“珊……給我!”

我用力分開那雙還在拚命想合攏起來的修長美腿,慢慢壓上那副最完美的青澀胴體上。

心臟瘋狂的跳動著,像匹脫韁的野馬。

兩具互相吸引著的年輕身體急速地貼近,穎珊夢囈似的堅持著:“不要……不……”

戰栗的小手毫不著力的抵在我的胸膛上。

首次被雄性身軀覆蓋著的處女胴體,像暴風雨中的垂柳一樣猛烈的抖動著。

被熊熊欲火燃燒得快要熔化了的兇悍巨龍,正張牙舞爪的沿著柔滑如絲的大腿內側往上巡弋;從巨龍口里滴下來的涎液,在雪白的肌膚上劃下了一道圖騰似的淫欲軌跡,一步一步的向著處女最后的防線迫近。

當日和鳳儀初試云雨的畫面,驀地一幕幕的在我腦中閃現,像是示范表演,也像是案件重溫似的;像按圖索驥似的帶領著我那早已食髓知味的兇獸,精確無誤的一下子便轟開了拚命合緊的腫脹花唇,命中那躲藏在深谷中的目標。

秘洞的入口實在太狹小了,第一下的沖擊竟然沒法把城門轟開。

穎珊咬著牙悶哼了一聲,全身都像僵硬了似的。

但是已經欲火焚身的我,對心愛的女友眼角濺出來的淚水仍然視若無睹,腰身繼續強力的下壓。

堅守的處女城門拚命的頑抗著,像角力似的和龐大的攻城柱展開了最后的拉鋸戰。

可是雙方的強弱實在太懸殊了,脆弱的城墻僅支持了一瞬,便迅即崩坍了。

穎珊那一下告別純真的的慘叫馬上在我耳邊響起:“哎……好痛啊……”

緊抓著我的小手也深深的陷進了我的背肌內。

我興奮的嘶叫著,清楚地感覺到那突破封鎖的一剎那。

龍頭彷佛擠進了一條窄得不能再窄的橡膠管內,被四周的堅壁猛力的擠壓著。

肉壁牽扯著巨龍的外皮,連我這入侵者也感受到了那陣切膚之痛。

但是所有的痛楚加起來,都比不上那陣隨之而來的絕妙快感。

穎珊在我胯下雪雪呼痛的哀啼,不但不能掀起我憐香惜玉的心,反而更加激發出我隱藏的獸性。

我不顧一切的繼續沖刺,不斷的加強下壓的力量。

堅硬的火柱像在旱地上打井一樣,逐分逐分的、一下一下的深深捶打進那副完美無瑕的處子軀體內。

每一下的挺進都是那么的艱鉅、那么的暢快、也讓人痛得那么的要命……

殘酷的破處祭禮像永恒一般漫長,到我終于感覺到頂住了顫慓的恥骨,再也找不到任何進路的時候,那被我壓在身下的美女,早已經被蹂躪得氣若游絲,連呼痛的氣力也沒有了。

到了這一刻我的理智才稍稍回復,也才驚覺到自己竟然像瘋了一樣,半強暴的把美麗的校花女友占有了。

我喘著氣的說:“……對……對不起!”

同時竭力的忍耐著,把深埋在窄小秘洞中的巨龍凝住了不敢再動。

事實上穎珊那拚死箍緊的肉壁,也令我根本動彈不了。

雖然那一波一波銷魂蝕骨的快美感覺,還是不斷的從被緊緊包裹著的小弟弟處涌進我的腦袋里,沖擊著我那剛回復過來的薄弱意志。

像所有無知的小男孩一樣,我也在這個不個時宜的時候,沖口而出地問了個該死到極點的蠢問題:“珊,是不是很痛?”

“……是不是很痛?”

她勉力的睜開了糊滿了淚水的眼睛,又惱又恨的喘著氣罵道:“我幾乎被你撕開兩邊了!”

我憐惜之心大起:“那我馬上抽出來!”

怎知才剛一抽動,她馬上慘叫著緊抱了我:“好痛……不要動!”

我嚇了一大跳,連忙剎住了后退的動作!……

還順便把那剛退后了的少許的巨柱,又重新塞了回去。

穎珊登時痛的反白了眼,又像殺豬似的嚷了起來:“哎呀!你……停啊……”

“是!是!”

我見她痛得連眼淚也噴了出來,當然不敢再亂動了。

可是我那頑皮的小弟弟對這個安排顯然不甚同意,硬是要一跳一跳的在博動著。

穎珊好辛苦才喘過了兩口氣。

我那不聽話的小弟弟和她那嬌嫩的小妹妹現在的關系那樣緊密,那一陣陣的擢動當然瞞不過她了。

她惱恨的瞪著我,又用小粉拳擂了我兩下:“不是說過不準你再動的嗎?忽么還在人家里面一跳一跳的,弄得人家痛死了!”

我不知怎樣解釋,唯有深呼吸了一下,盡量嘗試著把小弟弟平靜下來:“對不起,珊,我也控制不了。”

她聽了也沒再投訴,只是緊緊的擁著我慢慢的喘氣;看來是在適應破處的痛楚吧。

我們就這樣靜靜的交疊著,也不知過了多久。

穎珊似乎沒那么痛了,才半帶嬌嗔的在我耳邊嗔著說:“喂!你究竟想像這樣子的待到幾時啊?”

我伸手摸摸腦袋,訥訥的答道:“我看要射出來后才會完……”

“那你快點射吧!”

她羞惱的用力在我背上抓了一下。

“哎唷!”

我呼著痛說:“我也很想射啊,但這樣子動也不準動的,我射不出來!”

“真的要動嗎?”

她眼里猶有馀悸的。

我輕點著頭:“嗯!”

看見她還在遲疑,我連隨補充說:“最多我盡量輕點……”

“嗯!好吧……”

她像蚊蚋似的輕聲答應了,紅著臉的閉上了美目,還用門牙咬緊了下唇。

“不用怕,放松些……”

但我才一抽動,她便馬上痛得皺起了眉頭。

我只有一面安慰她,一面愛撫著她顫抖的美乳,分散她的注意力。

破宮的巨龍從剛剛開鑿出來的幽谷中慢慢的后撤,帶出大量灼熱的蜜漿。

我雖然很想低下頭去看清楚我們交合的地方,但又怕太大的動作會再弄痛這剛被破身的美少女,只得放棄了低頭去證實我那破宮壯舉的沖動。

但那些滲著血絲的染紅花蜜沿著雪白的香臀,從緊咬著巨棒的花唇邊汨汨地流出來的淫穢畫面,卻已經深深的刻印在我的腦海中了。

后退時我沒有把巨龍完全的撤出,到只剩下龍頭的一小截時,我便忍不住再慢慢的塞回去了。

穎珊悶哼著長長的咽了一口氣,無奈的仰高了頭,弓起了纖腰來承受著有生以來第一次被男人完全貫穿的奇妙感覺。

有了第一下,第二、第三下就容易得多了。

我也憑著記憶中當日和鳳儀初嘗云雨時有限的經驗,沒有再魯莽的橫沖直撞,而是有節制地輕抽慢插。

在適當的時候還懂得“技巧”地停滯一兩下,一連幾次都在爆發的邊緣把沖動壓制了下來。

穎珊那完美的胴體實在太動人了,幸好我還算有經驗,否則一定撐不了半分鐘。

只是她那愈來愈高昂,愈來愈熾烈、如泣如訴、不勝恩澤的誘人嬌喘,卻還是叫我感到意亂情迷的,慢慢的也失去了自制,又開始有點兒蠻干起來。

穎珊初經人事,稚嫩的嬌軀已被我干得七葷八素,失神的小嘴早已不能言語,只懂得在嗚咽中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穎珊連我那些溫柔的輕憐蜜愛,也只是僅僅吃得消罷了;到我再顧不了甚么憐香惜玉,又再開始了粗暴的瘋狂轟炸時,胯下的美女馬上便爆出最凄厲的狂號。

當然了!

才剛被開墾的處女肉洞,那里承受得了如此粗獷的蹂躪?

本已緊迫的秘道猛地收搐,大量滾燙的蜜漿立即像崩堤似的從肉洞最深處洶涌著泛濫出來,要淹死那被鎖緊了的侵略者。

我那被困在隧道中進退失據的小弟弟,被這陣突如其來的火熱熔巖燙得癢癢麻麻的,頓時失控的在緊窄在秘洞里猛烈地擢動起來。

我忘形的呼嘯著:“珊……我要射了……”

她像是配合著我的,也在同一時間滿足地嘶叫起來。

同時把身體內最珍貴的花房全面開放,把我那充滿了最誠摯的熱情的奉獻,完完全全、一滴不剩的全部接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