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借種

男人四十風花雪

陽光 11013 11-11 17:34
昨天晚上我送走了情兒。

她說要先我一步離開這個充滿回憶的地方。

這兩個星期,我們一有空便偷偷的走在一起,愈來愈感到難舍難離。

她怕再拖下去,會連離開我的勇氣也失去,因此決定提早出發飛往新加坡。

我們從下午開始便瘋狂地做愛,直到連爬起來的氣力都沒有了,才披了張大毛巾,靜靜的相擁著,倚在窗前欣賞日落。

美麗而璀璨的夕陽慢慢的落下,皎潔的明月無聲無息的取代了它的位置,孤零零的懸在當空。

對面高樓大廈上的萬家燈火一點一點的亮起,反映在情兒清麗的面龐上,顯得無比的孤寂。

她沒有哭,淚珠子打著滾,始終忍在眼眶里沒有流下來。

我什么也沒說,只是用盡氣力把她擁在懷里,享受那最后的溫馨。

直至對面大廈最后一點的燈光也熄滅了的時候,情兒才輕輕的嘆了一口氣。

她知道再也不能留住我,別離的時候終于來了。

她含著淚把我推出門外,送上最深情、最傷感的最后一吻。

在電梯門慢慢地關上時,軟弱的淚水才終于忍不住崩堤似的落在面上……

我也是!

別了,我的情兒……

安妮的出現在公司內引起了小小的轟動。

一來當然是因為她生得年輕貌美,絕對可以登上我們公司美女榜上的頭五位。

她,再加上慧琪和蘋果,公司里已經有三個大美女留在我的部門了。

而且安妮是我透過瑪麗的安排聘請的,同事們不知道她的底細,還以為她是瑪麗的親戚,自然更加轟動了。

幸好安妮生得夠可愛,而且工作勤快,人也十分和善,不用半天便和同事們混熟了。

慧琪似乎和她很投緣,兩個女孩很快便吱吱喳喳的幾乎停不了嘴。

我特地把她和慧琪編在一起,更特別交代,叫蘋果在我放假時要小心的照顧她們。

這樣的安排應該可以放心了吧!

我舒了一口氣!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慧琪九成是老板的私生女,要不然瑪麗不會那么緊張,竟然二話不說,便破例的親自向人事部要求把安妮插進來。

她還問我一個臥底夠不夠呢?

唉!

其實當祖兒聽到慧琪的故事時,也嚷著說要來作臥底的,但是她畢竟是我的小姨,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的話,我可脫不了關系。

而且她在那次援交時曾經見過李察,曝了光!

雖然李察未必認得她,但為了謹慎起見,還是不要冒險了。

接著的一兩天還是天下太平的。

太子爺對慧琪的鮮花攻勢似乎緩了下來,只是每天早上找李察大罵一場來出氣的習慣仍是改不了。

我們每天都見到李察像喪家狗似的被他從辦公室趕出來,實在令人鼻酸。

還好在我臨放假的前兩天,太子爺泡到個初出道的小歌星,心情似乎好了不少。

而且他顧著泡妞,也沒空一早回來罵人了。

李察當然是像拾到金一樣的高興,難得的是連蘋果也忍不住向他祝賀起來。

噢!

最后一天了!

明天便可以和心愛的老婆去再渡蜜月了,想起也高興。

我哼著輕快的古典情歌,踢著輕松的腳步,走進公司的大門。

咦?

今天的氣氛怎么怪怪的?

同事們都在一堆堆交頭接耳的圍在一起在看什么似的。

我瞥見連蘋果和慧琪她們也拿著份“八卦周刊”在指手劃腳,正在興高采烈的討論著,便湊過頭去問一問究竟發生了什么事?

慧琪興奮的把那雜志遞過來,有點幸災樂禍地說:“亨利又吃敗仗了,他的新女友被人撬走了!”

我接過雜志一看,那鮮紅色粗體大字的標題馬上映入眼簾:“XXX(女歌星的名字)一腳踏兩船:多情公子馬失前蹄,名流大亨截足先登!”

封面的一邊是太子爺親昵地摟著那初出道的美女的大頭照,而另一邊卻是張比較模糊的照片,看來是偷拍的。

相片里清楚地看到一男一女從一間九龍塘有名的時租酒店(因為連招牌也看到了)走出來。

女的當然就是那小歌星,男的我也認得!

那是劉大范!

大姐的老公!

下午時已經接到老婆打來的電話,說大姐因為雜志上刊登的照片和丈夫吵了一大場,整個下午都悶悶不樂的躲在娘家。

下班后我馬上趕回家,才打開大門,便看到婉媚和大姐坐在沙發上。

婉媚滿面的關切,大姐反而十分平靜,像平時一樣優雅,一點都不像正在惱怒的樣子。

“老公,你回來便好了,姐夫他又惹怒大姐了!”

我無奈的聳聳肩:“那傳聞我也聽到了。我相信那只是那些‘八卦周刊’在胡亂‘吹水’的緋聞,想增加銷量的把戲罷了,未必是真的。”

“對啊!大姐,一定是假的。”

婉媚也在幫口。

大姐幽幽的嘆了口氣,苦笑的說:“算了,你們也不用為他開脫了,大范的性格難道我會不及你們清楚嗎?他的前科加起來相信比電話簿還要厚。反正也不知是第幾次,我早已經習慣了。”

婉媚馬上抓著她的手安慰她。

我什么也幫不了,唯有在一旁坐下。

“咦?那皮箱……”

我看見沙發旁邊的大皮箱。

婉媚答道:“大姐說要借我們的屋子安靜幾天,好嗎?老公。”

“這當然沒問題!而且我們明天就要出發了,家中反正都沒人,挺清靜的。大姐請隨便啊!”

“謝謝你們了!你們盡管放心的去玩吧!不用替我擔心,過兩天讓事情淡化了些,我的氣也下得七七八八了,大范便會自動出現,來央求我回家的了。”

大姐像背公式似的苦笑著說。

“……”

我和婉媚只有相對無言地看著──兩夫妻的事,旁人本來就無法插手。

“喂!不用愁啊!”

大姐看見我們一臉的無奈,便笑著伸一伸腰站了起來:“好吧!為了報答你們讓我借宿,今晚就讓我親自下廚,煮幾道拿手的小菜當交房租吧!”

婉媚高興的拍著手:“老公你有口福了!大姐的廚藝比媽媽還要厲害!我也有好幾年未嘗過了。”

她跳起來拉著大姐走進廚房,還高叫著說要幫手,順便偷師。

大姐一面走一面回頭向我嫵媚的笑了笑。

那笑容……

怎么我忽然感到心中一蕩的?

“真好味!大姐,真看不出原來妳除了廚藝精湛之外,連泡咖啡也有一手!”

我摸著撐得滿滿的肚皮,挨在沙發上寫意地呷著香濃的咖啡,口里恍惚還留著剛才那些精美小菜的余香。

婉媚也放下了杯子附和著說:“當然了,大姐當年是全港校際廚藝比賽冠軍啊!剛才她還指點了幾道烹飪的竅門給我,遲些讓我也顯顯身手給你瞧瞧吧!”

大姐仰起頭閉起美目:“想當年我的志愿,其實只是想開間小小的咖啡室。想不到因緣際會,竟然胡里胡涂的闖進了娛樂圈,還嫁了個不成材的丈夫。”

她頓住了沒說下去。

我和婉媚對望一眼,同時感受到大姐心中的委屈和無奈。

“算了!”

大姐嫣然一笑地打破了沉默:“我煮咖啡的手藝怎樣?那是我花了整整一年的時間,每天都到同一間咖啡室喝咖啡,才能打動那個由巴西來的大廚師教我的,不錯吧?”

“簡直是一流大酒店的專業水平!一定要拍爛手掌大力推介。”

我由衷地擊節贊賞:“大姐,要是妳真的要開咖啡室的話,記得要預我一份。妳煮的咖啡那么美味,不賺大錢才怪!”

我向婉媚笑著說:“老婆,不若妳也求大姐傳授妳煮這咖啡的秘技吧!因為我一喝已經上癮了。如果妳不煮給我喝,我可要每天都纏著大姐的了。”

“大姐,妳聽到了。”

婉媚嗔著說:“妳快教我如何煮咖啡,否則他一定會休了我來娶妳的!”

“胡說八道!”

大姐向我瞟了一眼,竟然臉紅了!

婉媚卻在吃吃笑。

“死二妹,連大姐也敢欺負了,看我如何對付妳!”

大姐看到婉媚一面得色,老羞成怒的笑罵說:“阿光,讓我告訴你二妹小時候在學校里撒尿的糗事,好嗎?噢,不若我把她的初戀也告訴你吧!”

“大姐啊……”

輪到婉媚抗議了:“妳答應過為我保守秘密的啊!”

“誰叫妳欺負我?阿光,事情是這樣的……”

婉媚當然不會讓她說,嬌呼著撲了上去。

我笑著看著她們姊妹倆嘻嘻哈哈的尖叫著,在沙發上扭作了一團,好像回到了無憂無慮的少女時代似的。

這樣的大姐才最可愛。

“好了,好了!我認輸了……我不說了,投降了。”

大姐嬌喘吁吁的求饒,她始終斗不過婉媚,被她按在沙發上搔癢。

婉媚見她認輸了才肯放開她,坐起來整理凌亂了的衣衫。

一轉頭卻看見我向她眨著眼,不禁嘟長了小嘴,不情不愿地說:“好了好了,等遲些沒人時我才告訴你吧!”

大姐見到她氣鼓鼓的模樣,不禁“撲嗤”的笑起來。

婉媚也忍不住笑了。

我們笑著再聊了一會兒,婉媚便打起呵欠來嚷著說累了要睡覺。

由于明天一早還要趕飛機,我們也應該早些休息了,便道個晚安各自回房睡了。

時鐘滴答滴答在響,已經在床上躺了快半個鐘頭了,我還是眼光光的瞪著天花板,怎也睡不著。

心中熱騰騰的恍似燃起堆火似的。

兩腿之間的小弟弟更是出奇地精神抖擻,怎也不肯睡覺。

本來嘛!

美貌的老婆就睡在身邊,要馴服這頑皮的小弟弟根本不是問題,可是婉媚她今晚不知何故,偏偏睡得像只小豬似的,我推了她幾次,她仍然沒有反應,還發出輕微的鼻鼾聲。

我輾轉反側的,愈睡便愈感到欲火中燒,唯有起床到廚房找杯冰水來降溫。

咦?

怎么客廳的燈還會亮著的?

我好奇的探頭一看,嘩!……

幾乎馬上噴鼻血!

原來大姐沒有回客房休息,反而臥在沙發上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原本那也沒有什么問題的,可是她卻已經換上了睡袍,那薄薄的輕紗睡衣比我買給老婆的情趣內衣還要性感,差不多是完全透明的,根本遮蓋不了什么。

那副以往只能在發夢時才可以見到的完美胴體,現在卻幾乎完全赤裸的展示在我的眼前。

那女神一樣的美麗面容在如云的秀發半掩著、線條柔美的藕臂優雅的枕在臉龐下面、粉頸白皙如玉、那高聳入云的雙峰在半罩杯的絲質乳罩下蠢蠢欲動,像隨時都會裂帛而出似的、那盈握的細腰、平坦誘人的小腹、微微凹陷的小小臍眼……

還有那裹在真絲內褲下若隱若現的飽滿花丘、那雙完美無瑕,令任何一個超級模特兒看了都會自慚形穢的修長美腿、那像珍寶一樣精致的素足、一顆顆珍珠似的玉趾……

我完全失去了控制,像中了巫術似的,貪婪地、肆無忌憚地在那美麗成熟的女體上,由頂至踵,沒有一吋地方遺漏的視奸著,最后停在那交迭著的大腿中間,那烏油油的一片上,再也移不開了。

我的衣衫盡濕,大顆大顆的汗珠不斷的從額上流下,喉干頸燥的,小腹上的火團像地心里的巖漿一樣激烈地翻騰。

我……

應該怎么做?

大姐忽然“嚶”的一聲慢慢的轉了個身,一條大腿掉到沙發外。

不但把小腹從掀開的絲質睡袍下完全暴露出來,而且還挺起了本已十分飽滿的小丘。

纖薄如絲的內褲把那玲瓏浮突的花阜的形狀忠實地顯現出來,我甚至可以清楚地看到那兩片賁起的山嶺和那中間凹陷的淺紅溪谷。

幾根烏亮的柔絲從白色的布料中穿透出來,黑白分明的,就像中國潑墨畫中那畫龍點睛的神來一筆。

我的理智不戰而潰,再也按捺不住,一步一步的向著沙發上的橫陳肉體走過去。

胯下的肉棒更像最虔誠的朝圣者一樣,向著美麗的女神高舉著手激昂的唱詠著,在睡褲上撐起了一個高高的帳幕,脹得像要爆裂了。

“大姐……”

我跪倒在沙發旁邊,聲音沙啞地低喚。

“唔……”

她的眉毛動了一下,卻沒有張開眼。

“大姐,小心著涼啊!”

我伸出抖震的手,撫到那白玉一樣的粉臂上。

觸手處爆出觸電似的火花,我嚇得馬上縮手,幾乎因為褻瀆了心目中的女神而要拜倒懺悔。

“唔……”

她還是沒有醒來,只是含糊的應了一下。

粉腮上的緋紅卻慢慢的在擴散,美麗的臉龐上泛起了一層胭脂似的桃紅,哎呀!

叫人怎受得了……

我再忍不住了,伸手在粉嫩的俏臉上輕拍著:“大姐,我抱妳回房睡吧!”

便攔腰把美麗的胴體抱起。

大姐被我突然抱起,竟然懂得伸手抱著我的頸背,大眼睛還飛快的看了我一下,但隨即馬上緊緊的閉上。

啊!

她才不是真的睡著了!

她在裝睡,她在引誘我?

熊熊的欲火在這誘人的想法助燃下,更是一發不可收拾。

我放膽的在那嫣紅的櫻唇上香了一下,然后湊到那已經紅透了的小巧耳珠旁邊小聲地說:“我可愛的大姐,不用再裝了!我知道妳在裝睡。”

她雖然還是不肯張開眼睛,但美麗的眼皮還是不由自主跳了一下。

眼珠子在眼皮下飛快的滾動著。

我更加肯定了:“大姐,記得妳問我的問題嗎?我已經考慮清楚了,現在便給妳答復!”

她的臉更紅了,呼吸也急躁起來。

“我……要……妳!”

我咬著她的耳珠逐個字逐個字的說出來。

她的嬌軀劇震,雖然仍然不肯開口回答,但卻配合地輕扭著嬌軀,讓柔滑的香臀抵在我高豎的火棒上輕輕的研磨。

動人的胴體蜷在我懷內貼得更緊了,還像團火似的愈來愈熱,燙得我更加欲火中燒。

我抱著她快步的走向客房,但經過主人房時,我不其然的慢了下來。

婉媚她就睡在里面……

“不用擔心,二妹今晚不會醒來的……”

大姐忽然抱緊我,在我耳邊小聲地說:“我給她喝的咖啡中,下了安眠藥。”

難怪她睡得那么熟了……

我失笑的望向懷中的美女:“妳是早有預謀的!”

她張大了美目看著我:“還不是為了你這冤家嗎?”

我還想再問,可是嘴巴已經被那火熱的紅唇封住了。

我壓在夢寐以求的胴體上瘋狂的吻著。

大姐仰著頭,挺起高聳的胸脯任我肆意的品嘗。

撲鼻的體香中人欲醉,我連找那胸罩扣子的片刻也等不及了,只是忙亂的把那半罩杯的名牌乳罩推高,讓那晶瑩剔透的美麗乳房“繃”的一下彈跳出來。

一手一個的掌握著東西兩邊碩大的半球,心里比征服了全世界還要滿足。

鼻子深深的埋在那兩大團溫香軟玉中間,貪婪的呼吸著那誘人的乳香,舔吮著那美味的香汗。

大姐的玉手也飛快的扯開了我睡衣的前襟,繞到我后背上緊緊的擁抱著。

脹硬的蓓蕾頂在我的胸前,就像為我體內的欲念引擎,按下了補燃器的啟動按鈕。

如雨般冒出的汗水,在我們燙紅的皮膚上混在一起,困在緊貼著的肉體之間的小小空隙內,不斷的加熱、不斷的蒸騰。

愛慕透過紏纏的舌頭高速地交流著,充滿了幸福的口涎由我的口里傳到大姐的小嘴內,加入了她的激情,再回到我的口腔中。

欲念像火山爆發一樣,一下子炸毀了我們所有的顧忌。

我撫到那冒著煙的小腹上,那兒早已被灼熱的巖漿完全占據,高溫快要把那纖薄的內褲都燃點起來了。

大姐迫不及待的抬起屁股,好讓我替她把最后的障礙物清除。

像對付她的名牌胸罩一樣,我連把內褲脫下這短短的幾秒都不想浪費,只是用力的抓著那真絲的褲邊便粗暴的扯下。

裂帛一聲,昂貴的小內褲馬上報銷,同時也在嫩白的大腿根上留下一絲瘀紅。

“哎呀……”

大姐雪雪呼痛在抗議著我的粗暴。

我卻像充耳不聞的,急忙的踢掉礙手礙腳的長睡褲,膝頭強橫的分開那修長的大腿。

腫得比平時大了一半的蘑菇頭,像最強力的攻城棒一樣猛撞在急速挺起的城門上。

疾沖的肉棒在被蜜漿糊得一塌糊涂的肉洞旁邊擦身而過,“噢……不……”

大姐從喉嚨深處哼出失望和焦急的批判。

肉臀抽離了我的掌握,再次高高的抬起,竟然在極度渴望和空虛中攀上了欲求不滿的高潮。

火熊的愛液激噴而出,灑在正因不得其門而入而焦躁不堪的攻城棒上,燙得我幾乎失守。

我咬緊牙關重整旗鼓,肉棒準確的抵在急顫的肉縫中間。

口中發出獸性的狂吼,腰身猛力的下沈,龐大的火棒一下子攻陷堅固的城門,穿越火燙的巖壁,搗在火洞的盡處。

猛烈的沖擊讓大姐“哇”的一下痛出了眼淚。

但是她卻仍然勇敢地猛挺著腰,玉腿像虎鉗一樣鎖纏著我的腰背,要把我完完全全地吞噬。

想不到她們三姐妹的美穴都一樣的短淺,大姐竟然也不能把我完全容納。

有幸闖進神仙洞府中的美妙感覺,使被遺留在外面的一小截感到更加寂寞,更加渴望要擠溫暖的蜜洞里去分一杯羹。

我紅著眼撐起身體急速的后退,然后不顧一切的再度轟進,重重的搗在那洞底的脹硬肉塊上。

大姐忍著淚,勉力的挺著小腹,一下、兩下、三下……

任我盲目的轟炸。

我們像兩只失去理智的野獸一樣,瘋狂的在狹窄的單人床上起伏。

我強烈地渴望要把自己完全埋葬在這最神圣的方寸之地,下身愈搗便愈大力,把大姐纖柔的嬌軀轟得一下一下的跳動。

她緊緊的抓著床頭的欄桿,長長的秀發在劇烈的舞動中亂成了一團。

高速的穿插把連浸滿了愛液的洞壁也熱得快燒灼了,也不知到了第幾百下,大姐瘋狂的喘叫忽地猝然中止,小臉直往后仰的抵在床頭上。

堅硬的大龍頭終于突破了肉洞盡頭的封鎖,我們的恥骨緊緊的貼在一起,再也沒有一絲空隙。

大姐咬著牙悶哼著,終于完全的包容了我。

肉棒的尖端穿透了花芯,卡在小小的開口上,被猛烈顫抖的小嘴大口大口的緊咬著。

子宮內蘊藏著的熾熱蜜漿,馬上像溶巖般包圍著人侵者,并且迅速的燃燒起來。

我狂吼著、緊緊的抓著大姐高舉在頭上的纖纖玉指,下身還在用力的前挺,妄想連睪丸都搗進那美麗的胴體內。

我們同時到達了最高峰,肉棒狂飆著炸開,把胸中所有的熱情全部都高速的噴射出來,灌注在大姐最神圣的子宮之中。

“太好了……”

我頹然的伏在大姐的胴體上,滿足的猛喘著氣。

“……”

大姐還浸淫在高潮的余韻中仍然未回復過來,手腳卻再也沒有氣力纏著我了,軟軟的攤在我身下細細的喘息著。

我看著那停留在女人最美麗時刻的圣潔面龐,不禁揉著眼,懷疑自己是否在做夢。

我……

終于干了大姐!

我終于干了大姐!

我低下頭在充血的火紅櫻唇上用力的吻著,大姐慢慢的睜開美目,用滿足的眼神鼓勵的看著我。

方才異常勇猛的肉棒在完成神圣的使命后,雄風正在慢慢的退卻。

我怕把大姐壓痛,便想翻身下來。

她卻把我抱緊了:“不要抽出來,讓我擁有你多一會兒。”

我欣然從命,其實就算要我在她溫軟的胴體上躺上一輩子,我也一千一萬個愿意。

“大姐,謝謝妳!”

我忍不住又在那動人的嘴唇上痛吻起來。

她沒有說話,含笑的大眼睛輕輕的眨著。

“如果不是妳制造出這機會的話,我是絕對不敢冒犯妳的!”

我凝望著那美麗的瞳仁:“謝謝妳給我完成了多年的夢想。”

大姐忽然“撲嗤”的笑了起來,伸手在我的額上敲了一記,嬌笑著說:“由二妹第一次帶你見我開始,我就知你一直在打我的主意。”

我感到面上火燒似的:“其實早在我認識婉媚之前,大姐妳已經是我的夢中情人了!而且還是我……”

噢!

幾乎說溜了嘴。

“還是什么?快說!”

大姐眨著美麗的大眼睛問道。

我紅著臉說:“……還是……我年輕時打手槍的對象嘛……”

大姐粉面緋紅,啐道:“你倒真是條小色狼啊!”

我瞧著那含羞帶嗔,美艷不可方物的美人兒,忍不住又瘋狂的封吻著那得勢不饒人的可惡小嘴。

在長長的熱吻后,我們的額頭緊貼著,近距離的凝望著彼此的眼眸。

大姐摟著我的頸背,幽幽的嘆起來。

“阿光,你會不會瞧不起我這紅杏出墻的女人?”

“當然不會!”

我幾乎要馬上豎起三只手指當天發誓:“妳老公冷落了妳是他的錯!而且……而且妳明智地挑選了我作為偷情的對象,更絕對是百分百正確的決定!”

“你少臭美了!”

大姐“撲嗤”地笑了起來,溫柔的把鼻子頂住我的鼻尖笑著說:“難怪二妹過得那么幸福,你真是個有情趣的男人。”

“可以下來了嗎?大姐,我想仔細的把妳由頭到腳看一遍啊!”

我央求說,那是另一件我夢寐以求做的事。

大姐羞不可抑的嬌嗔著說:“人家的身子都已經給你干了,你還要看什么的?”

“求求妳吧!我真的很想慢慢的欣賞妳身上每一吋的地方啊!”

我哀求著說。

她紅著臉閉上眼小聲地說:“再等多五分鐘,我想把你的種子留在里面。”

她慢慢的張開美目:“我要你給我一個孩子!”

我明白了!

大姐想我為她下種子……

“你是不是感到被我利用了?”

大姐幽幽的看著我。

“不!當然不!我是心甘情愿的!”

我堅決的回應。

“其實我內心也交戰了很久,如果對象不是你的話,我相信自己無論如何,也不會做出背叛丈夫的事。”

她眼泛淚光,有些感觸:“哪知道人家下定決心,向你多番暗示的時候,你偏偏又變得像塊木頭似的毫無反應!”

她狠狠的在我唇上輕咬著。

“大姐妳是我心中的女神嘛!沒妳的首肯,我哪敢斗膽褻瀆妳啊!”

我呼冤地說。

“膽小鬼!”

大姐嗔道:“要不是算準今天是受孕的高峰期,我才不會讓你這么容易得逞!”

“于是妳便趁機和老公鬧翻了……”

她竟然搖搖頭,還頑皮的笑起來:“你只猜中了一半……”

我一拍額頭,恍然大悟的說:“那照片……”

她賞了我一個吻:“果然是我孩子的聰明爸爸!對,那照片是我雇用的私家偵探拍的,也是我寄給雜志社的。”

“大姐好厲害啊!”

我搖著頭,佩服得五體投地:“婉媚的咖啡有安眠藥,那我的咖啡中有什么?是不是多仔藥?”

大姐抿嘴笑著:“是大范常用的壯陽補藥,我原以為是沒什么效的,怎知你吃了會那么厲害的,剛才人家幾乎要給你弄死了!”

我笑著說:“噢!其實我平時也是這樣的。不信的話,一會兒我們再來一次妳便知道了。”

“真的嗎?”

她收縮著洞里的嫩壁,把我軟化了的肉棒擠了出來。

我老面一紅,不服氣的說:“好!一會兒我一定會叫妳好看。”

“相信了……人家又沒說不相信!”

她咬著我的耳垂軟語的嬌嗔:“其實你剛才真的好勇猛,我已經很久很久沒試過那么暢快了,幾乎把那美妙的感覺都忘記了!”

我體會到她深閏寂寞的幽怨,也惱不下去了。

“大姐,過了今晚,我們還有機會再親熱嗎?”

她含羞帶笑地說:“要我繼續當淫婦嗎?”

她吻了我一下:“阿光,我真的很渴望可以做個完整的女人,完成當媽媽的使命。因此在人家證實懷孕之前……唯有……唯有一直的讓你使壞下去……”

她愈說愈小聲的,幾乎貼在我的耳邊呢喃著。

我歡呼起來,就算我真的那么厲害可以一矢中的,也至少還有兩、三個月時間才可以證實!

“你在大呼小叫什么的?婉媚告訴過我,說你們上次才一撤去防御措施,便馬上有了小怡。否則我才不會選你啊!”

大姐笑罵著說:“我再說一遍,人家只是要你的種子,不是因為看上了你,才和你偷情的。”

我才不相信她不喜歡我!

雖然,就算真的是那樣,我也是心甘情愿的。

“大姐?”

“嗯?”

她疑惑的望著我。

“夠五分鐘了。”

她馬上脹紅了臉,嗔著啐道:“大色狼,真的怕了你!看吧!”

說完便挺了挺胸脯,閉上美目,一副任君享用的模樣。

我的心臟幾乎馬上要從胸腔里跳出來,狂喜的彈起身來放聲嚎叫。

這……

是真的嗎?

我捏著自己的面腮……

實在是……

太完美了!

我蹲在床沿上俯瞰著大姐的橫陳玉體,心中不能不贊嘆造物主的巧奪天工!

大姐簡直是一件無懈可擊的完美藝術品,身上的每一分每一寸都是那么完美的。

真是該大的便大,該小的便小,多一分嫌胖,少一分則太瘦。

就算在激情過后,秀發亂糟糟的,身上也沾滿了淋漓的香汗,但這些對她的艷色卻沒有半點的影響,仍然給人一種充滿壓迫力的驚艷感覺。

我那目灼灼眼光的份量一定十分沉重,因為我雖然只是純粹的觀賞而沒有褻玩,但是大姐白皙肌膚仍然隨著我的視線泛起了淡淡的紅潮。

修長的美腿更像含羞草似的慢慢合攏交迭起來,纖纖的玉指也不自覺地陷在床單中,誘人的鼻息更逐漸的沉重起來。

我慢慢的爬下來,在鼻尖幾乎碰得到的貼近距離,細細的欣賞著那美麗山巒上櫻桃色的動人乳蒂。

熾熱的氣息從我的鼻孔噴出,噴在嫣紅的乳暈上,一顆顆的小疙瘩馬上響應地劇烈的顫動起來。

大顆的汗水從我的額上滴下,掉到脹硬的蓓蕾上,激起零散的水花。

水點沿著陡峭的山麓,慢慢的滾進深邃的蓬溝里,再順著山間的峽谷,流到平坦的腹地上。

涓涓的小溪流,在我沉重的呼吸下,激起了洶涌的浪花。

再往下看,那賁起的草原上煙霧彌漫的,朝露把茸茸的柔絲都黏成一叢叢了。

在被大腿根壓著的狹縫中,正汨汨的滲出散發著濃香的清泉,偶爾還夾雜著些淫穢的混白色陽精。

優美的線條沿著交迭著的大腿慢慢升起,經過美得令人屏息靜氣的完美小腿肚,停在根本不能用言語來形容的美麗素足上。

精致的玉趾像一株株鮮嫩的玉荀似的,叫人忍不住馬上要捧到手上細細地撫摸。

大姐忽然縮腳掙脫了我的手,嬌嗔著說:“你啊!摸得人癢死了!究竟看夠了沒有?”

我撲上去抱著那纖巧的小蠻腰,哀求著說:“再看一會,再看一會就好了。大姐……可否請妳轉轉身……”

我拍拍那豐碩的肉臀。

“真是怕了你!”

大姐紅著臉啐道,真的轉身伏在床上,晶瑩剔透的玉背馬上盡收眼底。

噢!

實在太美了……

嫩滑的玉背上,完全沒有半點瑕疵,微微凹陷的脊縫和那慢慢升起的臀線簡直是最完美的組合。

白嫩圓潤的屁屁充滿了彈性和光澤,美麗而小巧的菊花蕾上那些環形的粉紅肉褶,更加美得像顆精心鑲嵌的寶石,和它的實際用途完全拉不上關系。

在緊貼的臀肉中間,藏在縷縷青絲下惹隱若現的,正是那玄妙神圣、令人神往的神仙洞穴。

我俯身貼上那柔軟的美麗胴體,讓全身上下每一吋都分享到那夢幻般的快感。

鼻子貪婪地在幽香的粉頸上探索著,雙手迭在大姐的纖巧的柔荑上,順著藕臂慢慢的往下移,途經光滑的腋窩,停在壓成了粉餅的豐滿山巒的根部。

十指慢慢的挖掘,在床單之下發掘出挺硬的蓓蕾。

膝蓋緩緩的陷在合攏的腿縫中間,再慢慢的分開。

早已回復了雄風的小弟弟,躍躍欲試的在緊合的臀溝上試探地侵擾。

肉棒的尖端慢慢的陷進了柔嫩的縫隙,剛好卡在菊蕾的肉褶上。

大姐誤會我要進占她的后庭,嗚咽著發出戰栗的抗議:“不要!……那里……不要!”

我馬上撤離據點,那里雖然也吸引人,但要是沒有足夠的心理準備和仔細清潔的話,還是不碰為妙。

大軍略往下移,很快便和目標在泛濫的溪澗邊短兵相接起來。

我輕咬著大姐小巧的耳珠:“大姐,我們再來一次,好嗎?”

她俏臉滿紅的微點著頭,眉頭緊皺著應了聲:“嗯!”

大腿已經急忙分開,還配合地把屁屁稍微挺高。

我環抱著她的小腹,肉棒緩緩的逼進緊湊的谷口,逐少該少的攻占那絕美的肉洞。

大姐仰起頭,小嘴急促地嬌喘著為我打氣。

久曠的秘洞雖然剛剛才經歷完狂風暴雨般的洗禮,但現在不但已經恢復了處子一般的緊湊,而且還被引發出成熟婦人的熾烈欲焰,正在猛烈的顫動著、抽搐著,要把入侵者完全的吞噬。

方才實在太急躁了,今次我可要仔細的去體味那美妙的少婦風情了。

我竭力抑制著蠻干的沖動,保持緩慢的挺進。

一路上過關斬將的,撐開無數緊合的肉褶,進入愈里愈狹窄的羊腸小道……

終于到底了,當龍頭甫接觸在那硬硬的小肉塊上時,大姐已禁不住長吁著泄了一次。

我收緊心神,凝著不動,靜靜的享受那陣極樂的緊搐。

待大姐慢慢的喘過氣來,我才開始緩慢的旋轉著退出來。

直到幾乎全都退出了,才慢慢的全塞回去。

大姐在我的輕憐蜜愛下,一次又一次的攀上高峰。

“大姐,夠了沒有?”

我在那星眸半合,已經陷入半昏迷狀態的粉臉上吻著。

大姐給我干得高潮迭起,不知泄了多少次,早已累得嬌喘連連了,連說話也不清楚了,只是胡亂的呻吟:“夠……夠了,快死了……哎……哎……”

我感到浸在美穴中的肉棒在膨脹,快要射了!

于是開始加快速度猛烈的轟炸,每一下都重重的搗在幼嫩的花芯上。

大姐雖然給我轟得七葷八素的,口里早已扯著白旗投降,但那緊守花芯的小嘴卻仍然堅守著陣地在負隅頑抗,繼續大口大口的含吮著敏感的大龍頭。

噢……

來了,來了……

大姐尖聲嘶叫著,蜜洞劇烈的收縮,把強闖的訪客鎖得緊緊的,整條隧道也猛烈的抖動起來。

花芯在龍頭上猛力的緊噬,火燙的蜜漿包裹著赤裸裸的肉棱。

我再也壓抑不住爆發的沖動了,狂吼著再次在大姐的子宮內奉獻出滿腔的熱情。

這次噴射的份量更多了,連珠炮似的一連噴了好幾股,我甚至感覺到大姐的子宮內注滿了我的種子后那種強烈的壓迫力。

云雨過后,我壓在大姐的胴體上吃力地喘氣,太舒服了!

我連半根手指頭都不想動。

大姐給我壓得透不過氣,掙扎著從我身下滑出來,扭著挨到我懷中。

“幾乎要了我的命,下次用槍指著我,也不敢再給你吃藥了。”

她撲到我身上,咬著我的鼻尖嬌笑說。

我疲憊不堪的笑說:“我不是早說了嗎?是妳不相信罷了!”

“她溫柔的吻著我。“知道了,人家終于見識到你是如何強勁了!”

她掩著小嘴笑道:“要介紹你去做‘鴨’嗎?……哇!”

俏皮的小嘴又被我封吻著了。

“……”

“還要再來嗎?”

我在她耳邊問道。

她駭然的瞪著我:“你還要……今晚太瘋狂了!……我……再吃不下了!”

我在那誘人的櫻唇上痛吻了一下,苦笑著說:“我也只是說說罷了,還好妳不要再來,否則我可要認栽了!”

她低頭摸摸自己的小腹:“很脹啊!你射得人家滿滿的。”

我點著頭說:“嗯!剛才至少射了對雙胞胎進去。攪不好的話,說不定是一胞六嬰!”

大姐“撲嗤”地一笑,抓起小拳頭捶在我胸口上,我雪雪呼叫在裝痛。

大姐打了幾下便停了手,我奇怪的看看她,她竟哭了起來。

“大姐……”

“我沒事,只是太高興了!”

她伸手揩拭著眼淚:“阿光,其實我倒希望今次不要成功,那樣我便有借口和你繼續下去……”

“大姐……”

我舔去她的眼淚。

“……只得一個孩子會很悶的,其實妳可以考慮生多幾個。”

“……”

她疑惑的看著我,但隨即明白了我的意圖,忍不住又捶了我一記:“你想得美!”

她破涕為笑,把我緊緊的摟著。

我們擠在狹窄的單人床上,緊緊的交纏在一起。

這時天已經快亮了,窗外很快便泛起了魚肚白。

大姐才依依不舍的推我起床,為我整理好衣衫。

她把我推出門外,門關上時,她在門縫中向著我眨了眨眼,嬌憨的咬著下唇笑著說:“你的建議,我會考慮一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