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我的老婆和她的家人

男人四十風花雪

陽光 7323 11-11 17:34
“祖兒走了嗎?”

婉媚倚著床頭,坐在床上,仍然是氣鼓鼓的:“她真是人小鬼大的……”

我跳上床,在她身邊坐下。

一面伸過頭去嗅著她的發香,一面說:“她不小了,已經十七歲,是大人了……”

婉媚突然轉過來:“老公,你說祖兒會不會已經……”

她看起來蠻認真啊!

我一愕:“已經甚么?”

聰明如我,當然已經猜到了她想問甚么。

但看到她臉紅紅的好漂亮,所以假裝不知道,等她自己說出來。

她的臉更紅了:“……就是已經……已經……”

老婆她就是臉嫩。

雖然已經當了媽媽,但每次一說到性愛問題,她就會臉紅的。

我忍住笑,再追問道:“究竟已經什么的?”

她吸口氣道:“就是已經和男孩子……那個……了。”

“啊……”

我裝作恍然大悟的說:“那個……妳是說那個……”

婉媚以為我明白了,猛點頭。

“……拍拖?”

我說。

她幾乎砰一聲,掉下床去!

婉媚小臉都漲紅了,嗔著說:“不是拍拖呀!我是說……上床呀!”

她已經羞得連耳朵都紅了。

“哦!……上床?妳是說做愛、性交、打炮……”

我還在裝蒜。

她終于看穿我在玩她,粉拳登時如雨打下:“你好壞啊!原來是騙人家的。”

我抓住她的雙手,順手把她拉倒在床上。

忽然正經的說:“要知道祖兒有沒有和男孩子上過床,還不容易嗎?”

婉媚登時靜了下來,我乘機把她壓在身下,在她的粉頸上亂吻著。

“怎么了……哎……”

她氣喘吁吁的掙扎著。

我又把她封吻了好一會,才松開她的櫻唇,讓她喘口氣。

正要伸手去解她的睡袍,她卻捉著我的手說:“先告訴我,才準你使壞。”

我涎著臉說:“老婆啊!老公我已經憋了把個月了,我們先來一炮,才慢慢聊吧!”

手又轉到下面,想扯她的內褲。

她一手又阻止了我:“不!之后你又會撒賴,不認帳的了。先告訴我,否則……”

她掙扎著要起來。

那怎么成!

就算我肯,我的小弟弟也不肯。

我連忙說:“好!好!現在告訴妳。”

腦袋一面飛快的轉著。

“怎么了?”

婉媚在催促。

我一時想不到甚么好方法,只有用絕招──胡扯!

我眼珠一轉,說:“一是捉她到醫生處驗一驗……”

老婆不禁皺起了眉頭。

“……一是讓我來試試吧!”

我板著面孔扮成嚴肅的說。

她“噗嗤”的笑起來,一拳打在我胸口:“你倒想得美!”

我見計策成功,連忙道:“祖兒的事包在我身上,我一定可以查出她的豬豬是否還在的。”

婉媚忍不住再“噗嗤”的笑:“甚么豬豬啊?你們男人……真是的?”

我乘機呵她的癢。

注)“記著你答應過甚么啊!”

婉媚得到我的承諾,像放下了心頭大石似的,馬上變得溫柔起來:“老公,其實我也很掛念你啊!”

我埋首在那如云的秀發內,貪婪的吸著那醉人的體香:“快告訴我,到底怎么個掛念法?”

一面吸吮著那小巧的耳朵。

婉媚從微張的紅唇中,馬上發出了夢囈似的呻吟:“啊……很掛念啊……

噢……

掛得人家……

晚晚都要扭著雙腿睡覺……

啊!

老公……快一點嘛!”

她把臉躲在我懷中,不讓我看到她害羞的樣子。

我其實也忍不住了,馬上三扒兩撥的脫去身上的衣服。

老婆也真的很心急了,竟然罕見地主動幫我脫衣,然后迫不及待的自行躺下,呈大字形的張開雙腿等著我。

我跪在她張開的大腿前,看著那成熟豐碩的動人胴體。

眼前這個美麗的女人,就是我女兒的媽媽,我今生今世的伴侶。

我看著她大腿間那盛開的花瓣,感到無比的幸福。

我把分身貼到穴口上,老婆已忍不住的在輕挺著屁股,看來餓了整個月的不只是我。

我把她的腿抬起掛在肩膀上。

平時她是不喜歡這個姿勢的,說會頂得太深而不舒服。

今次她卻沒有反對,屁股卻挺得更高了。

我先用龍頭頂在穴口上打圓圈,引得花蜜洶涌的流出,兩片肉唇更在一下一下的收縮。

婉媚的臉更紅了,而且迅速的漫延到粉頸上、酥胸上、小腹上……

她緊緊的閉著雙眼,把頭埋在枕頭里,雙手幾乎把床單都扯爛了。

“快……快來……”

羞澀的請求從貝齒間吐出。

我微一用力,龍頭陷入洞口,被火熱的花唇緊緊的裹著。

老婆長長的舒了口氣,屁股向上猛挺,想要吞噬我的全部,我卻反而捉挾的退了出來。

“不……”

她幾乎是慘叫著伸手來抓,我卻把她雙手都按著,大口一下子封住了饑渴的櫻唇。

腰身一沉,分身一下子直沖到底,抵在最深處,不斷的研磨。

她打從喉頭底涌出滿足的呼喊,全身劇震了幾下,竟然馬上便泄了身。

我體貼的放下她的腿,放慢了速度,一下一下輕輕的插。

她慢慢的醒轉,竟然抽泣起來。

我溫柔的吻去她的眼淚,柔聲的問:“我太粗魯,弄痛了妳嗎?”

她猛搖著頭,含著淚笑著說:“不,只是太舒服了。老公,我感到好幸福啊!”

我吻吻她的鼻子:“傻瓜。”

開始加快節奏,把她的乳房撞得一拋一拋的。

嫣紅的乳頭上下上下的擺動著,乳暈上的顆粒一粒粒的慢慢漲起,變得清晰可見。

這就是乳腺了,就是哺育我們的小女兒的神圣食糧。

我帶著膜拜的心情,吸吮那漲大的蓓蕾。

婉媚害羞起來,想用手推拒,卻被我猛沖幾下,殺得她無力招架。

雖然她已經幾個月沒哺乳了,但卻仍有少許乳汁分泌出來。

我吸吮著香甜的乳汁,沖刺得更用力了。

分娩后,婉媚的蜜洞和新婚時的蜀道難行,當然不可同日而語,但卻仍然很緊密,而且還學會了一下下的抽搐,把我箍得緊緊的,好不舒服。

猛烈的沖刺,把她再推上了另一次高潮。

我把失神的她翻轉,讓她趴在床上,愛液像瀑布不斷從蜜洞涌出。

我扶正她的屁股,從后面再一次深深的堵塞著泉眼。

“啊……好深啊……老公……”

我直堵在肉洞的最深處,作小幅度的撞擊。

動作雖小,但每一下都很用力,每一下都把她撞得整個沖向前。

我清楚的感覺到她的最深處那一小塊開始變硬。

來了……

來了……

她狂喊著:“不……不要……”

身子不斷的向前縮,痛楚和痛快的感覺閃電般飛快的交錯著,叫她不知如何招架。

我卻俯前貼著她的玉背,同時兩手抓緊她的美乳,不讓她避開。

她唯有拚命的喊叫,來宣泄那股高潮前猛烈的滔天巨浪。

深處一下一下的重擊,將快感一點一點的凝聚。

我的速度不斷提高,分身開始不規律的博動。

那震撼的一下終于來臨了!

我死命的抵在肉洞的盡頭,分身劇烈的跳動,釋放出儲存了整整一個月的精華。

婉媚也在同一時間達到顛峰,全身僵硬的承受著我的雨露。

我們迭羅漢似的伏在床上喘氣。

婉媚轉過頭來向我索吻,赧然的在我耳邊說:“老公,你今天好厲害啊!我給你插得總共來了四次……”

我吻著她的粉頸,癢得她不斷在躲:“當然了,誰叫妳這一個月來又變美了!”

“貧嘴!”

她笑著說,連眼睛也在笑了。

我從她的嬌軀上滾下,睡在一旁,一手支著頭,一手沿著她身上的優美弧線,跳手指舞。

在平坦的小腹上,那條妊娠紋已經很淡了,快要消失了吧!

記得在老婆分娩后,我們第一次做愛時,她就為了這橫跨整個肚皮上的紋線,惱了好幾天,更埋怨我累她今生今世都沒有穿比基尼泳衣的機會了。

其實,她從來都不敢穿比基尼的。

“快看不到了。”

我的手指沿著那隱約可見的紋線走。

“當然了,那些除紋霜可一點都不便宜啊!”

她說,在我的手背上輕輕撫著。

“那都是值得的嘛!只要老婆喜歡,怎樣昂貴,都是值得的。”

“傻瓜!”

她用手指點在我的鼻子上。

我們躺了一會,她便想起身。

我問:“上哪里去?”

“浴室啊!都是你,弄得人家身上黏黏的滿是汗水,不洗個澡,一會兒怎么上街?”

我彈起身來撲向她說:“好啊!我們一起洗,來個鴛鴦戲水。”

她邊躲邊跑向浴室,卻在門口被我逮住了。

我們嘻笑著滾進浴室去,之后自然是一室皆春。

那個澡,我們足足洗了一個鐘頭。

之后我們直睡到傍晚才起床,到她娘家處吃飯。

“光哥,你終于回來了。”

想不到來開門的竟是老婆的弟婦張情兒。

咦?

她平時很少會在這時候出現的啊!

我應道:“情兒,今天吹甚么風,把妳這大美女也請到媽咪家來了。”

“老公,不準對我的弟婦口花花!”

婉媚輕輕的打了我一下。

嘩!

我踏進岳父那不算大的居屋中,發覺今天人很齊啊!

不但大姨來了,連長年留在內地的大舅和他太太(也就是方才提及的情兒)也來了。

小姨子婉若正抱著我的女兒小怡,在拋上拋下的玩耍,逗得她格格的大笑。

我把兩瓶從上海帶回來的特級茅臺酒送給了岳父,他高興得眉開眼笑的。

幾年前他從警隊退休之后,偶爾嘗一嘗杯中物,已成了他唯一的嗜好。

岳母大人特地弄了一大桌巧手好菜,還有滋補的老火靚湯和清潤的飯后甜湯,把我們個個吃得捧著肚皮,大打飽嗝。

“阿光,這次你們公司上海的事,處理得很漂亮啊!”

說話的是大姨陳婉蘭。

說老實的,她其實是老婆家三姐妹中最美麗的一個,比我老婆還要漂亮。

今年雖然已經過了三十,但仍是明艷照人,絕對不負她在十年前曾榮膺香港皇后選美亞軍的頭銜。

而她的傳奇故事,簡直可以成為所有貪慕虛榮的少女的教材。

我微笑著回答:“大姐(我也跟著老婆這樣稱呼她,雖然她其實比我少兩、三歲)妳的消息好靈通啊!這件事我們還未對外公開,妳就已經知道了。”

她輕輕的甩了甩卷起的秀發,露出雪白的脖子,略帶點倦慵,不經意地說:“是你的老板娘告訴我的,她還叫我趁機買一些你們公司的股票,說消息公布后,一定會大升的。”

情兒插嘴說:“光哥的老板娘?啊!即是社交名媛李玉蓮,怨婦俱樂部的主席。”

婉媚不懂:“怨婦俱樂部?”

情兒的臉也不禁紅了一紅:“即是明知丈夫在外面搞女人,妻子自己也出去玩男人的名女人嘛!”

老婆轉頭,疑惑的看著大姐,大姐也臉紅紅的點點頭說:“傳聞真的是這樣。”

老婆馬上羞紅了臉。

真可愛!

“噢!收到了!這次可以賺點外快了。”

這邊廂,大舅陳仲華卻握著拳說。

我看到連岳父也側著耳在聽,便補充說:“這次涉嫌貪污事件,把公司的股價壓低了很多,事件解決的消息公布后,股價至少會回升到原來的水平。爸爸,不妨也少少的玩玩吧!”

岳父老臉微紅,干笑著說:“人都那么老了,抓多些錢,也帶不進棺材去。這么復雜的玩意,還是不要算我的了。”

最后在大姨的發起下,他們還是一人一份的合股,準備發一筆橫財,小姨子更把零用錢也押了下去。

在吃水果時,情兒湊過來:“光哥,你們公司最近的賣樓計劃,決定了選哪間公關公司沒有?我們的公司也遞交了建議書。”

我恍然大悟,難怪今晚她這個工作狂會破例的出現了。

情兒和大舅仲華結婚才一年多,仲華為了發展內地工廠的生意,一個月里有三個星期要留在內地。

可是,情兒比他更忙,她在一家中型的公關公司當客戶主任,事業心又重,時常都通宵達旦的博殺,因此頗受老板器重。

據仲華說,她計劃在三十歲前,一定要登上公司合伙人的位置。

我面有難色的答道:“情兒,挑選公關公司的事,不是由我負責的。而且你知道我們公司的規矩,基于利益沖突的關系,我是不能參與和親屬有關系的公司的任何生意的……”

情兒有些失望:“我知道,負責今次計劃的是李察……”

“李察?”

我問道。

那大損友李察?

他是著名的色中餓鬼,以玩弄女性聞名,綽號“美女殺手”糟了!

情兒生得年輕貌美,他一定不會放過的。

“你認識他嗎?”

情兒追問著。

我勉強的點點頭:“我和他的交情還算可以,就讓我替妳打聽一下吧!”

其實我是擔心李察會乘機占情兒的便宜,因此必須要告誡李察不要踫她。

“那拜托你了!記得了!我等你的電話。”

我苦笑著答應了。

這時,女兒小怡在眾姨姨舅舅手中一個傳一個的玩,她又不怕生,把全家逗得喜氣洋洋的。

仲華也趁著玩得開心,向妻子情兒說:“老婆,妳看小怡多可愛。不若我們也生一個出來玩玩好嗎?”

我看到丈母娘的眼登時“叮”一聲的亮了!

從仲華結婚那一刻起,她等抱孫已等得連口水也快要流到膝頭上了。

情兒的面色一沉,馬上變得像冰一樣冷冷的說:“我們不是說好不要孩子的嗎?要生,你找另外的女人給你生!”

仲華在家人面前踫了一鼻子的灰,登時黑了臉。

“生孩子的事怎能急啦?”

我見勢頭不妙,馬上出來打圓場:“……你們看,小怡把婉若當成媽媽了!”

要用來分散注意力,小怡的威力最大。

原來她剛被轉到祖兒懷里,竟然抓著祖兒的胸脯,張著小口在索食。

仲華哈哈笑起來:“祖兒,不如由妳做奶媽,來喂小怡吧!”

這真是最好的下臺階。

祖兒啐了一口,嗔道:“我哪有奶喂她啊?”

仲華再接再厲的取笑她:“那倒是事實,小怡一定會發覺,怎么媽媽的奶變小了。”

“仲華!”

大姐和我老婆齊聲抗議:“不準亂說!”

小姨更氣得杏眼圓瞪:“哥哥最討厭了!”

情兒更是推波助瀾的說道:“活該!”

她仍在惱仲華在眾人面前逼她生孩子。

又輪到我出場了,我笑著說:“妳們放過仲華吧!他只不過是在恭維我老婆的身材罷了……”

婉媚的胸脯一下子成了各人眼光的集中地,不禁羞得臉也紅了。

“而且……他說的是事實嘛!”

話未說完,我已飛快的向后一閃,剛好避過祖兒的拳頭。

大家笑作一團,只是祖兒卻漲紅了小臉在生氣。

“你們看,小怡睡著了。”

大姨溫柔的說:“或許她真的把祖兒當成媽咪了。”

小怡已經在小姨子懷中甜甜的睡了,不知多香甜。

“是嘛!你們看,祖兒不是很像二姐嗎?”

仲華說。

我再留意一下,那倒是事實。

祖兒無論發型樣貌,都和婉媚像是一個模子倒出來似的。

祖兒看著小天使一樣的小怡,頓時忘記了惱怒,輕輕的把熟睡了的小怡遞回婉媚手上,柔聲的說:“她認得媽媽的氣味,因為今天我用了二姐的沐浴露洗澡。”

“小孩子真是可愛。”

大姨小聲的說,流露出母性的羨慕神色。

她和丈夫結婚有七、八年了,蛋也沒生過半個。

“二妹,妳是不是打算讓小怡報讀圣XX幼兒園?那幼兒園最近剛換了的新校長,原來也是我們婦女會的干事。”

大姨忽然記起。

圣XX幼兒園是香港著名的名校,設有直屬的小學和中學,對學生要求非常嚴格。

據說,即使有錢,也不能夠入讀。

我皺著眉說:“是不是太早了點,小怡才剛六個月……”

婉媚打了我一下:“哪會太早?你們男人就是不緊張這些事情……大姐,下次聚會時記得通知我,一定要介紹那新校長給我認識。”

跟著的話題,便集中到小怡的“前途”上,情兒很快便悶得拉著仲華的手,猛在催他走:“夜了,我們也該走了,我今晚還要趕個計劃書呢!”

仲華住在港島,大姐卻住在新界偏遠的郊區,不順路,因此決定由我送她回家。

臨走時,情兒還不忘提醒我替她打聽公司的事。

我們就住在岳母家附近,因此我先把老婆和女兒送回家,再送大姐。

“老公,我和小怡先回家,你小心照顧大姐。”

老婆下車時千叮萬囑的說。

“妳們也要小心,到家后撥個電話給我。”

目送著婉媚進入我們屋苑的大門后,大姐走到前座來坐,說道:“我坐到前面吧!不然把你當成司機了。”

大姐平時是有司機接送的,但她覺得把司機和名貴的車子停在公共屋村的停車場,似乎不太方便(畢竟她也是個名人啊!

所以沒有叫司機開車來接她。

車子在漆黑的公路上飛馳著,我打開了天窗,讓清爽的晚風滲進車內。

大姐倚著車窗,在閉目養神。

我從后視鏡里,偷看著大姐紅撲撲的俏臉。

她真是個美女,精致的五官配合得天衣無縫,又天生有股高貴氣質。

身材更是標準到不得了,看來比我老婆還好。

記得她參加選美那一年,我才剛從大學畢業。

總決賽那一晚,我和一班“死黨”擠在其中一個人的家里,在熒光幕前爭著看泳裝項目。

我還記得,那年大會指定的泳衣款式非常性感。

下身是超低腰、超高叉的款式,上身更是僅能遮著小半個乳房的超性感比基尼,噴血程度達到十級!

我們當中有兩個人還邊看邊抹鼻血。

那時,我們全班人都認為大姐一定會艷壓群芳(雖然那時我還未認識她)因為她實在是最美麗、最有氣質的一個。

當然她,最后還是輸了。

內幕消息說,冠軍的女孩是評審的親戚。

獲選之后,大姐也踏入了娛樂圈。

但她的銀色生命很短,才不到兩年,大姐便已經飛上枝頭,嫁入了豪門。

同時,洗盡鉛華,安心做個少奶奶。

當時,我還只是個初出茅廬的小職員,大姐對我來說,只是個遙不可及的夢想,當然沒有吃天鵝肉的奢望。

但看到心目中的女神,竟然配上了個其貌不揚的大叔,真的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心中難免也有悵然若失的感覺。

后來我認識了婉媚,才知道她姐姐原來曾是我從前的夢中情人。

我想著想著,恍惚回到了當年懷春少男的心情。

我還記得大姐的泳裝海報,曾經是我用來打手槍的熱門道具呢!

“阿光,我好羨慕婉媚!”

大姐突然張開眼,吐出了這一句,把我嚇得幾乎撞車。

“大姐?”

她感觸的說:“她……好幸福啊!”

“大姐,妳沒事吧?”

我把車速放慢。

她卻像在自言自語的說:“有時我真的會反問自己,是不是走錯了路?看到二妹和你雖然不是很富有,但卻活得那么幸福,那么充滿著愛。”

聲音有點哽咽:“而我啊……不錯,是生活奢華、穿金戴銀的豪門貴冑,但其實卻只是像個行尸走肉般,內里一片空虛的軀殼……”

淚水終于從她的眼眶中滾落:“可以把肩頭借給我一會嗎?”

我將車子在路邊停下,讓她伏在我肩膀上哭起來:“大范他光愛玩女人……”

劉大范,大姐的丈夫,是個著名的花花公子。

不!

是花花大叔,因為他已經四十多了,他的名字時常都和娛樂圈的美女連在一起。

她愈哭愈起勁:“我們今天才吵過架,他還埋怨我不為他生孩子,說身家快要給他弟弟的幾個兒子分光了。”

我說:“姐夫也真是的……生孩子的事又怎能心急?況且那可能不是妳的問題呢……”

她沒等我說完,就截住了我:“那根本就是他的問題!我找醫生驗過,我的身體完全正常,是他自己的精蟲數量不夠……”

“妳老公也肯去檢驗嗎?他那么要面子……”

我好奇的問。

“他……他肯才怪?是我偷偷留下他的避孕套拿去驗的!”

她的臉埋在我懷中,我看不到她有沒有臉紅。

“有時候惱起來,真想胡亂的出去找個男人,送他一頂綠帽!”

我不知應該說甚么,但腦中竟然出現了大姐身無寸縷的躺在床上,向著我招手的場面。

救命!

小弟弟竟然不知死活的豎了起來,剛好頂著大姐的手肘。

我竭力的想移開一點,但大姐卻像連半點兒松開的意思都沒有,手肘更向著我那躍躍欲動的家伙,輕輕的壓過去,胸前那軟軟的一大團,更慢慢的壓過來。

我嗅著她清幽的體香和發香,雙手自然的摟上她的纖腰。

雖然隔著衣服,但是從那盈握的細腰上傳來的微微顫抖,卻已經實現了我多年來夢寐以求的少年幻想。

我們不由自主的摟緊了。

大姐慢慢的抬起頭,美麗的臉頰上一片緋紅。

帶著淚痕的雙眼一片迷茫,還好像有半分期待。

我不由自主的俯下去,我們的雙唇愈靠愈近……

愈靠愈近……

“瞪!”

一陣強光把我們驚醒,原來是對面車道車子的燈光。

我們馬上坐直身子,沉默了好一會。

“對不起!大姐……”

我不敢看她,再次發動車子。

一路上,我們再沒有說話。

但我知道她掏出了鏡子,把臉上的淚痕都抹干凈了。

那十分鐘的路,像走了一輩子似的。

終于到了,大姐打開車門下了車。

我正想關上車門,她卻突然退回車內,飛快的在我嘴唇上吻了一下。

在我懂得反應之前,她已經下車走了,只留下了一句話。

“考慮一下。”

考慮一下?

車內還殘留著一縷余香,我摸著仍然微溫的嘴唇,今晚一定會睡不著。

注:“豬”在廣東話中,與“處女”是同義詞。“開苞”也被稱為“吃了她的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