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人家的新娘

男人四十風花雪

陽光 7272 11-11 17:34
“蘋果,請替我沖杯咖啡,要濃一點的。”

我忍不住又打了個呵欠。

其實,整個早上我都在打呵欠。

她把咖啡端進來,嘟長了嘴,站在我辦公室的門前,面孔還有點臭臭的。

我開玩笑地說:“怎么了?和男友吵架了嗎?”

她抬頭瞪著我,好像我欠了她十萬九千七似的,非常不悅的說:“楊先生,你昨天是不是回來開工了?”

我瞥見桌上迭得整整齊齊的文件,她一定是今早替我整理桌面時發現了。

我聳聳肩點頭。

昨天我何只回公司開過工?

之后……

還和兩個十七歲的青春少女上過床,跟著撞上了快要結婚的舊情人,晚上回家后還要在床上狠狠的對老婆作了補償……

簡直是一整天的體力勞動!

現在連腰骨也在赤赤的痛。

她的圓臉馬上脹紅了,負氣的說:“我是你的女秘書,你卻連星期天加班也不通知我一聲!”

說著眼眶也紅了。

我嚇了一跳,連忙解釋道:“蘋果,對不起!但昨天是假期嘛!那計劃書又不是太復雜。而且,我可不想騷擾妳的私人時間,萬一阻礙妳和男朋友拍拖就不好了。”

她輕嘆了口氣:“楊先生,你對我真好!”

我拍拍她的肩膀:“蘋果,妳是我可愛的秘書嘛!我不疼妳疼誰?”

她苦笑了一下,臨走時卻回頭告訴我:“楊先生,我周日通常都有空……而且……我還沒有男朋友!”

“……”

大老板那一關不容易過,他可是頭縱橫商場多年的老狐貍,和他那初出茅廬的兒子當然不可同日而語。

每一條問題都拿湊得極準,恰巧都問在骨節上。

幸好我準備充足,而且預先著李察提醒太子爺不要亂說話幫倒忙,加上情兒她們公司的詳細市場報告,最后他終于拍板批準了計劃。

太子爺自然十分興奮,把一切功勞都看成是自己的了。

我識趣的退在一旁,喝著咖啡,看著他意氣風發的拿著我的計劃書,照著本子朗讀著。

情兒借故閃到我身邊,接過我遞給她的咖啡,微笑說:“光哥,你的計劃書很精彩啊!”

“彼此,彼此。”

我和她踫了踫杯,交換了個會心的微笑。

“不過,你的老板好厲害啊!”

她湊近我耳邊說:“可惜有點好色!那眼光總像想把人家脫光似的。”

我就站在她身邊,不禁扭頭看了一下,發現原來她的黑色襯衣有兩顆鈕扣松開了,而從松開的衣領中,剛好可以窺見那深邃而白皙的乳溝,在黑色蕾絲花的胸罩邊襯托下,顯得更是肌膚勝雪。

而且,還滲透著淡淡的名貴香水的氣味。

嘩!

幾乎噴鼻血!

難怪剛才大老板不停的偷望她了。

“情兒,妳的衣領松開了!”

我吃力的移開目光,然后用手肘輕踫她的小臂。

她低頭一看,馬上臉紅紅的扣回衣鈕。

“謝謝你!光哥。”

她感激地說。

我的眼光再次落在她的胸脯上,回憶著剛才驚鴻一瞥的春光。

她察覺到我的目光,一張臉莫名其妙的紅了起來,驀地有種心跳的感覺。

我們的目光交接,恍惚在彼此的眼光中,搜尋著什么。

“張小姐!”

情兒的同事在呼喚她:“快過來,要準備模特兒的面試了。”

她馬上逃命似的走開了。

我無可奈何的被委派為挑選模特兒的評審員之一。

李察硬把機會塞了給我,看來是想當作上星期泡援交女孩失敗的補償了。

看著大老板和太子爺金睛火眼的,幾乎想把每一位模特兒都脫個清光,里里外外仔細的看清楚。

我完全知道,自己那一票有多重要。

因此,只是敷衍的隨便看看。

反正看著年輕美女搔首弄姿,走來走去在行“貓步”(Catwalk)也是件賞心悅事。

終于,我們在廿多位模特兒中挑選了五個,在下星期的復選中,她們還要穿著泳衣和運動服出場,到時勝出的一個,便可以做我們這個廣告的代言人,酬勞十分可觀。

對我來說,因為可以用化妝遷就,因此選哪一個都無所謂。

下午是難得的空閑。

計劃落實了,我把要執行的工作都分派下去,正想開小差回家休息一下時(昨天實在是太累了!

電話卻響了!

“喂,阿光,是我!佩佩。”

“咦?比蒂?噢,不……對不起,應該是佩佩,找我什么事?”

比蒂昨天再三告訴我,不要再叫她的洋名。

她笑著說:“你何時有空?我要發喜帖給你。”

我看看表:“就現在吧!我下午有空。”

“好啊!就昨天的酒店吧!我在咖啡廳等你。”

我收拾好,著蘋果替我打點一切。

她以為我因為昨天趕工辛苦,還內疚的千叮萬囑我要好好休息。

我不禁一面偷笑,一面溜出了辦公室。

“恭喜妳!佩佩。”

我接過她的大紅喜帖,由衷的祝福:“這個星期天,這么快?”

指尖撫摸著喜帖上凸起來的燙金字,心中彷佛揪翻了五味架。

我和她畢竟有過一段快樂的日子。

“阿光,叫我比蒂!”

她說。

“但……”

昨天不是她自己堅持要我稱呼她做“佩佩”的嗎?

還說我以前認識的“比蒂”已經不存在了。

“叫我比蒂!今天我想當比蒂。”

她說道。

她倦慵的往后靠,挨在沙發中,雙手交迭在胸前,修長的小腿在裁剪得體的套裙下,含蓄的交迭著,份外顯出她端莊而幽雅的一面。

長長的秀發散落在身上,為俏麗的臉添上了半點憂郁,散發出濃濃的成熟韻味。

這哪是我當年認識的辣妹?

我忽發奇想,如果當年比蒂也是這般的模樣,我們會不會繼續發展呢……

“其實一點都不快了!再不嫁人,轉眼就三十了!”

比蒂的話打斷了我的思緒。

“喂,妳還這么年輕,就已經在認老了,那我怎么辦?是不是該去養老院登記了?”

她今年才廿七歲,美麗的臉龐仍未有被歲月刻上的任何記錄,但卻又已經完全擺脫了少女的青澀,一舉手、一投足,都充滿了女人味。

她“噗嗤”一笑,在我的手背上輕打了一下:“阿光,你還是一樣,最懂得怎樣逗我笑。”

說完長長的嘆了口氣,秀目投向窗外的美麗海港。

美得懾人的側面,活像畫家筆下的古典女神。

今天天氣很好,陽光普照。

午后的維港泛起一片金光,大小船只熙熙攘攘,充分反映出這個繁忙都會的魅力。

陽光射在茶色落地玻璃的窗框上,剛好在我們的桌子中央,留下一個大大的交叉的影子。

“三年了!阿光,你記得這兒嗎?”

她的臉忽地沈了下來,眼睛注射著那交叉的陰影。

臉上再看不到半點待嫁新娘應有的喜悅,反而有些惆悵。

“這兒好像一點都沒改變,只是……我們都變了。你已經有個幸福快樂的家庭,而我……也快要嫁人了!”

我好像看到她的眼有點濕了。

她沒讓我回答:“你知道嗎?那天當你向我說再見時,這個交叉也剛好落在這個位置,好像在為我們感情的終結做見證。”

她的手指順著窗框的陰影劃著。

我忽然記起,三年多前也是在同一張桌子,向比蒂提出分手的。

“那一天我很不服氣!我一直以為你愛我比我愛你深。可是……在你向我說再見的時候,我才知道自己錯了。”

她的聲音有些哽咽:“在我失去了你的一剎那,才發覺自己原來已經深深的愛上了你。是不是很諷刺?”

我默然無語。

“但是,當我見到你提到她時的那種眼神,我便知道自己已經沒有機會了。我曾經擁有愛你的機會,但是我沒有好好的掌握,浪費了。”

“比蒂……”

天色忽然間暗了起來,太陽被一陣烏云遮住了。

“當我在你的婚宴上,見到你太太的時候,我才真正的感到絕望,感到輸得心服口服。她和你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我唯有避開。”

是的,她在我婚后馬上辭職,而且失去了聯絡。

“這幾年我努力的忘記你,換男朋友的速度比走馬燈還要快,身邊的男人沒有一個可以待得超過三個月的……除了他!”

“我和他相識比你還早,他一直待在我身邊,雖然我對他從來不假辭色!他也一直知道我的作為、我的任性,可是卻從來沒有嫌棄我,而且還一直死心塌地的在我身邊等待。

他真的十分愛我,甚至肯為我干任何事!

去年我媽媽得了腎病,他還自愿捐出了一個腎臟,挽救了我媽媽的命……手術后,他的身體一直都不好……”

她的語音一片空洞,好像在訴說著一個毫不相干的陌生人的故事似的:“你說,我除了嫁給他之外,還能怎么償還虧欠他的一切?我曾經告訴自己,以后必須全心全意的去愛他,永永遠遠的忠于他。”

淚水在眼眶中打著滾:“可是,為什么在這個時候,偏偏讓我再遇上你……”

“我一見到你,便知道自己根本沒有忘記過你。”

她終于忍不住流出了眼淚。

“比蒂……”

“我曾經想過悔婚,但我欠他的實在太多了!我一定要一生一世的償還他。”

“為了讓我可以把你忘掉,阿光,我請求你一件事……”

她抬起頭來,熱淚盈眶的望著我:“和我偷一次情!在我變成他的太太之前,和我偷一次情!”

“……”

外面突然強光一閃,接著還響起了雷聲。

“之后,我便會忘掉你,全心全意做他的好太太!”

“比蒂……這……”

我心中十五十六的。

剛剛才發現,當年的女友原來對自己余情未了,現在又要和她偷情,這決定可不容易啊!

“阿光,求求你!我昨晚都沒有合上眼,想了一整夜。

我知道,如果不能修補這個遺憾的話,我是不會甘心,是不能全心全意的去愛他的!

阿光,求求你!

就這么一次!

你暫時放下你是別人丈夫和父親的身分,我也忘記我快要成為人妻的事實,讓我們回到三年前我們還是戀人的時候,你再愛我最后一次。

然后,我們真正的分手!好嗎?”

她抓緊我的雙手。

雷電過后,天色馬上轉暗,似乎要下雨的樣子。

酒店內的燈光也一下子全都亮起來,桌子上的交叉也驀地消失了!

“嗯!比蒂。”

我也抓緊她那冰冷的雙手。

興奮的眼淚滴在我們緊扣的手指上面。

我坐在床上,環顧著酒店房間里熟悉的陳設。

昨天在上兩層的房間中,我才在兩個十七歲的青春少艾身上,享盡了溫柔。

想不到一日之后,我竟然會在同一間酒店內,和人家的未來太太進行她婚前最后一次的偷情。

比蒂的婚宴將會在這間酒店舉行,這個房間便是她預備的新房。

我曾提議到另一處的,但比蒂堅持要在這里。

比蒂一進房,便走進了浴室,說要換衣服。

我走到窗前,窗外正淅淅瀝瀝的下著雨,把整個維多利亞港都蒙上了一層水簾。

朦朦朧朧的,感覺好像在夢中一樣。

“阿光。”

我猛地回頭,呆住了!

比蒂穿著純白色的婚紗,像天使似的站在床的另一頭。

婚紗的款式并不暴露,胸口也開得很高,把她豐滿的身材都收藏了起來。

唯一露得最多的是手臂,無袖的設計特別強調了那香肩的優美線條。

這保守的設計,似乎更適合現在的比蒂,更能表露出她那端莊賢淑的新形象。

“好漂亮!”

我由衷贊道。

美麗的臉龐藏在面紗后,隱藏著新娘羞紅的臉。

“好漂亮!”

我找不到更好的贊美詞。

比蒂慢慢的走過來,停在我的面前。

我像新郎似的,伸手掀起她的面紗,露出嬌美的臉龐。

“今天,我是你的新娘。”

她含著淚的凝望著我。

我什么都沒說,只是把她緊緊的摟著,用我最深情的熱吻,為她吻去新娘的眼淚。

我的指尖在幼滑的蕾絲婚紗上撫摸著,不自禁地回憶起三年前我為婉媚脫下嫁衣的那一瞬間。

那一晚,我在她的名字前面增加了我的姓氏。

那一晚,我親手為她撕去處女的封條。

純白的婚紗給人的意義等同貞潔,但面對著穿上婚紗的比蒂,我心中卻是另一種截然不同的感覺。

因為,這套婚紗下的動人胴體,很快便會屬于另外一個男人的了。

我帶著半點僥幸、少許罪惡、濃烈的興奮和無比刺激的復雜心情,伸手到婚紗的背后,把拉煉一直往下拉。

“阿光……”

比蒂送上火熱的嘴唇。

拉煉在隆起的豐臀上停下。

我有些驚訝的發覺,一路上居然完全沒有遇上障礙物。

在圣潔婚紗和無瑕的女體之間,原來什么也沒有!

我一面品嘗著甜美的香涎,一面把婚紗由兩肩開始拉下。

像剝蛋殼似的,裸露出雪白晶瑩的女體。

先是優美的香肩、高聳的玉乳、脹硬的蓓蕾,然后是玉藕一樣的粉臂,和平坦的小腹。

我愛不釋手的撫摸著那細嫩幼滑的美乳,乳暈的色澤仍然嫣紅,看起來十分鮮嫩。

我緊抱著微微顫栗的胴體,彷佛除了剝掉新娘的包裝外,也脫下了那辣妹的假面具。

在那下面的,原來是一副羞怯、害怕受到傷害而硬充堅強的少女的心。

比蒂將我的雙手帶到豐臀上,把卡在纖腰上的婚紗繼續往下拉。

代表貞潔的嫁衣掉落地上,讓像維納斯般完美的嬌軀卓然呈現。

然后像個溫柔的小妻子般,為我也卸下所有的衣物。

“來吧!完成我的夢……”

比蒂呢喃著,充滿著情欲的喘息,直在我耳邊盤旋。

窗外仍下著夢一樣的雨。

我俯身覆蓋在她那猶若無骨的柔軟胴體上,貪婪的品嘗著那柔嫩的粉頸和豐碩的玉乳。

她的胸脯不是很豐滿,但卻比我預計的更為鮮嫩。

在嫣紅的蓓蕾旁邊,仍然是粉紅色的乳暈,不斷的擴大,還在我的舔弄下,起了一顆顆的小疙瘩。

舌頭順著峰頂下移,沿著優美的弧線,舔在光滑的腋窩上。

我貪婪的狂嗅著那兒的清幽體香,情欲的嘶叫在淅瀝的雨聲伴奏下,像首夢囈的贊歌。

我放開挺拔的玉峰,手指滑過平坦的小腹,造訪那茂密的熱帶雨林。

這樣的親蜜接觸,已經超越了當年我們拍拖時的極限了。

手掌輕輕壓在肉丘中,灼熱的花蜜開始涌出,把茸茸的芳草糊成了一片。

飽滿的花唇在濕漉漉的柔絲下,清楚的展露出來。

小巧的肉核在我的撫弄下,急速的脹大,花唇慢慢的張開,露出成熟的溪谷。

玉丘饑渴的向上隆起,灼熱的花蜜,不斷的從泛濫成災的溪谷中涌出,把雪白的床單沾濕了好一大片。

我的手指正想穿透滿是花蜜的溪谷,入侵秘洞時,比蒂卻氣吁吁的伸手阻止了我:“不要再弄了……快來吧!我忍不住了!”

她紅著臉催促著。

我帶點嘲弄的封吻著誘人的紅唇,暫時中止那如泣如訴的喘叫。

我用膝蓋分開她的兩腿,火燙的巨龍試探性的闖關。

白色的新娘頭紗仍然夾在發上,使羞紅的俏臉更加惹人遐思。

比蒂閉上美目,屁股微微抬起,輕輕的迎向入侵者。

龍頭闖過微張的肉唇,直接的吻在饑渴的肉洞上。

比蒂馬上緊張得用手撐在我的胸膛,嬌軀還顫抖著。

我溫柔的說:“比蒂,開始了!”

再次封吻著那欲言又止的灼熱櫻唇,同時腰間用力,全力的入侵那渴望已久的女體。

比蒂全身一震,雙手用力的推拒著,似乎想阻止我的進犯。

肉洞的緊窄程度,出乎我的意料。

我原本還以為,以比蒂的豐富經驗,應該是比較容易進入的。

但說起來,我的先頭步隊還好像遇到些沙沙石石的障礙呢!

胯下的女體猛烈的顫動,為我的攻勢提供了最好的支持。

由于有足夠的潤滑,我沒有怎樣理會那些零星的抵抗,繼續專心一意的深入,一鼓作氣的將整根火棒直搗到底。

直到我把分身全部都埋進了她的體內,我才察覺到比蒂眼角涌出的淚水。

我連忙松開她的嘴巴。

“痛……好痛……痛死人了!你難道不可以溫柔些嗎?”

我憶起剛才那破關而入的依稀感覺,難道……

連忙把分身抽出,赫然發現上面沾滿了嫣紅的鮮血。

“比蒂,妳是……第一次?”

我有些疑惑,因為從她過往的外表行為來看,我一直以為她是個很隨便的女孩。

比蒂含著淚點點頭,咬著下唇,輕聲的說:“想不到吧?我的第一次還是留給了你!”

我愛憐的為她吻去破瓜的淚水:“對不起,我太粗暴,弄痛了妳!妳為什么不先告訴我?”

“阿光,我太了解你了!如果我一早就告訴了你,你還會要我嗎?”

她仰起頭送上香吻。

謝謝妳,比蒂!

我緊擁著比蒂那成熟的處女胴體,用盡我的溫柔去報答她深情的厚愛。

也許是她已經足夠的成熟,也許是她對我的深情,她很快便忘卻了破瓜之痛。

在我開始猛烈抽插時,她那狂野的呼喊、熱情的迎合,充分的說明了她已經能享受到床笫之樂。

輕憐淺愛已經不適用了。

比蒂成熟而鮮嫩的花徑,完全可以承受我最兇猛的進攻。

我沒有絲毫保留,肆意在那未逢客掃的花徑中馳騁著,一次又一次的搗在那花徑盡頭硬硬的花芯上,享受那從肉洞深處激噴的熾熱蜜漿的洗禮。

比蒂數度被我送上高峰,叫得聲嘶力竭的,美麗的胴體上泛起一片片淫蕩的桃紅色。

“我要來了……”

龍頭上一陣陣酥麻,我知道快忍不住了。

“沒關系……射在我里面……”

比蒂用雙腿纏著我的腰,不讓我退出來。

我唯有把分身頂在那火熱緊狹的深處,陽精像火山爆發般,全射入那盛開的處女花芯內。

比蒂弓著腰把我熱情的奉獻全盤接收,窄小的肉洞還在一下一下的抽緊,溫柔的撫慰著鞠躬盡瘁的朝圣者,同時把過剩的熱情帶同處女的證據,從我們緊合的地方溢出來,染在雪白的床單上。

窗外的雨終于停了。

在重現的和煦陽光中,掉落在床邊的純白婚紗和床上的斑斑的落紅,形成了一幅強烈對比的獨特構圖。

恍惚標志著一個夢的結束,也啟示著另一個夢的開始。

我把比蒂的喜帖給了婉媚。

她馬上記起了誰是比蒂(我在婚前向她申報了所有的女友名單)而且說一定要參加,還要把小怡也一起帶去。

唉!

女人!

她一定是想看看舊時的情敵,最終到底找到個什么樣的老公了!

而且還要一家三口的去“秀”幸福。

比蒂,不!

以后是佩佩了!

她一見到我,便拋下了老公,硬拉著我拍了張親密的雙人照,然后才肯和我老婆和她老公一起大合照。

拍完照,婉媚才剛轉身,佩佩竟然抓著我,笑著向姐妹團嚷道:“喂!姐妹們,這里有個帥哥啊!快來拍照!”

那頑皮樣真是一點都沒變。

我還沒來得及反應,剎那間前后左右已經堆滿了一大堆女孩子,猛拉著我拍照。

我陷在燕瘦環肥的女人堆中,偎紅倚翠的,真是艷福無邊。

婉媚鼓著腮,抱著小怡站在佩佩身邊看戲。

起初還任我胡鬧,但后來卻似乎有些不高興了。

我察覺到老婆眼中那一閃而逝的不悅,馬上向著她大叫:“老婆,快救救我!”

她噗嗤一笑,嗔道:“活該!”

身邊的美女聽見我喊老婆,登時七嘴八舌的說:“哎呀!有老婆的了!”

、“浪費功夫了!”

、“可惜啊!”……

便一哄而散了。

我喘了口氣,瞪著佩佩說:“妳真好介紹!”

佩佩伸伸舌頭,把頭埋在新郎懷里撒嬌。

她的老公體貼的代她向我道歉:“佩佩她今天有點忘形了,我代她說聲抱歉。”

我連忙說:“只不過是玩玩罷了!不用介意。”

婉媚抓著我的手臂,笑著說:“這種玩笑他不知等了多久?多謝還來不及呢!”

佩佩看著我們夫妻兩人,然后深情的凝望著自己的新郎。

我知道她終于放開了!

現在她心中所愛的,只有她的新郎。

其它到賀的賓客陸續來到,一對新人也忙于招呼應付,我和婉媚便自己找座位坐下。

“老公,你認得那套婚紗嗎?”

婉媚忽然問。

我嚇了一跳,那套婚紗不就是前幾天我為比蒂開苞時,她穿的那一套嗎?

她打了我一下,嗔道:“真沒心肝!那套婚紗和我嫁你時穿的那套,是一模一樣的!”

“是嗎?”

我如夢初醒。

“要不是看到她看她老公那種眼神,我一定以為她對你余情未了。”

她扁起小嘴,小聲的說。

“哦!”

我好奇的問:“是什么樣的眼神?”

“怎么說呢?”

她皺起眉頭:“很難形容的,總之是充滿了愛意,眼里再容不下另外一個人的眼光。”

我涎著臉,笑嘻嘻的說:“噢!簡單的說,不就是我平時看妳的眼神嗎?”

她噗嗤一笑,嗔道:“你少臭美了!你那些哪里是愛意的目光!應該是大色狼的猥瑣眼神才對!”

我故意裝作色迷迷的看著她,她竟然臉紅了。

這時,那班陪嫁的姐妹團又來了,這次的目標不是我,而是我們可愛的寶貝女小怡。

“好可愛啊!”

、“多美麗,幸好長得像媽媽……”

什么?

難道像我就糟糕了嗎?

小怡在眾姐姐手中,傳來傳去拍照,她可一點都不怕生,不但完全沒有哭,還手舞足蹈的咭咭地笑,逗得眾女孩子十分開心。

“這BB女是個天生的模特兒!”

其中一個女孩說。

老婆聽了,笑得比人家稱贊她自己還要開心,母性的溫柔表露無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