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美少女二人組

男人四十風花雪

陽光 13616 11-11 17:34
安妮一看見我,馬上飛撲進我懷里放聲大哭。

我感覺到警署里面那些人的詫異目光,只有強忍著緊緊的擁抱著她的沖動,輕輕的把她推開,扶著她的雙肩溫柔的問道:“安妮,妳怎么了?有沒有受傷?”

我感覺到她的嬌軀還在不斷的哆嗦。

那個正在替安妮記錄證供的女警馬上站起來說:“她受驚了!我們懷疑這次不是意外,是有人想蓄意襲擊這位小姐!”

我是在接近下班時接到祖兒的電話的。

她在電話里說得不很清楚,我只聽到安妮放學回家時被人襲擊,還受了傷。

我急起來馬上和祖兒一起趕到警署。

祖兒比我更擔心,她說安妮原來已經不是第一次遇襲的了。

上星期她晚上去兼職時也曾被人襲擊過一次,不過那賊人三兩下子便被安妮打得落荒而逃了。

安妮以為是普通的打劫,也就不以為意,連警也沒報。

“光哥,我沒有什么事!”

安妮擦著眼淚說:“幸虧我機警閃得快,只是扭傷了手。不過大廈的看更伯伯卻被硫酸燒傷了。”

我看見她除了手臂包扎著繃帶外,倒沒有什么傷痕了。

只是鞋子上卻明顯的留下了幾點被硫酸燒爛的污跡,她的背包爛得最厲害,滿是腐蝕得融融爛爛的破洞。

那位中年女警十分凝重地說:“她今次避得過,純粹是好運!要不是剛好有扇防煙門擋一擋,又或者她避得稍為慢半秒的話,她的臉一定會變成這背包一樣!”

她說得繪聲繪影的,祖兒聽了登時驚呼了出來,連我也感到一陣心寒!

安妮終于比較安靜下來了,但還是死挽著我的臂膀不肯放開,我只有溫柔的輕拍著她的肩頭安慰著她。

“究竟是什么事?”

“我們也感到很奇怪……”

那女警招呼我們坐下,又翻開檔案簿:“據我們初步調查所得,這位小姐年紀那么小,而且也算是個品學兼優的乖乖女,應該不會和人結怨的啊!”

她上下打量著我:“楊先生,她說你是她最親的人了……你們是什么關系?”

眼光里還有些曖昧。

我看了看一臉惶恐的安妮,解釋著說:“安妮是我的小姨子的同學,和我們一家人都很熟稔。我們知道她雖然無依無靠,連唯一的姐姐也不在香港,但是她卻沒有自暴自棄,仍然堅持潔身自愛,自力更生而不靠別人,所以都十分欣賞她。因此她雖然和我們沒有什么親戚關系,但我們差不多把她當成一家人般看待了。”

理由挺冠冕堂皇的,我早預備了有人會這么問,所以一早想好了個合理的答案。

“嗯!從數據看來,她的確是個好女孩。”

那女警翻看著資料,似乎沒有懷疑:“那你們有沒有懷疑是誰要對她下此毒手嗎?據目擊的證人說,那狂徒是先叫出這位小姐的名字,待她轉身時才潑出腐蝕液體的,因此沒可能是認錯人!而且匪徒施襲后,大廈門外馬上便有車輛接應逃走,因此這宗襲擊事件不會是意外,絕對是有計劃、有預謀的!”

“根據匪徒犯案那么熟練的手法看來,很像是黑社會尋仇,或者是受雇的專業流氓。”

她一面說,我的心一直往下沉。

這和我被私家偵探跟蹤的事會不會有關連呢?

我和安妮曾經得罪過的會是什么人呢?

會不會……

是……

“噢,她之前有沒有被人襲擊過的前科?”

那女警忽然記起了……

如果真的是有人買兇尋仇的話,警方可以幫到的不會太多。

江湖事只有用江湖的方法處理,我知道應該找哪一個人幫忙。

“啊……”

祖兒似乎記起了安妮上次遇襲的事,正想說出來,卻被我在桌子下踢了一腳制止了。

幸好她夠乖巧,登時住嘴沒再繼續,只是疑惑的瞟了我一眼。

我怕祖兒會再亂說話,連忙搶著說:“MADAM,正如妳說的一樣,安妮是個乖乖女,我們真的不知道是不是得罪了誰?而且妳看看,她已經累了整天,再加上嚇得半死,看來再問下去也問不出甚么新資料的了。不如先讓她回家好好休息,待她驚魂甫定后才再調查吧!”

“也好!”

那女警看了看仍然像驚弓之鳥的安妮,嘆了口氣:“實是難為了她!她也實在太累了,就先讓她休息好了。”

“今晚讓安妮來我家吧!”

祖兒點著頭說:“我爸爸從前也是當警察的。”

“是嗎?”

說起來才知道女警和岳丈大人原來是認識的:“原來是世侄女!那更加要幫了,你們放心,一定可以很快抓到那兇徒的。”

是嗎?

我可沒那么有信心!

我們留下了祖兒的地址和聯絡電話,唯唯諾諾的告辭了。

送了安妮和祖兒到岳父家里安頓好后,我約了一個很久沒聯絡的人出來。

不錯!

是愛莎!

憑她哥哥的力量,我知道她一定可以查出是誰主使襲擊安妮的。

果然不出我所料,愛莎第二天已經找到了那個向安妮潑硫酸的流氓。

原來他真的是被人收買向安妮施襲的,而輾轉地出錢雇用他們的,竟然真的是……

李察!

他透過一些小混混,用十萬元來收買安妮的一張臉!

真可惡!

我當然知道在李察背后主使的是亨利!

李察和安妮之間應該沒有什么深仇大恨,但亨利卻因為慧琪被救走了的事而栽了一大跤,不但天鵝肉吃不成,又被老爸狠狠的教訓了一頓,還被發配到邊疆去挨了個多月的苦。

他不知道整件事其實是我在幕后攪的鬼,于是把所有的帳都算到在事情中唯一曝了光的安妮頭上去了。

安妮還告訴我,上次在渡假屋她為了搶救慧琪,把亨利打得很慘,因此他不對安妮恨之刺骨才怪呢!

雖然安妮在應征時報上的是假地址,連身分證和聯絡電話都是偽造的,但透過專業的私家偵探,要在香港這小地方找到一個懂空手道的美貌女孩的數據,相信也不是什么難事!

我整理著零碎的片段,慢慢的推敲出目前的情況。

亨利一定是從安妮身上發現原來我在慧琪的事件內也有點關系,于是便找個私家偵探來跟蹤我。

由于他爸爸明令過不準他騷擾我,所以他對我還有點顧忌。

但安妮可不同了,亨利絕不會對她客氣的。

我愈想愈氣,他們竟然對一個女孩子下這樣的毒手!

幸好這次安妮總算吉人天相,逃過了一劫,否則我一定不會放過他們的。

愛莎說原本這些江湖事是管不了的,但她哥哥今次看在我和她的面上,已經頒下了江湖密令,說安妮是他朋友。

那個收了錢要把安妮毀容的流氓當然不會敢再向她下手,而且以后本地各個大小幫派的人,應該再也不敢再動她半根頭發了。

我才放下了一半的心,愛莎卻補充著說,但如果兇徒只是些初出茅廬的小混混,又或者是從內地偷渡下來犯案的省港旗兵的話,她便不能擔保了。

因為他們未必會知道她哥哥的命令,又或者根本不會賣他的帳。

因此如果想再保險一點的話,最好還是讓安妮離開香港避一避。

愛莎也提議過找人教訓亨利和李察一頓,好讓他們以后有所顧忌。

我考慮了一會,最后還是拒絕了她這個充滿誘惑的提議。

一來李察他們應該已經從那個收了錢的流氓那里,知道了這件事牽連到黑道的大人物,多數不敢再胡攪下去的了;二來我也不想再抖纏上更多的江湖恩怨,同時也暴露了我和向先生認識這個秘密。

而且看在大老板的面上,我暫時仍然不適宜和亨利攪得太僵。

想不到第二天上班時,我竟然冤家路窄的,和李察在停車場的電梯里遇上了。

“光哥,早安。”

他假笑著說,東張西望的似乎有點慌張。

“怎么了?這么慌張的。是不是作了什么虧心事,害怕被人尋仇了?”

我冷冷的瞪著他。

他故作鎮靜的笑著說:“光哥,你說到哪里去了?我不明白啊!”

“是嗎?”

我背著他,對著電梯門的鏡面整理著領帶,若無其事的說:“你還記得安妮嗎?”

鏡子里的李察明顯地一震:“……就是那個不辭而別的暑期實習生呢!聽說她最近牽涉入黑幫的仇殺事件中啊?是不是很駭人?”

“誰……告訴你的?”

李察額角上的冷汗早已出賣了他:“我孤陋寡聞,倒沒聽說過……光哥,你和安妮很熟稔的嗎?”

我不經意地一笑:“我們還不算太熟!不過我聽她說過,她好像有個世叔是姓‘向’的?”

我故意強調那個頗為特別的姓氏:“喂,李察,她不是參加完那次由你安排的歡送會后便突然消聲匿跡的嗎?而且你的好朋友戴維還好像曾經瘋狂地追求過她的啊!她的事似乎你應該比我更清楚才對!”

李察臉色慘白的伸手揩抹著額上的冷汗,他肯定已經透過那流氓知道向先生插手的事了。

“李察,我知道我們之間有些誤會,我也知道你幫著亨利辦事。但俗語說得好:‘精人出口,笨人出手’,戴維的事正好是前車之鑒。我一直都把你當是朋友,因此才給你一句忠告:你醒醒吧!不要再受人利用了。”

“哦!朋友?”

李察的語氣一轉:“光哥,真的謝謝你那么看得起我!我不像你那么懂做人,精明能干,又得到女人歡心,連大老板和老板娘也對你特別的垂青。我這些低三下四的小人物,可真的是身不由己啊!波士吩咐到的,難道可以拒絕嗎?”

他倔強地看著我:“而且他就算不叫我去辦,也可以找其它人去啊!你也知道他根本不會聽我的……”

“李察,你聽也好、不聽也好,千萬不要為別人干犯法的事。無論報酬有多大也好,但如果要賠上一生的前途的話,也是不值得的!”

我轉面向著他語重心長的說。

“是嗎?我只知道冤有頭,債有主。而且我已經學懂得了分辨誰才是我真正的朋友,又或者只是掛在口邊說說的朋友了!”

他避開我的注視,交叉著手望著電梯的天花板。

我知道他不會聽我的,只有長嘆一聲:“唉!我要說的都說完了,聽不聽要你自己決定了!”

這時電梯“叮”的一聲停了下來,李察馬上搶著出去,臨行時還冷冷的回了我一句:“你的話我會記著的,謝謝你了!朋友!”

我喝住了他:“無論你知不知道都好,馬上叫那混帳的私家偵探滾蛋。否則我會報警,控告他侵犯我的私隱!另外,代我告訴亨利,要對付我的話,便明刀明槍的來,不要藏頭露尾的,也不要牽連到其它無辜的人。”

我把嚇呆了的李察丟在電梯旁邊,徑自大步的離開了。

這……

算是正式宣戰了吧!

接下來的幾天十分平靜,像極了暴風雨前的死寂。

亨利和李察一點動靜都沒有,愛莎那邊也沒有新的消息。

鳳儀更告訴我,那個私家偵探已經停止了對我的跟蹤,因為他的雇主著他取消調查了。

至于安妮的案子方面,由于向先生的命令,警方根本找不到任何證據,在毫無進展的情況下,只好把案件暫時擱下了。

看來也是任由它不了了之便算了。

只是我還是不能完全放心。

那個周末下午,我藉詞陪安妮回家取些衣物,把她送回家去了,祖兒也跟來了。

我把愛莎的忠告和安排安妮到加拿大讀書的提議告訴了她們。

安妮當然不肯了。

“安妮,我已經和瑪麗談過了。她愿意照顧妳,而且慧琪的爸爸也答應了負責妳所有的學費和生活費。妳救了他的女兒,他愿意無條件供妳讀書作為報答。”

“光哥,我不想去……”

安妮低著頭。

“為什么?安妮,我知道出國升學一直是妳的夢想。而且妳留下來的確會有危險,妳叫我怎么放心啊!”

我明知故問。

“可是……光哥,我不想離開你!”

她雙手掩臉嗚咽著說。

“傻女!我們的處境妳還不了解嗎?妳應該去找妳精彩燦爛的人生,根本不應該再在我這個壞男人身上擔誤妳寶貴的青春了。”

我抓著她顫抖的雙肩溫柔地說:“就算不是因為這件事,我們最終也注定要分開的。不如就趁這機會,冷靜地想一想我們之間的關系是不是應該繼續下去。因為那對妳實在是太不公平了。”

她還是不肯,我搖搖頭截住了她剛想吐出口的抗辯:“安妮,如果妳因為我而受到任何傷害的話,我會內疚一生一世,永遠都不能夠原諒自己的。”

安妮滿臉是淚,緊咬著下唇猛在搖頭:“不要!我不要離開你!”

她撲進我的懷里。

我憐惜的擁著她,柔聲的呵護說:“我也曾經想過自私地把妳永遠的留在身邊,但那是不可能的!那對妳太不公平。不如趁妳還年輕的時候,忘記了我吧!”

“不會的!光哥,今生今世我都不會忘記你……”

安妮哀戚的痛哭著,哭得讓我的心也痛了。

“祖兒……”

安妮哭著望向祖兒,想找到她的支持。

其實祖兒今天十分沉默,一路上她說不了十句話。

“祖兒?”

我察覺到她異乎尋常的表情。

她用怪異的眼神看了看我,沉默了一會后才無力的苦笑起來:“安妮,光哥說的是對的!”

她的小嘴抿的緊緊的:“妳留下來的理由只有一個,就是光哥……但正如他所說的,你們是沒有結果的。早一點解脫可能會更好。”

“祖兒……”

連安妮也發覺祖兒不妥了:“祖兒,妳說什么了?難道妳也贊成我離開光哥嗎?”

安妮擦著眼淚,不能置信的說:“是不是妳吃醋了,想把我攆走?”

到后來,她已經有點激動了。

“不!”

祖兒的眼眶泛起了淚光:“安妮,我陪著妳一起走!”

“什么?”

我和安妮都訝異的叫了出來。

祖兒終于忍不住,也撲進了我的懷里哭著說:“我實在沒辦法忘記你!光哥,對不起!”

她抬起頭,美麗的眼睛早已糊滿了淚水:“我已經聽你說的,很辛苦的嘗試過很多遍了,但根本沒有人可以代替你……不可以!實在不可以!”

祖兒!

我還以為她和小男友的感情發展得很好的,怎知她的內心原來那樣痛苦的。

“都是我不好!是我辜負了妳們兩個。”

我的眼睛也迷糊了,只能緊緊的擁著她們,任由她們在我懷里盡情的痛哭。

我深深的嘆了口氣。

這全是我的錯,我根本不應該讓它開始的!

“光哥……這不關你的事!”

祖兒首先止住了哭聲:“我們是自愿的,你也沒有欺騙我們。何況我們心里都知道你也是真心對我們好的。”

安妮雖已泣不成聲了,但也在點頭認同著。

“但我想過了,你始終是二姐的……”

祖兒揩抹著臉上花花的淚痕:“每次看到你和二姐還有小怡,一家人快快樂樂溫馨地生活,我便會感到非常非常之內疚,覺得自己是在破壞你們的幸福似的。”

她抓起安妮的小手。

安妮低垂著頭,我知道她也有著同樣的感覺。

“而且我發覺自己竟然愈來愈……”

祖兒的臉在抽搐著,用力的咬著下唇:“愈來愈妒忌二姐了!”

“祖兒,原來妳也……”

安妮驚叫起來,忽然心虛的望了我一眼,然后便馬上愧疚的低下了頭不敢再望我。

祖兒看在眼里,體諒的抱著安妮苦笑著說:“妳的感受難道我會不清楚嗎?”

她回頭情深款款的凝望著我:“我一早便暗戀光哥的了。說到愛他的情度,難道我會比妳淺嗎?”

“祖兒……”

安妮抬起頭來看著祖兒。

“……因此我們更加不應讓他為難。”

祖兒嘆著氣說:“再這樣下去,二姐遲早會知道的。到時痛苦的人更多了!不但我們三個,連二姐和小怡也會永遠的痛苦下去。爸爸媽媽和我們周遭的人都會責怪他的!”

“祖兒,不要再說了……”

安妮哭著哀求說。

我無言的看著她們兩個,她們比我想象中要懂事得多了。

尤其是祖兒!

她很勇敢的說出了我們心中一直恐懼、一直不敢開口說出來、但終有一天又一定要面對的事實。

我們慢慢的冷靜下來,祖兒才斷斷續續的說出暑假里和男友交往的情況。

“他只是個小孩子!完全不明白女孩子的心事,整天只顧著玩。”

祖兒埋怨著說:“我連一丁點兒戀愛的感覺都沒有!”

她幽幽的看著我:“我情愿陪在你身邊一分鐘,也好過和他玩一整天!”

唉!

我搖著頭苦笑。

面對著像祖兒這般早熟的女孩子,同齡的小男生哪里會明白她的心事?

尤其在感情方面,祖兒實在已經歷了許多許多了。

“我和他待得愈久,便愈記掛著你的溫柔體貼、你的成熟穩重……”

祖兒的臉忽然紅了一紅:“和你每次帶給人家的要生要死的感覺……”

“祖兒!”

安妮瞪大了眼:“妳和保羅是不是已經……”

“才沒有!”

祖兒鼓著腮打了安妮一下:“他就想了!那急色鬼什么都不會,只懂粗粗魯魯的亂摸。我才不會讓他胡來啊!”

“……而且,我只會和心愛的人做愛。而我對他卻一點感覺都沒有……”

她幽幽的看著我。

“祖兒。”

我握著了她的小手。

“既然不可能擁有你,又沒辦法忘記你……”

祖兒輕輕撫著我的手背,低著頭說:“離開你遠一點可能是唯一的辦法了。”

她慢慢的望向安妮。

安妮的臉登時煞白了!

祖兒在說自己,也是在說她!

“出國留學是個很好的安排。”

祖兒繼續平靜的說:“我們一起放手吧!”

安妮痛苦的看著我。

我凝望著那哀傷的眼眸,狠心的點了點頭。

決定了分手,我們反而松了口氣。

可能在我們的心中,其實早已預備了會有這一天的出現,只是誰也不愿意先放手吧!

我的心情最矛盾,放她們遠走高飛,尋找精彩的生命是我對自己,也是我對她們的承諾,可是我心中其實是一千個一萬個不舍得的。

哪個男人會介意身邊有個年輕貌美的小情婦?

何況我還有兩個!

而且她們兩個對我都是真心的呢!

我知道只要我一開口,祖兒和安妮都會心甘情愿的留下來,和我繼續這段偷偷摸摸的不倫關系。

但是那太自私了!

祖兒是對的!

我真的是個壞男人!

我不其然的想起了情兒、蘋果、慧琪和海潮,難怪她們都選擇了同樣的路──離開我!

大家都對祖兒出國留學這突然的決定感到很意外。

丈母娘起初還大力的反對,認為祖兒還是太小了,不放心她一個人離鄉別井。

但是岳丈和婉媚卻覺得留學可以培養一個人的獨立性,而且有安妮陪著,在加拿大那邊又有瑪麗照顧,所以最后他們都說服了丈母娘,同意讓祖兒去留學。

其實已經開了學才開始找學校,幾乎是沒有可能的,但瑪麗真的神通廣大,才不到一個星期,便替祖兒和安妮找到了一間不錯的高中。

而且很快便辦妥一切手續,讓她們可以盡快趕到加拿大上課,以免落后太多影響成績。

分離的日子轉瞬便到了。

在她們離開前的周末,我特別安排了一整天的假期,陪著她們開開心心的渡過最后的浪漫。

她們還特別訂下了我們三個第一次見面的那酒店房間,要和我重溫那段難忘的激情邂逅。

“碰!”

我們輕輕碰著酒杯,一口干了手上的香檳。

“今天我們都不準提分開的事!誰犯規了便要受到大懲罰!”

祖兒這鬼靈精嘟長了小嘴說。

安妮本來已經有點眼紅紅的了,一聽到這個規則,馬上垂下頭偷偷在擦眼淚。

“傻女,不準哭。”

我輕輕的摟著她,讓她坐在我的膝上。“我們將來又不是不會再見的,出國留學是件好事!而且又是妳一直以來的心愿。”

“但……”

安妮揩抹著腮邊的淚水:“人家舍不得你嘛!”

“犯規!”

祖兒也一屁股在我另一邊膝蓋上坐了下來,摟著我的頸嬌嘖著說:“光哥,安妮她犯規了,要處罰啊!”

安妮馬上抗議說:“我哪里有犯規啊?”

“妳哭!”

祖兒俏皮的盯著安妮。

安妮一愕,馬上心虛的望了望我。

我心中好笑,這傻妹太直了,其實如果按照祖兒剛才說的規則,她根本沒有提過分開這件事,應該不算犯規的。

“光哥,你說應該怎樣罰她?”

祖兒得勢不饒人,纏著要我處罰安妮:“不如就這樣吧!就罰妳今天不準碰光哥好了。”

祖兒向我眨眨眼,吐了吐舌頭笑著說。

安妮聽了登時臉色大變,馬上撲在床上放聲大哭起來。

我沒好氣的瞪了祖兒一眼,連忙跑過去安慰安妮:“安妮乖,不要哭了,祖兒是亂說的,妳沒有犯規。”

安妮揉著紅紅的眼睛爬起來,很委屈的哭著說:“光哥,我舍不得你。”

“傻女!”

我摟著她的肩膀在床上坐下:“我們不是說好了嗎?妳們兩個先乖乖的讀好書,也趁著這段時間好好的想一想我們的關系。而且,說不定妳們在那邊會遇上真正的白馬王子哩?”

“我是絕對不會愛第二個的!”

安妮鼓著香腮說。

祖兒聳著肩苦笑著說:“光哥,我相信她!安妮一向是個死心眼,說一就不會有二。我比她乖,我會聽你的說話,嘗試找找男朋友。”

她摟著我的脖子撒著嬌說:“……不過能不能找到個比你更好的,我就不能擔保了!”

“嗯!乖!至少妳還肯嘗試。”

我賞了祖兒一吻。

“我也會乖的!”

安妮見到我吻祖兒,也不依的索著吻:“不過我也不擔保的。”

“我不用妳們承諾什么。”

我擁著兩個可人兒,一人香了一口:“要是過了幾年,妳們兩個小鬼頭都長大了之后,還記得我這個老伯伯的話,我除了開心得倒履相迎之外,還有什么好說的?但至少妳們也要真的嘗試放開我這個包袱,看看外面的世界啊!”

“知道了!楊老師!”

祖兒板起臉抿著嘴一本正經的答道,安妮也給逗得吃吃笑。

一時間倒把離情別緒拋開了。

只見兩個小妮子妳眼望我眼的,不知又在打什么鬼主意了。

安妮的臉更忽然紅了起來,猛在拉祖兒的手。

祖兒卻忸忸怩怩的搖著頭。

我忍不住皺眉問道:“喂,妳們兩個又打什么鬼主意了?”

安妮的臉更紅了,連望也不敢望我,大力的搖著祖兒的小手。

祖兒卻猛在躲開,最后才扁著小嘴嗔著說:“要我說也可以,但一會兒要由妳先!”

安妮瞟了我一眼,竟然連粉頸也染紅了。

只見她很勉強的點點頭,不情不愿的說:“好吧……那妳快說啊!”

我當然感到十分好奇,于是便交叉起雙手看她們搞什么?

祖兒見安妮答應了,深吸了一口氣后才慢慢的把小嘴湊到我耳邊輕聲說:“光哥,安妮說今天要把最后的處女也獻給你。”

最后的處女?“妳們……”

我瞪大了雙眼望著她們。

“才不是我!是祖兒她提議的!”

安妮早已羞得把臉藏到小手后面。

祖兒也滿臉通紅,含情脈脈的看著我。

“妳們……”

我知道她們兩個都在介意沒能把第一次留給我。

但肛交對我來說,只是年輕時為滿足一時好奇的嘗鮮玩意。

那時和女友試了幾次之后,這許多年都沒試過了。

“那是很痛的!”

我警告她們說:“妳們的心意光哥很明白。什么是不是處女的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妳們那份情意。”

“不!我們想得很清楚了。我們要在離開之前,在你心里留下最深刻的印象。”

兩個小妮子一起搖著頭:“我們不會忘記你,也希望你會記得我們。”

我給她們的真情感動得說不出話來,只能緊緊的擁著這兩個毫無保留地向我奉獻出所有的美麗女孩。

我們擁抱了一會,祖兒已在我的懷里不耐煩的催促說:“安妮,快來吧!我們剛才吃了那么多東西,萬一再要上廁所的話,那今早不是白洗了嗎?”

“什么?”

我放開了她們:“妳們今早已經洗干凈了?”

安妮的臉登時紅的像個蘋果似的,祖兒也在臉紅紅的啐道:“當然了!那里始終會臟的嘛!”

看見她賭氣的樣子,我不禁回憶起第一次嘗試走后門這玩意的經驗。

那女孩是我大學里的學妹,那一次她因為感冒沒上課,一個人留在宿舍里休息。

我當時跟她正打得火熱的,便蹺了課去探望她,結果這么一探便探到床上去了。

我還記得她那時還在發燒,全身熱烘烘的,小妹妹更燙的像個小火爐似的。

我伏在她身后不斷的抽插,可能由于太濕了,忽然一下長距離的進攻,小弟弟卻沖進了一處完全陌生的地方。

學妹登時殺豬似的叫了起來,幾乎痛昏了。

我當時已經被那陣緊箍的新鮮感完全迷惑住了,根本聽不到學妹的反對,仍然自顧自的用力抽插。

雖然我很快便抵不住那陣緊窄而爆炸了,但學妹的屁眼卻已經被插破了,還流起血來,我的小弟弟和她的床鋪也沾滿了那些黃黃黑黑的穢物,說實的倒真的很惡心。

事后她惱了我差不多一個月才肯原諒我,還告訴我那一次其實她也感到很爽。

之后我們還再嘗試過幾次肛交,但我們學乖了,知道先要洗干凈才做。

安妮見我不說話,可能以為我在擔心她們洗不干凈,于是急忙解釋說:“我們洗得很仔細的,先……”

她的臉愈來愈紅了:“先上了廁所,然后用溫水灌洗了三次,最后一次還加了肥皂……”

我溫柔吻了她一下:“怎么會臟呢?妳們身體上每一寸地方都是那么純潔,那么美麗的。”

“我倒不怕臟,”

祖兒插嘴說:“我只是怕真的會很痛……妳看,他的東西那么大?”

她已經留意到我那從綺麗的回憶中睡醒了的巨龍:“比我們今天早上用的水喉大了這么多……”

她把手指圈起來比劃著說。

這么一說,連安妮也有些遲疑起來。

她很矛盾的望著我,最后才咬緊下唇斬釘截鐵堅決地說:“我不怕!我已經決定了。”

祖兒看到安妮那么堅決,也咬咬牙附和著說:“那么我也不怕了?”

我看著兩個不知死活的小妮子,真的不知該說什么。

而且我那埋藏了許多年的獵奇心態,也給這兩個美麗的少女喚醒了,也真的想再試試走山路的滋味。

“好吧!既然妳們這樣堅持!我也不想掃妳們的興。”

我笑著說:“不過我信不過妳們,我要親自替妳們再洗一次。”

這句話當然又紅了兩張臉。

“光哥,我不成了!你快來吧!”

安妮伏在浴缸邊上氣喘吁吁的說。

祖兒早已被我插得翻轉舉手投降了,正躺在浴缸的另一邊,浸在溫水里閉目養神。

我在浴室里不但把兩個美少女全身上下里里外外仔細的洗了一遍,還在花灑的暖水沖擦下,把她們就地正法了。

祖兒原本已不耐干的了,在安妮的推波助瀾之下,才不到十分鐘便已經泄了幾次,求著饒的退下了戰線。

我得勢不饒人,馬上把戰場擴大到安妮豐碩的胴體上,把她按在浴缸邊,一下子便貫穿了她那天生緊窄深邃的美麗花徑。

經過不下十次的調教后,安妮早已經學會了怎樣適應我的侵入了,還開始懂得怎樣挺動著結實的小屁股,讓我的攻城棒可以搗到肉洞最深入的地方。

碩大的乳房上下的拋動著,配合著那勾魂攝魄的嬌美喘叫,幾乎叫我馬失前蹄。

我慢慢的用沾滿了淫液的手指,逐步的開拓著那小巧美麗的菊花蕾。

先是用小指,在稠濃愛液的滋潤下,很容易的便侵入了那個緊閉的小小洞穴。

安妮正在興頭上,注意力都被瀕臨崩潰的快感全部淹蓋了,一點也沒察覺到原來另外一個小洞也已經失守了。

直到我換上了較粗大的食指時,她才雪雪的呼起痛來。

我卻猛的用力的挺腰插了兩下,把她插得魂飛魄散的,更乘時再加進了一根手指,隔著直腸和花徑中間薄薄的肉壁,感受著那勇猛的高速進出的堅硬肉棒。

安妮顯然從未試過這種另類的滋味,全身猛烈的痙攣起來,不斷的在咽氣,前后的小洞同時鎖得緊緊的,讓我的兩路大軍都不能移動。

雖然前面的小弟弟被箍得動彈不了,但深入菊花蕾內的手指頭卻還是可以屈曲活動的,我于是屈起手指猛力的搓揉著急顫的肉壁。

想不到這一下的震撼會那么大,安妮忽然像瘋了似的尖叫起來,雙手亂抓的,竟然一把連浴簾也扯了下來。

我沒頭沒腦的被那濕濕的浴簾罩在頭上,一驚之下連精關也失守了。

熾熱的陽精“滋”一聲的全射進了安妮那熱烘烘、暖洋洋的美妙小洞里。

我乏力的伏在安妮的粉背上感受著那發射后超爽的快美,欣賞著安妮滿足的悅耳喘息。

“嘩!你們在拆樓嗎?”

一團火熱貼上了我的后背,祖兒這小妮子休息夠了,又來逗我了。

“祖兒,”

我拍指她的豐臀:“先下來讓我把安妮抱回床上,她昏在這里會著涼的。”

祖兒笑著跳了下來,看著失去了知覺但還是滿臉滿足笑容的安妮,驚疑地問道:“姐夫,你已經……”

我攔腰把全身赤裸的安妮抱起,笑著嚇她說:“還沒開始她便痛昏了!”

“我才不信!”

祖兒扮了個可愛的鬼臉:“你看她那笑容哪像痛昏了?是快樂得昏厥了才真!”

我輕輕的把安妮放回床上,又替她蓋上了薄被。

祖兒見我放下了安妮,反而坐得開開的不敢坐過來。

我訝異的看著她,她才忸忸怩怩的扁起小嘴說:“說好了是她先來的……”

我看著那又怕又期待的小臉,失笑地說:“其實不一定要嘗試肛交的,妳不想的話,我絕對不會勉強妳們的。”

誰不知她見我這樣說,反而堅持起來:“不!我們兩個決定了要把后面的處女交給你的……光哥,你來吧!”

說著跑下床去在背包里取出了一支潤滑膏,臉紅紅的遞了給我。

“妳們連這也準備好了?”

我搖著頭驚訝的道。

她給我瞧得連耳朵都紅透了,伏在床上把臉埋在枕頭里不肯看我。

我見她那樣害羞,也不再取笑她了,輕輕的爬在她的玉背上,親吻著她那白嫩的粉頸。

才一吸住她的耳珠,她已經軟了。

我用大腿慢慢的分開她那修長的美腿,把重新裝備完成,等待著進行下一場盤腸大戰的巨龍,緩緩的貼到那已經流滿了口涎的嬌嫩花唇上。

“哎……”

祖兒長長的咽了口氣,窄小的肉洞逐寸逐寸的被填滿,經過我多次開墾的短淺花徑,仍然不能一口氣把我完全吞噬。

我慢慢的深入,小心的感覺著那一圈一圈不斷抽縮的緊湊肉壁,緩緩的開始了那兩性之間最原始的交流。

我的手指也沒有閑下來,把剛才對付安妮的手法,照板煮碗的再在祖兒身上施展一次。

只不過這一次我在入侵的手指上揩滿了潤滑膏。

祖兒的小菊花比安妮的還要嬌嫩,而且色澤嫣紅的非常美麗。

細小的菊輪在兩根手指的開拓下終于微微的張開了,隱約的現出了里面鮮嫩的暗紅肉壁。

這時祖兒已經差不多了,我猛的一挺,肉棒強沖擠開緊閉的花芯,全部轟進那美妙的小嘴內。

祖兒一陣哆嗦,尖叫著再次泄出了大量火燙的蜜漿。

我趁她還在高潮的余波蕩漾中把仍然兇巴巴的火龍急退了出來,輕輕的抵在那未能馬上閉上的小菊蕾上。

兵臨城下的恐懼叫祖兒機伶伶的打了個寒噤,她全身都起滿了疙瘩,顫聲的說:“光哥,我怕……”

“還要來嗎?”

我加強壓力,巨棒的尖端已經逼開了拚命頑抗的小菊花。

祖兒痛得仰起了頭,但卻仍然堅持著說:“來吧!”

我溫柔的吻著她的耳朵,慢慢的用力把整個龍頭完全逼了進去。

看著嬌弱的小菊花上的裂紋慢慢的張開,拉得緊緊的在戰戰兢兢的抖著。

巨大的肉棒像鉆穿油井的樁柱,把窄小的洞口撐得快要裂開似的。

祖兒早已痛出了眼淚。

我于是停止了開鑿的動作,轉為緩慢的旋轉,讓她可以慢慢去適應這種被撕開的劇痛。

過了好一會,她才止住了眼淚。

我連忙溫柔的慰問說:“是不是很痛?如果太痛的話……”

我還未說完,她已經制止了我:“光哥,現在已經好多了!反正已經開始了,你繼續下去吧!”

我見她那么堅決,也不再猶疑了。

肉棒逐漸的深入,中途見祖兒實在受不了才停下來幾次,一直花了十多分鐘,才終于完成了那根本不可能的任務,把整根巨鉆完全深入了那處女的腔道。

“完了!祖兒,已經完成了!”

我憐惜地舔走她流滿了一臉的淚水,這勇敢的女孩已經痛得半昏迷了。

我怕她吃不消,所以不敢再挺動,只是貼著她無瑕的晶瑩美背和軟潤的小屁股,任由堅硬的火棒完全被緊箍的嫩肉包裹著,在一下一下的抖著。

靜靜地感受著在這一刻鐘,祖兒這完全屬于我的美麗身體。

也不知是她還是我首先動起來的,我們慢慢的都不滿足這靜止的單純接觸,開始了緩慢但有節奏的蠕動。

祖兒仍然痛的緊蹙著眉頭,但在我輕進淺出之間,也開始間歇性的吐出了痛楚以外的喘叫。

慢慢的她似乎開始適應了,叫痛的頻率也慢慢減少,只有在我偶然失控猛力的拉扯時才會呼喊一兩聲。

反而那超級的緊窄叫我沒法忍耐下去,尤其是那接近小洞開口的強勁收縮更加讓我無法持久,才不到五分鐘,我便在祖兒的處女菊肛中注入了第一發的熾熱陽精。

萎縮的小蟲幾乎是馬上的便被緊迫的小菊花驅逐了出境。

我憐惜的輕吻著那已經被折騰得筋疲力盡的稚嫩胴體,被蹂躪得瘀紅了的菊輪變成了個手指般粗的小圓孔,在微張的洞口里還隱約可以看到里面嫩紅的肉壁,正在一抖一抖的輕顫著。

而混著少許腥紅血絲的白色的陽精,也在慢慢的倒流出來。

我自己其實也很累了,便拉過被褥,擁著可愛的小姨子沉沉睡去。

背后傳來的陣陣顫動弄醒了我。

我緩緩的瞪開眼,祖兒仍然躲在我懷里睡得很安祥,輕柔的鼻息噴在我的腋下有點癢癢的。

反而背后的安妮卻一直在微微的扭動,弄得床鋪一抖一抖的。

我裝作熟睡中轉身,轉到安妮的方向,這小妮子馬上靜了下來。

我沒有馬上張開眼,但感覺到臉上一陣溫暖,胸口還感覺到她的發絲癢癢的略過,這小鬼頭一定是在查看我是否醒了。

我閉上眼繼續裝睡,過了一會才感到終于她移開了,床上也再次傳來那種奇怪的抖動。

我再忍了一會,才偷偷的瞇開眼偷窺。

原來安妮正拿著那支潤滑膏,艱難的把手繞到后面涂抹在自己的小菊花上。

因為她不敢動作太大,手很難構到正確的位置,兼且又怕痛,搽來搽去也只是抹在菊花輪外面,修長的玉指始終不敢深入。

我趁著她全神貫注的在畏首畏尾的涂抹的當兒,突然一下用力的按著她那揩滿了軟膏的小手指,把它全塞進那毫無準備的小菊花里。

安妮猝然受襲,登時痛得眼淚直冒,全身馬上軟軟的蜷曲起來,連抽出手指的氣力也沒有了。

“好痛……”

她痛苦的呻吟著。

我從后把她整個嬌軀完全包裹著,在她的耳邊輕佻的挑逗說:“我不是已經提醒過妳會很痛的嗎?妳看現在連妳自己的手指妳也吃不消了,還想來真的嗎?”

說著幫她把手指抽了出來。

她舒了口氣,搖著頭說:“我不要輸給祖兒,她都忍得了的痛,我怎么會受不了?”

她擦去眼淚,柔順的背轉身伏在床上,輕輕的抬高了小屁股,還自己伸手分開兩片豐美的臀肉。

我嘆了口氣,看著那厚厚的幾乎填滿了臀縫的潤滑膏,我知道她其實是很害怕的。

但今天我若不肯替她的屁眼開苞,這倔強的小妮子看來是不會罷休的了。

“我的好安妮,那么我來了……”

我貼上她光滑的玉背,吻著她的粉頸輕輕的說:“要是太痛的話,記得叫我停下來啊!”

我抹走了多余的軟膏,先把睡醒了的巨龍沿著臀溝上下的拖動,弄得安妮又驚又爽的連連嬌喘著,大腿還不自覺的愈張愈開了。

我決定先讓她來一次高潮,便把巨棒下移,慢慢的逼開柔嫩的花瓣,頂入那迷人的花徑內。

安妮仰起頭來吐著快美的呻吟,對她的小妹妹來說,迎接我這個不速之客的造訪,已是駕輕就熟的事了。

但我今次卻不打算深入,只調動了先頭部隊在花洞的最前端輕入淺出的。

饞嘴的小妹妹很快便不滿足于這樣的前菜小點了,她一面發出了不滿的哼聲,一面猛挺起小屁股想誘使訪客繼續深入。

我一心在吊她好的胃口,當然不會讓她那么輕易得逞,每一次她挺起豐臀,我便相應的后退,始終只讓她咬含著蘑菇頭的少許部分。

手指則在她緊閉的小菊蕾周圍開始了零星的騷擾,繞著圓圈的慢慢向著圓心進發。

安妮的心神全被前面那小洞中欲求不滿的渴望占據了,根本就沒注意到另外一邊戰線也已經陷入重圍。

“噢……”

安妮終于開口要求了:“光哥,快……”

全身上下驀地浮泛起一層淡淡的桃紅,急劇的后挺在一陣猛烈的哆嗦中猝然停止。

小洞口傳來的陣陣痙攣,告訴我她已經攀到高峰了。

我就是等這一下。

一直隱藏實力的攻城棒猛的落下,一下子完全貫穿整條宛然曲折的棧道,狠狠的搗在洞底的軟肉團上。

安妮連反應也來不及,后面的小菊花也同時被兩根粗大的手指撐開了。

她用盡力的抵在床頭上,張大了嘴的卻吐不出一點聲音來,纖纖十指也全陷進了枕頭內。

這陣猛烈的高潮持續了近三十秒,安妮繃緊了的嬌軀才慢慢的放松,開始大口大口的喘起氣來。

我緩緩的把肉棒從已經脫了力的花徑中撤出,釋放出大量被堵塞著的濃濃蜜漿。

安妮才舒了口氣,又馬上被那從菊蕾中狠狠抽出的手指掀起了另一輪鋪天蓋地的震撼。

巨大的蘑菇頭趁著手指退出,小菊花未及閉上的瞬間,飛快的逼開菊花蕊的裂紋,沖進了緊箍的洞口。

“哎呀!”

安妮發出凄厲的慘叫,小菊花拚命的縮緊,想逼出巨大的侵略者。

但由于有潤滑膏再加上剛才激戰時沾上的蜜漿,連菊肛開口的強力括約肌也不能制止龐然巨柱逐漸的滑入。

我經過連場大戰,體力也用得差不多了,亦不打算再打持久戰。

而且安妮的小洞雖然不如祖兒的緊窄,但收縮力卻厲害得多。

我知道自己一定不可能支持很久的,于是一開始便展開了微退猛進的抽插,才七、八下便把整根肉棒完全轟進去了。

可憐的小安妮已經痛得快要昏厥了,全身無力的軟軟的伏在床上。

我連忙湊到她耳邊道歉:“對不起,是不是弄得太痛了?”

又輕輕吻去那滿額的香汗。

她吃力的喘著氣,聲顫顫地說:“簡直就像被剖開兩邊似的……而且還像直插上肚子里去!哎……”

直腸猛力的抽搐著,緊緊的擠壓著我的小弟弟。

我被那突如其來的強烈收縮殺了一個措手不及,眼前忽地金星直冒的,腰椎一麻,熾熱的陽精馬上失控破關而出,大軍才剛剛攻占了安妮身上最后的禁地,便實時失陷了。

那一晚我陪她們在房間吃過晚餐后才回家。

至于兩個小妮子,由于都沒法下床,只有留在酒店過夜了。

祖兒還好些,安妮的小菊花卻被撕裂了,流了很多血。

但是她們都很興奮,認為現在更加像個完整的女人了。

祖兒和安妮走的時候我沒有去送機。

她們不準!

她們怕到時會控制不了,泄露了我們之間的秘密關系。

老婆后來還埋怨我,怎么她唯一的妹子要出國了,我也不去送行。

但她不知道其實我們早已說了再見,我還答應了兩個小妮子,在她們畢業之前抽時間去探望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