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援交女學生(二)

男人四十風花雪

陽光 10805 11-11 17:34
我挨著辦公椅,仍然在回味著小姨子那鮮嫩可口的身體。

昨晚送她下車時,看見她一拐一拐的走得好勉強,唯有親自扶她回家,而祖兒對媽媽說昨晚和同學玩晚了,因為怕夜歸危險,所以特地打電話叫我送她回家。

丈母娘不但沒有懷疑,還贊她乖呢!

她還告訴我,菲菲(她的援交同學)早替她預備了“事后丸”因此不用擔心懷孕。

以后怎么辦?

這個討厭的問題,我始終未有答案。

“鈴……鈴……”

電話鈴響起。

一定是李察!

“喂,阿光,昨晚精彩嗎?那小妞很正點吧!”

我決定先發制人:“正點個屁!才一出卡拉OK門口,她便和一個染了金毛的混混溜了。你真會介紹!”

我假裝氣憤。

“不是吧!”

他吃了一驚:“那你沒事吧?他們有沒有向你要錢?”

“當然有!他們問我要了二百元搭的士(坐出租車)”

我在暗自笑著說道。

“哎呀!真對不起!”

他猛道歉:“想不到第一次帶你去玩,便累你倒了個大楣!下次一定不會的了!”

我乘機說:“還有下次嗎?怕了!以后也不用找我了!”

“以后再說吧!”

李察是不會那么容易放棄的。

“暫且不說這些晦氣事,下午我們開始和你親戚的公司研究拍攝廣告的事,太子爺說要你也來幫忙看著,叫我告訴你!”

我不置可否。

這次的計劃是我們公司的太子爺第一次掛頭牌,當然想搞得有聲有色的,我一早已算定了要幫手的了。

我們又談了一些計劃的細節,且安排了彼此要準備的事。

唉!

看來又有好一陣子要忙了!

情兒作的計劃書比我想象的還有水平。

可能是女兒家的關系,她的心思比較縝密,連一些較容易忽略的小事,都巨細無遺的計算了。

我們的太子爺“亨利”還沒聽完整個介紹,已經開始拍手了。

“張小姐,我很喜歡這個以女性角度去介紹我們樓盤的意念!”

太子爺對情兒的構思擊節贊賞。

當然,我知道情兒的美貌也幫了不少忙的。

情兒瞟了我一眼,那是昨天下午我向她暗示要注意的方向,她果然是“醒目女”一點就明。

“根據我們的研究,在決定購買物業的時候,女性的影響力其實一直被低估了,尤其現在投資意愿低迷。我們估計,有興趣購買這個樓盤的顧客,應該以自住的為主。相對之下,女性的影響力會更加重要。”

情兒準備充足的展示出一系列的數據,氣定神閑的說。

我馬上接下去:“完全同意!王先生,我認為我們除了要因應市場的需要,在定價上作出一定折扣之外,還要特別考慮提供一些華而不實的小便宜,好吸引女性的顧客。”

我察覺到情兒眼中閃出佩服的眼光,這剛好補足了她計劃中欠缺的部分。

李察馬上搬出我們花了一個早上才議定好的價目表。

太子爺完全沒意見,照單全收:“好!你們就照著去辦。”

情兒想不到那么順利,第一次“賣橋”便獲全部通過,也禁不住面露喜色,欣然道:“沒問題,王先生!我一定會和楊先生和李先生好好合作的。下星期我們便開始挑選廣告的模特兒。王先生,你一定要出席啊!”

“挑選模特兒?”

太子爺的眼登時亮了。

由于要展示新樓盤附設的豪華會所和室內泳池,在我們的廣告片中,女模特兒需要穿健身服和泳裝出場。

“我一定來!”

我和李察在情兒詫異的目光中,交換了一個會心的微笑。

忙碌是最佳的遺忘藥。

接著的幾天,我們都通宵達旦的工作到深夜,回到家時,經常已是凌晨了。

老婆早已習慣了我的工作,一點兒抱怨都沒有。

而自從那晚之后,祖兒再沒有找我。

反正沒空,還是待忙完以后,才再找她好好的談一下吧!

星期天,對我們這些忙碌的“打工仔”來說,和平日沒有什么分別。

我陪老婆吃了早餐后,便返回公司整理文件,好準備明天再過大老板那一關。

周日的辦公室里冷冷清清的(應該是這樣的嘛!

難得可以清清靜靜的工作(平時電話實在太多了)我一口氣把計劃書都完成了。

看看表,才花了兩個鐘頭。

真好,今天應該可以回家,好好的補償一下給我冷落了整個星期的老婆吧!

就在我收拾好準備回家時,手機響了。

是祖兒?

“喂,是光哥嗎?二姐說你連星期天也要開工。

不是那么忙吧?

喂!

你何時才忙完啊?我有些事要找你啊!”

“什么事?我快可以走了。”

“真的?”

她的聲音很興奮:“那最好了!你快來XX酒店,我有些好東西要給你!”

難道又想和我上床?

我的心已在怦怦的跳,嘴里卻說:“有什么好東西?先說出來聽聽,看看吸不吸引我?”

她嬌笑著說:“你少臭美了,不來的話,你一定后悔!因為這里除了我之外,還有一個只有十七歲,天仙下凡一樣的美人兒,而且保證是貨真價實、如假包換的‘處女’,等著你來援交!”

我差點連電話也失手掉了!

“叮當!”

我按下酒店房門的門鈴,心中還是一片忐忑。

祖兒究竟搞什么鬼?

房門打開了。

應門的不是祖兒,而是一個我不認識的年輕女孩,身上穿的是酒店的浴袍。

我疑惑的再看一看門牌,沒錯!“我找陳婉若小姐,請問是這個房間嗎?”

我問道。

“你一定是她的姐夫楊先生了,祖兒不在,但她已交代好一切,你先進來再說吧!”

女孩把門打開。

“進來呀……”

她見我沒舉步,催促著說:“難道你怕我會吃了你嗎?”

我看了看那如花的笑眸,和在浴袍下露出來的修長美腿。

心道,既來之,則安之,看看妳想玩什么把戲也好。

“你比我想象中好看。”

她用烏亮的大眼睛,目光灼灼的上下打量著我。

在又直又挺的鼻子下,那兩片薄薄的嘴唇帶著點冷傲。

我也回敬著:“妳也比我想象中漂亮。”

百分百的真心話!

她“噗嗤”一笑,現出兩個可愛的酒渦:“還很有趣啦!祖兒倒沒騙我。”

她雙手枕著扶手,半倚著趴在沙發上,白皙而小巧的肩膀半露在浴衣外面。

光滑的肌膚泛著健康的玫瑰紅,標志著青春的徽號。

一頭清爽的短發剛好窩在肩胛上,胸前的深溝若隱若現的,雖然大半胸脯還是躲在寬松的浴袍里,叫人看不出端倪來。

但光是那從玉背到豐臀的優美曲線,和那雙修長而白皙的美腿,已經足以叫任何正常的男人怦然心動了。

我在看她,她也在看我。

從她那沒有任何厭惡或嫌棄的目光,我相信我的樣貌還算可以的吧!

我們的目光在彼此身上探索了一輪后,才又接觸在一起。

結果還是她比較臉嫩,垂下頭避開了我的目光,結束了這場眼神的戰役。

“楊先生,我可以跟祖兒一樣,喚你做光哥嗎?”

她終于開口了。

我連忙干咳兩聲,不置可否的聳聳肩答應了。

心想,正事來了。

“我想,祖兒應該跟你說清楚了。”

她玩弄著自己的衣角:“我要出賣自己的初夜!”

她抬起頭帶點挑釁的說,挑起的柳葉眉顯得有些反叛。

這一點,她和祖兒倒蠻相似的。

哼!

不知死活的黃毛丫頭!“你考慮清楚了?那可不是開玩笑的事。”

我故意夸張的把目光固定在裸露的美腿上。

她嘴里說著:“我已經考慮得很清楚了!”

可是身體卻不由自主的縮起,想避開我那灼熱的目光。

我盡量維持著那色色的表情,托著腮,扮作不感興趣的說:“那妳認為自己值多少錢?”

心中總不肯相信這樣清純的女孩要援交。

“不是早說好了十萬元嗎?”

她彈了起來,抓著沙發的把手,焦急的心情都寫到臉上了。

我搖搖頭:“她沒說!”

其實有的,我在說謊。

“那……”

她弄得有些混亂了:“祖兒真是的,又說一早談好了!”

她焦急的神情實在好看,我決定繼續裝下去。

忽然間,我有股沖動,很想知道她為什么要出賣自己?

她考慮了一會,眼珠在不停的轉。

終于,咬咬牙,有點羞澀的問:“那……你愿意付多少?”

“我愿意付多少……”

我根本沒想過要買,一時真的不知開什么價錢,于是沉默下來,皺起眉考慮著。

她見我沒反應,忽然撲的站起來,開始松開浴袍的腰帶,還帶著點不屑的說:“你是要先看看貨色才開價吧?”

看來是以為我想臨時壓價了。

浴袍掉在地毯上,露出了令人窒息的美麗胴體。

她比祖兒還要成熟一些,那明顯比較豐滿的胸脯,在印著草莓圖案的少女胸罩下,完全展現出成熟女體那起伏有致的優美曲線。

在豐碩的上圍下面,纖細的腰肢僅堪一握。

小巧的肚臍,干凈清爽的懸在光滑而平坦的小腹上。

和乳罩配成一套的小內褲,很是纖簿,把隱藏在下面的花丘的形狀,也突顯了出來。

我幾乎無法把目光收回來。

這具美麗胴體的吸引力,相信很難有男人可以忍心抗拒。

我那目瞪口呆的反應,加強了她的信心。

她鼓足勇氣,略帶點靦腆的走過來,一屁股坐到我的膝上。

溫香軟玉抱滿懷,我的身體馬上做出正常男人應有的反應。

我的反應怎瞞得過她?

頂在她屁股上的硬物,和變得急促沉重的呼吸,早就出賣了我。

她的臉上隨即浮現出得意的神色。

“我到底值多少錢啊?”

呵氣如蘭的香唇,貼在我耳朵旁邊輕輕的噴氣。

我給擠在胸前至少有C罩杯的肉球壓得幾乎喘不過氣,雙手不自覺的就要摟著那幼滑的腰身。

十萬元?

當然值得!

草莓胸罩的扣子就在我的手邊,只要我輕輕一彈,那對從未被人狎弄過的處女乳房,就會落在我手里!

困在褲子里的火龍蠢蠢欲動,想要得到解脫。

難怪人們說:男人是被下半身統治的!

她慢慢的扭著圓臀,結實的屁股在我的火棒頂上,不停的磨擦,弄得我的小弟弟暴跳如雷的,脹得快要爆炸了。

就在我準備向欲望舉白旗投降的一剎那,腦海中忽然閃出一幅似曾相識的畫面!

她已經在拉下我的褲煉,想釋放那頂著她屁屁的兇獸。

我及時伸手制止了她:“慢著!”

她不解的停下手。

“慢著!我們先說清楚!”

我吃力的把她那火熱的胴體推開,逃命似的跑到對面的椅子坐下。

我先深深的喘了幾口氣,讓熊熊燃起的欲火冷卻一下:“……先告訴我,為什么要出賣自己?”

“那似乎和這買賣無關啊!”

她仍想走過來,我馬上制止了她。

她十分驚訝,猶疑著坐回沙發中。

“可能你有點難以置信,但是在我尚未知道妳要出賣身體的原因之前,我是不會動妳一根頭發的。”

她想抗辯,但忍住了沒出聲。

“不是因為妳不美麗,我也不是對妳沒興趣……只是……”

我再深吸一口氣:“我不喜歡看到像妳這樣可愛的女孩,去干將來會后悔的事。”

我深深的凝望著那雙眼睛,說道:“相信我,妳今日可能認為很值得,但將來一定會為這件事感到遺憾的。”

在那雙眼睛里,我仍然可以看到少女的純真,還有無奈和不忿。

“相信我!”

我終于冷靜下來了。

她的臉色在剎那間不停地轉變:“……你以為我很喜歡出賣自己嗎?”

在長長的沉默之后,她的眼開始變紅:“我根本沒有其它更好的方法!”

眼眶再容不下滾滾的淚水。

“這個世界上,沒有什么事是只有一個解決辦法的。告訴我,看看我可不可以幫上忙?”

“楊先生……你真的想幫我?”

她接過我遞過去的紙巾,豐滿的胸脯不自覺的跳動了一下,弄得我的小弟弟又在作反了。

我有些尷尬,連忙岔開話題:“不是說好叫我光哥的嗎?”

“是,光哥。”

她笑了,淚水都給擠到臉頰上,像驟雨里乍現的陽光:“你真的愿意聽?”

我蹺起了二郎腿(其實想夾著那不聽話的家伙)扮作很舒服的倚在椅子里:“今天我放假。”

真是連我自己也不相信,我竟然會和一個這樣美麗的半裸女孩,孤男寡女的共處一室,而且可以不及于亂,只是跟她談她的苦衷。

她在沙發中間坐直身子,雙手按在膝蓋上,開始訴說她的故事。

“我的雙親在我很小時便過世了,我和姐姐兩個從小相依為命。她為了我,沒有機會好好的讀書,只能干些低下的工作,辛辛苦苦的供養我。我不想跟她走相同的路,因此我非常用功的讀書,希望將來可以找到一份安定的職業。”

我帶點鼓勵的點頭。

好老套的故事,但在現實中,老套的故事實在太多了!

“我打算畢業后到英國留學,成績方面我不擔心,只是經濟方面……”

她嘆了口氣:“我不想再叫姐姐操心,她為了我已經付出太多了。”

“所以……”

“所以,我決定自己想辦法!”

她皺起眉頭:“但靠兼職的收入實在太少了……我知道也可以先去工作幾年,等存夠錢后,再去留學。

但我怕我自己會挨不住,會被艱苦的生活消磨了壯志。

因此,我決定賺快錢!

而我唯一可以出賣的……只有自己的身體。”

熱淚一滴滴的滴在膝上。

我啞口無言,心中卻暗自掀起了滔天的巨浪!

這像電影情節一樣荒謬的故事,我還記得很清楚,想不到竟然會再次遇上。

“妳?……”

我忽然記起原來還不知道她的名字:“抱歉,我還不知道妳的名字。”

“何慧芷,你也可以叫我安妮。”

“我就叫妳安妮吧!”

我說。

干脆把整盒紙巾都遞了給她:“安妮,十萬元足夠了嗎?這數目最多只夠妳在英國念一年書!”

“我自己也存了些錢,省吃儉用點,再干些兼職,應該可以挨完整個課程的。而且……”

她沈吟不語。

“而且……”

雖然她沒有說下去,但我已經明白了。

我再沒法按捺得住,高聲激動的喝道:“妳還打算一直賣下去?”

她給我罵得垂首羞慚的小聲說:“你有其它更好的辦法嗎?”

沒有!

沒有!

我真的沒有!

但我不可以容忍這事再次的發生。

那努力想抹掉的回憶,終于像大洪水一樣,沖坍了堅守的堤防,一下子充斥了我的腦海,推倒了我一貫的理性。

埋在心底下那些不合時宜、該死的正義感,忽地全冒出頭來。

我沖口而出:“我愿意幫助妳……”

她抬起頭來,疑惑的看著我。

我深吸一口氣:“我可以借二十萬給妳,等妳念完書后,才分期還給我。”

“真的?”

她又驚又喜。

但臉色隨即沈下來:“你的條件是……”

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做好人反被人懷疑了,積壓了多年的不忿,一下子全都爆發出來:“我沒有任何條件,唯一的條件是,好好珍惜自己,好好的念書,不要辜負妳姐姐和我這個傻瓜!”

她像見到鬼似的:“那你不要我的身體了?”

說著,不自覺地挺了挺高聳的胸脯。

我把目光從那誘人的胴體移開,堅決的點頭:“不!我不須要妳出賣自己!”

“你說笑的?”

她指著我。

“我像說笑嗎?”

我好沒氣地正色的說:“安妮,我是認真的!我知道這筆錢可能不太夠,妳仍然需要一邊工作,一邊讀書,辛辛苦苦的忍耐幾年,才能夠把大學念完。畢業之后,還要再慢慢的還錢給我。”

我愈說愈火:“當然,妳也可以繼續原來的計劃,一次又一次的出賣妳自己的身體和靈魂,用恥辱去換取妳的前途。”

“但那個愿意買下妳的第一次的人,一定不會是我!”

她交叉著手,像看著怪物似的瞪著我,還一面大搖其頭。

“我說完了!”

我頹然的坐下來,心中猶在驚訝自己的義正嚴詞。

她仍在猛搖著頭,嘴角帶著令人莫名其妙的微笑,該是把我當成發神經的瘋子了。

我看著那充滿嘲諷的眼神,心中升起一股沉重而悲傷的無力感。

算了!

我已經盡了力。

我緩緩的站起來,轉身離去。

我仍然是個徹頭徹尾的大傻瓜!

從前是,現在也是!

在我身后的,赫然是熱淚盈眶的祖兒!

“光哥,你讓我感到好驕傲!”

祖兒跳起,摟著我哭了起來。

我不知所措的任她抱著。

轉過頭來,卻看到安妮笑嘻嘻的,頓時明白。

這是個圈套!

原來被耍了!

“很好玩嗎?”

我鐵青著臉厲聲喝道:“我是不是很蠢?很好騙?”

一個大男人,竟然被兩個小丫頭耍,實在太丟臉了!

而且她們偏偏喚起了我多年來仍未愈合的傷口,這可能才是我老羞成怒的原因。

兩個女孩都嚇呆了,我用力的甩開祖兒的手。

祖兒馬上從后摟著我,又拖又拉的不讓我走。

“對不起!光哥!”

她哭著向我賠罪,吻像雨點般落在我臉上,我卻板著臉,一點都不理她。

安妮怯怯地說:“光哥,這全是我的鬼主意,不關祖兒的事。”

祖兒乘機把我推坐到沙發上,玉臂緊纏著我的脖子,一面委屈的猛點頭。

我看到她急得哭了,不禁有些心軟,面色也開始緩和下來。

安妮在我剛才的椅子上坐下:“對不起!光哥,我們欺騙了你,是我們不對!但為了祖兒,我們不得不試驗一下,你究竟值不值得愛!”

“我……什么?”

“祖兒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們之間也沒有什么秘密,什么事都談。”

她娓娓的說:“而我一直都不支持她喜歡自己的姐夫!”

我不禁狠狠的白了她一眼。

她“噗嗤”一笑,可愛的酒渦實在叫人惱不下去:“以前人家不認識你嘛!”

“前幾天她告訴我,已經和你……上了床。我聽到后,馬上痛罵了她一頓!”

我不能置信的瞪著祖兒,她連這些事也告訴別人!

“安妮是我的最好的朋友嘛!”

她苦著臉在解釋。

安妮看到祖兒對我千依百順的態度,不平的說:“你不要怪她了,這傻妹盡在替你說好話,把你捧成了天下第一大情圣,說你怎樣怎樣的深情,怎樣怎樣的溫柔體貼……”

她忽然間臉紅起來:“還有……”

祖兒馬上嗔道:“那些不準說啊!”

我可很想聽啊!

連忙追問:“還有什么?快說!坦白從寬!”

一面對祖兒說:“一會再跟妳算帳!”

她吐了吐舌頭,把頭埋在我胸前撒嬌。

安妮瞟了祖兒一眼:“她說……你很……溫柔,她沒有后悔把自己交給了你!”

她的臉又紅了:“而且,你的溫柔讓她感受到成為女人的樂趣……太肉麻了!”

連我聽了也有些臉紅,祖兒更羞得把發燙的小臉埋在我懷里,不讓我看到。

安妮繼續說:“可是,我始終認為你這個色姐夫根本不愛祖兒。你只是像其它臭男人一樣,是個饑不擇食的色中餓鬼!只是欺負她年少無知,兼且近水樓臺,于是陰謀欺騙,軟的不成,就用強……”

她愈說愈激動,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

“安妮!妳說到哪里去了?”

祖兒忍不住插嘴。

安妮終于察覺到我一臉的驚愕,連忙顧左右而言他:“為了證實你的為人,我們決定做一個實驗,看看是我對?還是祖兒沒看錯你!”

“于是,妳們便設下這個陷阱,讓我踩進來!”

我猶有余怒。

“對不起,光哥,欺騙你是我們不對。”

祖兒猛在我臉上用力的吻著,說道:“可是真金不怕火煉!你不但沒有讓我失望,相反的,你的表現遠遠超乎我們的想象!你實在太好了!”

安妮也無奈的點頭,同意的說道:“我原本認為你九成會受不了誘惑而要飛擒大咬的(她顯然對自己的美貌很有信心)就算再正人君子的,最多也只是坐懷不亂,拒絕交易就是了。我完全沒想過你會自愿提出幫助!”

“我輸了!祖兒是對的,你這個姐夫是個好人!”

她眼神里的是欽佩、是欣賞,但好像也有點無奈。

我的主觀意愿認為,還帶有些少愛慕。

我心中暗叫僥幸,要不是她們編的故事剛好刺在我的傷口上,說不定我已經變了她們口中的咸濕大叔了。

我問安妮:“妳的演技真好,我被妳騙得好苦!”

又肯犧牲色相!

這句當然沒說!

祖兒插嘴說:“她是學校戲劇組的臺柱。”

我瞧著那一臉得色的姣好俏臉,忍不住牙癢癢的說:“要是我剛才真的霸王硬上弓,要交易的話,妳不是要虧大本了嗎?”

其實剛才她半祼身軀來色誘我,早虧本了。

安妮笑說:“這個你放心,祖兒一直躲在隔壁的房中監視著,要是你真的敢強來,她便會打電話向酒店的保安求救。只要他們上來查問,不嚇得你夾著尾巴走才怪!”

“而且,不要小看我,我是……空手道……黑帶!”

說著,向我揮了幾拳,拳頭在我鼻尖擦過,果然是虎虎生風。

厲害!

厲害!

我當然沒說,其實她那傲人的胸脯,在舞手弄腳時的劇烈震蕩,更加致命!

“好了,現在既然證實了我是個百年難見的好男人,妳們決定怎樣?是不是要把我制成標本,拿去巡回展覽。”

我說道。

她們兩個給我逗得捧腹大笑,安妮瞪著死纏著我不放的祖兒,帶點無奈的說:“我真的希望你不是存心的玩弄祖兒,她實在愛得你很辛苦。”

她面上微紅,有些忸怩的說:“我認為在現今的社會里,只要中間不含欺騙或強迫的成分,兩個成年人兩情相悅,男歡女愛,是他們兩個人自己的事,誰也管不了!因此……我不會再反對祖兒跟你相好……”

我無話可說,還有比這更冠冕堂皇的理由嗎?

我溫柔的摟著祖兒,體貼的為她抹去那興奮的眼淚。

好友的認同,給了她最重要的支持。

安妮拾起掉在地上的浴袍穿上,然后打開和隔鄰房間分隔的門,臨走時還回頭開玩笑的說:“我還是先失陪,不妨礙你們好好的享受了!”

“光哥,你惱我嗎?”

我佯裝惱怒的說:“當然!”

“其實啊,我們也不是全騙你的,安妮的故事的前半部份都是真的。”

祖兒坐直身子,玉手在我胸口撫摸著:“只是她的成績好,港大已收了她做暫取生,不用再為升學的事苦惱了。要不然,她可能真的要考慮援交啊!”

我聽后也放下了心頭大石,畢竟沒有歷史重演。

應該是時候弄清楚我們的關系了,我抓著祖兒的雙肩,認真的注視著那無邪的面孔,正色的說:“祖兒,妳知道我們是沒有將來的。我是妳姐姐的丈夫,而且我很愛她。我對不起妳,但我們之間的關系,是應該終止的!”

祖兒黯然的垂下頭來,俏臉登時被長發遮蔽著。

“妳有著光明的前途,妳生命中的真命天子,正等著妳去邂逅。我不能給妳任何許諾,更加不值得妳花時間去愛。”

我說道。

她雙手掩面,眼淚在指縫間滲出:“我知道自己很傻!但是我實在控制不了……”

我把她擁入懷中,憐惜的撫摸著她的長發。

“我從來沒有想過要完全擁有你,也沒有想過要一生一世的暗戀著你,而只是想在我遇上我的白馬王子之前,在你的心中占據一塊小小的空間。”

她抬起頭,深邃而癡情的眼神透過晶瑩的淚珠,直看到我心里,續道:“相信我,我會努力去找他的,但是在我找到之前,讓我暫時當你的秘密小情人,好嗎?”

“那……妳姐姐呢?”

我實在不忍心拒絕。

“她是不會知道的,我也不想她受到傷害。這……是我們兩個人的秘密!”

換了是你,相信也再找不到理由反對了(不要罵我是在找借口!

我深深的吻在那嬌艷欲滴的香唇上,確認了我們之間的承諾。

“上次和你……好了之后,人家足足痛了三天。”

她把小嘴湊到我腮邊,小聲的說:“光哥,今天再讓我痛一次,好嗎?”

我輕輕托起她小巧的下巴:“妳今天不乖,要罰!”

她委屈的垂下頭,卻沒有反對。

午后的陽光透過飄逸的白紗窗簾,把房間照得一片明亮。

上次車里太黑了,我沒有機會仔細的欣賞這美麗動人的胴體,今日一定要看個清楚。

我把祖兒攔腰抱起來坐到床上。

她柔順的躺臥在我的懷里,一付任君享用的模樣。

我從后摟上那纖小的蠻腰,帶點粗暴的扯開浴衣的衣襟,把火燙的胴體展露在和煦的陽光中。

我在嫩滑的粉頸上輕吻著,又用粗硬的須根去摩擦那可愛的肩窩。

祖兒癢得咭咭笑的扭著要躲,我輕聲喝道:“喝!記得嗎?妳是在受刑啊!”

她嘟著小嘴,卻真的不敢反抗了。

我把祖兒的胸罩拉起(她的內衣和安妮原來是同款的,也是草莓的圖案。

雖然尺碼像小了一號。

一手一個,掌握著那雙小巧堅挺的乳房。

淡粉紅色的乳頭,在陽光下微微的顫抖,在我的搓弄下愈脹愈硬了。

祖兒咬著下唇,苦苦忍耐著那要命的快感,直到我的手掀開草莓內褲,探手入內時,她才忍不住發出了第一下快樂的喘息。

我按在疏落的柔毛上,那兒已經春雨潺潺,濕得像泡在水中一樣了。

手指沿著狹長的溪谷,左右逢源的上下搓揉,在草莓內褲上面掀起猛烈的波動,被洶涌的甘霖沾濕而形成的水印,不斷的擴大。

緊合的小嘴已不足以宣泄高漲的情欲,祖兒那如泣似訴的陣陣嬌喘,開始在我的耳畔響起,腰肢也不甘寂寞的跟著扭動起來。

她乖巧的抬起小屁股,讓我褪下那已經由底到內都濕透的小內褲。

手掌完全包裹著那濕漉漉的花丘,中指彎曲著,一下子突入了窄小的嫩穴。

祖兒一陣顫栗,張嘴咬著自己的手指,始終沒有大聲的喊出來。

我一面噬咬著她小巧的耳珠,一面把玩著挺拔的玉乳,同時手指開始在肉洞內有節奏的抽插著,拇指更技巧的搓揉著她的蜜核。

祖兒才初出茅廬,那里受得了四路同時的進攻。

才三兩下,已經兩眼翻白,渾身劇震的泄了身,涌出的蜜液噴濕了好大一片。

我將她橫放在床上,飛快的解除身上束縛,釋放出那脹硬的巨龍。

祖兒躺在床上喘著氣,修長的美腿垂在床沿,含羞看著那即將要進入她身體的兇器,眼里滿是又驚又喜的矛盾。

小麥色的胴體,添上了一抹嬌艷的桃紅色,淫水仍然不止的從緊合的秘洞中,汨汨流出。

我把她的大腿分開,近距離的細看她的秘處。

祖兒的花丘很是飽滿,但花唇因為經驗太少,仍然比較纖小。

我把緊貼的肉唇分開,在粉紅色的嫩肉縫中,小心的觀察著那像鉛筆一樣細小的洞口。

實在很難想象,它竟然可以容納我的巨棒。

在溪谷的起點處,那茁壯的肉芽傲氣的豎立著,完全沒有因為暴露在陌生人的眼前而稍為退縮。

少女的淫液,散發著清幽的香氣。

祖兒自始至終都緊閉著眼不敢看,還害羞的想合上雙腿。

“喂!不準反抗!”

我說道。

她皺皺眉,不情愿的任我把腿分開,只是咬著自己的小手,不斷的喘氣。

我俯身下去,張口含吮著鮮嫩的肉唇,舌尖用力的在溪谷中探索著。

又卷著那勃起的肉核,上下左右的舔弄。

而且更不時促狹的用舌頭侵入秘道,用力的吸吮著濃香的花蜜。

祖兒緊張得馬上合緊大腿,把我的頭牢牢夾著。

我趁著她弓起腰時,托起她的屁股,舌頭在肉洞中用力的穿插。

祖兒腰身在我掌握中退無可退,只有樂得猛搖頭,雙手抓緊床單,拚命的號叫著。

終于又一陣猛震,肉洞中再次泄出大量的花蜜,又高潮了。

我解開她緊纏的雙腿,爬到火燙的女體上,欣賞著仍浸淫在高潮余韻中的美麗少女。

長發散落在猛烈起伏的酥胸上,構成一幅極其香艷的畫面。

“我快要給你弄死了……”

祖兒嬌喘吁吁的撒嬌。

我嚇她:“這樣才算處罰嘛!而且方纔的刑罰還只是小兒科,一會兒動的大刑,可更加要命啊!”

我在那又害怕又渴望的目光下,抓著她的足踝,將她的雙腿大大的分開,然后慢慢的貼近,把龍頭抵在花丘上。

“祖兒妳看看,我要進入妳的身體了!”

祖兒支起身來,剛好看到自己纖小的花唇,正吃力的咬含著那大得不成比例的大分身。

不禁馬上羞紅了臉,可是卻沒有躲開。

“我……想看……”

她察覺到我詫異的目光,紅著小臉嗔道。

恭敬不如從命,我微微的用力挺進,才逼入了龍頭,她已經閉上了眼睛。

“喂!又說要看?”

我取笑著說。

“……好脹啊!”

她仍然閉上眼,集中注意力在那被入侵的肉洞處。

我慢慢的挺進,一面還問她為何不看。

她皺眉頭的猛搖頭,更不停的喘氣。

我繼續前進,到底了?

祖兒也感到肉洞已經完全充實,不禁長長的吁了一口氣:“這次沒那么痛了,只是很脹!”

說時,睜開美目,才驚覺到我還有一小截留在外面。

我趁著她睜眼說話時,一下子把那一小截都轟了進去,實時把她插得眼淚直流:“好痛……你可不可以輕一點……噢!快抽出來……”

祖兒痛得眉頭緊皺,小手猛在我胸前推拒。

我才剛占據了有利位置,怎肯輕易撤軍。

于是靜下來慢慢體味那緊窄的少女肉洞,享受那一下一下痙攣似的收縮。

祖兒慢慢習慣了那要命的脹痛,開始不耐煩的扭動起來。

我看在眼里,卻仍然按兵不動,只是慢慢的旋轉著腰身,用恥骨去按壓著她的花丘。

外面的陣陣間接刺激,使肉洞內的脹滿更形單調,她終于忍不住,自己輕輕挺著屁股。

但在我不合作的重壓下,才挺不了幾下,已經沒力了。

“喂!你快動啊!”

祖兒紅著臉撒嬌。

“哪有犯人指揮行刑官做這、做那的?”

我輕咬她的乳頭,同時把旋轉擴展到整根分身,但硬是忍著不肯抽動。

“要死了……我受不了!快……插我……”

終于開口要求了。

“真的?”

我仍在逗她。

“快……啊……你快……”

“哎呀……”

我一下子將分身抽離,急退的火棒牽扯著緊貼的肉壁,痛得祖兒登時發出驚天動地的號叫。

號叫仍未停止,已被重新轟入的巨龍轟散了。

我將她的膝蓋壓到胸脯上,差不多把嬌軀對折起來,使嬌小的花阜更加突出。

分身大開大合的做著長距離的抽插,每一下都把肉壁扯得翻出洞口,插入時又把花唇都拉得塞進肉洞內的直搗花芯,把祖兒插得嬌喘連連。

這種吃力的姿勢,她完全被我壓著,根本動彈不了,只能把我的猛烈攻勢照單全收。

我曾在婉媚身上試過,連她也挨不了幾分鐘,何況是初經人事的祖兒?

才沒幾下,她已經給我插得迷迷糊糊了。

臉上的長發、眼淚和汗水糊成了一片。

雙手緊緊的陷在枕頭內,死命的弓著腰來承受我猛烈的轟炸。

只能不斷高聲的號叫,去宣泄那蓋天覆地的情欲。

我平均每搗個十來下,她便樂得翻一次白眼,淫水更是失控的如泉般泄出。

一浪一浪接踵而至的高峰,把她推到前所未有的極樂境界。

終于在狂呼中,全身劇顫得樂極昏厥了。

我停止了抽插,慢慢的把祖兒軟軟的雙腿放下來,心里也覺得實在有點狠了。

看著祖兒那又紅又腫,還好像又帶點血絲的陰阜,雖然胯下那脹硬的火龍仍在張牙舞爪的不肯罷休,但實在不忍心再蠻干下去。

唉!

真是自作自受!

難道……

要自己解決?

正在苦惱間,忽然“卡擦”一聲。

我抬起頭來,竟然發現那和鄰房分隔的門,原來一直沒有關好,還露出了一條幾吋寬的門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