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援交女學生(三)

男人四十風花雪

陽光 8323 11-11 17:34
咦!

剛才我明明見到安妮離開時,有把門關好的啊?

我心中嘀咕著,從昏厥的小姨子身上爬起來,順手抓塊毛巾圍著下身,還替祖兒蓋上一張薄被。

剛走到門前,想把門關上時,赫然發覺門后有個黑影。

我馬上打開門,竟然看到安妮軟軟的坐在地上。

我連忙扶起她,只見她滿臉通紅的,似乎不是很清醒,于是便輕輕搖晃她的肩膀。

她慢慢的睜開眼,發現在我的懷中,竟然嚇得驚叫起來,把我也嚇了一跳,她顯然察覺到偷窺的事被發現了,于是勉力的想掙脫我的攙扶,可是兩腿卻偏偏不聽使喚,軟軟的反而整個倒進我的懷里。

安妮的個子雖然比我矮,但由于腿夠長的關系,使我們的腰部大概都在相同的高度。

即是說,我那仍然高豎、堅硬的燙手大肉腸,剛剛好就頂在她那印著草莓圖案的內褲上,難怪她使不出氣力來了。

她身上仍是披著剛才那件浴袍。

原來根本沒有離開過!

看來這小妮子一直都在門后面偷看,實在太不可饒恕了!

她一貼上來,我胸口馬上有了異樣的感覺。

俯首看看那壓在我胸前的兩大團雪白,發覺安妮的胸罩拉歪了(定是方才偷看時忍不住自我撫慰時弄亂了)而左邊那顆脹大了的蓓蕾,更俏俏地爬了出來,硬硬的頂著我的胸肌。

人家盛情招待,我的小弟弟怎能失禮呢?

于是馬上的立正回禮,還蠻有禮貌的和人家的妹妹熱烈的打招呼。

懷內安妮的嬌軀愈來愈熱了,但她不單沒有半點躲避的意思,還更加用力的緊貼上來。

火燙的俏臉微微上仰,挺秀的鼻子不斷的在我下巴上,噴著少女的香氣。

我心中暗笑,俯首封吻著灼熱的紅唇。

安妮嬌軀一震,粉臂馬上纏上我的頸背,柔順的張開櫻唇來迎接我的入侵,香舌更在我的帶引下,努力的交纏著。

我伸手進入松開的浴袍內,掌握著那雙豐滿的玉乳。

安妮的乳房不但比祖兒大一些,而且更為結實,但嫩滑的程度則一模一樣。

我擁抱粉嫩的裸背,上下的探索著那滑如凝脂的年輕肌膚,而下身也配合著用力的擠壓那飽滿的花阜。

安妮秀眉緊蹙,嬌軀猛在顫抖。

手沿著玉背一直下滑,挾起了小內褲,抓在緊繃的小屁股上。

安妮緊張得馬上掙脫我的封吻,把臉埋在我胸前,大口大口的喘氣。

我放開結實的臀肉,沿著臀縫,掃過嚇得馬上縮起來的菊蕾,到達一片汪洋的泛濫花丘。

安妮嬌身劇震,嚶的一聲,軟在我身上。

一股灼熱,沿著我們緊貼著的雙腿流下。

這小妮子丟了。

我擁著她,讓她慢慢的回氣。

好一會,她才氣吁吁的回過神來。

抬起頭來,一臉嬌羞的望著我。

那紅撲撲的俏臉,誘人的眼神,說有多挑逗,就有多挑逗!

我把仍然占據著少女禁地的手抽出,臨走時還肆意的活動一番,馬上又把她弄得迷糊起來。

我替她拉好凌亂的衣衫。

等她回過神來時,發覺我并沒有脫她的衣服,反而在為她穿衣,那不能置信的神情,真是可愛得不得了。

我在她額上輕輕一吻,把她的身軀向后轉,再在翹起的豐臀上“啪”的打了一下。

“哎唷!”

她摸著屁屁呼痛著。

我說:“剛才的是懲罰妳偷看,現在妳可以走了!”

我把她推到門前,說:“快!在我這只大色狼改變主意之前,快點消失,否則后果自負!”

但她還只是走了兩步便停了下來,轉身嬌憨的向著我舉起手,說道:“我抗議!你不公平!”

我不公平?

她往回走到我面前,幾乎貼著我仰起頭來。

臉上紅噗噗的像個可口的蘋果,吸了一口氣后,小聲的說:“我要和祖兒一樣的處罰!”

我一愕!

不是吧!

現在的小女孩實在……

實在……

實在太慷慨了!

我一拍自己的額頭,苦笑著說:“安妮,妳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這種事不是開玩笑的!”

她跺著腳嗔道:“人家不是開玩笑啊!是認真的!”

我的心卜通卜通的狂跳,仍未滿足的小弟弟馬上表態,隔著毛巾舉手贊成。

我連忙坐下,掩飾我的丑態。

安妮看在眼里,眼中現出得意的神色。

這次輪到我需要深呼吸了。

我深吸一口氣,冷靜下來,正色的說:“安妮,我的身體很想占有妳,但是我的腦袋不批準!”

“妳和祖兒不同,她愛我!而且,妳還是個處女!”

“……”

“我們騙你的……”

是祖兒的聲音,我轉頭看到她已經蘇醒了:“……安妮已經不是處女了!”

安妮黯然的垂下頭。

祖兒抓著我,支起身來:“她兩年前被她姐夫強暴了!”

“安妮……”

我失聲低喊。

熱淚在安妮眼內涌出,她撲到床上和祖兒擁在一起,痛哭起來。

我無奈的撫掃著她倆抽搐的肩膀,傾聽著那令人心酸的故事。

“安妮的姐姐為了生活,淪落到要當舞小姐,在歡場中操著迎送的生涯!兩年前,當安妮只有十五歲時,她的姐姐和一個男人同居起來。”

祖兒一面哭一面說:“那個所謂姐夫的禽獸,一直對安妮存著野心。但安妮由于從小受人欺負,早已鍛煉出一副好身手(我記得,空手道黑帶嘛!那男人幾次想侵犯她,反而被安妮打得落花流水。”

“怎知,那臭男人明來的不成,竟然……”

祖兒已經泣不成聲,說不下去了。

“那天的事,我一輩子都忘記不了!”

安妮止住了哭泣,異常的平靜:“那天很熱,我放學回到家后又熱又渴,便到冰箱找東西喝。我知那禽獸十分狡猾,因此向來都很小心,從不喝開了口的飲料。于是,只挑了盒未開封的錫箔飲料來喝。怎知,仍是中了他的詭計!”

我全神貫注的聆聽:“才一陣子,我已感到十分暈眩,那天殺的竟然從姐姐房中走出來,向著我獰笑,說我終于上當了。原來他用針筒把迷藥注射進飲料盒中。

我渾身無力,不能反抗,眼睜睜的看著他撕破我的校服,將那丑惡的東西刺進我的身體內。

我拚命的掙扎,拚命的痛哭。但是……”

我憐憫的讓她撲進我的懷里:“那可怕的東西,像一柄燒紅的刀子似的,不斷的在我兩腿之間宰割著。那禽獸一次又一次的蹂躪著我,幸好姐姐那晚突然有事,提早回家,否則我一定會被他凌辱到第二天早上。”

她一面說,一面發抖,被強暴的陰影仍在作祟。

“姐姐和他鬧翻了,我也自己搬出來住。”

“那男人肯放過妳嗎?”

我溫柔的撫弄著她的頭發。

“他?”

安妮咬牙切齒的說:“天網恢恢,疏而不漏!那禽獸因為黑幫仇殺,幾天后,便被人在鬧市街頭亂刀劈死了!”

“安妮!”

我啞口無言,不知怎樣安慰她。

她在我懷里顫抖著,輕聲說:“那件事之后,我憎恨所有的男人,尤其是那些好色,專挑小姨子下手的色姐夫!”

“當我聽到祖兒對我說,她愛上了自己的姐夫時,我真的嚇呆了,極力的反對。但祖兒她卻辯稱,她的姐夫是不同的,還不斷的夸贊他怎樣的好。

我聽了不禁又羨慕、又妒忌。

到她說你還接受了她的愛的時候,我更加怒不可遏。

太不公平了!

為什么我遇到的姐夫是一只豬狗不如的禽獸,而祖兒卻有一個這樣好的情人?所以,我硬要祖兒設下圈套來引誘你……”

祖兒也倚上來,我一把將她也擁入懷里。

“……我想向祖兒證明,她深愛的姐夫,也只不過是另一條大色狼……誰知道,我們的圈套反而證明了你的品格,這使我更加感到不公平!”

幸好她們沒有看到我在面紅。

“安妮,我……”

祖兒竟然幫口央求:“姐夫,你看安妮多可憐!你不是說過要幫助她的嗎?現在就幫她醫療心靈上的創傷啊!”

“但是……”

“不用了!祖兒。”

安妮掙扎起來:“我知道自己已經不干凈了,那禽獸已經在我身上留下了永遠不能清除的污穢!”

“胡說!”

我趕緊摟著她,用力的封吻著那倔強的嘴唇。

“妳的身體一點都沒有被玷污!安妮,因為妳的心仍是純潔的!”

安妮的眼眶滿是淚水,喜形于色的說:“你不會嫌棄我?”

我用堅決的眼神回應了她。

在祖兒的歡呼中,安妮臉上的陰霾盡去,再次向我獻上渴望的紅唇。

我心中苦笑,上天真懂捉弄我!

我一而再的拒絕了安妮的誘惑,現在卻竟然因為要幫助她平復被姐夫強暴的創痛,反而要上了她。

唉!

天意如此,我小小蟻民,怎能不順應天命呢!

我松開已經春心蕩漾的安妮,語重心長的說:“安妮,我必須清楚聲明……”

她不待我說完,已經撲了上來,用力的把我推倒在床上:“不用重復了!剛才你和祖兒說的話,我完全聽到了,我沒有異議!”

說完,便馬上用香唇封住了我的嘴巴。

算了!

既來之,則安之!

我也不再多言,熱烈的回吻著。

咦?

誰人掀開了我的毛巾,在性騷擾我的小弟弟?

是祖兒!

她趁我忙著招呼安妮,竟然偷襲我的小弟弟。

我正想支起身去看,一陣溫暖已經包圍著我分身,馬上爽得我全身一震!

我被品簫的經驗不是太多。

因為婉媚是不喜歡為我口交的,除了在她懷孕的后期,曾勉為其難的用口替我解決過幾次之后,她就不肯再來了。

占據了我上半身的安妮,馬上察覺到我的異樣。

她轉頭一看,發覺祖兒霸占了我的分身,頓時不依的轉過身,趴在我腿間,舔我的春囊。

救命!

那感覺真是爽死了!

我幾乎要馬上爆發,幸好我立即意守丹田,深吸一口氣才支持住。

面對兩個黃毛丫頭,我怎可以一味挨打?

于是抓著面前安妮的小屁股,把那濕漉漉的內褲扯下,張嘴含住那滾燙的花阜。

雙手用力的把臀肉分開,舌頭在菊蕾和花丘之間的會陰部份,不停的舐弄。

安妮發出驚天動地的尖叫,幾乎是馬上軟了下去。

我得勢不饒人,手指分別突入前后兩個小洞,安妮登時混身僵硬。

可能是因為屁洞塞住了的關系,她的秘洞顯得非常的緊窄,雖然淫液已是源源不絕的涌出,但我的手指仍被箍得寸步難行。

好!

前無去路,還可以左右開弓啊!

我放棄繼續深入,只是固守陣地,在原地上下前后的撩撥,還不時用力貼近兩只分別處于不同孔道里的手指。

安妮的身體愈繃愈緊,最終還是無力支援,尖叫著全身都軟軟的松懈了,泄出的花蜜噴濕了我大半個胸口。

禁閉一解除,我的手指馬上破關而入,還開始抽插起來。

另一方面,祖兒那小鬼頭的口技不知是從哪里學的,竟然懂得用舌尖刺激龍頭下的肉溝。

我爽了一會,心知再下去的話,我一定挨不了多久,到時我的小弟弟被平復了,誰來幫安妮平復她的創傷啊?

只有屈膝逼祖兒把口松開。

我趁機爬起來,把安妮按在床上,三兩下手勢,清除掉她身上的衣物,再騰身而上,把她壓住。

安妮自然知道兵臨城下,一雙小手抓緊我的手臂,全身都繃得緊緊的,臉上滿是驚恐和緊張,大腿更是死命的緊合著。

我無法分開她的大腿,于是先在她的胸脯上挑逗著,又捏弄那急促脹大的嫣紅乳蒂。

慢慢地,安妮繃緊的身體開始放松,在桃紅色的肌膚上滲出晶瑩的汗珠。

“放松點!我會很溫柔的。”

我再用膝蓋分開那合緊的雙腿,龍頭頂在她的蜜戶上,慢慢的研磨。

“姐夫,記得不要對安妮太粗魯啊!”

祖兒在一旁留心的觀看,看起來還比安妮緊張呢!

龍頭緩慢的陷進兩片花唇咬合的河谷,卻沒有再乘勝追擊的開始攻城,只是繼續悠閑的在洞外徘徊,又不時抵著小肉核在扭動。

祖兒也把小手讓安妮抓著,在旁邊為我們打氣。

安妮抓著好友的小手,好像略為放心的閉上眼,全心全意的感受著兩腿間的一舉一動。

緊皺的眉頭慢慢的解開,抓著我的手也漸漸的放松了。

從逐漸增多的愛液分泌,我知道她已經準備好了,于是微微用力,“卜”一聲的把龍頭逼進了緊閉的肉洞。

“哎呀!”

安妮和祖兒齊聲叫了起來,于是我馬上停了下來。

安妮舒了一口氣,小聲的說:“有少許痛,但我忍得住!”

祖兒卻苦著臉,皺著眉的看著被安妮用力握緊的小手,忍受著空手道黑帶的巨大握力,卻又不敢松開。

那無可奈何的可愛模樣,想起來也令人發笑。

我鼓勵的賞了祖兒一個吻。

“乖!再放松些,不會痛多久的。”

我在安妮發抖的眼皮上輕吻著,以退一分,進兩分的緩慢速度,慢慢的開拓著那久未逢客掃的花徑。

祖兒也幫著撫弄安妮的胸脯,一路幫我們打氣。

安妮的緊窄出乎我的意料。

雖然我已經盡量溫柔了,但還是要數次的停下來讓她歇息她的秘道看來屬于天生比較窄小的類型,雖然她已經不是第一次了,而且我們事前又已經做了那么多的前戲,再加上我額外的憐香惜玉,可是她仍痛得冷汗直冒,有幾次更幾乎痛昏了。

由此可以想象,她被姐夫強暴時,會是如何的痛楚。

她除了天生窄小外,肉洞還似乎特別的深邃。

我雖然不是天生異稟,但小弟弟仍算是合符標準的。

像祖兒那比較淺的肉洞,我很容易便可以直轟到底,但安妮則不同了,我一直的前進,可是卻始終茫茫然的,總覺還有去路。

當我終于感覺到底時,我們已經緊緊的貼在一起了。

假如我的本錢稍為短小一點的話,可能連接觸到花芯的機會都沒有。

祖兒一直在旁邊留心著分身插入的過程。

她看到我們貼緊了,便探手到我們接合的地方,但卻發覺連手指都不能插進去。

她回想起自己吞噬整根分身時,那勉強的情況,不禁駭然的說:“姐夫!怎么你全部都入了?安妮才第一次……”

我笑著解釋:“妳不用擔心,安妮的洞洞比妳深,她承受得了!”

她滿面狐疑,似乎不很相信。

安妮的肉洞好緊,而且還會一下下的自動抽搐,我根本不須抽動,便已感到龍頭被她的花芯一下下的吸吮著。

真爽!

“安妮,我要開始了!”

我輕聲說。

原本還想讓安妮適應一下的,但她的肉洞實在太妙了,再待下去的話,我一定會忍不住發射的。

我一動,安妮馬上又痛出了眼淚。

我不忍心,只有又慢下來,輕輕的小插小退。

費了一大輪功夫,才將整根分身退出洞口。

熾熱的花蜜馬上涌出,使得祖兒插在我們接合處的小手,被燙得大叫起來:“嘩!安妮,妳的水很燙啊!”

我望著安妮滿臉都是眼淚和汗水,忍不住憐恤的說:“安妮,要是太痛的話,今天不如暫停吧!”

“不!”

安妮猛在搖頭:“不!光哥,我受得住的,請你再來愛我!”

我拍拍她的屁股,說道:“我們試一試另外的方式?”

我叫她跪在床上,嘗試用后進的方式。

我抓著那結實的屁股,分身在花丘和菊蕾間慢慢的拖曳。

安妮咬著牙忍住,沒有發出羞人的呻吟,小手抓得祖兒更緊了。

祖兒趴在我們旁邊,全神貫注的看著我們交合的地方,空出來的小手,已經不能自持的在安慰著自己的小妹妹了。

我分開合緊的臀縫,龍頭再次“卜”的一聲,逼入了安妮那異常緊窄的小肉洞。

不知是不是因為看不到我的關系,安妮好像比較放松了些,至少我可以開始勉強的抽插。

為了克服安妮被強暴的陰影,讓她以后可以享受性愛的樂趣。

于是我加倍的溫柔,而且特別加重在美乳上的撫摸和蜜核上的刺激,又不斷的吻舔她的后頸,和耳朵這些容易動情的部位。

希望這可以盡量減輕她因為肉洞太緊而帶來的痛楚。

祖兒也幫上一份忙,趴在安妮的身邊,親吻她豐碩的乳房。

我們的努力終于有了成績,安妮開始發出愉悅的喘叫,緊窄的肉洞里滲出大量灼熱的花蜜,變得潤滑了些。

她慢慢適應了分身的沖擊,我于是慢慢的加強力度,費力的在緊窄的秘道內沖刺,嘗試再去接觸那深藏的花芯。

我將分身盡量深入,終于再次抵達最深的地方,頂著那一張一合的花芯。

“噢……好……舒服……”

安妮終于忍不住叫了起來,第一次體驗到性愛應有的快樂。

我把分身稍微抽出,作短距離但密集的重擊。

“我……我……”

安妮一陣痙攣,從花芯噴出一股火燙的淫液,燙得我的龍頭又癢又麻,再也忍不住了!

我連把分身抽出來的意圖都沒有,只是用力的抵在花芯處,享受那無比美妙的大爆炸。

太美妙了!

陽精噴注在盛放的花芯上,把安妮推上更高一層的絕妙境界。

極樂的呻吟,隨著我噴射的節奏,充斥在我們的耳鼓。

我脫力的從安妮的背上翻下,臥在床中央不斷的喘氣。

安妮的洞洞真要命!

和她做一次,就像已經干了三、四次一般的累了,但那美妙的感覺也是成正比的。

真令人一試難忘!

“太美妙了!”

安妮躲到我懷里,她也同樣累得氣喘吁吁的。

“真的嗎?”

能令如此美麗的女孩說出這樣滿足的話,那種英雄感比中了彩票還要大。

“光哥!”

安妮淚盈于睫的說,聲音充滿了喜悅:“謝謝你,我終于感受到做女人的幸福。剛才我好舒服,完全忘掉了那可怕的經歷了!”

祖兒也滾到我另一邊,嬌嗔著說:“姐夫,你偏心!剛才對我那么粗暴,對安妮卻這樣溫柔,我不依啊!”

“我現在就補償妳,好嗎?”

我在她紅腫的小妹妹上狠狠的摸了一把,痛得她尖叫起來。

“救命!”

她馬上縮成一團,推拒著說:“我不來了,人家現在還在痛啊!安妮,不如妳再來一次吧!”

安妮聽了也嚇得照樣縮起來:“不要!我也夠了!”

我看著她們兩個又癢又怕痛的嬌俏模樣,心中不禁大樂,一手一個的把她們摟起來,大聲的笑道:“兩個都來……”

她們嬌笑著想躲開,卻被我抓著不放,又在她們臉上一人香了一口。

“兩個都來……陪我睡覺!”

我笑著說:“我也夠本了!”

她們一人一拳,不痛不癢的捶在我身上。

被我一把拉進懷內,三個人交纏在一起,大被同眠尋夢去了。

“哎呀!”

祖兒和安妮才剛坐下,馬上不約而同的彈起來呼痛。

剛才一起淋浴時,我知道她們兩個的小妹妹都腫起來了,而且她們穿的都是短裙,紅腫的妹妹和椅子中間,只不過隔了條薄薄的草莓內褲,這么大力的坐下,不痛死才怪!

她們倆看到我幸災樂禍的笑容,都紅著臉,嬌嗔著說:“還笑人家,還不是你干的好事!”

我笑著道歉:“全都是我的錯!好了吧!

求兩位大小姐饒恕。

我是不應該那么聽話的,妳們命令我用力些,我就真的全力以赴。真是太不應該了!”

她們杏眼圓瞪的,卻又沒奈我何,又羞又怒的表情,真是可愛極了。

要不是這里是公眾場合,她們一定會擁上來打我。

“剛才是開玩笑罷了!我也知道妳們還在痛。方才在浴室里,還不是因為疼惜妳們,才沒有亂來。”

我扮起正色的哄她們說。

剛才的大戰之后,我們擁著小睡了一會后,兩個小妮子已急著到浴室清理。

畢竟她們還未習慣那些陽精慢慢倒流出來的奇怪感覺。

我當然不會錯過和兩個小美人共浴的香艷機會,也硬闖進浴室去。

肆無忌憚的和她們那充滿誘惑的光脫脫胴體糾纏,我的小弟弟自然不能安靜下來啦!

但我一經檢查,發覺她們兩個因為初經人事,小妹妹都被我插得紅腫了,實在經不起我一再的寵幸。

因此,在我堅持之下,讓她們用手替我解決了。

現在想起來,仍然回味無窮。

好不容易洗完了澡,我們三個的肚子都打起鼓來,于是便到酒店的餐廳吃自助餐。

“安妮,看來我們的測試結果可能出了問題。妳看他,占盡了我們的便宜,還在裝慷慨,扮大方!”

祖兒看到我洋洋得意的模樣,又惱又恨的說。

安妮正被我瞧得心癢癢的,心里還在回味剛才的巫山云雨,根本沒有把祖兒的話聽進去,只是胡亂的應道:“噢,好的!我們去取東西吃吧!”

祖兒看了,好沒氣的說:“姐夫你看,她比我還癡呢!”

我笑著說:“我知道妳們兩個都對我一樣的好,我兩個都疼,好了吧!剛才不是嚷著說肚子餓的嗎?還不快去幫我取些東西來吃,讓我補充補充體力。”

我心想,今晚還要好好的向老婆補償,倒真是要好好的補充一下體力。

她們兩個小妮子又吱吱喳喳的擾嚷了一會,才吵吵鬧鬧的結伴出去拿食物。

她們兩個不但年輕貌美,而且穿得又少,小背心短裙子的。

加上因為剛剛接受過性愛的洗禮,巧笑倩兮,美目盼兮,舉手投足間,散發出一股充滿青春的誘惑,一下子把餐廳中所有男性的目光都吸引住了。

我愜意的看著她們天真活潑的在食物桌上挑這挑那的,心中仍未肯相信自己那好得出奇的桃花運。

咦!

不知是否自己多心,我硬是覺得那坐在餐廳另一角的女人,竟然不時的向我這邊張望。

她看起來有點面熟,但偏偏又記不起來。

那女子看來還很年輕,而且穿著十分典雅。

反而她對面的男子看起來有點過分的忠厚老實(即是說有點俗氣的樣子)而且面色不太好,似乎有些病容。

我正在思索間,祖兒和安妮已經捧著兩大盤食物回來了。

我看著那堆成小山的食物,真的看呆了眼:“妳們簡直是食物焚化爐,難道真的不怕胖嗎?”

祖兒嬌嗔著說:“人家還在發育時期嘛!”

我瞇起眼,在她嬌小的胸脯上瞄來瞄去,然后又看看安妮那明顯比較豐滿的上圍,曖昧地笑著說:“是的!是的!的確還在發育。”

安妮馬上粉臉緋紅,祖兒更猛跺腳的在撒著嬌。

我嘛!

自然是得意洋洋的欣賞她們嬌嗔可愛的模樣。

忽然間,她們兩個都靜了下來,眼定定的瞪著我的背后。

“楊光!”

我連忙回頭,原來就是那一直偷看我們的漂亮女人:“真的是你?”

“妳是……”

“我是佩佩,林佩佩啊!”

我看著那清秀的面龐,心中升起個大大的問號?

她見我一臉茫然,馬上側著身,扮出一個挺胸收腹,仰首抽煙的風騷樣子。

噢!

是她,比蒂!

我在舊公司時的同事,辣妹比蒂!

“比蒂?”

她高興地笑了起來。

我不能置信的看著她那一身端莊的套裝衫裙,那一頭又長又直,梳得貼貼服服,沒有染紅染金的烏亮秀發,那一口雪白而沒有煙跡的牙齒,那一張素凈秀美的俏面。

“比蒂?妳真的是比蒂?”

我仍然有些不相信。

比蒂是我在舊公司時的女同事,也是我眾多女朋友的其中一個(那時還年輕嘛!

是個出了名好吃好玩的小辣椒,隨時可以和男孩子玩得瘋瘋的。

當時,我們的感情也算不錯,在公司里還被人看成了一對。

雖然始終沒上過床,但平時摟摟抱抱,卻是稀松平常得緊的事。

后來我和婉媚一見鐘情,我也決定要修心養性,才和她正式分手的。

分手時,她表現得一點都不在乎,還祝福我呢!

我記得還有邀請她去參加我們的婚宴。

“比蒂,三年多沒見了。”

我一面搖頭,一面由衷的贊美著:“妳比以前還要漂亮得多!”

“是嗎?”

她落落大方的照單全收,爽朗的性格倒一點沒變。

她看看我,又看看我身邊的兩個美少女,美目終于停在祖兒身上:“阿光,這位是……”

我連忙介紹:“這位是祖兒,我的小姨子。那位是她的同學,安妮!”

比蒂舒了口氣,夸張的拍著胸口,湊近我吃吃笑地說:“真的嚇死我!我還猛在懷疑,怎么你老婆會愈變愈年輕了?”

我不禁為之失笑。

兩個小妮子更是笑得捧著肚子。

我招呼她坐下,一面吃,一面聊著。

我剛一口吞了只生蠔,那個剛才坐在她對面的老實男人,已經走過來了。

比蒂馬上站起來:“幾乎忘了!我來介紹,這位是我的未婚夫,我們下星期要結婚了。”

“……”

好酸!

檸檬汁放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