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故事的序幕

男人四十風花雪

陽光 6343 11-11 17:34
跟了我兩年的秘書──瑪麗,終于要離開了。

別想歪了!

她是個五十多歲的老婆婆,如今是光榮退休。

事實上,她并不是我聘請回來的秘書,而是我上一任的經理……

噢……

不!

應該是再上一任的……

又或者是再上一任呢……

算了!

相信除了她自己之外,沒有人會清楚記得,她究竟在公司服務了多久?

但據說,她曾經和老太爺(公司的集團主席,現任老板的爸爸)共患難過。

因此,公司里沒有人敢動她分毫。

否則以她那又老、又不美麗的尊容,怎可以穩坐著女秘書這個“花瓶”的職位呢?

這次要不是她那已舉家移民的兒子,為她生了個寶貝孫子,要她也遷居到加拿大去弄孫為樂的話,相信她一定會一直待到六十五歲,甚至七十歲后,才會肯退休。

話雖如些,瑪麗其實是個很能干的秘書。

她根本就是本活的歷史書!

公司的大小事情,無論新舊,她都了如指掌。

兼且江湖地位又高,連現在的老板也敬她三分,因此時常可以或得一些內幕消息。

我上一任的經理,也即是我的師傅“朗奴”在瑪麗的照顧下,只用了短短八年,便爬上了總裁的高位。

現在他長駐于上海,開拓內陸市場。

臨走時,他除了一把扶持了我這個徒弟,代替了他的職位之外,還吩咐愛將瑪麗特別的照顧我。

我對瑪麗也十分尊敬,待她有如半個媽媽一樣。

她對我也很愛護,而且愛屋及烏,她和我太太更是忘年之交的“死黨”我半歲的女兒更是她的“契女(干女兒)”

好了!

說了一大堆老女人的事,大家不會誤會我和她鬧出緋聞吧?

當然不是了!

我的故事在她離開前的一個月才開始……

“小光,十一點鐘開始面試,我替你挑了幾個合適的應征者來作最后的選擇。”

我剛坐下,瑪麗已遞上一杯溫度剛剛好的咖啡。

唉,在公司內稱呼我做“小光”的,除了朗奴和大老板之外,就只有她了。

我有些愕然:“這么快便最后面試?我好像還未初步挑選過求職者啊?”

瑪麗施施然的說:“第一和第二次的篩選工作,我已經代你完成了,剩下的五個候選人是最合適的了。”

我為之氣結:“這次要聘請的是我的秘書啊!妳也該讓我先選選吧?”

“難道你信不過我的眼光?”

她好整以暇的說,順手把一迭應征信丟到我面前。

我拿起來一看,各應征者無論學歷、經驗或要求的薪水,都完全符合我們的需要,而且早已按適合的程度排好次序。

初選及第一次面試的成績和評語,也已井井有條的編好了。

心中不能不佩服她的工作能力,不過我同時也發現到五位應征者的另一個共通點,便是其貌不揚。

我不禁苦笑起來,瑪麗還真會為婉媚(我的太太)著想。

雖然這兩年來我真的很循規蹈矩,甚至在公司里混了個“最佳丈夫”的雅號。

但瑪麗始終認為:“男人不花心,貓兒不吃魚”是不可能的,而且不少引誘更是會自己送上門來。

于是,一直以來,瑪麗便自告奮勇的充當了我的保護罩,把所有稍有姿色的美女,無論是同事、同業、客戶,甚至是保險經紀,都給我摒除在接觸范圍以外。

當然,公事上必要的接觸是例外的。

這次,她為自己挑選接班人,又怎會隨便而不精挑細選呢?

誰知,更叫我煩惱的事突然發生了,結果我連五選一的機會都失去了!

因為,在上海與我們合作的內地公司的領導層,忽然間出了變化,朗奴馬上急召我到上海幫忙。

我當天早上便要趕著乘車通往深圳,再轉乘飛機到上海,到達時已經是傍晚了。

從朗奴口中,我知道那位姓何的干部因為涉嫌貪污,已經被抓起來了。

我們公司雖然沒有參與賄賂的罪行,但是所有經由何干部處理的合作投資項目,都給凍結了起來。

我們只有不斷地在各部門間奔波,更上下疏通,向市政府澄清我們公司干的都是正當生意,沒有牽涉到任何賄賂貪污的不法勾當。

結果,也足足忙了整個月,才把事件穩定下來,讓公司投資了幾十億的工程項目,得以繼續進行。

朗奴和我才得以松了一口氣。

我們連瑪麗在香港的餞別宴都錯過了,幸好她肯接受朗奴的邀請,專程飛來上海吃頓飯,還順便向他道賀。

之后,她會直接由上海經香港,直飛加拿大,含飴弄孫去了。

在這個月內,我認識了一位內地的女孩,開始了另一段感情。

不過,那是另一個故事,以后再說吧!

我們在餞別宴上依依惜別,我也幾乎忍不住掉下了男兒淚,瑪麗更是哭成了淚人。

說真的,我有點舍不得她,正如我之前說過,我把她當成了半個媽媽。

她告訴我,已經替我挑選了一個最合適的女秘書……

是個很可愛的女孩子,而且又精明能干!

我一定會感到十分滿意的!

我只有苦笑,因為據我收到的線報,那所謂“可愛”的女孩,是個只有五呎高,但是卻有一百四十磅重的“大肥妹”瑪麗走了之后,我又在上海忙了十多日,才被朗奴放回香港,中途還到深圳的分公司走一遭。

我一早便從羅湖過關,身不由己的被趕上班的人潮擠上了火車。

真過分!

為甚么連周末也會有這么多人?

在上水站時,我很紳士的把座位讓了給個挺著大肚子的孕婦。

接著,便給擠成沙丁魚似的壓在車中央,完全動彈不了。

我開始后悔為甚么不遲些才上火車。

雖然我極度渴望著回家,想看看分別了整個月的愛妻和小女兒,但這樣擠法實在是太辛苦了。

尤其是站在我前面的女孩不斷的擠過來,快要把我壓扁了。

她愈擠愈前,把我逼得透不過氣。

按在我胸前的雙手,雖然把我們緊貼著的身體稍稍隔開,但肉貼肉的感覺告訴我,她的身材十分豐滿。

我忍不住低頭看,原來是位長得頗為清秀的女孩,一頭清湯掛面的短發,面圓圓的也算可愛,頭頂才剛好到我的脖子。

她也抬起頭來向我尷尬的一笑,眉宇間卻有些楚楚可憐的。

我有些奇怪,她的面似乎紅得有點過分,好像忍得很辛苦似的,眉頭緊皺起來,滿額都是汗。

伸到我胸前的雙手,竟然還緊握著拳頭在微微的顫抖。

我關心的問她:“小姐,妳是不是不舒服?需要我幫忙嗎?”

她漲紅了面,搖著頭說:“不……我沒事……哎呀……”

兩只大門牙吃力的咬著下唇,眼中竟然泛著淚光,身體更在不自然的扭動。

難道……

我盡量移開些看了看。

真的沒猜錯!

她的背后有個閃閃縮縮的人影。

這可憐的女孩撞著“電車癡漢”了(日本AV片用語,亦即火車上的色狼)我向她打了個眼色,嘴巴向她身后呶了呶。

她猶疑了一下,臉更紅了,但還是害羞的點了點頭。

我登時火了,正想推開她,一把抓著那可惡的色狼,女孩卻拉著我的手低聲的說:“不要!”

我回心一想,她連被人非禮也沒膽反抗,要是我當面揭發,她不羞得找個地洞鉆進去才怪。

我正在猶疑之間,那個色狼卻更猖獗了。

我感覺到有一只手擠進了我和她緊貼的身體之間,那人竟然伸手從她的衣服下撫摸她的胸脯,真的是目無王法啊!

我看到那女孩眼中滾滾的淚水,終于忍無可忍的一手把女孩拉開,然后一個轉身,把她移到身后。

那躲在她身后的男人登時嚇呆了,伸出去的怪手被我緊緊的抓住,口也張大而合不回來。

原來他只是個穿著校服,又矮又瘦的學生!

是條小色狼!

我突然的發難,已把他嚇得差不多要撒出尿了。

我見他全身發抖,害得我幾乎想笑出來。

我手上用力,把他的手握得格格作響,面上還扮作惡狠狠的,壓低聲音說:“我已經知道你在哪間學校上學。我警告你,如果你以后再敢騷擾我的女友的話,我就要你好看!”

他面如土色,唯唯諾諾忙不迭的答應了。

我慢慢的松開手,他馬上如獲大赦的擠進了人墻,消失得無影無縱了,看來以后應該不敢再出來生事的了。

站在旁邊的乘客應該都知道發生了甚么事,但都沒作聲。

唉!

世風日下。

咦?

怎么濕濕的?

我感到手上黏黏的,那色狼究竟搞過女孩身上甚么地方了?

“謝謝妳……”

我身后的女孩怯生生的向我道謝。

我很辛苦的在人叢中轉過身,終于可以把受害人看清楚了。

她是個年輕女孩,看來只有廿二、三歲,圓面短發,蠻可愛的兔牙,可惜稍微胖了些。

看她的衣著,應該是個OL(辦公室女郎)但奇怪的是,她穿的套裙很松,好像大了一號似的,因此衣服上的空隙甚多。

從我的角度看,剛好可以透過那松松的衣領,俯視那份量不輕的兩大片粉白肉團,和中間的深溝。

難怪會惹人犯罪了!

她的臉很紅,又咬著嘴唇低下了頭,這似乎是她的招牌表情。

噢!

給我這樣上下左右的瞧著,她不難為情透了才怪!

“對不起!”

我們幾乎同時向對方道歉。

我們相視一眼,不禁都笑起來!

這么一笑,倒解開了我們的芥蒂,這時車里也開始空了些。

我們找到空位坐下,開始左一搭、右一搭的說起話來。

她再次謝我。

原來那個小色狼和她住在同一個屋苑,一向都欺負她怕事,時常在火車上向她毛手毛腳的,不過近來卻愈來愈過分,今天更加變本加厲。

她說,幸好我說自己是她的男友,以后那小色狼該不敢再騷擾她了。

真是錯有錯著!

我們說著說著,咦!

我到站了。

下車時,她再次的謝我,我和她握手回禮。

才一握手,她便馬上皺起了眉頭,詫異的看了看自己的手,然后又看看我的手。

哎呀……

忘了!

我手上還黏黏的啊!

她隨即意會到那些是甚么了!

一張圓臉登時漲得像個紅蘋果。

在車門關上之后,我才記起,原來忘了問她的名字和電話。

真好笑,難得有機會英雄救美,但竟然連人家的名字都不知道。

真是“失敗”算了,手上的黏液就當作紀念品吧!

我舉起手細看一下,上面紅紅的……

是血跡?

門一打開,我已把老婆緊緊的摟著,嘴巴也封住了她的櫻唇。

要不是她馬上認出了是我,不立即叫救命才怪。

我不讓她有說話的機會,擁著她而把她推進屋內,順手一腳關上大門。

一手扯高她的雙手,把她緊緊的壓在玄關的墻上,另一只手已經攀上她的胸脯。

我已經整整一個月沒吻過那高聳挺拔的美麗山峰了,自從生了我們的寶貝女后,她的上圍增大了兩吋,由三十二吋漲大到三十四吋,令我更加愛不釋手。

我正想解開性感睡袍上的鈕扣,她卻掙扎著想推開我:“老公……老公……

先聽我說……

不要……哎……”

我已經咬著了她的耳珠,那兒是她的“死穴”她登時混身發軟,再也沒氣力把我推開。

我在她耳畔呢喃著:“媚,我的好婉媚,我很掛念著妳啊……”

我解開兩粒鈕扣,把手探進了寬松的睡袍內,挑開了討厭的胸罩,撫弄著那猛烈起伏著的美麗峰巒,感受著那滑如凝脂的幼嫩肌膚,和那懾人心魄的動人心跳。

我又把她冰涼的小手帶到火熱的分身上,讓她也感受到我那股灼熱的離別之情。

登上峰頂的怪手,按壓著勃起的蓓蕾,再沿著美麗的弧線,滑到剃得干干凈凈的腋窩。

那里是她另一個性感點,老婆全身猛的震了一下,連雙腿也軟了,整個靠在我身上。

我的手順著嫩滑的玉背向下滑落,貼上了那緊貼在粉臀上的纖薄布料。

我知道里面包裹著的東西,要比絲絹還要滑溜。

手指越過濕得快要滴得出水的褲襠,到達那滲滿了朝露的茂密叢林。

“老婆,給我……”

我不待她回答,手指已經分開肉唇,沖進火燙的隧道之中。

洶涌的蜜液流滿了我的手背,“的答”、“的答”的滴落到地板的云石上。

我忽然想起剛才火車上的胖女孩,她當時是不是也給那小色狼這樣的開拓著秘洞?

那些血跡……

難道那小色狼的手指插破了……

心中的欲火更加一發不可收拾。

我手忙腳亂的松開腰帶,就要和老婆站在大門口前來個“立射”“咳!……咳……”

咳嗽聲像盤冰水淋頭,把我從激情中喚醒。

我一抬頭,竟然看見了祖兒!

“想不到啊!原來姐夫你們小兩口仍是那么熱情,還好像新婚似的,隨時隨地的要干便干……”

祖兒一面用浴巾吸著秀發上的水珠,一面曖昧的笑著。

我漲紅了臉,坐在她對面的沙發上,無奈的忍受著她的訕笑。

祖兒便是我太太的妹妹,即是我的小姨子。

原名叫陳婉若,但我們都叫慣她的洋名,況且我也常取笑她的名字,說她橫看豎看,都沒有半點溫柔婉若的味道。

她今年十七歲,要考會考了,但她得天獨厚,從來不需怎么用功,成績卻總能名列前茅的。

因為丈母娘就住在附近,而且她愿意,不!

是十分樂意,替我們照顧BB,因此我們每早便將女兒小怡帶到她家里,下班后再到她家接回女兒,順便吃晚飯。

而每逢星期六早上,丈母娘都會把她的寶貝外孫女抱去飲早茶,同時在友儕間示威。

因此我才會這么大膽,一進門便向妻子飛擒大咬。

誰知,昨晚祖兒竟然硬要跟著老婆回我家渡宿,今天還一早就到我們屋苑會所的游泳池中,游了一個小時的泳。

我回家時,她剛好在洗澡。

方才給老婆狠狠的打了我的手一下,現在仍然隱隱作痛,但最難受的,還是要壓下心中憋著的滿腔欲火。

祖兒和婉媚兩姐妹長得很像,兩人除了臉形有少許分別外,真的很酷似(祖兒的臉較圓,婉媚則是完美的瓜子臉)同樣有著明亮的大眼睛、長長的睫毛、挺直的鼻子、小巧的耳朵,嘴唇都微微的翹起,像向人索吻似的。

兩人都有著一頭又長又直的秀發,只是婉媚更多了一種少婦的成熟風韻,而祖兒則比較青春。

我從來沒有見過婉媚年輕時的模樣,看著祖兒,就像是看到了十年前的婉媚一樣。

咦!

這小妮子怎么穿了我的短睡衣?

只見她盤著一雙長腿坐在沙發上,雙手高高舉起擦著頭發。

拉扯之下,晶瑩的肉光從胸前松開的衣襟內,乍隱乍現。

啊!

她里面竟是全空的!

睡衣的下擺也給掀起了,露出白色小內褲。

她……

她竟然穿了我買給妻子的情趣內褲!

這是中間透明的超性感款式……

那烏亮亮的一片……

她一邊擦著那長長的秀發,大腿卻愈分愈開了。

哼!

這小妮子分明是在引誘我!

我內心在咒罵著,褲子卻不由自主的給撐得高高的,只能尷尬的彎下腰,盡量遮掩著胯下的丑態。

祖兒看在眼里,竟然連面也不紅的偷笑起來,還變本加厲的微微向前俯身,讓我可以更清楚的從垂下的衣襟中,直接窺望內里的美景。

那對年輕的乳房和我老婆的一樣,都是美麗的竹筍型。

但比我老婆的小很多,看來還沒有三十吋,但由于她身材比較瘦小,這不大的乳房也已經頗有看頭了。

我看著一顆水珠從她的發稍上滴落,沿著粉嫩的脖子,流經那蜜糖色的山巒,最后掛在淺粉紅色的蓓蕾上搖曳著,就是不肯滴下來。

我深深的吞了口口水,眼睛怎也無法移開。

在健康的小麥色肌膚上,泛起了一陣桃紅。

我感到祖兒的呼吸也開始凌亂起來,愈來愈沉重。

從情趣內褲中央透出來的一片烏亮中,也慢慢的現出了濕潤的反光。

她的美目緊閉著,嬌軀卻在微微的顫抖。

那還未完全成熟的青澀身體,彷佛正在向我招手,散發出強大的誘惑。

我再深深的吞了口口水,腦中一片空白。

“喂!吃早餐了!老公,來幫忙擺桌子!”

婉媚從廚房中喚著。

我一下子驚醒,雞手鴨腳的爬起來,而胯下高高撐起的帳篷,登時無所遁形。

祖兒掩著小嘴在笑。

我尷尬的避開她的眼光,飛奔到廚房幫老婆準備早餐去了。

“二姐,妳煮的早餐真美味,二姐夫真幸運啊!”

祖兒塞得滿嘴煎蛋和腌肉,口齒不清的說。

“婉若,別賣口乖了。妳記得昨晚答應過媽媽,說吃過早餐后便回家陪她的嗎?”

婉媚皺著眉說。

“對呀!吃完便快走吧!”

我也插嘴說著。

心想快一點送走這個超級電燈泡,不要妨礙我們兩夫妻互訴小別之情。

當然是在床上了!

祖兒向我伸了伸舌頭,扮個鬼臉。

不理我,繼續吃。

我和太太東拉西扯的,聊著這個月來發生的事,也說到了瑪麗的退休和朗奴在上海遇到的麻煩事。

祖兒卻突然插嘴說:“姐夫有沒有去找女人啊?”

我老臉一紅,正要反駁。

她卻馬上截住了我:“我看應該沒有了!要不然,怎會未踏入家門,便要捉著二姐蠻來……”

“婉若!”

婉媚板起了姐姐的面孔:“小孩子不準說大人這些事!”

祖兒登時噤若寒蟬,不敢反駁。

她連老爸都不怕,偏偏只怕我的老婆發怒。

可是嚴肅的面孔只能維持三秒,婉媚她忽然想起剛才的丑態都給妹妹看去了,俏面登時泛滿了紅霞。

她紅了眼的望著我:“都是你不好啦!”

然后一跺腳,把刀叉拋下,奔回房中。

“看妳,玩甚么啦?玩出火了!”

我惡狠狠的瞪了祖兒一眼。

她委屈的扁著小嘴,又合上小手,求我逗回姐姐。

我搖搖頭,故意提高音量大聲的說:“祖兒,妳不是說約了同學去溫習的嗎?快去快去。記得告訴媽媽,我們今晚回去吃飯。”

還不趁此大好良機把她送走?

她在我的監視下,不情愿的走到客房換衫后離開,我還替她關上大門。

臨出門口時,她卻從背包中抓出一件衣物塞到我手里,附在我耳邊低聲的說:“這個送給你……欠我五百元。”

我一看,就是那件白色的情趣內褲,上面還有些許濕潤的痕跡,不禁一怔。

她卻趁我錯愕間,飛快的在我臉上吻了一下,然后一陣風似的飄走了。

我拿著那條猶有余溫的內褲,腦海中浮現出祖兒彎下纖腰,從她那十七歲的身體上,脫下那條內褲的香艷畫面,心中不禁爆起一團烈火。

我不能自持的把內褲拿到鼻子前深深的一吸,一陣又甜又酸的女兒香馬上涌入腦海,滿腔的熊熊欲火再也無法壓制得住。

老婆,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