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章4節 十萬銀錢

蕭遠醒來的時候,外面已是初曉天色,清楚地聽著輕濤拍岸的聲音。他已經沒有了酒意,清楚地感受到,懷里的這個女人,一只手不停地在身上劃拉,嘴還‘吧唧、吧唧’地響,口水撒滿了他的胸膛。人間幾許快樂,盡付與這一夜的溫柔;世間多少纏綿,都容在這兩刻的貪歡!

蕭遠知道,這紅姐也是命運多桀。沒想到推來推去,竟然推到了他蕭遠的懷里。

聽到了外面工匠們的聲音,蕭遠想起身,沒想到他一動,這紅姐就醒了。摸著他的那里,癡迷地對他說:“相公真是得天獨厚,那里竟然厲害的不得了!”一句話嚇了蕭遠一跳,只這一晚,就認了他這相公。紅姐也要起來,只一動就叫了一聲:“哎呀!”

“紅姐,你怎么了?”蕭遠問她。“還不是因為你,昨晚太瘋狂了,如同上輩子也沒用過女人一樣!”那個意思,便如同嬌花不禁吹一般。“以后不要叫我紅姐了,改叫了小紅吧!不然他們該笑話了。”

說誰笑話?當然是楊獨行他們。道長是不會笑話的,道長曾經說過:以后不管蕭遠有了多少女人,那小青都是他的大夫人。蕭遠此生的第一個女人,就是那拜了堂的小青。小青的降臨,一是為了送蕭遠一個麒麟子;再就是也要歷這一番情劫。情劫過了,當然就回去了,現在已是位列仙班。道長不會笑話蕭遠的,因為道長說過:恩怨情仇,皆是一劫!蕭遠得到的女人多,就是他的情劫多,用道長的話,那就是桃花煞!

正如當時,布袋和尚只是點化他,卻不能帶他走,因為他該做的,還沒有做完。所謂:佛家八萬四千法門,最高者為不二法門!一樣。都歷盡了、都悟透了,那就是不二法門!

蕭遠到外面去,見道長站在石洞那里,看著工匠改造石門,做了機關。見到了蕭遠,道長就說:“我仔細查驗了一番,除了楊獨行那八萬兩銀子以外,還有三萬兩銀子、二百兩黃金、一箱珠寶。這么多的東西,我們要善加利用,千萬不要揮霍了去。”

“我明白,師傅。”蕭遠說:“我們不完全知曉它的來路,但要控制它的去路,要把它用在最有用的地方!”

道長贊許地看著蕭遠,點點頭,又說:“銀錢者,等同與國家兵器,兵者主兇。在尋常百姓那里,百兩紋銀,可以買一個人的生死啊!”

兩個人往下面走去,道長指著眼前一片開闊地說道:“在海灘附近,我們任由那些打漁的人往來,到了這上面,我改造了兩個迷魂陣,用在以后以防不測。”蕭遠順著道長指的方向看去,那兩片樹林里的樹,有些被砍去了,有的地方又栽了一些新樹。咋一看,那林中的道路,如同九曲回廊一般,甚是好玩!但是蕭遠明白,身入其中的人,如果定力不夠,那是相當的兇險!

回到了山上,那小紅早已煮好了一鍋魚,馬三保和楊獨行一人捧了一個酒壇,就等著魚出鍋了。看到蕭遠,小紅歡快地喊著:“相公,那些漁民真是好哎!我今早去看,那魚籠里面有兩條大青魚,還有好多的蝦!”

這一聲“相公”,驚了所有的人。盡管都看出來他們的不一般,但這相公可是喊得太快了。

那馬三保知趣,緊接著改了話題:“蕭遠,昨兒咱們拼酒,你說,是不是他楊獨行敗了?我記得你們兩個都趴下了,我又喝了半壇呢!”蕭遠哈哈笑起來,說道:“馬三哥哪里是在喝酒,分明是用酒洗了澡!”

“那總要有個勝負吧?”馬三保說。

“當然是你們兩個都敗了,你們兩個都睡著了,我才走回房里睡覺呢!”蕭遠說。

楊獨行拍了一下大腿,哈哈大笑起來:“休要胡說,是我和十郎把你抬回屋里去的!”說來說去,這斗酒的事情,竟然是蕭遠敗了。那兩個人先是裝醉,等蕭遠喝癱了,他們竟又坐起來,又分了一壇酒。

還是馬三保老到,他向蕭遠眨了一下眼,說道:“既然楊兄弟勝了,那這講故事的事兒,就是楊兄弟的了!”楊獨行一臉納悶兒,還沒反應過來,蕭遠就接了馬三保的話,說道:“是啊,既然講明白了,誰勝了誰優先,那就請楊兄先來了。”楊獨行一下蹦起來。喊道:“不是說了,誰輸誰講嗎?”

“哪里啊?這歷來不都是勝者優先嗎?”

那武十郎抱了一抱干柴來,坐下來一起吃飯,蕭遠又犯了癲狂,說那武十郎應該到軍前效力,才不枉這一身好功夫,又能圖一個好前程。武十郎并不惱怒,笑著說蕭遠:島主大哥,你們都是江湖豪杰,誰又想著,去受那官家的窩囊氣了?

就是,還是人在江湖,落一個逍遙自在的好!

“十郎,我聽見說你的娘親身體不好,有空帶了來,我給瞧瞧。”道長說。

“那敢情好!十郎在這里先謝過道長了。”武十郎站起來,給道長鞠了一躬。

這時間,就聽得聲音嘈雜,那黑珍珠帶了兩個人,牽來了幾只山羊,還趕著一群的雞鴨鵝狗,上來了。老遠處就喊:“蕭島主,給你賀喜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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