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違悖常倫

七個女人與校長的絕版愛情

葉香 2019 10-17 20:25
岳父慧一民不在家,去北京開會了。岳母素云煮了一桌豐盛的菜,圍桌吃飯只有何少豪、慧琳倆口子與素云,素云拿來了一瓶好酒。慧琳說:媽,別給他喝酒,一喝就醉,等會又不回家。

今天是48歲生日,我記得少豪39歲時生下何帥,現在七歲的小外孫讀寄宿學校了,轉眼間媽老了,不喝點酒咋行?

慧琳給何少豪倒了一小杯白酒:那就喝一點吧!

素云從女兒手中搶過酒瓶給何少豪倒了一大杯。然后,笑著對慧琳說:你這個鬼靈精,女婿到岳母家吃頓飯,酒也不讓喝。

慧琳拗不過母親,只能作罷。

真如慧琳所言,一杯酒還沒喝完,何少豪就去洗手間吐了。回來時,他靠在沙發上說:媽,您跟慧琳吃吧!我可能感冒了。

后來娘兒倆吃完飯過來,發現何少豪倦曲在沙發上睡覺了。

素云對女兒說:他可能是受涼了,琳兒,你真晚也睡媽這兒吧!

慧琳自從跟何少豪結婚后,很少在外面過夜。

慧琳生氣地說:我要回去,不在這兒睡。

好一個鬼靈精,娘家就睡不得了。

媽,不是的,我夜晚過床。

其實慧琳只說了一半,關鍵是她有潔僻。

琳兒,你等一下,我給司機撥一個電話。

一會兒,司機小王在樓下打來電話,慧琳便下去了,素云看著女兒上了車。轉過身對躺在沙發上的何少豪說:行了,別裝了,去洗澡吧!

您去洗吧!我看一回電視。

其實素云只比何少豪大兩歲。

素云那個優雅的轉身,把何少豪的思緒帶進了七年前的夜晚。

那時,他剛當上學院的副院長,39歲,真是春風得意。岳父慧一民去北京黨校學習一年,那是提拔前的鍍金。北京的長途打到了他的辦公桌上,岳父在電話里告訴他:少豪啊!媽明日過四十大壽,我又不在身邊,你跟慧琳商量一下,給媽過一個生日。你要冷處理,記住!

他回到家里,一個電話就打給了他的同學,S市政府宋杰秘書長,請他在一家四星級賓館訂幾桌酒席。在宋秘書長一再相逼的情況下,他只好說:岳母過四十大壽!

宋杰秘書長也沒有跟別人說,只是回家跟太太吱了一聲,結果市委市府各局的領導攜夫人來了十幾桌。那天中午,素云穿得好少,白色絲質的外罩著一套純藍的西裝,盤著太澎的卷發,一個氣質深邃舉止優雅,儀態豐韻的成熟女人,站在大家的面前,她芬芳如茅臺,不飲聞之即醉;醇香如五糧液,不聞顧名而心馳神往。

如果說慧琳是春天,那么素云就是秋天。多數男人是喜歡秋天的女人。因為,秋天的女人是真正的女人,是最美的女人。

素云跟在何少豪的身后,向客人們一一敬酒、散煙,她的臉頰坦然清秀,她那風韻的身子聚集了所有的陽光,閃爍著軟緞似的光亮。她的美麗如同傳說中的美人魚,她是造物主的恩賜。

當賓客們喝得杯盤狼藉時,她也累得坐在那兒一動不動了。慧琳抱著初生的何帥先走了,何少豪已喝得分不清東南西北,最后,娘兒倆被宋秘書長把他們送回了素云的家。

何少豪進房便吐,吐得昏天黑地,吐得腸子都青了。

他躺在客廳的沙發上,滿屋子酒氣曛得令人窒息難受。

這一夜,素云被何少豪鬧得躺在隔壁的根本就沒有睡覺。大概是晚上一點鐘了,她隱隱約約聽到何少豪在哭。

她擰亮電燈走了過來,只聽見何少豪在講糊話:老婆呀……慧琳呀!你才22歲,一個‘前置胎盤’,害得何帥早產,你生育時大出血,把子宮都切除了………我好苦啊!

素云走至何少豪床邊輕輕地喊著:少豪,酒醒了嗎?你那兒不舒服?

何少豪沒有回答,顯然是夢語。

她蹲下去望著睡在的女婿眼角掛滿了淚水,她一陣心酸,便伸手抹去了他眼角的淚。

面對此景,她芳心欲亂,不知所措。內心覺得這個女婿其實是蠻可憐的。想想自己,人同此心,心同此理。丈夫去北京學習一年,真是長夜茫茫,一個人獨守空房,那份寂寞與孤獨她是深有感觸。俗話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也曾萌動,但她是素云,是一個有教養的女子,是省委的領導夫人。

女婿非常優秀,其實就像她的一個,這么年輕就要讓他一輩子守著慧琳,這是一件多么殘忍的事情。于是,她內心便有一股錐心的疼痛,她伸出的,把臉頰輕輕地……輕輕地……摩挲著何少豪的臉。

何少豪在溫柔的摩挲聲中醒來,只見素云臉如皓月,膚如凝脂,眼似深潭。線條優美至極的桃腮給人一種秀麗無倫的感覺。那豐韻的身子,青絲飄逸的秀發,寬松柔軟的領口露出了一雙俏然高聳,那夢幻般的眸子清純如水,優雅的氣質讓人倍生愛憐。他伸出一只手去素云的臉頰:媽,您怎么了。

哦,你酒醒了,我聽到你在說夢話,特地過來看看,沒事我走了。

何少豪一把抓住素云的嬌嫩的手。將素云抱在懷里。素云六神無主,心亂如麻,用力掙脫了何少豪的擁抱,轉身便要離開了那間房。

素云躺在隔壁的,只聽見何少豪在喊:媽……你知道我有多難受?自從慧琳切除了子宮,她如同男人一般,連每月那幾天都沒了,每次求著她事,總是苦苦哀求,她說沒有,其實,我知道那是在疼痛地折磨她呀!可我是一個正常的男人,有七情六欲,為了維持這個家庭,生何帥時,我曾在跪在您的面前發過誓,今生今世,好好愛慧琳一人。難道我這一點要求,您都不同意?

何少豪說后,淚如泉涌。

自從丈夫去北京學習后,她已經很久沒有這種感覺了,腦子一片空白。不……不行……真的不行。少豪……原諒我。她終于喊出了女婿的名字,這樣有悖常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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