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意亂情迷

七個女人與校長的絕版愛情

葉香 3327 10-24 14:56
素云卻在引誘著何少豪以唇代手去感受她嬰兒般滑膩的,甜膩馨香的體香充斥著他全身的感官,濕熱的唇一口銜住她嬌嫩的唇瓣,以舌啟開她時張時閉的齒貝,何少豪更加肆無忌憚地逗弄她的丁香小舌,惹得身下的人兒止不住一陣陣輕顫……

“我告訴你我是用蘆薈、牛奶、洗澡的,每次洗完之后都要抹上玫瑰精油。”

“您真會保養,聽說玫瑰精油要一萬元一瓶呀!”

“是啊!還不是為了你這個花心蘿卜。”

何少豪低沉地輕笑了一聲:“你感覺怎樣?”

“我難受死了,你能不能快也點嘛。”

何少豪那雙大手隔著一層薄薄的外衣撫上她胸前的柔軟,輕揉慢捻*感的薄唇不斷地來回輕輕啃咬她凸顯的鎖骨,著她小巧圓潤的耳垂……

“嗯,少豪”素云又在摧他。素云輕嚶了一聲,渴望地蠕動著自己的嬌軀,雙頰粉紅。只感覺全身燥熱難受,她本能地弓起身體迎合著他的,任由他那雙帶著魔力的大手在自己身上四處煽風點火,她微閉著雙眸羞怯地伸出小手去觸摸他敞開衣襟的胸膛,他充滿男性力量的背脊…………

那種柔軟的觸感讓何少豪渾身不覺地一震,大手一把拉開她的,一頭埋在她柔軟的胸前,輾轉親吻,那動作更加肆意溫存,只感到她甜得不可思議,香得不可思議,軟得不可思議!他不可自拔地沉醉在她迷人的體香里…………

正當何少豪要全面攻擊時,他的耳畔卻響起一聲稚嫩的聲音:“奶奶,我要尿尿。”嚇得何少豪慌忙從素云的身子上爬下來。

“該死,門也不關上”素云在輕怨。

“爸爸,你們在做游戲?”

素云扯過被子蓋住了自己裸露的身子,“乖,外婆頭痛,爸在給外婆弄弄。”

“我要跟外婆睡,我跟爸爸一起來給外婆治病。”

何少豪帶著何帥去了洗手間。

慧琳的電話打了過來:“媽,你怎么總是不接我電話?少豪手機關機,他還在你那兒嗎?”

慧琳一連串問了幾個問題,素云不知怎么回答,她干脆就不回答女兒的提問:“你現在在哪兒呢?要不要少豪來接你?”

“我還賓館,今晚喝高了。”

聽到慧琳說還在賓館,素云如釋重負,小何帥好哄,自己的女兒卻精明能干得很。經娘兒倆一鬧,何少豪與素云,再也沒有興致了。

也怪,這時何少豪的酒好像醒了一大半,瞬間的渴望,卻地流了產。

“少豪,慧琳剛才來電話,讓你去賓館接她回家,她可能是喝高了。”

小何帥尿完尿后,爬到素云的,一會就睡熟了。

何少豪抱著素云親了一下,拿著車鑰匙就離開了素云的家。

素云看著身邊卷曲的何帥,像一只貓一樣睡著,她竟然搖了搖頭,苦澀地笑了。

她笑自己都四十好幾的人了,還對愛情這么渴望,笑自己平常在人前人后,說倫理道德,自己居然一而再,再而三地干著亂倫的事情。

不知不覺,她那清亮的眸子里蓄滿了盈盈秋水,滴滴清淚,仿佛就是剎那之間濕了自己多愁善感的心……

或是,她是在感嘆身心疲憊,感嘆青春易逝、時不再來。她應該認真的思考,以后的歲月,她到底需要什么?

何少豪有晨跑的習慣,七點一刻他從外面回來了,打開手機,上面顯示三條信息:“少豪,你上午能過來嗎?史湘云。”

另一條:“這段時間我一直在想念癡情的郎,在夢里在醒時分,如酒醉,只想醉入你前世今生的懷里,不再遲疑,不再保留,我把所有的語言化作溫存,一如紅楓獻給大地的秋。你的小娘子:史湘云。”

第三條是沈文婷發來的:“深秋,我用楓葉為你做件外衣,紅火而溫馨。用星星做紐扣,幸福無憂愁。用白云做圍脖,柔軟而灑脫。最后用陽光縫制出保暖五彩霞衣,讓你健康度金秋。沈文婷。”

慧琳在催他吃早餐,他坐在電腦前出神,無聊地玩弄著手機,也不知道要不要回信息。

“少豪,你是不是真傻了,都喊你三遍了,到底吃不吃呀!”慧琳生氣地走了。他喝了一碗小米粥就匆忙離開了家。走在深秋的路上,薄霧濡濕了他的臉,他轉身向公園走去,爬上了這座城市的最高山峰,在涼亭的圍欄上坐了下來,掏出相機在拍照,霜紅的秋葉一片片飄落,與山水印成一片紅色的天空,晨曦里層林盡染,流霞若胭,晚秋的景色很美很美,如一杯紅酒清醇而香馥,他的心扉亦在這如火的朝陽里輕輕的開啟又關閉,關閉又開啟……

他不想去辦公室,兩個女人,同時來了三條短信,他不知道先回誰的,也不知道該不該回。這兩個女人都是學院的美才女,垂涎他們美色的大有人才。說實話,何少豪長得不是十分俊美,只是他有魁梧的身材。這個溫文爾雅,風度翩翩的男人,在官場上如魚得水,由于深受儒家思想的影響,他洞察世事,練達人情,絕不圓滑世故;他的精神境界、文化情操是一般男人無法企及的,舉手投足間盡顯男人的豁達與通透,微蹙與展顏間掩不住的是歲月歷煉與沉淀下來的氣質與風華。

他給肖媚媚撥了一個電話,告訴他今天不舒服,他不去學院了。

肖媚媚在電話里柔情蜜意跟他糾結了許久,他只能不舍地掛了電話。他嘆了一口氣,人生的風景很多,關鍵是看這個看風景的人的心情如何。

潮起潮落,花謝花開,緣聚緣散,人走人留,道不出無情有情,料不準何去何從,誰是誰的過客,誰又不是誰的過客,歲月靜好,腳步匆匆,在生命短暫的一瞬間,竟輕輕的走過又一個秋天。

記得去年的去年,也是這個紅紅的秋,紅紅的山水紅紅的天。他與肖媚媚就坐在這兒,他們相依相擁,纏纏綿綿。依然是此時此刻的今天,紅紅的晚秋紅紅的天,眺望原野眺望山崗,一年容易,秋風又來到……不見伊人笑,只見舊人愁。

或許他已不再留戀,或許他仍在渴盼,世界在他眼中在他心底,無限小,又無窮大。惜春也好,悲秋也罷,盡在不言中。不是沉默,不是封閉,是在享受秋的韻律,秋的時光,歡笑過后的孤獨感總會不經意襲上心頭……

他的手機又來信息了,打開一看,居然又是三條:

“少豪:我真的愛你,閉上眼,以為我能忘記,但流下的眼淚,卻沒有騙到自己。有時,愛也是種傷害。殘忍的人,選擇傷害別人,善良的人,選擇傷害自己。人生最遺憾的,莫過于輕易地放棄了不該放棄的,固執地堅持了不該堅持的。臉上的快樂,別人看得到,心里的痛又有誰能感覺到。不要輕易說愛,許下的承諾就是欠下的債!我把自己交給了你,無怨無悔地交給了你,并不是要求你對我負什么責任。不是不死心,而是死不了心。也許,痛過之后就不會覺得痛了,有的只會是一顆冷漠的心。也許,真心離傷心最近。少豪,我想哭,我真的想哭,可是我已經不知道該怎么流淚了。你的小娘子:史湘云。”

第二條信息是沈文停來的:“清澈的時光里,甘愿恪守一方寂寞;自由的天地里,也只彌漫一種不解風情。等待你的關心,等到我已關上了心門。沈文停。”

最后一條還是史湘云發的:“思念一個人的滋味,就象是喝了一杯冰冷的水,然后一滴一滴凝成熱淚。喜歡一個人沒有錯,錯就錯在喜歡一個不喜歡自己的人。無法拒絕的是開始,無法抗拒的是結束。等待……也許并不容易;傷害……卻輕而易舉。我好想你抱抱我,好想,好想……”

讀罷短信,他仰起了頭,長嘆一聲,痛苦的落下眼臉。他不知道,他何德何能;他不知道,今生要欠下多少感情的債。兩個天生麗質,溫婉靈秀的女子為他付出了一份真愛;他更不知道,在今后的歲月里,如何面對這縷溫存,如何擔當這份感情。這個世界就是這么矛盾,沒有人愛是孤獨的,太多的愛卻是困惑的。

一個人行走在大街上,他發現一張張滿是疲憊,憔悴的臉,依然折射出昔時俏麗的容顏,眼前飄過一些靚麗的陽光女孩,此刻他在勾畫著慧琳老去的模樣。走過春的燦爛,歷經夏的熾熱,而今他獨行在成熟的秋天,有沒有大徹大悟?有沒有永恒永遠?憂也好,嘆亦可,只是坦然。智者總是會輕松的總結人生,然后再理智的完善自己。蕓蕓眾生中幾人能看透,所謂死不瞑目,大概就是如此。他亦能看透,愛也好,恨也罷,都是一種生活。其實生活就是一種人生態度,可他不明白,自己怎么會同時愛上幾個女人,這或許就是人們常說的泛濫與失控,或者說是人性的扭曲和心理的不平衡吧!歸根到底還是跟時下的社會風氣有關!

所謂的:“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吧!”

何少豪趕去“水云間”別墅時,史湘云孤獨地站在窗前。何少豪走了過去,心疼地望著她,十分溫柔地把她抱在懷里,曾經最美的樣子,一下子變得失落、惆悵、迷惘……他心疼這個女人。

“湘云,你怎么了?”

“我好想你,你知道嗎?少豪。我感覺你沒有我愛你深。”

“你別這么想,湘云,其實我對你的愛情深似海。”

“這些天你都去哪兒了,信息也不回,我好難受。”

“你是不是病了?你不要難過,我這不來了嗎?”

“我好怕你有朝一日會突然轉身。”史湘云憂傷地說。

何少豪安慰地說:“云兒,你別這么想,我不會離開你的,除非你不再理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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