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依欄畫眉

七個女人與校長的絕版愛情

葉香 3324 10-24 14:56
人常說:婚姻可以改變一個女人的命運,但卻改變不了一個小資女人風花雪月的心。佛說:“五百年一回眸。”這種相識不是偶然,而是經年的等待之后,共同尋找一個心靈的驛站。在站的入口處,何少豪驗了史湘云的票。于是,她就便隨著何少豪來到了這趟車上旅行,因為他們沒有具體的目標,也不都不知道下車去什么地方,所以他們就賴在車上不走。直至列車不再運行,直至這朵心靈的花慢慢枯萎,慢慢死去……

“少豪,如果說思念是一場錐心的痛,那么這種思念就像中了蠱,我每天都在煎熬自己的心,雖然沒有流血,卻一層層剝去了我的心脈。”

“你想得太多了,可能是沒有休息好。不要這樣傷感,傷痛好不好,湘云。”

“這種甜蜜的痛苦,讓人糾結得真的信了你的真愛。”史湘云終于大膽地說出了自己的心里話。何少豪睜大眼望著她,望著這個因激動而嬌靨羞紅,玉頰生暈,楚楚動人的女人。

何少豪的腦中忽然閃過歷史上所有美人的境頭。他知道,人這一生最不忍目睹,抑或耳聞的,不是讓人心酸,催人淚下,糾結纏綿的愛情故事,而是那些令人斷腸的生離死別。

嘆之嘆韶華易逝,昔日佳人拉,邇今已成昨日之黃花。聰明的女人,難免會聰明過頭,一如武媚娘,一如葉赫那拉-根正,極端的聰明,讓她們以為自己能夠超越自己聰明的極限,歷史記住了她們,無關美麗。其實,所謂美人,有在溪邊浣紗仍不忘以水為鏡,水拭香汗的西施;有在楚王項羽身邊載歌載舞、蜂腰盈盈的虞姬;有醉意微微面泛緋紅,臥在華清池邊上的楊玉環……她們的永遠將被定格,而后再被無數后人從各個角度給予特寫鏡頭,重新翻拍。她們的美終結于他人之手,死后身后“紅顏禍水”的加冕,也動搖不了她們美人的地位。

“少豪,你在想什么?今天到這兒就一直是魂不守舍的,你有心事。”史湘云從他的懷中鉆了出來,她步履輕盈地來到了臥室。何少豪呆呆地跟在她的身后,但他的思想仍然沒有從幻境中走出,歷史的塵埃在慢慢褪去,而展示在他的面前的,是一位娉娉婷婷的女人。上天厚愛,給美人以鮮麗的顏色,上天吝嗇,又總教朱華褪去。女人老了,有關于美麗,只是記憶,只是她們養成的高雅氣質,高貴人格,高潔情操……

何少豪感慨地說:“湘云,或許,我是真的累了,需要萬縷柔情,在一個青蓮一樣的女子懷中,酣睡一休。或許,什么都不是,就是沖著你那一句話:‘我是禍水,會害男人的’我們一見如故。”

“也許,是你看走了眼。”史湘云補了句。

“為什么這樣說?湘云。”

“我是逗你的,呵呵!”她嫣然一笑。

“你很有心計,所以,我要多看兩眼。”

“看吧!你想怎么看?”

“也讓你看清楚我,難道我很壞?湘云。”何少豪輕輕地把史湘云抱到了。

他是一個喜歡直奔主題的男人。但他不粗魯。

他一寸寸地溫柔地從她豐盈的上捏過去,又春風得意信馬由韁地馳騁,他對她細膩富有彈性的腿部表示出一個男人的向往和鐘情。

史湘云臉似桃花,媚眼水汪汪,胴體燙似火,血液翻騰,心房急跳酥麻酸癢,酥軟的不停的抖顫,她迷人的乳波臀浪,真有一股說不出又讓人血脈賁張的美感。

何少豪輕輕地把千嬌百媚的史湘云從拉起,在大腦還來不及發出命令,他顫抖的雙掌就自作主張的,情不自禁地一把握住了她這一對堅實又彈性十足的肆意的玩弄起來。

她如羊脂般嫩滑的、富于彈性、白嫩、光潔、感性十足,

看上去好像兩朵盛開的并蒂玉蓮,隨著微微嬌喘的,吁吁搖蕩,鮮紅的,

粉紅的乳暈,好像發面饅頭上鑲嵌了兩顆紅瑪瑙,使人總是看不夠。

他覺得觸摸之處感覺滑潤,滴溜溜的彈性十足,心中不禁暗贊真是十足的尤

物。他急忙加大了指間的力道,用力的抓緊了的根部,把它們從左右向中間

推擠,弄出了一條深深的。

湘云在笑他:“你真是高手,對美女就不會手下留情。”

他溫情地耳語:“你總是那么美,你的身子……”他聽到湘云的輕怨之后,這次他的可不像剛才粗暴的擠捏,現在握住雙手是輕輕撫弄,拇指和食指熟練地搓弄著她的羞澀。

突然,史湘云推開了何少豪的手,說,“你來了每次做完就走,今天得陪著我,不能走,你去給我做飯,吃完飯,中午睡一覺,下午你陪我去喝茶,行不。”

何少豪的手還在她的身上輕揉,她感到火辣辣的一陣顫栗,她覺得全身都在燃料,她再一次努力推開了他。

“不要,真的不要……說呀,你答應沒有,難道為我做一餐飯就這么難?”

“我答應了,小娘子,我這就去,吃過飯你得好好伺侯我呵!”

“你去吧!看你的表現。”史湘云莞爾一笑。

何少豪沒有做飯,他也不會做飯,他給史湘云拿來外套,把她從拉起,笑嘻嘻地說:“湘云,你別逼我了,在家里我是飯來張口,衣來伸手,我哪里會做什么飯菜,走吧!咱們去‘名苑茶樓’,那是我一位朋友開的,咱們去捧捧場子。”

史湘云無可奈何坐了起來,“呵呵。你很有心計。不過下午的伺侯就泡湯了。”

“好一個冷艷睿智,冰雪聰明的才女,咱們各退一步。”

“怎么講呢?”

“我現在就要。”何少豪把史湘云推倒在。

“不嘛,你這個壞男人,人家有身孕了,你別亂動,寶寶……”史湘云也沒有過多地反抗,倒是何少豪停止了一切行動。

女人是善感的、多情的、柔弱的,也是虛榮的。男人跟女人的區別就像一位女作家所說,男人在沒有到手之前是百般呵護,一旦女人給了他身子就身價大跌,總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在不斷打折掉價。

自然,女人不一樣,昔日的香玉和紅顏們雖然韶華已逝朱顏已改,但內心深處依舊渴望男人對自己百般呵護、憐愛有加。矛盾的是男人們惜的是香玉、愛的是紅顏,無論年高德劭的長者、還是輕狂莽撞的少年,倜儻的諸君對偎紅依翠的事情總是欣欣然樂此不疲,如果本該紅翠之人卻不紅不翠,非香非玉,無姿無色,儼然一個不折不扣的黃臉婦人,則諸公興趣索然,風雅盡失矣!

當然,史湘云是嬌美的,她溫婉多情,是多少男人夢寐以求,而又難以到手的人間。不僅僅是她有靈秀的外表,而且,她睿智聰慧,才華過人。

“名苑茶樓”座落在S市新區,來這兒的多數是公款消費與白領階層的人。何少豪讓史湘云先下了,自己在找停車位,史湘云被一位服務員領進了一個豪華包廂,茶樓清幽,一支浪漫的曲子將人帶進了絕妙的境地。

何少豪坐下來之后,就把史湘云摟在懷里。一位漂亮的服務員敲了敲門,看到他們如膠似膝地糾纏在一起便退了出去。史湘云輕怨地說:“看你這么大人,也不分場地,我又跑不了,害得人家小姐站在門外好久了。”

何少豪坦然地答道:“你在外面吃飯較小,讓她在外面站著,一點規矩不懂。”

“算了,老何,我們是來吃飯的,何必?”

“好了,聽小娘子的,不生氣。”

門外那位漂亮的服務員怯怯走了進來,輕柔地說:“先生,請您點菜吧!”

何少豪把菜譜送到史湘云手里,史湘云看都沒看,就說道:“活水煮活魚、冬瓜條、芹菜炒香干,行了,我就吃這些,老何你點吧!”

“這么能這么清淡,服務員再給我加一個血鴨子,一個香菜炒牛肉,一個百合排骨湯”。

史湘云微笑著說:“你吃得完不,這是不浪費嗎?”

“虧了你,也別虧了咱的孩子呀!”

史湘云用小拳頭輕輕地打在他的肩頭:“你還有點良心。”

“小娘子,食色性也,喜歡美女是男人的本性。只是我們都忘記了,附帶著的就是無法接受美麗的東西,在年華的消磨下,與最初再無法相提并論。”

“四十歲的男人是一枝花,你是生命中的黃金季節。然而,女人過了三十都堪稱為中年婦女了。歲月殘酷的烙印無情地摧殘了如花的面容,如柳的身姿,走向四十歲的女人就會情不自禁想到李清照的‘滿地黃花堆積,憔悴損,如今有誰堪摘?守著窗兒,獨自怎生得黑!梧桐更兼細雨,到黃昏、點點滴滴,這次第怎一個愁字了得?’真是滿懷的凄涼與無奈。”

“小娘子,你今天怎么會有這么感慨呢?你才二十三四歲,還這么年輕,我都不說自己老了。要快樂,知道不。”

服務員送來了97年的普洱茶。何少豪很會泡茶,他讓服務員先出去,他一邊泡茶,一邊談起了茶道。

“湘云,我現在泡的是云南龍生集團的普洱茶,這種是97年的老料、06年壓制,一個餅市面上大概要2000元左右。”

“哇,這么貴的茶呀!”

“這還不算貴,前些年一個餅被炒到幾萬塊一個呢?”

“這個餅有多重?”史湘云好奇地問。

“357克,是熟茶,龍生集團1996年5月組建,1997年恢復傳統普洱茶研制和生產,龍生人通過不斷的探索和開發,推出了陳香貢餅、陳香禮餅、陳香普餅系列產品。產品香氣純正,湯色紅亮,滋味醇厚,是廣大普洱茶愛好者品鑒饋友的佳品。這種茶簡稱:龍生陳香貢餅。”

史湘云嬌滴滴地說:“少豪,你懂得真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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