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良宵苦短

七個女人與校長的絕版愛情

葉香 3337 10-24 14:56
從東大出來,史湘云腕著何少豪的手,他們在這座世界花園城市里慢步,除了明媚的陽光和蔥蘢的綠意外,給史湘云的感受最深的就是新加坡人的文明。從跨入這個國度起,聽得最多的便是“Excuseme”。無意打擾了你,或是想要請你幫一個小忙,讓一下路,都會略帶歉意地說一句“Excuseme”。而平日里,在中國并不會如此注重禮節的,她亦學會了與他人擦肩而過時,說一句“Excuseme”。在這個禮讓的國度里,車輛對行人極為尊重,他們幾次通過路口時,遇到公交車和出租車,停下讓它先走,司機大約離她還有兩米就停穩了,打手勢讓他們先行。文明的舉止,體現在新加坡人的舉手投足之間:車輛雖多,卻從不堵車;人行道沒人闖紅燈;即使房間忘了鎖門,也不會丟失東西;人們熱情好客待人友善,面帶笑容。在新加坡街上看不到警察,但給人的感覺是人人都是警察,到處都有一雙無形的眼睛在注視你的一舉一動。身處其中,個人的素養也在不知不覺中得到了提升。

行走在這樣一個文明和諧的國度里,從庭院陽臺到樓宇屋頂,乃至角角落落,無處不被鮮花綠草所點綴、所裝扮,整個城市掩映在一片蔥綠之中。除了建筑物和道路,地面幾乎全部被植被覆蓋。一幢幢的高層建筑,猶如鉆天而出的竹筍矗立在一片綠海之中。

史湘云挽著何少豪的手走穿行在綠色的窯洞里,溫柔地說:“少豪,你這些年也過來吧!我想跟你白頭到老。”

“我當然想啊!作夢都想跟你生活在一起。新加坡真可謂‘城在林中,林在城中’。”

透明潔靜的天空,繁茂別致的花木,干凈整潔的街道,色彩各異的組屋,不同膚色的人群,不時出現在街頭的雕塑、噴泉……無論站在哪個點上,呈現在眼前的總是賞心悅目、完美和諧的圖畫。

他們找了一家四星級的酒店畫住下了。

史湘云走進臥室輕輕地啟開窗簾,溫柔地說:“少豪,今晚我是你的,你想怎么樣都行。”

“你能不報答我嗎?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你弄到這邊來,這樣好,這樣好!”

“嗯,好是好,可我不能天天看到你了,你是一個坯子,像……”

“象什么?”何少豪用嘴堵住了她的櫻桃小嘴,不讓她說話。

她推開他,卻爽朗地笑著:“象花心蘿卜。”

“誰是花心蘿卜?”何少豪的手從她的后腰圈起了溫柔。

“別鬧了,少豪,你不是答應帶去吃新加坡的小吃嗎?”

“嗯。”何少豪微笑著。

“你到外面去呆一會兒,我換一件衣服。”

“你的身體,哪個部位我不熟悉呢?還我回避?”

“你討厭,出去吧!聽話。”

何少豪兩眼望著她,她嚇了一跳,然后又撒著嬌:“你再不出去,今晚就睡隔壁。”

何少豪凝視著史湘云,一如清晨初妝;靜中的女人,唇角齒尖流露出的柔情蜜意、惆悵感傷,仿如月下飄雪。

他喜歡有才華的女人,無論個性張揚,還是內斂,她必有顆能靜的心靈。她可以靜下來,傾聽你的心事,你的煩惱、憂愁,她可以傾聽。且在傾聽里,給你一份建議,這時候,你的煩惱、憂愁,也就減半了。

當他們倦了,累了,哪怕是傷了,喝一杯清茶,將心情浸潤在茶的香氣中,他們的倦、累、痛便消逝在冉冉升香霧中。才女風情溫婉,留香怡人,是多數男人可望而不可及的人間。

“我知道你在偷看,這有什么好看的,搞得人家好別扭的。我換好衣服了,你現在帶我出去吃飯,為了感謝你,我買單。”

“你就這樣打開銷我了,一頓飯是不是太簡單了?”

“哪你還咋樣?我的人,我的身子都給了你。”

“不對,你的心還寄存在朱虎那兒。”

“算了,少豪,他夠可憐了。你別再去嘲笑他了。”史湘云總算有點良心,畢竟朱虎為她付出了太多,太多。從她答應把腹中的孩子生下來那一刻起,前后三個月時間,她幾乎快要炸干了朱虎,為了將來孩子的幸福,她一共從朱虎那兒搞到了500萬人民幣,這不是一個小數目,她一輩子都沒有見過這么多的錢。

“他真的狠乖,自愿為我們做了這些。”

史湘云在乘電梯下去的那一刻,她有點同情朱虎。

人人都說新加坡是個花園般的城市,誰會想到在這茂密高樓的水泥森林中,在這人口眾多的都市社區里,竟會出現如同世外桃源般的城市公園。

那高聳入云的參天大樹,那五彩繽紛的花巷綠林,簡直無法想象,他們實際上是置身在大都市之中,卻像來到了充滿鄉間氣息的野外公園。

這城市公園之中,還有各種別有一番情趣的小公園,其景觀,絕不會比加拿大維多利亞著名的廢礦場公園遜色。

走過馬路,走進中國城里,又是一排排氣勢磅礴的大排擋,設在馬路的中央,一個個大陽傘承在半空,一個個紅燈籠懸掛在其中,兩邊是中國南方典型的騎樓,也就是有蓋的人行道,別具風格。

那萬綠叢中的街區,那鮮花簇擁的園林,無不給人舒適的感覺,由衷的笑意,貪婪的呼吸和難忘的記憶。

馬路中的大排擋比小吃的大排擋氣勢多了,商品琳瑯滿目,五花八門,令人眼花繚亂。如果一檔一攤的參觀,又想買這,又想買那,看來恐怕一天也才勉強夠了。

何少豪特意叫了一桌典型的肉骨茶全餐,除了三碗肉骨茶外,還叫了燒豬肚,燒豬腸,燒蘑菇,以及素青菜等等。看上去食品十分簡單樸素,就像農家菜一樣,可美味無窮,可何少豪吃得狼吞虎咽,史湘云在一旁溫情地看著他。

史湘云溫柔地說:“沒想到這肉骨茶吃完,還可以不斷加湯。”

“這就是新加坡的飲食特色。”

何少豪一口氣連加了三回色香味俱全的骨頭湯,夠貪心的了。更有意思的,店里服務員把菜捧出來,就在桌邊收錢,這可是她這輩子,頭一遭看到,也許這也是一種傳統的買賣方式吧。所以,奉勸各位,到了新加坡,不嘗肉骨茶,就沒算到了新加坡,可別忘了啊!

能夠反映華人在新加坡既能保持傳統,又要在當地生根的,大概就是最著名的“肉骨茶”了。實際上,肉骨茶是一種非常簡單的食品,所謂的“肉骨茶”,就是在簡單的慢慢熬的豬骨頭湯中,加進中藥材,成了一味具有極為美味的豬骨頭湯。如此簡單的食物,竟在當年中國人開發新加坡時,成了聞名內外的人見人愛的受歡迎的食品。

新加坡炎熱的天氣,讓人消耗體力很大,于是,新加坡的華人就在骨頭湯中加進了以胡椒粉,蒜頭為主一些藥材,以辣制炎熱,并以除濕,出汗。就這樣,這肉骨茶成了新加坡獨具一格的風行食品。如今已傳揚四方,連中國香港,大陸都有肉骨茶的中藥賣。

回到賓館,何少豪走了浴室。

史湘云坐在客廳里靜靜地看華語電視,有生以來,一直沒去過新加坡,心里總想了卻這個心愿。沒想到這樣的機會就悄然降臨,居然可以讓她永久居住在這個花園的國家里,圓了她夢寐以求的美夢。

人這一生,有時為了追求一個目標,哪怕是一步之遙,走了很久,付出了很多,坑坑洼洼,走走停停,綿綿延延,最后只留下一些靈動的思緒。

她坐在鏡前,細細地梳妝打扮,心卻回到江南,回到了太湖,回到了她的初戀南晨的身邊,她多想回到從前,多么希望自己還是當初那樣清純,優雅,他們漫步在十里堤岸。

在這樣寂寥的夜晚,多了一份思念與無法回歸的心靈意念,心靈深處的碰撞,就在那個瞬間發生。人生如戲,往事如煙。在這煙霧繚繞之中,她漸漸長大了,

一個人慢慢的成熟,也慢慢的學會了流淚,夢中落淚靜靜的消融,揮不去的,是霧一樣的憂傷。

在時間之外,追著夢的翅膀,千言萬語,或許她已經有太多的等待,太多的時候說著一個人的心情和故事。

如果,不是朱虎蹂躪了她,毀了她一生的清白,今天的她還會有當初那樣的心境……

在她的耳邊回蕩著男朋友南晨的話:“何少豪,博士生導師,是我國傳媒界的著名學者,如果能拜在他的門下,你一生衣食無憂喲!”

她暗自笑了,上天真會捉弄人,自己卻鬼使神差成了他的,還甘愿為他生子。

逝水流年,卻誤入了凡塵的劫里面,一些回憶,夾著一些丟失的童話,在眼前回旋,織成一卷綿長的錦繡。她努力地試著把所有的心事打成結,一一鎖起,任思緒在心底輕輕地流淌,每一個瞬間都駐守著一份寂寞,一份愛戀。

她是太湖的女兒,應該臨水而立,面對煙水淼淼中的詩情畫意,她文思如泉,洶涌澎拜著,頃刻間便滿溢了相思的河。

何少豪從浴室出來,看到史湘云佇立在窗前,那輕盈的腳步、彈動的和香水味兒以及熱情主動的性格,使他已抵擋不住這樣的。

“云兒,你在想什么?”

“哦,你洗好了,洗干凈沒有?”

“沒有,你愿意跟我一起洗鴛鴦浴嗎?”

“美了你。如果,你真的想……下次吧!”

他喜歡史湘云的活潑、、,她的年輕的美麗令他有垂暮的感慨。一個崇尚生活的男人最痛苦的記憶便是年輕女人的美麗而富有彈性的皮膚。

他喜歡史湘云在他的身邊走動,他知道只有年輕美麗的女人在身邊走動,他才能捕捉到她對自己是否還一如廄往地依戀。

何少豪決心今晚給她一個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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