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死不了心

七個女人與校長的絕版愛情

葉香 3362 10-24 14:56
宋濤進浴室之后,孫莉覺得眼前是一望無際的落寞,爬過遺忘的角落,留下寂寞的圖騰繞著凌亂的思緒沒休止的生長。

她想竭力忘了朱虎,當一種美麗離她遠去時,她知道,她又要用孤獨彌補憂傷,用虔誠的禱告來彌補生命里的失落。但她卻怎么也忘不了朱虎曾經跟她在一起生活的那些美好時光,用夜晚里最清純的心緒,回味自己,回味曾經的美麗。

如果,這一刻她不去關心他,幫助他,恐怕不會再有第二個人真正去關心他了。

埋葬的是一段往事,埋葬她枯萎的愛情。她真希望那時正是夕陽啼血的嬌艷,那時是似深秋干枯的林間……然后,在他們百年之后,在石碑上寫上:無名式情嫣于此。

孤獨,雖然每個人都是獨自的個體。但是她卻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感到無助。

她悄悄地離開了房間,來到相了大街上。冬季的夜晚好寒冷,她微微抬頭,一股涼風從她的大衣領口往里灌,她打了一個寒顫,幾片枯黃的樹葉在她身邊旋轉著落下,夜安靜而祥和。她想起了朱虎,這樣寒冷的冬夜,一個人被關押著,他不冷嗎?

她隨手攔下一輛的士,上車后她對司機說:“去華夏傳媒公寓。”

她得去找何少豪,這是她的初戀,她把一切都給了他,一半是為了朱虎,一半是為了自己……他得幫她,他欠他的,今生今世,他都她的情債。

她跟他在一起僅僅只有一年時間,他給了她從未有過的快樂。她懷上了何少豪的骨肉,那時是真的愛上了少豪,她想替他生下那個孩子。記得他當時很困惑,如果不是他的岳母素云出面干涉了他們。或許,何少豪已經是她的丈夫了。雖然過了多年,但這件事在她的心里一直難以釋懷。

的士到了公寓外面,她下車后正想往里走。在一棵香樟樹的旁邊,她站住了。看見了何少豪與沈文婷神神秘秘地從公寓里走出來,沈文婷鉆進了何少豪的車里,車駛到公寓外一條幽靜的小路上。她又叫了一輛的士,讓司機悄悄地跟蹤他們,的士司機以為她是在跟蹤自己的丈夫,屏著呼吸開車,什么都不敢問。

車停在樹叢里,沈文婷和何少豪并沒有下車。

孫莉從車上下來,繞到他們的車子后面,她看到了沈文婷與何少豪在車子里親熱。

孫莉慘然地笑了笑:“沒有到自己會這樣跟蹤一個舊。”她偷聽到了他們的曖昧軟語:“親愛的,我好想你。你這幾日去哪里了?”沈文婷吻在他的耳際。

“家中有事。”何少豪用手摟著她的柳葉腰。

“短信都不來一條。”沈文婷像一個久居深宮的怨婦。

“我哪里有時間和心情呢?”

“你怎么了”沈文婷關切地問。

“我岳母病故了”

“啊!什么時候,什么病呢?”沈文婷十分驚訝。

“前天晚上,明天遺體告別。這回我沒有多少時間陪你,我得盡快趕去殯儀館。”

“好的,我不纏你……”沈文婷像喝醉了酒一樣纏纏綿綿。

“你呀!就像那千年的蛇仙。”

“你知道就好,看到你,就想……。”沈文婷的溫情軟語使人聽了肉麻。

沈文婷看到了孫莉,嚇得目瞪口呆,連忙把身上的何少豪推開。孫莉看了他們一眼便走開了。

“不要走!”沈文婷在后面追上來了。

“你是第二次把我嚇倒的人,第一次是在望江樓上。”

“那一次是我嗎?”孫莉邊走邊答。

“那次是我表姐。”沈文婷追著說。

“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孫莉不想知道他們之間的事情,況且,何少豪跟她的關系早就成了往事。

“你去告訴他吧!”孫莉輕蔑地說。

“我告訴他什么?”沈文婷疑惑地問。

“我嚇壞你了。”

“我只是有一點驚嚇。”沈文婷故意著孫莉。

“你驚嚇什么?”

“你為何夜晚跟著我們,你找他有事嗎?”

“你能夠找他,難道我不行嗎?”孫莉毫不示弱。心想:如果不是素云阻止了他們,或許,他們的小孩也正跟何帥一般大呢?這些事沈丫頭怎么會知道?她又為何要跟她談這些事情?她找何少豪的目的非常簡單,就是打聽一下朱虎的事情,至于,你們干什么與她何干?

“我不是這個意思。”沈文婷辯解著。

“好了,沒事,我只是路過,你回去吧!那個人還在車上等你。”

孫莉不想再說什么了,朝她呶呶嘴,她看著沈文婷低眉轉身。這是一個優雅的轉身,希望她往后的日子能像今晚一樣談定從容。

何少豪在車里聽到了孫莉與沈文婷在談話,他本想下車去打招呼,昨晚S市政法委書記宋杰給他交了朱虎的底,要他還是盡量回避孫莉好,估計這時候來找他肯定是朱虎的事情。

這是一個令他曾經心疼過的女人,一個嫵媚的妙婦,一個純粹的美人坯子,每次見到她那是有一種無法言喻的感覺,甚至超過了第一次時的興奮和,在他的體內流淌著一股熱流,一陣接著一陣,感覺整個人都快爆炸了,靈魂都快要升上天了。

孫莉從小到大就被美麗的光環籠罩著。此時,他望著孫莉站在路燈旁邊的一株香樟樹下,迷茫的眼神帶有一絲絲憂傷,紫色的風衣隨風飄動,的身體若隱若現。

他想起了孫莉小時候長的就可人,天生麗質,細微的卷發,可愛的臉蛋,大眼睛長睫毛,忽閃忽閃的象個洋娃娃。她的父親是“華夏傳媒”的教授,她是在“華夏傳媒”學播音專業的,畢業后全靠她的父親她才參加了學院的舞蹈隊,專業培訓她的形體。后來由于她的勤奮努力當上了兼職舞蹈教練。她看不上學校的男生,好象沒有男人的陽剛,也不太成熟,盡管很帥。每當鮮花簇擁的時候,她已習慣,但她不會當場拒絕,總是用那迷人的眼神微笑點頭,說聲謝謝而已。

何少豪平靜地開著車,沈文婷坐在他的右邊位置上,溫柔地問道:“少豪,別難過了,你岳母的病故是一個意外,我就在前面下車,明天我跟表姐再過來幫忙,你保重。”

何少豪點了點頭,他知道人生有很多美好的相遇。但是,能夠走到一起的就是緣分,且不去管情深緣淺,有緣無份,或者是有份無緣。這樣的一種相識似乎是上蒼的恩賜,一個溫婉靈秀的女子,闖進了他的心里。僅僅只有一年的情感堆積,讓他不能釋懷。也許,每一個純情的女子,都會在戀愛中成長,在戀愛中等待……

沈文婷走了。他突然開始想念孫莉的臉,想念她暖人的微笑,心底驀然升起一種想要立刻見到她的沖動。想念那種暖暖的,裊裊炊煙朦朧與飄渺的感覺!可是,他不能見她,不能,決不能見她。

宋杰書記在陪同他給素云守靈對他說:“朱虎已經悄悄地從S市轉到了北方的一個小城,黨的高級干部在雙規期間可以根據具體情況異地關押。少豪,你我多年的朋友,今兒我跟你透一個底。”宋杰十分為難地說。

何少豪聽到宋杰的話,當時嚇了一跳。

“你老兄說話,總是深暗哲理,能不能一次說完,這樣會把人嚇死的。”

“你又沒有貪污受賄,你怕啥子嘛。”宋杰爽朗地笑。

“那是,不過我的一個副院長關在你那兒,我心里不踏實呀!”

“朱虎是怕出不來了。”

“為什么?”何少豪疑惑著。

“你沒有聽到一句這樣的話嗎?”

“什么話?”何少豪輕輕問。

“坦白從寬,牢底坐穿。抗拒從嚴,回家過年?”

“呵呵,有點意思。”何少豪竟然笑出了聲,惹得在旁邊守靈的帥哥都把眼光投到他的身上。

“朱虎供出了你們學院一大批人員名單。”宋杰最終還是忍不住向何少豪透露了絕密信息。

“哦,老兄,你別嚇我啊!”何少豪把聲音壓得更低了。

“這件事咱們不在這里說了。說說你岳父對喪事的安排吧!”

何少豪嘆了一聲,平靜地開著車,許多往事都已被風干,他不再去想昨晚的事情,但孫莉的影子在他的腦海里抹也抹不掉。

他不知道人的一生究竟可以愛上多少個人,如果愛已成習慣,他只是想提醒那些有靈性、有慧根的女子,不要輕易地栽培一個你心愛的男人,如果他被栽培的太好,結果只有兩個:他從此看不起你或者他被別人擄走。

“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他真喜歡那樣的夢,每個人都有著一種初遇情結,真的就象一杯清水一樣清純透明。

直到有一天,學院舉行迎春舞會,何少豪邀請她跳舞那時,他們隨著優美的音樂跳得和諧盡興,孫莉感覺自己的舞伴天生的絕配,這樣的完美和沉醉。一支支舞曲跳得有點累,“孫老師,喝點東西?”

“何院長,您真客氣,我咋敢當你的老師?誰的水平還有你高呢?”她嬌柔地笑著。

何少豪癡情地望著孫莉,這個女人真的是千嬌百媚、婀娜于人,真的是女人如花,花如女人,讓人身不由己,是啊!女人花不見風雨,只見彩虹。

他在心中暗暗發誓:“總有一天你會成為我挎下的女人。”

何少豪捕獲獵物的本領像程咬金一樣三斧半。“你愿意留校工作嗎?”何少豪附在她的耳際問道,他知道朱虎已經拈上了她,順手給孫莉遞過一杯白水。

“您怎么知道我不喝飲料,只喝白水?”孫莉大眼睛長睫毛,忽閃忽閃的。

“是朱主任告訴我的。”何少豪故弄玄虛。

“那個朱主任?”孫莉裝傻地問。

“就是播音系的朱虎呀!你們系的主任,他不是在追求你嗎?”何少豪又用了一招欲*故縱,真正的情場高手。一個含苞欲放的女人在他面前是糊弄不到他的。

“哪有啊!沒有的事。”孫莉立即反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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