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風情萬種

七個女人與校長的絕版愛情

葉香 3356 10-24 14:56
史湘云微笑著說:“你吃得完不,這是不浪費嗎?”

“虧了你,也別虧了咱的孩子呀!”

史湘云用小拳頭輕輕地打在他的肩頭:“你還有點良心。”

“小娘子,食色性也,喜歡美女是男人的本性。只是我們都忘記了,附帶著的就是無法接受美麗的東西,在年華的消磨下,與最初再無法相提并論。”

“四十歲的男人是一枝花,你是生命中的黃金季節。然而,女人過了三十都堪稱為中年婦女了。歲月殘酷的烙印無情地摧殘了如花的面容,如柳的身姿,走向四十歲的女人就會情不自禁想到李清照的‘滿地黃花堆積,憔悴損,如今有誰堪摘?守著窗兒,獨自怎生得黑!梧桐更兼細雨,到黃昏、點點滴滴,這次第怎一個愁字了得?’真是滿懷的凄涼與無奈。”

“小娘子,你今天怎么會有路這么感慨呢?你才二十三四歲,還這么年輕,我都不說自己老了。要快樂,知道不。”

服務員送來了97年的普洱茶。何少豪很會泡茶,他讓服務員先出去,他一邊泡茶,一邊談起了茶道。

“湘云,我現在泡的是云南龍生集團的普洱茶,這種是97年的老料、06年壓制,一個餅市面上大概要2000元左右。”

“哇,這么貴的茶呀!”

“這還不算貴,前些年一個餅被炒到幾萬塊一個呢?”

“這個餅有多重?”史湘云好奇地問。

“357克,是熟茶,龍生集團1996年5月組建,1997年恢復傳統普洱茶研制和生產,龍生人通過不斷的探索和開發,推出了陳香貢餅、陳香禮餅、陳香普餅系列產品。產品香氣純正,湯色紅亮,滋味醇厚,是廣大普洱茶愛好者品鑒饋友的佳品。這種茶簡稱:龍生陳香貢餅。”

“少豪,你懂得真多。”

“普洱我喝得多,是喝出來的經驗。茶如生活,茶如情感。樂觀的人愛酒,悲觀的人愛茶。其實不然。茶有酒里不具備的那種飄逸的氣質。久別重逢朋友喜歡圍坐在飄散著裊裊茶香的小桌旁,敘昨日之事,手足之情,而要分別的人卻喜歡不住地勸君更進一杯酒。在迷醉中忘記宴席散盡的痛苦。我害怕分別,所以喜歡在綠葉清水中品嘗歲月的味道,所以喜歡茶香彌漫的那份從容那份率真,所以自己很喜歡茶。茶水融進了友情,糅進了生活。”

史湘云癡癡地望著何少豪,隨著他的思想想起了自己小時候偷偷地喝光父親那一土茶,那是父親從南岳山上偷偷地擷來的云霧茶,是自家用鐵鍋炒出來的,有油膩味,喝過之后,微苦,只是她那時尚少,后來醉了,第一次嘗到茶醉的磁味,她是一休沒睡,那年她只有八歲。

“湘云,湘云,你怎么了,咱們先吃飯吧”

“哦,我現想你剛才說過的話?”何少豪連忙喊了她幾聲,她才恍然大悟。

長大了,她覺得日子亦如茶,微苦,卻令人百品不厭。在那淡淡的茶香營造的氛圍里,她的心沉靜下來,想想自己是不是也如那壺新沏的茶,在充分滲透自己的潛能,向生活奉獻出最美好的真我。她在茶香中領悟了生活,樂在其中……

她我愛茶,但不大懂得茶道。然而,她并不遺憾,因為茶本身包含了許多讓人不懂又讓人去體味的東西。

“少豪,有人說,茶恰似人間的情,朋友如茶,細品才知道其中的滋味,細細想才解萬種風情。”

“你也是我們學院的才女呀!當女人與寧靜的時光交溶在一起時,便如一片茶葉。”

“哦,這又何解呢?”

“你想想,茶葉任陽光把它歷煉成任何模樣,當它遇到水的時候,那彌漫開來的清香,是它與生俱來的。靜中的女人,滲透出淡淡的清香,讓人癡迷,象一杯清茶,悄聲潤色,慢吐酣香,引人入勝。茶,品后才知味,靜中的女人,品后方感其香。就像你,愛過之后,才知情深。”

“貧嘴,謬論。”

“你再看,古人對青春曼妙的女子有香玉之喻,于是憐香惜玉、偷香竊玉、香消玉隕、香玉滿懷等諸如詞類的詞匯應運而生。我說美女如茶,茶如美女,有清茶女人,綠茶女人……”

“那我算什么樣的女人?”

“你當然是我的女人嘍!”

“我知道我是你的女人。我是說,我像什么樣的茶?”

“你像綠茶,清純飄逸,嫻靜雅致。”

“我們是,還是紅顏知自呢?”

“我們應該是兼紅顏。”何少豪坦誠地說。

“哪有兼紅顏的說話,你是不是在胡編亂造?”

“我是有一說一。”

“少豪,中國的漢語言文學是極其豐富和多情的,對美貌佳人除香玉外,更有紅顏之稱,紅顏知己、紅顏憔悴、紅顏薄命,既然有俠骨柔腸憐香惜玉之雅士,當然也就有男兒一怒為紅顏的壯舉。紅顏自然是青春靚麗的容顏。一旦我紅顏不再時,你還會像今天這樣愛我嗎?”

“會的,我從不在美女面前撒謊,我會一直愛著你,直到海枯石爛。”

“你別這么說得好聽,我給講一個故事。”

“好,我在聽,你說吧!”

史湘云娓娓道來:“漢武帝的李夫人傾城傾國,不幸被病魔折磨得形容枯槁,生怕自己的皇帝老公嫌惡,至死拒見,只為留給漢武帝風華絕代的容顏和無邊無盡的思念,因而恩澤她的親人。李夫人絕頂聰慧,知道以色侍人者,色衰而愛弛的道理。流光容易把人拋,紅了櫻桃,綠了芭蕉。所以,自己我有了你的骨肉之后,我常在吟哦‘惟草木之零落兮,恐美人之遲暮’”。

何少豪啞口無言地望著史湘云。

“湘云,你吃菜呀!別只顧說話了。”

“你回答我,別把話岔開了。”

“我不會的,我是一個至情至性的人。不輕浮,不移情別戀的。”

“你的嘴真甜,主宋的男人靠不住,好了,我不說你了,只要你有良心,我就會堅守我們主段感情,實現我的承諾,替你把孩子生下來,讓他受到良好有教育。”

那一刻,何少豪好感動,他感動于史湘云的真情,感動于這種上天賜給他們的一段緣分。

“湘云,你也別想太多了,我怎么會負你一片真情呢?”

“我信你的,少豪。你得抓緊時間把我弄到國外去呀!錢不是問題,你要多少給我說一聲,不然,我們將來就只能是一個夢了。”

“我已經跟新加坡東吳大學的校長吳守信說好了。”

“你怎么說的呢?”

“我告訴他,你是我的小姨子。”

“你真會忽悠人。”史湘云說后嫣然一笑。

“你笑得好美喲!能不能再笑一個呢?”

“當然,我的人都交給你了,笑容是不會吝嗇的,你也多吃點菜,等會好有力氣干活。”

何少豪望著她,兩人相視而笑。

何少豪知道,女人的千嬌百媚如茶的萬千風情,讓世間多了多少嫵媚?女人的似水情懷如茶的怡人暖香,留給歲月多少回味?

史湘云的美,是一種嫻靜的美麗。她多情婉約,阿娜輕盈。象鋼琴的黑白琴鍵,象櫻花隨風而落,是上天恩賜的絕配。

一杯茶,一顆女兒心,看著茶葉在水中不停的旋轉,似風中飛舞蹁躚的古時女子,嫵媚而飄逸。珠唇輕啟,啜飲一小口清茶,將那一點暖一點苦,留在唇間。在絲絲縷縷的滋味里,那柔軟的何止是那水里的茶和那茶水里的女兒情懷。

一杯香茗,一個依窗而坐的女人,將這清涼的秋景渲染面一幅絕美的圖畫。

吃過中飯,何少豪與史湘云就在“名苑茶樓”休息。史湘云慵倦在沙發上休息,她叫何少豪去推開窗戶,何少豪走到窗前,拉開的是一扇木制的梅花閣窗戶。她抬頭望了一下,外面是個細雨霏霏的午后,感激好像有雨絲飄進來。她又對何少豪說:“少豪,你把窗戶關了吧!”

何少豪聽著她的話,隨手又把窗戶關上了,就在關窗戶的一剎那,何少豪看到了樓下走了朱虎與孫莉,這兩口子真是一對冤家。有一天晚上,何少豪喝高了酒,妻子慧琳不在家,他是翻來覆去在睡不覺得,沒想到半夜兩點,隔壁的朱虎與孫莉卻吵了起來,他清楚地聽到孫莉在大哭。

原本在房子裝飾時,孫莉就留了一扇暗門,何少豪輕手輕腳地走到大衣柜邊,把那扇暗門推開了一條紋。

只見朱虎罵道:“你就是一個潑婦,不可理喻,越來越難伺侯了。”

“你也不是什么好東西,是無賴,是垃圾……”孫莉怒訴著。

俗話說:“相罵無好言,夫妻沒有隔夜仇,床頭打架床尾和。”

“這日子沒法過了……”沒想到孫莉還趙是個一哭二鬧三上吊的女人,這一鬧就把朱虎給震住了。

“你有什么本事,沒有老娘,你有今天的出息呀!”

“我怎么了?”朱虎急得歪著腦袋問。

“你怎么了,你自己心里有數。”

“我當然有數,我有數得很呢?”

“不是你,我會沒有小孩嗎?”

“你沒有小孩生還怨我呀!”

“不怨你,怨誰?”

“何院長好,何院長有本事,你去接近他,我允許你出一次軌……出一次軌,你還是男人嗎?為了升遷把自己的女朋友都送出去,看你感動。”

“這不是你同意的嗎?我知道你們倆人在圖書館打情罵俏,這不是成全你嗎?讓你們兩情相悅,共度良宵。”

“呸,你不是人呀!”

“好了,別哭了三更半夜的,讓鄰居聽到了,多丟人啊!”

“你還怕丟人,等明日我把這事在學院公開,我沒有小孩生不怪你怪誰呢?”

“別吵了,聽說,親愛的,這些都過來了,咱們不是蠻好的嗎?誰知道姓何的那么狠,跟你睡一次就搞出了一個宮外孕,還差點要了你的命。”

“你怪人家干啥子嘛!男人就沒有一個好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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