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9、公寓偷香

七個女人與校長的絕版愛情

葉香 3335 10-24 14:56
他的手似乎是一種催眠術。當他的手奮勇挺進的時候,她感到火辣辣的,身上到處在燃燒,她再一次努力地推開他,沒想到,這一次自己的身體慢慢軟了下來,好像弱不勝立,何少豪緊緊地抱著她,他們同時想到了那張席夢思床……

沈文婷再也無法把持自己了,她軟倒在他的懷里,說:“不要……”

他知道她要什么。他的手從毛衣里伸向了她的C罩,他這時遇到了困難,他摸索了好一陣子也沒在她的背后找到的搭扣,他在妻子身上的經驗在一個陌生女人的身上失效了。

他想起來了,妻子的C罩是鋼絲墊的他不次去法國講學給妻子買的。他愣住了,不知道所措。他的手在上面縱情地,她?******??膨脹得如雨中的小木屋,豎著美麗絕倫的尖屋頂,潮濕、紅潤、激情,她不再看他了。只是獨自流淚……

他的手突然停了下來,把她抱到了那張柔軟的席夢思。輕輕地問:“文婷,你怎么了,你不愿意嗎?”

她什么都沒有說,只是一味愛地搖頭,她想起了她的前夫偉民偷情的那一幕令人不堪入目。

那日,她匆忙地從醫院往家中趕去,站在房間門口的她,凝思了許久,當她把鑰匙插入洞孔時,在轉與不轉的之間矛盾,她終于霍出去,轉動鑰匙,推門進屋,不愿看到的那一幕終于在偉民吻過她千遍卻沒有一次真正滿足她的,看到丈夫偉民與另一個女人顛鸞倒鳳地*愛。當那兩團白花花的映入眼簾時,她想都沒想就舉起拐杖飛了過去……

離婚的前一夜,偉民跪在她的床前,向她陪禮道歉。哀求她原諒他的出軌行為……

她只是凄楚地對偉民說:“我身上的傷痕可以通過美容修復,這樣的羞辱我無法容忍。在自己的妻子面前,你號稱*無能,可在別的女人身上,你竟然稱為‘猛男’。”

偉民終究沒有留住她,只有悔恨地看著她的離去。

俗話說:“男人的一生總會有一兩份愛,一份是放在心上,一份是留在記憶里。”

偉民的千求萬戀都無法使沈文婷回心轉意。因為,他傷透了沈文婷的心,還傷了她的自尊。

沈文婷毅然決定結束和偉民有名無實的婚姻,她不顧父母親的反對,辭去了那份很好的工作,肯求著表姐肖媚媚來到了S大學競聘播音系教授。

她只是沖著這份的工作來的,她根本就不管校長是何許人。

如今,她卻鬼使神差地愛上了這個男人,居然,還橫在他的身下……生活不又在給她一個戲劇性的角本?

朱虎給娜娜灌了很多酒,娜娜喝得滿嘴胡話:“朱院長,你知道?”

“知道什么呢?我只知道你長得好美。”

“我在大學時是當之無愧的校花。”娜娜把最后一杯酒舉過了頭,在他的面前晃蕩著。

“你氣質高貴典雅,美麗絕色,那細滑的晶瑩,嬌嫩無比。身材高挑,一雙玉潤渾圓的美腿從剪裁考究的套裙下露出來,給人一種骨肉勻婷的柔軟美感,婀娜纖細的柳拂腰,渾身線條玲瓏浮凸,像一個絕色的玉人兒,又溫柔又體貼、更加可人。如果能夠……”

“如果能夠什么?你好可愛喲!說下去……說呀!”

“如果今生能夠與你同眠,恐怕是三生有緣。”

“真的嗎?你真的想我嗎?”娜娜癡癡地看著他

“算了吧!你又在忽悠我了。”

“沒有,我沒有忽悠你……只是你們男人沒有一個好鳥。”

“你這話不對,我在你面前做過壞事嗎?”朱虎想挑起娜娜對何少豪的仇恨,以便自己從中得利。

“你沒做壞事,但你也沒在我面前溫柔過。”

“你沒有給過機會呀!”朱虎想起了那次娜娜一個人在玫瑰餐廳喝醉了,是他送她回的房間。

“哦,我想起來,你不是好東西,趁火打劫。”

“我沒有。”朱虎堅決地否認。

“你不認帳是不,那天我從玫瑰餐廳出來,你送我回家時,在電梯里,你抱過我的。”

“沒有。”

“你抱了。我想起來了,是你先吻我的。”娜娜舉起手對著朱虎劈頭蓋面就是一耳光子,打得朱虎兩眼火冒金星。

“你干打人?不跟你玩了……一點也不好玩。”朱虎也喝高了。

“我打你了嗎?誰看到了?”娜娜大笑起來。

“你……”朱虎無語。

“我什么了,你是傻瓜,打是親,罵是愛。要不再來一下吧!”

朱虎一把抓住了娜娜舉起的右手。“算了,你這樣的愛很特別,我無福消受,還是留給別的男人吧!”

“你真逗,可愛極了。對……對,留給何少豪,何院長行不。”

“行,就給他一巴掌。”朱虎在一旁煸著火。

“不行,我不能打他。”娜娜低著頭。

“怎么了?”朱虎問道。

他把手放在她的頭發上,他沒有她。他的手沒有動。他想站起來,卻感到腿有點發麻,他又把自己的手從娜娜的頭下面插下去,想托起她的面龐。這時,他感到一股溫熱,一片潮濕的溫熱涂在他的手心。他一下子沒反應過來那是什么。這時候,他聽見娜娜吸溜了一下她的鼻子。她好像在泫淚,他不動聲色地給扯了紙巾,那紙巾似乎不管用,雙扯了一大把紙巾給她。

他看到了一個脆弱的娜娜,酒醉后的溫婉嫵媚、含情脈脈、羞答答的溫存軟語,得意地笑道:“這就是緣分,證明你跟何院長無緣,我們有緣,在特殊的時候,遇上我這個特殊的男人。”

娜娜還在哭泣,但聲音只是抽泣著:“朱院長,你好厲害,你怎么知道我快要結婚了?”

“我厲害過啥呀!那天你跟何院長的對話,被我在‘名苑茶樓’聽見了。”

“你不要再在我的面前說那個男人的名字,你比他要強。”

“他怎么了,情情愛愛都是兩情相悅。何院長才華橫溢,學生遍布天下,又風情萬種,醉倒了無數佳人,我怎能跟他比呢?”

“你少來這套,我從不在背后咀咒別人,只是他欠我太多……”

“哪有啊!人家想你還想不過來嘛!都十年了……”

“哦。”朱虎傻傻地低著頭,竟然會無語。

“朱院長!在你的身上,我看到了湖湘人士一脈相承的獨特個性,你剛毅、豪爽,閃爍著湖湘文化獨立的豪放情懷,我更喜歡你在事業上的那種‘霸蠻風骨’。”

“娜娜,你過獎了,我沒這么好的,你總是欠別人的債。

“你欠什么債了?”

“當然是情債!”

“這個世界,最難還的就是情債了。也許,在我跟何少豪的那段愛情里,我也有責任。我常常問自己:故事不算美麗,為何,總是難忘?”

朱虎在一片氤氳里,在燭光下,在好聽的音樂聲中,終于倒下了。此時,朦朧中的娜娜,恍惚間,她又佇立在湘江橋上,像極了斷橋上的白娘子,正握傘相望,朱虎輕輕地把手伸過去對娜娜說:“從此,你要和我一起笑傲紅塵。朱虎驚喜的雙眸淚光閃閃,小心冀冀地牽著她的嬌手,在如煙的湘南里,共撐一把傘,在蒸水與湘水交匯處,看江水碧波,古藤纏繞,深情對視,莞爾一笑,走過了小橋、流水、人家……把所有的風景都留在這花開的瞬間!這樣的相遇似一首詩,像一首歌!”

何少豪被沈文婷的哭聲嚇傻了。

他只是望著她起伏柔軟的身子,一個完美的絕色女人,身體、容貌、氣質、風度都是那么光彩照人,風華絕代。這樣的一個女人橫在他的身下,用一雙凄迷的淚眼向他傾訴著滿腔的柔情。她是在用身體書寫和溫柔。一個男人除了他全部的力量一往無前地去征服,去接受,他什么也不能做了。

沈文婷半個身子在起伏中探出床沿,她濃密秀發散開在床前,仿佛一朵盛開的水蓮花,坦露出女人最深邃的生命,在這樣的時候,他知道她要什么。可是,何少豪真是吝嗇著不給。他的手出神入化地把她引向懸崖,但他不給她的東西……

她所要的東西,他一直在看她的表情,看她是否會因此而絕望而瘋狂,他覺得這樣的時候,她的身子會扭曲會繃直,幻變出無數令他目不暇接令他著迷的妖嬈、出各種撩人的囈語,他要看這樣的時刻。“看”關于漢語詞匯中最粗俗最直接的詞。

她最怕男人這樣戲弄,她的前夫就是這樣的一個軟柿子,她不需要像她前夫那樣的男人。她輕輕地推開他,站起身,把凌亂的頭發向后理一理,說,“把燈關了。”何少豪吃驚似地關掉了燈,這時只有對面高樓有幾處亮著燈,透過窗簾射來柔和的光。

他在“玩”她。

沈文婷知道他在“玩”。她渴望這樣的“玩”又痛恨這樣的“玩”法,它驚心動魄絕世無雙。這樣的男人令人憤怒,也令人難忘,使她即將墮落也使女人成熟,在這座城市的高空,在一個24層樓的豪華公寓,在這個夜深人靜的夜晚,在這個令人興奮,快樂窒息的時刻,她終于邁出了人生的第一步,也是被中國大多數人所不齒的第一步……

沈文婷毅然脫掉了毛衣,自己從腋下解開了,把它扔在。一對活力四射的大白兔地開放在何少豪面前。

然后是一陣無法遏止的手忙腳亂,平時裝飾著他們同時也隱藏著他們內心的衣服被一件件扔在沙發上、地上、到處都是的,的毛毯也被蹬到了一角,兩個灰色的身體在扭成一團,何少豪抱著沈文婷,抱著這個因愛而瘋狂的女人,這是席夢思發出吱吱聲、粗重的呼吸、含糊的……

的暴雨在鞭打著他們的身體最敏感的部位,身體的每一寸都仿佛龜裂地渴望這場遲到的甘露,尤其是沈文婷這樣一個靈秀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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