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汝為吾愛 當為吾生

圣極卷共分五篇,分別為入世篇,通天篇,蓮心篇,龍翔篇與出世篇。

在千年以前的傳說里,曾有一位曠世的武學奇葩以一門至強極霸的武功獨尊于武林。及后,他把自己的畢生武技記錄于五篇經卷之內。此五篇經卷的驚世武學也在江湖武林之中開出了以此武功名字為稱號的圣極宗,而這位始創神功的蓋代武術巨匠更被尊為圣極–終圣帝。

但合久必分,經過好幾百年,五篇經卷因同門之間的分岐而被分散,自此就再無人能學成全套的功法。

直至二十多年前,終于有一個人可以有機會于這幾百年間學得五篇中的三篇。這人正是白蓮神教的不世出武學奇材,白蓮圣女韓慧君。

然而,當她得到了這三篇武學珍寶后她才發現一個奇怪的問題。

一個人如何會修練五種不同的心法?

思慮良久,她得出了一個結論。圣極五篇其實只有一篇是基礎心法,而其它只是身法與精神奧義。但因為五卷分散后,各自由修練者把其它門派的心法加入補充而逐漸變化成全然不同且更別樹一幟的功法。而當她以此方向修練時,卻仍不知就里的發生了意外,產發了兩門心法互相排斥。

此兩門心法正是通天教的通天篇和白蓮教的蓮心篇。它們一個極剛極陽,一個則至陰至柔,實在難以想象到底是怎樣由同源武學而來。亦因此,這位絕代佳人就此而走火入魔,最終撒手人寰。

分久亦必合,或者是天意,或者是機緣,又或者情感動天。今日,圣極宗自終圣帝以后一直無人能夠解破的心法之迷終于出現另一位絕代奇材來挑戰。

在鳳紅邪懷內的韓巧巧精氣流失潰散,生氣生機亦已經滅絕,已然進入奄奄一息的彌留狀態,只有靠鳳紅邪清純無比的一絲真氣方能吊著生命。但只要他離開了她的體內,她肯定立時玉殞香消。

“巧巧,不要說話,也不要睡著。”

雖然聽到鳳紅邪在她的耳邊柔聲細語,但她并未因而奮起精神。她只知道她已盡了全力,做了所有她認為應該要做的事情。在這一刻,她只感到疲憊不堪,無論是肉體還是精神亦然,只想合上眼睛從始不用再理會煩人的世事。

輸進韓巧巧體內的真氣彷如泥牛入海,除勉強支撐她那殘弱的生命之火外,根本就無法出現任何轉機。憑借深湛的精神玄功,鳳紅邪不只察覺韓巧巧的生命正飛快地流逝,但最可悲的是她居然已經放棄了求生的志意。一位妙齡少女竟會就此放棄大好生命,可以想象她過往到底活于什么壓力下,心靈有多疲累。

此刻,他暗暗地下了一個決定。

“巧巧,入睡以前想不想聽故事?”以變奏的媚功,鳳紅邪在韓巧巧耳邊蓉蓉細語,加上自他身上所流進她體內那一絲溫暖的真氣,使她心里感到了一種如火熾熱的奇異感。

一邊細想辦法挽救韓巧巧,一邊如電閃的速度在腦中回想自己和韓慧君所聽過的故事。

“從前,有兩只小驢子。它們其中一只出生于荒野貧瘠的鄉郊,而另一只則在大城鎮之中長大。本來這兩只原是天南地北的小驢子應該是永遠也見不到面的。然而在機緣之下的一日里,兩只驢子的主人同時帶了它們到同一所驛站里休息。”

在柔聲地為韓巧巧說故事時,鳳紅邪知道已引起了她的興趣而勉強震起精神來。仍保持與韓巧巧溫存的狀態,鳳紅邪持續為她注入真氣。

“當這兩只驢子在驛站里見面時,那只在大城鎮中長大的驢子身上只有一塊不重的背鞍,然而那只在鄉郊長大的驢子就可憐了。它背上揹起了一包一包很大也很重的貨物。不只如此,它的脖子與及四條腿上更被一條鐵鏈連著。那只由大城鎮來的驢子見狀后,它就趾高氣揚地走到由鄉郊來的那只驢子身邊并繞著它轉了兩圈,然后就滿臉得意地問它:”朋友,你揹了那么多那么重的東西,頸和腳又被人鎖起來,你不覺得辛苦嗎?你不覺得痛苦嗎?‘巧巧你這么聰明,你知不知道那只可憐的小驢子怎樣回答呢?“

就在韓巧巧一陣沉思時,鳳紅邪已想到一個可以救她的可能性,就是重復韓慧君所做過的事。

韓巧巧默然半晌仍無說話,顯然并不知道答案。

“那只鄉郊來的小驢子面上現出了一個非常天真和純潔的笑容并反過來問那只城鎮長大的小驢子道:”朋友,辛苦是什么?痛苦又是什么?‘。“

“啊?!”韓巧巧嬌呼一聲,似是終于警醒,原已失去生氣的眼里亦已顯露強烈的激動和淚光。

“巧巧,如果你覺得肩上沉重,主人會為你揹起一切。”

“主人…我……謝謝………”

鳳紅邪不再多說話,抱緊了韓巧巧豐滿的胴體,精神卻進入一個無法形容的奇異境界。再一次探進了潛意識之中,呼喚已經占據了他潛意識,轉化成為他陰神的韓慧君。原本保持半沉睡狀態的韓慧君立即轉醒并與鳳紅邪心意相通。從韓巧巧的體內所吸納的精氣和元陰全都由韓慧君所支配操控,而原本是屬于他自己的精氣及元陽則由他自己所操控。

從韓慧君所知道的經驗里,她們發覺她以往對圣極五篇的觀點出了偏差。而現在,鳳紅邪就要以他無上大智能再次對此五篇加以分析。五篇里只會有一套心法是一定的,出世篇與入世篇為姊妹的兩卷,憑到手的出世篇則已肯定兩篇同是精神奧義沒錯。而蓮心與通天兩篇不會是輕功身法,所以他們所不認識的龍翔篇十居其九也是身法居多。

現在就只余下最奇特的,一柔一剛的蓮心與通天篇。終圣帝乃絕代武術奇材,可以想象他必然是個武癡,故他也必然有涉獵不同的神功秘技。如果大膽地假設,他曾經亦像鳳紅邪那樣有過異常的奇遇,故此他身上不獨是只有剛猛的心法,同時也奇跡地修成另一種陰柔的心法,那么蓮心和通天其實都是平均的心法基礎。

忽然間,多年不解的韓慧君終于醒悟。正因為只有終圣帝因其獨特的理由才能修成至剛亦至柔的功法,所以他才被逼把心法經卷一分為二。因為除他外,根本就不應該有人可以同一時間里修練兩套相反的功法,否則就會像韓慧君那樣導至陽陰失序而出現極大的傷害。

然而鳳紅邪心高氣傲,加上為了他的女人,他誓要以此奇特的方法去挑戰千多年以前的這位無上宗師,若然失敗就當是與韓巧巧一起在這人間走過一趙罷了。

眼中閃過驚人的自信光芒后,陰陽識神相分,一個是以潛意識的陰神韓慧君為主,掌控元陰真氣開始憑無相心法,易筋洗髓以及鳳嘯天所教的醫道來收補還原偏陰的圣極蓮心篇,而另一個以主意識的陽神鳳紅邪為主,以元陽真氣開始以所有學識來填補回復偏陽的圣極通天篇。

一個身體,兩個意識,各有各地修練這兩門互相排斥的功法。在這過程之中兩個意識互不溝通亦互不干擾,但同一個身軀卻自然地使他們取得了協調及平衡。

此時,只有韓巧巧隱約發現鳳紅邪的身體所散發出來的已不是原來的黑芒,而是黑中帶金色的異常但美麗的光彩。而且他傳回她身體的那絲真氣亦起了變化,不是變多而是變強。

一段似是漫長,又似是短暫的時間,韓巧巧亦耐心而且快樂地等待。對她快要熄滅的生命而言,能和眼前人每一刻的相聚也來得比什么的榮華富貴更為珍貴,也在此時她終看通煩塵俗事而領悟到生命里的一切真締。

忽然間,她無可懷疑的發現自己已經深深地愛上了這名男子。

驀地,韓巧巧感到她的身體產生了極強烈的震動與變化。五臟六腑,奇經八脈也象是大搬家一樣,亦因而產生了巨大的痛楚。而原本停止了動作的鳳紅邪竟于此時再次開始了久違的活塞動作。

以神奇荒誕的方法完成這個武道修為上的壯舉,韓慧君也完成了任務后重新回至半沉睡狀態。而鳳紅邪更開始內視身體的一切情況,但不看猶自可,一看連他自己亦又驚又喜。

以純陰精氣真元由韓慧君所修練出來的功法,現在竟然在體內變化成彷如九品蓮臺的形象來運行,而且至陰至柔之處又與蓮心篇有八成相似。

以純陽精氣真元由鳳紅邪所修練出來的功法,現在卻于體內形成了一個后天太極八卦圖。氣門亦分八門,正好與八卦一模一樣地行氣,與通天篇的剛猛亦有八分相同。

兩套陰陽相反的心法同時在一個軀體之內結合無間。

此實在是一場造化,如非吸納了韓巧巧那強大無匹的處子元陰,加上現在特殊的理由而精研和冒險修練,他可能一輩子亦無法可以把兩套功法修至圓功,更甚者可能重蹈韓慧君的覆轍。

鳳紅邪不清楚這個新形成的心法到底有何妙用,也不知道與終圣帝原來的圣極功有幾份相同,只是他感到全身充斥著洶涌澎湃的先天真氣,每條經脈,每個竅穴也蕩漾強大的力量和精氣,他更有信心現在的他絕不會比當年的終圣帝遜色,其信心之強凝就連懷中那女孩的性命亦自信能從地獄閻王手上搶回來。

天魔無極,血魔化蓮。

既然是要逆天而行,鳳紅邪把剛修練成的新武功取下了這兩個以魔為名的名字。

從坤門而出的無極陽氣與滋生萬物的血蓮陰氣如怒海狂潮般猛地涌入韓巧巧的體內,并對她的身體產生了再生和滋潤的作用。而鳳紅邪還憑精純的先天真氣刺激起韓巧巧身體內的蓮心篇功法,以韓慧君剛才所修練的方法重新提升和重組韓巧巧的肉體。

猶如被撕開的極大痛楚,韓巧巧同時開始承受鳳紅邪的操伐。他了解她所感受的痛,故此以媚功來減低及混淆她的感覺。痛楚與快感一同涌現,對韓巧巧來說的確比較好受一點,而同時她也感到體內的真氣開始點點地回復,生機亦慢慢重生。可是她也訝異自己的行氣似和以前起了頗大的變化。

沒法細想原因,只見到壓在自己身上的鳳紅邪額頭冒汗,而眼中赤芒全斂,演化為純紅色的瞳孔眼珠。被他強而有力的進攻她的要地,在停頓下來時只感到易筋換穴之痛,而當他作出抽送時又感到極大的快感。故此在韓巧巧腦中就只希望鳳紅邪能多點疼愛自己,在她眼中更已視這個無比強大,能起死回生但又柔情似水的男人為自己的一切。

受到鳳紅邪所送來的無儔精氣而漸漸回復氣力,韓巧巧亦開始作出了迎合和呻吟,鳳紅邪的抽送亦越來越急,全身更不停流出汗水再被房內的熱力所蒸發。兩人放浪形駭地呻吟,剛從鬼門關口中走了一回,韓巧巧不愿再去想起其它事情,只一心一意享受自己的男人那猛烈的疼愛。

終于,二人逐漸渾忘一切,漸感乏力的鳳紅邪抱緊韓巧巧的香軀,分身全數沒入她火熱柔軟的嫣紅香軀之內,同時把最后那點精氣發放給她后一起進入了頂峰。

兩人也是倦透極了,但也同是進入半睡半醒的精神松弛境界。

當韓巧巧轉醒的一刻,她發現雙手已被解開,并立時聽到鳳紅邪在她的耳邊說話。

“哼,把命來當柴燒也死不去,真不知應該叫作天無眼還是你夠粗生粗養。”

韓巧巧立時一呆,當才那個柔情似水,為了自己而不惜大耗真元的男子,劫后的第一句話竟然不是甜言蜜語而是這樣的譏諷說話?但回心一想,這種反映了他不滿的說話才是真正關心她的說話。

“主人你還生氣嗎?”

“那你認為呢。”

“對不起。”

韓巧巧自然地伸手抱著鳳紅邪,十多年來從未嘗過的充實和被疼惜的感覺使她非常激動。在神教之內,她就只是為家族辦事,家族和神教的利益就是她的一切。但真真正正關注她需要的人除已死的韓山童外怕也沒有了。

“不要妄想運動真氣,否則大羅金仙也救不了你。”

“嗯。”

輕聲但肯定的回答,但卻完全出乎鳳紅邪的意料之外。先前他猜估當她誤以為自己失去了武功,她一定立時驚惶失措,方寸大亂。因為失去武功對一個功利主義者來說,會比死去還更凄慘得多。可是他實在沒法到想到韓巧巧就只是簡單地‘嗯’了一聲后就像沒發生任何事的抱著他繼續休息。

實在與他一貫所認定的韓巧巧有很大的出入。

“巧巧…………………………”

“是……………………………”

“今次算我怕了你吧,我就只破例這一次,絕不會再有下次,絕對不會了。我鳳紅邪當天立下圣誓,有生之年不會干涉白蓮教的政務,亦不參與逐鹿爭雄,如有違誓,教我天誅地滅。”

“主人?!”

聽到鳳紅邪的誓言,韓巧巧終能放下心事。有他這個圣門重誓,他與韓林兒一黨就再沒有利益沖突,理論上她就可以安心做他身邊的幸福小侍婢。然而聰明的她同時亦明白到他這句話不是只放棄爭逐帝位如此簡單,而是會牽涉到韓明霞甚至穆心玲等人的不滿,更甚至將來很多不能預測的變量,就如當韓林兒掌握大權以后對鳳紅邪的顧慮等等。一時間她想起了他當才那句為她而揹起一切的承諾。

鳳紅邪徐徐起身坐在床沿。

“看來姥姥只教你武功,沒有教你怎樣服侍你的男人。”鳳紅邪不懷好意地看了看地面上散亂的衣服,再回頭望了韓巧巧一眼。韓巧巧立即會意并趕緊下床拾起衣服,拍了幾拍就侍奉鳳紅邪穿衣。

“巧巧你現在要聽清楚我說的每一句話。首先,在你現時體內那新的功法是我所自創的一套取名為血魔化蓮的功法,大體上就是你一直修練那個蓮心篇的增幅進化版。所以當我教會你新的行氣法門后,以你的天資應該在幾日內就可以純熟運用。”一邊讓韓巧巧服侍自己穿起衣服,他也一邊講解她體內的情況。

“血魔化蓮,聽來有點邪門惡毒。”聽到韓巧巧無心的一句話,鳳紅邪忽地心中隱約閃過一點明悟。

“在你能用熟新的功法后,我給你十日的時間到大都打探消息與及先準備好一切。我要知道當日俞志平與仇戰交手的詳細情況,而我在送走全真和大道那班家伙后會秘密折返這小鎮進入閉關調息。”

“主人,你的身體………”

“你昨晚都一只腳踩進鬼門關了,你真以為救個死人不用負出代價嗎?”

韓巧巧不由嚇了一大跳。

“對不起,不如讓巧巧在這里侍…”

“不,巧巧你到底聽不聽我的話?”

“我……奴婢……聽……”縱是老大的不愿意,但她也不想這么快就惹起了這位主人的反感。

“主人,奴婢實在擔心你的身體。”

“我沒有什么特別事,只是耗損了過鉅的精元,需要閉關調息一段較長的時間。但到何時才能回復十成狀態,就連我自己亦不能說得準。”想到所練成的新功法,鳳紅邪其實更需要時間去參透其運用更多于調養。

穿好了身服,紅邪走近窗邊呼吸一口新鮮空氣。跟在后頭的韓巧巧始終受過特定的訓練,明白男人的心態,故此今次也學乖了。未聽到鳳紅邪的命令,她仍是保持全身赤裸的狀態,也只好悄悄站在他身后等待,但卻不敢走近窗邊。

“那么不若與全真那班傻瓜提出延期比武好嗎?”

“巧巧你是怎么了,這么笨的想法都說出來?那不是等如和俞志平說延期后我會回復所有狀態嗎?”

韓巧巧微?楹螅銎鵯瘟澄⑿Σ⑸斐雋誦∠閔嘞蚍錆煨白鞒鲆桓齜淺?砂吶廡Γ踩灘蛔×У嗇砹艘幌濾男“親印?

“主人,如果你回復狀態,你打得過那頭姓俞的牛鼻子嗎?”

此時窗外已近黎明,一絲微弱的光線也滲透進房間內。鳳紅邪淡然一笑,一股無比孤高自信但又象是平和淡然的氣度直教韓巧巧看得眼也呆了。他灑然把她抱了過來,并在她的小耳側說了句話。

“十足狀態,鳳紅邪何懼任何人哉。”

普普通通的一句閑話,但韓巧巧卻聽得很清楚這句簡單的說話里暗暗透出的強烈自信與肯定。但回心一想也不出奇,因為所謂中原第一宗師的雪無痕亦是他的朋友,他自己也肯定進入宗師級數。忽然間她泛起心花怒放的奇想,抱著疼著她的這名年輕美男子將來會否成為中原第一人呢?那種如夢似幻的感覺非常神奇。

韓巧巧望向鳳紅邪并眼中突然閃過森寒而兇狠的殺意。

“主人,巧巧仍是不放心出面那幾個賊頭賊腦的家伙,尤其是那三個姓陶姓向和姓宋的,越看就越不順眼。我擔心啊?!”

啪啪兩聲,巧巧那雙渾圓如兩個雪球的臀肉慘被拍出了兩個紅色掌印來。

“擔心?你以為你主人是誰?這么好吃的話早被你這小妖女吃得通了,怎還會有昨晚的啊?!”

微細的慘叫,是因為鳳紅邪背后已被韓巧巧來了一記偷襲。其實他并非沒能察覺到,只是任由她捏他而已,而他也知道韓巧巧終于發現他就是喜歡和她嬉嬉鬧鬧,故她才敢這樣‘以下犯上,大逆不道’。

輕輕把韓巧巧推離了少許,也終于可以有閑情來細心欣賞她那一身不符年齡的豐熟胴體,不知是因為剛破身還是有其它理由,在半昏暗之下的確是越看越美麗,越看越動人。

鳳紅邪此時方留意到,經過昨夜發生關系以后,他們兩人的言行態度都起了微微變化。

“巧巧,當你回程時,順手到這里玩玩藏寶游戲吧。”語畢,他交給韓巧巧那卷由李扒頭處得來的卷軸。

“奴婢遵命。”拿著卷軸,韓巧巧一雙臂彎勾上鳳紅邪就親上了他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