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草藥到手】

山窮水盡的士徵別無選擇了,嘆了一口氣,答應打開九真郡城門向呂岱投降。

士匡、陸瑁和士徵一行去打開九真郡城門歡迎呂岱以及吳國兵馬進城。俄木果果和弟弟俄木鐵樹向畢琥、林青榕鸴告辭,騎著白象回去日南郡山上的家園。

呂霸這小子還是不錯的,不丟下共患難的眾人去幫助呂岱忙活接受士徵投降的事情,而是直接帶領畢琥、林青榕鸴、花鬘去交州城辦理了草藥交接。

“呂將軍,還得麻煩你安排你的兵士給送到城外,我們的運輸洞丁還在城外。”畢琥向呂霸道。

到了交州城外,等候運輸部曲的過來的時候,花鬘對呂霸挑釁道:“姓呂的,現在咱們可以了結個人的恩怨了吧?”

“花鬘,眼下個人恩怨沒有族人治病重要,還是先把草藥運回去要緊。”林青榕鸴道。

“那些運輸洞丁和保護運輸的部曲聽從我的命令,如果我不發話,你們是運不走草藥的。”花鬘提醒畢琥道:“還是等我和呂霸了斷了我們之間的家仇再回去吧。”

“怎么個了斷法?”呂霸是個男人,怎么可能示弱。

“咱們兩個一對一對陣,生死由天。”花鬘大聲道。

“好,公平。”呂霸毫不猶豫地同意。

花鬘已經擺開架勢:“動手吧。”

呂霸又大度地對身邊的兵士命令道:“我與花鬘夫人比武,輸贏只是我們兩家之間的事情,不關國家仇恨,即使花鬘夫人失手傷了我,大家也不要給我報仇。”

“真是啰嗦。”奚泥叫。

“開打吧!”土安道。

虎父無犬子,呂霸的功夫看起來是在花鬘之上,若不是忌憚花鬘的飛刀,五十回合,肯定能夠拿下花鬘。花鬘不使用祖傳飛刀,還真的傷不了呂霸。就這樣,兩人酣戰在一起。

畢琥、林青榕鸴看事情不受自己控制,干脆就等兩人分出勝負再說吧。關鍵是要時刻警惕,絕對不能讓兩人中間的任何一人有生命危險,否則就無法收場了。

這時候,一隊人馬趕來,不但有花鬘帶來的部曲,還有李恢的部隊。并且,李恢旁邊那位英姿颯爽的男子大聲沖花鬘道:“花鬘,住手!”

“相公!”花鬘興奮地叫那男子。

“這位男子應該就是關羽的小公子關索了。”林青榕鸴輕聲對畢琥道。

“感謝你們吳國不計較與蜀國的冤仇,不遠萬里,辛苦給蜀國送來藥材。”關索表面客氣地向呂霸道。

“因為這是治療瘟疫的藥材,而我的父親就是隕命于瘟疫。”呂霸回答:“我對瘟疫恨之入骨,最不想任何人非命與瘟疫。”

“不是說呂蒙將軍是在慶功宴上被關羽將軍的冤魂索命了嗎?”李恢道。大家知道呂霸是呂蒙的后人。

“胡說,我父親是身體勞累,又恰逢趕上瘟疫,不治而逝。”呂霸氣憤地反駁。

“哦,看來民間的傳說其實就是胡說。”林青榕鸴道。

“相公,他就是呂蒙的兒子,你去殺了他,給爹爹報仇。”花鬘著急地指使關索。

“你們兩人一起上也可以!”呂霸冷冷道。

“既然諸葛丞相說我們蜀國與你們吳國和解,我關索是深明大義的關家人,更是是非分明的蜀國軍人,所以一定會服從丞相命令,暫時不會找你的麻煩的。”關索顧全大局。他是能成大事者,自然能夠分清形式,不能斤斤計較。為了利益,兩個糾纏不休的國家都能相互妥協。自己家的個人恩怨又能算得了什么。君子報仇十年不晚,自然暫時放一邊了。

“只要你們有本領報仇,我隨時奉候。”呂霸回答關索。

土安、奚泥幫助運輸洞丁卸下草藥,直接放到自己馬匹上:“榕鸴公主,看來花鬘打架打不成了,既然沒有熱鬧可瞧,咱們就別在這兒聽他們廢話,還是先走吧。”

關索很驚愕。花鬘阻止了李恢上前:“已經說好給他們的,就讓他們先拿去吧。”由得土安、奚泥先走了。

畢琥、林青榕鸴向指揮自己士兵卸下草藥的呂霸道,“呂兄弟,告辭。”

“走好。”呂霸抱拳。

畢琥、林青榕鸴、土安、奚泥一行,帶著草藥,馬不停蹄地趕往烏戈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