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一章 歡嘗母湯

我當然知道王氏是醒著的,適才抱起王氏的時候,王氏呼吸不勻,心跳加劇,我就明白了,王氏并未當真昏迷。許是王氏知道霍氏并非肯為貞潔守身舍卻性命之人,卻礙于臉面,不免矯情,非如此不足使霍氏答應救我,為了我,王氏也算動上了心機。

難道她這時不再裝了?我閃一眼,只見王氏沉睡的面容就在霍氏頭邊,恬靜如故,并未「蘇醒」,當下喘道:「娘……娘沒醒啊。」

顯然霍氏方才一擺頭,乍見王氏近在咫尺,神容似有「活」意,故而吃驚。

聽了我的話,霍氏再去細看,果見王氏果然尚在「昏迷」中,似驚似疑地又連望了幾眼,心神略定,口中吁吁嬌喘著,一時再說不出話。

她胸前美肉,隨著嬌喘,墳墳然涌動起伏,適才她的抹胸已被我拽松,乳兒雖被她偷藏了回去,卻再難遮掩密實了,有一大半乳肌泄出抹胸的邊緣。

我在她胸前輕輕一拉,兩團雪乳齊然躍出,乳頭圓滑豐突,嫣紅如豆,真瞧不出,她年過三旬,又生養過,乳頭卻像少女一般鮮嫩。她的乳兒固然飽滿,卻也非很大,但肉蕩蕩的,極是腴嫩,鮮艷的乳尖,就像水波中搖曳蕩漾的紅蓮,舒舉迎人,十分美麗,讓人望之有俯首大嚼之渴。

「真是一對美乳啊,」我癡癡盯瞧著,口中不禁出言激賞。

霍氏大羞,早以玉掌按遮,我伸手去拉,兩人手亂亂地以她胸前為陣地,爭持了半晌,待我終于撥開她的手,乳頭已變得腫脹挺立。霍氏大口喘息著,胸前急劇起伏,雙頰酡紅,春溢眉梢,再也欲動不能了。

我低頭將她腫脹怒立的乳頭含入口中,暢享這爭來的「戰果」,霍氏春情難耐,鼻間輕吟一聲,手抖抖的,遲疑片刻,勾臂將攀上了我頸后。

在霍氏雙臂勾攀的糾纏中,我埋在她軟堆堆的雪胸上,渾如餓極了的雄獸,噴吐著熱氣,舔吻啃咬,欲念燒灼,春藥透發,雙管齊下,我滿臉火刺刺的,幾欲迷暈在這片軟堆堆的美胸前。

待我抬起頭喘氣,霍氏整個人兒軟成了一攤,只能以水光艷媚的眼波顯露她嬌羞的情動了。而她頭旁裝睡的王氏,也被這邊的動靜攪得一抹悄暈上臉,胸前微微起伏,只苦于身處「昏迷」之中,既不能起身逃躲,又不能掩耳遮閉,想必此時正有說不出的為難。

與霍氏倫亂禁歡,秘戲淫媾,卻有王氏近在身側聽聲,這種情境,淫褻如夢,幾乎不像真的,但分明又在眼前,激得我心間欲念更狂更亂。我喘著粗氣,身兒打顫,再也無暇他顧,上手便去解霍氏腰間系帶,霍氏不自覺地伸手來推擋。被她這一擾亂,我竟把活結拽成了死結,哀號一聲,棄了上頭,猛地將她長裙撩起,拉拽她的小衣。

「不,不要……」霍氏兩手無力地揚著,她此時已全無反抗,口中卻兀自喃著一個「不」字。

在她兩只雪白渾圓的腿兒踢動中,我已瞥見她紅艷艷的陰戶,不由吸了口氣,當即按住她兩只腿兒不讓動彈,定睛瞧去,只見她大腿白皙豐滿,陰丘饅頭般高高鼓起,恥毛烏黑,卻是淺短稀疏,遮擋不住陰阜的肥白,最逗人注目的是,她私處紅艷艷的,花瓣薄而分明,一層又一層,繁密盛放,想不到,她上頭的嘴兒固然俏艷,此處的卻更為鮮麗奪目,直似一朵綻放正妖嬈的花兒,那撲面而來的嬌羞悅目之感,讓人極是心癢。

見此美牝,我喉間泛起悶堵的干渴,心上卻揚起一絲飄然的醉意,一邊拽下了自己的褲兒,露出了胯下長槍,一邊卻改弦更張,不即插入,忘形地一頭栽下,臉鼻埋在了她胯間,才一觸及,花苞所含的甘露,就濕了我滿嘴。

「啊……不……不可以……好臟……嗯唔……」

只聽霍氏驚聲羞叫,身兒急扭,兩只粉白腿兒高高屈起夾緊。

我當然明白她言外之意,那處剛剛才解過手,私處不潔可知,但偏偏想到這點,腦中浮起白花花的尿液從此處沖出的模樣,我心下的欲情邪火卻更熾盛急迫,當下將她屈起大腿擔在臂彎,雙手繞過她腿兒,伸指扒開她陰戶,窺見她蠕動的嫩蕊,密密地滲著濕濕的水光,硬了舌頭抵進,軟軟長長撩動舔吃起來。

「啊……你……你胡來……天啊……」

霍氏泣吟哀喘,身兒一陣顫抖,一陣撲騰,近旁毫無借力處,她柔臂急抓,纖手將我腦后的頭發揪得亂蓬蓬的。

吃得滿嘴腥甜的騷氣,我爬上來,將腥騷之味全喂向霍氏口中,霍氏此時全然情亂,兩手只略略羞推,舌兒卻六神無主地相迎,仰面承接無遺。一番褻吻之后,她紅唇喘張,軟嘟嘟濕滴滴的,瞧上去更為惑人了,滿眼水汪汪的俱是羞乞渴急之意。

「娘!」我不覺顫聲一喚,扶著怒挺的肉棒,抵在霍氏胯間嬌艷的陰戶,心中陡然繃緊,抬眼向前望去。

霍氏仰面嬌嬌喘著,目色無力,咬唇羞望,不能一語。

我心窒氣緊,抵著霍氏濕淋淋的陰戶,挺腰深深一戳,立時戳出霍氏滿面羞容,側過頭去。那嬌羞之色從她臉上蕩漾而開,幾欲溢出,似乎底下這一捅,泉眼便從她臉上冒出似的。

「啊!」

隨著燙熱的淫棍盡根埋入暖融融的牝戶,兩人同時歡吟出聲,我身條抖抖地吐著氣,丟魂打顫,粗壯的淫根在牝內一陣熱突突地脈動鼓脹。

她牝中膣道緊致有趣,無須盤尋勾探,只這么直直一捅,那嫩裹舒滑之感,就滿溢棍身,適足以暢美抽提。

我兩臂抬高她膩沉沉的白腿兒,退臀拉開,略略一拔,又是弓腰狠狠一聳,「卟哧」的一聲,花驚水濺,傳回淫響。

膣道夾湯帶水,緊而舒美,前端拍岸處,激起牝內嫩嫩的花團反彈,至味迷人,我當即大肆抽動,瞬時從內中冒出無窮的繽紛快意,紛紛爬上身來,牽引著我欲罷不能,想放慢都不成。

「唔……唔……」霍氏死死咬住吟聲,不讓自己忘形叫出,見我灼目盯望,她嗔喘道:「羞……羞死了人了,不……不許老盯著人家瞧。」

「娘,你實在美極了!」

霍氏平日雖也活潑近人,但畢竟有一份大夫人的尊貴容色,不可冒褻,此時,這貴夫人卻在我身底下羞吟婉轉,著實讓人興奮,我頻頻抽動,喘吁吁地只細賞霍氏交接時的嬌怯之態。

霍氏禁不了我看,只得自己閉上了眼兒。但她淡眉微蹙,貝齒咬唇、鼻吟口喘、胸乳搖播,種種旖旎百態,卻哪能合閉得了?最為惹人注目的是,她漱乳微顫的上方,頸下兩翼緊致柔媚的鎖骨,若隱若現,時繃時松,愈發顯得她女體之嬌柔之玲瓏,讓人情迷興狂。

「啪嗒~啪嗒~!」

我將她兩只粉腿推得高高的,微微傾身壓前,底下掀腰擺臀,狂動不止。

「啊……哦哦……筠兒……筠兒……」

霍氏兩手急亂摟來,卻只觸及我閃動的腰肋,揪著衣邊,一副要死要活的模樣,面上如涂了丹似的,嬌紅漫下玉頸,一脖子情動之艷。

「娘,娘!你可受用么……」

我顫聲喘叫,奮軀馳騁。「一度十年想」果真是好藥,換了平日,瞧著霍氏被我插得嬌吟翻轉的媚樣兒,又是這般大動不止,只怕早就泄身繳槍了哩。

「唔唔……」

霍氏纖尖的下頜高高仰抬,緊咬羞唇,餳目如醉,卻哪說得出話?

我將她將腿兒疊至她腹前,一邊大肆抽動,一邊勾眼下窺,這般掀高的勢子,她整個下體盡袒無遺,她陰戶本生得高,此時更被掀得仰面朝上,在我疾抽疾動之下,她陰唇翻飛不定,紅艷艷的柔軟花唇無力卻貪婪地吞吐著陽具,陽具出沒頻密,瞧上去,牝戶仿佛要被搗爛了似的,淫水從交接處直冒,不僅流得她菊洞附近水光濕亮,且連下邊襯墊著的紅艷裙衣也濕了一大灘,色澤變黑。

與連護法有過后庭交接的經驗后,我對婦人的后庭處也多了一份興致,見了她緊凸逗人的菊眼,不由停下稍歇,以手去探,不料,才一碰觸,霍氏身腰起跳,反應激烈,將我陽具都顛甩了出來,又長又粗的淫濕陽具,在她胯間一陣顛頭播腦地碰撞拂掃。

「不!不!啊!不要!」

陽物無意間觸到她菊門,我不由心氣一窒,略略抵了一抵,也不過試探之意,未料霍氏卻更慌了,情急間不知從哪來的力氣,竟然挺腰而起,兩相錯落之下,我向后仰倒,霍氏卻朝我傾壓上來。

兩人四目相接,均喘息互視。

「不……不許你胡來,」霍氏咬唇一羞,竟悄悄伸了手下去,柔荑一抓,將我塵根扶至入牝口,水汪汪的眼波垂下,神情似笑似挑,透著又羞又火辣的春意。

「嗯……」霍氏蹙眉咬牙,雙目微微微抬望,底下坐了滿根,隨即身兒驚戰戰地一起一落,套弄起來。

我心中甜美,美透了心尖去,仰面喘息挺刺,以迎合她的騎坐。

「筠兒……」霍氏居臨上方,陡然變得格外大膽情熱,纖纖玉掌軟按在我胸前,勾了蔥白的指頭,挑弄我下頜:「你將娘都弄上了……心中可得意么?」一邊含羞套弄,一邊低眼下視,眼中水盈盈的媚意似欲滴落下來。

我心間如火如荼,語澀聲抖:「娘的陰戶又緊又美,迷死孩兒了……」

「你這小鬼……」霍氏說了半句,驀地面上一紅,整個人似乎又「縮」了回去,吞聲不語,腰臀卻起坐更頻,搖得一身花枝凌亂。

我情魂醉美,只逗她說話:「娘,你好會耍弄,孩兒爽麻了!」

霍氏咬唇不應,浪浪的身段在上方顛簸搖動,胸前兩只淑乳,紅尖乳頭齊齊奔躍,晃人眼目。

三旬婦人,正是虎狼之年,霍氏放開身段,當即將我美得說不出話。

「上了你這小鬼的當,我……我也墜入魔障了。」

套弄半晌,霍氏嬌體難支,身腰無力,伏身喘氣,以瑧首垂抵于我肩窩,喃喃自羞道。

「娘,你的香舌舍我嘗嘗唄?」

霍氏瑧首一動,起而無力,乜了我一眼,嬌嗔道:「你……自己來拿!」

我搬過她頭面,霍氏也吐舌相應,母子倆你來我往,咂得一片聲響,片刻,霍氏推開我,膩聲道:「夠……夠了,人家喘不過氣了。」

交接處傳來她牝內又一陣松然的淫濕,我心下會意,將她翻轉下身,兩只粉腿擔得高高的,塵根抵于她陰戶:「娘要我怎么動?是快還是慢?」

此時挨得王氏更近了,霍氏一只臂膀貼壓在王氏身上,不由驚忙閃挪,聽我出言「請教」,霍氏面兒一紅,欲待轉頭不理,卻又咬牙出聲:「都隨你。」

我一面淺磨緩刺,一面戲道:「我怕弄得不對,不夠娘盡興哩。」

霍氏大露風流本相,白了一眼:「你能有什么本事?……拿出來瞧瞧!」粉薄的面上春意無盡。

「娘小看孩兒了,」我咽了口氣,面對這般尤物,暗自遺憾失卻內力,塵根耍的小把戲不能喂她嘗一嘗:「今兒不成,改日,孩兒定要好好讓娘領略一番。」

「你想得倒美,今日已是……非份了,還想著以后?」

「娘,」我伏在她耳旁,狎聲道:「你真的不肯……往后讓孩兒再這般……侍候你了么?」

說到「這般」時,我陽具陡然狠狠地挑刺了一下,霍氏受落,「嗯」的一聲,伸手緊緊捏住我前撐的臂膀,嘴里卻嬌聲道:「不肯。」

「真不肯?」

我又是幾下狠狠深插。

「不肯……哎呀……啊啊……」

我被她的浪樣兒淫叫誘得收勢不住,當下挺槍猛搗,疾刺如飛。

「嗯嗯……快快的……癢……癢死了……」霍氏語聲哆嗦,緊抱我伏下的身子,媚聲道:「筠兒……娘想要你了……你快……啊啊……你……你好狠……哦!」

她的膣道果真適合大力馳騁,我長槍拖拽,一氣抽插數百來回,淫水泛濫橫流,亦不覺松敞,緊滑舒美如故,爽得人美不可言。

霍氏卻經受不起這般風急雨驟的頻密搗弄,唇口微顫,再也發不出半點聲氣,但所謂「此時無聲勝有聲」,她那暗媚之態,走到了更幽更深的地步,激起我長鯨吞海般從她體內汲取著快意,馳驟更疾。

「啪嗒!啪嗒!」,兩人胯部相撞,傳來頻密聲響,而身下木屑悉悉索索,更似要被碾碎了一般。

「啊啊!筠兒……娘要丟了……你快……快插……啊喲美死了……」

霍氏的淫聲忽然又大聲冒了出來,身兒漸次激動,直抖不停,兩眼大睜,攝定我不放,目色仿佛要抓人,將我整個神魂捕去,腰身繃得極緊,足尖死力勾盤在臀后,我揮動閃晃的空間陡然縮小,兩人似連在了一塊。

「嗯嗯……」

我重重地撞擊她梆硬的身兒,連骨子里長出的氣力了用上了。霍氏雙目失神,面色發白,整個失魂的身子硬硬墜在我身上,身條弓曲,后腦勺狼狽地隨著我挺動,后撞了幾下,叉起滿頭木屑。

「嗚嗚——!」

隨著霍氏沖破悶喉,發出哀凄的哭叫,她猛然夾得我動彈不得,牝中痙攣抽搐,吸動一瞬,暖意澆淋,淫汁從塵根拖拽中陡地噴出,沖濺了我一身。

我尚是首次遭遇婦人丟身子竟然丟至噴水的地步,一時愣住。

而霍氏酥軟了身子,余音哀泣,微微仰喘,沉醉的面色渾如要死過去一般。

將霍氏弄成這副模樣,我心間洋溢著驕傲甜美的滿足,隨著霍氏丟身醉死,我暢美迷醉的快意與體內的熱潮也漸褪,但春藥之力未散,肉棒兀自濕漉漉地翹硬,一時不知該如何解決?

「啊你?!你……原來一直都醒著?」

「放開我,好姐姐……你快放手呀!」

「我不來,你……你一直裝昏,羞死了人家了!」

我正癡愣中,霍氏突然聽到耳旁聲息,側頭發現王氏面紅氣喘的異狀,當即叫破,王氏起身欲逃,背后身衣卻被霍氏伸手揪扯著,霍氏固然羞急,王氏又何嘗不是?兩名婦人在那羞亂地糾纏不清。

「筠兒,你……你不想救三娘的命了?」

霍氏丟身之后,全然無力,眼見要被王氏逃脫,當即將戰火燒到我這邊。

「不,不!筠兒你別過來!——啊!」

王氏正驚聲喝斥我不許靠近,一眼見了我袒露的下體,如被燒著了雙眼般,捂面掩羞。

霍氏卻不知從那生出力氣,趁機將王氏肩身扳倒,叫道:「筠兒,你不可……偏心!」

「不要!」王氏被霍氏拽倒,愈加羞急,口中驚叫。

「娘,」我涎臉爬近:「命該如此,孩兒無禮了。」

「你……你……」王氏驚望著我,一時說不出話。

「三娘,你都濕成這樣了,何必再裝?」

霍氏不知何時悄然伸手,探入王氏裙底,摸出一手水跡,舉高「示眾」,她稍稍緩過氣來了,唇角口舌登時回復平日的含鋒藏銳:「你算計我,自己倒要撇清?讓我與筠兒往后怎么做人?難道你就比我尊貴,冒褻不得?筠兒,想要救你娘的命,只得從權,你還等什么?」

「不,不,姐姐……我……」

王氏本無主見,被霍氏數落一通,當即著慌,卻說不出什么辯詞,只含糊作語,目露哀肯。

「筠兒!」

霍氏又再催促,詞色已然見厲。

我早就偷偷嘗過王氏,每每憶思,猶神醉不已,知道錯過今日,往后更難撕破臉皮,唯一顧忌的是,此事對王氏來說,畢竟是實在的母子大倫,輕易干犯不得,逼得過急,怕有不妥。忖思間,我跪前而近,澀聲道:「娘,孩兒全指望娘救命了,娘不……娘縱肯一死,留下孩兒一人獨活有什么意思?」

「不成的……那怎么成?會……會害了你的!」

王氏既羞又慌,全身縮緊,怯怯的目色望來,在這般情狀下,猶見一片慈心。

「娘,」我手抖抖地撩開她裙衣,乍見裙下滿眼腿白,不禁欲念又盛,顫聲:「老天既要讓咱們在一起……咱們就在一起好了,從今往后,孩兒與兩位娘親,再也不分彼此,是世上最親的人……」

霍氏聽了,從王氏身后閃來一眼,咬了咬唇,情意不言而明。

王氏連伸手撥拒的氣力了沒有了,后倚霍氏腿上,渾身顫抖,閉目喃喃道:「老天……不能的……」

裙衣撩高,王氏清麗嬌嫩的陰戶入目,我強忍著將頭埋入裙禁的沖動,生怕王氏受不了過猛的刺激,徑直撐臂弓身,以淫具刺于王氏濕懨懨的花唇處,此時,幾人反而無聲,身畔一片寂靜。

王氏羞睜驚愕的柔目,霍氏亦花容有變,定定地直望著我。

「娘,」我臀兒驚戰戰地抖了片刻,心氣一凝,陽具頂開王氏肥軟的陰唇,潛行滑進,深落之際,我斷然猛力一聳!

「啊!」王氏便如給殺了一刀,絕望地哀叫一聲,仰面盯視霍氏,滿臉哀肯求助之色,道:「姐姐,我……我……」

霍氏面露憐意,以手輕拭王氏面龐:「其實……你比我還年長一歲,我們既將身子都給了筠兒這……這小魔王……」說著,不由面上生暈,頓了頓,又道:「不如,咱們按年齒論,我喚你一聲姐姐罷?」

兩人柔情凄美,我這邊卻爽翻了天,與前番偷嘗不同,王氏忍挨許久,牝中火熱欲融,偏偏她心下緊張,被我一刺進體內,膣道倏地收緊,痙攣翕動,似乎要抗拒這外來之襲,卻箍得我美不可言。加之親生母子亂倫,非同小可,我心間緊繃欲裂,快感也加倍的刻骨銘心。

進入王氏體內后,望見王氏仰面凄絕、崩潰無助的模樣,我感覺自己宛如在舉刀殺人,而作為兇器的塵根,卻遞來無恥的快感,其中滋味,當真是難言無盡,一時凝身未動。

霍氏摟著王氏頭面在膝,兩人情誼綿綿地相依。霍氏一邊撫慰著王氏,一邊向我使了個眼色。

我硬下心腸,遲疑地緩緩而動,耳邊聽得霍氏不斷逗著王氏說話:「你也是命苦,打小就進了那里,來了賈家,我又沒給你好臉色瞧,往后,我要多加疼你了。」

「姐姐,不怪你,是我不敢去親近姐姐。」

「是么,那還是該怪我,是我讓你們怕,唉,我原是這么不待人見么?」

「不,不是的,姐姐,你……你很好——啊。」

霍氏眼風向我這邊瞥了一下,面色微暈:「不用去管他,你也是的,我都舍得給他,你有什么舍不得的?」

王氏虛弱迷糊,喘道:「舍不得?不,好姐姐……我……我……你瞧我面上,往后請你多照應筠兒……」

「說胡話,筠兒大了,往后咱倆都要靠他照應哩。」

「是,筠兒會也會對你好的,姐姐,你這么美……」

「你才美呢,」霍氏輕捏王氏面頰:「難怪筠兒貪戀著你,一直也不肯叫我一聲娘。」

「他不是叫了么?我聽見他叫的。」

霍氏臉紅道:「你也頑皮,還來裝昏,羞死人了!不過,我……我卻一點也不悔。」說著,不禁勾頭自羞。

「他……」王氏嘴兒張了半天,卡在那邊,愣是說不出話。

「怎么?說半句,你怎么沒聲了?」

王氏沒說話,嘴兒卻無力地張合喘動,隨后索性閉上了眼兒,臉上一片嬌紅。

霍氏當即向我望來,我訕訕的,臉上冒著虛汗。兩人說話間,分明干的是鬼事,我卻格外從骨子里生出興奮,底下一直也舍不得停下,淫棍夾含柔情,孤獨而固執地在王氏體內緩緩抽動,整個人仿佛浸泡在莫名的氣氛中,極為無恥,卻極為銷魂。

「筠兒。」

王氏牝中水兒不斷流出,她再也不能閉目假裝與己無關了,睜開眼來,酡顏矜羞。

「娘。」與她對目直視,我不禁心慌。

事已至此,無可挽回,王氏定定地瞧了我一會,見我滿面吃緊,觸動柔情,她遲疑著伸過柔臂,舉手替我擦去了臉上汗珠,她慈容平靜,渾然不似在行男女交媾,反倒嬌柔安慰:「娘什么是你的,你……你安心拿去,不必害怕。」

「唔……」我心間泛起異樣的感受,鼻酸欲哭,身腰卻止不住擺動,又是長長一聳。

「嗯……」王氏旁若無人,閉目沉醉地領受了這一刺,又開睫望我:「筠兒,娘美不美?」

「娘極美。」

「娘中不中你的意?」

「孩兒愛煞娘了。」

「那你怎么不來疼一疼娘?」

在霍氏詫異的目光中,我傾身俯下,吸住了王氏的芳唇,王氏吐舌相迎,唇分,王氏輕喘,自解襟懷,手卻綿軟無力,吁吁嬌喘中,嗔道:「筠兒,你自己來!」

霍氏臉上一紅,甚是扭捏,王氏紅唇微喘道:「姐姐,對不住,我不是在學你。」

「要你說!」霍氏啐道,勾頸羞赫:「我來助妹妹寬衣罷,只便宜了筠兒這小魔王!」她見王氏不改稱呼,便也依了舊稱。

王氏穿的是窄袖短襦,下著緊身長裙,裙腰高圍至胸,欲解襦衣,必得先解長裙。霍氏在王氏腋下活動半晌,裙腰松開,軟疊腹前,方來揭開襦衣,去了遮胸底衣,兩只雪白小乳,如白鴿乖靜,霍氏以蔥指一撥,道:「真讓人心疼。」

解衣完畢,兩女齊轉頭來看我。

「兩位娘親,孩兒冒犯了!」我心知王氏如此反常,是不祥之狀,索性以戲謔淫亂解開她心結,弓撲向前,將霍氏身子一道扯落,兩只魔爪,在兩人胸乳間大行非禮,底下溫柔輕動,淺淺磨刺。

霍氏仰倒王氏身上,抹胸被我扯開,豐飽的淑乳對映王氏小巧的翹乳,一大一小,全都被我捏弄得六神無主、不成模樣。

「筠兒,你當真胡來!」

兩人失驚齊喊,疊亂間,兩人卻被刺激得粉面嬌紅。

我興不可遏,乘亂大力鼓搗,王氏鼻發嬌吟,兩手緊緊摟著霍氏躺倒的身子。

「死人,你們母子快活,倒是把我放開呀!」

霍氏挺腰堅持片刻,起身不得,重又軟倒,她頭面正倒于我與王氏的交媾處,紅唇喘張,格外艷麗誘人。我不克忍耐,急急抽動幾下,「啵」的一聲,從王氏牝中抽出,濕淋淋的棍身塞進霍氏嬌喘的嘴中,戳得她頰腮頂凸,滿臉奇形怪狀。

霍氏猝不及防,嚶嚶唔唔,含糊不成聲,掙扎片刻,她才將我肉棍吐出,又羞又急,啐道:「臟死了,從哪拔出來的!」又揪了王氏身上一把:「我倒吃你的騷水了!」

王氏大羞:「筠兒胡鬧,你卻怪我!」

「是你生下的魔王,不怪你怪誰?」

「娘,我是你生下的,什么都與你分不開,的確該怪你,」我主持公道:「不如,你也嘗嘗她的味,兩下扯直。」

長臂一伸,將霍氏裙衣撩開,淫艷艷的牝戶正對著王氏的臉龐。

兩人齊聲羞叫,互避不及,我將霍氏爬逃的嬌軀摟過,狂吻片刻,就勢抱在身邊,陽具重又插入王氏陰戶,將王氏兩只白嫩嫩的腿兒推高,舉過一邊,道:「娘,你幫我扶穩了。」

霍氏紅著臉兒,竟真的接過,推扶著,窺看我與王氏交接秘景。

王氏兩腿高高疊向一邊,她腿兒纖長,像個未熟的少女,可是愈往下愈肥白,至腿根處,胯間兩彎嫩松松粉股夾含著肥美的牝戶,被我粗大的陽具暴進暴出,插得她花容失色,雙唇哆嗦,說不出話兒。她失神的雙目緊盯在我臉上,情欲溢動的兩頰被酡紅涂醉,半晌才牙根打顫,嬌嬌喘泣:「筠兒……你……你將娘搗弄壞了。」

「娘,你夾得我那么緊,還真是騷啊。」

「你……你怎能這么說娘?」王氏羞嗝了氣,那妖柔柳細的風流腰段卻放放浪浪地使了出來,似乎成心要迷醉我這兒子。

她膣道嫩美,抽舔中,牝戶里邊嬌嫩的粉肉被拽得亂冒,泛著白漿,仿佛連里邊的肚腸都被我搗出來了,瞧著淫褻不堪,無法無天。

我大口喘氣:「娘,孩兒侍候得你舒坦不舒坦?比爹爹如何?」

我索性把這層紙徹底穿破,不留半點遮掩,才故意提到賈似道。

「啊啊!嗯……他……怎比得了我筠兒?」

這回遲疑良久,王氏才于羞吟中應和我的亂問。這話出口,王氏陡然神容恍悟,目中閃亮,軟軟地枕臂側伏,吁吁喘動,嬌羞無限,眼兒撩來柔情媚色,恣情肆意地領受我淫棍戳弄。

「娘,你明白了?」我奮力抽插,連身衣也跟著甩動,道:「這世間,筠兒才是你最愛的人兒呀。」

王氏含羞點頭,嬌聲道:「快來疼我!娘要你疼。」

我一邊抽動,一邊傾身,尚未夠著王氏,她勾臂迎來,母子倆情狂忘我,抵死纏綿,倒將霍氏忘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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