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濕透的楨楨

徐廣源的出現,並未讓許博感到多麼意外。

其實,他早該從徐筠喬身上猜到這層更具合理性和實質性的關係了。只不過還沒來得及……呃呃……好吧,或許更多的……是還不那麼情願去主動確認罷了。

這位京圈兒商界赫赫有名的大佬本就是廣廈的實際掌舵人,把公司的財政大權交給一個絕對放心的人,是再順理成章不過的事。

至於這個人憑什麼讓他放心,按道理,就更TM一點兒都不關閑雜人等的屁事兒了。

當然了,許副總的盛世桃花也不能全用主角光環來解釋。僅憑青年才俊人生贏家的自信,他也不至於把歐陽潔平日裏不假辭色的距離感真正放在心上。

只不過,偏偏荷爾蒙亂竄的肉身就是不爭氣,在冰火兩重天之間玩兒穿越,連點兒過度都沒有,每次都像得了一場重感冒。

這一回借婧主子法眼,終於鎖定了她背後的那個男人,不知為什麼,心裏反而感覺踏實了。

不僅踏實,還有那麼點兒興致盎然呢!

在歐陽潔無可挑剔的外表下,究竟燃燒著怎樣熾烈而扭曲的熱情,許大將軍可是深入探測檢驗過的。

每次靈與肉的交鋒,他都有種強烈的感覺,即便那副皮囊遭受百般蹂躪,甚至被摧殘得千瘡百孔,殘缺不全,她恐怕也毫不吝惜。

在肉體刑罰一般的交媾中,歐陽總監與其說是在享受性虐遊戲的別樣快感,倒不如說是借著「潔寶寶」的身體狠狠的發洩。

「敢不敢玩兒點刺激的,潔寶寶?」

許博也算被趕鴨子上架,啃過幾篇性心理相關學術論文的人,雖說憑一些似是而非的粗淺認知還琢磨不透受虐背後的癥結所在,畢竟繼承了「主人」的權杖,便順水推舟,安排了一次比一次挑戰極限的家庭作業。

「你怎麼就那麼確定,她會聽你的指揮呢?」許太太目光如炬,一針見血。

確實,即使上一次,徐廣源尚未現身,許博也不能百分百的確定歐陽潔會完全配合。只是憑直覺推測,那不過是兩廂情願一拍即合的遊戲而已,玩兒的是心跳,認真算你輸。

跟上一任主人的合作,不是也似模似樣,嚴絲合縫麼?

無論主動配合還是被動承受,都必須得承認,咱們的潔寶寶喜歡玩遊戲,而且還是個色藝雙絕,全情投入的高端玩家。

僅憑一雙高跟鞋,一條紅裙子就把出得廳堂下得廚房的精英良家變成了一只勾魂攝魄的魅惑之妖,恐怕唯有婧主子這樣的戲精可與之比肩。

那足以讓任何雄性生物都無法自持的誘惑,卻偏偏要聽從一個陌生男人的指揮才能在自己丈夫面前傾情演繹……哼!多麼辛辣又荒誕的諷刺啊!

廣州那晚,這種受人幕後擺佈的感覺曾讓許博大發雷霆。對任何一個有血性的男人來說,那都是一種折辱。

然而,彼之蜜糖汝之砒霜,言語必稱「奴奴」的「潔寶寶」卻格外享受。

當然了,那時候,她是在背著男人偷偷享受。

「他是個很正派的人,國家幹部,腦子裏條條框框的很多,肯定會看怪物一樣看我的,想想都覺得抬不起頭來。」

這是那晚歐陽潔親口說過的話。

誰能想到,如今風水輪流轉,曾經的獵物變成了耳機裏操控一切的人,而那個被蒙在鼓裏任人擺佈的傢伙居然變成了她自己的丈夫。

隔著手機螢幕,許博在她每到關鍵時刻就短暫失神的瞳仁裏,都無一例外的捕捉到了足以觸及靈魂的畏懼。

即便早就被調教成了一只可以坦然跪在主人腳下的「怪物」,也無法接受在自己男人面前現出原形,這很容易理解。

然而,令他感到困惑又著迷的是,一旦聽到耳機裏傳來的指令,她的臉上分明又燃起了興奮莫名的紅光……

一個遠見卓識雷厲風行的高級白領,一個高高在上目空一切的商界精英,上了床就完全變了。

用她自己的話說,渴望被操控,被強迫,甚至被嚴厲的懲罰,一定要弄疼她才會爽。

每當鞭子抽在那雪塑玉雕般的皮肉上,留下縷縷紅痕,她都會現出那樣的興奮表情。在完全被動的情勢下遭受淩辱和迫害,是她快感的源泉。

包括臥龍湖別墅裏的電棍和手銬,都是最合適的道具。

這種怪異的人格反差,許博一直只能理解到存在即合理的層面。更進一步的窺探,其實是那個戲精老婆惡作劇的結果。

捆綁陳大頭的主意,是許太太出的,接下來的一連串指令明顯針對的是那個倒楣男人,也都是她趴著耳朵指點他的。

沒有被操控,沒有被懲罰,更沒有被弄疼,僅僅是在那個男人面前打開身體,歐陽潔臉上的興奮卻比許博見過的任何一次都驚心動魄。

難道,相比於陌生人的皮鞭,更容易把她抽得皮開肉綻,神魂顫慄的,僅僅是來自合法丈夫詫異驚疑的目光?

那張唇紅齒白,眉目如畫的小臉上,害怕和羞愧究竟哪個多一些,沒人說得清。可無法抵擋的銷魂快感已經展現得再明顯不過了!

高潮,足以讓她渾身顫慄的高潮,毫無懸念的到來了。

那噴薄的水花,那後仰的雪頸,那紅裙下僵直酥顫的嬌軀,看得許博差點兒沒把床板捅個窟窿。一個無可爭辯的真相忽然占滿心間:

相比於眼前半倚書桌上如泣如訴的吟哦,在陌生皮鞭下的扭曲翻滾,驚聲尖叫都不過是欲壑難填的空洞嘶吼而已!

即便是許副總自己奪過權杖那次,鞠躬盡瘁死而後已,也沒能給到她這般色授魂銷透體而出的滿足。

而那個男人,連個手指頭都沒動一動,居然做到了。

「生完果果,我跟他就越來越沒勁兒了,一次高潮都沒有過。到現在,差不多三年沒做過了。」

同樣的激情消退,一般的夜深人靜,當時未曾留意,現在全記起來了。女人說話時流露出的惆悵與哀傷仿佛穿越輪回的深深執念,在許博心頭默默流淌著。

她丈夫本分,兒子可愛,如果僅僅是人們常說的,難耐柴米油鹽的瑣碎,曠日持久的消磨,為什麼那麼讓人心疼?

她一天捉一個男人上床,舍出如花似玉的身子可著勁兒的作踐自己,皮鞭下的高潮怕是從未間斷過,為什麼還那麼懷念?

疼痛或許並非快感的前提,只不過,在她最渴望的時候,皮鞭恰巧落下罷了。

她渴望被懲罰是真的,但並不是因為懲罰的疼痛可以帶來高潮,也可能是失去跟那個男人共赴高潮的快樂,她必須懲罰自己。

在別的男人面前,她可以下跪,可以被吊打,可以自稱「奴奴」,變成「潔寶寶」,不在乎成為全世界最下賤的女人。

可是,在那個國家幹部面前,她居然連裸露自己的身子都覺得羞恥。

這究竟是代表著生分還是在乎呢?

如果是同一屋簷下最熟悉的陌生人,扇下去的兩巴掌為什麼那麼不客氣?如果真的在乎男人的感受,為什麼又要答應當傀儡,玩這個懸崖邊上的遊戲?

她是成心跟自己過不去麼?

第一次,許博在一個幾乎修煉千年的妖孽身上嗅到了一縷幽怨,一絲糾纏著乖張戾氣的心有不甘。

那疼痛與快感的連接點仍舊是他無法理解的,究竟隱藏著什麼呢?

許博忽然覺得這個謎題單憑自己的修為是無法勘破的。揣摩女人心計,他甚至遠遠不如懷中打著輕酣的許太太有悟性。

曾有那麼一刻,他確實覺得隔著螢幕的兩個女人產生了心靈感應,或者那個妖豔紅裙包裹下的傀儡本就沒有靈魂,是身邊的許太太在跟他的老情人玩惡作劇。

只可惜,這位根骨清奇,心明眼亮的姐姐已經夢遊天外,只剩下一對大奶子肉滾滾的招人稀罕。

「要不,去找真正的行家替潔寶寶號號脈?」

「不把人帶來,你TM讓我怎麼號脈啊?」

「號你姥姥的脈,你TM就是好久沒肏她,想她了吧?那好歹也是你大哥的女人……」

「明天早上,哥哥真的還要肏人家麼?」

分不清腦子裏的聲音來自哪個妖孽,許博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等他硬邦邦的頂著床板醒來,懷裏的大奶子早已不見。

微弱的晨曦透入窗簾縫隙,將床邊側臥的腰臀曲線勾勒出一幀峰巒起伏,險要而妖嬈的背影。

無從判斷她是否醒著,只有那「吭哧吭哧」的吃奶聲,在肅靜的清晨裏顯得格外響亮。

今兒週六,休假福利卻早透支給了「五一」勞模節,得上班。

既然沒了賴床的理由,許博清醒了許多,在飄著奶味甜香的空氣裏來了個深呼吸,伸直胳膊腿兒一翻身,老婆孩子就都摟在了懷裏。

「誒呀討厭~!人家還沒睡醒呢!大的小的小的大的……就會欺負人!」

淘淘媽濃發披面,賴賴唧唧的抱怨,卻渾身慵懶無力抵抗,摟了摟懷中的肉蛋蛋,紮進枕頭不肯動彈。

許博討了個沒趣兒,暗自搖頭。邦邦硬的傢伙頂進臀縫裏,竟然直如泥牛入海,波瀾不興,這是有多困?

倒不是非要日出而做,實在是滿血復活的幸福感躁動不安,一時間無從表達,勞煩大將軍臨時客串打了個頭陣。

「小王八蛋有的吃,我又沒有,抱一抱怎麼了?」

鼻子探進愛妻頸後的發絲裏,嗅著汗香,許先生故意甕聲甕氣的搗亂。沒成想摟過去的胳膊被一只小肉腳踹個正著,緊接著淘淘「嘎嘎嘎」的笑了起來。

「嘿——我TM……」

沒等許老爹站在實力的地位宣示主權,客廳裏傳來奧巴馬大爪子撓地板的聲音。

阿楨姐起來洗漱了。

「都能打鐵了,還等人家喊你啊?」

許太太頭不抬眼不睜,只用滾圓的大屁股拱了下男人,似乎覺得太過敷衍,又伸手在他大腿上拍了拍。

「咋滴,還真把老公當泰迪啦?」

許博起身下地,拉開房門,回頭望著暖意融融的香衾美人安樂窩,再次搖頭時已經釋然。

阿楨姐性子靦腆,許太太當然心知肚明。這是怕她面子上抹不開,不肯主動求歡,才時不時的順水推舟呢!

實際上,靦腆歸靦腆,阿楨姐雖然不會在男人面前媚眼如絲搔首弄姿,可若說她只知道扮文靜裝賢淑,那也真是小瞧了她。

即便走在大街上,一不小心,俊男美女都可能相互吸引,遑論同一屋簷下呢?

平常素日裏,根本用不著眉來眼去,許博也能無比準確的感知到她身上散出來的隱隱熱力,只憑步履輕重緩急,身姿是穩是飄,便能在一走一過間嗅出春情蕩漾的味道。

昨天早起,也就是在客廳裏打的一個照面兒,便勾動了天雷地火。一個慌不擇路,一個窮追不捨,終於導致了衛生間裏「劈劈啪啪」的連鎖反應。

起初,李曼楨還期期艾艾,推推搡搡的不肯就範,直到許博扒了她的小內內,按趴在洗手臺上把濕透的布片兒放在眼前,才渾身發軟氣喘吁吁的不再掙扎。

「楨楨,說吧!」

許大將軍在滑溜溜的唇瓣間輕輕一挑,粘膩透亮的汁水便刮了一頭。李曼楨大白桃似的屁股被磨得微微縮緊,嗓子眼兒裏發出淺唱酥吟,「嗚嗚——說……說什麼?」

「武器霸氣劉三吾妖氣!你知道的。」許博又是一挑。

「嗯——哥哥……肏……啊——」

「我」字尚未出口,許大將軍已經揮師挺近,緩慢而堅決的一下到底。只見鏡子裏,阿楨姐眸光渙散,檀口大張,一張巴掌大的小臉寫滿了驚詫的快意極致的美好。

趁著晨勃的勇猛,許博一遭進入便毫不留力,打算一鼓作氣直接把「濕透的楨楨」幹到求饒。然而,很快他就發現自己打錯了算盤。

阿楨姐雖然被幹得哀哀嬌喚,聲息韻味悠悠斷斷,淒淒慘慘,卻在每次腰股打顫淫水橫流的時候,仍舊哆哆嗦嗦的念出「哥哥肏我」的催精號子,以至於許大將軍被鼓勵到了奮不顧身前赴後繼的程度。

可惜,鞠躬盡瘁死而後已的力氣都使完了,也沒能迎來那標誌性的收縮高潮。

到了最後,許博滿身大汗,精關吃緊,乾脆翻過她的身子抱在懷裏口唇相銜,發起強弩之末的自殺式進攻。幾十下根根到底密不透風的衝刺之後,才勉強收穫了一波打著冷戰的安慰獎。

阿楨姐像是被射進身子裏的濃精融化了,雙臂雙腿八爪魚似的摟緊男人,軟糯香唇差點兒被親歪,根本沒察覺到男人的壯志未酬。

直到許博好奇的提問,她才嫣然一笑:「那個……總不能每次都有吧?已經很……很舒服啦……哥——哥,嘻嘻……」

這一聲趴在耳邊的吐氣呢喃叫得既心甘情願又俏皮可愛,想來已是徐娘半老的阿楨姐拼著燒破臉皮奉上的討好了。許博當然喜出望外,沒再為難她。

不過,當他終於抽出消軟的傢伙,李曼楨身子裏那股既柔韌又焦渴的戀戀不捨竟是那樣明顯,幾乎到了如膠似漆藕斷絲連的程度。

舒服是舒服了,沒爽夠也是真的。

或許是因為隔壁睡著當家主母吧!再怎麼想要也不可能徹底放開。

又或者,之前的幾次都穿插著身邊人的色情故事,無論是亂倫情節還是淫妻癖好,都一次又一次的突破了一個良家女子的心理防線。

畢竟,這樣烈性的催情藥,可不是什麼時候想吃都有的。

當然,最順理成章的那個緣由,終逃不開情意二字。

無論跟哪個女人做愛做的事,只憑蠻力抽插求得的暢快終究有限。尤其是阿楨姐這樣知情重義的女子,她們的身子跟那顆柔軟的女人心聯結得更加緊密。

這一點,許先生自信比大多數男人都更能懂得其中悱惻難言的滋味。不管自己多真誠,多善解人意,終究不可能將她放在那個無可替代的位置。

所以,幾乎一模一樣的另一個清晨,得了婧主子將令的許大將軍並沒有足夠的熱情複製昨天的擦槍走火。

「她要的……不,是她應得的本該更多……」

默默念著,許先生想起了「資源共用」的提議,忽然GET到了許太太的出發點。只不過,她究竟是為了阿楨姐的終身大事著想,還是出於一名淫娃蕩婦不知羞恥的覺悟,想拉人家往深水區裏遊,就不得而知了。

況且,以阿楨姐的溫柔賢慧冰清玉潔,無論便宜了誰,許先生本心似乎都會覺得有點兒不情不願。

「唉……」

許博暗暗歎了口氣,在腦子裏把某人精挑細選的幾個入幕之賓挨個過了一遍,雖然直覺不乏心驚肉跳的想像,終於還是搖了搖頭。

「不管怎樣,在那之前,每一個精力充沛的明媚晨光都是不該浪費的,不是麼?」稍稍安撫住躁動不安的奧巴馬,懷著莫名的激動與躊躇,他推開了衛生間的房門。

只聽裏面「叮鈴」一聲,好像什麼東西掉進了杯子,接著白影一閃,李曼楨已經無比矯健的躲進了淋浴間。

許博被這一幕逗得啞然失笑,假裝邁著睡眼惺忪的步子走了進去,站在馬桶邊上掏出了傢伙。

勃起狀態,尿液無法順暢流出,憋成又細又急的直線呲起大片水花泡沫,「嘩嘩嘩」的賊響,還有點黃。

「媽的,火氣夠大的!」

嘟噥一句,許博挑釁似的抬起頭去偷瞄阿楨姐的反應,卻沒想到,生生把一張耍流氓的嘴臉給看癡了。

隔著玻璃門,李曼楨脹紅了小臉抓緊門把手,嘴巴上的牙膏沫還沒來得及擦,紅白相間徒增麗色。

尚未放下防備的杏核眼盯著男人動作,雖然勉強不失一個成熟女人的矜持鎮靜,可不停滾動的黑眼珠偏偏忍不住朝那杆人肉呲水槍丟來丟去。

那小模樣兒,仿佛讓整個人忽然年輕了三十歲,嬌憨又好奇的少女心簡直是從那春暖花開的身子裏捧出來的。

「看什麼看,沒見過男生撒尿麼?」

許博的聲音不大,口氣卻前所未有的粗魯,問得李曼楨一愣,忍不住白了他一眼。

憋了一宿的許大將軍呲起來沒完沒了,不無尷尬的沉默也在「嘩嘩嘩」的洩洪聲裏持續了幾秒鐘,忽聽一個不服氣的聲音問:

「有本事,你別扶著它呀!」

「不扶……」許博真給逗得差點兒沒扶住,「不扶尿臉上咋辦?」

「咯咯……我不信!」李曼楨笑靨如花,兩眼放光,「你現在就尿給我看看!」

「早說嘛!沒子彈了。」

許博抖了抖半點沒消軟的傢伙,塞進了睡褲,眼珠子卻一瞬也沒離開李曼楨的臉:「姐,你笑起來可真好看!」

李曼楨大眼睛一下垂落,羞色更濃,兩只小手並排抓在門把手上,半天才像下了決心似的說:

「完事兒了就快出去吧!再磨蹭……你倆都得遲到。」

既然下令逐客,許博也不好多做糾纏,出了衛生間便套上運動服,牽上奧巴馬跑步去了。接下來的晨光跟每天早起一樣緊湊充實,三人各自忙碌已畢,圍著餐桌享受過美味的早餐,兩口子結伴出門。

祁婧的雪佛蘭仍未重新上崗,需要搭許副總的車。

許博自然更願意多跟打扮得賞心悅目的愛妻多膩歪一會兒,直到看著婧主子消失在廣益大廈的玻璃門後才又踩下了油門兒。

只不過,他的目的地不是公司,而是剛離開不到半小時的家。

不知為什麼,自從早起出了衛生間,阿楨姐握住浴室門把手來回擰動的畫面就沒在許先生的腦子裏退場過。

沒錯,她還是要的!

哪怕只舒服一陣兒,她也想要,更何況……

那麼,讓她猶豫不決,瞻前顧後的究竟是什麼呢?難道只是不想在洗手臺上草草了事麼?

車輪飛轉,電梯上行,許博的腦細胞來不及想明白,已經悄無聲息的推開了家裏的房門。奧巴馬搖著尾巴跑到門口,愣愣的看著去而複返的主人,一臉的不明所以。

明媚的春光灑滿纖塵不染的廳堂,唯有主臥的房門虛掩著,裏面傳出舒緩的鋼琴曲。

拍了拍狗頭示意它別出聲,許博輕手輕腳的走到門口。

房門被推開了,淡綠色的窗紗下,淘淘睡得正香。離他不遠的梳粧檯前,狐腰梨臀的背影引人遐思,正對著鏡子塗抹一只豔粉色的唇膏。

「原來她一個人在家的時候,也會幹這個!」

男人勉力控制著發笑的聲息,可還是被發覺了。阿楨姐起立轉身的動作好像一只受驚的鳥兒,撲棱著翅膀也不知碰倒了什麼,手忙腳亂的扶好之後,才背靠著妝臺站直身子。

或許是驚慌失措的樣子太可愛了,許博看不夠似的望著她,忘了說話。而阿楨姐被看得越發窘迫,忽然意識到唇上還塗著那豔麗的顏色,慌忙去抽紙巾。

「別擦!」許博趕緊出聲制止。

李曼楨頓時僵住,已經抓了張紙巾的手乖乖放下,下意識的抿了抿雙唇,羞得不敢正視男人的目光,緩了又緩才勉強發問:

「你……怎麼又回來了?」

許博沒理她的問題,只盯著那鮮潤的香唇:「這是什麼色號,挺適合你的。」

「胡說,都一把年紀了……」

似乎再次意識到自己為老不尊的荒唐,李曼楨耳根都羞紅了,無奈男人堵著門口,只好扭頭望向窗外。

「一把年紀?」

許博一步一步的走到她跟前,搬住肩膀一推一按,便摟著美人重新坐回了化妝凳上:「你告訴我,誰家的媳婦兒一把年紀了還這麼粉嘟嘟水靈靈的啊?」

調戲良家婦女當然不能光說不練,一雙大手無比應景的攏住了豐熟飽滿的胸乳,揉得女人醉眼曚昽,緩氣驟深。

「許博……」

李曼楨把住男人手腕,氣力似乎只夠一聲呼喚,目光卻無法從鏡子裏緊緊相貼的兩張面孔上移開。

「姐,看見了麼?你看上去比我都年輕。」

「噗嗤」一聲,李曼楨忍俊不住,本就嬌豔的紅唇立時綻開鮮妍嫵媚的別樣風情,勾得男人伸手一撈,便把她抱坐在了腿上。

「誒呀……你幹嘛?」

雙手摟住男人脖頸,李曼楨羞低著頭,光從她越來越急促的喘息中也能聽明白,這是明知故問。

許博仰頭看她,一抹唇香已經湊到了嘴邊,卻並不著急採擷,而是好整以暇的繼續追問:「姐!你知道自己笑起來有多好看嗎?平時你也多笑一笑好不好?我喜歡看!」

一聽這話,李曼楨立時斂聲屏氣不笑了,垂首低眉,嘴角一歪,胸口止不住的劇烈起伏著。

「許……」剛剛吐出一個字,就被打著顫兒的氣喘截斷。

「叫哥哥。」許博輕聲糾正她。

還是沒忍住,再次發出「嗤」的一笑,阿楨姐瞥了一眼不遠處的嬰兒床,又偷瞄了一眼鏡子中紅彤彤的自己,橫起一絲媚眼:

「哥哥……」

「嗯……」一只大手順著衣襟伸了進去。

阿楨姐不自覺的挺直了腰背,幾度嬌喘中,搭扣被解開了:「你總這樣……我怕我會……受不了的。」

「受不了會怎樣?」那只大手毫不客氣的握住了一只香噴噴的奶脯。

「受不了……」阿楨姐被揉得心慌,一把抓住男人的手臂,臉泛桃花,脖頸一歪,喘了好久才接著說:

「受不了就會……喜歡你,纏著你……離……嗯哼……離不開你……」

「那不正好麼?我也喜歡你啊!」許博抬起頭,去夠她的唇。

阿楨姐躲著搖頭,不知何時,眼睛裏已然泛著水光:「不,這不好。我老了,很快就會……你會嫌棄我的……」

說到這裏,聲音似乎被思緒填滿,定定的望著男人,秋水盈盈的眸光中倏然閃過一絲灼痛,濃睫一垂,大顆淚珠「唰」的滾落,香豔的紅唇同時吻在了男人嘴上。

這一吻,又濕又鹹,如癡如醉。

許博摟著懷中陣陣輕顫的身子,吞咽著香滑甘甜的津液,感覺自己瞬息之間,已然吻透了女人的一生芳華。

無論青蔥少艾,無論昨日黃花,真情永遠熾烈銷魂,甘之如飴。

一擰身,許博把女人打橫抱起,移至床邊。

劇烈的翻滾沒能打斷那一吻的熾熱糾纏,纖薄的衣褲卻被毫不費力的解除了掛礙與阻隔。女人的雙腿從未如此急切的打開,男人的腰胯於百忙中精准的迎湊到位。

「武器霸氣劉三吾妖氣!」

李曼楨終於從狼吻下逃生,眼角還掛著淚珠,一邊劇烈喘氣一邊深情呼喚:「好哥哥!肏我……」

沒有人能抵擋這樣的誘惑,更沒有人能拒絕如此真誠的邀請。許博居高臨下,深深的望著那雙柔情似水的杏核眼:

「只要你願意,可以一輩子做我的女人!」說完,許大將軍像生了眼睛,輕車熟路,一槍到底。

只聽「咕嘰」一聲淫靡的液響,兩人同時發出滿足的歎息。

這一次,許博吸取教訓,不驕不躁,不疾不徐,下下通透,根根到底,一下是一下肏得勢大力沉,又深又狠。

跟阿楨姐,他尤其喜歡這樣面對面的傳教士體位。兩只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她透紅的歡顏,迷離的眼波,好像要把每一次深入骨髓的快美都收進記憶,印在心上。

這樣的女人,就是肏到老,也是芳心未艾,我見猶憐!何必急在一時?

然而,這一回的李曼楨卻像變了一個人,還沒挨過五分鐘,從脖頸到奶子,半個身子都泛起了粉嫩的紅暈,騷穴穴裏就像著了火,越收越緊。

每一下的悍然入侵都像投下一顆炸彈,強烈的快美同時吞沒著兩具熱力蒸燎的身體。

「嗚嗚……嗚……嗚嗚嗚……」

身子早已徹底打開,阿楨姐的叫聲卻更像苦忍住痛苦的嗚咽,一聲比一聲更緊促,更難捱。也不知哪一下捱得狠了沒繃住,整個腰腿襟懷全都著了慌,「呃啊……哥哥!」

這帶著顫音兒的一聲深深呼喚好像讓她徹底中了邪,目光倏然渙散,開始似傻如狂的叫:「啊啊啊……哥哥……哥哥……誒呀哥哥哥哥呀呀呀……」

就算是瞎子聾子,許博也知道她馬上就浪到了關鍵時刻,心頭一喜,攻勢更猛。

才狠狠砸了幾下,只聽女人在一串上氣不接下氣的短促尖叫之後,「嗯——」的發出一聲悠長卻又無比淒婉的長吟,雙腿絞住男人狼腰,穴芯子裏猛的大縮特縮,一股暖烘烘的浪水不可遏制的湧了出來,哆哆嗦嗦的噴了一床。

「才一天,就想得這麼狠了麼?」

許大將軍被淋了個通體舒泰,卻一刻也沒停,完全不顧阿楨姐哭啞的嗓子,無比悍勇的維持著進攻的節奏。

只不過,那銷魂洞裏能把骨頭絞斷的刺激實在強烈,每一下的快感都成倍堆積,無論多驍勇的漢子,也不可能堅持太久。

更何況,那如泣如訴的哀聲求告一直在耳邊哼哼唧唧的催情?交歡本就不是單方面的奉承,而且,她的快活已經是最接近肆無忌憚的一次……

不記得多少次跌宕起伏,懷疑生死,男人最後的激射中,阿楨姐已經噴無可噴,穴穴裏只剩下不受控制的收縮,連帶著屁股腰腿通了電似的哆嗦,整個人都已躺在了汗水和騷水彙聚的窪地裏。

沒換過體位,也沒喊過暫停,兩個人卻都在一場酣戰之中透支了體力,就那樣交頸疊肚的癱在床上,唯有此起彼伏的呼吸能確定還暫且存活。

「姐,你每天一個人在家,悶不悶?」許博趴在奶子上聽著女人的心跳。

被壓在身下的李曼楨仿佛飄在雲朵中,輕舒玉臂松松摟著男人的脊背,不知在想什麼,過了一會兒才答:

「……悶啊!當然悶了,不過……」

細弱的嗓音裏,竟然藏著一絲平素罕見的頑皮跳脫,許博心頭大動,好奇的追問:「不過什麼?」

「你……要是……能天天偷著回來肏我,就不悶了唄——咯咯……」

終於憋不住,雖氣息尚虛,這一串笑聲比百靈鳥的歌兒還要動聽。動聽得剛剛消軟的許大將軍幾乎要幡然醒悟拔地而起。

「為什麼要偷著肏你?」

「偷著……」李曼楨收住笑,聲音入夢幻般轉向,「覺得放心。」

「不懂。」

「不用懂,是我……我跟你……寧願偷著……」

許博抬起頭,鬢髮皆濕的一張嬌紅俏臉正對著他,已經到了嘴邊兒的「為什麼」被咽了回去。

原來,她要的並不算多,只不過……

相視一笑中,許先生越發覺得春光旖旎心神愜意,伸手拈起一縷發絲,熟練的攏向美人耳後:「姐,那天你跟嶽寒媽……你們都聊什麼了,有沒有不能說給外人聽的私房話?」

「都不能說了,還怎麼告訴你呀?」李曼楨並不是不會鬥嘴。

「嘿嘿,咱姐倆這不……感情好,交心不見外嘛!」說著話,許博翻身用力,把嬌柔玲瓏的阿楨姐摟到自己身上,「我聽說,她給你找了個有前途的好工作……」

後邊這句過於心直口快,許博說完才有些後悔。阿楨姐的心意,他即便之前懵懂,此刻也該明如心鏡,還聊那些廢話幹什麼?

李曼楨乖乖的伏在男人胸口,沉默中似乎思忖著什麼,忽然鼻孔裏噴出一股熱氣,語調已經老練了不知多少:

「唉!她也是個操心不見老的勞碌命,自己泥菩薩過江,還要管我的事。」

許博聽這明顯話裏有話,一邊撫摸著柔滑的發絲一邊不動聲色的靜聽下文。

停頓片刻,李曼楨果然又不無感慨的接著說:「她呀……其實跟我一樣,幾十年了,沒有過一個正經男人。」

許博一聽這話,不禁心頭微跳,卻不失時機的插科打諢:「姐,別亂說啊!我絕對是個正經男人。」

「咯咯……壞蛋!你……是我偷來的……算什麼……」後面的話已經無需言明。

許博呲著白牙毫不在意,眼神也跟著不正經起來:「沒個正經男人……那她有沒有——不那麼正經的男人呢?」

兄弟幾個都知道,嶽寒上中學的時候,父母就離婚了。

這麼些年,一個單親媽媽,沒結婚哪來的正經男人?可是,那天仙下凡一般的存在,身邊沒男人,又怎麼可能呢?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就是有她又怎麼可能跟我說呢?」李曼楨的聲音幽幽淡淡,「不過,她好像對那個……沒什麼興趣。」

「嗯?」

「就……那個……」

「沒興趣?」

「是啊!我也不知道……也可能……就是……就是有人不會……那麼想吧……」李曼楨的目光不無羞赧的躲閃著,模棱兩可的嘟噥,最後幾個字幾不可聞,卻把剛剛退燒的臉蛋兒逼得再起紅潮。

許博回憶著跟林阿姨一起的一個個片段,卻怎麼也找不到可以成為佐證的蛛絲馬跡,越發不明所以。可是,光憑那天女謫仙般的姿容絕色,男人的本能就讓他們拒絕相信這樣離譜的消息。

「那……真有點兒可惜了……」

這句話其實說得心不在焉,沒想到李曼楨的聲音忽然清醒起來,「什麼可惜了?」

未及分辯,明亮的杏核眼罕有的淩厲起來,兩只素手捧住男人的腦袋,故意板起的小臉再次現出期待某人尿到臉上的好奇:

「哦——你不會……不會連她也惦記上了吧?」

「什麼?」許博這才意識到不小心說漏了嘴,趕緊矢口否認:「沒有的事兒,怎麼可能呢!她可是嶽寒媽媽!」

「哼!怎麼不可能?我還是阿良媽媽呢!」

如此給力的神回復竟然脫口而出,李曼楨咄咄逼人的臉色立馬變了,肉眼可見的桃花滿腮,雲蒸霞蔚,羞得身子一軲轆從男人身上滾了下來。

許博見此情景簡直樂不可支,怎麼可能讓她逃掉,上去就在她耳後脖頸上親了好幾下,一把攬進懷裏,疊聲安慰著:「不怕不怕……不羞不羞……」

可李曼楨這下實在是臊得狠了,小拳頭輪起來,一下又一下的垂在男人肩膀上,不依不饒沒完沒了。

「她既然沒有正經男人,我為什麼不能惦記?」

腦子裏跳出這句話,許博忽然發現,自己在風流成性的不歸路上越走越遠,膽子也越來越壯了。懷裏連蹬帶踹的小母鹿一下一下擊打在胸膛肩臂之上,根本無法截斷他的胡思亂想。

這合德飛燕般的林家姐妹,已經被他嘗到一個了。雖然人到中年,卻是風情萬種,比什麼都不懂的小丫頭片子美味多汁鮮辣可口的程度不知甘洌幾許。

說什麼「沒興趣」?

怎麼會有女人對這種事沒興趣?

多半,是沒嘗過真正的滋味兒吧?要麼,就是礙著面子不肯承認罷了。那個看上去一本正經的阿芳姐,還不是連小外甥都偷了麼?

這來自江南水鄉的姐妹四人,還真是梅蘭竹菊各擅勝場啊!

抱在一起糾纏了好一會兒,等「阿良媽媽」終於沒勁兒了,許博才跟她面對面躺下來,一手摟著軟玉溫香腰身臀股,一手去摸她臉頰。

「姐,有件事,我不知道該不該告訴你。」

「什麼事?」

李曼楨羞惱未退的大眼睛裏一片濕漉漉的懵懂。

「其實這個,你根本沒必要知道的。但是,我怕萬一給你從別的地方知道了,反而會不太好。所以……其實也沒什麼的,男女之間……」

「到底什麼事?」

原來咱們的阿楨姐也有不耐煩的時候。許博被她盯得越來越不自在,把心一橫,「那你答應我,我說了,你別生氣成麼?」

遲疑片刻,李曼楨點了點頭。

「其實,小毛跟阿芳姐……」

剛說出兩個人的稱呼,李曼楨的眉頭已然鎖緊,眼睛不自覺的瞪個溜圓。

此情此景,只把這兩人放在一起說,話外之意就已昭然若揭。阿楨姐像是被施了定身法,一動不動的望著男人,匪夷所思的目光卻看得人既焦灼又心疼。

許博一臉尷尬,還是迎著她的視線,肯定的點了點頭,忽然又想起了什麼,所幸和盤托出:「還有,我們的事,阿芳姐……她也是知道的。」

李曼楨看似懵懂的小臉肉眼可見的漲紅了,望著男人張了張嬌豔的粉色櫻唇,欲言又止,似乎無法控制自己的表情,忽然驚慌失措似的在床上一滾,到了床的另一邊。

許博見她這幅樣子,心裏連連叫苦,正想著如何開解,李曼楨又像一頭迷路的小動物似的滾了回來,看也不看就一頭紮進他懷裏,身子也跟著拼命往裏鑽。

許博緊緊抱住,柔聲安慰:「姐,沒什麼的,真的。小毛也是個成年人了,什麼都懂,也知道輕重,不用擔心。再說了,凡事都有我呢!」

熱燙的臉頰貼在胸口,可以感覺到李曼楨身上的不安悸動漸漸平復,只是一直在喘氣。

許博沒想到她會受這麼大刺激,只好一直摟著,手掌在她光滑的脊背上不停摩挲,心裏趕不走那個幸災樂禍的小人,嘴上卻不知該說些什麼。

過了半晌,李曼楨總算輕輕抬頭。臉仍紅著,氣息依舊烘熱,看人的眼神卻變了,變得熱切而迷離,潮濕而透徹。

忽然,只見她珠唇微啟,香息吐露,一抹如夢似幻的癡妄凝思在眉頭倏然化開:「哥哥,我還想要!」

「……」

這一回,許博看懂了。那無比好看的杏核眼中欲火熊熊,究竟是被什麼點燃的,諱莫如深卻又一目了然。

伸手撈起阿楨姐秀麗的腿彎用力一帶,已經開始發熱的柔軟嬌軀便再次趴在了身上。

阿楨姐有些手忙腳亂,卻在男人的目光裏收穫了最熱切的鼓勵,勉強撐起身子,小手往下麵一伸,只輕輕攙扶,那根正在勃然而起的傢伙便「滋溜」一下鑽進了糟糕已極的身子。

「喔——」

迫不及待的滿足感逼出一聲語焉不詳的長吟,臀股腰胯緊密貼合的同時,被男人一把箍住的小腰便前後擺動起來。

從未見過阿楨姐如此不顧矜持的主動,許先生心花怒放,用力聳起屁股挺住腰胯,深深的燕窩裏全是欣喜莫名的笑意。

然而,這樣貼合抵近的研磨雖然足夠深入,動作的幅度實在不夠酣暢,完全無法消解阿楨姐深入骨髓的渴望。沒弄上兩三分鐘,就屈起小腿,咬牙蹲踞在了男人身上,小屁股沒頭沒腦的往男人身上狠狠坐落。

「啪啪啪」的肉響霎時間響徹房間,也激起了男人的怒火,雙腿彎曲,雙手扶住她秀氣的膝蓋,就著沒羞沒臊的節奏一輪猛頂。

「啊啊啊啊啊……哥哥……哥哥……」

一旦叫出聲來,除了男人教的,阿楨姐就再也想不起別的臺詞,活像一只驚弓之雁,沒了命的朝著欲仙欲死的方向飛去。

可惜的是,這個姿勢實在太過消耗體力,沒飛到一半,兩條腿子便打起了哆嗦,大張著小嘴兒無比幽怨的丟了男人一眼,抽了筋兒似的就要跌倒。

許博眼疾手快,沒等她完全跨下來,一把拽住摟進了懷抱,一手撫頸一手束腰,下邊的許大將軍卻一刻不停,把那只濕漉漉黏答答的小蝴蝶肏得濃漿翻湧嫩翅撲跌。

阿楨姐渾身癱軟在男人身上,所有的力氣只夠把屁股擺正,確保在那根鐵棍子捅進來的每一下都拼了命的迎上去,完全不知所謂的叫喚著,已經不可遏制的帶出了哭腔。

極致的快美本來是需要柔情蜜意來醞釀的,可是,她實在是醞釀得太久太久,久到僅憑一次兩次的火山爆發都不足以抵償經年累月的煎熬。

為什麼?為什麼她們都可以活得那麼逍遙自在,偏偏自己就不行?

為什麼?為什麼薄情寡義都是男人的專利,女人就要從一而終?

為什麼?為什麼這麼快樂的事,被世人編織成了一個無比糾結的牢籠?

紛亂的念頭混淆著乾坤流轉,整個屁股也漸漸失去了重量,只有一波接著一波的強勁肉浪被快樂推上脊椎和後腦,高潮的到來比毀滅世界的大洪水迅猛一萬倍。

「哥……啊——我啊——啊——啊哈啊哈啊哈哈哈……」

整個劇烈鎖緊的高潮過程中,許大將軍都沒延緩進攻的節奏,直至懷中亂抓亂爬的嬌軀猛的一僵,只剩痙攣卻沒了動靜,才深深的戳住花心,停了下來。

「楨楨,你真棒!快被你夾斷了……再這樣下去,我還真怕喂不飽你呢!」

在高潮餘波中載浮載沉的阿楨姐顯然無暇搭話,只是一邊喘氣一邊把鼻涕眼淚往男人脖子裏蹭。

「要真覺得悶,你也可以像婧婧一樣,多找幾個男朋友……你知道我是認真的,實在不行,呵呵……我幫你……哎——哎呦呦……別咬別咬疼疼疼……!」

不知是實在被肏軟了還是心疼男人,李曼楨的小白牙只在肩膀上勒出了一排紅印子,就和著口水吸吮舔舐起來,過了好久才發出一聲囁喏:

「你跟她也……弄過了?」

「誰呀?」許先生是真的不知所謂,頭一個想到的卻是林憂染。

「剛剛……你在說誰啊?」

雖然語聲裏還夾著一絲埋怨,阿楨姐的小屁股卻不甘寂寞,已經在硬度不減的許大將軍頭上套弄起來。

受到如此欺淩,許博越發明白今天不把她肏服了不能善了,一個翻身便把小白羊按趴在了床上,挺起傢伙從臀縫裏刺了進去。

「你說的……是你的芳芳小表妹麼?」

阿楨姐被這樣無厘頭的稱呼逗得忍俊不住,同時又從另一個刁鑽角度挨了一通神龍潛底,整個身子像上了花轎的鯉魚精,一時間喜樂參半哭笑不得,哪里還有力氣說話,光剩下捯氣兒了。

許博完全佔據了主動,挺著傢伙一板一眼,三十六路達摩棍法招呼得遊刃有餘,還不忘自問自答:

「弄是沒弄上,不過奶子已經摸過了,嘴兒也親過了,別看她一臉的正兒八經,實際上,絕對比你騷多了……」

「那……那你嗯嗯……你為什麼不……嗯嗯……不弄她?」

李曼楨勉強撐著上半身,姿勢雖然被動無助,語氣中卻明顯透著譏諷跟怨懟,只是不知道是沖著誰來,小屁股竟然用力後撅,勾得許大將軍奮力挺進。

「啊……這樣……好深……好深啊……」

「是這樣麼?」

不知怎麼,忽然想起彩雲之南包房裏那對瑩瑩發光的乖巧奶脯,許大將軍一時摟不住,開啟了搗蒜模式。

「嗚嗚……是!就是這樣弄……肏她!肏那個小……嗯嗯……小嗯嗯嗯嗯……再快點兒啊啊啊……好爽!哥哥……哥哥快……我又要來了……啊啊啊啊……來了來了來了噢——噢——噢噢噢噢——噢吼吼吼吼……」

在無論如何也稱不上良家淑女的高潮浪叫中,許博並未刻意固守精關,深深的射進了鯉魚精千嬌百媚的身子裏。

然而這一次,許大將軍仿佛意猶未盡,居然一點沒有消軟的跡象。溫存片刻,便撈起女人的纖腰,讓她跪伏在床沿上再次深深進入。

阿楨姐被肏得塌腰縮頸,錯愕回頭,不知被汗水還是淚水打濕的春桃小臉上掠過一抹夾雜著疑惑與驚駭的喜色,卻被男人的強力衝撞給頂了回去。

「啪啪啪啪……」

輕快的肉體撞擊聲沒有之前響亮,聽上去卻更加急切淫靡,深入骨髓。

阿楨姐好像從未經過人事的少女,被肏得檀口大張,秀發亂甩,無法自持的上半身抬高伏低不知所措,扭擺得像一顆暴風雨中的小樹苗。

「為什麼要我肏她?是因為她搶了你的男人麼?」

「嗚嗚嗚嗚……哦哦哦哦……」阿楨姐實在記不住更多的臺詞了。

「如果為了報仇,小毛不是已經替你解恨了麼?幹嘛還要我再去啊?嗯?哦!我知道了,你是想讓她知道,你找到一個更棒的,更疼你的,肏得更好的,對不對?嗯?」

「嗯嗯嗯嗯……啊啊啊啊……」阿楨姐迷亂搖頭,抬起一只胳膊推向身後,卻被男人一把抓住,更加有的放矢的猛肏。

「不對?那到底是為什麼?哦!這回我知道了,你是想讓她有個比較,回頭告訴你我跟小毛誰肏得好吧?對!一定是這樣!」

阿楨姐已經上氣不接下氣,搖曳如風中枯葉,許先生卻不知觸動了那根神經,一邊大力猛幹,一邊打開了話匣子,還精蟲上腦,淨撿沒溜兒的說:

「誒?也不對啊!你想知道這個,也犯不著繞那麼大圈子啊!咱家不就有個能現身說法……」

話沒說完,一股前所未有的吸啜之力從被撞變了形的小屁股裏驟然襲來,許博只覺得整個世界仿佛瞬間靜止,只剩下那一下又一下的吮吸作用在命根子上,洶湧的泄意排山倒海而來。

「沃肏——噢——噢——噢吼吼……射了射了……射給你了……啊——」

一股接一股的濃精激射而出,刮得管道灼熱,身體卻在著極致的快意中一下比一下空虛羸弱,腿軟得幾乎一跤坐倒。

而身前的阿楨姐明顯比他糟糕得多,整個身子僵在半空,「啊啊啊」的叫著,腰腿都在微微顫抖,似乎每一股精華都燙到她的心坎兒上,及時唱響的哀鳴好像在告訴男人:

「我收到了,接住了,一滴都不剩的承受著你愛的精華!」

直到最後一滴熱情注入身體最深處,她才軟綿綿的傾倒,任由腰腿激靈靈的打起一連串直可用驚悚來形容的顫慄。

「你……你們……還有什麼事……瞞著我?」

不知過了多久,幾乎粘連在一起的兩人回復了神智,阿楨姐靠著男人的胸膛提問。

「林老師,也被我弄過啦!」許先生語帶輕佻,臉上卻有點兒發燒。

「她們留宿那天晚上?」

「嘿嘿……你也聽見了?」

「我以為是……」

「以為……是婧婧?其實……」

「那你……射給她幾次?」

「啊?兩……兩次……」

「……哥哥,我還想要!」

………………

在欲火熊熊的性愛戰場上,男人是最容易衝動的弱勢群體,就像個不知深淺的孩子。這是近日來,許副總根據自己的親身體驗總結出的一句話。

臥龍湖之行,第一次體驗了一夜馭三女的極限玩兒法。

雖然在藥物的刺激下,當時沒覺得費勁兒,可是第二天,夾著水腫的許大將軍,仍感受到了精力過度虛耗之後的力不從心。

沒想到,休養生息的日子沒過幾天,就在愛都再次遭遇了連番硬仗。

那天晚上,他至少射了四次,雖然跟小毛的記錄相比還是望塵莫及,可從對陣妖孽的級數上看,絕對要碾壓了!

主動聊騷的許太太,情路迷茫的小可依,還有半夜摸上沙發的戲精妖怪林老師,哪一個不要豁出半條命去應付?

自從在兩位觀音菩薩的調教下有了脫胎換骨般的強勁躍升,許大將軍一直無往而不利。

然而,喜出望外,志得意滿的狀態並未持續多久。在這接二連三的肉體搏殺之後,許博終於對雄性人類性能力的極限有了更現實的體悟。

男人是一座火山,從海底沖上天際,無論多麼激烈磅礴,滿腔烈焰,即便可以刺破雲霄,也終有極限。

而女人更像海水,圍繞在山的周圍,看似安靜平和,可千萬別惹動了風情。否則,便是無邊無際,無窮無盡的浪!

你可以拼著一時之勇把浪花擊碎在海灘上,用自己的堅硬彰顯男人的不可一世,可只要還有屹立不倒的妄想,海風便會送來那句讓人聽了筋酸骨軟,舌根都會打顫的咒語般的呢喃:

「武器霸氣劉三吾妖氣!哥哥,我還想要……」

阿楨姐究竟是遭受了靈魂的打擊,還是疏通了身體的關竅,沒人知道。她全部的訴求唯有一波又一波驚濤拍岸的浪潮。

一波又一波……

一頭紮進那柔軟而火熱的身子,不僅許大將軍,連同許老爺,許副總,許家哥哥一起,全都集體淪陷。

在那看似纖薄柔弱,不堪蹂躪的心懷裏,似乎貯滿了專門為這一刻的癲狂而釀造的歲月深情。

那種被緊緊纏繞,深深包裹的感覺,讓他徹底忘了挺身而出拼盡全力的奮勇犧牲,滿心歡喜的,只有靈肉合一返璞歸真的極樂交融。

寧願在形式上營造「偷」的情境,也要在男人心裏明確一方屬於自己的領地,這是阿楨姐蘭心獨樹的智慧。

許博不但欣然接受,還在心裏多許出一份欽敬。

然而,她這片寧靜之海裏的風,竟驟然興起,作浪洶湧,究竟是被什麼催動,許先生就不太敢妄自揣度了。

只有單純從身體感官驚心動魄的回饋裏暗暗窺探,才會若合符節的意識到,那不期然升起的莫可名狀的激動,就好像發現了一座暗藏兇險,卻又深不見底的寶藏……

而這座寶藏該不該占為己有,他必須得掂量掂量自己的斤兩。

差一刻不到十一點,許博才拖著透支了後半生的腰腿邁進辦公室。掛好外套抬眼一看,差點兒以為自己昏頭漲腦的走錯了房間。

落地窗前,寬大的老闆椅上,居然坐著一個無比醒目的粉藍色套裝洋娃娃,白色襯衣的荷葉領上,蓬鬆的蕾絲花邊兒把一張大眼睛小嘴巴的卡通圓臉襯托得鮮嫩可口。

「海飛絲?」

「喂!你再這麼叫我,我要喊非禮啦!」徐筠喬雙手撐住扶手大聲抗議,屁股幾乎要彈起來。

許博走到桌邊,端起自己的水杯,一邊沏茶一邊打量她,「穿成這樣,你是來應聘前臺的麼?人事部在樓下,這裏是副總經理辦公室。」

這回徐筠喬不為所動,還美滋滋的轉起了椅子,「人事部已經去過了。我今兒就是來副總經理辦公室上班的!」說著,還特意晃了晃胸前的工牌。

「啥?」

許博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過立馬反應過來,放下茶杯快步走了過去,隔著桌子掀起工牌。只見上邊赫然寫著:

姓名:徐筠喬

職務:副總經理助理

工號:XXXXXX

……

设置

  • 閱讀背景
  • 字体颜色
  • 字体大小 A- 20 A+
  • 页面大小 A- 800 A+
  • 語言
目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