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外賣小哥

祁婧被一陣“吭哧吭哧”的聲響喚醒。

朦朧中,看見小床上兒子舞舞扎扎的小手,幸福無比的笑了。

一探身子,把小東西拎到了大床上,解開睡衣的扣子,小嘴兒立馬叼住了乳頭,小巴掌也抓了上來,這是他昨天才開始掌握的新技能。

這一拎一抱,手腕上一陣略帶僵硬的疼痛傳來,祁婧不由皺了皺眉。

稍稍回想,心下嘿然。唉,一定是昨天在電影院用過了力。小毛那根雞巴太頑強了,怎么擼也不射。

想著想著,祁婧忍不住“嗤”一下笑了出來。

惹她發笑的當然不是提心吊膽的擼管過程,而是沾了精液的爆米花和小毛極具傳奇色彩的帽子。

“朵朵啊朵朵,你可真是個讓人猜不透的妖孽!”

男人的精液,祁婧不是沒吃過,可跟一個基本陌生的男人,上來就又是擼又是吃又是親的,也未免太大膽了些。

不過說起來,昨天的巧遇對許博或許算是突然襲擊,對徐薇朵卻并不是。

在小毛家,這倆人也算對了一次帳。是小毛惦記著“約炮”推說找戰友有事,卻被已經到小區門口的朵朵盯了梢。

徐薇朵闖進來的前一秒,祁婧還在小毛打樁機似的沖擊下,想著怎么把當時的體位說明夾帶進忍無可忍的叫床中。

扒著小情夫的肩膀望過去,小穴穴都一下子夾緊了。要不是差不多每天見面,看慣了這張鵝蛋臉,那妖里妖氣的表情,祁婧差點兒錯認成蘇妲己。

小毛同時聽到高跟鞋甩飛的聲音,嚇得“啵”一聲把大雞巴拔了出去。

兩個人根本沒聽清徐薇朵說了什么,直到她來到床邊,上半身只剩下一條文胸,握住小毛半軟的雞巴舔起來,才漸漸從石化狀態恢復了。

“給我好好干這個小糖人兒,敢偷懶我休了你!”說著話,那兩片迷死人的紅唇已經跟小毛吮在一處。

重新堅挺的家伙是她親手扶著捅進來的。小毛腦子應該還處于懵逼狀態,腰胯已經聳動起來,笑嘻嘻的討好著去解她的文胸,卻被一巴掌給打了回來。

徐薇朵自己脫了褲子,一雙瞇起的眼睛掃得祁婧渾身不自在,沒見她怎么動作,已經八爪魚似的撲在身上,掌握了要害。

對于祁婧來說,兩個奶子永遠是她的罩門。徐薇朵的小手不大,可專業按摩師的力度與手段只一個呼吸就把許太太的酥吟捏了出來。

拐著彎兒的吟唱繞梁三日,瞬間把小毛的激情重新點燃,更惹來了徐薇朵的烈焰紅唇。這一下,祁婧徹底糟糕了……

暴風,洪水,雪崩,海嘯還是流星火雨?所有人類知道的自然災害都在許太太身上經歷了一遍,高潮一波接著一波,小毛那犢子不知是不是被詛咒了,不歇也不射。

朵朵的親吻顯然比唐卉的毒性強了一倍不止,越吻越是濃情滿滿,纏綿悱惻。

而朵朵的身子,也不像唐卉的輕盈綿軟,入手即化,而是像蟒蛇一樣纏繞,像貍貓一樣柔韌中透著野性。

祁婧被她親得氣息悠斷,揉得乳顫神搖,仿佛要溺死在莫名滾燙的激流中。

當清晰的感覺到小毛一股股濃精射進去,已經全身痙攣到脫力,卻被忽悠一下抱起,轉移到柔軟的沙發上。

本來以為可以歇口氣,看看朵朵的活春宮,可沒想到小毛剛往她身上伸手就被擋了回來。那根搖頭晃腦汁水淋漓的大家伙還沒完全離開自己的身體,已經被吮了一圈兒。

奶子很快被另一雙大手掌握,騷穴里的癢被小毛的舌頭勾住,腿股間的顫抖還沒完全緩解,就眼睜睜的看著那家伙再次抬起頭來。

許博口口聲聲說什么雙飛,那根本不是雙飛。這對猛男蕩婦合伙對付的只她一個大奶騷貨而已。

讓祁婧覺得格外丟臉的是,當重振雄風的雞巴再次肏進來,她竟然叫喚得那么心蕩神馳,喜悅歡快!可以明顯的感覺到小小毛被叫聲惹得跳了幾跳。

是朵朵想起了許博的電話,拿過來一看竟然掛斷了。

被逼著重新跟老公打招呼時,已經又浪到不知幾重天,而那兩個奶子也一人一個包干到戶,臭朵朵一個勁兒的喊“真甜”。

直到小毛再次噴射,都是祁婧在挨肏。雖然也在浪尖兒上趁火打劫,勾開朵朵的丁字褲,把手指插到那濕漉漉熱乎乎的小妹妹里,但達到的效果也只是驚嚇而已。

她已經那么濕了,一定很想要的。從身上撫摸的熱切程度和親吻時繚亂的喘息中,祁婧確信這一點,可為什么小毛幾次上手都被拒絕了呢?

難道,是她還在生小毛的氣?

可打掃完戰場,兩姐妹一同出門的時候,朵朵特意給小毛留了一個深深的擁吻,也不像生氣的樣子。

這個不見首尾的妖孽啊,實在搞不懂她心里想的什么。還有小毛的帽子,什么時候裝進包里的也沒看見,糊里糊涂的就戴到了許博的頭上。

不過,一報還一報,毫厘不爽。那天自己也是栽在這頂帽子里的……

“要是二東夫妻倆不來攪局,該是個什么場面啊?”

淘淘趴在奶子上睡著了,祁婧從胡思亂想中回過神來,把兒子安頓回小床。

許博依然睡著。祁婧側過身子,用下巴輕抵著男人的肩膀,胳膊搭在他的胸腹之間。

身子里奮力抵擋沖擊的感覺記憶只需一個念頭就能喚醒,至此清晨覺醒,四肢百骸還仿佛回蕩著愛的洪流。

昨晚,可把他累夠嗆。

小毛再勇猛,朵朵再勾人,也無法代替這個男人在身體里殺人放火的爽利。

按說,在小毛家高潮都不知道來了多少次,想到他在李姐回家前要清理干凈那些淫汁浪水就發愁。

可是,一聞到自個男人身體里的欲望,就怎么也把持不住了。

這是一個多么奇葩的男人啊!對了,朵朵怎么說的?那的的確確是這輩子最讓許太太美滋滋的一句話:

“你男人對你可真好!”——不是廢話么,我男人當然對我好!

這句話是在一個說不清什么感覺的深吻之后說的。也許其中包含了太濃郁的滋味,太飽滿的熱情,太特別的悸動,才讓那喜悅翻著花兒噴涌而出。

為什么在親吻之后說這樣的話呢?

不由得,祁婧再次想起了唐卉,只是跟那個膽小的熊二比起來,朵朵要強勢得多。如果不是剛穿好衣服,而且在車里,祁婧都以為朵朵要強奸自己了。

對經歷過姐妹柔情的祁婧來說,這自然算不得荒唐,只是有些不適應罷了。

自打相識,只要是私下里的相處,祁婧都會在朵朵身上感受到一種壓力,會讓人想入非非的那種。

有時候借著玩笑,她會在自己身上掐一把,摸一下。這些動作對一個專業按摩師來說或許能理解成職業癖好,但感覺總多了些曖昧。

這種感覺在她發現自己跟小毛的好事之后尤其明顯,連不期而至的親吻都是不管不顧的,跟平時的職業做派一點兒也不搭,換了個人似的,居然還瞇著眼睛說:

“你男人把我的車開跑了,你得幫我找回來。還有,你睡了我男人這筆賬怎么算?”

這……這是秋后算賬么?還……還是傳說中的釣魚執法?

——換妻游戲!!!

當幾乎代表著淫亂墮落的四個字出現在祁婧的意識里,心跳仿佛漏掉了兩三拍。

她這是計劃好的么?

她不是最恨被人當成游戲道具么?

怪不得剛才不讓小毛干她,原來是在這兒憋著壞呢!

難道……難道今天晚上就要看著自個男人給這個妖孽做愛了?可是……可是計劃中應該是程歸雁那個小騷狐貍啊!

不對,那個小騷狐貍本夫人也沒準備好呢!

“怎么,不樂意啦?怕我……把你家男人拉下水啊?”

“沒有……我,不是……你……”

許太太當時唯一的愿望就是這個妖孽立馬收了法術,變回那個溫婉可親的“朵朵”。這個妖里妖氣的女人比她在會所里殺狗的鋼刀還讓人害怕。

或許是活佛顯靈,蒼天庇佑,夜色中剛好有神靈迷路,聽見了一半句小鹿亂撞的禱告,旁邊的徐薇朵渾身抽搐,笑得半天喘不上氣來。

“就這點兒道行,怪不得你家男人在屁股后邊緊盯著呢!”

祁婧被她笑得小臉兒春紅柳綠,想想才在小毛雞巴上浪里翻花,噴了個夠,這會兒又跟個小腳媳婦似的患得患失,面子上再也掛不住,“哎呀”一聲鉆進徐薇朵懷里又撓又掐。

笑鬧一回,祁婧暈著臉兒發動了車子。喂奶的時辰都過了不說,怎么也得先把人家的車子找回來不是?

“你不是不喜歡當玩具么?”

借著開車,祁婧問了個直擊靈魂的問題。徐薇朵靠著車窗沉默半晌,才在半空中接了話茬:

“吳浩,我唯一感激他的地方,就是帶我把那件事兒看開了。”

祁婧繼續開車沒說話,忽然發覺身旁坐著的既不是那個妖孽,也不是“朵朵”。

“只可惜,他也只能給我那點兒刺激罷了。那些別人家的男人沒有一個能讓我高潮的。”

徐薇朵的語氣慵懶而淡漠,卻像穿透了世人層層面具,帶著祁婧怦然的心跳觸碰到從未了解過的真實。

“可是,你知道嗎?我第一次被良子摟在懷里,他甚至沒直接碰我的身體,我就來了……”

最后出口的那個“來了”已經變成了氣音,好像光是回憶就能讓人心顫氣短。

祁婧控制著油門,第一時間想到了那個被小毛形容得輕松平常實際卻驚險又血腥的場景。

難道是在那樣一個命懸一線的瞬間么?難以置信的扭頭望向徐薇朵,剛好對上她咧嘴笑瞇了的丹鳳眼。

“沒錯,就是那時候,只有幾秒鐘。”徐薇朵笑得更開了,邊笑邊罵:“個小王八蛋,我就知道他什么都告訴你了!”

祁婧來不及想自己為什么臉上又突然發了燒,忍著笑搶白:“你是被那兩個大煙鬼肏爽了吧?非賴到小毛頭上!”

徐薇朵轉過臉去,并不著惱,笑意漸淡的望著前方。

“你也是女人,被男人疼是什么滋味兒,不用我形容吧?跟我裝!”

祁婧當然明白那滋味兒,不要說許博,小毛,就是陳京玉那個狼心狗肺的,在床上也兩眼冒光,如癡如醉的望著自己。

難道她說的那些男人不是這樣么?那身材,那臉蛋兒,還有那張嘴,哪個男人不都得被迷得原形畢露啊?

“他們……他們都……覺得你不夠漂亮?”

也許是對所謂的換妻游戲有著無法忽略的好奇吧,祁婧并沒意識到這話在往回跳,只覺得自己問得足夠蠢。

“漂亮的女人多了。越漂亮,他們越會覺得你是人盡可夫的婊子。”

本該是聲嘶力竭的控訴與吶喊,被徐薇朵輕飄飄的說出來,帶著異常銳利的輕蔑與諷刺。祁婧沉默了,直至把車停進車位,都覺得頭頂被一層陰云籠罩。

那次在愛都偷聽到武梅跟羅翰的對話,就是類似的感受。

即使那不是羅翰的態度,祁婧也沒覺得他冤枉。至少脫不了立場不堅的嫌疑,判個面壁思過也是理所應當。

能夠從容自信的扛住武梅,游刃有余的處置羅翰,淡定自如的面對大春二東還有岳寒,并贏得他們的喜歡和尊重,像一個純種騷貨似的跟小毛盡情交配,這一切都是因為有一個人在。

自從人不人鬼不鬼的在他的懷里醒過來,這個人就成了她的主心骨。

是他把她從支離破碎的狀態重新復原,療愈她的傷痛,賜予她勇氣,挽著她破開欲望的迷障,領著她重新認知自我,寵著她在沒羞沒臊的游戲里放浪形骸,縱聲歡笑。

這個命中的男人就是許博。

仿佛要驅散沉重的陰霾,祁婧重重呼了口氣,推開車門,目光斜向朵朵微微一笑:“走吧,帶你嘗嘗我們家的奇葩男人!”

趴在許博的肩膀上,再一次差點笑出聲來。還好,沒把那個奇葩男人吵醒。

一時沖動也好,欠債還錢也罷,反正,“婧主子”可不是個小氣的人。當看到朵朵一下子紅了臉,自豪的許太太更加暢快得心花怒放,快意恩仇了!

“好姐妹有什么不能共享的呢?大不了便宜一次臭男人!”雖然這么勸自己,可實際上,她心里還是覺得占便宜的另有其人。

不過,時運不濟,還是可惜了。

按照許太太私自篡改的劇本兒,沒準兒會像上次跟小毛一樣,折騰到天光。所以為了避免麻煩,索性給李姐也放了假。誰知半路殺來個于曉晴。

有什么辦法,誰讓你有那么多好哥們兒呢?到嘴的天鵝肉都飛了,是命運在捉弄你,不是本賢妻哈!

祁婧借著窗簾縫里透進來的陽光,細細欣賞著男人的睡顏,連呼吸都盡量放緩,想讓他多睡會兒。可是,又忽然升起一股親上一口的沖動,慢慢欠起了身子。

“要親就快點兒,我想撒尿……”

話還沒說完,祁婧已經掄起了拳頭。許博一骨碌滾下床,趿拉著拖鞋跑了。

“你個變態,就知道調戲我!”

“是你想占我便宜好不好?”許博的抗辯從衛生間傳來。

“我就奇了怪了,就你這么不著調的,怎么親個嘴兒就把朵朵給降服了?”祁婧扯著脖子喊,好像音量越高,越代表了男人的奇葩程度。

相熟沒多久的閨蜜,主動提出要上老公的床!

本本分分的家政嫂,突然就肯幫男主人打飛機!

還有那個虎視眈眈的莫妖精,楚楚可憐的程狐貍,裝逼裝到腦瓜頂的歐陽蕩婦……

這究竟是攤上了個什么男人啊?怎能不讓性情純良,心地耿直的許太太幾多歡喜幾多愁?

“你家男人有魅力唄!”

許博只穿了條內褲溜達回來,那里明目張膽的鼓起一個大包。泥鰍一樣鉆進被窩,眼神迷離的老婆被摟了個滿懷。

“還有李姐,我早就說她喜歡你吧!還不信。”祁婧把整個后背偎進男人的懷抱,扶住他伸向胸乳間的胳膊。

“你男人優秀嘛,被人喜歡不是很正常么?”

男人渾厚的聲音透過肩背激起了奇異的共鳴,震動和揉捏同時作用在那兩團美肉上,惹得祁婧直往后仰,“那這下你該放心調戲她了吧?”

“別逗了,人家都說了下不為例,我可沒臉欺負一個女人。”

“你也知道是女人啊?女人的話你也信?”根據許博的陳述,昨天李曼楨也被這樣揉過,這感覺,不可能有哪個女人不喜歡。

“你也是女人,我要不要信啊?”

“你討厭!我說的話你敢不信,敢不信,你不信一個試試!”祁婧的拳頭一下接一下的砸在男人屁股上。

“我信,我信,我當然信了!”許博的嘴巴穿過發絲咬住愛妻的耳朵,“那——你要跟你的朵朵……也能信,沒勉強吧?”

話里的小心祁婧無比真切的體會到了,一陣乳搖伸腰,已經轉身撲進寬厚的胸懷,大腿一抬,勾在男人腰上。

“老公,那么多女人喜歡你,會不會有一天你就不要我了?”

“傻瓜,你這么優秀,我追都來不及,怎么會不要你呢?”許博呵呵笑著,聲音無比寵溺,摟住撒嬌的腰肢,“我還怕你不要我呢!”

“優秀個屁,你就會忽悠我!我都給人家捉奸在床了,都怪你!都怪你!都怪你!”這一頓粉拳被羞意分擔了大半,全成了打情罵俏。

“捉奸在床是你,狼狽為奸不也是你啊?”

顯然是想到了昨天被攪黃了的雙飛大戲,許博一擰身子,已經把老婆壓在了身下。

“你才是狼呢,你個占便宜沒夠的大色狼!”壓迫之下,祁婧氣息也變得急促起來。男人終究是獸性未泯的動物,天生具有攻擊性。

“我這輩子占的最大一個便宜就是你了,別人全都是浮云!哄老婆開心是我畢生的事業,懂嗎?”灼灼的目光從許博眼睛里亮起,一本正經得一點兒不像是在床上。

然而,祁婧卻被看得渾身發軟,同時感覺大腿根兒上一個家伙正不老實的蠢蠢欲動,不由嬌嗔:“油嘴滑舌!”

忽然眼波兒一轉,媚笑著說:“要是朵朵現在就在床上,我不信你不動心!”說完,奮力起身,把許博騎在了身下,小手往內褲里伸去。

“不動心是胡扯,但沒有老婆批準我保證一動不動!”許博雙手自然扶著柔韌的腰肢,目光鎖定那越來越紅潤的臉蛋兒,任憑她動作。

正在這時,響起了敲門聲。

祁婧往手腕上看了一眼,才七點半,“是誰呀,大禮拜天兒的?”看許博只穿個被扒下一半的內褲,只好自己去應門。

等扒著貓眼兒一看,祁婧算是相信舉頭三尺有神明了。

門外黑衣雪膚,鳳目朱唇,俏生生站著一個女人,正是徐薇朵。

門開了,一股冷香襲來,徐薇朵利落的脫下外套掛好,回身就把懵逼中的許太太摟在懷里。

那妖里妖氣的笑容昨天已經見識過了,此刻正對上的還有一雙仿佛閃著色欲之光的貓眼金瞳和那兩片微涼又火熱的唇。

祁婧被她瘋魔似的一吻吸得莫名心慌,卻同時隱約感知到了那身子里涌動的激流,懵懵懂懂的猜到了她這么早是干嘛來的。

“害我癢了一整夜,你家男人呢?”

“啊?”

祁婧拼了老命才忍住笑噴的沖動,臉上的肌肉怎么也無法保持嚴肅,嘴咧得生疼。

下一刻,黑色的緊身毛衣像靈蛇蛻皮一樣掠過徐薇朵吐著信子的妖媚笑臉,白花花的上身只剩下了一條金藍色的蕾絲文胸。

“婧婧,是誰啊?”許博的聲音從臥室傳來。

還沒等祁婧把下吧扶回去說下一個字,發情的朵朵已經踩著高跟鞋推開了臥室的門,走了進去。

“沃去……徐……哎——你這……”

祁婧趕緊跟了上去,雙手扶住門框,里面的畫面簡直最牛逼的滑稽大師也演不出來。

許博顯然剛穿上睡衣,扣子還沒來得及系,正半跪在床上,一手搬著床頭一手提著褲子,完全顧不上被扯下一半的內褲邊緣露出慌張的毛毛。

而徐薇朵撅著屁股,幾乎匍匐著,雙手死命拽住睡褲的褲腰,一邊拉一邊“咯咯咯”的笑個不停。

許博一見老婆出現在門口,立時投來求救的目光,如果不是情勢危急,肯定會高舉雙手,以示清白。

就在他遲疑的一剎那,焦灼的戰況已經有了突破,彈性極佳的內褲被扯了下來,半軟不硬的許大將軍挺身而出即慘遭俘虜,紅亮的菇頭被徐薇朵花瓣一樣的香唇吞沒。

許博的手一下松了,避無可避,又不好推阻,無辜的看著門口,好像在說,我一動不動,一動不動。

祁婧與男人對視數秒,滑膩的吞吐聲已經成了房間里唯一的音響。

說不清是情勢太熱血還是畫面太搞笑,也分不清是男人太可憐還是女人太可愛,莫名涌起的感觸融匯著忍俊不禁的沖動一下子溢滿了祁婧的胸腔。

“噗嗤”一下笑出聲來的同時,不知怎么眼眶一熱,眼淚也跟著下來了。

祁婧一邊往床上爬,一邊抹了把眼淚,把徐薇朵嚇得雞巴也忘了吃,張著小嘴兒愣愣的看她。

“媳婦兒……媳婦兒你沒事吧?”許博的聲音有點兒慌。

祁婧“咯咯”的笑著眨巴眨巴眼睛,上去就捧住了朵朵的臉蛋兒,狠狠的親了一口,然后扭頭跟自個兒男人說:

“你不是說做愛是一項技藝么?今天就讓這個浪得沒邊兒的小瘋婆子嘗嘗滋味兒,我要聽她親口告饒!”說完斜著眼睛看著朵朵,又忍不住“吃吃”的笑。

一只大手搭上祁婧的肩膀,剛一轉臉兒下巴就被捏住了。許博微笑著無限疼愛的看過來,用大拇指擦了擦她臉上的淚花,不由分說的印上深吻。

祁婧被吻得幾乎窒息,卻罕有的沒閉上眼睛。男人那雙明亮的眸子里深沉的光熱,她說不清,只覺得又像火星又像浪花,把胸口里那股混沌激情沖開了閘,轟隆轟隆的響。

眼睛一斜,就瞥見了一旁發愣的朵朵,直勾勾的盯著四片嘴唇沒羞沒臊的肉搏。

許博立馬意識到了媳婦兒溜號的視線,松開嘴巴扭頭看了一眼,又轉回來面露問詢,那意思再明白不過——真的讓我干她?

祁婧再次忍不住“咯咯”一笑,無比確定的點了頭。許博便壞笑著撲了過去。

在莫名其妙的親了兩個嘴兒之后,床上的形勢立馬發生了大逆轉。徐薇朵剛對上許博的眼神,白饅頭似的胸脯就劇烈起伏起來。

祁婧第一次覺得許博像個下山的妖怪,兩下甩掉睡衣褲,轉身便已占據了地形優勢,只用一條手臂就把朵朵限制在了床頭一角。

平時沒怎么注意老公的身材,此刻才發現,那隱約成型的六塊腹肌跟朵朵清晰的馬甲線相映成趣,一個健康潤澤,一個乳膩酥白,光在視覺上就能輕松點燃欲望的火焰。

“徐醫生,這么早啊?”許博呲著白牙,一只大手撫摸上了她腴軟的胸肋,一句話就把祁婧逗得笑趴在床上。

兩分鐘前還在嚷嚷著“癢了一整夜”的朵朵不自覺的往后縮著身子,也給問得笑靨如春,咬住下唇才勉強維持了鎮定,“是……是啊,我向來起得早!”

祁婧歪在朵朵旁邊,無比清晰的聽見她烘熱的呼吸越來越粗,心頭頓生一股解恨似的快意,捉挾的托起下巴,等著聽兩人的春宮對白。

只見許博笑意滿滿,目光灼灼,越貼越近,“早起鍛煉身體啊?”說話時,大手已經伸到朵朵腰下。

朵朵腰部遇襲,身子上挺,執拗的與許博對視著,只是聲音已經不再平順:“鍛煉……就鍛煉唄,誰怕誰啊?”

“要鍛煉,可得先熱身,不然容易受傷的。”

許博一手托著朵朵的腰背,胳膊肘撐著身體,下巴已經快抵住鼻尖兒,居高臨下的壓迫感終于逼得她移開了視線,瞟向旁邊的祁婧。

沒想到祁婧正在笑嘻嘻的盯著她看,羞意更濃,一回頭嘴巴剛好被許博噙個正著,氣息跟著一滯。

然而這并不是個回味深長的吻,許博只輕輕啄了一下就躲開了,朵朵伸了伸脖子,意猶未盡,卻莫可奈何。

祁婧看著朵朵含丹若渴的模樣有些恍惚,親眼看見自個兒男人吻了那朵唇瓣兒,還是讓她跟著既眼熱又糾結。

那滋味兒她比誰都熟悉,看把那浪蹄子饞的……

這樣蜻蜓點水似的親吻飛來蕩去五六次,一次也沒能解渴,卻越過兩座高山,越去越遠。

順著朵朵不自覺的伸著脖子朝下張望的視線,祁婧看見許博仿佛一個朝圣者,跪在女人的兩腿之間,整張臉都快貼在那片可愛的小肚皮上了。

朵朵的喘息帶起柔軟的波浪,小巧的臍窩凌波起伏,分不清是迎湊還是躲閃,在男人的唇舌下被舔得液光迷離,微微顫抖。

許博雙手卡住不停蠕動的小腰,嘴巴繼續向下探索,很快被尚未脫掉的褲子隔開了。

那條褲子雖說緊身服帖,卻畢竟是冬天穿的,里面還有一層毛褲,當然礙事了。祁婧以為他要替朵朵脫掉,而朵朵此刻也微微抬起了屁股配合著。

可許博抬頭一笑,并未動作。

他直起身子,把兩條筆直的雙腿一邊一條扛在了肩上,雙手像撫弄一架名貴的豎琴,在腿上極為舒緩的撫摸揉按起來。

祁婧仰頭看著貪玩兒的男人一臉捉挾,又有些納悶兒隔著褲子有什么好摸的,卻聽見旁邊的朵朵嗓子里“吭哧吭哧”的似乎在抗議。

扭頭一看,那妖孽正咬著嘴唇,可憐巴巴的望著男人,腰背頻頻掀起,小腰快被擰折了。

是癢……

祁婧忽然明白了,再看許博的手,果然并未落實,而是光憑指尖滑動,掠過大腿內側敏感地帶也不做停留,腿心兒里,基本不去招惹。

見此情形,祁婧玩兒心大動,也跟著有樣學樣,伸手在她屁股蛋子上畫起了圈兒。

“哼——哼哼……”沒一會兒,朵朵不干了,雙腿不停交錯,哼哼唧唧的說:“不要了,不要熱身了,我已經很……很熱了!”

“徐醫生你熱啊?”許博跟祁婧對視一眼,笑的格外招人恨,“你要是熱,咱們開開窗好不好?”說著一伸胳膊,把窗簾拉開大半。

此時早已日上三竿,陽光一下照進來,晃得朵朵睜不開眼,雪膩膩的美肉白得耀眼。

“你傻呀,開什么窗,想凍死我啊?我要脫褲子!脫褲子啦!”

“咯咯……”祁婧聽她叫得火急火燎,嬌憨可愛,忍不住笑著摟了過去,貼著耳朵調侃:

“呦——朵朵,告訴姐姐,你是熱啊,還是癢癢啊?”

徐薇朵小嘴兒一撅,含冤抱屈,“還好姐妹呢,就會幫著你男人欺負我,虧我昨天那么心疼你!”

“心疼我?”祁婧嘀咕一句,心頭忽然一暖,嘴上卻不饒,“我記著,你可光幫著你家小老公整治我來著……不過,姐姐我不計前嫌,看你騷成這副德行,今兒個就讓你爽個夠!”說完扭頭無比傲嬌的給了許博一個眼色。

許博此刻已經解決了鞋襪,正把褲子擼到臀下,居高臨下微微一笑,整條褲子便飛向了身后。

同樣金絲藍色的丁字褲勒在細膩如凝脂的三角地帶,好像一件精致的藝術品。而負責展示它的模特更加雪潤誘人。

朵朵這副身段兒,祁婧是見一次羨慕一次,簡直可以用美輪美奐,渾然天成來形容。

雖然不像自己奇峰乍現,幽谷藏春,卻如同最精致唯美的軟雕塑,修長而兼顧曲線妖嬈,秀美而不失野性矯健,輕靈而更具性感誘惑。

祁婧略微往后靠了靠,單手支頤,以便觀賞朵朵的完美身姿,更含笑打量著許博。

男人眼中亮起的火光誰都看得見,但他并沒有第一時間撲上來,而是把一雙美腿抱在了懷里,同時將腰胯抵住肥美的臀股。

一雙白嫩的腳丫貼在他臉上,自然躲不開半嗅半吻的撩撥,祁婧看了,都覺得自己的腳丫癢起來。

果然,朵朵的氣息漸漸抵達碎裂的邊緣,“嚶嚶”如啜泣的呻吟越來越清晰。隨著男人手口并用,從腳踝疼愛到膝彎,再到渾圓有力的大腿,那感覺早已不是單純的癢了。

徐薇朵雙腿不自覺的搖擺,也不知該夾緊還是分開,無奈離男人太遠,盈盈企盼,吁吁嬌喘,竟然像個小姑娘似的把手指吃進了嘴里。

“嗯——許博,親……”

說到一半,似想到什么,轉頭望著祁婧,眸光迷離,“我可以叫他親愛的么?”

祁婧被問得一愣,旋即巧笑,湊過去藕臂一伸,從她頸下穿過,摟住肩膀,輕笑著說:“可以啊,怎么不可以?求他,求親愛的他疼你啊!”

此時許博已經把頭埋在雙腿之間,好像在聞那里的花香。徐薇朵腰腹聳了幾聳,終于熬不住了,張開雙臂大聲嬌喚:“親愛的,親愛的快上來吧,快來啊!”

許博笑著抬起頭來,“怎么樣,這回才夠熱吧?”

徐薇朵亟不可待,不肯跟他斗嘴,固執的伸著雙手,“來啊,抱我!”

伴著一聲如愿以償的長嘆,徐薇朵身子懸空,被許博結結實實的摟在懷里,同時也伸手抱住他的腰背。

而與此同時,被深深吻住的卻是祁婧,受寵之余,也不由自主的摟住了男人的脖子。

祁婧胳膊抱著朵朵,唇舌間迎來意外的溫柔,心頭被難言的陶醉填滿。這個家伙雖然調皮,心里還是有譜的。

意思一下,表表忠心就行了,趕緊干正事兒,祁婧推了推許博的肩膀,又遞過一個眼色。

許博賴皮一笑,低下頭去,叼住了正在喘息的另一對香唇。

這下徐薇朵仿佛久旱逢甘霖,被吻得氣息顫抖,“嗯嗯”有聲,胸脯都快把文胸脹破了。忙亂中把手背到身后去解搭扣,還沒夠到,那質地精良的織物忽然一松,自己開了。

驚詫的目光對上許博得意的壞笑,頭頂上傳來祁婧的聲音,“老公,你這絕活兒可一點兒沒生疏啊!”

“天天練怎么會生呢?”許博兩下把文胸抽走。

徐薇朵剛想表達敬佩之情,又被吻住了,所不同的是,這次身子已經落回床上,胸前多了一雙老實不客氣的大手,揉得她酥癢難耐,渾身發軟。

想起昨天許博說過在電影院里朵朵被吻之后的反應,以及在停車場里直言相告的感受,祁婧格外仔細的觀察著眼前唇舌相接的情景。

顯然已經陶醉的朵朵閉著雙眼,兩只手抱著男人的頭,無意識的撫摸抓撓,任憑胸前的兩只肉鴿子被揉圓搓扁也不肯放開到嘴的糖果。

那鼻腔里擁擠著喘息的憋悶呻吟能直接把人聽得心跳加速,血壓飆升。

許太太人雖聰明,在親愛的人跟前卻是個毫無城府的實心眼兒。以前被許博吻得如醉如癡的時候,甚至懷疑他學了妖法,動不動就被擺布得里外透濕,騷浪不堪,卻從未留意是怎么做到的。

如今親臨現場,近距離旁觀才發現,他是如此的溫柔,又如此的耐心,光是看著,就忍不住吞了好幾次口水。

伴著朵朵幾乎叫出聲來的一陣劇喘,那個深到骨子里的吻可算結束了。但好戲才剛剛開場。

不知什么時候起,許博手掌下奶白的肌膚開始泛起大片大片的紅潮。隨著他的親吻和愛撫一路向下,朵朵的身子像是波濤中的小船,顛簸飄搖,左扭右擺。

終于,那根纖細的丁字褲被勾歪了,小的可憐的布片兒下露出光潔無毛的陰阜,閃耀著幼女般奇異而誘人的粉嫩。

“上次問她的時候似乎并不想過多解釋,如今想來,該是跟她的渣渣老公有關吧?”祁婧心里嘀咕著。

自己的那個地方從來是水草豐茂,野蠻生長。又不是供人觀賞的器官,脫毛這種羞人的勾當讓她怎么TM好意思呢?

男人像狼狗一樣在那里嗅了個夠,終于伸出了舌頭。一絲膩到極致的淫靡液響傳來,朵朵脖子一梗,嗓子眼兒里“咯”的一聲,小腦袋頂進了祁婧的懷里。

舌頭舔在花蒂兒上的感覺,是每次都要把祁婧刺激得叫起來的,朵朵竟然沒怎么出聲。

祁婧突然發現,從開始到現在,她一直都是劇喘輕吟,一次也沒大聲叫過。是害羞么?顯然,妖孽附體的騷情良家,大清早就跑到別人家床上,怎么可能?

那——是不夠刺激么?

好奇心和追根究底的精神輕輕松松的就把祁婧給蠱惑了。伸出小手拖住了朵朵的兩團雪山紅梅。這對奶子細白雪潤,看上去綿軟,入手卻有著緊繃繃的彈性,手感格外的好。

徐薇朵被舔得一陣陣哆嗦,本就發顫的呼吸更加細碎了,這下胸乳被捉,新仇舊恨不能兼顧,下意識的搬住祁婧的胳膊。

然而手下留情這種念頭怎么會出現在玩兒心正盛的許太太腦子里呢?奶子無法完全掌握,就用三指拖著下緣,騰出拇指和食指捏住乳頭,又捻又捏。

極細的貓叫從朵朵嗓子眼兒里擠了出來。不過,反應更激烈的明顯還是她的身體。

許博似乎被貓叫吸引,抬起頭正好跟祁婧對視,不顧下巴上一片濕粘,雙臂一掀已經把朵朵的雙膝推到乳下。

這下徐薇朵被翻成了個仰面朝天的小白蛙,腿心里歪歪扭扭的丁字褲旁那濕漉漉的雪貝朱蛤纖毫畢現。

除了熊二,祁婧從未仔細觀察過別人的隱私,根本不知道那里也能可愛到這種程度。

那肥嘟嘟白生生的肉貝上一點兒毛茬都看不出,比新出鍋的饅頭還干凈可人。

已經被男人微微掰得開裂的一線粉紅上,沾著粘稠到無法流動的晶瑩蜜露,那細幼的唇瓣兒,粉嫩的顏色幾乎是透明的。

這樣的珠光寶器,祁婧都想上去親上一口,嘗嘗它的甘甜爽脆,許博怎么能輕易放過?

好像是故意要讓媳婦兒看清楚,他并沒一口吞掉,而是淺啜輕撩,用舌尖兒在層層溝壑里來回流連,把新泌的玉露瓊汁一顆顆碾碎,涂勻。

這下可幾乎要了朵朵的小命兒,被舔得挺胸縮頸,兩腿亂蹬,屁股一顛一顛的差點兒把小腰折斷。

可是,她還是不肯叫出聲來,充其量飲泣般從嗓子眼兒逼出一聲吟哦,帶著哭腔求告:“親……親愛的,別……別逗我了,真的……真的受不住了,嗯哼——我要……”

“別急啊!”祁婧早被她的劇烈反應感染得口唇發干,卻仍慢悠悠的挑逗:“還早著呢,爽了,就叫出來嘛!”

徐薇朵好像才想起了救星,仰起額頭見汗的小臉兒,不知是想哭還是想笑:“姐,好姐姐求你……求求你了,快讓他來吧,受不了……癢啊癢死了……嗯……哼哼,求求你!”

祁婧見她喘得跟個熱氣球似的,真的浪得不行了,抿著笑問:“求我,讓他干嘛呀?”

“肏我!求你讓她肏我!快肏我!肏我!”徐薇朵疊聲催促,幾乎馬上哭出來了。

祁婧與男人對視一眼,從朵朵身后撤出身子,笑嘻嘻的咬著嘴唇跪在了兩人旁邊,她要好好欣賞整個過程。

許博直起身子,兩下扯掉了內褲,露出早已雄赳赳氣昂昂的許大將軍。

徐薇朵看見了,眼睛里水火交煎,伸手就去夠,卻被許博一把捉住兩根手腕,交疊著按上了床頭。

被擺布成了耶穌受難似的姿勢,眼看著男人惡魔一般壓下來,徐薇朵卻一點兒也不害怕,碎成渣的呼吸急促中透著難言的激越,腰臀不自覺的聳起,仿佛在尋找那根快樂的十字架。

“徐醫生,我們先做幾個俯臥撐好不好?”許博低頭在兩顆顫抖的紅梅上各啄了兩口。

徐薇朵扶著男人的上臂,顫抖著呼吸挺起胸脯,點頭如搗蒜。

許博望著她,瞳仁一縮,叼住她渴盼雙唇的同時,狼腰倏沉。

“嗯——”

還是沒有高亢歡快的喊叫,祁婧只聽見一聲足以穿透渾身毛孔的壓抑嘶鳴,伴著許大將軍擠開蕊珠花萼蛟龍入海般長距直入,從鼻腔里擠了出來,長得幾乎讓人喘不過氣。

余音繚繞中,雞巴肏進屄里的景象毫無遮擋,把許太太看呆了。

生平第一次看見自個兒男人的雞巴直挺挺的肏進另一個女人的騷屄里,聽覺與視覺上的雙重刺激,讓她緊緊按住膝蓋,并緊的雙腿間一陣激動,熱乎乎的涌出一股水兒來。

沒想起獨占,更無關忠誠,僅僅是天地對接,陰陽和合的原始魔力就足夠讓人心神激蕩。

接下來的畫面單調而機械,卻一點兒也不沉悶無聊。

許博的屁股抬得緩慢,落得沉重,每一下都退至穴口又盡根沒入,節奏不快,卻力道十足。

徐薇朵嘴巴上掛著親吻留下的粘絲,不顧矜持的大口急喘。一雙水光盈盈的鳳眼一眨不眨的跟男人對視著,勾連著,感激著,討著好還賣著騷,談著情也說著愛。

那副完美無瑕的身子,可算暢快淋漓的成就了她作為女人的夢想,極致投入的享受著,臀波乳浪看得人眼暈,噼噼啪啪的肉響聽得人心慌。

祁婧跪在那里,看得忘了一切,身子一動不動,雙腿越并越緊。

許是剛剛逗得狠了,或者人家真的“癢了一整夜”,大約只肏了不到五分鐘,朵朵的臉色漸漸變了。

許博似乎比她更早感知到了什么,放開她雙手,扶住腰腹間最柔軟的一截,開始加快了速度。

朵朵的眼睛更瞇了,瞳仁卻變得更深,熟悉的嘶鳴再次隱現,解放的雙手無處安放的亂抓。

祁婧冷不防被她拉住手腕,給帶了一個趔趄,才意識到這妖孽要糟糕了,趕緊握住她的手,莫名驚奇的打量她的反應。

從朵朵身上傳來最清晰的感受就是她在一點點繃緊。

許博越是加快速度,朵朵越是拼命用力,似乎在用身體筑起一座堤壩,抵擋洪水的沖擊。就像某種天生的,不由自主的對抗。

祁婧不禁扭頭去看男人,雖然鼻洼鬢角都見了汗,動作卻從容不迫堅定有力,讓人跟著熱血澎湃。

許大將軍幾乎被一層惹眼的白沫包裹,那挨肏的花朵也早已劣跡斑斑,污濁不堪。小肚皮上早被汗水浸透似的,在不可遏制的沖擊波中起伏不定。

終于,徐薇朵似乎到了極限,勾起身子盯著自己腿心,嗓子眼兒里發出的聲音好像一只受委屈的小奶狗。

許博一伸胳膊就把她按回到了床上,緊跟著合身撲了上去,屁股暴走一般,“啪啪啪”直上直下的砸在那冒著白沫的騷屄上。

徐薇朵“嗚”的發出一聲毫無預兆的絕望呻吟,雙腿盤住男人的腰,摟著許博全身痙攣。小奶狗同時變成了小母狼,穿透月光的長嗥把祁婧聽得渾身直哆嗦。

即使是高潮的叫聲音量也并不大,然而,朵朵身體的反應卻激烈得嚇人,如果不是被一根雞巴釘在床上,簡直要被狂風刮走似的顫抖著,渾身片片潮紅觸目驚心。

兩個人抱著纏綿氣喘,如膠似漆了好一會兒,幾乎讓人壓不住嫉妒才分開一絲空隙。

許博撐起上身,揉著朵朵的肉鴿子,邪邪的笑,“還行嗎?”

朵朵臉上的驚恐和糾結早被渙散的蕩笑沖刷干凈了,被這一問剎那撿回了羞恥似的白了許博一眼,有氣無力的指向祁婧,“你們家婧婧還等著呢!該輪到她了……”

祁婧一聽,好像腿心里的泥濘暴露在了陽光下,臉上有些掛不住,立馬回瞪過去。

“那不行,送佛送到西,可不能朝三暮四的,我還沒聽見告饒呢!”說完轉向許博,配合默契的親了個嘴兒,宣示了主導權。

沒等朵朵領情,許大將軍已經開動。一層水霧重新蒙上了朵朵的渴盼,拉風箱似的喘息再次響起。

祁婧望著朵朵不堪針砭的小模樣兒,心中余怒未消,湊過去趴在她耳邊,撫摸著那兩只不停畫圈兒的肉鴿子,“還癢嗎?別著急,我每次都被肏噴好幾回,悠著點兒,昂!”

“呸!”徐薇朵被肏得一抖一抖的,卻沒可能在這件事兒上服氣,“捏捏奶子都流湯兒,誰……也噴不過你!嗯嗯哼……你以為……誰都跟你似的?”

祁婧正想回嘴,許博俯身摟住了兩人,每人親了一口,“別著急,今天誰也跑不了!”

誰也跑不了?這是要雨露均沾么?說好的肏到告饒呢?

祁婧起身抱臂,看著兩人眉來眼去的生悶氣。

可是沒多會兒,她就看出了蹊蹺,也發現自己大大高估了朵朵的耐肏度。

許博下半身的動作平淡無奇,甚至看不出什么激情,可他的眼睛卻一直像狼一樣俯視著身下的獵物,發出銳利而深沉的光。

而盈盈仰望的朵朵仿佛被他的目光徹底迷惑了,燃情劇喘,解語呢喃,一刻不停的把雨露承歡的絲縷纏綿,點滴快慰統統回饋給賣力肏干的情郎。

祁婧有些出神。每次歡好,自己是否也在這樣的目光中迷幻癡妄,騷情翻涌?難不成,這才是真正的妖法?

也許是重新修筑的堤壩永遠不及初始時堅固,或者敏感的膣管早被濃烈的熱情熔化了,朵朵的小腰又懸了起來,壓也壓不住的吟哦帶著顫抖流出忘記閉合的嘴巴。

“可以射進去嗎?”許博忙里偷閑的問。

“嗯——”

徐薇朵在一下緊似一下的沖擊中點著頭,無意義的輕哼囈語,身子再度越繃越緊,準備好了迎接又一波浪潮的侵襲。

然而,風暴來得比她預料的迅猛太多,一陣有快又沉又猛的撞擊過后,朵朵的身子如同狂風中的落葉抖成了一團,連眼珠都翻了過去,足足有五秒鐘聲氣全無。

浪頭過后,總算喘過了氣,剛想開口,“哎呀!”一聲又是一波來襲,脖子繼續后仰,只剩下兩只小手好像災難中救命的希望,死死抓住許博的胳膊。

如此反復足足六次,只把祁婧看得目瞪口呆。

“不……哎呀……不行……”

第七次被肏翻過去,可憐的朵朵拼命搖著頭,只從牙縫里擠出這幾個字。許博貌似也到了崩潰邊緣,俯身撈住她的小腰,裝了馬達一樣狼腰急聳。

朵朵下意識的摟住男人脖子,四肢具顫,淚流滿面,“嗚嗚”哀鳴,連求饒的話都說不出,直到許博沖刺般狠狠聳動幾下,壓住她不動,才“嗷”的一嗓子叫了出來,死命纏住懷中的身體,分不清是抽搐還是抽泣。

祁婧看到許博的屁股最后一下縮緊之后,才癱軟的坐在床上,心中澎湃難以抑制。說實話,她是許太太,這些招數都是領教夠了的,可是,真的從來沒親眼看見過。

或許自問不會像朵朵那么沒用,卻從不知道,那畫面居然像性命相搏般激動人心,燃情沸血。

男人的強悍勇猛全部濃縮在那個精干而巨大的器官上,從女人專有的神秘洞口排闥直入,奮力沖撞,懵懂而執著,熱烈而舍身。每一個動作都契合著雄健的節奏,煥發著生命的精彩。

而男人身下的女人,胸懷袒露,中宮砥礪,全部的柔美都付與了接納與包容的使命,在迎湊中受難,在奉獻中重生。

原始的快美承歡是給她們最微不足道的獎賞,分開雙腿,成就最溫柔的港灣才讓嬌顏媚骨在無限歡愉中綻放永恒。

陽光毫無遮擋,劇烈的喘息和體液揮發的氣味在管線中飄散,祁婧體內奔騰的熱流和身下濕漉漉的難捱越發顯得突兀起來。

可是,他趴在朵朵身上,渾身是汗,一定很累了。再說,男人射了之后,也沒可能馬上來第二次的。

干那么激烈,他們都爽瘋了,爽了就好吧!反正……反正我看著也挺刺激,我老公好棒啊!可是……忽然,一股異樣的情緒灌進了鼻腔。

不行,我不能哭!大家都要開心,我不能耍小孩子脾氣,不能哭……

雖然拼命勸自己不能煞風景,拼命忍著,祁婧的眼睛里還是轉出了淚花,視線一片模糊。張了張嘴,想說點兒什么轉移一下注意力,卻什么也沒說出來。

朦朧中一個寬厚的懷抱包圍了她,接著是另一個從身后攏住。

“干嘛……沒事,我沒事……嘿嘿,你看你一身的汗……”祁婧想努力的解釋,可一開口,淚珠就忍不住滾了下來,“真的沒事!看你們爽的……我是高興的……真的!不是吃醋……眼睛里都是眵目糊……”

許太太語無倫次的解釋著,越解釋越驢唇不對馬嘴,臨時想到的理由真TM蹩腳。

昨天回家之前,她就打算好了,讓自個兒男人享受齊人之福,至少不能讓小毛給比下去。

今天朵朵冒冒失失的跑來是有點兒突然,但若是問受到驚嚇還是收獲驚喜,答案明顯偏向后者。整個過程充滿了喜感,讓她一直笑個不停。

可不知怎么了,這會兒就是忍不住想哭,是怪男人冷落自己嗎?是不舍得他的寵愛分給別人嗎?還是自己在男人的愛護寵溺中變得自私了?

不不不!都不是!就是……就是想哭而已,想哭是個生理現象,不需要解釋。

可是,怎么才能說清楚,告訴他們干得越爽自己越開心呢?

他那么好,那么愛我,我是真的想讓他舒服!男人喜歡雙飛很正常,不過是個游戲,大家都是為了開心,舒服,爽啊!不就是雙飛么,我是心甘情愿成全他的啊!

雙飛?對了,這TM雙飛還沒達成不是么?雙飛這種事就是為了滿足男人的,怎么自己先嘰嘰歪歪起來了?

想到這里,許太太破涕為笑了。正好男人的嘴巴慌里慌張的貼過來,被她張口叼住,熱烈的吻了回去。

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伸臂擰腰一轉身,就把許博掀翻,長腿一跨,坐在男人腿上,一抹臉撒起了嬌,“嗯哼——朵朵爽得我都饞死了,玩兒雙飛就不能偏心,老公——我也要!”

話音未落,睡衣先飛了起來,墜著兩只大奶子的上半身赤裸裸的撲向男人。

許博被推倒,先是有點兒蒙,被她嬌憨不依的調調逗得嘿然一笑,伸手把分不清是不是繼續發神經的嬌妻摟住,“滋滋”有聲的親吻起來。

徐薇朵嘟噥一句,“真給你嚇死了,”也光溜溜的擠進許博懷里,甜膩膩的跟著不依不饒:“不行,我還沒吃夠,分我一點兒嘛!”

聽見朵朵回歸妖孽的小動靜,祁婧舒了口氣,好好的氣氛總算沒被自己破壞,所幸大度到底,“嘴巴讓給你好了,我要吃雞雞!”說完身子往下縮去。

許大將軍此刻已經垂頭喪氣,最狼狽的是身上斑駁粘膩,裹滿了可疑的膏脂白沫。祁婧沒細看就迫不及待的薅住,黏糊糊的抓了一手。

擺正位置才聞到一股濃烈的腥甜,正猶豫要不要入口,恰好瞥見朵朵居高臨下壞笑著看她。那意思很明顯,那膩乎乎的東西都是老娘的屄油油和你老公的精蟲蟲,看你敢不敢吃!

許太太本是不服輸的性子,最受不了的就是挑釁!只見她看了看雞雞又看了看朵朵,嘴巴一張,連湯帶水的含了進去。

如此奮不顧身的動作立馬把朵朵感動了,調轉身子爬過來又跟祁婧分享加料棒棒糖,把屁股甩給了許博。

來不及護食,光是姐妹倆共舔一根雞巴的畫面就足夠許太太消化半個月了,一聲沒吭,讓出了一顆蛋蛋。

若論口舌功夫,明顯還是朵朵技高一籌,祁婧的那點兒領悟在徐醫生熟練的戳舔撩沾花式舌技面前,根本不夠看的,只好虛心學習,竭力模仿。好在朵朵沒舔兩下就氣息不濟,使不上力,才打了個平手。

許大將軍畢竟龍精虎猛,沒一會兒就重新站了起來。祁婧當仁不讓,脫了睡褲露出早就水淋淋的穴穴,奮不顧身的坐了上去,“咕嘰”一聲,一下到底。

至此,她才發現面前的朵朵同樣氣喘吁吁,滿面潮紅,仔細一看,那騷貨的屁股正坐在許博的臉上,不知享受了多久牛舔牡丹。

不管怎樣,許太太都管不了了。大雞吧肏進來的激爽快意很快啟動了她屁股上的發動機,“啪嘰啪嘰”的動作起來。

不像朵朵,死捏著嗓子不吭聲,祁婧肏爽了是要叫床的。

雖然當著閨蜜有點不好意思,雖然這個體位不是很擅長,但是,這TM可是雙飛啊!雙飛就得好好飛,要不然奇葩老公能爽得透徹么?

梅花三嘆……六六地他呦……九曲十八彎……依兒呀兒嘿嘿嘿……姐妹倆把臂言歡,一個主唱一個伴奏,把許博當成了電源插座。

沒到十分鐘,祁婧的浪水就稀里嘩啦的噴了許博一肚皮,多利多索的到了高潮。在朵朵渴望的目光里,把大插頭換給了她。

許博的舌頭雖然靈活,畢竟不夠解渴。許太太哼哼唧唧扯不開嗓子,不由自主的湊過去吻住了朵朵美妙的紅唇。兩個人各自捧著對方的奶子,吻得甜蜜酥膩,解渴又解乏。

徐薇朵昨天聲稱那么多男人都沒能送她上高潮,祁婧以為多高冷,沒想到今天似乎被許博破了功,不說剛才被肏得一波浪似一波,這回主動體位也沒堅持多久,就再次蠻腰絞扭,兩股戰戰,抖成了一團。

抖完了起身時,祁婧終于注意到,這妖孽的分泌遠遠不如自己豐沛,卻格外的粘稠腥洌,自己坐上去時都能感受到那種膩到極致的摩擦力,不禁好奇自個那個被欺負半天,口不能言的男人是什么感覺。

然而,交接刻不容緩,快感也不可中斷,念頭剛起來就被硬邦邦的肉杵給沖散頂碎了。

姐妹倆你剛噴完我登場,一時間不知換了多少次崗,卻始終沒有把許博的精蟲給哄出來,反倒是每個人搞得腰酸腿軟,一身的透汗。

終于,許博不堪如此蹂躪,在朵朵又一次哆嗦著下崗時,一翻身把兩個精疲力竭的美人同時按在了床上。

“婧婧!肏婧婧!”朵朵一見許博冒火的雙眼就叫起來,還不忘補充一句:“快射了再給我,一定要射給我,今天每次都要射給我!”

祁婧沒等抗議,許大將軍就像砸夯一樣干了進來,遠遠比自己在上面拋甩顛簸來得夠勁兒,“嗷”的一聲歡叫,把什么都忘了。

早已淫河泛濫,軟爛不堪的騷穴還在流水,卻組織不起任何的抵抗了,強烈的快感如入無人之境,迅速淹沒了祁婧。

忽然,胸前一緊,朵朵的兩只小爪子爬上了奶頭山,趴跪在身旁壞笑著揉捏起來。祁婧被干得應接不暇,只好任憑她大占便宜。

遭遇上下夾擊,水火交煎的許太太迅速的沖上極樂頂峰,一下一下的聳著屁股,卻再也無力噴出水來,只剩下膣腔里美得發疼的收縮。

許博直到她的最后一下痙攣平息才抽出雞巴,直接搬過朵朵的屁股,直挺挺的捅了進去。

那說不清是小母狗還是小母狼的壓抑叫聲很快傳來,卻越來越遠,越來越尖。似乎體力消耗過大,一直繃緊的神經剛一放松,就昏昏欲睡了。

不知過了多久,覺得被摟進了一個熟悉的懷抱……朵朵在耳邊輕笑……有人捏了捏自己的臉……終于睡著了。

疲憊的身體需要休息,可興奮的神經卻似乎不肯消停,轉瞬走進荒唐的夢里,腥臊彌漫,群魔亂舞。

無數的男人光著屁股追趕朵朵,而自己被幾個男人按住玩兒命干著。有小毛,有羅翰,居然還有大春和二東。每個人都在爭先恐后的吻她,討好她,傾慕她……

然而,一絲恐懼的直覺還是讓她發現了危險。

遠遠的還有兩個人在窺探,看不清模樣,但陰郁淫邪的眼神告訴她,那是吳浩和死了黑狗的九爺……

環視四周,深紫的迷霧看不到邊際,辨不清所在。

連被不停沖擊的感覺都開始麻木了,不安中剛想起提醒,忽然,一聲無比干凈的嬰兒囈語穿透混沌的天幕,祁婧一下睜開眼睛,是淘淘醒了。

勉強驅散夢中的碎片,祁婧松了口氣,撐起身子,發現一片狼藉的床上三人大被同眠。許博居然是左擁右抱,好不威風,不由一陣忍俊不禁。

這是個多么原始的周末啊!陽光下,洞穴里,赤條條光溜溜的把一切羞臊廉恥拋在一邊兒……該奶孩子的奶孩子,該肏屄的肏屄。

幾萬年前,人類的祖先就是這樣生活的吧?可是現在……

哄睡了淘淘,祁婧坐在窗前明亮的陽光里發呆,身上松松軟軟的還有些粘,腦子里好像來不及想起什么,空空的清醒著卻一片茫然。

坐著坐著,心中一動,回過頭時,就望見了許博的眼睛。他目光清澈,表情專注的望著自己,好像從未睡著過。

那一瞬間,祁婧忽然重新意識到了自己的呼吸似的,房間里依然彌漫的荷爾蒙氣味兒聞起來幾乎令人上癮,脊背上被太陽曬得暖洋洋的……

許博一伸胳膊,祁婧就轉身爬了過去,偎進了男人懷里。他沒說話,她也不說。剛剛的一個眼神,已經把該說的都說盡了。沒說的,自然都不必說。

這里是自己的家,一切都是熟悉的,安穩的,包括這個不著調卻總讓自己感覺踏實的男人,還有那個只知道吃了睡睡了吃的小王八蛋。

不知道是什么時候再次睡著的,只記得緊緊摟著他的身體,結實溫暖,心跳鏗然。

“嗯嗯……不……不行了……你怎么這么厲害呀!”

“……喜歡么?”

“喜歡……是喜歡,可是……都三回了……我實在……”

“……你以前不會么?”

“從……從來沒這么多次過……嗯……親愛的……嗯嗯……饒了我吧!是你……是你太厲害了……嗯嗯……不行……我真受不……嗯嗯……再來……再來會被你肏死……”

“叫哥哥……叫哥哥就饒了你!”

“我不!”

“為什么?”

“我有哥……不……不能叫你哥……”

“那就……叫表哥……”

“嗯嗯……那好……好吧……表嗯——哥……以后你就是我表哥,哼哼……好表哥!表哥饒命……嗯嗯嗯——”

祁婧本來以為又是做夢,可床墊忽然加劇的顫動還是把她搖醒了。

睡眼惺忪的望去,只見許博腰臀連連聳挺,朵朵雙腿被他扛在肩上,腦袋搖得像撥浪鼓,身子被頂得一顫一顫,彎成了熟蝦,顯然又經歷了一次高潮。

“唉呀我的媽呀,你是吃什么長大的?嗯哼……誒……你看……你看表嫂醒了,快去肏她……”軟綿綿的墜落中,朵朵看見祁婧睜眼,像是發現了救命稻草連忙禍引東江。

祁婧終于聽到了告饒,卻沒想到自己莫名其妙成了表嫂,還沒等抗議,許博輕車熟路的捅了進來。

渾身的毛孔被“咕嘰”一聲歡暢的包容喚醒,祁婧無比熟悉的對上男人的目光,雙腿大開,襟懷蕩漾,歡叫著接納了最親愛的熱燙昂揚。

說不清為什么,這一覺醒來,好像身體里的所有糾結牽絆都滌蕩一空,渾身上下的每一個孔竅都通暢如新。

抬頭勾住男人的欲火,用最撩人的媚眼兒告訴他盡管來,狠狠的來,把你那股不知疲倦的勁頭兒卯足了,撒著歡兒的干!

祁婧明顯感覺到許博被自己給電到了,像一頭公牛一樣喘著粗氣奮蹄狂奔起來。大雞巴硬得像剛剛從爐子里鑄出來的一樣,又硬又熱!

“啊啊啊——老公!好棒!太棒了……哈啊啊啊——”

隨著明顯歡快太多的“啪啪啪”響起,祁婧招牌式的叫床回蕩在許府上空。

徐薇朵被這熱火朝天的接力場面唬得有些愣,爬過來盯著被許大將軍肏得水花飛濺的洞口,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好像在為剛剛沒撐久一點兒感到茫然失落。

“好爽!老公……使勁兒肏……啊啊啊啊啊啊……老公……老公雙飛爽不爽?”祁婧被干得屁股都起飛了,卻不忘緊扣今天的主題,刺激男人的神經。

“爽!”許博幾乎在吼叫,“謝謝媳婦兒讓我這么爽!謝謝朵朵……嗯嗯嗯……”說著扭頭在徐薇朵臉蛋兒上親了一口,立馬轉回頭來盯著老婆猛干。

“啊啊啊啊啊——老公……對對啊啊啊——肏死我啦……你好壞!你都不這樣肏朵朵……朵朵吃醋啦!啊啊啊啊……”

徐薇朵一臉懵逼,不知是否對剛剛告饒的經歷失了憶,似乎在考量自己被這樣重度摧殘能否受得了,眼睛里卻不由自主的露出羨慕的神色。

“別著急!先干翻了你再……再去干朵朵!”許博咬牙切齒,汗珠從額頭滾落。

“好……哈哈好……好棒老公……啊啊啊……朵朵好不好?你……啊哈啊哈……你喜不喜歡干朵朵?”

“當然喜歡!”許博興奮的目光探照燈一樣把徐薇朵的臉頰掃得一陣一陣發燙,“干朵朵真的好爽,好舒服!謝謝媳婦兒……我以后還能再干她嗎?”

“你這個色狼大壞蛋!”祁婧被干得一顛一顛的還不忘沖著徐薇朵浪笑,“你必須……啊啊啊……必須把她干爽了,干爽了她就……離不開你的大雞巴啦!啊啊啊……”

徐薇朵跪在一旁聽著夫妻倆一唱一和,又氣又激動,在祁婧連聲叫喚中根本插不上嘴,只剩紅著臉旁觀。

這時只聽許太太浪聲收緊,叫得人抓心撓肝的難受,“誒呀……噢噢……啊啊哈老公快……哎呀我不……啊啊啊……不行……要啊啊啊……用力……啊啊啊啊啊啊——”

祁婧臉上的表情已經瀕臨失控,只剩眼神勾住許博未曾崩斷。許博也仿佛著了魔,報仇似的一下緊似一下的狠狠砸在愛妻身上。

就在徐薇朵感覺就要出人命的當口,祁婧疊聲叫著“射給她……射給她……射給她噢吼吼——”身子一挺,屁股離開了床面。

只見許博一下抽離,讓開了身子,一道白亮水柱從祁婧雙腿之間射了出來,噴泉一樣華麗麗的灑在地板上。

徐薇朵還沒在驚心動魄的噴射奇景中回過神來,許博的雞巴已經突破中宮,肏了進來,不由分說的急抽猛插。

超乎想象的迅猛浪潮仿佛從祁婧的騷屄直接穿越過來,徐薇朵登時被快樂的浪花拍在了沙灘上,反射般抱緊許博,任憑快感連鎖爆炸似的在身體里迅速蔓延,用最快的速度攀上極樂巔峰。

數不清挨了多少下爆肏,劇烈的刺激下,高潮驟然降臨,膣腔再次急速的收縮終于把男人的陽精吸了出來,花心里被燙得一陣戰栗,忍不住放開喉嚨尖叫一聲。

許博趴在她身上“嘿嘿”的笑了,旁邊的祁婧歪過頭來,“乖朵朵,你可算叫了一聲響亮的……”

話音未落,只聽“咕嚕咕嚕”一串異響。三個人沉默數秒,同時哈哈大笑起來。

“朵朵都怪你,大清早的趕著來鬧事,害得我們飯都沒吃。”祁婧抱怨著,剛剛抗議的正是她的肚子。

正在這時,“篤篤篤”的敲門聲傳來。

許博伸手從床上拎起祁婧的睡衣,殷勤的幫她穿上,“餓壞了吧?還是我想得周到,點了外賣,快去開門……”

“為什么是我,你表妹怎么不去?”祁婧噴得腰身酸軟,撒嬌帶抗議。

“因為你開門總有驚喜啊!”說著,許博連哄帶抱,把祁婧弄下了床。

祁婧一邊扣好扣子往外走一邊嘟噥,“外賣小哥有什么好驚喜的,叫了啥好吃的呀?”扒著貓眼兒一看,沒皮沒臉的笑了。

——是小毛。

【第六卷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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