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你得表揚我

誰說看起來不像壞人的人就不會害你?

越讓你覺得放心的人,越會在背後捅你一刀!

床頭燈亮起的刹那,李曼楨就是這樣醒悟的。

而更讓她感到絕望的,是明明知道那個騷浪浪卻笑眯眯的“壞人”在害自己,卻拿她完全沒有辦法!

自從被許博在沙發上要了身子……

不!

是自從那個驚慌失措的下午,等到他帶著令人安心的消息回來,送上一個感激的擁抱,阿楨姐的生活就再也無法周而復始的安享太平了。

她曾無比淡定的以為,經過那麼多年的消磨和破滅,那份心早沒了。

青春不可再,再多的不甘也終歸是糟心,身單力孤的一個人,也沒什麼好折騰的。

後半輩子,就這樣心平氣和的過日子,挺好。

怎奈夢遊症居然復發了,那天晚上,還是沒忍住。

一旦重新嘗到了滋味兒,心自然也就跟著亂了。

抹布下麵的灰塵開始藏得更深,晾起的衣服也變得手舞足蹈,窗臺上的花兒開著開著就惆悵了起來,自己的床鋪也沒力氣抹得那麼平整了。

她知道,那是寂寞的影子,正在一寸一寸的侵蝕著憑欄夕照的悠閒。

她變得愛忘事兒了,經常鍋煮沸了,還在望著窗外發呆。

有時候甚至覺得一發呆就是一整天。

清潔打掃不再有趣,為了消解排遣,她居然變得愛打扮了,而且,尤其喜歡年輕一些的顏色,甚至還被當場捉住過。

她不想承認那是一種癡惘,一份饑渴,卻怎麼也無法平復心裏常常泛起的慌。

只有在被狠狠的,激烈的,筋疲力盡的滿足之後,才會享受到一半天的身心安寧。

那種滿足是暢快的,喜悅的,也是迷亂的,上癮的。

好在即便如此,她也還不至於過分的憂慮。

一面,是向來對自己的自控力保持著信心,另一面更重要的,是對夫妻倆的為人放心,尤其是許博。

在屬於他的屋簷下,時不時的婉轉承歡,即便無所謂雨露均沾的共識,也能在足夠酣暢的恩愛中細細品咂,濃濃回味,足矣慰藉身為一個女人的天賜期許。

這也是她跟他申明,喜歡一直“偷”的初衷所在。

既不會上演爭風吃醋的戲碼,也不必存鳩占鵲巢的避忌,即便偷雞摸狗傷風敗俗,關起門來又有誰知道呢?

是許博的真誠和熱情給了她在足夠安全的護持中放浪形骸的奇妙體驗。

而相比於許先生,經常戲精附體的許太太就讓阿楨姐不那麼樂天歡喜了。

她,或者更確切的說,是以她為代表的另一群女人組成的世界,總是讓每天兩點一線的阿楨姐感到莫名的不安。

那個一看就不是善類的莫黎,隨便讓別的男人抱在懷裏臉紅心跳的徐醫生,還有總是躲著別人的視線說悄悄話的海棠姑娘……

雖然她們並未露出哪怕一條狐狸尾巴,卻總是讓阿楨姐聯想到狐狸精這三個字。

更要命的,那天許太太突然不演了,破天荒的對自己徹底敞開了心扉。

阿楨姐實在無法形容那種感覺,就像在心裏種了一顆綠油油的小草,開了一朵小花,陽光雨露依然美好,下麵卻長滿了無數的根須,越來越多,越鑽越深,終有一天會張牙舞爪的鑽出來!

當然了,美麗聰明的許太太雖然時常與狐狸精為伍,卻不是生在狐狸窩裏。

這個家的日常運轉多麼符合主旋律,她比誰都清楚。

每天都從這裏規律起居,打扮成白領麗人的模樣,一臉陽光的出門去,除了行為有點過於天真爛漫,撲朔迷離了些,她這個人肯定是沒什麼壞心思的。

直到被脫去睡衣,解開文胸,勾引男人的妖風吹送到耳邊的時候,阿楨姐也依然相信,她只是愛說愛鬧愛玩笑罷了,甚至一直沒有放下對所謂“超級舒服”的一絲好奇。

事實也的確證明了這一點。

即使到了最窘迫最難捱的那一刻,她還在為自己著想,趴在耳邊偷偷的念咒:“阿楨姐,想要麼?

我保證許博不會知道……”

活了一把年紀了,確實不至於看錯了人。

可聽到這句咒語般的呢喃,阿楨姐驀然發覺,看錯的居然是自己!

就像她說的,早就醒了,為什麼不逃?

君子不立危牆之下,城門失火殃及池魚的古訓都忘光了,真把自己當成一個家政嫂了?

沒錯,鑽進心裏的那些根須終於鑽了出來!

沒錯,渾身汗濕欲火中燒的身子一直都在等著挨肏!

沒錯,那些背著老公偷男人的狐狸精們早就蠱惑了自己!

燈光熄滅了,眼瞼上殘留的光暈一下子升騰起來,變成一只長著巨型陽具的黑影,它好像在朝著她笑,又好像有話要說。

當她意識到自己必須去嘗試著分辯的時候,略一思索,腦海裏就浮現出許博的笑臉!

與此同時,她徹底明白了,究竟是什麼擊潰了自己最後的矜持與羞恥……

是許博的名字!

是不會讓他知道的承諾!

是趁他不在家的時候,被別的男人偷偷肏了的既視感!

是的,那就是偷情!

每次跟他做愛的時候,都告訴自己是在“偷”男人,卻從來沒答應過要做他的女人,可是此時此刻,她抽離了肉身俯視著床上四仰八叉的自己,才算實實在在的認識到:

那些個自說自話,都不過是一廂情願的過家家,自欺欺人罷了。

今晚上正在發生的,才叫“偷”!

話已經出口,燈已熄滅,跟答應通姦沒有任何分別,自己馬上就要背著他跟另一個男人幹那件最私密也最羞恥的事了!

阿婧的兩條胳膊都纏在自己脖子上,身上的被子卻被揭掉了。

溽熱散去的同時,雙腿被兩個巨大的膝蓋撐開。

“呃嗯……”

阿楨姐根本不敢相信,僅僅被那雙熟悉的大手重新撫上胸腰,自己就不由自主的哼出了一串誰都無法忽略的呻吟,雖然已經極盡壓抑卻仍透著無比暢快的歡樂,簡直就是個天生的蕩婦!

“阿楨姐!

老羅的傢伙可是很大的,你要忍著點兒!”

她為什麼要告訴自己這個?

也是好心的提醒麼?

可是為什麼,男人的大手還只是在腰線以上撫摸,那個早已淫汁流瀉酥癢難當的地方已經開始了從未有過的期待!

原來……原來自己竟然如此渴望成為她們中的一員,一個偷漢子的狐狸精!

就在阿楨姐自我解剖又自甘墮落的時候,羅瀚的雙手也幾乎在失穩的邊緣徘徊。

手掌下的身子又濕又滑,完全沒了剛才的柔軟放鬆。

她在抖,連同呼吸一起,完全不受控制的顫抖。

這顫抖可以不費吹會之力的挑起任何一個雄性的征服欲望,更何況,她還是那樣一個溫婉柔弱的可人兒!

然而,真正讓大猩猩將大半雄心壯志和更熱烈的獸血沸騰從女媧娘娘身上轉移過來的,根本不是這些。

跟阿楨姐不同,當那個名字被念到的刹那,羅瀚看到的不是幻象,而是一張真實視野裏眉開眼笑的臉龐,就在床頭上掛著的相框裏。

事實上,從進到這個房間開始,他的視線就在儘量避免觸碰那個方向。

之前許太太要他去關燈,還覺得女人的心真細。

雖然在愛都已經當面認證過了,這裏畢竟是她們的家。

在跟其他女人交往的時候,他也從未走進過別人的家門。

地下停車場的玩笑,根本就是從網上看來的。

在另一個男人每天都要睡的床上肏她老婆,這本身就是一件具有重大標誌性,又令人極易失去控制的事。

沒想到,這些心思都被她看在眼裏,關燈之前的一回眸,她簡直就是個妖孽!

黑暗是一種體恤,一層保護,更是一場蓄謀已久的誘惑!

當羅瀚再次進入那個火熱狂野的身子,感受更與以往不同。

他極力的控制著自己緩緩的深入,狠狠的揉撚,細細的體味……

不全是為了避免吵醒旁邊的阿楨姐,實在是那明顯變得粘稠的灼熱,與緊張滯澀的肢體配合,幾乎讓人陷入瘋狂。

然而,怎麼也沒想到,她會真的把阿楨姐拉進來,還趴在她耳邊說了那樣一句話!

“我保證許博不會知道……”

這幾個字沒什麼奇怪的,真正的秘密藏在她預設的利害關係……身為一個只是過來負責家政工作的良家婦女,在這種時候最應在意的,難道不該是自己的安危和清白去留的意願麼,為什麼不能讓許博知道?

床頭燈的角度,無法讓相框裏的男人明亮起來。

羅瀚也找不到更多的實錘證據。

可他已經無比透徹的看清了這個溫馨家庭令人豔羨的秘密。

就像一個竊賊,闖進了一個小康之家,卻發現家裏不僅富麗堂皇,而且藏了一只絕世珍玩。

她,美麗大方,清麗如水的阿楨姐!

居然是那個傢伙偷偷藏在金屋裏獨自享用的嬌寵!

而且,兩個女人早已和平共處。

在這張金鋪錦繡的大床上,每天晚上都會進行怎樣的顛鸞倒鳳盤腸大戰,你方唱罷我登場?

燈光再次熄滅了,羅瀚的腦子裏卻好像一個江湖浪子摸進了皇宮。

本該只有一根雞巴能用的地方,卻淫聲浪語此起彼伏。

在某個人間妖孽的籌謀策劃下,這樣得天獨厚的齊人之福,居然就水到渠成的呈現在了眼前!

什麼是紳士風度,什麼叫禮義廉恥?

在真正的誘惑之前,哪怕一絲絲的猶豫都是對造物之主的忤逆,對天下蒼生的辜負。

羅教授挺著充滿敬意的“犀牛角”跪在黑暗裏,有人在“吃吃”的笑,有人在“咻咻”的喘,聽起來似乎跟自己無關,其實在心照不宣的火山口上,任何一點細微的動靜都會被那個“偷”字變成勾魂的鎖鏈!

那一把比少女還柔韌的小腰在極為克制的扭動著,當他把手往下一探,渾圓的屁股就欠了起來。

棉質的小內褲完全濕透了,像蛇皮一樣順著自然併攏高舉的雙腿褪下,輕輕一攥,滿手皆濕,澀澀的感覺當然是汗,那滑滑的黏黏的呢?

大猩猩不慌不忙的湊到筆鼻尖兒上嗅了嗅,才輕輕往地上一丟“啪”一聲輕響,立時惹來一陣竊笑。

怪不得她談笑間演繹風情萬種尤能做到進退自如笑罵由心,更怪不得她被男人愛如珍寶寵上了天可以滿世界的勾搭男人!

他們,還有她!

一個每天都給晚歸的男主人炮製一鍋醒酒湯的人間尤物!

這是過的怎樣逍遙的神仙日子啊!

嫉妒的烈火被尊嚴的鐵板勉力壓住,澎湃的熱量卻無從宣洩,除了那個天賦異稟的吃飯傢伙!

羅瀚一邊吞咽著口水一邊掐住了阿楨姐的腰身,腰臀往下一塌,整根傢伙就壓在了滑溜溜嬌滴滴的唇瓣上。

“嗯……嗯哼哼……”

一串打著顫兒的哼唱生生被犁了出來。

隨著一只細滑的小手靈蛇般探至,輕笑再次傳來:“咯咯咯……現在你知道他有多大了吧?”

沒人回答她的百般調戲,能聽到的只有巨物抽退時大口的捯氣兒。

緊接著,幾根手指在菇頭上輕輕一按,整個世界立時就安靜了。

那一灣冰雪消融欲火中燒的極樂幽泉,仿佛在癡癡的仰望,殷殷的企盼,就算無情浪子鐵石心腸也萬萬不敢辜負!

一個凝神屏息,羅瀚的身體沉了下去。

沒有聽到撕心裂肺的叫喊,也沒有感覺到手腳並用的推拒,只有左腕被一個巴掌沒輕沒重的按了一下,伴隨著整個嬌軀繃緊的,是深不見底的一聲喘息!

突破了最初緊致的箍束,嬌膩的肉壁被層層迫開,灼人的熱力纏裹包覆的感覺讓羅瀚發出情不自禁的歎息。

而更讓他快意平生的是極致柔軟濕滑的腔體,讓他兇悍的入侵於頃刻之間就有了下墜的錯覺,一槍到底的過程比想像中絲滑太多。

“嗯……”

阿楨姐終於發出一聲悠長而壓抑的哼唱,急促的喘息和一動不動的小腹,都在證明她的身體正在全力以赴的消化那強烈的快美。

即使無法看到她的目光和表情,羅瀚也深深懂得她委婉的歡迎和狂亂的喜悅!

因為,剛剛那個一按即走的小巴掌又回來了,正用力的顫抖著握住他的手腕。

“真的……真的好……好大啊!”

那樣一個文靜嫻雅,知書達理的人兒,居然要開口,用這麼露骨的辭彙表達這份感歎,看來是真的太大了!

如果尺寸越大,就意味著越深越滿越徹底的佔有,那麼在今晚的這張大床上發生的,難道不就是一次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佔領麼?

這樣一聯想,直抵中宮的“犀牛角”挺胸拔背又脹硬了幾分。

即便聽不出是否在跟自己說話,羅教授也無法保持沉默,壓著激動的聲音說:“吃不消的話,那我……慢一點兒好了。”

“嗯哼……嗯……”

阿楨姐語焉不詳的呻吟,分不清是在應答還是難以承受更加雄壯的契合,反正聽上去舒爽明顯多過了隱忍。

可還沒等男人憐香惜玉,旁邊的妖精不幹了:

“為什麼要慢一點兒?

不許慢!

你沒聽見她光哼哼,連叫都沒叫一聲麼?”

說得真特碼有道理!

可這麼理直氣壯的訓誡,為什麼還要壓著嗓子呢?

羅瀚穩住身子,感覺她好像在故意營造“偷偷摸摸”的氛圍,更加興奮了。

刻意調息片刻,阿楨姐的劇喘也平和了不少,蜜穴裏的軟嫩似在嘗試著更緊密的包覆,卻一言不發,反倒是抓在腕子上的小手越把越牢,仿佛做好了迎接風雨的準備。

“多麼可人的阿楨姐!

我來了……”

心頭喊出拜謝上蒼的感歎之後,羅瀚腰臀一個巨鐘般的擺蕩,緩慢而雄渾的完成了一次抽添!

“嗯……啊……啊……啊……啊……哈哈……”

不像女媧娘娘不堪欺淩那樣叫得驚天動地,阿楨姐的吟唱細銳而飄忽,刻意錯過了輸出效率最高的聲線,卻更加淋漓盡致的表達了快美襲來的不同階段和深度。

聽得人牽腸掛肚銷魂蝕骨,悲歎憐惜一股腦湧上心頭。

然而,羅教授並未容她從容消化優雅體會,後續波次勢大力沉連番趕到,立時把一個嬌怯怯軟綿綿的小美人肏得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纖柔的身板兒像一根颱風中的羽毛上下翻飛,在急速的撞擊中淩亂哀鳴,在纏綿的廝磨裏無辜顫抖……

“咯咯咯……好棒啊!

這回你可美到了吧阿楨姐!

看你以後還跟不跟我裝……嗚嗚嗚……裝純情少女哈哈哈……誒呀……還真有勁兒呢!

老羅……給我狠狠的肏她!

沒關係的,她……咯咯……她喜歡著呢!

誒呦喂……這乳頭兒都快炸了……”

聽聲音,某妖精刁鑽的嘴巴險些被捂住,而阿楨姐的羞人要害也暴露無遺。

羅教授能感覺得到,超大號的傢伙帶給阿楨姐的震撼是驚悚級的,快樂是爆炸式的。

不過,若沒有女媧娘娘的神助攻,那湯鍋似的蜜壺裏應該不會如此迫不及待的升溫翻滾,勇攀高峰的小腰沒準兒還能再堅持那麼一時半刻。

可惜,上下交攻對於一個生性溫柔的小婦人來說,太殘忍了。

箍住“犀牛角”的窄小穴口上傳來一陣緊似一陣的收縮,一股暖流從最軟爛酥嫩的深處噴湧而出,兜頭澆下。

“啊!

嗚……嗚……嗚……”

嘹亮的驚叫剛刺破黑暗,便被吻住,拉成了抑揚頓挫的嗚咽。

羅瀚趕緊放短了進程,深深抵住她,一下是一下的往裏面頂送。

而與此同時,兩條驚慌失措的腿子不由自主的纏上了熊腰虎背,用盡全力的鎖緊,不可遏制的哆嗦著……

實在太他媽熱情,太他媽可愛,也太他媽舒服了!

雖然今晚已經射過兩次“犀牛角”上仍然隱隱聚起酸麻,深深呼吸了幾次才勉強壓住。

黑暗中,三個人的頭湊在一處,喘息聲彼此相聞,一時間卻顧不上說話。

過了一會兒,還是女媧娘娘打破了沉默,自顧自的發出花尾巴喜鵲似的輕笑。

不過因果報應毫釐不爽,好人壞人都讓她做了,報應來得也毫不客氣。

大猩猩頎長粗壯的臂膀隨便一攬便把那具有極限腰臀比的身子搬了過來,雙腿叉開,擺在了阿楨姐身上。

濕淋淋的“犀牛角”還冒著熱氣,稍稍試探過高度,一挺身便肏進了釀滿春蜜的桃花瓣兒!

“啊……哈哈……”

盡根沒入的快樂被女媧娘娘稍顯嘶啞卻婉轉多情的嬌吟雙倍放大“犀牛角”連著尾椎骨都感到穿越龍門般的雄心滿滿,銳意昂揚!

相比於阿楨姐,娘娘的騷穴穴要危險得多。

阿楨姐口兒小肚兒深,雖然隱隱透著軟綿綿的吸裹之力,卻只有最初的一段特別有勁兒,裏面就是暖呼呼軟綿綿的了。

而女媧娘娘則完全不同,從蛤口到花心一路緊窄灼燙又加天雨路滑不說,最要命的是那股收束的力道,侵入每深一寸,都像過了一個層層疊疊的關口,只要她不高興,立馬就是進退維谷四面楚歌的境地。

所幸,娘娘向來熱情好客,更有好生之德,每次都歡歡喜喜的迎來送往,還背了熱熱的鍋子,淳淳的佳釀,即便肏翻了桌子,捏爆了奶脯,也發誓要與你欲仙欲死無醉不歸!

後入的姿勢可以幹得更深,那小磨盤似的大屁股肉浪翻湧,更是撞得過癮。

沒兩下,下塌的蠻腰便開始了毫無規律的抖動,顯然已經快樂得不能自已。

畢竟超大的尺寸的犀牛角並非嘗過之後就能安之若素勢均力敵的存在。

“啊哈……你個大嗚嗚……大猩猩!

啊……啊……啊……肏她就嗯哼……那麼紳士……肏我就……都不用客氣啦!

啊……啊……啊哈哈……壞人!

嗯……嗯……嗯哼哼哼……太壞啦!啊!阿楨姐……沒想到你也……這麼壞……嗚嗚嗚……”

聽那意思,大床上會淘氣的可不止一個妖精,兩個人又好像難分難舍的吻在了一起。

羅瀚從未遇到如此惹火又可愛的歡喜冤家,大雞巴越發幹得風生水起,上天入地。

輕快的皮肉撞擊聲,酥膩濕滑的液響,再加上顫亂的喘息與歡暢的嬌吟,聽著熱鬧,實際上遠遠無法達到擾民的程度……

可是在阻隔了視線之後,淫靡的氛圍仿佛輕而易舉的深入了每個人的汗腺,血管和骨髓。

腥臊的欲望分子在一刻不停的衝撞中污染了空氣,化作了春藥,讓肏幹越來越密,讓高潮越來越急。

“啊……啊……啊……啊……啊……哈哈哈……”

女媧娘娘的騷屄裏驟然一熱,強烈的收縮再次襲來!

羅瀚知道厲害,狠狠抵住她的屁股。

在那強力的收縮力度之下,只敢極小幅度的快速挺送。

只聽那妖精爽得像挨了一棍子的小母狗,夾著緊繃繃的屁股嗷嗷叫喚,兩條大長腿卻在床上一頓亂蹬……

這一回,總算沒讓她給吸爆炸了。

沒錯!

這樣兩個人間尤物,欲海嬌娃,怎麼可以隨隨便便就放過她們?

歡聲再起的時候,兩個美人已經被擺佈成了相對側臥的姿態。

大猩猩胯下騎著每人一條大腿,而另外兩條則互相搭在對方的胸腰之間。

許太太的柔韌性毋庸置疑的上乘,沒想到阿楨姐更軟,小腿幾乎要伸到女媧娘娘的咯吱窩裏。

這樣一來,兩個浪壞了的肉穴兒便半遮半掩著並列在了胯下,想肏哪個,挪挪屁股就可以穿街過巷,來去自如,如入無人之境!

而這個姿勢的另一個好處,則是讓小蕩婦們可以更方便的交流挨肏的心得!

“阿楨姐!

你的奶子又長大了……嘎嘎……下麵,是不是也給肏大了?

咯咯咯……”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嗯……嗯……嗯……哼哼哼……嗚……嗚……嗚……乎乎乎……你別呀……啊……啊……啊……啊……太深了……不行……不嗚……嗚……嗚……我不……不行不行不行了嗯……哼哼哼……”

同樣是吃不慣大號棒棒糖的,阿楨姐在第二次高潮之前最多堅持了二三十下就被肏得鯉魚打挺,大把的騷水熱滾滾的噴湧而出,流了一腿又一床。

“犀牛角”毫不憐惜的把她抽得直哼哼,又把另一個肏得直叫喚……

“誒呀……啊……哈哈……阿楨姐他……他來了哼哼……他又來肏我噢……吼吼……爽死了……阿楨姐你哼哼……你爽不爽?

啊……啊……啊……”

跟只敢逆來順受的阿楨姐相比,許太太的戰鬥力絕非虛張聲勢,羅教授不敢馬虎,知道她喜歡一下是一下的深入交流,每一下都務必探底,銜接上更是天衣無縫。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哎呀……哎呀哎呀……來了……來啊來了來了……啊……啊……啊……”

明顯比阿楨姐堅持更久,腰肢扭動的幅度也更大,只是水流得少了。

看來女人身子裏的騷水也不是源源不斷,總有肏幹的時候。

“誒呀你……就不能小點兒聲……咯咯……討厭……咯咯咯啊……我……哎呀……還是嗯……哼哼……太……實在是嗯……嗯……嗯……哦哦哦……”

沒等阿楨姐的牢騷發完,下一個曲目已經開始,無比順滑的直搗黃龍把她推上了風口浪尖,語無倫次的表演簡直讓羅教授歎為觀止興致盎然。

“我的媽呀老羅……老羅你快幹死我倆了……這樣……我們倆真的會被你幹死的!”

總算緩過一口氣,許太太發表著獲獎感言。

“誒呀你……要不要臉……快閉嘴嗯……嗯……嗯……我都快被你……被你嗚……嗚……嗚……嗚……嗚……被你羞死了呀……啊……啊……”

阿楨姐這是興奮過頭了麼?

話怎麼越來越多起來?

或許,她本就不是個省油的燈吧?

不管怎樣,能跟這樣一對冤家做遊戲,都特碼太歡樂了!

這樣一想,“犀牛角”越發精神百倍:“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咯咯咯……我不!

我偏要說……羞死你……羞死你個騷貨阿楨姐!

咯咯咯咯咯……”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醉臥沙場君莫笑,古來征戰幾人回?

不上戰場不知道,一上戰場辮子翹……

即便是“犀牛角”這樣的大殺器,在兩個絕色嬌娃身子底下沒日沒夜的奔波勞頓,終於也到了英雄末路的時候。

讓羅英雄倍增感慨的是,戰到三五個輪回之後,吆五喝六的許太太漸漸沒了力氣,最後一個高潮幾乎趴在那兒任人宰割的哼哼,身體的律動八成都是本能的肌肉抽搐。

反觀阿楨姐,一直就是咻咻深喘哀哀低鳴的嬌弱模樣,對高潮的渴求卻絲毫不減,甚至在關鍵時刻出言叮嚀切切催逼:

“……嗯……嗯……哼……哼……哼……不要……嗯……嗯……哼……不要停……不哼……哼……哼……不行啊……又不行了嗯……哼哼哼……又嗯……嗯……嗯……哼哼哼……你是不是……是不是要射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老羅一邊加緊衝刺一邊暗暗讚歎,真特碼的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啊!

怎麼都潮噴得七葷八素了還能判斷出自己到了強弩之末?

沒想到一聽阿楨姐念叨,旁邊的許太太不幹了,一把抓住他胳膊:

“不行……給我!

不許射給她,要給我……嗯……啊!

好棒!

哦……吼吼吼……真的好燙……好硬啊!

嗯……嗯……嗯……嗯……啊……射給我!啊!啊!啊!啊……好燙……好誒呀……爽死了……”

就算鋼鐵之軀也敵不過那索命柔腸勾魂欲求,毫無保留的射進了女媧娘娘的騷穴穴裏。

那有力的收縮把最後一滴精華都捋掠一空,榨幹吸淨。

從頭到尾,羅瀚沒吭一聲,更沒說一個字,卻仿佛全世界的女人都在自己胯下雨露承歡,高潮迭起。

最後幾下,那吸吮的力度跟高潮時的痙攣收縮明顯不同,稍稍一想,心中明澈……那是娘娘想讓他射得更痛快,更舒服。

撐持在兩個美人身上放鬆的喘息了半天,直到下麵的傢伙完全消軟,羅教授才感覺到動搖根本的疲憊。

剛要側身躺在女媧娘娘身後,腰上卻被扶了一下。

順著那股溫柔卻堅定的力道,他不無遲疑的臥在了阿楨姐身後,不過,胳膊仍然長長的伸了出去,摟住另一把纖腰美臀。

潤滑油到底還是暖烘烘的流了出來,順著屁股拉出一道無恥下流的絲癢濕滑。

聽著身前的阿楨姐像個小動物似的猶在輕顫的呼吸,祁婧在心底偷偷的笑了:

“阿楨姐!”

“……”

一被兩個人夾在當中,阿楨姐似乎就意識到了什麼,連餘韻中的深喘都偃旗息鼓轉入地下,身子也在陣陣輕顫中變得無比溫順。

“這回……你可過癮了吧?”

許太太根本不想放過她,早就捉住了兩只手腕,逼著她出聲抵抗那無邊的淫欲跟羞恥。

只是並沒成功,人家就是咬定青山不鬆口,只有小拳頭用力,想要反戈一擊。

沒奈何,許太太只好另闢蹊徑:“老羅……”

“嗯?”

男人的聲音裏透著疲憊,可一旦那雄性的震顫回蕩在漆黑腥甜的空氣中,就好像把剛剛的一場酣戰定在了恥辱柱上,誰都無法回避。

許太太簡直要被這種感覺扯進墮落的深淵,沙啞著嗓子問:

“喜歡麼?”

“喜歡啊……”

“喜歡我,還是喜歡她?”

“你們……都喜歡……都太可愛了!”

最後補上這一句,顯然發自更真摯的內心感受。

祁婧聽了心頭一暖,身子裏如沐春風般舒展放鬆,仿佛有一條小溪流輕快的拂過每一個毛孔。

就連夾在中間的阿楨姐也似安分了許多。

男歡女愛,不就該這樣麼?

哪來那麼多禁忌和羞恥?

不過,她還是想要捉弄他:

“咯咯……你們男人真的好貪心哦!”

“哦?

有麼……”

男人的聲音恢復了紳士風度,口氣也輕鬆了起來,似乎對她明顯帶著挑釁的提問還饒有興趣。

“這麼快就忘了?

你可是親口承諾,要做我的專屬男人。

唉……現在你看……你把阿楨姐也要了,那我們倆可怎麼辦呢?”

奶子上傳來輕輕的一掐,明顯是有人在抗議自己的不要臉。

不過,這不重要,她在等著男人的回答。

“不是,我真得緩緩了。

要不你倆把我分著吃了吧!”

這一句平平無奇,卻拉滿叫足了一個老渣男的痞子腔調,把兩個美嬌娃聽得酥乳對撞你推我搡,吃吃嬌笑半天停不下來。

祁婧對男人的回答格外滿意。

他幾乎沒有猶豫就選擇了自黑,裝做沒有察覺自己的用心,才是真懂了。

畢竟才是五月,後半夜的涼意很快侵染過來,汗濕的脊背才感到一陣悚栗,男人的胳膊一伸,被子被他從腳下拉了上來,將三個人全都蓋住。

“放心吧!

我們不會吃了你的。

我們呀……要留著你天天爽……”

幹爽的暖意爬滿全身,許太太鬆開了阿楨姐的手腕,竟沒有遭到反攻倒算,心裏一松,困意緊跟著襲來。

迷迷糊糊的,仿佛戰事又起,可自己的騷穴穴卻又酸又麻,是在有心無力了。

只聽得有人說了句:“抱我去那邊。”

還沒弄懂那邊是哪邊,心神已經被睡魔徹底吞噬,昏昏然睡了過去。

這一覺,很解乏。

祁婧是被一陣咿咿呀呀的念叨給叫醒的,第一時間入侵腦海的感覺是胸乳發脹。

這已經形成了她雷打不動的生物鐘,不用看表,五點半。

掙扎著起身,筋骨酸疼僵硬未退,可精氣神兒已經滿格恢復了。

把窗簾拉開一道縫,寶貝淘淘的小臉就粉嘟嘟的明亮起來,四條胳膊腿兒一刻不停的揮舞著,早等著媽媽來抱了。

半夜裏那頓折騰,居然沒來搗亂,簡直懂事到了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的無私境界。

“這小王八蛋將來肯定有出息!”

祁婧心中笑罵著把整個肉蛋蛋熟練的抱在懷裏,乳頭立刻就被叼住“吭嘰吭嘰”的吸吮起來。

那肉嘟嘟的小嘴兒格外有勁兒,一下一下的蠕動帶來微微的麻癢,更讓淘淘媽感到無與倫比的滿足。

回想昨個一整天,似乎一直在跟各式各樣的妖魔鬥法。

春心蕩漾的可依小少婦,金玉其外的嶽寒小師哥,連自個兒老公都不會勾引的程姐姐,還有看似溫婉其實早已浴火重生的阿楨姐……

他們一個個的,都得打心眼兒裏感謝婧主子的黃恩浩蕩吧!

雖然回頭想想,自己都覺得更像個事兒媽兼救火隊長。

那麼,為什麼沒有羅瀚呢?

淘淘媽望著窗外,嘴角勾起一絲笑意。

他就不用謝恩了,如果真的有恩,也不是一個謝字能夠報答的。

那個大猩猩是真厲害,讓他怎麼幹,就怎麼幹,怎麼幹都舒服,什麼姿勢都能完美掌控,包括鐵板橋!

包括……

哎呀!

賢良淑德的淘淘媽實在想不出該用什麼詞來形容那個三人狂歡的姿勢……雙響炮麼,還是老獵槍?

嘎嘎……

忍不住回頭望去,床上一片狼藉的淩亂立馬在視覺上再現了昨夜的荒淫無度,更加勾起了身體裏酣暢淋漓的記憶。

然而,就在紅潮悄悄爬上腮邊耳畔的時候,一絲淡淡的惆悵悄悄爬上了脊背。

怎麼了?

不是每個人都……就連三觀盡毀的嶽哥哥,昨天回去都必定得到加料不加價的補償了吧!

秦老爺子如果不傻,都肯定龍鳳呈祥了。

還有隔壁那兩只偷腥的“狗男女”去了那個房間,指不定怎麼放浪形骸,沒準兒幹了一整夜呢!

不然怎麼現在都沒個動靜?

難道……不是皆大歡喜麼?

直到淘淘吃飽喝足,安安靜靜的睡著了,祁婧也沒捉住那一縷惆悵的尾巴。

安靜的房間已經被晨曦徹底照亮,竟有些空落落的。

每天這時候,她會躺下再睡個回籠覺,可今天卻沒了那份慵懶,不由自主的,開始收拾起了床鋪。

浴巾,精油,還有阿楨姐的睡衣,一件件收攏之後,又乾脆換了乾淨的床單……

可沒想到,一切都打理得乾淨整齊了,房間卻越發顯得空曠了,好像缺了什麼似的。

剛剛在淘淘的小床邊席地而坐,就聽一聲長長的嬌吟,另一個房間裏歡聲又起!

雖然隔著兩道門,阿楨姐的小嗓子依然鑽耳朵。

她不是不會叫床,而是一直不好意思叫罷了!

而且,這叫聲跟被許博堵在衛生間裏完全不一樣。

沒有人比女媧娘娘更清楚了。

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尺碼!

“大清早,撈不著似的……”

不無惱恨的嘟噥了一句,淘淘媽還是被自己逗得忍俊不住,一邊伸著耳朵靜聽,一邊扒拉著淘淘的小腳丫。

激烈的交戰怕是足足持續了半個小時,就聽得一聲低低的獸吼,一切歸於平靜。

沒過多久,傳來阿楨姐起床洗漱的聲音,接著牽著狗鏈子開門出去了。

就在房門關上的刹那,祁婧心頭一震,終於明白,心中莫名的惆悵究竟是什麼了。

那感覺就像精心準備了一場演出,表演出乎意料的成功,簡直精彩紛呈熱鬧極了,台下歡欣鼓舞掌聲雷動,卻唯獨尋不見一個不可或缺的身影。

沒錯,是他!

每天早上都要去遛狗的那個男人,這裏合情合理更合法的男主人,兩個女人外加一條小狼狗的主心骨……許博。

現在她知道為什麼房間越打掃越空了。

所有的機關算盡都是成功的,所有的即興表演都是讓人拍案叫絕的,所有人都被婧主子許太太淘淘媽照顧到了,都開心得不得了!

可整個驚險刺激的過程中,他只托人代打了一個電話。

只打個電話怎麼了?

好歹,他還知道打電話過來請示一下呢!

許太太呢?

誰都沒商量就把一個大雞巴野獸帶回了家,把家裏養得漂漂亮亮白白嫩嫩的兩顆白菜都給拱了!

祁婧被自己腦子裏跳躍的念頭給逗笑了。

可周遭過分安靜的空氣又讓她感到一絲緊張。

就隔著兩道門,那個大雞巴野獸,他會不會過來?

如果正被拱的時候,有人恰好回來了……

想到這裏,砰砰的心跳已經有些壓抑不住了。

他會生氣麼?

大概率不會的,他那麼寵著自己,早就說過只要開心,都沒關係。

可是,不生氣就一定會高興麼?

把野男人帶回家,睡在屬於兩人的床上也沒關係麼?

只顧著自己爽,不去考慮他喜不喜歡,會不會開心也無所謂麼?

一個個的問號在腦袋裏轉圈兒,祁婧再也無法淡定了。

一面開始擔心大猩猩的衝動,一面又無比想念那個被莫妖精勾走的男人。

她自己也沒想到,僅僅一夜沒在家,竟然會這樣想他,這樣期盼著他。

不管在哪兒過夜,他也要上班的,早起應該直接去公司吧?

那……那是不是……要一直等到晚上才……

這樣一想,祁婧忽然感到一種從未有過的孤單,心都開始打顫了。

忙不迭的把淘淘抱出來,摟在懷裏,坐在地上發愣。

不知過了多久,大猩猩一直沒動靜,阿楨姐也遲遲不回來,房門卻無聲無息的開了。

等淘淘媽驚覺扭頭,一個西裝革履穿戴整齊的傢伙站在臥室門口,正呲著一口白牙望著她笑。

“老公……”

祁婧聲音顫抖著叫了一聲,抱著孩子爬起來,兩步沖過去,一頭紮進了男人懷裏。

淚珠不爭氣的滾落,也只能在他肩膀上偷偷擦拭。

“怎麼了,沒事吧你?”

抱著那無比熟悉的身體,聽到男人緊張的探問,不知怎麼一股莫可名狀的喜悅直從心底噴湧而出,綻開的笑臉上還掛著水珠,卻幸福滿滿的摟緊男人。

“不許你問……抱我!

抱抱我吧!

快點兒使點兒勁兒……”

做女人就是這個樣子,前一秒還孤零零淒慘慘的,下一秒就像掉進了蜜罐子裏。

男人把母子兩個全都摟在懷中,不明所以卻仍溫暖幸福的笑著。

蘊甜的奶香摻著淡淡的腥臊撲進懷裏,就那樣軟綿綿肉墩墩的一大抱,多麼貪心的男人也會感到滿足。

然而淘淘媽似乎怎麼也抱不夠似的,把臉蛋兒輕輕的貼在男人肩頸上,柔情似水,耳鬢廝磨,好久好久都不說話。

許博越發覺得奇怪,忍不住問:“到底怎麼了,大清早的坐地上?”

沒想到淘淘媽沉默一會兒,還沒開口先吃吃的笑起來:“沒……沒什麼,反正……反正你得表揚我!”

“幹什麼露臉的事兒了,非要我表揚你?”

“那可多了……”

說到一半,房門開啟,阿楨姐拎著東西牽著狗回來了。

一進門就看到了男人的背影,兩個女人的視線一碰,阿楨姐立即領會,環顧一圈兒,手裏的東西還沒放落,先把一雙大皮鞋踢進了鞋櫃底下。

“誒呀,你身上都臭了,她連個澡都沒給你洗呀?”

“怎麼可能,就早起……”

說到一半,回望阿楨姐的方向,許博自覺壓低了聲音:“那我現在洗好不好?”

祁婧心中有鬼,臉上卻又是嗔怪又是歡喜,大眼睛都不知該怎麼撒嬌了:“我也要一起洗!”

安頓好淘淘,夫妻倆抱著衣服一前一後的進了衛生間。

淋浴室裏本就空間緊張,兩個人又都不是那種纖細嬌小的身形,一起進去只能互相摟抱著沖水。

可是,許太太要的就是這份親密無間,摟住男人的狼腰,大奶子直接就成了按摩肉墊兒,貼心貼肺的討好。

水流嘩嘩的噴灑下來,兩個恩愛的臉龐都笑得水乳交融。

“你身上可是黏糊糊的,出了好多汗啊!”

親男人的嘴巴故意貼著耳朵念經,當然另有所指,許太太心頭本能的一緊,不過很快就沒羞沒臊的釋然,同樣趴在他耳朵上惡人先告狀:

“一整夜啊!

你肏了她幾次?”

“如果我說……一次都沒肏你信麼?”

“呵呵……肏死我也不信!”

許太太頂著水花在男人肩膀上拍打著,故意往他臉上撩水,然而當她看到那雙盯著自己的眼睛,立馬遲疑了。

“好吧!

那我證明給你看!”

話音未落,男人的手指已經摸進了腿心,在花瓣間一勾一撩,就把許太太的嬌吟挑了出來,緊接著,手裏又多了一根棒棒糖。

那堅挺的程度,就像長了骨頭!

不由自主的擼動那根熟悉的傢伙,祁婧心中不解,身子裏卻湧起一股酸熱:“你要……怎麼……怎麼證明?”

短短幾個字,念到後來,已經比洗澡水還燙了。

大腿被輕而易舉的撈起,屁股無路可逃的抵在牆磚上……

“啊……老公!

你……你好硬啊!”

祁婧沒想到自己居然會叫得那麼情不自禁,更被男人的傢伙刮得快美異常,忍不住大聲讚歎。

不管怎樣,還是自己家的幹起來知根知底,理直氣壯!

“比大猩猩的還硬?”

這一問直截了當,一下就把許太太逼得心懷大開,媚態橫生,又羞又浪的望著濕漉漉的男人,一下把他的脖子摟得緊緊的:

“大猩猩的也硬,而且又粗又壯,用不了幾下就能把我給肏噴嗯……嗯……嗯……啊……”

忍無可忍的第一輪進攻不僅快速,而且生猛,充分證明許大將軍率領的是一只韜光養晦的勁旅。

許太太直攖其鋒無處可逃,被肏得水花四濺,濁浪排空。

“好棒啊!

真的好棒……一點都不比大猩猩的差!”

祁婧上氣不接下氣的稱讚,一條腿都有點兒站不住了,不過話鋒一轉,就又不著調了:“不過,昨天晚上,我們被他幹了無數次,到最後他也這麼硬……”

許博動作不停,無縫銜接成打樁模式,一聽這話眼睛立馬亮了:“什麼……你說什麼……你們?

你們是誰……”

嘩啦啦的水聲掩蓋了兩人對話,不過祁婧仍然趴在男人耳邊:“小聲點兒,我答應阿楨姐要保密的……”

男人停下動作,定定的看著水光瀲灩的美麗嬌妻。

祁婧忽然心頭一怵,被男人越看越毛,剛想進一步解釋,許先生笑了:“你怎麼……我怎麼沒想到呢!

沃肏……”

許太太一拳頭錘在男人肩上,“肏你大爺,真要給你嚇死了!

嗯哼……就這樣……好嗯嗯……好爽……”

許大將軍一個異常興奮的突刺把女人釘在牆上:“你是說……大猩猩來家裏,把你倆一塊兒都肏了?”

“嗯……就在……就在咱們床上……”

許太太已經有點兒不敢說話了,因為騷穴穴裏的傢伙硬得跟燒紅的鐵棍一樣!

“那……大猩猩呢?”

“應該還……在阿楨姐房裏……剛剛她倆還……啊……啊……啊……啊……啊……嗚嗚嗚……”

無比堅挺兇悍的許大將軍發起了進攻,好像發誓要把釘在牆上那個小騷屄搗爛。

究竟是叫得太淒慘還是怕刺激到某些人的神經,許太太自己也說不清為什麼就捂住了嘴……

那是完全不一樣的騷浪,更是不一樣的暢爽,不管多粗多大的雞巴都不可能像那樣肏自己,也無法肏到那個最癢癢最歡喜最要命的地方!

洗澡水是熱的,騷水也是熱的,裏裏外外都是熱的。

男人是硬的,雞巴更是硬的,騷穴穴和心坎坎卻全都是軟的。

高潮炸裂般到來,許大將軍仿佛渾然不覺,發了瘋的撞牆。

就在許太太腦袋發暈,擔心自己會被肏成一塊千瘡百孔的爛肉時,一股股滾燙的液體噴了進來,一下子就把她燙得回了魂。

嘩啦啦……嘩啦啦……嘩啦啦……

“老公,你真的沒肏她?”

“不是剛證明過麼?”

“那算什麼……人家大猩猩……咯咯咯……真的沒有啊?”

“肏肏肏……一天到晚就知道肏!

人家來大姨媽了怎麼肏,闖紅燈啊!”

“呃……倒楣孩子!”

“哼……小浪蹄子!”

洗刷刷……洗刷刷……

“老公……你一定要替我們保密哦……也不許出賣我哦!”

再三悄聲叮囑之後,許太太推著男人的後背出了衛生間。

接下來的一個小時一如既往,許太太先給許先生挑好上班的行頭再細心打扮自己。

而許先生則坐在餐桌邊用手機看早新聞,眼珠子同時瞄著淡然自若步履如雲的阿楨姐。

終於,三個人一起吃過早餐,夫妻倆結伴出門。

阿楨姐看著他們進了電梯才關上門,來到自己房間門口。

推開門一看,高大的身形正面朝窗外,像一座小山似的在地上盤膝打坐,聽到有人開門才轉頭投來尷尬一笑:

“那個……床上太軟了……”

“餓了吧!

過來吃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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